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清晨,万道霞光穿透了浓密翠绿的枝叶,照射得整片树林霞光溢彩。几只小鸟在枝头嘻戏打闹,它们的清脆的叫声衬得整片树林无比安谧。枝叶上的露珠在霞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在鸟儿的打闹中闪闪滑落,悄然滴落在了忠烈的脸上,滴入了昏迷的忠烈的嘴中。乌骓马始终守候在主人的身旁,它呼哧呼哧的鼻吸声在露水的滋润下终于唤醒了重伤的忠烈。忠烈慢慢睁开眼睛,他这才发现自己尚活在人间。忠烈动了动脖子,他又看见了满眼的尸体,满眼的鲜血,这才记起了昨夜的鏖战。这时乌骓马趴下身子,忠烈抓起身边的银练枪,艰难地爬上马背,乌骓马小心地驮起主人,就这么一路向密林深处小跑而去。
也不知道乌骓马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忠烈昏迷了几次,又醒了几次,就在一个山溪边,乌骓马伏下身子,把忠烈轻放在了不山溪边。溪水潺潺,轻悠地在乱石间穿流,穿流到了一个小坎处,姗然落下,叮咚生响,然后汇集成一个小潭,潭水清澈见底,竟然还生养了些小鱼,小鱼轻摇鳍尾,缓缓游动,好不自在。乌骓马从小潭中吸取清水,喷在忠烈的脸上,忠烈慢慢睁开眼睛,见得此情此景,不禁潸然落泪。他想起了父亲,正是父亲的敦厚关怀,才使得他壮实成长;正是父亲的谆谆教诲,才使得他爱国护家。而今父亲不在身旁,父亲的乌骓马又象父亲一样的对他关怀备至,这怎能让他不想念父亲,感激父亲呢?他的手上还抓着父亲送给他的银练长枪,虽然在马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过多少次,可长枪却始
抗日狙击手 十六、嘉奖风波2
“慢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团长突然手一举,大声喊道,“在我的地盘上,随便动刀动枪的,把我二团还放在眼里吗?”
董上校的副官被宋团长这一呵斥给吓住了,其他的士兵也都不敢动手。董上校见状,对宋团长说:“宋团长,你要搞清楚啊,罗月松是我国军的人,我处决我国军的人你无权干涉,再说了,你们新四军私自接受我国军的人,还让他担任要职,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怎么?我们国军自己的事,你们新四军也想干涉?”
“话不能那么说,你们国军到了我新四军的地盘上,随便大肆开枪扫射,万一打中了我新四军的人,怎么办?你承担?”宋团长毫不相让地反问道。
“新四军也是国军的番号,既然都是国军,我是上校,你是中校,按军衔,你得服从我的命令,涂副官,来呀,把罗月松给我就地处决!”董上校扯着歪理,坚持要处决罗月松。
董上校的涂副官得到命令,马上向手下的士兵命令道:“来呀,乱枪打死杀人犯!”
“我看谁敢开枪,兄弟们,给我上!”忍无可忍的彪子大吼一声,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把董上校的人给围了。
“警卫排,谁敢在我们二团的地盘上乱开枪,就给我全部灭了!”宋团长也不是好惹的,向团部警卫排下了命令。警卫排的战士们呼啦一下也都过来了,把董上校的人给围住了。
董上校的士兵拿着枪指着罗月松,特战队和警卫排的战士拿着枪指着董上校的人。董上校一看这情景,急得青筋鼓得老高,突然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冷营长和他的国军特别行动队,手指着冷营长大声骂道:“冷营长,你的行动队不是国军队的人吗?给我上!”
冷营长一听,本来就左右不是,现在可真是为难了,没办法,军令难违,只好对行动队的兄弟们说:“兄弟们,给我上!”
月松见狐狸也带着人用枪指着新四军的战士,指着狐狸就骂:“狐狸,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昨天还在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今天就拿着枪指着一起血洒疆场的同胞啊?狐狸啊狐狸,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才牺牲的六子?难道六子就在这么白死了?不去打鬼子,却在这里搞内讧,我看啊,中国完了!”
月松说完,用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仰面朝天,大声喊道:“一起都因我而起,与其兄弟相残,不如我死了干净!”月松说着转身对宋团长、何政委、彪子以及其他兄弟们说,“本来我是早就死了的人,能跟你们一起打鬼子,我也算没白活,兄弟们,永别了!”说着眼睛一闭,就准备对自己的脑袋开枪。
“月松!”一直在一旁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丹枫再也忍不住了,拨开众人的枪,大喊着月松的名字,冲到月松的身边,一把抱住月松,哭喊着说,“月松,把枪放下,我求你了,把枪放下,月松……”
月松看着丹枫,忽然眼眶一热,两行热泪顺着两颊滑落下来,月松忍住悲恸,对丹枫说:“看来我们有缘无分,看来天不容我。”月松说完,又闭上眼睛,准备扣动扳机。
“把枪放下!”一直脾气温和的何政委突然大喝一声,说着走到月松身边,说:“日本鬼子正在我们家门口横行霸道,作恶多端,你一身武功,又有特殊的军事才能,就这么自杀,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对得起正需要你去救苦救难的千千万万老百姓吗?”
月松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政委,说:“可是,我……”、就在这时,远处一匹战马向这里飞奔而来。一个新四军战士骑着马,跑到宋团长跟前,翻身下马,立正敬礼,大声报告道:“报告团长,紧急军情。”
宋团长说:“说!”
“团长,一营侦察道,鬼子因为化学武器兵工厂被炸,正在大肆报复,一个联队的鬼子,在联队长渡边的率领下,正一路烧杀抢,向二团驻地杀过来了,现在距离这里只有十几公里。”传令兵报告道。
“命令一营密切监视鬼子的行动,寻找好的地形,予以阻击,打完了就跑。命令二营迅速赶往碾子岩,从侧翼袭击鬼子,争取把鬼子引过去。何政委,你带三营一个排,掩护乡亲们撤退,三营其他人,紧急集合,准备跟我走。特战队……”宋团长话还没说完,一边听着月松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哈,机会来了。”月松转身对董上校说:“你们不是要我死吗?好啊,我就去死给你们看。”
月松说完,转身快跑几步,顺手从雷航身上取下了自己的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纵身一跃,跳上了传令兵骑来的战马,双腿一夹马腹,大喊一声:“驾!”纵马就向鬼子来的方向奔腾而去。
“罗月松!”宋团长大喊着。
“月松!”丹枫在后面边追边哭喊着。
“队长!”特战队的兄弟齐声大喊着。
冷营长望着月松远去的背影,转身对董上校说:“都是你们搞的好事!”
宋团长就月松已经跑远了,心想,也好,正好借机脱身,但是月松这小子野性十足,又正在气头上,这么一去,怕是九死一生,于是对彪子说:“胡队长,带着你的特战队,迎头痛击小鬼子!”
彪子看着团长,不太明白团长的意思。
“还不快去!”政委对着彪子眨了眨眼睛,手指月松跑远的方向命令道。
彪子终于明白团长和政委的意思了,大声答道:“是!”
彪子转身对特战队的兄弟们说:“同志们,鬼子打上门来了,特战队全体,跟我走!”
“等等,带上我!”丹枫抹着眼泪,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说。
“那怎么行?你还是回到卫生所去,情况紧急,你赶紧去帮孙军医转移卫生所。”彪子说。
“不,我也去,要死,就死在一起。”丹枫倔强地说。
“胡闹,兰护士同志,我命令你,跑步回到卫生所,协助孙军医,立即转移!”团长大声说。
“团长!”丹枫一脸哭相看着团长。
“还不快去!”团长厉声呵斥道。
“是!”丹枫答应了一声,哭着跑向卫生所去了。
“同志们,跟我走!”彪子说完,带着特战队就向月松远去的方向追去了。
宋团长看着他们都走了,传令兵也传令去了,就对董上校说:“董上校,军情紧急,恕不奉陪。”说完带着警卫排也走了。
抗日狙击手 十七、我行我素1
一向不爱讲政治,不爱讲党派的月松;一向喜欢特立独行,喜欢我行我素的月松;一向追求自由自在,追求随心所欲的月松,哪里能容忍长官部那些遗老遗少们勉为其难,哪里能任由那些天天喊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权贵显赫们摆布。
月松骑着战马一路狂奔,心里满是恼怒,脑袋一片空白。与这些人为伍是月松的耻辱,月松甚至怨恨老天,为什么要让自己跟这些人是同胞。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只顾着自身利益的人,狗日的矮倭瓜的小日本子,怎么可能在中国大地上飞扬跋扈?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为了自己而只顾着保存实力的人,小鬼子不早就被国人赶到大海里了?
月松气愤不已,浑身的青筋鼓突突的。月松紧咬着牙齿,绷紧了身子,双腿紧夹着马腹,身子伏在战马背上,心里痛骂着官僚权贵,骑着战马一路狂奔,没多久就冲到了鬼子阵前。
月松策马上了一个山岗,骑在马上,端起狙击步枪,远远看去。唉,满眼都是鬼子,满眼都是狼烟,满眼都是正在被欺辱的百姓,满眼都是血泪,满眼都是伤心。
月松跳下马,一屁股坐在山岗上,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狠狠地吸了几口。月松心意已决,不愿再活在这世上,不愿再与那些营营苟苟的人为伍。月松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抽完这支烟,就冲下去,跟鬼子拼个你死我活,不能让鬼子小瞧了咱中国人,不能让鬼子以为咱中国没有好男人。
月松边抽烟,边轻点着武器。手中的狙击步枪只有不到三十发子弹。身上佩戴的驳壳枪也没有带多的子弹,就枪里的二十颗,刚才还打了三颗,只剩下十七颗子弹了。怀里的勃朗宁只有七发子弹了。手榴弹也没带。来福留下的弩还在雷航手里。还好,飞刀还有六把,短剑始终陪伴着自己。
月松抽完了一支烟,想着马上就要到阴曹地府去了,再也没有机会吞云吐雾了,于是又掏出了两支烟,把两支烟并起来叼在嘴边,点上火,恨恨地吸着烟,吸着怨恨,吸着怒气,吸着愤世嫉俗,吸着痛心疾首;吐着苦痛,吐着咒骂,吐着仰啸长天,吐着俯首大地。
月松吸完了烟,把两个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死命地踩了又踩,双手高举长枪,双腿跪在地上,仰面朝天,竭斯底里地向着天空狂呼大叫:“啊——啊啊——中——国——,老子——要走了——,老——天——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大地在燃烧——,苍生在受难——老子——跟狗日的小鬼子——不共戴天——”
月松狂啸之后,趴在地上,脸贴着大地,胸压着小草,泪湿了黄土,心伤了肝胆。许久后,月松站起身,自语道:“丹枫,生在这乱世,活在这权贵的天下,我们只能有缘无分了。”说完,掏出勃朗宁,亲了一口,插在腰带上,站起身,翻身上马,策马冲下山岗,冲向鬼子。
愤怒至极,伤心至极的月松,骑着战马“哒哒哒”地直冲向鬼子。可就在距离鬼子大队人马还有两三百米时,月松忽然转念一想:老子就这么直接冲过去,杀不了几个鬼子,就被狗日的乱枪打死了,那该多划不着,亏本的买卖老子才不干呢,老子得多杀他几个,最好搞掉个老鬼子,那样才算够本啊。
想到这里,月松忽然调转马头,向着东南方向策马跑去。
月松骑在马上,跑一会儿就用狙击镜观察一下。大队的鬼子在正南方,而东南方的鬼子多是小队人马。正南面的大队鬼子是铺开搜索前进的,侧翼的小股鬼子,却是正在杀人放火,毁坏村庄,杀害百姓的。狗日的,打不过老子,就拿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撒气,算你娘的啥球本事,老子就先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下三烂的狗日的。
月松绕开大队鬼子,从侧翼向鬼子包抄过去,打算从鬼子身后开始打。
月松骑在马上奔腾了一会儿,又用狙击镜观察,远远看见五六百米外的一个村子的天空上,不断升腾着浓烟,有些鬼子还在村子里烧杀抢掠。草,就你们了,老子今天就先送你们回弹丸小岛去升天。
月松打定了主意,双腿一夹战马,大喝一声:“驾!”就向那个村子里的鬼子冲去了。
月松刚冲到村口,就看见两个鬼子正在“哇哇”大叫着追着一个小妮子。月松一看,眼中火都冒了三尺远,骑着马像疾风闪电一样的冲过去,“唰唰”俩把飞刀过去了,两个鬼子被突入起来的攻击吓傻了,根本没来得及举枪,就被飞刀扎中了脖子上的大动脉,顿时狗血纷飞,两骚狗闻着自己狗血的腥臭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月松还觉得不解恨,跳下马,飞起一脚,狂踹俩鬼子的狗头,直把俩鬼子的狗头给蹬得血肉模糊,还朝狗脸上吐了几口唾沫,才跳上战马,对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妮子说:“还不快跑,到林子里找个地方躲起来,姑娘家的,别就知道哭,谁欺负你,你就咬他,咬他知道不?”小妮子“哇”的一声,哭着朝林子跑去了。
月松看着小妮子跑远了,骑着战马冲进了村子。
刚冲过了几家正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房子,就看见三四个鬼子正押着抓住的老百姓,边踢打边“唧唧哇哇”地喊骂着往前面走。月松也不做声,掏出驳壳枪,压上子弹,从鬼子的背后就冲去了。
还没完全靠近鬼子,战马的马蹄声就惊动了鬼子。几个鬼子见骑在马上的是穿着八路军装的人,连忙举枪,备向月松射击。月松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特战队队长,什么枪都玩得转,不仅出手快如闪电,而且枪法奇准,又骑在战马上,这人和马就像一阵风一样,眨眼就冲到鬼子跟前,人到了马到了子弹也到了,除了“叭叭叭叭叭”的枪声外,就没听到鬼子的三八大盖的“呯呯”声,眼前就看见几个鬼子腿一软,枪一扔,头一歪,三四个鬼子全部死球了。
干掉了那几个鬼子,月松勒住战马,对七八个乡亲说:“我是新四军特战队的,大部队马上就赶到了,你们先到林子里躲躲,别只顾着害怕,怕也是死,退也是死,鼓起勇气来,跑!”
月松话一说完,几个乡亲撒腿就往村外的林子跑去了。
月松见乡亲们都跑了,骑着战马继续往村里冲去。
抗日狙击手 十八、我行我素2
月松骑着马才跑了不远,又看见三个鬼子正背着步枪,在围追一头乡亲的小猪。三个鬼子“哈哈”地笑着围的围,堵的堵,小猪闷着头东绕西窜的。月松大喊一声:“狗日的,老子让你们抢!”月松边喊着边骑着马冲到鬼子山边,手中的短剑寒光一闪,朝着一个鬼子脸上就划了一刀,那鬼子脸上马上就是一条血口子,鬼子“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手捂着脸翻滚着。
另外两个鬼子回身一看,忙着从身上拿下步枪。一个鬼子步枪还没从身上拿下来,月松和战马就已经到了跟前了,月松伏马侧身,短剑“唰”的一下,直接从那鬼子的脖子上划过去了,那鬼子仰面倒地,腿乱蹬了几下,就不动了。另一个鬼子拿下了步枪,端起枪,刚一拉枪栓,月松从战马上飞跃而下,双腿直蹬鬼子胸口,鬼子被月松瞪得连连后退,立足不住,身子倒地,头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那鬼子正眼冒金星呢,月松上前一步,一脚踏在鬼子胸口,一手揪住鬼子的头发,大骂道:“娘的个比,老子让你们抢,你们抢猪是,老子就抢你的脑袋!”说完,用短剑狠狠地割着那鬼子的脖子,那鬼子疼得“哇哇”大叫,可只叫了几声,就没气了。月松手一松,说:“狗日的,臭脑壳子,老子还不想要呢。”说着又朝那脸上满是鲜血的鬼子走过去。那鬼子见月松走过来了,忙忍着痛,翻身要取身上的步枪,月松快跑两步,朝着那鬼子脸上的伤口踹了一脚,把那鬼子按在地上,边骂着“狗日的,狼日的,驴日的,猪搞的,”,边一剑一剑又一剑地往那鬼子身上扎,一连扎了十几刀,那鬼子先是大叫,后是像头死猪一样,月松扎得自己身上也溅得满是鲜血,这才罢了手,把短剑在鬼子身上擦了擦,插在腰间,翻身上马,继续往村里跑去。
月松心里忽然有些纳闷,鬼子不会就这么点人在村里大闹,怎么零零星星地就这么几个鬼子呢?月松骑着战马在村子里转了个遍,整个村子里空空落落的,不仅没有发现其他的乡亲,而且再也没有发现别的鬼子。这让月松觉得很是扫兴,才杀出了点兴趣,就没了,腥不腥骚不骚的,算了,管他那么多,到别的地方去找。
月松拍马冲出村子,准备继续朝鬼子大队人马的后路,说不定能偷偷靠近了,搞死一个大个老鬼子。月松刚冲出村子,忽然听到西面一声枪响,凭着经验,月松听出来了,那是王八盒子,西边肯定有鬼子。月松调转马头,向村西冲去。
果然,月松穿过一片小树林后,发现了村里的一个很大的稻场,稻场中间站着一百多个老少乡亲,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鬼子,正面架着两挺歪把子,一个鬼子少佐正在逼问一个中年汉子,鬼子少佐手中的王八盒子顶着中年汉子的额头,嘴里用不熟练的汉语大声呵斥着:“说不说?”鬼子少佐的脚边,还躺着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孩子,一个老婆婆正趴在孩子尸体边,声嘶力竭的痛哭着。
月松赶紧跳下马,把马拴在树干上,取下狙击步枪,瞄准了鬼子少佐。
鬼子少佐逼问着,忽然一甩手,王八盒子又响了,那个痛哭着的老婆婆也倒在血泊中。
月松立即拉开枪栓,推上子弹,瞄准鬼子少佐,正准备射击。鬼子少佐忽然后退了几步,用日语大声喊叫着。月松听得清清楚楚,那个灭绝人性的鬼子少佐正在命令机枪手向乡亲们射击。月松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把枪口对准了一个机枪手,月松看见那个机枪手正在拉枪栓,准备向一百多个乡亲开火射击了。月松定神屏气,扣动扳机,“呯”的一声。月松也不管是否打中,迅疾拉枪栓,换子弹,瞄准另一个鬼子,又是“呯”的一声,月松这才通过狙击镜看鬼子的两个机枪手,不赖,俩鬼子都死球了。
可第二枪枪响后,鬼子也知道了月松的位置了,无数颗子弹呼啸着向小树林里月松的方位飞射过来,子弹打在树干上“咚咚”直响,一根根小树枝被打得纷纷乱飞。月松赶紧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换了位置。靠在一棵树后面,这才拉枪栓,换上子弹。又紧跑了几步,举枪扫视了一下,乡亲们都蹲下了,抱着头,十几个鬼子向月松这里跑过来,边跑边相互掩护射击,鬼子少佐躲在石碾子后面,手拿着指挥刀大呼小叫着。
月松又紧跑了几步,举起狙击步枪,瞄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军曹,看样子那个军曹是个打仗的老手,知道如何躲避狙击手的子弹。那军曹举着步枪,一边寻找着狙击手的位置,一边东跑两步,西跑两步,忽而连蹦带跳,忽然蹲身隐蔽。月松心想,狗东西,就你那点伎俩,还想在老子面前耍把戏,月松也想玩一把,索性放下狙击步枪,用眼睛直接观察着鬼子军曹的跑动,预判着那军曹该往左边边跳了,月松猛然举枪,瞄准鬼子跳向的位置,果断扣动扳机,“呯”的一声枪响,一射击完,月松立即快速奔跑,换了位置,换了子弹,月松才举枪观察,哈哈,那军曹已经趴在地上不动弹了,跟我玩,你还嫩!
其他的鬼子见军曹被打中了,纷纷找了掩护隐蔽起来,时而露头向树林里开一枪,完全是没有目标的射击,对老练沉重的月松根本没用。月松举枪观察了一下稻场上的乡亲们,鬼子正在追杀月松,现在没心思动那些乡亲,但是乡亲们的周围还有三十多个鬼子。月松借着鬼子暂时不敢冲进树林这个间隙,就想啊,这加起来得有五十多个鬼子,怎么才能把他们干光呢?单靠这狙击步枪,恐怕是不行,专门子弹都不够。手枪就更是不粘嫌,一旦距离太近了,必将寡不敌众。刀嘛,不得已才能用,都火器时代了,刀只是附加武器,当不得大用的。
月松忽然又想起自己的烟来了,赶紧靠在一棵树后,耳朵注意听着鬼子的动静,手掏出香烟,捞出一支,点上,美美地吸着。
抗日狙击手 十九、我行我素3
就在月松抽烟的时候,鬼子们发现了月松的位置,于是悄悄向月松这边摸过来。
月松美美的抽着烟,心里还在想,新亏刚才没一激动把烟都给抽完了,看来就是想死,也得慢慢来,急不得啊,得捞够了本再说。
月松忽然察觉到了鬼子偷偷向自己靠近,聪明的月松估计是自己抽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但不要紧,正好将计就计,月松连忙抽了两口,然后把烟插在草丛里,自己则抓着狙击步枪,轻轻地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悄悄地转移了位置。
十几个鬼子很快就摸到月松刚才的位置了,正四处寻找着,月松忽然举起狙击步枪,“呯”的一声干掉了一个鬼子。鬼子们立刻朝着月松射击,子弹“呼呼”地朝月松飞过来。
月松也懒得再跑了,借着树干的掩护,直接跟十几个鬼子对干起来。月松忽而紧跑几步,接着回身就是一枪;忽而从树干后面猛然现身,瞄也不瞄就是一枪;忽而就地翻滚,连滚几下后,忽然举起就射击。几分钟后,月松凭借着自己精准的枪法和敏捷的身手,很快就干掉了五六个鬼子。
鬼子距离月松越来越近了,月松觉得狙击步枪已经不占便宜了,干脆把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掏出驳壳枪,压上了子弹那,背靠着树干,静静地等待着鬼子向自己靠近。
十个鬼子仗着自己人多,肆无忌惮地向月松围拢过来。只有十几米了,鬼子马上就要把月松包围了。月松把驳壳枪放在胸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右手拿着驳壳枪,左手拿着三把柳叶飞刀,忽然闪身出来,“叭叭叭”连射机枪,几个鬼子倒地了,但另外的鬼子的子弹毫不留情地向月松射来。月松直觉了腰部一疼,靠,中弹了。月松一个侧翻,滚到一个洼地里,趴在地上,又是连打了机枪,“叭叭叭”又有两个鬼子倒地了。可是鬼子的子弹已经压制住了月松,月松都抬不了头了。而这个时候如果站起身,估计是要被鬼子们当靶子打了。月松急中生智,脱下军装,用力朝树上一扔,军转吸引了鬼子们的注意力,鬼子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呯呯呯”地就向月松抛弃的军装射击。月松借机连滚带爬地换了位置,就在鬼子们准备换子弹时,干脆跳将出来,连连向鬼子射击“叭叭叭”剩下的几个鬼子转眼就被月松给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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