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梅川举起战刀,本想大喊着带领剩下的鬼子拼一拼,可一看身边,刚才那一轮手榴弹攻击,梅川身边都的鬼子已经被炸死了一半了。梅川这下有些心慌了,冲着浩二喊道,“撤,撤!”说完,翻身上马,带领着身边十几个鬼子往东跑了。
浩二慌慌张张地朝前跑去,本想下完命令再撤退,可一看身后的新四军黑压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压过来了,再看前面的士兵们已经跟罗溪人搅成一团了,于是干脆转身朝东面追随梅川的后路,逃命去了。
罗溪的二杆子们本来已经打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可听到不远处新四军杀声震天的冲过来了,于是在罗月松三兄弟的带领下,浑身的血又开始沸腾了,身子又变得灵活了,罗溪长枪舞得呼呼生风了,罗溪长剑路数清晰剑剑直封吼了。
草根儿、郑海和二营长率先带领着战士们冲进了鬼子堆,虽然新四军战士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战士手中的步枪上有刺刀,但这会儿气势正盛,人数越来越多,鬼子已经胆寒了,手脚也不是那么听使唤了。一个战士双手紧握步枪,挺起刺刀突刺,刺刀扎进了一个鬼子的肚子,这个战士还不觉得解恨,硬是用刺刀在那鬼子的肚子里搅了又搅,疼地那鬼子哇哇大叫,还不觉得解恨,临了又生生地用刺刀把那鬼子的肠子给挑出来,还猛地一甩,扔了老远,可惜这会儿没有野狗敢过来,不过就是万一过来了一只野狗,恐怕也嫌弃鬼子的太臭,估计是闻一下就走开了。
等到三团长带着三营的战士冲过来时,鬼子们已经被砍杀得所剩无几了。三团长带领着三营的战士们饥不择食地冲了上去,切西瓜一般的帮着罗溪人把剩下的鬼子给切干净了。
这一仗,虽然遭遇了点小挫折,但是还算酣畅;虽然罗溪二杆子牺牲了三四十个,剩下的几乎人人有伤,但鬼子的血洒在了罗溪南门前那一片开阔地上,让所有敢于在罗溪门前舞刀弄枪的野种们记住了,以后想来,也可以,问问咱罗溪人手中的长枪,背上的长剑。
三团长见鬼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马上命令快速打扫战场,随时准备撤退。
月松三兄弟也都筋疲力尽了,罗溪人已经筋疲力尽了,月松带回来的几个特战队员个个伤痕累累了,可是看着三团长走过来了,月松忙向三团长敬礼,并把自己的两个哥哥还有飞龙飞虎等罗溪的兄弟介绍给三团长。
三团长握着这些英雄们的手,激动地说:“好样的,你们是好样的,罗溪好样的,怪我来迟了。”
“三团长,谢谢新四军救了我们罗溪,感谢还来不及呢,还谈啥‘怪’啊!”作为大哥的罗月海忙对三团长说。
“报告,团长,战场打扫完毕,缴获重机枪两挺,小钢炮六门,轻机枪八挺,步枪弹药还没来得及清点。”正说着,一个参谋跑过来向三团长报告。
抗日狙击手 二十二、针锋相对44
村下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老虎沟,却见小野已经到了。小野再一次看到了尸横遍野,枪支弹药物资被洗劫一空的场面。郁闷愤激的小野“哗啦”一下抽出战刀,高高举起战刀,“哇呀”地鬼叫了一声,一刀把一棵手腕粗的樟树给拦腰劈断了。
村下看着一个中队被一个不留地歼灭了,又看到小野那副肺都快要气炸了的样子,忙上前“咿咿呀呀”地跟小野说着什么。
计划落空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这俩老鬼子都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报复。村下听到罗溪那边还枪声不断,决定跟小野兵分两路,朝罗溪奔过去,好歹捡点梅川的碗底,然后再一起血洗罗溪,也算是给自己的恼羞成怒找点安慰。
古营长和三哥撤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朝着罗溪西面的磨盘山去了,按计划,特务营的第一个任务是拖住小野,第二个任务就是掩护罗溪西面,给三团的撤退做好准备。古营长带领着特务营赶到磨盘山时,遇见了正好赶过来的五娃、超哥他们几个。
三哥一看见超哥,忙上前拉住超哥的手,又和佩林、慕容他们几个拉拉扯扯地,甚是亲热。
古营长看着特战队同志们亲密无间的关系,本不想打扰他们,可没听见罗溪的枪声,也不知道现在山下罗溪那边月松和三团的战况如何,就拉拉三哥的衣袖说:“三哥,你们队长那边也不知道咋样的,这会儿咋没啥动静呢。”
“是啊,咱们别闲扯了,赶紧下去看看队长他们。”五娃早就心急了。
“成,哥几个,咱们下去瞅瞅。”三哥对兄弟们说。
于是三哥和特战队的几个兄弟趁着月色,快速朝山下罗溪跑过去。
这时候,村下的三中队翻过了几座山,已经从老松坡赶到了罗溪东面的松林。早已在松林里隐蔽着等待了多时的三团一营出其不意地向窜进松林的鬼子们开枪了。“呯呯呯”一阵枪响后,鬼子们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无奈中只好匆匆地撤出了松林。中队长藤野次郎也搞不清松林里有多少新四军,于是在松林外摆好了阵势,命令小钢炮小队架起了一排小钢炮,“嗵嗵嗵”可劲儿地往松林里轰。
一营长见鬼子们撤出了松林,早料到了鬼子会用炮先炸一番,再进攻,当时就命令各连迅速后撤三百米,然后就地建立了阻击阵地。
看着东面松林里炮弹“轰轰”地炸响了,三团长心情很好,对月松他们说:“哦,鬼子们还真热情啊,送客还放礼炮呢。”
“哈哈哈”三团长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
“罗队长,既然鬼子都放礼炮了,咱们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这样,这次战斗罗溪人立下了悍马功劳,我代表新四军,送你们罗溪一挺歪把子,五十支三八大盖,外加子弹三箱,程参谋,把东西搬过来!”三团长说。
“是!”程参谋答应一声,一招手,几个战士把准备的缴获的武器抬过来,放在月松三兄弟面前。
“团长,打鬼子是咱罗溪人应该做的,再说了,鬼子拿炮炸咱们罗溪,甭管咋说,咱们都会揍狗日的,至于礼物,我看就算了。”月海说。
“月海兄弟,你说得好啊,打鬼子,对咱们每个中国人来说,都是应该的,所以啊,这些枪支弹药,新四军送给罗溪,就是为了罗溪加强武装,继续狠狠地揍鬼子,是!”团长说。
“大哥,别客气了,收下,咱们罗溪还要靠你们保护了,没武器装备,咋保护?”月松对大哥说。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了。”月海对三团长一拱手说。
“队长,队长!”这时,有几个人边朝月松这边跑边喊。
月松一看,嘿,是五娃他们。五娃真是个孩子,看见了队长就兴奋地冲过来,紧紧地拥抱着月松。月松拍着五娃的后背,不禁也觉得眼眶有点热热的。
特战队的大部队兄弟又聚在一起了,兄弟们有的互相触碰拳头,有的互相打打闹闹,有的互相顶脑袋,那亲热劲儿,简直就是一家团聚。
月松看着兄弟们亲密无间,心里既高兴,又激动。可那边鬼子们又打过来了,得赶紧撤退,要不跟鬼子纠缠在一起了可就不好了。
要走了,月松最舍不得也最不放心的还是罗溪。月松转过身,看着大哥二哥,看着飞龙飞虎,看着贵子二子,对大哥说:“大哥,我们撤走了,罗溪可怎么办啊?鬼子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放心三弟,有我和大哥呢,你放心地跟着新四军打鬼子去。”月江说。
“是啊松哥,有咱们这帮子兄弟在,保罗溪平安无事。”飞虎拍着胸脯子说。
“三弟,这个你甭担心,我和爷爷、爹爹他们都商量好了,爹这会儿应该已经带着乡亲们进了后山的洞里了,就是你跟你那几个兄弟钻回罗溪的那条暗洞,咱罗溪几百年什么大风lang没遇过,不照样好好的吗,去,替咱罗溪人多杀几个鬼子就是了。”月海拍着月松的肩膀说。
听大哥这么一说,月松想起了潜回罗溪时钻的那个罗溪暗道,除了部分是人工开凿的比较窄外,有好几个地方还是很宽敞的,只要粮食和水准备充足了,整个罗溪人在里面躲他个个把月应该没问题。月松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有了着落了。可月松还是没有忘了叮嘱大哥二哥,月松对大哥二哥说:“大哥二哥,千万记住,别跟鬼子硬碰硬,城门楼子能守就守,不能守就撤了,房子没了还可以再建,只要人没事就成,另外,多派几个兄弟在城门楼子外放哨,一旦鬼子来了,也好早点安顿乡亲们撤进洞里。”
“嗯!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你们撤!”月海说。
这时,西边磨盘山那边忽然也想起了枪声,东面藤野次郎也开始了对一营的进攻,两边都热闹的打起来了。
三团长见状,也过来拉拉月松的衣袖说:“罗队长,该走了。”
“好。”月松答应一声,又走到罗溪二杆子们面前,拍了拍飞龙飞虎的肩膀,摸了摸贵子二子的头,捶了捶亮子的胸,然后转身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跟着三团从罗溪南面,绕道朝根据地撤走了。
月海月江兄弟送走了新四军,送走了三弟,就带着众位兄弟,搬着武器弹药,撤进了南门。
刚进门,爷爷就在南门里面站着,正等着月海兄弟带着人回来呢。
“爷爷!”月海月江喊道。
“嗯,打得怎么样了!”爷爷说。
“梅川带来的鬼子弄得差不多了。”月海说,“您看,还缴获了这么多武器呢。”
“怎么东面西面都还在响枪啊?”爷爷问。
“那是鬼子的增援,不过有新四军在跟他们干呢,对了,爷爷,咱爹呢?”月江说。
“走,你们爹已经带着乡亲们撤进洞里了,咱们也该进去了。”爷爷说着转身带着罗溪众位二杆子朝飞虎家的洞口走去。
古营长在磨盘山阻击了小野一阵子后,三团长的传令兵来报告了三团已经撤走的消息,古营长也就带队撤走了。
一营在松林里阻击了不多大一会儿,也接到了撤退的命令,一营也迅速摆脱了藤野的追击,连夜撤回了根据地。
小野带队打到了罗溪南门,村下也赶过来了,罗溪城墙上城门楼子上却没有看见一个守卫的罗溪人。这时落荒而逃的梅川浩二随着藤野的部队也过来了。几路鬼子合在了一起,真可谓浩浩荡荡,匆匆忙忙,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梅川和藤野带着人到罗溪溜了一圈儿,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儿。气愤不已的浩二要把罗溪一把火烧了,可梅川阻止了浩二,梅川看着这些古旧的房子,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对付罗月松,已经成了梅川的最大乐趣;干掉罗月松,已经成了梅川最大的理想。
抗日狙击手 二十三、冲冠一怒1
通讯兵向李师长报告行动取得圆满成功时,李师长正和政委下棋。
“师长政委,这么个大胆的冒险计划成功了,你们还坐得住啊!”参谋长兴奋地说。
“哎,我说老李呀,你怎么又悔棋啊!”政委见师长把刚落到马眼里的车给捡起来了,愤愤不平地说。
“哪个悔棋了哦?”师长手里拿着车,眼睛盯着棋盘说。
“不就是你,还能有谁?”政委指着师长说。
“落子为定,我刚才放都还没放下呢,将!”师长把车推到底线。
政委一看,情况不妙,手一会儿摸胡子,一会儿敲脑袋,憋了好大一会儿,说:“你看你看,你不悔棋我就把你的车给踩了,还哪来这一招儿啊!”
“哈哈哈,咋样老任,没救了,我咋就猛然觉得你跟个松井一样,吹胡子干瞪眼了,哈哈!”师长笑哈哈地说。
“笑啥笑啥,一晚上就赢了一把,瞧瞧,嘴都乐歪了。”政委说。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做谁笑在最后,谁就是真正的胜利者。”师长站起身,喝了口茶,说,“参谋长,队伍都撤回来了?”
“撤回来了,损失不大,战果嘛,还没有完全统计,明儿一早我让各团报上来。”参谋长说。
“直接通知下去,明天上午各团团长政委、特务营营长、特战队队长,到师部开会。”师长命令道。
“老李啊,这么紧急地开啥会啊?”任政委问道。
“老任啊,鬼子这次吃了个哑巴亏,能不回来报复吗?咱们一得布置下根据地的防务,二得安排下一阶段的作战任务,这个第三嘛,咱得请那帮小子吃顿好的,打打牙祭,开个庆功大会,哈哈!”师长有条有理地说。
“嗯,是得防着点鬼子的报复,也得让那帮小子乐呵乐呵,不过庆功大会就算了。”政委说。
“干啥?打这么大的胜仗,庆功会怎么能算了,我还要向军区请示,给他们请功呢!”师长转身望着政委说。
“打了胜仗请功我没意见,我的意思是……这不……丹枫还没音讯呢。”政委吞吞吐吐地说。
“没音讯怎么了?哦,我的外甥女没音讯,就不许整个部队热热闹闹的高高兴兴的了?什么逻辑嘛。”师长真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参谋长,赶紧布置下去,明天开会,准备庆功!”任政委对参谋长说。
“是,我这就去布置!”参谋长说着去找,外屋那几个参谋布置任务去了。
“啊——哈——,困了,睡觉去啰!”师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走进了屋里。
“嗯,我也睡觉去,还真有点困了。”政委自言自语地说着往自己那屋走去。
宋团长带领着二团回到了驻地小河村,留守的秦排长早已在村口等候了。一看见团长带着队伍回来了,秦排长赶紧上前迎接,在回到团部的路上,秦排长就把兰丹枫被鬼子抓走的事向团长政委做了详细的汇报。
回到团部,团长政委都没有心思去睡觉了。宋团长背着手在屋子的转来转去的,秦排长像个罪人一样肃立在一旁,政委坐在指挥桌边,闷声不响。
“哎,我说老宋啊,你怎么又一个劲儿的驴拉磨啊,我头都被你转晕了。”何政委望着宋团长说。
宋团长停住脚步,转身对秦排长说:“我说你啊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大部队都出去了,你让她一个丫头片子出村采啥药啊?”
“我,我,这,哎呀,都怪我大意了!”秦排长唉声叹气的,低着头说。
“行了行了,埋怨有用吗?”何政委说。
“你们给师长汇报了,师长就不着急?”宋团长问秦排长。
“师长先是一惊,接着就让我带人去找,等发现了踪迹再说。”秦排长回答道。
“你们就找了那么长时间就没有任何发现?”宋团长问道。
秦排长眉头紧蹙地摇了摇头。
“那,乡亲们呢?有没有乡亲发现点啥?”宋团长接连发问。
秦排长摇着头转过脸,伸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
“我看啊,还是把罗月松喊来,让他带着特战队去找找,然后把部队撒出去,把周围一带彻底搜查一遍,我就不信了,鬼子能带着人钻到地底下去了不成?”何政委也有些坐不住了。
这时,小刚子进来报告,带进来了师部通讯兵,通讯兵向宋团长报告了师部明天开会的命令,命令宋团长和胡队长、罗队长参加会议。
宋团长让小刚子送走了师部通讯兵后,就对秦排长说:“你回去,明天再说。”
秦排长向团长政委敬了礼,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老宋,我的意见……”何政委问宋团长。
“明儿再说,让我冷静地好好想想,先睡觉去。”宋团长说着转身进屋了。
何政委看着宋团长的背影,摇了摇头,也回去睡觉去了。毕竟,从埋伏到歼灭,再到火速撤回,大家都累了。
月松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在路上与三团长作了别,三团长带着部队回驻地去了。月松和兄弟们也迅速赶回了小河村。
月松他们回到小河村时,已经时五更时分了。乡亲们都睡了,只有站岗的战士在村口走动。月松走到村口,没看见丹枫,心想,这深更半夜的,大概是睡觉了。
进了村,月松让兄弟们赶紧回去休息,自己到团部报到。来到团部,站岗的战士书团长政委都休息了,月松让站岗的战士转告团长政委,自己已经带着队伍回来了。
在团部门口也没有看见丹枫,不过月松没觉得有啥异常,毕竟天都快亮了。月松回到自己那屋,月松边开门边想,这丫头,这么贪睡啊,你男人苦战了这么些天,回来了也不来看看。不过说真的,睡了也好,这深更半夜的,真让你在这儿等着咱,咱还不忍心呢。
月松一边卸下装备,一边脱下军装,一边在心里跟丹枫说着话。太累了,月松一倒到床上,眼睛就自然而然地合在了一起。
夜里月松做了一个梦,梦里丹枫飞也似的跑过来了,乌黑的秀发飘飘闪闪,月松憨笑着张开怀抱,丹枫“咯咯”地笑着扑进了自己的怀抱……
抗日狙击手 二十四、冲冠一怒2
健雄一郎让鬼冢押着抓来的新四军女兵,鬼冢弄了块布堵住了女兵的嘴,又用背包里的一根军用带把女兵的双手反绑起来。
两天来健雄一直在想怎么处理这个女兵,杀掉,健雄不忍心,这倒并不是健雄心软或者心善之类的,而是有一个了连鬼冢都不知道的秘密原因。原来,鬼冢作为帝国的特殊军人,结婚后就没怎么回家,先是没完没了的残酷的军事选练,尤其是狙击手训练那段时间,健雄常常在孤独中连续度过几天的寂寞时光。日俄战争时,鬼冢曾经长期深入敌后,伺机寻找歼灭敌军高级军官,也正是因为健雄在日俄战争中创造了日军狙击手无数教人的战绩,健雄才有一个平民的下级军官快速升职。但是,这么多年,健雄只是在日俄战争结束时回过一次家,那时女儿已经七八岁了。这次从关东军调到武汉之前,又回过一次家,女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作为职业狙击手,健雄有着很高的职业素养,特别是在潜伏等待时机时,就是在茫茫森林厚厚积雪下潜伏,健雄都能一连潜伏几天不换位置。可是随着战争时间长了,狙杀的敌人多了,健雄也慢慢的麻木了,每次潜伏时,健雄都会有意无意地想家,想妻子枝子,尤其是想念自己唯一的女儿良子。而在健雄的眼里,眼前这个新四军女兵,就非常像自己的良子,所以健雄不想杀掉她,虽然鬼冢几次建议杀掉了干净了事,免得暴露了踪迹。可健雄不吱声,鬼冢只能带着女兵到处躲。随着新四军的搜山的人越来越多,健雄隐隐中也感觉到了这个女兵在新四军中的地位,这让健雄感觉到了这个女兵的利用价值,但是,健雄仍然不想让这个女兵收到伤害,女人,就不应该卷入残酷的战争,健雄在心里对自己说。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踪迹,也是为了更好的利用女兵和鬼冢,走在路上时,健雄总是与女兵和鬼冢保持一段距离,每到一个隐蔽点,健雄总是让鬼冢和女兵呆在一起,自己则到附近另外一个地方隐蔽起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宋团长、何政委和胡彪队长,按照师部的命令,赶到师部去参加十点钟的军事会议。
出发时,刚骑上马,何政委说:“还是把罗队长叫上一起去,这次庆功,罗队长肯定是大功啊。”
“是啊,怎么不带上罗队长呢?师部难道没有让罗队长参加?”彪子对团长说,彪子还不知道丹凤被鬼子抓走的事。
“唉,这次打了个大胜仗,可以说月松是斗功,可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怕那小子到了师部,知道了又发狂,在师部可不比在我这儿,万一他发狂,别说记功了,恐怕这个副队长也干不成了……”
宋团长还没说完,**就抢着问:“发生啥事了?我听五娃说昨晚月松他高高兴兴地回去睡觉了,到现在还没起床呢?又发生啥事了?”
“你可别对月松说啊,至少在咱们开会回来之前,不能让月松知道,要不万一这小子闹个天翻地覆的,我们又都不在团里,那还不知道发生啥事呢?”何政委说。
“到底啥事啊?有啥事又会让月松闹翻天啊?快说啊团长政委!”彪子急得脖子伸老长。
“告诉他,老何。”宋团长说。
“兰丹枫被鬼子抓走了。”何政委说。
“啥?丹枫被鬼子抓走了?乡亲们都好好的,丹枫一直在团里,小河村一带又没来鬼子,咋就被鬼子抓走了?”彪子眼都急红了。
“小股鬼子,当时跟兰丹枫在一起的战士说估计只有两三个鬼子。”何政委说。
“那还不派人去找啊,这样,团长政委,会你们去开,我带特战队去找丹枫。”彪子扭转马头,准备往回跑。
“你给我站住,急啥啊!秦排长一大早就带人出去找去了,一营二营三营都各调派了一个排,就近展开了搜索,等有了线索了,特战队再出发,再说了,这事迟早得让月松知道,月松能不参加搜寻吗,到时候你再得跟在他身边,那小子,一撒出去了,你不在他身边我还不放心呢,这会儿师部会议更重要,等咱们回来了再把月松喊来一起商量,那小子也够累了,先让他再睡会儿,就这样,出发,驾!”宋团长说完,一甩马鞭,骑着战马就冲出去了。
彪子望着何政委,何政委也朝着马屁股打了一鞭子,骑着马跟上去了。
“唉!”彪子叹了口气,骑着马追上去了。
彪子他们到了师部,军事会议时间不长,参谋长通报了这次全师大动作取得的战果,政委宣布了嘉奖令,其中特战队荣获集体一等功,罗月松荣获个人一等功,师长先宣布了二团职务调整,罗月松升任二团参谋长,兼任特战队队长,胡彪升任二团副团长,兼任警卫连连长,常超升任特战队副队长,特战队其他排级职务,由二团团党委研究决定。随后师长布置了主力部队位置适当调整,并要求各主力部队,做好防御工作,提高警惕,做好群众思想工作,随时准备抵御鬼子的报复性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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