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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也是哦,这阵子咱们还真是有点闲,哎,嫂子,咱们中午上山去,给超哥和豆子送点吃的去吧?”
“嗯,好,不过你得先请示彪子,他不同意我随便上山。”
“没事儿,我跟他说,我们让飞腾陪着我们去,那家伙,能打,而且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嗯,这个办法好。”





抗日狙击手 458.密不透风
月松小睡了两个小时之后,醒来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雨,气温倒是没有降低多少,只是看这阴沉沉的天空,估计滇西的雨季又要来临了。大反攻即将开展,雨季的到来,必将会影响到部队的进军速度和攻坚是冲锋的速度,哎,古人讲天时地利与人和,真的没有哪一条不重要啊。
“队长,你醒了。”月松抬着头看天空的时候,鸣鹤对月松说。
“嗯。”月松简单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传我命令,部队五分钟后出发,还是草根儿排头,沿着路边前进,发现情况,马上隐蔽。”
“是,队长。”鸣鹤起身离开了。
月松带着部队顺着公路边,一连行军了几十里地,路途上只有零星的鬼子据点和公路检查站,看样子,日军在滇西和缅甸的占领,跟在大汉口那边是不一样的,交通网上并不是那么多密布据点,每个据点也没有驻扎太多的鬼子,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小日本子兵力匮乏的弊端得到了放大。
在一条小河边,月松命令部队停下来休整。布置完警戒哨之后,月松提着狙击步枪,走到河边,捧着清澈的河水,洗脸,洗脖子,洗完了之后,月松一个人坐在河边,依旧是抽烟,这时候月松真的想跳进河里去,好好洗一个澡,只是,谁也不能保证这里是安全的,在战争中的人,想要和平安宁时期的人的日常生活,这是一种奢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懂得这些的。
休整了十几分钟之后,部队继续前进,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腾冲城附近。公路上鬼子的检查站明显增多了,而且每个检查站的鬼子人数也增加了,虽然远征大军还没有出征,可是鬼子对腾冲的防卫看上去就是十分森严的。
“队长,东边和西边,都有日军在城外设置的外围阵地,阵地上的鬼子虽然不多,但是挖了很多壕沟,壕沟外围,布置了不下三四道铁丝网,要想进城,目前从我们这个方向,只能走公路,从腾冲的北门才能进入。”草根儿和伢子他们几个分开侦察之后,回来报告。
“嗯。”月松心头很沉重,这一路走过来,公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老百姓经过,从这一点,月松已经感受到腾冲鬼子防卫森严了,这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一点,那就是所谓的绝密文件,不出意外肯定是落在了鬼子的手中。
“月松,咱们怎么进城呢?”瑛子问。
“这不是我该问你的吗?”月松反问道。
“军统是有人在腾冲,可是没有大功率的电台,根本就联系不上。怒江上的惠通桥和惠人桥,那些地方中日双方重兵布防,老百姓和军人都不能来往,腾冲完全不像上海南京那样,交通站都是不畅通的,已经很久没有他们的消息了。”瑛子为难地说。
“你注意观察北门进出城门的人就知道了,除了鬼子的部队之外,很少有老百姓进城出城,刚才我看见进去了两辆马车,赶车的都是中国人,可是坐在车上的都是鬼子士兵,车上明显拉的是粮食,可见腾冲城处于半封闭状态,看来想化妆成老百姓进城基本上不大可能。另外,在这这种特殊时期,鬼子的军官进出城也不是靠军官证就可以的,我估计我们俩谁拿着伪造的日军军官的证件都混不进去,肯定需要进出城的公文。”月松指着远处的腾冲城说。
“照你这么说,咱们就进不去了?”瑛子说。
“总不能硬闯吧?”月松说。
“硬闯?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瑛子也很着急,“走了这么远,城都进不去,能侦察到什么啊,不是白来一趟吗?”
“那倒也不一定,至少通过狙击镜可以观察到鬼子城外布防情况,知道公路交通情况,还有,你发现没有,腾冲城外的来凤山和飞凤山上有什么变化没有?”月松问。
瑛子举着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说:“树变少了很多。”
“对呀,这说明什么?”月松问。
“还用说明吗?来凤山和飞凤山肯定早已被鬼子做成要塞了,要想夺回腾冲城,如果不肃清两座山里的鬼子,城拿下来了也守不住。”
“更关键的是,我们想抵近两座山侦察都很困难了,之前侦察那个尚在修建的小要塞的时候,抵近不了,吉多爬了一天一夜才靠近侦察了一番,这次难不成又要用这招啊!”月松也是一筹莫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弄了。
“队长,要不咱们晚上过去侦察?”草根儿建议道。
“哎,只有这样了,但是晚上远处的东西看不到什么,能侦察到的范围很有限。”月松低着头答道。
“我们就这么几个人,现在有两座山要侦察,咱们是分兵呢,还是不分兵呢?”瑛子问。
“不能分,这样吧,现在你和鸣鹤负责站岗,晚上你和鸣鹤做后援,我带伢子和草根儿慢慢往山边爬,争取能掌握到一些情况,再做进一步侦察的打算。”月松说。
“好吧,正好,你再睡会儿。”瑛子说着,掏出手枪,走开了。
“草根儿,命令大家隐蔽休息,晚上再行动。”月松说完,靠着一棵树,准备睡觉了。
“是,队长。”




抗日狙击手 459.急速行军
冷酷仁带着兄弟们仓皇赶到狗子的炮兵阵地的时候,阵地上已经遭到鬼子山炮无发炮弹的打击了。鬼子发现敌人已经没有再次攻击,也没有派兵过来追击,就停止了炮击,来了个以静制动,全体守卫着车站,也不再做出反应了。
“狗子呢?迫击炮呢?”冷酷仁站在二十多米之外,看见狗子刚才的炮兵阵地被鬼子的山炮炸了几个大坑,既没有看到狗子和炮班的弟兄,也没有看到被炸残了的迫击炮。
“营长,我们在这儿呢?”狗子从十几米外的草丛里爬起来,向冷酷仁招手。
冷酷仁定睛一看,狗子和三个兄弟,身上除了几根草之外,不仅没受伤,而且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就迫不及待地问:“鬼子开炮的时候,你们就撤离了?”
“那可不,迫击炮跟山炮不一样,山炮准备时间长一些,我都计算好了鬼子反击的时间,您不是说过了,鬼子的炮用绿色油布遮盖着的吗,我估计就是山炮,迫击炮不会放在外面的。”狗子笑眯眯地说。
“哎呀呀,别说了,赶紧撤吧,万一鬼子那根神经不对了,又朝着这边打几发炮弹,误伤到咱们了可就真的是瞎猫子遇见死老鼠了,走走,撤!”李副官催着喊着。
“撤撤撤!”冷酷仁大声喊着,兄弟们一溜烟儿就朝着西北方向撤走了。
部队急行军了快二十里地之后,兄弟们累得不行,冷酷仁瞧着兄弟们袭击鬼子车站兴奋劲儿过去之后的疲惫,对金蛋说:“金蛋,金蛋,传令,部队原地休息,坐下来喝口水,别累得虚脱了,大仗还在后面呢。”
“是,营长。”
“回来,地图给我。”
“是,营长。”金蛋把地图拿出来,摊在地上,这才跑步传令去了。
“老李,看看,还有多少公里啊?”冷酷仁把卡冰枪搁在地上,喝了几口水,点上一支烟抽着。
李副官对着地图看着,又拿着望远镜仔细寻找可能的参照物,接下来又按着地图瞅了好一会儿,这才对冷酷仁说:“营长,我估计还有八十公里的样子。”
“八十公里?你确定是公里不是里?”冷酷仁烟都差点掉在地上了,手都跑抖了。
“是公里,确定不是八十里。”李副官绷着脸答道。
“我去,现在几点了?”
“营长,只有你有怀表啊。”李副官指着营长的胸口说。
“哦。”冷酷仁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还有几个小时就差不多天黑了,而且你看这天儿,不知道啥时候就会下雨,这八十里,哦,不,八十公里得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啊,这鬼林子里,杂草丛生,荆棘密布,白天都这么难走,晚上怕是寸步难行。”
“营长,你是糊涂了吧,明天还有一天呢。”李副官说。
“啊?明天还有一天?哦。”冷酷仁深呼吸了几口,稳了稳神儿,“对了,你不是负责后面的吗?怎么就跟着我了呢?还有,段二呢?”
“段二带队在后面呢,这不是你命令炮击人家鬼子车站,搞得捅了马蜂窝,鬼子山炮一轰,你就带着兄弟们找狗子去了,然后咱们就这个阵型一路狂奔,就到了这儿了。”李副官说。
“哦。”冷酷仁像是如梦初醒一样,这才想起来了打鬼子车站的事儿,狂奔令人血脉喷张,这血脉一喷张,人就跟着糊涂了,“好好歇口气儿,还有,找个人去传令,十五分钟之后部队继续行军,恢复到原来的阵型,山林里鬼子虽然不常见,可是万一又遇到一个荒木中队,就咱们现在这个慌慌张张的队形,被团灭的就不是鬼子侦察中队了,而是咱们现如今的侦察排了。”
“是,营长。”李副官大意一声,转身对身边的狗子说,“狗子,你安排一个兄弟去传达营长的命令。”
“是,李副官。”狗子看了一眼身边的兄弟,大家都累了,于是狗子就自己起身传达命令去了。
休息了十五分钟之后,冷酷仁看见段二带着几个兄弟走过来了,就对段二说:“段二,天黑前再前进四十公里,不过还是要提高警惕,这儿距离密支那越来越近了,谁知道天上那块儿云会下雨呢?”
“是,营长,我把腰子叫过来了,这家伙是狗鼻子,能闻到鬼子的味儿。”段二答道。
“哈哈,你才狗鼻子呢,我这叫军人敏锐的嗅觉,难怪你的排只能偷偷地远距离朝着鬼子开枪了,原来你的鼻子是象鼻子,长得那么肥大,闻味儿却不咋地啊。”腰子一手捂着另一只受伤的胳膊说。
“我不管你们俩谁是狗鼻子谁是象鼻子,腰子受伤了,冲峰枪是背在身上的,遇上紧急情况,来不及马上对敌人开火,段二,你安排一个拿冲峰枪的兄弟跟在他身边,确保安全。”冷酷仁经过休息也清醒了,站起身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准备继续前进。
“放心吧,营长,我就在他身边,就我这步枪,近距离一样一枪一个鬼子。”段二说完,拉着腰子就走了。




抗日狙击手 460.都是兄弟
这天夜里,天黑了两个多小时后,冷酷仁带着部队正走着夜路呢,忽然发现远处有灯光。冷酷仁心想,不会就这么走着走着就快到了密支那了吧,心生期许的冷酷仁赶忙叫停了队伍前进的步伐。
“金蛋,把地图拿出来,我看看咱们到了哪儿?”冷酷仁一边交代金蛋拿地图,一边已经举起了望远镜,朝着灯光那边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看完了冷酷仁就马上浇灭了自己刚刚燃气的希望之火,因为从望远镜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些灯光明显不是城市的灯光,而是另一个鬼子的据点。借着鬼子据点的灯光,冷酷仁看见了铁路。紧接着,就看见了一束光柱,开始冷酷仁还以为是鬼子据点的探照灯,可是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的铁轨王吧巡逻铁路干线的时候,王吧车顶上射出的光柱。看来,不仅还没有到达密支那,而且要继续前进,很可能要经过鬼子铁路干线上的封锁线,这让只是在傍晚吃了点干粮的冷酷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有继续赶路的韧劲儿了。
“营长,地图拿出来了,可不可以开手电?”金蛋走到冷酷仁身边问道。
“不开手电可以啊,你是狗眼还是狼眼?你的眼睛在大晚上的能发光?”冷酷仁连着两个诘问,把金蛋搞得发懵了。
金蛋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太蠢了呢,还是哪儿惹得营长不高兴了,马上掏出手电,拿出一条毛毯盖住自己,然后打开手电筒,把地图在地上铺好,这才轻声地说:“营长,地图和收电都准备好了,您来看地图吧。”
冷酷仁放下望远镜,回头看见金蛋用头拱着毛毯,毛毯下有微弱的手电光,冷酷仁这才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说金蛋,作为长官,作为仁兄,自己情绪不好,怎么能随便向自己的兄弟发泄呢,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让冷酷仁马上向金蛋道歉,少爷冷酷仁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冷酷仁放下望远镜,钻进了毛毯里,仔细地看着地图。
“金蛋,没到部队来之前,见过手电吗?”冷酷仁边看地图边装作闲聊一样地问金蛋。
“营长,我家在山里,如果不是国军队伍从我们村儿经过,看着我饿得可怜,孙连长就把我带进了队伍里,我连电灯泡都没见过,更别说拿在手上的电了。”金蛋答道。
“不止你们家没电,我家也没有电,在家里的时候,我们都是点油灯的,差别不过是穷人家一根灯芯,富人家平常点油灯也很省,就是灯芯少尉粗点。”冷酷仁说。
“啊?营长,听锋哥说你家可是你们那一大片最富的人家啊。”金蛋惊讶地说。
“别听他胡诌,只是比普通人家稍微强一些,有点田地,还有几个店铺。”
“那还不富啊,我家半亩地都没有,只有在山旮旯里自己刨的几块菜地。”
“慢慢会好的,等把小王吧鬼子打败了,就会更好的。”
“嗯,我也是那么想,这几天当兵,我存了三块大洋,等不打仗了,回去可以买点地了,我爹还在家盼着我回去呢。”
这时候,李副官钻进了毛毯里,开口就说:“手电金贵,你们俩窝在里面聊天啊。”
“怎么,不服?老子就想跟金蛋聊聊天,不行吗?”冷酷仁骂着李副官。
“营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你看看地图,我们到底是到了哪儿了?”
“哎。”李副官手指顺着鬼子孟拱通往密支那的铁路线看着,突然停下手指说,“应该是这儿了,地图上没有标地名。”
“这么说我们真的离密支那不远了?”冷酷仁问。
“不远了,估计也就二三十公里的样子吧。”李副官答道。
“可是咱们地穿过铁路封锁线啊,你刚才看见鬼子铁路上的铁壳子王吧巡逻车了没有?”
“看见了,那家伙在这一段来来回回地转悠,看着就烦人。”
“金蛋,你知道李副官家里有多少块大洋不?”
金蛋赶忙摇摇头。
“李副官家里有一个漂亮的妹妹,跟你年龄差不多,等仗打完了,我给你们做媒,你愿意不?”
“这个……”当着李副官这样严肃的长官的面儿,金蛋不敢说。
“李副官,你同意不同意?”冷酷仁盯着李副官问。
“营长,仗都还没打完呢,说这个是不是有点远了?”
“这么说就是不同意啰,那这样,我给你俩选择,要么给金蛋十个大洋自己回村儿去,让他爹帮他娶个媳妇儿,要么就把你妹妹嫁给金蛋,你自己选吧?”冷酷仁霸道地说道。
“营长,这哪儿跟哪儿啊,再说了,我妹妹怎么能跟十个大洋等同呢?”李副官尴尬地笑着说。
“哦,我知道了,那就是选择给金蛋十个大洋啰,金蛋,笔和本子拿出来,我来写个欠条,今儿个李副官你必须签字承认欠债,打完仗就还,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营长,你?”金蛋被冷酷仁搞得头晕脑胀的。
“拿出来,不服从命令老子枪毙了你。”
“好吧,营长。”
“纸和笔都在这儿了,李副官,你自己写吧。”
“你这……”
“快写,不然老子也枪毙了你。”
“好好,我写,兹有……”李副官边念着边写着,最后爽快地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哎,这还差不多,金蛋,毯子、手电和地图,哦对,还有欠条你都收好了,老子得歇会儿了,你去找段排长,让他带人去侦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鬼子据点探照灯和铁王吧探照灯的规律,然后再找机会过封锁线。”
“是,营长。”铁蛋答应一声,麻利地收拾着。
冷酷仁和李副官钻出了毛毯,两个坐在一棵树边,冷锋送过来了一盒肉罐头,冷酷仁和李副官你一口我一口地用铁勺舀着吃着。
金蛋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找段排长去。
“金蛋,欠条可收好了,就像保护你怀里的密码本一样保护,对了,就夹在密码本里。”冷酷仁说。
“是,营长。”金蛋答应了一声,向受惊了牛犊子一样跑开了。
“营长,你这是唱的那一曲啊?”李副官看着金蛋走了,就问。
“我唱得那一曲你就别管了,你那十个大洋,回头我给你写个条子,等回去了,我让锋愣子给你把钱送过去。”冷酷仁嘴巴里嚼着肉说。
“行了吧你,咱哥俩谁跟谁啊?谁家都不是没有了十个大洋就揭不开锅的,你就别管了。”
“老李啊,你这句话我爱听,十个大洋对咱们来说不是个事儿,可是给金蛋带回去,能买块地,买头牛,还可以娶个媳妇儿,你信不信?”
“我信,不过你可给我记住了,以后可不许拿我妹妹说事儿。”
“遵命,长官。”冷酷仁心情好了,笑嘻嘻的。




抗日狙击手 461.夜入来凤山
月松美美地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清醒了很多。做起来的月松抓起水壶,喝了几口水,吃了点干粮,就又想抽烟了,可是这就在鬼子的眼皮子的底下,又是大晚上的,那可是万万不能有火光的,月松只能老办法了,拿着烟盒闻着。
“唐四,你带个人去把瑛子和鸣鹤换回来。”月松说。
“是。”唐四提起汤普森就走过去了。
没多大一会儿,瑛子和鸣鹤就过来了,仁先、草根儿和伢子也被月松叫过来了。
“累了吧,瑛子妹妹?”月松问着瑛子。
“啥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了?我听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哎,我纠正一下你啊,要叫就得叫姐姐,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兰妹妹。”瑛子说着坐在月松身边。
“瞧你,怼你你就高兴了是吧?你说说,让你站了半天的岗,观察到什么了?”月松问。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白天看了两三个小时,基本上没有与物资无关的老百姓进出腾冲城,看来腾冲城确实是戒严了,咱们进不去,就算进去了,风险也很大,军统的兄弟,怕是指望不上了。”瑛子说。
“没事儿,意料之中的,待会儿草根儿、伢子跟着我,我们三个人秘密潜入到鬼子来凤山的前沿去瞅瞅,瑛子你负责带着猛子和飞跃,原地留守,看好马匹和物资,保护好旺达叔。”月松说。
“不是让我给你们掩护吗?”瑛子问。
“算了,正儿八经的打仗的时候,女人还是少掺和。”月松说。
“兰护士是不是女人?兰护士是不是军人?打仗的时候兰护士掺和不掺和?”瑛子一连发了三问啊,而且语气铿锵,咄咄逼人。
“呵呵呵,瑛子啊瑛子,你怎么还是一惊一乍的呢?就不能温文尔雅一点,比如说我让你留守,你就说‘奴婢知道了,官人’。”月松学着女人的腔调说着。
“你做梦吧,还奴婢,还官人,明儿仗打完了,我让我爹把你弄到我附上去当勤务兵,专门牵马去,我看你是官人还是阉人。”瑛子依旧不饶人。
“好了,我认输行吧,我是阉人行了吧,鸣鹤、土豹子,你们在仁先的带领下,负责掩护我们抵近侦察,老子的小命儿要是丢在这儿了,我兰护士不会把你们咋样,不过瑛子会不会把你们乱棍打死,然后扔进大鼎里煮汤我就不得而知了。”
“没一句人话,我懒得理你的了,我陪旺达叔看马去。”瑛子说着起身走了。
看着瑛子走远了,兄弟们都笑了,笑得好开心。
“队长,你有时候不能太过了,瑛子中校毕竟是大姑娘,性格是泼辣了一点,打起鬼子来那也是不含糊的,说她是巾帼,你还不能不认,是吧,队长?”仁先说。
“是是是,仁先的名字取得好啊,名如其人,仁义当先,我接受仁先的建议,现在言归正传,仁先带着鸣鹤和土豹子,两挺机枪,鸣鹤的一挺机枪负责掩护我们,土豹子的机枪协助掩护,仁先负责指挥他们俩,并且保护他们俩不要被鬼子近身了。”月松说。
“是。”仁先他们三个答道。
“草根儿跟在我和伢子身后,伢子跟我一起,我在最前面,白天我们观察到鬼子大面积的布置了铁丝网,而且还不知一层,所以我们估计最多只能潜伏到第一道铁丝网附近,你们马上做好准别,五分钟之后我们就出发,就去来凤山,我相信飞凤山的防卫应该跟来凤山差不离儿,至于城外面的壕沟,就懒得过去了,等大部队来了,反正就是大炮猛轰之后,兄弟们就只能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锋的份儿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
“行,准备去吧。”
“是。”




抗日狙击手 462.暗夜侦察
月松和草根儿他们几个朝着来凤山前进了两三里地之后,来到了山下的一小片灌木林里。蹲在灌木林里,能看见前面的来凤山上,时不时有探照灯强大的光柱顺着山坡照过来照过去的。探照灯所过之处的山坡上,既看不到明显的日军防御工事,也看不到站岗的鬼子士兵。月松举起狙击步枪,枪口跟着探照灯移动,尽管有强光的照耀,还有狙击镜的放大,可还是看不出哪里有鬼子,甚至连巡逻队都没有看见,能看到的,只是一道又一道的铁丝网,和时有时无的七八棵大大小小的树木组成的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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