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抗日狙击手 242.杀狗行动
又做了一天的苦力,虽然兄弟几个都是特战队队员,属于兵王系列的人物,单兵素质那在远征军中绝对是杠杠的,可是这么整天地挖沟也累得够呛,关键是就这么挖沟能侦察到的要塞情报实在是太有限。
终于天黑了,终于可以躺下来歇会儿了,可是又想抽烟了,月松偷偷从绑腿里摸出一支烟,放在鼻子尖上闻着,闻着烟丝的味道,月松的脑袋马上就活泛了,就像上了润滑油的机器,顿时运转流畅,思如泉涌。
白天鬼子盯得紧啊,伸着脖子四周看看都要挨打,别说出去溜达了。如此一来,恐怕就只有晚上才方便出去侦察了,可是才捅死了一条狼狗,鬼子又牵来了一只,还就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卧着,狗的听觉嗅觉实在是太灵敏,管你特战队员还是溃兵油子,任何一点行动都会马上被狼狗发现。
奶奶的,人挡道儿老子杀人,鬼挡道儿老子杀鬼,就是神挡道儿了,老子也杀神。现在狼狗挡道儿了,老子就杀狗!
怎么杀呢?要是有肉包子就好了,在老家要对付恶犬,最好的办法就是扔肉包子过去,吸引住狗鼻子和狗嘴巴,然后伺机下手,弄死它。可是自己连黑馒头都不够吃,哪来肉包子呢?
对了,静悄悄地摸过去是搞不定狼狗的,既然静不行,按中国人的搞法,就像虫子杠子母鸡和老虎,相生相克,那就来动的,还是等到半夜时分,闹出点动静来,再趁乱下手不就得了,哈哈哈,天底下还没有难得倒老子罗大侠客的事儿,就这么干。
月松把兄弟几个弄到一块儿,头碰着头,小声商量着。
“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到晚上十二点之后,就开始杀狗行动。”月松说。
“怎么杀?”仁先问。
“飞腾装作痛苦地嚎叫,问就说肚子疼得厉害。”月松交代计划。
“行。”飞腾爽快答应。
“恐怕得挨顿打。”飞跃心疼哥哥呢。
“打就对了,动静就闹出来了,是吧队长?”鸣鹤问。
“对,伢子的任务最重,根据今天我的观察,鬼子头儿们还是不想杀能干活的劳工,只要鬼子打飞腾,咱们就去护着,把动静再闹大点,这样伢子就可以趁机溜走。”
“为啥是伢子溜走啊,我陪他不行吗?”仁先问。
“伢子接下来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九死一生,何必再搭一个进去呢。”月松说。
伢子点点头,说:“一个人好隐蔽,就这大片大片的山林,跟我们贵州差不多,我一个人在林子里,鬼子来少几个我能搞定,来多了我能躲过去,而且我观察到了,远处山腰上有一片竹林,只要能弄死一个鬼子,拿到刺刀,就可以制作竹箭,再染上麻丝草的汁液,射一箭很快就能麻翻一只狼狗。”
“对头,我要的就是你的这个本事,整座要塞里,只要我们找到了杀狗的办法,鬼子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发现隐藏在林子里的我们,然后我们就集体行动,不给狗日的小鬼子挖沟做苦力了,就咱们六条好汉,把他松山要塞搅个天翻地覆,直到完成侦察任务之后,咱们就撤。”月松说。
“这个可好,不用再做苦力了。”鸣鹤说。
“还不用挨打呢。”惠能也说话了。
“哈哈,原来和尚也怕打,我以为和尚就只怕娶不到媳妇儿呢。”仁先开玩笑地说。
“阿弥陀佛,洒家没听见,没听见。”惠能也跟着搞笑。
“行了,睡觉,先睡足了,再等我命令。”月松说完倒头就睡。
兄弟几个有了不干苦力不挨打,还能像往常一样悄悄弄死鬼子的盼头了,也都安逸地睡觉了。




抗日狙击手 243.故技重施
半夜醒来,月松警觉地观察了四周,山里的夜晚还是那么静悄悄,除了虫儿的鸣叫声,就是劳工们的鼾声。这种时候任何其他的动静肯定逃脱不了狼狗的狗鼻子和狗耳朵,杀狗行动势在必行,否则,啥也别想干了。
月松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飞腾,飞腾马上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挪到月松身边,小声问:“准备行动了?”
“嗯,去吧。”月松说。
飞腾踢了飞跃一下,飞跃也醒了,还把仁先他们都拍醒了,董伢子早就准备好了,把一小截在石头上磨尖了的枣树拿出来,抓在手中,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飞腾开始了他的表演,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儿。
“咋么了,来人啊,救命啊!”仁先大声喊着。
“汪,旺旺。”狼狗果然很配合,不仅着急忙慌地叫唤着,还不断往前奔,想要挣脱狗绳一样。
放哨的鬼子兵端着步枪过来了,嘴里咿咿呀呀地鬼叫着。
“太君,快想办法吧,我兄弟快不行了。”飞跃冲着壕沟上的鬼子兵喊着,可是鬼子兵听不懂飞跃的话,只是哇哇啦啦地骂着。
不一会儿,伍长带着一个鬼子兵过来了,还把翻译工头带过来了。伍长吼了几句之后,翻译开始说话了。
“都闭嘴,太君说了,不就是肚子疼吗,老实忍着,再乱叫唤,就给你们吃枪子儿。”
“兄弟,你也是中国人,帮忙跟太君说说,看能不能搞点药,行行好,行行好。”仁先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像翻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
翻译跟伍长说了几句,伍长大骂了几句,掏出王吧盒子,挥舞着又是一通骂。
“兄弟,太君说啥咱也弄不明白,这怎么就动刀动枪的了呢?”仁先继续搅和着。
“谁是你兄弟啊,别跟我扯犊子了,太君发火了,要杀人了,赶紧的,一个个的给我老实待着吧。”翻译很不耐烦地骂着。
“啊,哎哟,哎哟哟。”飞腾听着翻译这么说,叫唤得更厉害了。
“八嘎,八嘎,打,狠狠地打。”伍长说着,命令两个鬼子兵抽出插在腰带上的木棍,跳下壕沟,向兄弟们打过来。
于是乎,月松他们几个一边招架着,一边跟两个鬼子兵推搡着,那些老实的劳工们在一边看着,有几个胆儿大的也跟着起哄。一时间,伍长和翻译的叫骂声,鬼子兵和月松他们的吵嚷声,大胆劳工的起哄声,特别是狼狗急不可耐的吠叫声,把壕沟这边搅和成了一锅滚沸的稀粥。
月松留意到,董伢子乘机溜出了壕沟,鬼子和翻译都没看见,可是狼狗好像察觉到了,叫得更凶了,只可惜狼狗被拴在树上了,又不会说鬼话,只能干着急地蹦啊跳啊窜的。
为了进一步转移鬼子们的注意力,月松突然发力,把一个鬼子推倒在了壕沟里。
伍长一看急了,“叭叭”朝着天上就打了两枪,所有人都愣住了。
伍长把枪口对准了仁先,大声喊着。
翻译赶紧跟着喊:“太君说了,谁敢再闹,就打死谁。”
“哎哟,还动真格的了,飞腾啊,忍着点吧,小命要紧啊,兄弟们,都别闹了,不闹了,睡觉了,睡觉了啊,都坐下,躺下。”仁先忙着安抚这个,又制止着那个,飞腾不再大声嚎叫了,只敢小声哼哼,其他兄弟和劳工们也都老实地坐的坐,躺的躺。
这时候,董伢子已经溜走了,伍长也不再骂了,两个鬼子兵爬出壕沟了,就只剩下狼狗还在冲着董伢子溜走的方向吠叫着。
伍长带着鬼子兵和翻译走开了,走到狼狗身边时,狼狗还在大声叫唤着,想要挣脱狗绳,却被伍长狠狠踹了两脚,骂了几句,狗东西居然就老实趴在地上委屈地低声哀叫着。
没多大一会儿后,山林又恢复了静寂,虫鸣声更加悦耳,劳工的鼾声很快此起彼伏。




抗日狙击手 244.竹箭杀狗
董伢子溜出去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地往前潜行了一百多米,到了前面正在修建地堡的工地边。那边没有狼狗,董伢子就潜伏在附近,等待着附近再次恢复到了平静,平静得到了人困马乏的时候,伢子准备出击了。
伢子瞅准了一个正端着步枪慢慢走动着巡逻的鬼子兵,悄悄靠近,猛然从灌木丛里扑出来,把鬼子兵扑到在地,手中的枣树棍子狠狠地捅进了鬼子的脖子里,鬼子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
伢子把鬼子的尸体拖进了灌木丛里,拿走了鬼子的步枪和刺刀,快速潜行到了早已看好了的竹林里。伢子利用抢到的刺刀,在竹林里砍削着竹枝,削成了一支支的竹箭,插在腰带上。接着就摸着黑找到了两个拇指粗的麻丝树,这种树虽然长得不粗大,可是它的树干很柔韧,非常适合做弓。树皮正好就做成了弓弦,树叶也有用,涂抹在竹箭的尖端,射中了猎物,虽然不能马上致命,却能快速让猎物浑身变得麻木,行动迟缓。如果是射中了人,人不仅行动迟缓,还不能说话。
伢子准备好了之后,趁着天还没有亮,就又摸回到了月松他们这边。
不出意料,狼狗很快就发现了有人靠近,又开始了“汪汪”地叫着,开始站岗的鬼子兵还谨慎地端着步枪四处瞅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就吼了狼狗几声。狼狗之前就被伍长教训过了,踢过几脚了,这会儿老实多了,被鬼子兵吼了两声,不敢叫了,却还在“呜呜呜”地对着伢子潜伏的灌木丛发出威胁的声音。
鬼子兵听着烦了,上去踹了狼狗一脚,狼狗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趴在地上,眼睛依旧看着伢子潜伏地地方。
都四更天了,很快天就要亮了,鬼子兵自然很困乏,于是鬼子兵背起步枪,慢慢走动着,不一会儿就离狼狗有二十多米的距离了。
伢子瞅准了机会,张弓搭箭,“唰”的一声,竹箭射中了狼狗的脖子,狼狗用狗爪子抓了几下竹箭,随之就趴下不动也不哼哼了。
伢子快速从灌木丛窜了出来,轻手轻脚地跑到了狼狗身边,刺刀割开了狼狗的脖子,狼狗分明能感觉到冰凉的刺刀割破自己的脖子的疼痛,可是不能动弹,也就后退稍稍蹬了两下,就死球了。
伢子弄死了狼狗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树干后面。果然,困乏的鬼子背着步枪又走回来了,毕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两年多的士兵了,一股血腥味儿很快引起了鬼子兵的警觉。鬼子兵走到狼狗身边,低身察看。
就在这时,伢子把鬼子兵扑到在地,刺刀捅进了鬼子兵的后心,然后用身子压着鬼子兵的身体,直到鬼子兵彻底没气儿了,才拿走了鬼子兵的武器装备,悄悄潜入到了附近的丛林里了。
月松悠闲地看着董伢子一番熟练的操作,不由得心里畅快极了,而且趁着天还没有亮,附近暂时没有了鬼子兵放哨,掏出一支烟,点上,美滋滋地抽着,哎呀,女人可以没有,粮食不能没有啊。




抗日狙击手 245.冤死的劳工
很快天就亮了,翻译工头陪着伍长过来催劳工们开工,刚走过来,就发现了死在树边的狼狗,接着就发现武器装备全部丢了,连军装都被扒走了的岗哨士兵。
“八嘎呀鲁。”伍长暴怒地骂着,吹起哨子紧急召集士兵们过来。
不多一会儿,军曹带着十几个士兵过来了,把劳工们团团围住,惊恐万分地劳工们蹲在壕沟里,乖乖地按照翻译吩咐的,双手抱头,蹲在沟里。
随后自然少尉孤山信跑过来了,连续两个晚上都有皇军士兵和军犬被杀,孤山信不仅震怒,而且担心金光少佐怪罪下来,闹不好要自己玩什么剖腹,孤山信可从来都没相信过剖腹是什么武士道的精神。
孤山信察看了一下狼狗的伤口,狼狗脖子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伤口,小伤口根本就不深,不足以致命,但是伤口周围有些紫黑色,看来是有毒。大伤口还是刺刀捅的,应该是先用弓箭之类的东西麻痹了狼狗,避免狼狗闹出动静,再用刺刀捅的脖子致死。再察看士兵的尸体,是刺刀从背后捅进去的,从刀刃和伤口的大小以及形状来看,还就是皇军三八步枪的枪刺捅的。孤山信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心里非常明白,凶手就在这群劳工里,杀人的凶器都是就地取材,这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得先排查这几个所谓的溃兵。
正当孤山信在仔细察看和分析着的时候,真锅大尉来了。
“报告大尉,所有致命武器,都是就地取材,凶手应该就在这些劳工里面,特别是那几个溃兵……”没等孤山信把话说完,真锅也懒得去察看狼狗和皇军士兵的尸体,就迈着敦实的脚步,噔噔地走到壕沟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儿,掏出王吧盒子,咔嚓拉开枪栓,“叭叭”两枪,打死了一个看上去年龄比较大,身体比较弱的劳工。然后大声喊着,鬼子的话叽里呱啦的,除了月松其他人也都听不懂,不过那种怒气是不用翻译的。
紧接着,翻译开始根据真锅大尉的话,好好地威胁了劳工们一遍。
“开工。”真锅用很蹩脚的中国话大声喊了一声。
有些没怎么听懂的劳工还在蹲着,翻译马上大声骂着:“找死不是,太君都喊了,开工,早饭都别吃了,干活儿去,累死你们这些狗日的不识好歹的东西。”
于是,劳工们老老实实地挖沟的挖沟,敲打石头的敲打石头。
超哥和豆子根据敲打石头的声音和偶尔的枪声,还真找到了月松他们所在的工地,借助一棵几百年的老榕树的掩护,爬到树上才通过狙击镜发现了正在挖沟的队长他们。
“豆子,把你的干粮和水都留给我,你回去报信,我就在这里守着,随时接应队长他们。”超哥小声对豆子说。
“哦,好嘞。”豆子麻利地把自己的干粮和水都给了超哥,自己端着步枪,悄悄地溜出了鬼子控制地地盘,回去报信去了。




抗日狙击手 246.甄别开始
挖着挖着,月松心里一直在想,伢子自己一个人在鬼子的要塞里晃悠着,可得小心,老鬼子金光应该不会放任一个眼中钉肉中刺不管,依照老鬼子的阴着儿惯例,一旦发现溃兵中少了一个,肯定会派一小队人在要塞里的林子里四处搜索,不找出来干掉,万一把要塞防御情报都带出去了,岂不是换了自己的好事儿。
对吖,老鬼子这么半天还不过来看看?这不是老鬼子的风格啊。
其实,月松不知道的是,老鬼子金光不仅半小时前就来了,听了孤山信和真锅的汇报,看了狼狗和皇军士兵的尸体,而且在正在挖沟的月松他们附近,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不出月松所料的是,老鬼子发现六个溃兵中少了一个,这个已经引起了老鬼子的高度关注,马上就派真锅带着十几个精干的士兵,从工地附近的痕迹着手,开始了搜索。
金光少佐觉得这好不够,这几个溃兵大有来头,一直以来金光就在怀疑他们或许就是自己眼前最大的敌人,罗月松带领的中国侦察队。金光最想搞清楚的是,这六个人中到底有没有罗月松,更准确地说是要搞清楚,那个溃兵班长是不是就是罗月松。中国人说了,擒贼先擒王,如果有证据表明溃兵班长就是罗月松,金光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都抓起来,不经任何汇报,就会擅自做主,把这几个人全部杀掉,管他劳工够不够用,管他青红皂白。只可惜,山高路远,一个在帝国陆军学校留学过的罗月松并没有引起特高课的注意,特高课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罗月松的照片资料,等个十天半月拿到照片了,说不定诡计多端变幻莫测的罗月松就带着人跑了。中国人还说了,得两条腿走路,一边等特高课的情报,一边就自己想办法甄别吧。
金光少佐通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剩下的五个溃兵,两个个头大的看上去不是那么智慧,应该不是罗月松;两个年轻的相貌相近,像是一对兄弟,年级上来看,不大可能是罗月松;中等身材的就是溃兵班长和那个脸上比较邋遢的,溃兵班长最有可能是罗月松,今天必须面对面的会一会他;邋遢的好像也不能忽视,中国人善于隐藏自己,有时候看上去不起眼的,没准就是最大的鱼,既然罗月松有胆带着几个士兵,不带任何装备,以被俘虏的方式进入我重兵把守的松山要塞,必要的伪装怕也是必然的;至于那个已经逃走的,应该就是两次杀军犬的凶手,杀军犬,这些中国人,贼的很啊,在着山林里,军犬就是他们秘密潜入的最大障碍,暂时不能调军犬到附近了,整个要塞也就四条军犬,现在只剩下两条了,还有一条被真锅大尉带着去搜山去了。
“哎,孤山少尉,劳驾,把那个溃兵班长叫到13号碉堡里去,我在那里等你们。”金光少佐收起望远镜,走了。
“嗨。”早就等在一边的孤山信答应了一声,目送着少佐走后,带着两个士兵,跑步过去壕沟那边。
“哎,你,过来的。”孤山信指着孙仁先说。
“我?”仁先指着自己问。
“对,你的,就你的。”孤山信一副很和善的样子。
“哎,来了,这就来了。”仁先说着放下铁锨,爬出了壕沟,一边搓手,一边对着孤山信点头哈腰的。
月松看了一眼仁先,仁先也回头看了一眼,两眼相对之时,狡猾的孤山信盯着月松看了一下,立即转眼看着孙仁先,说:“少佐要见你,跟我走。”
“啊?少佐要见我?”仁先假装很惊讶。
“走吧。”鬼子兵踢了仁先一脚。
“哦,走走。”仁先连忙跟在了孤山信身后,两个鬼子兵端着步枪跟在仁先后面,走了。
月松小声对兄弟们说:“开始甄别了,做好随时干掉鬼子哨兵,撤进林子里的准备。”
“是。”兄弟们小声答应着。
旁边的劳工听到了月松他们的对话,惊讶地看着,鸣鹤瞪着那几个劳工,劳工们赶紧扭过头,继续干活。
“别看了,干活。”月松说了一句,往羊镐木柄上吐了一口唾沫,高高举起,一镐挖下去,撬起了一块三四斤的石头。




抗日狙击手 247.试探失败
“报告少佐,人带到。”孤山信恭恭敬敬地向金山少佐报告。
“嗯,你先去吧。”金光坐在茶桌边。
“嗨。”孤山信鞠躬之后出了碉堡。
“罗月松是中国军队的精英啊,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对手。”金光说话的时候,一边伸手示意请仁先坐下,一边眼睛看着仁先的表情。
“罗月松?那小子确实有些名气,听说给皇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呢,不过,他不是在新四军那边吗?”仁先很懂礼貌地向金光伸手,请少佐坐下。
金光给仁先斟了一杯茶,若无其事地说:“是啊,不过你没有听说吧,自从滇缅战场开战以来,他就带着他那支精英部队,来到了滇缅战场。”
仁先咂摸了一小口茶,说:“这个倒是还没有听说,我们跟着大部队出国作战,部队都还没展开,就被皇军搂头一棒子打得晕晕乎乎的了,没几天长官就不见了,部队也打散了,我只好带着几个兄弟,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不成想就自投罗网了,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落上一个不中用的长官,这仗就没法儿打了。”
“班长是书香门第出身吧,从你的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得出来。”
“承蒙夸奖,书香门第算不上,家里还是有几十亩薄田,农活也干点,更多的时候是读书,到汉口的军校也读过一年多,谁知道武汉战役就爆发了,而且国军没坚持几天,就撤了,我们也随着大部队撤到了枣宜地区,枣宜会战那会儿,张自重忠将军战死沙场,我们部队也改编了,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编入远征军系列了,人生如梦啊,一尊还酹江月。”仁先一口干掉了茶杯的茶水,一副不得志的样子。
金光又给仁先斟了一杯茶,伸手示意请仁先用茶。
“鄙人十八岁从军,从最底层的士兵做起,好不容易熬到了军校深造,出了军校,也就一个少尉,拼打了这么多年,也就混了一个少佐,如今率领皇军精英在这里守着一个迟早要被中美英联军重点攻击的地方,哎,不瞒你说,军部这是把我们这帮天黄的部队当成炮灰啊。”金光这是在跟仁先套近乎,找着同病相怜爱的相似点呢。
仁先也不是盖的,干脆借坡下驴,不无感叹地说:“太君可比我强百倍啊,手底下几千士兵,皇军部队登陆之后,一路所向披靡,哪怕是最终战死沙场,那不也是实现了军人的价值吗?你再瞧瞧我,手里拿着的是老套筒,不是卡壳就是炸膛,如今是军装都变成了破衣烂衫,还成了太君的阶下囚,军人混成这般模样,不是最大的失败吗?”
“班长过谦了,要不,咱们来一盘围棋,到过大日本帝国的,都是能擅长围棋的。”
“围棋?会那么一点点,也没去过大日本帝国,这个可不敢在少佐面前献丑。”
“围棋不行,咱们就下象棋?”金光突然用日语说,自然,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仁先,希望能够判断出眼前的班长是不是完全不懂日语。
“太君,大日本帝国的语言,我也就听说过‘八嘎’‘八嘎呀鲁’之累的,哦对了,还有‘萨扬拉拉’。”仁先笑着说着。
金光有点失望,因为仁先说的八嘎之类的日语,都是无比的生硬,不太像一个在日本军校学习了三年的军官。当然,金光自然不会就此放弃。
“我们下象棋,象棋可是中国的国粹,伟大的发明,也是军人最好的智力游戏。”金光马上满脸堆笑地用中国话说。
“象棋可以,咱们中国人,扁担倒下来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农民都会下象棋,咱们这些读过书的,自然不可能不会。”
“那好。”金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象棋,摆上,“班长请。”
“当头炮。”仁先单刀直入,摆出了进攻态势。
“哇,班长是进攻的行家,才几步走下来,整个攻击态势就完成了。”金光跳马防守,突然转身对外面用日语喊道,“卫兵,传我命令,让孤山信把另外几个溃兵都给枪毙了。”
1...188189190191192...2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