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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二团警卫排、特战队和国军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三排,恭敬地给牺牲的战友敬礼,三排整齐的枪声,在空中久久回荡,几十双凝注的眼睛,目送着战友的英灵。
丹枫采来了几束野花,团长、政委各拿一束,月松和冷营长各拿一束,四个人神情凝重地给每位烈士的墓碑前,放下一束散发着泥土气息的野花。伫立在烈士墓前的战士们,脱下军帽,默然而立。
就在这个时候,正当国军兄弟和新四军兄弟,这些中国的好男儿,中国的军人,一起为抗击日寇而牺牲的战友肃立时,远处来了一行人,卫兵报告说,是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部派来的,为首的,是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部上校副参谋长董治国。
宋团长和何政委一听,马上上前迎接。
冷营长手臂上扎着白布,走到月松身边,悄悄地对月松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兄弟,来者不善,里面有军统的人,待会儿你最好是学乖点儿,他们那些人,对你的事可不像我那么好支护。”
月松看着由远而近的那行穿着国军军装的人,说:“管球他的,我就是我,谁冲在前面打鬼子,我就冲在谁前面。”
说话间,董副参谋长已经和宋团长走过来了。宋团长高高兴兴地走到队伍前,对大家说:“我来介绍,这位是国军第五战区上校副参谋长董上校,董上校这次来,是因为我们新四军特战队和国军特别行动队,在这段时间的抗日斗争中,取得了重大胜利,多次完成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董上校是代表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部来嘉奖我们的,大家欢迎!”团长说着就带头鼓掌,战士们都一起鼓掌。
董上校招招手,大家停止鼓掌。董上校走到队伍前,敬了军礼,然后对大家说:“弟兄们,这次国共合作,国军和新四军联手作战,取得骄人的战绩,总司令长官非常赞赏各位兄弟的奋勇精神,特派鄙人前来,代表第五战区司令部,嘉奖各位勇士。”
战士们都纷纷鼓掌。
“好好,现在,我代表第五战区司令部,宣布嘉奖令。
嘉奖令,国军特别行动队,深入日军腹地,炸毁日军华中地区最大的油料仓库,给日军机械化部队以沉重的打击,为我军下一步对日军发起反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为奖励各位勇士的英勇行为,特给国军特别行动队的勇士们,记二等功一次,颁发青天白日勋章一枚,发银元一百。特别行动队队长冷酷仁少校,更是战功卓著,记一等功一次,并提升为中校军衔,归建后,司令部再另行安排工作。
嘉奖令,新四军特战队,协助国军特别行动队,完成了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为嘉奖各位勇士的英勇行为,特给新四军特战队的勇士们,记二等功一次,颁发青天白日勋章一枚,发银元二十。特战队队长罗月松少校,更是战功卓著,记一等功一次,并提升为中校军衔,归建后,担任四五战区司令部特勤营营长,负责组建特勤营,在全军中选拔优秀人才,训练特种作战。
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部。大家给各位勇士鼓掌!”
战士们纷纷鼓掌。接着是颁发勋章,接着又是给特战队的队员发银元。发完后,董上校说:“罗中校,请出列。”
“是!”月松大声答道,正步出列。
“罗中校,你原本是国军少校营长,因你部在抗战前线受到重创,你本人也与大部队失散,所以你在新四军担任特战队队长一事,长官部考虑到你情况特殊,加之孤身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既往不咎,而且还委以重任,请你立即随鄙人返回部队,尽早走马上任。”董上校对月松说。
“报告长官,我虽是国军少校,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在新四军特战队打鬼子,很顺手,所以我想继续留在特战队,请批准!”月松想也不想,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罗中校,你不要忘了,你是有国军军籍的军官,是由国家派遣出国留学的军事人才,怎么能随便就改变自己的军籍呢?”董上校一脸严肃的说。
“报告长官,我即刻就写书面申请,申请退出国军军籍。”月松说。
“放肆!”董上校大声呵斥道,“国军军籍是能随便退的吗?长官部待你不薄啊,你生还后,不仅没有及时归建,反而在新四军中任职,长官部既往不咎,还委以重任,你不要不识抬举,赶紧收拾行装,换上国军中校军服,跟我回司令部。”
董上校的副官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中校军装,双手恭敬地递到月松面前。
月松瞥了一眼,说:“报告长官,我决心留在特战队,请长官成全!”
董上校本来准备走的,见月松还在说,马上转身,手指对月松指指点点地说:“你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我可告诉你,我来的时候,可是还带着一份命令,你不知道死活,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董上校对副官说,“拿出来,把第三份命令拿出来。”
副官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董上校。董上校拿着命令,对月松说:“你过来,过来看看!”
月松走过去,董上校把命令拿在手中,月松侧身看那命令,命令上写着:
“处决令,兹有国军少校罗月松,在大别山战役中,指挥不当,致使所部三营三百名壮士全部阵亡,罗月松侥幸逃脱后,迟迟不归队,不仅不顾自己国军军官身份,擅自加入新四军,担任新四军要职,而且不接受长官部新的委派,严重违反了军事纪律,经国军第五战区特别军事法庭裁决,予以就地枪决。”
月松看完命令,董上校忙凑到月松耳边,对月松说:“罗中校,国军重视人才,当下又正是用人之际,罗中校是国军难得的特殊人才,正是考虑到这个,长官部才不仅不追究你的违纪行为,而且还委以重任,你可得好自为之啊。”
月松张嘴就说:“什么特殊人才,我在新四军不是一样打鬼子,为啥非要我回到国军呢?说白了,长官部就是害怕我留在新四军,将来赶走了鬼子,就成了你们的对手,你当我心里不是明镜儿似的。”
“放肆,怎么对长官说话的?”董上校立即板着脸训斥月松。
“不是吗?我说错了吗?回去就委以重任,不回去就就地枪决,你们可真够狠心的,你们有没有考虑到千千万万中国老百姓的利益?鬼子打来了,你们只顾着后撤后撤,在鬼子心窝子里插刀的,不是国军,而是新四军,在这里可以时时刻刻跟鬼子真刀真枪的干,在这里可以随时随地帮助老百姓,不让老白姓受鬼子的欺负,回去干什么?回去跟着你们一起后撤后撤后撤吗?”月松开始恼怒了,一连说了不少话。
冷营长见月松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忙上前拉着月松,说:“月松,你少说几句。”
月松一把甩开了冷营长,用手指着董上校说:“我就偏不回去,我就偏不回去替你们那些长官部的老爷们卖命,我看你把我怎么着!”
“反了,反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回不回国军?”董上校脸都气绿了,气冲冲地指着月松的鼻子尖说。
月松一巴掌就把董上校的手打开了,说:“老子还真就不回去了,要杀要剐,老子就这么一百多斤,随便!”
“来人,执行命令,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董上校退后一步,大声命令道。
“是!”随董上校来的一个军官掏出手枪,带着手下的几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就上来了,要动手拿下月松。
冷营长见势不妙,忙上前找董上校说情。
董上校根本不听冷营长的,手指着月松说:“目无军纪,目无长官,这还了得,拿下!”
几个士兵上前来抓月松,月松抬腿就是一脚,一个士兵被月松踢倒在地,另外几个士兵一起上来了,月松左一拳,又一脚,几个士兵根本不是月松的对手,转眼就都被放倒在了地上。
这时,只听见“叭”的一声枪响,月松一闪身,子弹擦着月松的脖子飞过去了,月松觉得脖子上有点疼,伸手一摸,手上有血,月松的野性一下就爆发了,月松边拔枪,边扭头看见是随董上校一起来的那个少校开的枪,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三枪,“叭叭叭”,枪声响过后,那个少校倒在了血泊中。月松打死了那个少校,还骂道:“军统的狗日的,你们他妈的就是国军的败类,敢对老子下死手,老子让你先进棺材。”月松骂着还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在场的人被月松这一举动给搞懵了,董上校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少校,确信他已经死了,立即对身边的额副官说:“还等什么,乱枪打死杀人凶手!”副官一听,掏出手枪,对身边端着冲锋枪的士兵说:“开枪!扫射!”





抗日狙击手 上架公告
上架公告各位读者:
本书将于4月1日正式上架,首先,感谢各位读者对本书的长期支持,敬请继续关注本书;其次,各位热心读者在评论区发表的意见建议,有不少都对我有很大的参考价值,希望热心读者继续在评论区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读后的感受;再者,感谢各位送花送票的读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写作动力,我将继续努力写作,争取创作出令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优秀作品,以感谢读者诸君的厚爱。
本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高中时期)开始学习文学写作,报考大学时,几乎全部专业都是填写的中文系;上大学时非常注重文学理论学习,并努力锻炼自己的文笔;上班后,由于高中教师工作繁忙,只写了一些短篇作品,在学校立足后,又一直担任学校干部,2007年才开始准备写第一部长篇小说,可天不如人愿,又于当年担任学校办公室主任,公务极其繁忙,小说一度搁置。2011年年底,一次梦醒,忽然发觉自己与年少的梦想越来越远了,于是决定再繁忙,也要开始勇敢地重新出阵,为自己年少的梦想而努力奋斗。这才有了第一部网络小说,也就是《抗日狙击手》的艰难起步。
不曾想,虽然军事栏目读者群体不大,但我的第一部小说就能得到大量读者的厚爱,转眼几个月过去了,上架在即,我想把自己的一些早期的短篇作品发在这里,供喜欢我的文字的读者作饭后甜品。




抗日狙击手 赠送《报国英魂罗忠烈》
报国英魂——罗忠烈腐朽的大明王朝终于倒了,先是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攻进了古都北京,接着是无能的崇贞皇帝投井自尽,然后是满人的铁蹄踏遍了中原,整个明王朝,只剩下福建总兵郑将军还在苦苦支撑。
当消息传到了罗溪时,整个罗溪都处在沉痛之中,罗清远独自坐在书房,一坐就是三天。就在第三天,罗清远的二儿子罗忠烈再也坐不住了,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我想到福建去看看。”
“满眼都是清兵,你去得了吗?”
“您让我带折叠的长枪和腰带式的软剑我不就可以去了吗?”
“满眼都是清兵,你能打得过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成败且不论,尽心而已。”
“满眼都是清兵,你想把清兵引进我们的家园吗?”
“父亲,没有国,哪来家?”
罗清远沉默了,久久不语。罗忠烈跪在地上,等待着父亲的回答。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这纷纷扬扬的雪花笼罩整个罗溪,使得肃穆的罗溪多了一分压抑。傍晚时分,罗溪已是银妆素裹,思源亭是白的,罗氏宗祠是白的,广场是白的,瓦房是白的,树枝是白的,田地是白的,连罗溪人的心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罗清远推开窗,望着满眼白色的罗溪,望着满眼白色的河山,又慨叹了那四个字“罗溪暮雪”。然后,他走到儿子的面前,俯身扶起儿子,说:“起来,我们罗家总得有个人为国为家尽点绵薄之力。”
“谢谢父亲!”罗忠烈给父亲磕了三个头,然后艰难地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父亲的书房。
这天夜里四更天,罗清远带着夏杰出南门亲送儿子罗忠烈。就在南门之外,就在前川河边,就在山林的古松下,罗清远让夏杰送给了儿子一匹战马,一杆长枪,一柄长剑。
“烈儿,这匹乌骓是蒙古马,跟随我多年了,他通人性呢。这杆铁枪是折叠的,不打开时就是这把雨伞的伞杆,是你夏叔亲自锻造的。这柄长剑是把柔韧性极强的软剑,不用时可以当作腰带缠在腰间。还有这封信,是我写给福建总兵郑将军的亲笔信,以前我还在带兵时与郑将军颇有交情,你到了福建,把我的信给他看就是了。烈儿,你的妻儿有为父的照看,你就不必挂心了。”
罗忠烈双膝跪地,接过书信,说:“孩儿不孝!”然后磕了三个头。
夏杰走到罗忠烈面前,递给他一副弓箭,说:“忠烈,夏叔教你的马头箭没有忘记。”
罗忠烈单腿跪地接过弓箭,说“没齿不忘。夏叔,父亲就拜您照顾了!”
“起来,要给罗家长脸。”夏杰说道。
拜别之后,罗忠烈翻身上马,乌骓马前腿离地,竖立长嘶,似是与其老主人道别,然后奔腾而去。
此时大雪已停,罗清远望着烈儿远去的背影,望着那一串远去的马蹄印,久久不肯回首。
“大哥,回。”
“杰弟,我们老了。”
一路上满眼都是清兵,罗忠烈昼伏夜行,马不停蹄,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到达了建州城下。“城下何人?不得再靠近,否则乱箭穿心。”
“这位兄弟,劳烦禀报郑将军,我这里有家父给郑将军的亲笔信。”
“送上来。”
罗忠烈把信插在飞刀上,扬手一掷,只听见“嗖”的一声,飞刀应声插在城楼立柱上。城楼上的校尉拔下飞刀,直奔将军府而去。
一袋烟工夫后,城楼上忽然来了许多士兵,刀枪林立,几百支箭在弦上。正当罗忠烈心里纳闷时,城楼上一个校尉喊道:“来者何人?”
“罗清远次子罗忠烈。”
“所来何事?”
“投奔郑将军,抗击清军,报效国家。”
“上来。”
这时吊桥放下,城门打开,罗忠烈随那一队人马进入城中,直奔将军府。
刚入府门,一个年轻的大将挡住了去路,说:“抗击清军,报效国家,哼,好大的口气!你有何能耐?是懂诗书,还是会刀枪?”
“国难当头,诗书纵晓,何及刀枪?”
“何及刀枪?那你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那人就拔剑直刺罗忠烈的心窝而来。忠烈侧身而避,那人又手腕一抖,只见长剑寒光一闪,剑锋直割忠烈咽喉。忠烈头往后倾,腰腿绷紧,一个后空翻,同时拔出腰中软剑。
“不愧是罗家二公子,好身手!”
那年青大将话音刚落,却见一个手提长枪,拍马而来,说:“久闻罗家枪法了得,却不见罗公子带枪,如何上阵杀敌?”
忠烈收起软剑,翻身上马,拔出背上的伞柄,左右一拉,只见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已在忠烈手中寒光闪闪。
“哈哈哈。”来**笑一声,拍马而来,一杆长枪直刺忠烈咽喉而来。可忠烈却纹丝不动,直待到那人枪尖到了面前,才双手抬起银枪,枪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粘上来枪枪尖,然后顺势一拨,银枪枪尖顺着来枪枪杆直线滑去,只见火星一闪,来人马已越过,枪已离手,来枪在空中“嗖”的一声,直插上了屋梁,枪杆颤动,嗡嗡作响。
“哈哈哈,罗家枪法,果然了得。”忠烈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过不惑的将军大笑着向他走来。
“想必这位就是郑将军了,小侄拜见郑将军!”忠烈翻身下马,单腿跪拜郑将军。
“好好,起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将军指这那位年轻的大将说,“他是的长子,郑武。”接着将军又指着那位骑马舞枪的大将说:“这位是我的得力干将焦天啸。”
“见过二位将军。”忠烈赶紧双手抱拳,参见二位大将。
“多有得罪。”那二人也立马抱拳还礼。
在将军府安顿下来之后,罗忠烈每天都陪着郑将军一起视察防务。郑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他的确治军有方,军中士气高涨,每位士兵的脸上似乎都写着八个大字,“抗击清军,保家卫国”。军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有的等待着将军的命令,随时准备出击清军,痛杀满虏;有的日日奋力操练,准备着一旦清军进攻,就痛痛快快地与清军大战一场,纵使不能收复江山,也可让清兵尝尝郑家军的威风。可是,有谁会知道,就在大家在焦急地等待时,朝廷已秘密派人与郑将军私下接洽,说是只要郑将军放弃抵抗,可封郑将军为福建侯,整个福建,仍由郑将军统辖。这个消息,连郑家长子郑武都不知晓,罗忠烈作为一个外来人,又怎能知道呢?
一日,郑将军秘密召见罗忠烈。忠烈一身戎装,精神抖擞地来到将军的书房。“愚侄侄拜见郑将军。”
“贤侄请起,贤侄满腔报国热血,又有一身的好武艺,来到我郑家这些时日,为叔已看在眼中,喜在心中。久未委贤侄以重任,是为叔的在等待时机。现今为叔要到清廷与满人周旋,以争取更多的巩固防务的时间。但我这一去,恐清军突袭,西边的永定,更是清军欲突袭的重要隘口,一旦永定失守,整个福建危矣。以贤侄看,何人可守永定?”
“贵公子郑武,英武神勇,又有谋略,有他固守,我看将军完全可以放心。”
“此言差矣,为叔一去,福州何人可守?”
“还是郑武。”
“郑武守福州,何人守永定?”
“焦天啸可守。”
“天啸守永定,何人守海防?海上防务你不能胜任,永定你不守何人可守?”
“如此说来,愚侄只好勉为其难了。”
“贤侄,此短剑乃我贴身所藏,全军上下,见此剑如见吾人,你拿好,危急关头,拿出此剑,无人敢不听令。”
“谢将军!”忠烈单腿跪地,高举双手,接过短剑,系于腰间。
忠烈领命后,星夜兼程,火速赶到永定,与镇守永定的郑武说明来意后,郑武旋即赶回福州而去。忠烈办事果然果敢,他当即四下巡察防务,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召集士兵在永定城校场,准备以一番慷慨激昂之辞,振奋军心,统一**。
一时间,只见校场上,刀枪林立,军士们银甲闪闪,横看成列,纵看成行,整齐划一,郑家军旗高高飘扬。众多的百姓也闻讯赶来,齐集校场,翘首以待。再看主将罗忠烈,刚盔银甲,腰挂长剑,身披黑披风,手握银练枪,头盔上红缨随风飘展,双目坚毅炯炯有神。忠烈迈着坚定沉稳的步伐,阔步走上点将台,单手握紧银练枪,展臂高举,大喊一声:“郑家军的弟兄们,永定城的乡亲们,我受郑将军之重托,来与你们一起固守永定,只要满虏胆敢来袭,我定将与尔等一起誓与永定共存亡。”
“抗击满虏,保卫永定!”偏将张永吉带头振臂高呼。
“抗击满虏,保卫永定!抗击满虏,保卫永定!”一时间,永定城中军民齐声呐喊,喊声响彻云霄,远播千里。
这时,忠烈再次高举银练枪,霎时间,众军民停止呐喊,一双双激情昂扬的眼睛注视着主将罗忠烈。
“弟兄们,乡亲们,我的父亲,朝廷重臣,镇守燕山口的大将军罗清远,在朝廷奸臣当道之时,率罗氏家族一百多口人,来到大别山山麓,建设了罗氏家族的和乐家园罗溪,原本只想隐身山林,安然度日,谁料满虏欲吞我华夏大好河山,而今国将亡,家焉在?故此,我父亲大人特派我罗忠烈不远千里,投奔郑将军,共谋复国大计。可而今清军已将华夏最后的一块土地福建团团围困,真可谓满眼都是清兵啊。弟兄们,乡亲们,清军要吞并我华夏最后一块土地,就必须从我们永定打开缺口,就必定要占我永定父老乡亲的美好家园,可是,我们郑家军的兄弟会答应吗?”
“不会!”众军士齐声高呼。
“我们永定的父老乡亲会答应吗?”
“不会!”众乡亲齐声高呼。
“那么,满虏要过,就让他们从我们军民的尸骨上踏过,就让他们从我罗忠烈的尸骨上踏过,我们必将誓死保卫永定,保卫家园!”罗忠烈又一次高举银练枪,振臂高呼。
“保卫永定,保卫家园!保卫永定,保卫家园!”霎时间,军民振臂,齐声呐喊,喊声再次响彻云霄,远播千里。
就在罗忠烈率领永定军民群情振奋地日夜加紧巩固防务时,郑将军已被清廷扣押,消息传到福建,整个福建顿时没有了主心骨。还没等郑武率焦天啸、罗忠烈统一军民思想时,清军大举进攻,宁化失守,邵武失守,福鼎失守,清军直逼福州,围困永定,整个永定,只有靠罗忠烈率众军民死守孤城。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清军对永定发起了总攻。
当忠烈站在城楼上指挥作战时,清军万箭齐发,那些火箭象流星一样向永定城倾泻而来。刹那间,永定城中燃起了熊熊大火,妻哭儿喊,惨不忍睹。就在忠烈傲然屹立城楼时,一支火箭呼啸而来,贯穿了忠烈的左臂,忠烈一咬呀,拔出火箭,率军民砍杀攻上城头的清兵。清兵象蝗虫一样密密麻麻地爬上城头,象恶狼一样向城中扑来。一时间,刀枪的碰撞声,军民的喊杀声,淹没了整座城池。
几个钟头后,城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又几个钟头过去了,城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忠烈无奈,只好率领所剩无几的军民突出城外,可刚一出城,又在一片树林中被清军团团围困。忠烈高喊:“弟兄们,乡亲们,杀满虏,我们誓死不投降。”话音一落,就横枪拍马,率先冲入敌群。只见忠烈一杆银练枪,刺挑抹搠,瞬间就撂倒了七八个清兵。正当忠烈杀得兴起时,背后一支暗箭射来,射中了忠烈右背,忠烈忍着巨痛,反手将箭折断,又挥枪杆刺杀,挑抹搠刺,转眼又是七八个清兵倒下来。可无论忠烈如何英勇善战,奋勇杀敌,无奈流矢如梭,忠烈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在中了几箭之后,最终从马上跌落,倒在血泊中,浑然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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