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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打完了电话,金光好像很满意地坐回到了桌子边,继续请月松喝茶:“怂二应该不是你的大名儿吧,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月松眼珠子转了转,笑呵呵地说:“姓罗,名月松,字梓良。”
“喔?罗月松?哈哈哈,罗萨真会开玩笑,同姓的可以多,同名的也不少,不过恰好在这一片地方,跟我苦苦搜寻的罗月松同名同姓,不大可能吧?”金光说这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掩藏不住地咬牙切齿,就差一声令下,让部下把月松抓起来了。
“嘿嘿,那是我家少爷。”月松又开始装傻。
“哈哈哈,罗萨真逗,是啊,听说了,罗月松是罗家的三少爷,这么说,你跟你家三少爷很熟悉啦?”金光尽量保持着谦和的态度。
“哎哎,天天端洗脚水嘞,少爷对我可好了,给我糖吃。”月松还真能装。
“哦哟,你少爷出来打仗,你也跟着出来了?”金光语气温和,像哄小孩儿一样。
月松心想啊,难不成金光真的把自己当成罗月松的羊倌儿了?可是面对眼前一个虚伪多于真诚的人,月松还不是不敢相信,只能继续装啊,于是点着头答道:“是啊,是的。”
“你家三少爷呢?去哪里了?知道吗?”金光套话呢。
月松手指着西边,说:“啊,那个,那边,去那边了。”
“西边?西边嘛,怎么没带着你呢?”金光又问道。
“丢了,哦哦哦,丢了,三少爷丢了。”月松故意装着带着哭腔说,脸上一副忧愁的样子,还瘪着嘴巴。
“是三少爷丢了,还是三少爷把你丢了啊?”
“三少爷丢了,呜呜,三少爷丢了。”月松是越装越入戏了。
“哦,这样啊,罗萨喝茶,喝茶。”
月松“嘿嘿”笑了一下,端起茶杯,又是一口干了。
金光觉得这么跟他聊下去也没多意义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此人是能轻松听懂日语的,要么就是罗月松,要么真的就是罗月松的仆人,可是罗月松到日本留学,不可能也罢仆人带着吧,不过也说不准,打仗都带着仆人做副官,这在中国军队中倒也不少见。
金光把月松打发走了之后,又在碉堡里驴拉磨一样地转了无数圈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这个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智慧,他根本就不傻,极有可能就是罗月松本人。不过,此刻暂时不急着动手,肉都在砧板上了,何必急于一时呢,再等等特高课那边的情报吧,有时候,满怀希望的等待,本身就是一件享乐的事。





抗日狙击手 254.天黑出击
月松在两个鬼子兵的押送下,一路走过来,观察到的情况,跟仁先之前描述的差不多。
哎,这狗日的鬼子们,真他爹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死鬼子,天杀的就是老鼠的儿子,不只是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诸多碉堡,尽管鬼子用树枝和伪装网遮挡着,但是月松还是发现了几处鬼子的非常隐蔽的炮兵阵地,五花八门的什么山炮啊,战防炮啊,步兵炮啊,加农炮哦,甚至战车炮都用上了,平常躲在洞里,等进攻部队轰炸停止了,再拉出来轰进攻的敌军部队。
狗日的鬼子真他爹的鬼精鬼精的,也难怪,实力在那儿放着,明明是一只蚂蚁那么点点的小身板,非要鼻子上插上两根比自己身子还要粗大的大葱,装球什么大象,还非要来跟山东大汉掰掰手腕子,明面儿上掰不过咋办,只有是玩阴的啰,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民族比小日本子更会玩阴的,狗杂种们本身就是杂种的野狗在阴沟里生下来的。
得想辙啊,不然等大部队来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中国同胞惨死在小鬼子的轻重机枪和乱七八糟的大炮之下。
月松想着想着就到了壕沟边了,一个鬼子兵搂着月松屁股上就挝了一脚,月松顺势跳下了壕沟。
鬼子兵走后,仁先就迫不及待地对月松说:“怂二,伢子那边连续响起机枪声,要不要过去帮一把啊?”
“别再喊老子怂二了,老子不怂。”月松没好气地说。
“不是,喊你怂二可是你自己给咱兄弟们下的命令啊。”仁先一脸无辜。
“命令取消了,据我的感觉,老鬼子金光已经知道我懂日语,你不懂日语,只要特高课那边把我在日本陆军学校读书的照片调过来,老鬼子就会对我下手,老子死了,你们也都活不成。”
“那怎么办啊?”鸣鹤先急了。
“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飞跃凑过来说。
月松摸摸飞跃的脑袋,说:“听见没,几个大哥还不如一个小弟,就按飞跃说的办,先下手为强。”
“什么时候动手?”连惠能都激动了起来。
“暂时避一下风头,看那真锅搜索伢子的情况,如果伢子真的跟真锅干起来了,伢子不可能不还击,咋说临死前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吧,既然还没有任何其他枪声,说明伢子暂时还能撑着,这样真锅就会越搜索越远离这片工地,在他回来之前,工地上暂时不会有狼狗了。”月松分析道。
“那现在就动手。”鸣鹤赶紧说。
“大白天的就这么动手?”仁先诧异地问。
“那有什么不行的,咱们身边加起来也才不到八个鬼子,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瞧那些鬼子一个个的像山里的猴儿一样,还不到我肩膀头高,老子一手掐死一个没一点问题。”鸣鹤来劲儿了。
“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那么急着动手,没瞧老鬼子那个阴劲儿,指不定在我们身边哪儿还藏着一两挺机枪呢,别说两挺,就是一挺,就够咱们几个喝一壶的。别搞得一个特战队的几员猛将就这么被鬼子一梭子给端了,那还不让狗日的小鬼子笑掉大牙了。”月松摸了摸绑腿,真他妈的想抽根烟。
“那什么时候合适啊?”飞跃问。
“收工的时候,那时候都要吃饭,人多手杂,再说了,这肚皮都好几天没填满过,好歹把那口稀粥喝下去,黑馒头啃掉,再动手。”月松说。
“那如果真锅回来了,狼狗又栓在这边了呢?”仁先问。
“只要伢子白天没事儿,晚上伢子就有办法把狼狗弄死,那时候咱们就可以杀出去了。”
“杀出去?”飞腾说,“是往山上杀,还是往山下杀?”
月松用指头弹了飞腾一个绷子,说:“你怎么活回去了,还不如你弟弟了呢,杀到山下去容易,再想上来可就难了。”
“队长,杀到山上去,那不就进了鬼子的包围圈了吗?”飞腾委屈地说。
“别叫队长,还嫌老子死得不快啊,把你那锈死了的脑壳儿告点机油,从山下往山上打非常艰难,但是咱们从山上往下打就容易了啊,是不是?”月松拧着飞腾的耳朵说。
“是是是,别揪了,疼啊。”
“八嘎。”一个鬼子兵跑过来,骂着喊着,让他们赶紧干活。
“干活儿,干活儿,太君都不乐意了,你们还打架,赶紧干活儿。”仁先说着带着大家一起继续挖土的挖土,撬石头的撬石头。




抗日狙击手 255.陷阱布好了
天擦黑的时候,稀饭和黑馒头被几个劳工抬过来了,一个个饥肠辘辘的劳工们都迫不及待地往前挤,想要快点拿到已经习惯了的勉强能果腹的那一点点粮食。
月松一看这个场面,马上向鸣鹤他们递了一个眼色。鸣鹤他们几个马上就领会了,凑过去,拼命地往前挤,有两个瘦弱的劳工被挤倒在了地上,稀粥也泼了一地,还在人群中的踩踏中叫着喊着勉强捡起了沾满泥土的黑馒头。
月松和仁先看着场面开始混乱起来,也加入了故意推搡拥挤的队伍中,于是更多的劳工开始叫嚷着,被挤得站不稳脚步的喊着“别挤别挤啦”,稀粥被弄泼了的哭喊着“我的粥我的粥啊”,倒在地上了的干脆啥话也不说了,只是可劲儿地“啊,啊——”地叫喊着。
“奶奶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能照见人影儿的稀粥都没得喝了,不干了,不干了。”仁先大声喊着,还抬脚一脚就踢到了还有半桶稀粥的木桶,木桶“嗵”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半桶稀粥泼得满地都是。
紧接着,几个被闹得不耐烦的劳工互相撕扯了起来,有的索性动起手打起来了。
一时间,叫声喊声,骂声厮打声,整个场面就成了一锅煮得稀巴烂的稀粥。
翻译赶紧跑过来制止混乱,大声嚷着,可是没人听他的。
接着就是两个端着步枪的士兵用枪托砸打着闹事儿的劳工。
月松带着鸣鹤他们几个,趁乱就把一个鬼子兵给推倒在地上了。从地上爬起来的鬼子兵一着急,“呯”的一声朝着天空开了一枪。
伍长听到混乱,听到枪声,连忙跑过来了,“斯拉斯拉的”叫喊着,手中拿着王吧盒子,朝着天空“叭叭叭”连开了几枪,劳工们总算是老实了。
这时候,月松发现,三十米开外的一个地堡前的树枝被推开了,一挺歪把子轻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好就对准了这边,不出意外,机枪手后面就站着暗中指挥的军曹,一旦场面控制不住,机枪就会毫不留情地喷射出火舌,子弹会无情地打向手无寸铁的劳工们。
“都别闹了,再闹就要出人命了,有一口就吃一口吧。”仁先又带头制止闹事,于是劳工们又规矩了起来,自觉拍对打稀饭,领黑馒头,虽然泼了半桶稀粥,排在后面的劳工每个人的稀粥又少了一些,可也只能将就着吃吧。
吃饱固然是不可能的,可就是吃不饱,天黑了也还是得睡觉,因为只要天一亮,棍子和鞭子就一定会把劳工们打起来,继续开始高强度的劳动。再说了,劳工们不只是饿啊,身体那可是极度的疲乏啊,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了。
睡了半个多小时后,月松悄悄对仁先说:“就在我左右正前方,大约三十米外,有一个暗堡的射击口,里面有一挺机枪正对着咱们这个方向,传话给兄弟们,咱们动手的时候,务必防着这个点。”
“是。”仁先小声地往下传话,兄弟们都知道了这个最致命的火力点。
伢子在树上待了一整天,连撒尿都没有敢从树上下来。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待着,对于一个善于狩猎的山里人来说倒不是多么难的事儿,关键是从昨天晚上直到现在,又是晚上了,自己的肚子里连稀粥和黑馒头都没有吃一口,肚皮里在大闹天宫了,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声恨不得三里地之外都能听到。
伢子咽下了一口口水,就想扯两把树叶子吃,可是榕树的叶子不仅长得老相,叶子里全是老筋儿,而且苦涩难以下咽,哎,再等待吧,等鬼子们再疲倦一点,咱就下到树底下去,跟队长会合,弄死几个鬼子后,首先得搞点吃的去。
真锅在天擦黑的时候就待着小队回到金光少佐那里去报告了,一无所获,就在自己以为滴水不漏的要塞里,居然一个溃兵跑了,却找不到,抓不住。
金光少佐倒是觉得没什么,他不在乎跑了的那个溃兵,他只期待着特高课那边早点把罗月松的照片弄过来,只要确定了怂二就是罗月松,自己的武士刀就可以畅快地喝血了,喝了罗月松的血,那支中国侦察队就好对付了。
在金光少佐的安排下,一个军曹带着白天没有立功的狼狗,又来到了月松他们所在的工地边,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棵树,第三条狼狗系在了树干上,第三个鬼子兵在狼狗身边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这是个陷阱,就等着杀狗的人来,就等着混在劳工里的人逃。




抗日狙击手 256.溜之大吉
睡了一个多小时后,月松猛然惊醒了。
不行,鬼子暗堡的机枪正对着这边,老鬼子金光暗中提防着自己的,一定还会有别的暗哨,不可能同一个地方跌倒三次吧,伢子啊伢子,你可千万不要过来,如果上午的机枪你侥幸躲过了,那么今晚的机枪你是躲不过去的。
月松轻轻把仁先拍醒了。
仁先揉着眼睛问:“怎么了?要提前行动了?”
“小点声,狼狗就在那边栓着呢。”月松提醒着仁先,“把其他兄弟都叫醒,轻点儿。”
“哦。”仁先拍了拍鸣鹤的肩膀,鸣鹤又叫醒了惠能……
“让哥几个都慢慢地挪到我身边来。”月松说。
“好嘞。”仁先小声传话,哥几个慢慢地都挪到月松身边了。
哥几个头碰着头,近乎耳语地说着话。
“鬼子机枪对着咱们的,狼狗位置不变,哨兵位置不变,肯定还有暗哨,伢子按约定的过来,必定自投罗网。”月松说。
“那现在就杀出去。”鸣鹤说。
“怎么杀出去?狼狗那边怎么对付?机枪怎么对付?暗哨怎么对付?”仁先一连串的问题都来了。
“顺着壕沟爬过去。”月松马上回答。
“往哪边爬?”飞跃问。
“咱们就朝着机枪那边爬,越靠近机枪越安全,只要到了机枪的射击死角,咱们就可以往林子里跑了,黑灯瞎火的,鬼子想追也追不上。”月松说。
飞腾马上问:“那狼狗、暗哨怎么办?”
“咱们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爬,狼狗发现了,咱们就躺在壕沟里睡觉,这么多劳工,只要没出壕沟,鬼子也不会向咱们开枪。”月松早都想好了。
“还有暗哨啊,不知道藏在哪里呢?”仁先说。
“暗哨的注意力主要不在我们身上,我们对鬼子们来说相当于明面儿上的,暗哨主要盯着的就是伢子杀狼狗,再说了,只要机枪打不到我们,一支步枪在黑暗中能有多大的准确度啊。”月松解释得确实都有道理。
“那就干吧,再犹豫不决,搞不好伢子就掉进金光的陷阱里了。”鸣鹤急着呢。
“兄弟们,干吧,仁先带头,我殿后。”月松说。
“是。”兄弟们说干就干,仁先贴着壕沟的底部就开始往前爬了。
仁先刚爬出了十几米远,月松才爬了三米的样子,狼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站在狼狗身边的鬼子哨兵慢慢走过来,看见壕沟里一群劳工挤在一起睡觉。
“啊哈——”月松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引起了鬼子的注意,鬼子用手电筒照着月松,却发现他斜靠在壕沟里正睡得香呢。
“咂咂咂。”飞跃又开始做梦砸吧嘴巴,像是梦里在吃着人间美味一样。哨兵的手电筒又照着飞跃,看见飞跃砸吧着嘴巴,一脸厌恶地走开了。
五个兄弟在壕沟里又睡了十几分钟,狼狗也不再叫了,于是又开始往前爬,几分钟之后就爬到了月松早已趁白天故意制造混乱发现的机枪射击口边了。
仁先趴在机枪射击口边,向兄弟们做了个手势,告诉兄弟们,你们只管爬过去,万一鬼子发现了,想挪开机枪射击口的树枝,仁先就会拽住树枝,暂时阻挡机枪向兄弟们开火。
这跟月松想的是一样的,月松向兄弟们一挥手,兄弟们加快了爬行的速度,蹭蹭地就爬到暗堡的顶部上面去了。月松看着几位兄弟都上去了,自己也爬上去了,回头对着仁先一招手,仁先翻身就上来了。
“汪汪汪”这时狼狗又开始猛烈地吠叫起来,鬼子哨兵的手电筒马上向这边照过来。
“跑!”月松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兄弟们快速向林子里跑去。
“汪汪汪。”狼狗叫得更激烈了,可惜被系在树干上了,要不然狼狗早就向月松他们飞奔过去了。
哨兵看见几个人影从暗堡上往前跑,伊利瓦拉地喊着,朝着这边就开了一枪。
月松和兄弟几个在林子又是翻滚又是匍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了。
真锅从暗堡里出来了,带着几个鬼子开始追击,带出来的机枪朝着黑暗中的林子就是一通扫射,只可惜,暗夜阻碍了射手的视线,树木阻挡了漫无目的的子弹,几个所谓的溃兵全部跑掉了。




抗日狙击手 257.太极宗师
枪声惊醒了就在附近碉堡里睡觉的真锅,真锅当即带着一群士兵冲了出来,哨兵指着月松他们逃走的方向,吞吞吐吐地说几个溃兵都跑掉了。
“八嘎,怎么看守的。”真锅大尉气呼呼地甩了哨兵两个响亮的耳光。
“嗨,嗨。”哨兵低着头接受着惩罚。
真锅本想带着士兵们去追,可拿着手电筒往林子里照了几下,这黑黢黢的山里,哪儿找人去啊,于是干脆放弃了,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了精心安排的暗哨,于是朝着暗哨喊了两声,暗哨从树上溜下来,一路小跑着到了真锅面前。
真锅盯着暗哨,责骂了一通,照样送了几个响亮的耳光,换回来暗哨几声响亮的“嗨嗨嗨”。
这时候狼狗急搓搓地奔来奔去的,好像是急着要去追逃跑的敌人,真锅看着这个不中用的狼狗,气儿不打一处出,甩腿狠狠地踢了狼狗两脚,狼狗赶紧乖乖地趴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真锅命令军曹把士兵们带回去了碉堡,这才连夜往金光少佐的碉堡赶去了,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金光少佐的办公室。
“报告少佐,溃兵都跑了。”真锅等待着金光少佐的惩罚。
听到枪声,金光少佐已经起床了,还悠闲地泡了一壶茶,悠悠地喝着。
“跑了?”金光淡淡地问。
“卑职无能,都跑了。”真锅低头弯腰鞠躬。
“坐。”
“嗨。”
“喝茶。”
“嗨。”
“人在做,天在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锅君得多喝茶,多下棋,多动脑筋。”
“嗨。”
“大晚上的,跑了不追是对的,还在我们要塞的圈子里嘛,等到了白天,还得劳烦真锅君带一队皇军勇士,到林子里去转转,也不必急着找到他们,他们自己会过来的。”
“卑职一定竭尽所能,把这些溃兵全部缉拿。”
“不必,中国人的太极拳很有意思,不在乎主动发力,主动进攻,以逸待劳,借力发力就好,只要要塞里有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们就自然会找上门,真锅君要动脑筋想的是,在什么时候发力,给予致命的一击。”
“少佐英明。”
“去吧,歇着,等着,学会平复自己的心情,心平气和地对付敌人。”
“嗨,少佐您休息,卑职告辞。”
“嗯,去吧。”
伢子本来正在瞅机会向狼狗和哨兵靠拢,月松的提前行动,导致哨兵开枪了,伢子自然就隐蔽在两三百米外没有挪窝。伢子不知道队长为什么要提前行动,不过也猜出了八九分,想必鬼子是设了陷阱,本来嘛,同一个地方袭击三次,恐怕只有诸葛亮之类的高人才敢那么干。
听着哨兵枪声的方向,伢子大致上判断出了月松他们逃走的方向,于是快速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谁?”仁先小声问。
“我,伢子。”果然,伢子成功与队长他们会合了。
这时候,距离工地已经有四百多米的距离了。
“停,就在这儿待着,提高警惕。”月松命令兄弟们停下来。
兄弟们都停下了脚步,就地休息。
“队长,这儿距离咱们刚才逃出来的地方不过四百米的样子,不够安全吧,万一鬼子追过来了呢?”仁先问。
“要追早追过来了,这附近的地形咱们事先没有侦察过,你能保证继续往前走不会距离鬼子下一个碉堡更近了?”月松从绑腿里掏出了一支烟。
“队长,这会儿不能抽烟吧,烟火会暴露咱们的位置的。”飞跃提醒月松。
“我靠,你都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啊,伢子,给我采几片芭蕉叶子过来。”月松说。
“是。”伢子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弄来几片大大的芭蕉叶。
“飞腾飞跃用芭蕉叶挡住,老子先爽一口再说。”月松在芭蕉叶中间打着了火机,点燃了香烟,美美地抽着。
“队长,我好饿。”伢子说。
“你在林子里,就没给自己搞点儿果子什么的吃一点吗?”月松问。
“还吃呢,在大榕树上待了一整天,狼狗在榕树地下发现了我,鬼子们虽然看不见,却用机枪胡乱扫射,把我的胳膊都打伤了,哪敢随便下来弄吃的啊。”伢子说。
“呵呵,别担心,等老子抽完两支烟,咱们再去鬼子的碉堡里转转,怎么说都搞几支三八大盖拿在手里吧,不然等天亮了鬼子搜索起来,咱们总不能赤手空拳跟鬼子干吧。”
“最好搞一挺歪把子。”鸣鹤说。
“搞两挺歪把子,咱们一人一挺。”惠能也想要呢。
“枪又不能吃,我现在就想吃。”伢子说。
“傻瓜,有鬼子的地方就有枪支弹药,还会有鬼子的肉罐头,再忍忍,伢子这次最辛苦了,老子亲自给你弄肉罐头去。”
“谢谢队长。”伢子脸上都笑开花儿了,好像都闻到肉罐头的香味了一样。
超哥听到了枪声,可是到处黑咕隆咚的,干着急也帮不上忙,只好窝在树上继续等待,焦心地等待。




抗日狙击手 258.家贼难防
连续抽了两支烟之后,又歇息了一个多小时,月松觉得这个时候鬼子们应该暂时会放松一点警惕了,即使老鬼子金光可能会对月松当夜就展开袭击有所防范。但是要塞里有一千多个鬼子,二十七个大大小小的高地,各种类型的碉堡、炮位怎么说都有几十个吧,平均下来,每个点位的鬼子也就二三十个人。再考虑到鬼子为了防范天上飞机重磅炸弹轰炸,地上大口径炮弹火力覆盖,应该还有专门的屯兵洞之类的地方。这么算来,小的碉堡里面平时预计也就一个伍长带四五个鬼子守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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