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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走!”月松一拉唐四,说,“你掩护后面,我冲前面。”
“好嘞!”唐四应了一声,一边提着冲锋枪掩护着后面,一边倒退着跟着队长。月松提着冲锋枪,从二楼杀到三楼,又从三楼杀到四楼。唐四的冲锋枪对准后面追击的鬼子,“哒哒”,“哒哒哒”,一个鬼子倒下了,又一个鬼子趴下了。
其实月松他们早就可以直接从二楼客房的窗户跳到街上,然后一溜烟逃走,可他们俩早就计划好了,这么一路打一路退,主要是为了帮助拿着狙击步枪的而且长期埋伏身体有些僵硬的超哥吸引敌人。
杀到四楼后,在唐四的掩护下,月松一脚踹开了418号房间,冲进房间里。唐四在房间门口阻击追击的鬼子,月松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根长绳索从衣柜里拿出来,绑在床腿上,丢下绳索,伸头看了看窗户下的街道上,暂时没有鬼子,就冲唐四喊了声:“我先下去,你扔颗手雷后,马上撤退!”
“么问题!”唐四怪声怪气的答道。
月松把一条毛巾丢给唐四,把另一条毛巾往右手上一裹,右手抓着绳索,左手端着冲锋枪,“呼”的一下,就滑到了窗下的后街上。一落地,月松就端着冲锋枪就地隐蔽,掩护唐四下来。
唐四看见队长下去了,往走廊里扔了颗香瓜手雷,关上门,用裹着毛巾的右手抓着绳索,左手端着冲锋枪,“呼”的一下滑到后街上了。
就在唐四滑落到后街的一刹那,月松发现几个鬼子正朝这边冲过来,一个鬼子正举枪准备向刚落地的唐四射击,月松眼急手快,举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哒哒哒”一阵枪声之后,那个举枪射击的鬼子倒地了,另外几个往前冲的鬼子都趴在街边了。
唐四见后街也有鬼子,忙闪身躲在了街边的一个门洞口。
“队长,常超怎么还没来啊?”唐四问道。
按计划,超哥开枪射击后,不管山本是死是活,就马上从屋顶的通风口撤到屋顶上,然后顺着屋顶跑到418房间顶上,用预先准备好的绳索下到后街,然后等着与队长和唐四回合。可是,月松和唐四都已经从四楼撤下来了,超哥却还没出现在后街上。更令人意外的是,鬼子怎么这么快就追到后街了呢?不应该啊?难道鬼子事先就知道了特战队的撤退路线?可是,如果事先知道了,又怎么会让他们成功刺杀山本呢?
就在这一瞬间,月松脑海里产生了许多个疑问。可鬼子就在眼前,没有时间思考了,也没有时间再等常超了,看来,只能先杀出去再说。
“奶奶的,早上看见那只乌鸦老子就觉得不是好兆头,我说。”月松对唐四说。
“队长,还等常超吗?鬼子越来越多了?”唐四焦急地问道。
“都乱了,还等啥?我掩护,你先走!”月松说。
“乘那条巷子还没被鬼子包围,我掩护,你先走!”唐四说。
“扯淡,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墨迹个球,你走!”月松对唐四喊道,说完,月松现身朝鬼子“哒哒哒”的射击,唐四“唉”了一声,在队长的火力掩护下,朝前面的巷子跑去。





抗日狙击手 九、不测风云
月松见唐四已经消失在巷子口了,又朝着追击的鬼子打了几枪,然后扔了颗手雷,借机换了个弹夹。换完弹夹,又扔了颗手雷,趁机从门洞里闪身出来,一边朝着追击的鬼子射击,一边朝前面的小巷子撤去。
等月松撤到小巷子时,唐四已经不见人影了,可在巷子的那一端,月松看见一群鬼子正一边开枪,一边往前追击。
追击月松的鬼子忽然发现人不见了,枪声也停了,赶紧往前追击。等鬼子找到了小巷子口时,月松已经借着巷子那端的鬼子追走了的间隙,从巷子的那个口溜走了。
月松一边跑,一边听见四处都是枪声,特别是万国酒店的门口,不断传来手雷的爆炸声。月松也顾不得支援了,计划已经被打乱,而今只能各自为战,能不能冲出去,就看各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月松七弯八拐地顺着一些小道子跑,遇见鬼子的搜索小队,能避开就避开,不能避开,就打机枪就溜。本来按照预定的计划,应该是大家都在后街会合后,再一起撤往黄酒馆后街,然后从下水道撤进暗室。可既然现在计划已经全乱了,会合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月松决定自己也不能完全按套路来了。
月松没有跑到黄酒馆的后街,也没有通过下水道进暗室,而是跑到了黄酒馆的前街,沿着街道,躲躲藏藏,跑跑停停。好不容易才快接近了黄酒馆。可感觉敏锐的月松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黄酒馆里安静得有些出奇,难道黄酒馆也出问题了?难道我们中出现了奸细?特战队的队员应该是不可能,如果要有奸细,恐怕黄酒馆里的伙计们最可疑。可是地下党也不容易,我不能轻易怀疑谁。然而,如果我贸然进入黄酒馆,万一有什么不测,恐怕很难脱身。月松想到这里,与其猜来猜去,犹犹豫豫,不如主动出击,投石问路。
月松在距离黄酒馆还有四十多米时,提着冲锋枪,就对着黄酒馆打了一枪。果不其然,黄酒馆里猛然冲出来了几个便衣队的人。月松立马闪身躲进了门洞里。
便衣队的人跑到街道上一看,却没看见人,就又躲进了黄酒馆,还想打特战队的埋伏呢。
坏了,黄酒馆也出问题了,这一次,自己处境险恶不说,恐怕超哥他们也难逃厄运了。烂嘴的乌鸦,一大早胡叫个毛,叫啊,叫出问题来了。
月松埋怨了一番后,正准备趁便衣队还没发现自己,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忽然,自己背靠着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月松迅速把枪口对准了开门的人,刚想问话,那人瑟瑟地说:“别开枪,别开枪,进来说话。”
月松一看是个普通市民,忙闪身进了屋。那人把门关上,摸着黑对月松说:“好汉,我知道你是抗日的好汉,要是信得过我老头子,就在我这儿躲躲,么样?”
“好,谢了!”月松小声答谢,随老头子走到了内室。
老汉这才点亮了灯,说:“好汉,今儿晚上怕是不得安宁了,明天鬼子还会折腾,要是不嫌弃,我这柜子后面有个夹层,小是小了点,万一鬼子进来搜查,也有个地方躲躲不是。”
月松见眼前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子,说话诚恳,应该不是奸诈之人,就拱手答道:“多谢老伯,现在不宜掌灯,我先躲进去,您也先睡下,免得被鬼子发现,连累了您老。”
“好好好,来,进去!”老头子一边连连答应,一边打开了柜子的夹层。月松勉强把自己塞进去了,抱着冲锋枪,窝曲在了夹层中。
老头子把月松安顿好后,马上吹灭了油灯,和衣睡下了。
外面的枪声响了一阵后,就停下来了,只听见鬼子的皮鞋上在街上响来响去。
月松心里很乱,究竟是哪儿出现了问题呢?虽然月松绞尽脑汁地想来想去,可是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再聪明的月松,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半夜里,月松听见汉奸队敲了老头子的门,进来了几个鬼子翻腾了几下,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走了。
月松窝曲在柜子夹层里,虽然很是不舒服,但从目前来看,还是比较安全的。
可月松心里依旧很乱,想睡也睡不着。月松开始担心起常超来,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一向冷静的超哥没有按预定的计划撤到后街呢?难道他还没跑上屋顶就被发现了?有我和唐四开枪吸引鬼子,鬼子应该不可能那么快就发现了超哥的位置啊?月松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知道唐四这小子是跑到哪里去了,照他那个机灵劲儿,应该不会被鬼子抓住?唐四没有在巷子里等自己,或许是看见了鬼子的搜索队,自己跑出了巷子,想吸引鬼子追击他,给队长做掩护?或许,大概,应该,一切都不能确定,怎能不让月松心乱。
邓鸣鹤呢?按计划,他只要在门口扔几颗香瓜手雷,就可以提着冲锋枪撤离了。哎呀,万一这傻小子还按原定计划撤进了暗室,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再彪悍的鸣鹤,遭到鬼子的暗算,也难以脱身啊。
老丁啊,老蔡啊,还有黄酒馆的那些地下党员们,估计是在劫难逃啊。没有了老丁老蔡,恐怕要找出出现问题的根源,简直是蛤蟆长毛——不可能的事啊。
月松在烦乱中胡思乱想着,虽然最终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但却在又累又困中慢慢睡着了。




抗日狙击手 十、祸不单行
在热心的老头子的照应下,月松在老头子家呆了两天,待风波稍稍平息乐了点后,决定赶紧出城,也好打听其他兄弟的消息。
月松把百式冲锋枪藏在了柜子的夹层里,只带了一支驳壳枪,向老头子说明了情况,然后带着驳壳枪,黄昏时独自从南门出城。
虽然鬼子搜查得很严格,但月松早有准备。在街上往南门去的时候,月松买了两箩筐萝卜挑在肩上,把驳壳枪放在箩筐的最底下。伪军搜查时,月松一个劲地抱怨着说:“火真他妈妈的屁,一大清早挑担萝卜进城,卖了一天,还是两大箩筐,唉,真回去了,媳妇又要骂娘了。”
搜查的伪军听着月松叨叨,烦球得很,朝着月松屁股上抓了一脚,说:“啰里啰嗦的,滚!”
月松拍拍屁股上的灰印子,挑起担子就走出了城门。
虽然出城了隔着老八家还有三里多地,而且一担萝卜可不轻,再说,月松出身殷实家庭,从未挑过担子,扁担把月松的肩膀都快磨出血了。但在战争中磨练过来的月松,已经懂得了珍惜,硬是咬着呀把一担萝卜挑到老八家了。
到了老八家院子门外,月松还担心老八家这个交通站是否安全,加之一路走过来,又没有看见自己特战队的弟兄出来迎自己,就挑着担子在院子门口吆喝了几声:“卖萝卜啊,卖萝卜嘞,红皮小圆萝卜嘞!”
老八听到了月松的吆喝声,打开院门,把月松迎了进去。
一进院门,月松赶紧问道:“其他兄弟呢?我带进城的几个兄弟有没有回来?”
“罗队长,你们进城后,第二天上级就来了指示,胡队长按照上级的指示,带队去执行任务去了,临走前还在担心你们呢。”老八说。
“哦,有任务啊。”月松边说边想,肯定是有什么特别任务,要不就不会这么远专门密令特战队去,不过也好,只要特战队没遇上上什么不测就行,想到这里,月松又问:“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你带进城的几个兄弟都还没回来,城里老丁的交通站被破坏了,原因很简单,老丁派去在街上放鞭炮放烟花的那个伙计当场被鬼子抓了,鬼子把他带到了黄酒馆,虽然怀疑,但没抓住什么真正的把柄,老丁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但那个交通站是不能再用了。”老八说。月松一边听着一边想,还好,只是鬼子他们查得紧,我们内部没有奸细就好,只是常超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依他们的机灵,或许正藏在城里哪个旮旯等机会呢。想到这,月松对老八说:“那这样,我先去撵胡队长他们,我带进城的几个兄弟要是回到你这里了,就让他们先等,等几天后,如果还没有其他人的消息,就想办法回根据地去找大部队。”
“哦对了,你说到大部队,昨天上级来了指示,点名让罗队长你火速赶往二团团部,目前团部的位置在汪家寨,好像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老八说。
月松低头想了想,什么任务这么紧急,让我火速赶回,难道是团部受到威胁?不对啊,团部受到威胁,我一个人回去也救不了大局啊。难道是师部出现了奸细?也不对啊,就是军部出了奸细,我回去作用也不大啊……想来想去,月松还是不明白调自己火速归队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对老八说:“那好,我也不在这里耽搁了,我告辞。”
“急么事呢?吃了饭再走啊?”老八拉着月松的胳膊说。
“不行啊,军令如山,再说,还有这么远的路呢。”月松解释道。
“等等,那就带点饼子带点水。”老八说着跑进屋,不一会就出来了,把一个布包袱和一个水葫芦塞在了月松的手上。
月松接过包袱和水葫芦,说:“多谢老八兄弟!”
“呵呵,谢么事,都是一家人,这不,你还给我挑了一大担萝卜回来了。”老八指着两大筐萝卜笑着说。
月松会意地笑了,心想,真是“团结一心,其利断金”啊。月松正准备转身离开,老八又说:“等等,你瞧我这脑子,胡队长专门把你的装备给你留下了,我这就去给你取。”说完,老八匆匆地进屋了。
月松跟着老八进了屋,老八来到灶房里,翻开一大堆柴禾,拉开一块木板,钻进红薯窖里,取出了月松的狙击步枪、勃朗宁、小弩、短剑和军装,递给了月松。
月松接过装备,满心欢喜地说:“打仗打惯了,没有这些宝贝,怀里只揣着一把短枪,还真不习惯。”月松边说边穿上了军装,把武器装备都挂上了。
“罗队长,还是穿这身精神!”老八看着月松的样子说,“不过,穿着这身,在满地都是鬼子的地界,怕是不方便。”
“不碍事,反正是昼伏夜出,再说了,手里拿着狙击步枪,穿哪身不是一样?”月松笑着答道。月松把心爱的勃朗宁往怀里一揣,正准备告辞,忽然想起了丹枫,难道是丹枫有什么不测?也只有丹枫有什么不测,才会让自己火速赶回了,月松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赶紧辞别了老八,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去。
月松赶了一夜的路,就已经赶到了大别山东边的山脚下了。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月松觉得非常疲惫,再说,已经进入了鬼子的扫荡去,在大白天里冒然赶路,也是很不安全的,就找了一个干枯的灌木丛,钻进灌木丛里,扒拉了些树叶盖在身上,趴在地上,隐蔽好了自己,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抗日狙击手 十一、屠鬼大赛
上午十点多钟时,月松在灌木丛里睡得正香,被几声枪声惊醒了。月松蓦然睁开眼睛,右手抓着狙击步枪,微微抬起头,细心地观察了四周。
忽然,月松看见一匹马站在树林深处,那匹马低着头,用鼻子“扑哧扑哧”地拨弄着趴在落叶上的主人,可它的主人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不一会儿,十几个鬼子追了上了,看见马上的人已经躺在地上了,就慢慢向他围过来,二十米了,十八米了,十米了。月松举起狙击步枪,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帮忙,也不知道趴在地上的是什么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管他是谁,只要打鬼子,就是咱的朋友,兄弟。想到这里,月松不再犹豫了,调整了狙击镜,拉开枪栓,推上子弹,瞄准了手里拿着王八盒子的一个曹长,食指摸着扳机,正准备开枪。
突然,“叭叭叭”一阵枪响,趴在地上的人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用两把盒子炮快速而又有节奏地向靠近自己的鬼子射击,转眼间就有四五个鬼子在面前倒地了。
更令月松意外的是,十几米外,鬼子的身后,突然从落叶里冒出来了五个人,举起步枪,“呯”“呯”地向鬼子背后射击,几乎是一枪一个,十几个鬼子眨眼间就被六个人给打光了。
拿双枪的那个站起身,“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对那五个人喊了一声:“都过来,把鬼子的枪都收了。”说完把双枪往宽宽的牛皮腰带上一插,伸手去抚摸着那匹马的长脸,说:“好样的,哥们儿,回头我给你弄点泡得酥酥软软的豆子吃吃,啊,哈!”
那五个人麻利地打扫着战场,捡起了鬼子的枪支和子弹,收拾了些鬼子的装备,把自己武装起来。一个走到双枪客面前,说:“三哥,都搞定了。”
“好,走,我们走!”被称作三哥的说。
月松趴在灌木丛中,估计这几个该是大伙儿常说的绿林好干。瞧他们打鬼子的方法,一不硬拼,二既机智又勇敢,三打完搞到东西就走,典型了江湖做派。月松不打算打扰他们了,管他呢,打鬼子的中国人,就是爷们,就是汉子,由他们去。
月松想到这里,就拉回了枪栓,收起了狙击步枪。
“有人!”三哥大喊一声,他身边的几个人都一下子趴在地上了。
嘿,还真敏感,就这么一拉枪栓,一收枪,这么点响动,那三哥就听见了,不愧是**湖。可月松也没理他们,依旧趴在灌木丛了。
“嘿,哥们,好汉,别藏了,都看见你了,出来!”三哥对着月松隐藏的灌木丛喊道。
月松没有理他,依旧趴在灌木丛里纹丝不动的。
“嘿,对面的,是朋友还是啷个子哦,别装神弄鬼的好不好,后面还有鬼子呢,爷不陪你玩了。”三哥还在喊。
月松听他说后面还有鬼子,这才回话了,说:“我是新四军,你们走你们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行啊,那就现身,三哥我可不想谁在咱后面打黑枪。”三哥吊不拉几地说。
月松知道,江湖上的人一向说话算话,现身也无妨,再说了,有这身军装,谅他们也不敢与新四军作对,就一手提着狙击步枪,站起身,抖抖身上的落叶,说:“三哥是,看见了,咱行事光明磊落说话落地有声的新四军,可不干那背后打黑枪的事。”
“真的是新四军,嘿,军爷,我们想参加新四军啊!”三哥身边的一个人突然站起来,冲着月松喊道。
“好啊,只要是愿意打鬼子的中国爷们,咱们都要!”月松爽快地回答道。
“蹲下!”三哥朝站起来的那个人踹了一脚,说,“朋友,要咱参加新四军可以啊,那得看你们新四军有啥本事啰,来,露两手瞅瞅?”
月松索性走出了灌木丛,直接走向三哥他们。
三哥也不惊慌,把双枪插进宽腰带,双手往腰上一叉,等着月松走过来。
月松走到他们面前,说:“都想参加?看你们刚才打鬼子,还行,咱都收了。”
又一个说:“刚才咱三哥说了,露两手瞅瞅,再说参加不参加的事。”
“你说后面还有鬼子,要不咱们一起干他几个鬼子,看谁干得多,咋样?”月松望着三哥说。
“成啊,那要是后面的鬼子不追过来咋办?”三哥说。
“活人还被尿憋死了不成?不来咱就去找呗。”月松答道。
“那只能去找了,就那十几个鬼子,已经被咱哥几个蒙进来灭了。”三哥乜斜着眼睛,晃着脑袋说。
月松见这几个人还有些本事,自己的特战队有新近牺牲了不少战士,就陪他们玩玩,能收了他们,也不是啥坏事,就决定带着这几个人去找鬼子,比比杀鬼子的能耐。
说定了后,月松带着他们往树林外走去,打算到树林边的公路边等经过的鬼子,也好来一场屠鬼大赛。
半个时辰后,月松带着这六个人来到了树林边,埋伏在黄孝河上游的山岗上。
可鬼子像是被打怕了的野狗一样,恁是不敢往这里过。七个人在上岗上的树林边上等了俩小时了,硬是一个鬼子毛都没见着。
晌午时分,月松觉得肚子有些咕咕叫了,就拿出干饼子就着葫芦的水一边啃着一边喝着。月松无意中看见他们中一个少胖的在偷偷的咽口水,还时不时看一眼月松手中的干饼子。
月松笑了笑,把包袱里的饼子都拿出来,分给大家吃。那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就把饼子抢完了,看样子怕是已经饿得不行了。
“我说哥们,叫个啥名啊?”三哥一边啃着饼子,一边问月松。
“我啊?说出来怕吓着你!”月松故意逗他玩。
“切,笑话,你三哥的名号,在这一片那可是响当当的,江湖上只有别人听了我的名号被吓着的,还没有谁的名号把我吓着。”三哥骄傲地炫耀着。
“是啊,咱三哥,两把镜面匣子,那玩的,弹无虚发!”一个附和着。
“那我说了?”月松故作高深地说。
“说,爷候着呢!”三哥边啃着饼子,边从月松手上把水葫芦抢过去,“咕咕咚咚”地喝了几大口。
“鄙人,新四军第五师直属特战队队长罗月松,少校营长!”月松摇头晃脑地说。
“哈哈哈”几个人都大笑了起来,一个说:“还特战队长呢?就你手中拿烧火棍,还带个镜镜儿的,中不中哦?”
月松也不生气,说:“这叫狙击步枪,你懂不懂啊,中不中,一会鬼子来了就知道了。”
“行了,行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晓得啰,是,弟兄们?”三个冲着月松摆摆手说。
“是啊!”其他人都大声附和着。
几个人聊着吃着等着,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才看见一队骑着马的鬼子顺着黄孝河向山岗飞奔而来。鬼子来到山岗后,埋伏在树林边上的月松,按照自己的计划,把三哥和他的几个兄弟布置妥当后,就向鬼子少佐上野开枪了,也就出现了本书开头的描述的故事。




抗日狙击手 十二、心急如焚
黒木带着残兵夹着尾巴溜走后,月松和三哥他们几个在百米外的树林里会合了。
月松刚跳下马,三哥就迎上来了,双手猛地在月松胸口推了一把,那双手还真有力,长期练功夫的从小就扎马步的月松都被他推了连连后退了几步。
“罗子,你小子行啊,那么远就把那鬼子官给灭了,来来,给咱瞅瞅,这啥球毛枪啊,看着跟个烧火棍似的,好蛮好使哦。”三哥说着就伸手去抢月松手里的狙击步枪。
月松把手往后一缩,说:“瞧你个野小子,怎么见啥抢啥,土匪世家的,看枪可以,先给个话,跟不跟新四军?”
“跟跟跟,拿来!”三哥一把将月松手上的狙击步枪抓走,其他几个兄弟都围着三哥看狙击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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