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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干掉了鬼子,月松忽然感到腰部一阵剧痛,月松单腿跪地,放下枪,撕开粘着浓稠的血液的衣服,右侧腰边有一个小洞,虽然还在不断往外涌血,但还好是,是贯穿伤,子弹没留在里面。月松咬着牙,从身上撕下一个布条,把伤口勒得紧紧的。然后赶紧从鬼子身上搜集弹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从一个鬼子身上找到了两颗香瓜手雷。月松心想,好了,有了这家伙,老子就有机会把剩下三十多个鬼子给干了。月松给狙击步枪换上了子弹,又捡起几支三八大盖背在身上,打开驳壳枪,检查了一下弹药。
月松准备好了武器后,抬起狙击步枪,观察了一下打谷场上的那些鬼子。那些鬼子带鬼子少佐的带领下,还在等被派过来寻找狙击手的鬼子的回信,所以暂时还没有动。
月松猫着腰,一路朝打谷场上的鬼子摸过去,一路摆下了七八支步枪。做好了准备后,月松跑进树林,解开系在树干上的战马,翻身上马,拍马就向树林外冲去。
月松还没有冲出树林,鬼子们就发现了月松,在少佐的指挥下,鬼子们开始向月松射击。月松骑着战马在树林里左奔右突,时而“呯”的一枪干掉一个鬼子,时而又骑着战马在树林里穿梭。
鬼子少佐见距离太远,这么耗下去不占便宜,于是留下了几个鬼子端着机枪看着打谷场的老百姓,自己带着二十多个鬼子向树林这里围过来。
月松见鬼子终于向自己这里围过来了,立即连向鬼子开了两枪,然后跳下马,在马屁股上很打了一枪托,马被打疼了,长嘶一声,撒腿向树林深处跑去了。月松自己则乘机躲在了一边。
鬼子见战马跑了,还以为狙击手看见他们包围过来了,就逃跑了。鬼子少佐举起战刀,大喊着,鬼子们加快脚步向树林冲过来。
月松冒出头看了看,鬼子越来越近了,距离自己只有几十米了。月松赶紧向东面紧跑了十几米,找好了隐蔽,再看鬼子们,正向自己刚才的位置冲过去。月松举起狙击步枪,先一枪就射倒了那个拿着战刀耀武扬威地喊叫着的鬼子少佐。
鬼子少佐中弹倒地了,可鬼子却并没有乱,在一个中尉的指挥下,朝着月松响枪的方向围过来。月松故技重演,“呯”的一枪,换一个位置,换一颗子弹,“呯”的又是一枪,再换一个位置,再换一颗子弹。月松边打边撤,很快自己手上的步枪子弹都快打完了,可也已经干掉了七八个鬼子。
月松把一颗手雷放在了一棵小树的树根边,用草伪装了一下,就朝自己刚才先摆好了步枪的位置跑去。跑了十几步后,月松又在一簇锯叶草边放下了一颗手雷,用草做了简单的伪装。然后回身向鬼子们开了一枪,打完起身就跑。
鬼子们沿着月松跑的方向穷追不舍。月松边跑边回头看,见鬼子们紧追不舍,于是在一棵大树边蹲下,等带着鬼子向自己靠近。
鬼子们一边追着,一边不断地向月松跑的方向射击着,虽然子弹零零星星地,可是鬼子的射击技术都不错,所以月松也不敢大意,紧靠着大树树干蹲在那里。不多一会儿,鬼子们追到月松预先放下手雷的地方。月松立即举起步枪,瞄准了树根边的那颗手雷。四五个鬼子靠近那颗手雷了,月松“呯”的一声枪响,子弹没有打中鬼子,却打中了那颗手雷,手雷在子弹的射击下,“轰”的一声炸响,三四个鬼子被炸倒了,月松一看,估计两个死了,两个重伤。月松躲在大树树干后,低着头偷偷地得意的笑着。





抗日狙击手 二十、我行我素4
月松正笑着,鬼子们发现了月松的位置,“呯呯呯”的向月松射击着,子弹打在大树树干,月松明显地感觉到了震动。月松缩着脖子,低着头,猛然向前鱼跃,匍匐前进了几步,然后跳起来猫着腰往前跑,跑了十几米,又躲在树干后,举起步枪一看,鬼子眼看就快到月松放的第二颗手雷那儿了。
月松屏住呼吸,双手紧握着长枪,等待着鬼子一步步地小心地向手雷靠近。月松偷偷伸头看了一眼,哈哈,鬼子果然靠近手雷了,但是这次鬼子分散得比较开,只有两个鬼子离手雷比较近。管他呢,搞死一个是一个。月松举枪瞄准了一个鬼子,“呯”的一枪放倒了那个鬼子,迅疾蹲下身子,趴在地上。鬼子们疯狂地边向月松开枪射击,边向月松冲过来。可这么一打,鬼子顾不上那么小心了,手雷边又集聚了三四个鬼子,月松瞄也不瞄,猛然站起身,抬枪就射,“轰”的一声,又是三四个鬼子倒下了。月松闪身躲在树干后面,身后鬼子的子弹打在树干上“当当”直响。
月松等鬼子的一轮射击过去后,马上就地翻滚几步,然后起身向前跑。鬼子的子弹跟在月松的身后,打在土地上黄土飞扬。正当月松跑着时,忽然觉得肩胛上一疼,靠,又中弹了,狗日的小鬼子,枪法还可以啊。月松顺势倒在地上,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还好,中弹的是肩胛,要是腿可就真靠了。月松挪动身子,躲在一棵树后面,拿出早已藏好的三八大盖,拉开枪栓,推上子弹,瞄准一个鬼子,射击,那个鬼子倒了。鬼子的子弹呼啸着向月松倾泻而来。月松的位置是固定的,鬼子的枪法又还可以,所以月松不敢抬头了,只好趴在地上往前爬,等爬了好几米后,月松又站起身,推上子弹,向鬼子射击,又一个鬼子倒下了。
月松就这样爬爬滚滚跑跑打打,十几分钟时间,就弄死了上十个鬼子。可是,自己的子弹越来越少了,自己的鲜血越流越多了,自己的体能越来越下降了,鬼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还有上十个鬼子,怎么办?继续这么打,自己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灵活了,很难保证不再中枪,再中枪,那可就真没戏了,再说了,这么拖下去,自己已经耗不起了。
月松找了棵大树,做在大树下,背靠着大树树干,掏出一根烟,点上,美美地吸着。鬼子见月松没有再开枪了,就时不时地向大树打一枪,然后分成三组人,向这里慢慢包围过来。
月松边吸着烟,边想:估计这次是真的玩完了,也无球所谓,干掉了四十多个鬼子,加一个少佐,死球了就死球了,爷爷,孙儿不孝,不能给您养老送终了,爹,妈,儿子不孝,要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兄弟们,能跟你们一起打鬼子,爽!下辈子要是还能在一起,咱们一起打到小日本的富士山去,拿尿帮他们浇樱花,丹枫,你就不该喜欢我这么个人,疯疯傻傻的,别看我打鬼子还行,其实我不是个当将军的料,我也就是个胡搞还能搞出点小名堂的小角色,唉,算了,过几年,你就忘了我,世上的好男人多着呢。
月松正想着,忽然听到树枝折断的声音,月松知道,鬼子已经离自己很近了。月松猛吸了两口烟,长长地吐了一口,然后把烟头按在地上,捶了一拳头,从腰间拔出短剑,用日语大声地喊道:“小鬼子,我草你祖宗八代,老子不行了,但老子是不会投降的,有种的话,来拼刀,没种的话,老子站出来你们狗日的就开枪。”月松说着把步枪和驳壳枪都扔过去了。
鬼子中尉见步枪和手枪都扔出来了,头一摆,九个鬼子端着步枪向月松包围过去。
“嘿,小鬼子,怎么?没胆儿?怎么不答话啊?你们不是讲啥球武士道吗?怎么了?这会儿看见人多,就没卵子了?”月松背靠着大树,大声地用日语喊着话。
鬼子中尉大声答道:“好啊,你站出来!”
“哈哈,我还以为小日本子的男人都没长卵子呢,行,你狗日的长了卵子,老子就先跟你单挑。”月松大声用日语说。
“出来!”鬼子中尉大声说。
月松站起身,右手握着端剑,左手手掌心里抓着三把飞刀,慢慢从树干后面站出来,双眼盯着距离自己只有十几步的九个鬼子。
鬼子中尉带头退掉了步枪中的子弹,其他鬼子也纷纷退掉了步枪中的子弹。
月松把手中的短剑扔起来,接住,又扔起来,再接住,眼睛紧盯着那个鬼子中尉。
鬼子中尉挺着步枪,步枪上的刺刀寒光闪闪。鬼子中尉开口说:“罗月松的,狙击手,你认识?”
“哈哈哈,你奶奶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爷爷我就是罗月松,怎么样?帅不?”月松笑哈哈地说。
“你?罗月松?神秘狙击手?炸毁兵工厂?”鬼子中尉问着问着,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关于罗月松的大名,现如今驻扎在武汉一带的鬼子,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罗月松的厉害,早已在鬼子中传成了神话。鬼子中尉又亲自见识了罗月松的威风,一个人,竟然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干掉了四十多个鬼子,虽然现在他已经满身是血,但那眼神依旧是像虎豹的眼神一样,只要看一眼,就令人不寒而栗。鬼子中尉本想一个冲过去,可一直到了眼前的人,就是神秘凶悍,已经被特高课列为头号猎杀的人物,鬼子中尉不禁觉得腿有些发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
鬼子中尉看了一眼其他的鬼子,说:“罗月松的,为了天皇,杀了他!”
其他的鬼子知道是罗月松,也有些害怕,但看见他手中只有一把很短的刀,而且浑身是血,就仗着人多,一起挺起步枪上的刺刀,九个鬼子“哇呀哇呀”地大喊着,一起向月松冲过去。




抗日狙击手 二十一、我行我素5
九个鬼子,九把寒光闪闪的刺刀,九头心怀仇恨的饿狼,一起向月松恶狠狠地扑过来。虽然月松是狮子,是中华雄狮,但面对群狼,也是棘手的,更何况月松已经是一只受伤的雄狮。
手握短剑的月松知道,仅凭自己的短剑,又是以少打多,这可是绝不能硬拼的。
九个鬼子,三人一组,分成三组,每组三把刺刀,轮番着向月松冲过来,聒噪的喊声,整齐的脚步声,一声声,一步步,紧逼而来。
月松站在原地,稳如泰山,眼睛紧盯着冲过来的三个鬼子,镇静自若地思考着应对的策略。
就在前三个鬼子的三把刺刀向月松当胸刺来时,月松忽然闪身到树干后面,又快如闪电地以树干为轴心,轻盈的身子绕着树干,从一侧转到了另一侧,下蹲前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了鬼子的三把刺刀,转而向三个鬼子的下盘发起攻击,月松用短剑向三个鬼子的小腿横扫而去,三个鬼子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三个鬼子的小腿上都月松的短剑划拉开了一道血口子。
月松本来想借着鬼子们受伤的机会,干掉其中一个,但是鬼子的拼刺技术也不赖,三个鬼子忍着腿伤的疼痛,又同时向身下的月松狠狠地扎下来。
毕竟步枪向前的力已发出,等步枪收回,然后再向下扎,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足以让月松作出应对。不能同时攻倒三个鬼子,但现在人已在三个鬼子的腿前,要想避开三把鬼子的刺刀,就必须得打倒其中一个,有了缺口,才能有出口。月松真是敢想敢做,月松没有闪避,而是突然站起身,竖起短剑,狠狠地向中间那个鬼子的胸口扎去,左右两臂同时用劲撞向另外两个鬼子的步枪。
中间那个鬼子“啊”的一声鬼叫,胸口被月松的短剑狠狠地扎进去了,旁边两个鬼子的步枪也被月松的两臂撞开了。乘着两个鬼子被撞开的一刹那,月松拔出短剑,双手抱着被扎得鬼叫的鬼子的脖子,顺势转身,一脚踢向了右边的那个鬼子。右边那个鬼子立足未稳,就被月松飞起一脚踢得老远了。月松正准备一边拔出短剑,一边借势飞踹另外一个鬼子,可是第二组三个鬼子的三把刺刀已经向月松猛刺而来。
月松来不及进攻,只好把被自己刺得重伤的鬼子一把推向了三把刺刀,顺手把短剑从鬼子胸口拔下来了。可还没等月松稳住下盘,左边的鬼子又挺起刺刀“哇”的一声从左路向月松扎来。月松无奈,只好一个后空翻,跳出了鬼子围攻的圈子。
受重伤的鬼子被月松这么猛地一推,刚好撞在了向月松刺来的刺刀上,那个鬼子本来就被月松扎中了胸口,再加上另外三个鬼子的其中一把刺刀扎进了肚子,当即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可是鬼子们哪里容得月松有一丝的喘息,月松刚翻身跳出了圈子,第三组的三个鬼子的三把刺刀又向月松突刺而来。月松刚跳出圈子,脚还没落地,就又被三把刺刀同时突刺,月松只好甩出了左手的三把飞刀,匆忙之中,又尚在空翻之中,而且距离又是如此之近,三把飞刀是飞出去了,可只有一个鬼子胸口中刀,一个鬼子手臂中刀,另一把飞刀却从一个鬼子的肩上飞过,“当”的一声扎在树干上了。可就是因为这一刀没有射中那个鬼子,那个鬼子的刺刀得意刺向了月松,月松落地之时,刺刀直接就扎中了月松左腿。月松只觉得刺刀穿过了大腿的肌肉,刺刀刀尖在自己的腿骨上硬生生地一顶,顶得月松腿一软,就单腿跪地,刺骨的疼痛瞬间就传遍了月松浑身的每一个神经。
月松紧咬牙关,左手抓住那个鬼子的步枪,大喊一声“啊——”,用尽全身力气,把鬼子的刺刀从自己的腿中拔出,并拉住鬼子的步枪往回一拽,那个鬼子被连枪带人拽倒在了月松面前,月松“啊啊啊啊”连喊几声,手中的短剑狠狠地在那个鬼子身上扎了一刀又一刀,扎了一刀又一刀。
月松心中有恨,眼前有恨,可是鬼子们哪里能容月松尽情发泄自己的怨恨,另外几个鬼子排成一排,挺起刺刀,“哇哇哇”地齐声喊着向单腿跪地的月松猛刺过来。
月松猛然回头,转身就把手中的短剑向鬼子扔去,短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唰”的一声,扎进了一个鬼子的眼睛。那个鬼子丢下步枪,双手捂住眼睛,“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可是还有三个鬼子依旧赶尽杀绝地挺着刺刀向月松冲过来,空着手的月松仰面倒地,快速从怀里掏出勃朗宁手枪,拉开保险,“叭叭叭”连开三枪,三个鬼子虽然全部中弹,但是在月松掏枪和拉保险的时候,三个鬼子已经到了月松面前。三声响枪后,三个中弹的鬼子同时倒地,但三把刺刀却并没有改变刺向月松的方向。而此时,留给月松就地翻滚避开刺刀的时间都极其有限了,月松勉强向右翻转躲避,可身子才转了一半,一把刺刀扎在月松面前,深深地插入了土中;一把刺刀扎在沉思身后,牢牢地扎在了树根上;另一把刺刀扎中了月松的下胁,好在鬼子已经被子弹击中,刺刀扎下来的力量并不大,但月松也明显感到了肋骨被扎断的生痛。
月松忍住剧痛,“啊——”的一声狂喊,拔出刺刀,扔在一边。此时,月松已经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九个鬼子,死了六个,中枪重伤两个,中飞刀轻伤一个。那个轻伤的鬼子从手臂上拔出飞刀,挺着刺刀,“哇呀哇呀”地怒吼着,向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月松当胸刺来,想要一刺刀刺死月松。
月松用力的摆了摆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左手扶着地,右手举起手枪,瞄准鬼子的胸口。
那个鬼子“哇呀”地喊着冲到了月松面前,举起刺刀向下扎来。月松终于忍住浑身伤痛,“叭”的一声开枪了,子弹意外地击中了那个鬼子的脑袋,子弹从鬼子的额头射进去了,那个鬼子停住了喊叫,“扑通”一声倒在了一边,鬼子手中的步枪连同刺刀,直挺挺地落下来,扎向月松,月松伸手去挡,刺刀刀刃顺着月松的胳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月松手抓着勃朗宁,半坐起来,看了看其他的鬼子,两个中枪受重伤的鬼子怒目瞪着月松,还想捡起地上的步枪,向月松攻击。月松闭着嘴,咬着牙,睁着眼,“叭叭”打出了手枪中的最后两颗子弹,两个鬼子闭上了鬼眼,飞回了北海道。
月松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仰面朝天,手抓勃朗宁,眼望蓝天。月松只觉得浑身的骨肉在被撕裂,树林开始旋转,白云开始倒退。月松很想就此闭上眼睛,可月松更想再看一眼蓝天白云,再看一眼绿枝翠林,再看一眼中国的太阳,中国的飞鸟。
月松忽然感觉不到疼痛了,月松发现枝头有一只黑鸟“呀”的一声飞远了,月松看见树林越转越快了。月松的眼前忽然有了爷爷慈祥的眼神,父亲严厉的责骂,母亲“松儿”的呼喊,哥哥重重的巴掌,丹枫微微的笑……
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丹枫正坐在月松的床前抽泣;当月松再次睁开眼睛时,彪子正在病房里焦躁地踱步。
“丹枫。”月松开口了,声音很小,很弱。
“月松!”丹枫惊喜哭泣着,手握着月松的手。
“队长!”彪子蹦到月松面前,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月松看了看丹枫,伸手捋了捋丹枫散乱的头发,抹了抹丹枫涟涟的泪珠。
“我没死?”月松望着彪子问道。
“队长,你怎么会死呢?你不是说了吗?你是属猫的。”彪子说着,脸上露出无奈的笑。
“谁救的我?”月松望着丹枫问道。
“我啊,哪次不是我突然神兵天降。”彪子得意地说。
“你还真得好好谢谢彪子,他救了你两条命了。”丹枫吸着鼻子说。
“彪子是我的兄弟,不用谢。”月松小声的慢慢地说。
“哎,谢什么,兄弟嘛,队长和我是老天安排拜把子的兄弟,是,队长?”彪子说。
月松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马,就是你骑走的那匹马,我带着特战队追你,可是哪儿去找你的踪影啊,呵呵,还好,找了那匹向我们跑来的马,就找到你了。”彪子笑呵呵地说。
“乡亲们呢?”月松又问道。
“哦,剩下几个鬼子被超哥他们几个远远地给狙死了,乡亲们没事,都转移了。”彪子说。
“冷营长呢?”月松问。
“等我们回来,他们都走了,把那军统特务的尸体也带走了。”彪子说。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一声喊:“首长到。”
彪子和丹枫忙站起身,月松扭头看着门口。师长大踏步的走进了病房。




抗日狙击手 二十二、铸炼长剑1
“首长!”彪子见师长进来了,忙敬礼问好。
“首长!”丹枫见彪子敬礼问好,也敬了礼。
“好!”师长应了一声,还了礼,就走到月松的病床前。
月松挣扎着想起身,师长伸手示意说:“躺着躺着。”
“首长好!”月松躺在病床上向师长问好。
“好,怎么样?好些了?”师长关心地问道。
“好什么呀,身上到处是伤,这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丹枫心疼地说。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月松说。
“不管怎么说,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说。”师长说。
“谢谢师长关心。”月松说。
“谢谢舅舅!”丹枫也说。
“嗯,月松同志作战勇敢,以一当十,可以说是一员猛将,但是独断莽撞不行啊,瞧瞧,两次险些送命,都是多亏了胡队长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关于军籍的事情,月松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只要你愿意,你就在新四军打鬼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的事,两条,一是养伤,二是好好反思反思,查找自身问题,不要被功绩的光辉给掩盖了问题的存在。”师长说。
“是,师长!”月松说。
“马上还要开会,你好好养着,我先走一步。”师长说。
“师长你忙,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月松说。
“嗯,好,胡队长,你跟我出来一下。”师长说。
“是!”彪子答应着跟着师长走出了病房。
“胡队长,月松同志伤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特战队不能松懈了训练,不能没有战斗力,这个工作,得由你来抓,有没有信心?”师长说。
“有,请师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彪子爽快地回答道。
“你把兰护士喊出来。”师长说。
“好。”彪子答应一声,把兰护士喊出来了。
“我交给你们俩一个重要任务,请你们两个务必保证完成。”师长对他们俩说。
“是!”俩人齐声答道。
“月松同志,出身书香门第,读了不少书,又有祖传的武功,而且在国内外军校受过特殊的训练,是难得的军事人才,这一点,在多次的战斗中已经得到而来充分的展现,但是,书香门第读的书,不一定懂得马列主义,不一定懂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所以,我要求你么两个,要给月松同志补补课,从思想上,让月松同志由一位国军军官,彻底地完成向新四军干部的转换,实现思想上的改头换面,要用一名***员的标准,来要求月松同志,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师长语重心长地说。
“有,保证完成任务!”两人齐声答道。
“好,记住,月松同志是我党我军难得的人才,所以我们要帮助他,用好他,这是核心思想。”师长说完,就走了。
“首长再见!”两人向首长致意。
首长走后,彪子跟队长打了招呼,就回到特战队去了。
丹枫一边在师部医院帮忙,一边精心照料月松的生活起居。
当天下午,师党委召开了扩大会议,其中一项重要的议程,就是关于罗月松同志的问题。
在会议上,师长首先表了态,师长说:“关于罗月松同志的任用,我先谈一下我的看法。月松同志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有着卓著的战功,这些是有目共睹的,不容质疑的。月松同志的国军军籍问题,我认为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新四军也属于国军系列,这个问题,只要我们不跟第五战区挑明了讨论,月松同志留在五师特战队打鬼子,障碍应该不会太大。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月松同志虽然出身书香门第,读书不少,可是没有接受红色思想,打鬼子勇猛无比,完全凭的是中国传统的民族思想,和为他的国军三营的兄弟报仇心切,还不能上升到从根本上救国救民的高度,不能理解我党的核心思想,因此,我认为关于月松同志的问题,我们的核心思想是帮助和改造,至于怎么帮助,怎么改造,现阶段怎么任用,请大家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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