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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也就七八把,你问这些搞啥?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团长盯着月松问道。
月松把烟头往地上一扳,狠狠踩了一脚,走到作战地图前,拿起一支铅笔,边指指画画,边说:“大家看,其实我很赞同二营长的打法,只是还得加点料,要不然硬碰硬,划不来的买卖咱不干,也没那本钱跟鬼子拼……”
月松话还没说完,性急的团长又发话了:“我说,你说那么多干啥,直接点,加点啥料?”
月松继续说:“刚才大家也讨论了,要解决的不就是悄悄接近鬼子,以少打多,还要速战速决吗?要干这活儿,还得咱特战队来。你们看啊,一个连抄鬼子的后路,一个连从中间把鬼子往山岗那边挤,一个连埋伏在山岗上,再加一个营打阻击,鬼子的援兵不来便罢,来了就也给他来个伏击。
“这些都是外围,现在说特战队,给我三十匹战马,马刀没有就用缴获的鬼子的战刀代替,不够也不要紧,咱们大刀可不少把,虽然在马上作战不是那么趁手,但总比没有强多了,再给我三十套鬼子军装,这个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说打法,胡队长和我带特战队的兄弟们,狙击手就不去了,在远处帮忙就成,再给我们跳几个耍大刀在行,也能骑马的战士,全部穿上鬼子的军装,前面几个人身上背上十支三八大盖,不管背不背三八大盖,每人身上带一支冲锋枪,一支手枪,我装成鬼子军官,先接近鬼子,然后开始冲锋枪扫射,一梭子子弹打完了,就上大刀,不管咋说,好歹也能把鬼子干掉一半。
“我们这边快靠近鬼子时,埋伏在南面的那个连和跟在鬼子后面的那个连就开始上,从气势上也要压倒鬼子,把剩下的鬼子往山岗那边赶,接下来就该埋伏在山岗上的那个连发威了。团长、政委,我的汇报完毕,请指示!”月松敬了军礼,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点上一支烟,悠然地抽着。
“嗯,好,我就说嘛,咱们的月松队长长剑出鞘,怎么能没点好招呢,大家再说说,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洞。”团长兴高采烈地说。
“罗队长,你们二三十个人就这么在狼窝里跟鬼子干,特战队的队员个个勇猛善战,可是我还是担心特战队会不会伤亡太大。”何政委首先发问了。
“政委,这你就不知道了,鬼子打仗有个习惯,就是敌我双方搅在一起时,他们一般不开枪,喜欢用刺刀,就是枪里有子弹,也要退掉的。”彪子解释道。
“嗯,是那么回事,这个政委你还真不知道。”团长说。
一营长想了想,问道:“罗队长,穿着鬼子军装就能那么容易靠近鬼子吗?万一鬼子发现有诈,架起迫击炮朝着你们马队轰,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月松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说:“一营长你放心,我带着马队往上冲的时候,会用日语喊话,就喊有埋伏,等我们快靠近了,那两个连就现身,拼命朝鬼子的车队这边包围过来,接着就是狙击手开枪,先干那当头的鬼子军官,注意力都被你们吸引走了,我们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就干,等我们干得差不多了,你们也就赶过来了,我敢说,不到二十分钟,就能结束战斗,山岗那边的那个连八成是用不上的,打伏击的那个营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剩下的就是快速拉着物资撤退就行了,我会开卡车,最好能再找几个会开卡车的战士,先把车开走,再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把物资转到马车上,拉进山里,喝庆功酒!”月松说完,把手中的烟抛向空中,又头一伸,用嘴接住了,连吸了几口,吐了个大大的烟圈,潇洒和自信,全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中。
“哈哈,中,就这么打,现在我命令,三营留守,一营主攻,二营伏击,啥也不用说了,都给我准备去,明天就动手!”团长三下五去二地就把任务布置好了。
“是!”几个营长和两个队长起身答道。
“报告团长,我要的装备和战士怎么办?”月松大声报告。
“小刚子,给我进来。”团长大声喊道。
小刚子跑不进来,团长对小刚子说:“传我的命令,特战队需要的,只要咱们团里凑得出来的,尽管给他们用就是了。”
“是!”小刚子答应了一声,就带着月松和彪子去准备东西去了。
小刚子带着月松和彪子转了一圈,就把腰准备的东西准备齐了,月松对彪子说:“胡队长!”
“啥呀,不是一直叫我彪子吗?怎么改口了?”彪子没等月松说完,就纠正月松对自己的称呼了。
“好好,彪子!”月松刚说,彪子又打断月松的话,说:“哎,这就对了,这会儿没别人,我可跟你先招呼一声啊,以后在特战队,我是名义上的队长,你是实际指挥的队长,怎么样?”
“那怎么行啊?”月松说,“那不合规矩啊。”
“得得得,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我还不知道你,你会听我指挥?再说了,你指挥得本来就比我好嘛,都是为了打鬼子,什么正的副的,我看啊,就这么定了,废话少说,这事到这儿就打住了,你说别动的。”彪子不假思索地就说。
“这,这,好,现在你回特战队,做好战前准备,我带邓鸣鹤、常超、赵大牛和喜子,再去侦察一下地形,行?”月松说。
“行,走!”彪子拉着月松就开始行动了。





抗日狙击手 二十六、利剑出鞘3
月松把邓鸣鹤等几个叫上,带上了装备,骑上了战马,朝二十多里外的二道梁子赶去。
黄昏时分,月松他们赶到了二道梁子。二道梁子地形很特殊,两里路以外,是第一道山梁,山梁低矮,坡度平缓,树木稀少,一眼就望穿底了,很不适合打伏击。第二道山梁就更不适合打伏击了,公路在山梁三百米外,山梁上虽然有些松树,但树木也不密,丛丛也不深,坡度平缓,没有什么多的障碍。公路的南面,是一大片开阔地,足有几百亩,全是些不适合种庄稼的石子黄土地,连树木都稀稀拉拉的,草倒是有那么几棵,可也都因为土地贫瘠,都长得歪歪倒倒的,瘦不拉几的。刚过二道梁子,公路就蜿蜒而下,出了山了,进了山下大片大片的良田了,四处平坦开放,别说藏一支队伍,就是藏几只兔子都难,在那样的地方,四野都是一目了然的,发挥不了我军的作战优势,倒是鬼子的装备优势能得到充分展现了。
月松带着兄弟们,骑着战马东奔西突的,四处察看地形,为明天的伏击做准备。忽然,大牛看见山下的蜿蜒而来的公路上,出现了鬼子和伪军。
“队长,有敌人。”大牛指着西南方向说。
月松和兄弟们往西南方向一看,果然,有几个鬼子兵和十几个伪军押着两马车大约是粮食正朝这里走过来。
月松认真数了一下,鬼子兵只有四个,伪军大约有十二三个,还有两个老百姓在赶马车,马车上全是一麻袋一麻袋的,估计都是粮食。月松手一招,说:“准备战斗!”
“队长,明天要在这里打伏击,现在打了,会不会影响明天的伏击计划?”喜子问道。
“怕个鸟,这叫啥子?出其不意,鬼子哪里知道咱们会在同一个地方打两次伏击,平型关的时候,八路军就用过,效果很好的。”邓明鹤说。
“对,就是这个理儿,超哥就在这个坡地上埋伏,等他们靠近了,先用狙击步枪干掉两个鬼子,其他人就跟我一起,骑着马就往下冲,记着,先打鬼子,其他的伪军,见了咱们的气势,不用打就趴窝了,管他那么多,先把粮食抢下来再说。好,准备行动!”月松说完,就带着其他几个兄弟骑着马躲到后面去了,超哥下了马,趴在坡地上,调整好了狙击镜,推上子弹,瞄准了走在中间的一个鬼子。
月松带着这几个兄弟,站在马边,用手拉着马缰绳,等待着超哥开枪。
超哥等到马车走到坡下,距离这里只有一百米的样子时,超哥屏住呼吸,计算好了提前量,食指摸着扳机,就在那个鬼子向前踏出脚时,突然扣动扳机,“呯”的一声,那个鬼子应声倒地。其他的几个鬼子赶紧躲到马车后面,伪军们也都一窝蜂的往马车后跑。
月松听见超哥开枪了,对兄弟喊了一声:“上马,冲下去!”说完第一个翻身上马,单手提着狙击步枪,就朝山坡下冲去,其他的兄弟们,都进跟着队长,单手端着冲锋枪,马蹄声“哒哒哒”地响着,战马和兄弟们,像一阵风一样,箭一样向马车冲过去。
鬼子和伪军们,抬起头,举着步枪,向月松他们开枪。超哥见一个鬼子从麻袋后面冒出了头,“呯”的一声,刚好爆头,那鬼子的狗血飞溅到麻袋上,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月松骑在马上,边冲边喊:“放下枪的,不杀!”边说着边单手举枪,一个鬼子看着几匹战马冲近了,急不可耐地站起身来开枪,月松一挥胳膊一甩枪就把那个鬼子给干倒了。邓明鹤和喜子他们见已经距离鬼子和伪军不远了,手中的冲锋枪也“哒哒哒”的开始射击了,另一个鬼子首先被邓明鹤的冲锋枪击中了,刚冒出的鬼头,被子弹打了三个窟窿。其他的伪军见新四军的火力这么猛,枪法这么准,一个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伪军排长用脚踢着士兵的,大声吼着:“起来,起来,拿起枪。”
可那伪军排长话还没说完,月松就第一个冲到马车前面了,那排长见势不妙,忙随手抓住一个赶车的老百姓,用枪顶着那位中年汉子的头,对月松说:“别过来,过来我就打死他!”
月松一手勒着马缰绳,一手抓着步枪,用步枪指着那排长,大声呵斥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中国人,奶奶的,手里拿着枪,不知道冲鬼子背后开枪,竟然还指着自己的同胞,你敢不老老实实放下枪,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放下枪!”大牛和邓明鹤他们也赶到了,大家齐声喊道。
那排长缩了缩头,躲在那中年汉子的身后,瑟瑟发抖的手拿着手枪,顶着中年汉子的后胸,说:“不放,你们放我走,我就放了他,要不然,我就打死他!”
月松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大声骂道:“你个狗汉奸,你个卖国贼,你个死不要脸的货,还敢跟老子讲条件,老子现在就扒了你的狗皮!”月松说完,跳下马,从腰中拔出手枪,气势汹汹地朝那排长走过去。
那排长见吓不到对方,忽地站起身,刚要开口,却听见身后“呯”的一声枪响,那排长额头中弹,脑袋上被子弹穿了个血窟窿,月松回头一看,却见坡地上的超哥站起身,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步枪。月松冲着坡上的超哥大声喊道:“超哥,好枪法!”喊完,又走上前,扶起了吓得浑身哆嗦的中年汉子,顺便朝那伪军排长身上踢了一脚,骂道:“死有余辜的东西!”然后又冲着举起双手投降的其他伪军说:“你们几个,给老子把枪捡起来,放在马车上,都蹲到一边去!”
那些伪军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从地上捡起了步枪,整整齐齐的码在了马车上,然后排成一排,手抱着头,蹲在地上。
月松问另一个六十多岁的车夫:“老伯,这麻袋里是粮食吗?”
那老伯还有些害怕,头也敢抬,轻声说:“是的,你们都拿走,放了我们。”
月松走到老伯面前,双手扶起那老伯,轻声说:“老伯,你别害怕,我们是新四军,咱们新四军是为咱老百姓撑腰的军队。”
老伯听月松这么说,态度又这么好,这才抬起头,一看月松的军装,忙说:“哦,穿你这个衣服的队伍我在我们村见过,他们可好了,还给我孤老头子挑水呢。”
“呵呵,对对,我们就叫新四军,老伯,这粮食是哪里来的,送到哪里去啊?”月松问道。
“嗨,别提了,这些粮食都是咱村儿里藏在墙洞里的,可那生儿子没屁沿的缺德的孙贵,哦,就是被才被打死的那狗子官,不顾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的,硬是带着鬼子从墙洞里挖出来了,这可是救命的粮食啊。”老伯说着气呼呼地要用脚去踢那些伪军。
月松拉着老伯,说:“老伯你别生气,既然是救命的粮食,那还得劳烦你们两个再拉回去,您看,成不?”
“拉回去?你们不要了?”老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惊诧的问道。
“我们?我们新四军怎么能拿乡亲们救命的粮食呢?”月松举起手中的手枪,说,“老伯,咱们新四军手里的枪啊,就是专门打那些欺负老百姓的人的。”
老伯看了一眼月松手中的枪,说:“要是我也有一把这玩意儿就好了,我看他们还敢不敢来欺负咱。”
“呵呵,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俩拉着马车赶紧赶路。”月松笑着说。
“好好,老三,还不快跟我拉着车回去。”老伯一脸笑容地喊那个中年汉子,两人向着月松和其他兄弟又是憨笑又是点头的,拉着粮食走了。
月松见两位乡亲走远了,就对几个伪军说:“嗨,你们几个,我可跟你们说了,赶紧脱下这身黄狗皮,滚回去好好做人,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当汉奸,老子见一个杀一个,一个不留!”
“啊?官爷,您说放我们走?”一个胆大的抬头问道。
“走,行啊,记住我说的话没有?”月松大声问道。
“记住了,记住了!”那个胆大连声答道,其他的也都唯唯诺诺地跟着说。
“还不快滚!”大牛大喝一声,几个伪军赶紧站起身,屁滚尿流地跑了。
“好了,你们几个,把枪背起来,咱们也该回去了。”月松说完,策马就朝山坡上跑去了。大牛他们捡起被两个乡亲摆在地上的步枪,一人背了几支,跳上马,追队长去了。
春日的黄昏,黄昏的夕阳,广袤的大地上,遒劲的松林中,忽隐忽现几个骑着战马的中国军人,时而挺胸踏过石子地,奔腾出一路滚滚红尘;时而伏身穿越松林松枝,飚飞出一个个飒爽英姿。




抗日狙击手 二十七、利剑出鞘4
月松带着兄弟们回到团部,见到了团长政委,汇报了侦察地形的情况,详细解释了兵力布置的位置。团长和政委马上召集了军事会议,具体安排了各个部队的任务。
会议一结束,月松匆匆吃了点饭,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卫生所去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习习的春风吹动月松的黑发,月松迈着欢快的步子,唱着熟悉的小曲,手里拿着一束刚从野地里采来的映山红,一边闻着映山红的香味,一边朝卫生所赶去。
走进小院,小院里安安静静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养,加上部队这段时间没有怎么打仗,伤病的战士基本上都伤愈归队了,这也是卫生所难得的一段清闲时光。月松一眼就看见丹枫的窗口亮着油灯,就蹑手蹑脚的到丹枫的窗口边,偷偷瞧自己心爱的人正在干啥。
透过窗户的缝隙,月松看见丹枫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几根细细的红丝带,正在忙活着编织啥东西。月松睁大了眼睛,看了好半天,也没闹明白她到底在编啥玩意儿。丹枫的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那么的黑亮黑亮的,真有些古文里说的“明眸善睐”的意思。丹枫的头发黑而直,留海齐额,两鬓遮耳,头上卡一个小巧而又晶莹闪亮的发卡,发型更是月松最喜欢的学生头。
丹枫不知道外面有人,更不知道外面站着的是自己的心上人,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编织着她手的小玩意儿,编织着她自己的未来的梦想。月松虽然与丹枫从认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守,已经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了,可是这么细致认真地观赏丹枫,还真是第一次。月松出神地看着丹枫,想象着不久即将到来的美好lang漫的明日好时光。
月松本想进去坐坐,可看见丹枫编得如此的投入,忽然就不想打扰她了,再说了,马上要投入到与鬼子面对面突入狼群的惨烈战斗中去,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不会在瞬间消逝,既然丹枫此刻有着属于自己的片刻平静如水,又何必拿即将到来的担忧去惊扰她呢。
月松想到这里,又偷眼看了看正在编织梦想,编织未来,美丽多情,善解人意的丹枫,就把手中的那束粉红的映山红插在了窗台上,自己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小院。
月松独自走在山林里,成双成对的鸟儿们都已安眠,枝叶交互相通的连理枝在春夜温和的微风中手拉着手,脸贴着脸。月松心中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疙瘩,越是喜欢丹枫,这个疙瘩就越是令自己揪心。月松迈着沉重的脚步,漫无目的地在山林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河边。夜空中的明亮的月儿,倒影在平静的河湾清澈的河水里。月松忽然觉得丹枫就像那水中的明月,仿佛触手可及,可又似乎那么飘渺无依。唉,水中的明月啊,我是何其的爱你恋你,何其地想与你相守相依,可是这残酷的战争,这令人切齿的鬼子,我无法不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投入到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我无法克制住自己举起战刀屠戮鬼子的冲动。唉,“无可奈何花落去”,这时间总有着那么多的美好,回到罗溪与家人团聚是美好的,可而今我已身不由己;与兄弟们相处嬉戏打闹是美好的,可残酷的战争夺取了一个又一个兄弟鲜活的生命;与你相厮相守亲亲我我更是无与伦比的,可我不敢靠你太近啊,离你越近,失去了就越难以割舍。
月松掏出心爱的短笛,放在手中,独自摩挲着,爱抚着,一次比一次紧张的战斗,一次比一次令人难以接受的失去兄弟,我不想看见兄弟从我身边消失,更不想看见我的兄弟是因为我而远逝,我紧张啊,我担忧啊,我已经很久没有闲情逸致轻抚我心爱的短笛了。可今夜,眼看着心爱的人,我不敢靠近;可此刻,只有你啊,我心爱的短笛,还能无声地陪伴着我度过这一忧伤的时刻。月松把短笛放在嘴边,油然而吹起了曲调缓慢而又忧伤,宁静而又绵长的《二泉映月》。河水在悄悄地流淌,时间在悄悄地流逝,儿女情思在这柔和的夜风中,在这明净的月光中,在这忧伤绵长的笛曲里,悄悄流淌,悄悄流逝……
午夜时分,团长命令二营趁着夜色,埋伏在了二道梁子五公里以外的山林里。凌晨三点多钟,团长命令一营长带领三个连,按照预先的布置,各自就位。清晨六点多钟时,月松和彪子整顿好了特战队,等待着团长政委检阅出兵。
三十匹战马,高昂着头,竖直了马鬃。三十个战士,全副武装,精神抖擞。
团长走到队伍前,叮嘱彪子说:“看准了时机,再冲!”
彪子点点头,背上插着明晃晃的大刀。
团长走到月松面前,伸手捋了捋月松的领口,说:“既要胆大,又要心细,遇到突发情况,多跟彪子他们商量。”
月松立正敬礼,大声答道:“是!”
团长从队伍面前一路走过,拍着大牛的胸口说:“嗯,结实,健壮,记着,打起来了,护着点罗队长。”团长伸手摸了摸雷航的头,说:“你个机灵鬼,打不过就别硬拼,能用枪就用枪。”团长走到三哥面前,从三哥腰带上拔出一把镜面匣子,拿在手手中掂了掂,说:“听说你的镜面匣子玩得挺转的,四十发子弹,争取给我干掉四十个鬼子,回来了,我请你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团长走到团部门前的台阶上,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视了三十个虎虎生威的战士,右手一甩,说:“任务都清楚了,这次不仅要以少打多,而且要冲进狼窝里去以少打多,别的我也不想再说了,我只说一句,都给老子活着回来!”
“是!”三十个兄弟大声吼着,雄壮威武的吼声在天空中久久荡漾。




抗日狙击手 二十八、利剑出鞘5
上午将近八点钟的时候,彪子和月松带着特战队,三十匹战马一路滚滚红尘,按时赶到了二道梁子的坡下,等待着鬼子运输车队的到来。
直到十点多钟,鬼子的车队终于出现在了二道梁子东面。鬼子一共十几辆大卡车,前面还有三辆摩托车开路。第一辆大卡车上是满满一卡车鬼子,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双手紧握着指挥刀的中队长。中间没间隔一辆货车,就是一辆运载鬼子兵的卡车。每辆卡车车顶上都架着轻机枪。鬼子的车队,一路浩浩荡荡沿着公路向这里开来。
月松从雷航手中拿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鬼子的兵力和武器配置,然后对埋伏在坡下的几个狙击手交代道:“超哥、慕容,你们几个先不要啥那中队长,等我们过去了,跟鬼子们打起来后,你们几个集中火力,专门射杀鬼子的炮手。”
“是!”超哥他们几个答道。
月松用望远镜看见一营的一连已经从山坡上下来了,正准备包抄鬼子的后路。月松把望远镜往雷航手上一塞,对彪子说:“队长,打!”
“好,打!”彪子说完就翻身上马。
月松跳上战马,对其他已经上马的队员们说:“冲锋枪子弹上膛,所有人,紧跟在我身后,看我的,我动手,就一起动手,这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走!”月松说完,朝着和马屁股上猛扇了一巴掌,“驾!”地一声,第一个骑着战马冲上了土坡。
三十匹战马踢踏着一路黄尘,刚一冲上土坡,鬼子们就发现了,在鬼子中队长的指挥下,鬼子的车队马上停止了前进,第一辆卡车车顶上的鬼子拉开机枪枪栓,朝月松的战马前面“哒哒哒”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在土地上,打得石子乱溅。
月松扯着嗓子,用日语大声地冲着鬼子们喊着“有埋伏!有埋伏!”月松边喊边拼命地策马向鬼子们飞奔而去。其他的兄弟们也不吭声,只管“驾驾驾”的骑着马紧跟在队长的身后。
鬼子中队长见情况不对,举起望远镜一看,好像是皇军骑兵,于是冲着车顶上的鬼子兵一招手,那个鬼子兵就停止了试探性的射击。鬼子中队长举起望远镜观察二道梁子山岗上,很清楚地看见有一支一百多人的部队正在从山上往下冲。中队长立刻跳下车,指挥鬼子们全部下车,鬼子的炮手们很熟练地架起了小钢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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