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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梅川见状,“唰”的一声,抽出了武士刀,双手紧握着刀柄,叉开腿站在那里,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月松把狙击步枪朝小勇一扔,小勇接住了狙击步枪,站在一边。
月松对慕容说:“慕容,你去西边百米外警戒,咱们来收拾这狗日的。”
“是!”慕容答应了一声,端着狙击步枪转身朝西边警戒去了。
“梅川你小子啊,咋说你呢?让你别来你偏要来,咱中国这地儿是你们小鬼子想占就占想呆就呆的吗?”月松边说着边从腰间拔出软剑。
梅川双手紧握着武士刀,眼睛瞪着月松。
“梅川,咱早跟你说过了,你们小日本充其量也就算头狼,哦不,应该是狗,而且是野狗,老吃不饱的那种,哈哈,是吧兄弟们?”月松哈哈笑着说。
“对,就是野狗!”兄弟们也哈哈笑着说。
“咱中国最近一阵是有点精神不振,有人说是啥睡狮,可好歹那也是狮子啊,哦对了,你们不是说咱们中国人是啥,那啥?哦,对,东亚病夫,啧啧,梅川,你睁大了你狗眼瞅瞅,老子们这哥几个,你瞅瞅,哪一个像病夫?”月松边说边对着梅川指指点点的。
“支那人!”梅川用不熟练的中国话挤出了这么几个字,就又紧握着手中的鬼子刀,双眼瞪着围着他的特战队员们。
“梅川,不急哦,不急,咱今儿个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免得你们的儿孙们都还蒙在鼓里,知道不,中国有句老话,叫作‘穷寇莫追’,还有个老招儿,就是‘回马枪’,这个你们小日本儿都还没学会啊,那咋就敢到中国来撒欢儿呢,哈哈!”月松继续戏弄着梅川。
“八嘎!”梅川没话可说,只好说小鬼子们气急败坏时常用的那句鸟语。
“鸣鹤,一边待着啊,让老子来教教小日本子咋耍刀剑,梅川,来吧!”月松说着绕了绕手腕,抖了抖手中的软剑。软剑在月松的手里,显得那么柔和,那么灵巧。软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
月松右臂斜伸,剑尖指地。月松迈开步子,那是梅花步法。
梅川眼瞪着月松,双手紧握刀柄,把鬼子刀举在胸前,张着两条罗圈腿儿,慢慢地向月松逼近。





抗日狙击手 十三、刀剁梅川5
听到东边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正在撤退的超哥和草根儿停下了匆匆的脚步。
“超哥,听,那边打起来了。”草根儿指着东边说。
超哥细心地听了一会儿,说:“m18,是鸣鹤,是队长。”
“咱们去帮把手吧。”草根儿对超哥说。
超哥把狙击步枪往肩膀上一扛,抬头看了看天空,想了想,说:“跟我来!”说完,带着草根儿朝着东南方向快速的穿插过去。
木村带着一队鬼子正追赶着超哥和草根儿,可转眼间山林里已经没有了敌人的踪迹,正狐疑着呢,听到东边激烈的交火声,忙带着那队鬼子朝东边赶过来。
更加狐疑的是天宫,天宫刚刚听到西边激烈交火,才带着一队鬼子从东边过来,忽而就东边又激烈交火了,梅川君说包围新四军的特战队,可现在怎么觉得新四军的特战队无所不在了。
天宫杵着战刀,抬头惑然地看着天宫,是继续往西边追击呢,还是调头回东边支援呢?
慕容端着狙击步枪,向西边走了一百多米,从樟树上折了几根树枝,摆在一个土坡上,自己趴在土坑里,借着带着叶子的树枝的掩护,把狙击步枪架在土坡上,小心地担负起了警戒任务。
三哥带着雷航他们几个,紧跟在老万的身后。
老万举着一个松枝火把,带着新四军特战队的几位战士,穿行在曲曲折折的山洞里。
其实这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山洞并不宽广,宽处也就能同时容纳两三个人并行而已,窄的也就能一个人侧身而过。木兰寺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历经岁月的沧桑的木兰寺,经历过无数次战火的洗礼的木兰寺,能够千百年来岿然不动,保存完好,其实都是人的缘故。
不知道从那一代方丈起,就发现并改造了这条生命通道。通道的一端,就在方丈的石屋里,而另一端,就是三哥他们刚刚看见的破旧的凉亭里。
老万带着三哥他们从方丈的石屋里爬出来时,三哥看见眼前须髯银发的老和尚,煞是惊了个目瞪口呆。
老万看着三哥的样子,心里明镜儿似的,转而对三哥说:“方丈说过,木兰寺的僧人,也是中国人,老万说了,木兰山的药农,挖的全是中国的草药,当年满人来了,老方丈就跟咱爷爷联过手,现在鬼子来了,咋搞?照打不误!”
“罪过!罪过!”方丈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地叨念着。
等老万把兄弟们一一介绍后,转身对兄弟们说:“觉远大师,木兰寺的方丈。”
三哥伸手去跟觉远大师握手,觉远大师双手合十,稍稍弯腰道:“幸会幸会!”
三哥正纳闷着呢,这么文质彬彬的,恁个弱不经风的,咋的个搞日本鬼子哦。却见觉远大师转身轻声地呼道:“惠能,进来吧!”
“嗯嘞!”随着一应声,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中等个儿的年轻和尚,那叫做惠能的和尚,个儿虽不算高大,可那身上的肌肉,隔着僧衣都能感觉到结实,光那双掌合十的小臂上,就能看见肌肉条子。
惠能对觉远大师一俯身,喊道:“方丈!”声音低沉洪亮,照那武侠书上说的,似乎颇有内功修为一般。
“嗯,惠能,带几位施主到后堂歇息,为师随后就来。”觉远大师对惠能说。
“嗯嘞。”惠能答应一声,对三哥一伸手说,“施主,请随我来。”说完,带着三哥他们几个出了方丈的石屋的门,朝后堂走去。
正当三哥被那俩和尚的中规中矩的言行搞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时,虽然没少读诗书,举止却很有些草野的罗月松正在戏耍着可怜的梅川呢。
月松抖了抖手中的软剑,又扭了扭脖子,歪了歪脑袋,对身边的几个围着梅川的兄弟说:“哥几个,起开,起开!”
喜子他们听队长这么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鸣鹤举着大刀,瞪着血红的眼睛,慢慢往后退了几步。
月松扎了个马步,晃了晃头,耸了耸肩膀,反握着剑柄,剑尖朝着身后,瞧也不瞧地对梅川说:“来来,把你那日本儿弯刀的活儿都使出来。”
梅川紧握着战刀,眼盯着罗月松,小步往前挪着。
“来啊,梅川,平日里那嚣张劲儿哪儿去了,来来!”月松歪着脑袋说。
“八嘎!”梅川看着罗月松那副无赖相,气得青筋直冒,大喊一声,高举战刀,小碎步快速跑着向月松劈来。
月松笑眯眯地盯着梅川高举的武士刀,就在梅川使劲向自己劈下来一刹那,右腿朝着左腿一平伸,身子朝着右侧一倒,手中的软剑顺势划了一个小弧线,剑口从梅川的小腿上划拉了过去,月松有意留了五成的力,却听见梅川“啊”的一声,身子踉跄着退了几步。
月松侧身躺在地上,“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兄弟们也都跟着大笑不止。
梅川侧脸看了一眼左腿,腿上被罗月松的剑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月松冲着梅川说:“梅川啊,听说过中国功夫里的‘罗汉睡觉’这招儿吗?看看,看看,这就是‘罗汉睡觉’的变招儿,咋样,看看,看看,这姿势,嘿,甭提多美了。”
“八嘎!”梅川还是那句,喊完了,梅川忍着痛,高举着战刀,继续迈着小碎步快速向侧躺在地上的罗月松冲过来。快冲到罗月松面前时,梅川忽然变高劈为低刀上收。
月松早料到了梅川这一招,毕竟在日本浪荡了两三年,而且也没少跟日本人打架,拼刀也没少玩,自己侧躺在地上,那梅川肯定不会高刀劈砍的。
月松的身子以腰臀为支点,忽而在地上转了半个圈儿,软剑迎着梅川的武士刀刀口就去了。
就在刀剑相接之时,月松的软剑贴着梅川的刀口,转而回收,一下子就化掉了梅川刀口的力道。借着梅川刀口的力道,月松的身子在地上又转了半圈,紧接着就是一个弹腿,月松的右脚冲着梅川的伤腿就那么一弹,就听见梅川倒在地上,一手握着战刀,一手捂着伤腿,“哇呀哇呀”的乱叫着。
月松站起身,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拍着身上的灰尘,说:“哈哈,梅川老弟,您就这点能耐啊?别呀,您不止这点能耐啊,要不,凭啥到咱这地界儿撒野啊,是吧,梅川哥?起来起来,来吧,把你们日本刀那看家的本事使出来,也好让咱兄弟们开开眼。”
“队长,别玩了,鬼子还有两个小队呢?”喜子指着西边说。
“队长,你歇歇,老子一刀劈了狗日的得了。”鸣鹤大声说。
“急啥,急啥啊!”月松扫了兄弟们一眼,又对梅川说,“今儿个你爷爷我赶时间,来吧,起来起来,来个干脆的!”
梅川被月松羞辱得火冒三丈,恼羞成怒的梅川咬着牙,用战刀撑着站直了身子,嘴里嘟哝着:“支那猪!”说完,“呀呀”大叫着举着战刀向月松冲过来,不顾一切的就是一阵乱劈。
月松看准了梅川的刀影儿,不断伸剑格挡。只听见刀剑不断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梅川使出了全部的本领,全力向月松进攻,一连劈砍刺拉,搞了二三十刀。
月松且战且退,尽量避开梅川的锋芒。
看着队长连连后退,鸣鹤忍不住大喊一声:“队长!”
月松知道,鸣鹤是想过来帮忙呢。鸣鹤哪里知道,月松故意激怒梅川,故意让梅川疯狂进攻,目的就是要找个空隙,对梅川一击致命。
就在梅川由低刀上刺时,月松忽而转守为攻,手臂猛然前伸,长剑剑尖直刺梅川胸口。梅川慌忙收刀格挡,刀剑相撞,火星四溅。两力相当,势均力敌。可梅川不知道,月松手中的那是软剑,软剑的特点就是刚柔相济,用好了,忽刚忽柔,刚劲时能力劈山石,柔韧时能弹刺劲松。就在刀剑相持之时,月松剑柄上抬,手腕轻抖,跨步前冲,长剑前伸,软剑剑尖蓦地下沉,瞬间又向上弹起,力道虽不大,可忽然弹起的剑尖,让梅川猝不及防,剑尖恰好在梅川的下颌处挑了一下,也就挑了一个小口子,可梅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次进攻打乱了阵脚。
梅川收到后撤,月松见机跨步向前,收剑出剑一气呵成,一蹴而就,长剑“扑哧”一声,剑尖就扎进了梅川的肚子。
梅川一手抓着月松的剑口,一手用战刀杵在地上支着身子,眼看着月松,小声的骂着:“八嘎!”
“这一剑是为大勇的。”说着月松抽剑又迅速刺出一剑,长剑插进了梅川的下腹。
“这一剑是为佩林的,这一剑是为秋月的……”月松眼露凶狠,说一句,刺一剑,满腔的仇恨,全化在剑端。
梅川战刀杵地,口吐鲜血,勉强地半跪在地上。
“这一剑,是为咱全中国的老百姓的!”月松大喊一声,一剑刺进了梅川的心窝。
月松恶狠狠地盯着梅川,猛得拔出长剑,眼看着梅川胸口血流如柱,身子也歪歪斜斜地要倒地,月松冲着鸣鹤喊了一声:“鸣鹤,给我老子剁了那狗日的狗头!”
“呀——!”鸣鹤一听,大叫着冲过来,手起刀落,只听见“咔嚓”一声,大刀过去,狗头落地,鲜血飞溅,梅川的身子这才“嗵”的一声倒在地上了。
可月松还觉得不解恨,冲着梅川的尸体“呸”的就吐了下口水,又抬脚把梅川的头踢飞了好几米远,然后把长剑插在地上,掏出烟盒,捞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说:“兄弟们,老子要抽口烟,你们几个赶紧打扫战场,补充弹药,暂时用不上拿不动的枪支弹药,挖个坑埋起来,做上记号。”
“是!”喜子他们答应一声,***扫起战场来。
月松一屁股坐在地上,斜靠着一棵老松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努力地平静自己的心情。




抗日狙击手 十四、青黄不接
鸣鹤捡起了一支百式冲锋枪,又从一个鬼子身上搜出了三个弹夹,然后找了棵双手合抱那么粗的老松树,抽出大刀,嚓嚓地刨起坑来。
喜子和小勇忙着收拾枪支弹药。喜用也换了一支百式冲锋枪,拿了三个弹夹。喜子把梅川的王八盒子捡起来插在腰带上,把梅川的99式狙击步枪背在背上,又捡来金泽的狙击步枪,提在手上。
喜子和小勇把收集起来的枪支弹药拿到老松树边,连同他们自己的m18一起,放进了鸣鹤刚刨的土坑里。
鸣鹤把大刀插在地上,双手拿起自己的m18,注视了一会儿,又把额头紧紧地贴在m18上,好一会儿,才把心爱的m18放进了土坑里。可鸣鹤转念一想,又起身走到一个鬼子身边,三下两下脱掉了一个鬼子的上衣,把m18仔仔细细地把抱起来后,这才放进了土坑里。
喜子和小勇用手快速地把土坑填上,又抱了些枯叶,洒在刚填好的土坑上面。
鸣鹤从地上拔起大刀,走了十几步,朝着几颗树狠狠地砍了几刀,做了个记号。
就在天宫还在犹豫着不知道是往东还是往西时,木村带着他的小队赶过来了。
“天宫君,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动?没听到东边枪声激烈吗?”木村刚跑过来,就冲着天宫喊道。
“可是,西边也有枪声啊?你怎么跑过来了?”天宫不解地问道。
“走吧,快去梅川君那里。”木村说着就带着自己的小队快速朝东边赶过来。
天宫看着木村的背影,嘟哝了句:“哇西,搞什么哦!”手一挥,带着自己的小队也跟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几十里地外的临时师部设在一棵老柳树下。二团宋团长骑着战马,哒哒哒地跑到大柳树下。宋团长翻身下马,反手把缰绳交到小刚子手里,急匆匆地走到正在一块大石头上研究着地图的师长政委身边,笔挺挺地敬了军礼,大声喊道:“报告!”
李师长头也没抬,瞧都没瞧宋团长,就说了句:“晓得你来了,嚷啥啊嚷!”
任政委回敬了军礼,说:“什么情况?”
“政委好!”宋团长对任政委说。
“好!”任政委答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李师长的眼睛始终盯在地图上。
“师长,您不是说让咱们二团和一团配合打鬼子先头部队一个埋伏的吗?咋搞的就又不打了?”宋团长急忙说。
“你不带着你的部队,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李师长抬头看着宋团长说。
“啊,就为了问这个。”宋团长张着嘴说。
“给你的任务就是掩护乡亲们转移,咋的,通讯兵没给你传达我的命令?”李师长把铅笔放在地图上,转身拿起挂在树桠上的水壶喝了两口。
“师长,咱们可是主力作战团啊,转移群众,让新一团去就成啊……”宋团长说。
没等宋团长话说完,李师长立即打断了宋团长的话,说:“哦,对了,响当当的二团是主力作战团,你们是不能转移群众啊,那行,一团反正不是主力团,新一团更不是主力啰,让他们去帮你完成任务,这样吧,你们二团今儿个就出击,给我搞两卡车武器弹药回来,对了,再加一箱子阿司匹林咋样?”
“是!”宋团长立即立正领命。
“是什么呀是?听话怎么就不听音儿呢?师长是这个意思吗?”任政委厉声呵斥道。
“这……”宋团长挠着后脑勺说。
“宋团长啊,现在鬼子急着进兵,急着寻找我们的主力决战,势头正盛着嘞,我们是不是该避一避啊?”任政委对宋团长说。
“势头盛怕啥子,给他当头一棒,打狗日的个晕头转向。”宋团长豪气十足地说。
“宋团长啊,你没发现吗?正因为鬼子进兵速度很快,咱们的乡亲们撤离得慢,在鬼子大队人马随时可能追上乡亲们的时候,咱们不能恋战,保护好了乡亲们,咱们再来收拾强弩之末的小鬼子,明白了?”任政委耐心地解释道。
“老任啦,甭跟这个二愣子废话,你以为他不懂这些道理呢,那狗东西,就是几天不干仗手痒痒心里更痒痒。”李师长对政委说。
“是啊,是啊,宋团长是咱们红军的老底子,又是咱们五师主力团的军事主官,思想觉悟和军事素养当然是没得说的了,不过宋团长啊,鬼子这次扫荡更以往有所不同,你发现没有?”任政委说。
“啥不一样,还是烧光杀光抢光?”宋团长答道。
“这要说国际大形势了,日本在太平洋上与美军作战失利了,损失了不少兵马,加上日本国家小,人不多,兵源紧缺,现在正在不断从中国战场上抽调兵力,支援太平洋作战,所以这次鬼子烧杀抢来得更厉害,军队进军速度更冒进,老话怎么说的,那叫‘来得快,去得也快’,简单说吧,就是鬼子气数快差不多了,咱们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轻易跟鬼子硬碰硬,你说呢,宋团长?”任政委果真是名好政委,这么一说,宋团长心里也亮敞了许多。
宋团长伸手摸着头说:“是是是,师长,政委,你们忙着,我那边还忙着转移乡亲们呢,敬礼!”宋团长说着跟两个老首长敬了军礼,转身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这二愣子,脑袋瓜子转的还蛮快的嘛!”李师长看着宋团长的背影,笑呵呵地对任政委说。
“老李啊,你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啊,直来直去的怕是得改改啊!”任政委劝说道。
“改啥改?我改好了要你这个大政委搞啥?我饿了,老任,给我搞个饼子来吧。”李师长说着又继续研究地图。
“你这个老东西,我明儿就去当炊事班长。”老任笑呵呵地说着就朝炊事班走去。
百米外就是炊事班挖的土灶,任政委走过去,揭开锅盖子一看,一锅的野草正在锅里煮着呢。
“政委!”炊事班长见政委过来了,一手提着面粉袋子,一手举手敬礼。
“老催啊,还有多少粮食啊?”任政委关切地问道。
“报告政委,咱们这个炊事班,大米早没了,面粉儿就剩下两袋了,红薯还有一袋子,土豆有半袋子。”老崔边说边往煮着野菜的锅里倒了点面粉。
“哦,这样啊,那饼子还有没?”任政委问道。
“还有三四个,给师长和您留着呢。”老崔答道。
“哦,我就不要了,去,给师长拿一个来。”任政委说。
“好嘞。”老崔答应了一声,转身到老驴子身边的竹篮里捞出了一个圆饼子,递给了政委。
任政委看着饼子想了想,又对老崔说:“老崔,你让小黄找徐营长,让他带几个战士,去搞点野味回来,就说是我的命令。”
“呵呵,那可好,我这就去。”老崔笑呵呵地说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连走代跑地去找徐营长去了。
任政委手拿着饼子,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朝大柳树走去。
月松见几个小子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就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站起身,用脚把烟头踩了几下,冲着小用喊了一声:“小勇,把梅川的武士刀给我拿上。”
“是,队长!”小勇答应了一声,跑过去捡起了梅川的战刀,插进刀鞘,抓在手里。
正在放哨的慕容忽然从狙击镜里看见一个鬼子端着步枪出现在了前面的林子里,立即起身,向队长他们跑去。
月松看见慕容跑过来了,忙问道:“咋搞的?”
“队长,有鬼子过来了,三百米外。”慕容说。
“撤!”月松一声令下,兄弟们悄悄地朝北面撤去。
木村带着小队先赶到了梅川被剁的地方,一看满地的血迹和躺在地上的几个鬼子的尸体,木村大声喊着:“八嘎,支那猪!”
一个鬼子跑过来对木村叽哩哇啦说了几句,木村赶紧跑过去,看见了草丛里梅川中佐的脑袋,木村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万分虔诚地捧起梅川的头,站起身子,低着脑袋,弯着腰,走到梅川的尸体边,把头和尸体放在了一起。
其他几个鬼子的尸体也被鬼子士兵们摆在了一起。木村带着小队的鬼子,列队,鞠躬,向死鬼子们致敬。
天宫也带着小队过来了,看着梅川和几个鬼子的尸体,睁大了眼睛,朝自己的士兵一招手,他的小队的士兵也列队,鞠躬,向死鬼子致敬。
这时候,木村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木村看着正在鞠躬的天宫,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天宫的军装,用日语大声呵斥道:“天宫君,你不配向勇士们致敬!”
天宫一把拽开木村的手,怒吼道:“为什么我不配?”
木村伸出双手,猛地把天宫推了踉跄了几步,吼道:“不是你蠢,梅川中佐怎么会殉国?”
天宫气急败坏地伸手把战刀抽出了半截,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木村也毫不示弱的抽战刀,嘴里哇哇啦啦地大喊着。
一个准尉跑过来,拦在两个大尉中间,呱呱地说了几句,两个鬼子大尉这才互相瞪着眼,把战刀插进了刀鞘里。
在失败面前,号称皇军的狗东西们,也开始狗咬狗,咬得狗毛乱飞了。




抗日狙击手 十五、兄弟情深
月松带着兄弟几个一路朝东北撤退,大概也就走了两三里地的样子,走在前面的小勇忽然举起右手,站在原地,仔细地听着不远处林子里的动静。
月松他们也都站在原地不动。这时小勇做了个蹲下的手势,月松也兄弟们都就地找了隐蔽。月松举起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仔细地搜寻着不远处灌木丛里的目标。果然,一个端着冲锋枪的新四军战士出现在狙击镜里。
“队长,是草根儿。”慕容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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