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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这时候缓过神来的鬼子们“呯呯呯”的朝着巷子口一阵乱枪。鬼子们放了一阵枪,却不见对方还击,这才冲进巷子里来。
雷航见鸣鹤他们已经跑过去了,立刻借着黑暗的掩护,端着冲锋枪,边撤边回头观察。
转眼之间,鸣鹤他们几个已经脱离了鬼子的视线。安静的街道上被这一阵枪声闹腾得立即热闹了起来。鬼子几个巡逻队都向这边靠拢。
鸣鹤他们按照预先侦察好的路线,快速撤出了这个街区,赶到了与三哥约定的地点。
三哥见鸣鹤过来了,忙问:“咋样,搞死了一个没?”
“谁知道,反正干倒了!”鸣鹤说。
“看样子,咱这儿的鬼子巡逻队也在往那边赶。”三哥说。
“现在你这儿咋搞?”鸣鹤问。
“走!”三哥说着提着双枪,带着兄弟们朝早已找好的伏击鬼子巡逻队的那条小街。
一赶到位置。三哥就开始分配任务。
“鸣鹤,你在那个巷子口,鬼子巡逻队离你五六米再干,百式冲锋枪射速快,一梭子下来,够狗日的喝一壶的。”三哥对鸣鹤说。
“成!”鸣鹤答应一声,提着冲锋枪就过去了。
“喜子、草根儿,你们俩在街道两边一边一个,以鸣鹤的枪声为号,枪声一响,你们就从门洞里出来,朝着鬼子就扫射。”三哥说。
“好嘞!”喜子和草根儿应声去了。
“猛子你跟在我身边,雷航趴在街口那梧桐树上,你的任务是掩护,防止鬼子突然增援上来了。”三哥说。
“没问题!”雷航说着跑到街口,噌噌地就爬到梧桐树上,藏在了枝叶里。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一队鬼子的巡逻队果然排着整齐的队列出现在了街口。
雷航站直了身子,尽量屏住呼吸,避免被鬼子发现。
一看见鬼子的巡逻队过来了,猛子不由得有些紧张了。三哥看在眼里,立即伸手摸了下猛子的头。猛子看了三哥一眼,把身子往门洞里缩了缩。
喜子和草根儿是老战士了,听着鬼子巡逻队的脚步声近了,马上拉开枪栓,把身子藏到柱子后面去了。
鸣鹤听到了鬼子巡逻队的脚步声,血脉不禁突起,肌肉随之绷紧。鸣鹤哗啦一声拉开枪栓,把身子贴近了墙壁,静静地听着鬼子的脚步声,估计着鬼子的距离。
“踏踏踏”,鬼子的皮鞋踏着中国的街道的声音让鸣鹤感到特别的刺耳。鸣鹤端起鬼子送来的百式冲锋枪,突然冲出来,大声喊着:“草你姥姥——”同时,冲锋枪枪口喷出了火舌,伴随着美妙的“哒哒哒”的声音,子弹“唰唰唰”地带着愤怒向鬼子的身体射去。刹那间,就走在前面的两个鬼子倒地了。
“哒哒哒”喜子和草根儿几乎同时从柱子后冲了出来,两支冲锋枪喷着火舌,子弹“噗噗噗”地钻进了鬼子的身体里,五六个鬼子倒地了。
“叭叭叭”,这么爽快的干鬼子的时候,三哥哪里闲得住啊,三哥甩着手中两把德国二十响,痛痛快快地干掉了两个鬼子。
“啊——”看着兄弟们都冲出去了,都在痛快淋漓地杀鬼子,猛子大叫一声,举着手中的二十响,也冲出来了。可睁大眼睛一看,就剩下一个中弹还没死的鬼子在地上抽搐着。
“猛子,搞死狗日的!”鸣鹤大吼一声。
“啊——”猛子大喊着,“叭叭叭”连射了那鬼子几枪,那鬼子立刻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三哥一把拉住猛子的手,说:“行了行了,早死球了,别浪费子弹了!”
“兄弟们,打扫战场!”鸣鹤喊了一声,背起了两支三八大盖。
“猛子,喜子,来,帮我剥几套鬼子军服!”草根儿还记得队长的叮嘱呢。
转眼间,兄弟们就打扫好了战场。
“雷航,过来!”三哥冲着雷航喊了一声。雷航一出溜就下了树,端着冲锋枪就跑过来了。
“三哥,你带路走前面,雷航和我殿后,撤!”鸣鹤喊了一声,兄弟们立即有序撤退了。
等到鸣鹤他们都快跑到了老街时,才听见远处有鬼子的侉子摩托车的声音,看来,今晚上,鬼子会好好折腾一夜的。
三哥带着兄弟们,很快就撤回到了卤肉店里。
一来到暗室里,月松从通铺上坐起身子,看着弟兄们带回的战利品说:“哟,三八大盖倒是搞回来了不少啊!”
“队长,找你说的,鬼子军服咱们也搞了几套回来!”草根儿兴奋地说。
“几套啊,咋就这几件?”月松看着草根儿手上的鬼子军服说。
“三套啊,好多都被子弹打破了,血迹斑斑的!”三哥说。
“切,啥球枪法啊,上十个鬼子才弄三套完整的。”月松不屑地说。
“队长,那场面,能把鬼子干光,咱们没有一个人受伤就很了不起了!”猛子说。
月松点上一支烟,抽了口说:“是吗?下次我去,你再瞅瞅,帽子不敢说,十个鬼子军服搞他个七八套是没得说的,嘿嘿!”
“切——,吹吧你就!”鸣鹤一伸手说。
“切——”其他的兄弟们也都应和着。





抗日狙击手 二十三、风云突起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鬼子宪兵队忙了一整个晚上。鬼子们在城里翻来覆去地搜查着,卤肉店里鬼子也来搜过,可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忙了一夜,屁都没闻到一个。袭击皇军巡逻队的人,好像钻到地底下去了一样,全然没了踪迹。
第二天一大早,宪兵队长东条就到司令部里向松井汇报。
松井也没有训斥东条,只是站在桌子后面,把玩着短刀,思考着什么。
这时,井上在外面喊报告。
松井应了一声,井上进来了。
“井上君,在你看来,昨夜袭击皇军巡逻队的应该是什么人?会不会跟美国人赖斯有关?”松井将军问道。
“从袭击者使用的武器和撤离的速度来看,应该还是军统的人干的。军统两次企图救人,都以惨败告终,而且损失惨重,我看,这应该是军统的报复行动。”井上分析道。
“将军,我赞成井上君的分析,这段时间,我会让宪兵队加强戒备。不过,为了安全,我认为提审赖斯,应该就在大牢里,不必押送到特高课。”东条说。
“将军,只要我们提高警惕,措施到位,我认为,押送可以照常进行,这样,不仅可以打击军统的气焰,而且可以有效击杀军统的有生力量。”井上马上说。
松井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白布,擦拭着手中的短刀。
“将军!”东条以恳求的语气说。
松井摆摆手,说:“你们去吧,一切照旧。”
“嗨!”东条和井上鞠躬答应了一声,一起走出了将军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东条马上对井上说:“井上君,自从抓到了赖斯,城里枪声不断啊!”
“东条君,支那人也很喜欢钓鱼,你手中有饵,很香很香的饵,这可是歼灭敌人的好机会啊。”井上说着微微一笑,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东条看着井上的背影,说了句“支那人说‘小心玩火自焚’”,就钻进了自己的轿车。
走了一天,超哥他们终于到了罗溪。经过一次大战的罗溪,在鬼子大部队撤走后,很快就从生命通道里出来了。顽强的罗溪人,在月松的爷爷的带领下,在月松两个哥哥的组织下,立即开始了家园建设。
等超哥他们几个到了罗溪的时候,罗溪垮塌的房屋已经重建了,被炮弹击垮的城墙也修复好了。因为世红和小勇到过罗溪,超哥他们几个很顺利的就进了罗溪村镇。走在村镇里,战争,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
井上刚回来办公室,一个准尉就进来报告了情况。
“什么?同仁堂那里的**觉察到了?走,带上便衣队,跟我走!”井上急忙命令道。
“嗨!”准尉答应一声,立即去召集便衣队去了。
井上带着人,火速赶到了同仁堂,窗口的月季花被撤掉了,换上了一盆云竹。
“八嘎,胡队长,立即上去,把同仁堂的孙老板控制起来,记住,人不急着带出来,让伙计不要惊慌,继续卖药,你们控制了孙老板后,就地埋伏,等待来接头的**分子。对了,注意窗口那盆云竹,进去后,立即换成那盆红色的月季。”井上对便衣队胡队长说。
“嗨嗨!”汉奸分子便衣队的胡队长像哈巴狗一样连应了几声,立即带着便衣队的人,分散进入了同仁堂,迅速把同仁堂老板共产党员孙立德包围了起来。
孙立德知道自己暴露了,也知道店里的伙计黄德财是叛徒,可孙立德已经在窗口发出了危险的暗号,所以也就不急着跑了,再说也跑不了。孙立德稳稳地坐在二楼的圆椅上,掏出手枪,用枪口顶着自己的下颌,冷笑着对汉奸胡二狗说:“狗汉奸,张狂不了几天的,迟早被人民镇压!”说完,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坚定地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闷响,孙立德同志牺牲了。
“顽固的**分子!”胡二狗见孙立德自杀了,骂了一句,赶紧跑过去,把窗口的云竹换成了月季,然后让便衣队的手下把孙立德的尸体藏了起来,弄妥当了后,自己带着便衣队在药店里埋伏了起来。
听到“嘭”的一声枪响,井上知道是同仁堂的老板自杀了,立即骂了一声:“蠢猪!”骂完,一招手,让准尉带着宪兵队的人到附近埋伏了起来。
这一声枪响正好被走在路上,正准备到同仁堂来跟老孙接头,安排与军统的人联系,写英文的给赖斯的便条的老鲁和月松听到了。
月松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腰间,握紧了手枪。另一只手拉着老鲁,闪身到了街边。
“不好,枪声好像是从同仁堂传出来的,难道老孙出事了?”老鲁立即反应了过来。
“老孙个你是单线联系?”月松问道。
“嗯!”老鲁说,“我这个交通站只跟老孙的同仁堂那个交通站联系。”
“同仁堂除了老孙,还有别的交通员吗?”月松问。
“有啊,就店里的伙计黄德财。”老鲁说。
“黄德财认识你吗?”月松问。
“认识,我经常去他们店里抓药。”老鲁说。
“他知道你是党员?”月松问。
“那到不一定知道,老孙很谨慎,加上我们这个交通站只在特殊时候才启用,应该不知道吧!”老鲁说。
“不管咋样,咱们都得过去侦察一下,待会儿你跟在我身后,他们肯定不认识我,你跟我保持一段距离,万一出现状况,我掩护,你立刻撤退,不必管我!”月松说。
“那怎么行?”老鲁担心地说。
“老鲁同志,我是打仗出身的,随便几个鬼子奈何不了我,你就不同了,放心吧!”月松拍着老鲁的肩膀说。
老鲁想了想,也是啊,让罗队长他们进城,就是要武力救人,特战队的人要是没两下子,那哪儿能救人啊,再说了,罗队长的显赫声明,那是早有耳闻的。
老鲁点了点头,月松微微一笑,先一步朝同仁堂走去了。
老鲁悄悄地跟在身后,有意与罗队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在临近同仁堂所在的万国酒店边是,月松后脑勺就有了冷冰冰的感觉。多年的征战,使得月松对危险有着十分敏锐的嗅觉。
月松躲在街角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同仁堂门口那修鞋的心思都不在修鞋上。十几米外摆摊卖水果的,眼睛不是在寻找顾客,而是在留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远处的茶摊桌子边坐着喝茶的两个家伙,月松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虽然隔着几十米远,但小日本子身上那味儿,月松顺着风儿就能闻到。西边街口还有俩闲聊的,那准时汉奸便衣队的,瞧那德行,就不是好货。
月松抬头看了看同仁堂二楼的窗口,一盆大红色的月季花开迎着太阳开得正旺。月松换了个位置,装作买伞的样子,偷眼看了看药店柜台后面的伙计,那伙计应该就是老鲁说的黄德财。那伙计虽然还在装模作样地做生意,但心里不稳,手脚沉重,月松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有鬼。
月松侦察了一番,就慢悠悠地从另一个街口走出去了。经过同仁堂附近时,月松明显感觉到好多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月松绕了一圈,来到了老鲁身后。月松轻轻拍了下老鲁的肩膀,老鲁吓得差点儿魂儿都没了。
老鲁回头一看是罗队长,手捂着胸口连连喘着粗气。
“罗队长啊,你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咋样?是不是出事了?”老鲁问道。
“同仁堂附近都是鬼子和汉奸便衣队,那伙计心浮气躁的,要么就是知道药店暴露了,自己被包围了,要么干脆就是叛变了。”月松说。
“唉,对了,二楼窗口摆的啥花?”老鲁问。
“月季!”月松十分肯定地说。
“月季!那就是说老孙没出事啊!要是出事了,摆的就是云竹了!”老鲁说。
“老鲁,鬼子特高课的可不是那么傻的,你们这招用得太多了,得换换了!”月松说。
“也是啊,你们天天打仗的都知道了,搞地下工作的咋还不知道变变呢?”老鲁说,“那现在咋办?”
“走,回去再说。”月松说。
“那美国字儿的条子咋办?”老鲁问。
“一会儿路上到书店里买本字典,我来整!”月松说。
“那成吗?”老鲁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加上老鲁的交通站是轻易不启用的,其实也没经历过多少事,这会儿还真稳不住神儿。
“走吧,再大的坎儿,咱都能过!”月松说着,拉着老鲁就往回走。
一回到卤肉店,月松和老鲁立即到了暗室里,商量着怎么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老鲁坐在桌子边上,开始为其他的同志担心起来。
“罗队长,要是那伙计真的叛变了,那跟他们联系的同志不是就危险了吗?”老鲁说。
“这个说不准,咱们不太熟悉他们咋联系的,你还知道其他的交通站吗?”月松问。
“不知道,我只和老孙联系。”老鲁说。
“这样吧,我派几个兄弟出去打探下。”月松说着转脸对鸣鹤他们说,“鸣鹤,你和雷航一个组,三哥和草根儿一个组,喜子和慕容一个组,你们分头出去打探,看有没有鬼子或者便衣队抓人的,一旦有,不要去救,立即回来报告情况。”
“是!”鸣鹤答应一声,抓起百式冲锋枪就准备出去。
“回来,把枪放着,多有人,只准带短枪!”月松命令道。
“是!”三哥他们答应了一声,开始分批出去打探情况。
月松和老鲁继续商量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抗日狙击手 二十四、狙杀叛徒1
超哥他们几个在罗溪见到了月松的爷爷,给他们带了好,又按照月松交代的,见了罗飞腾和罗飞跃两兄弟。飞腾飞跃一听说月松哥要带他们加入新四军的特战队,立即兴奋不已地跑回去跟他们的父亲说了。罗溪人,面对战争,从来都不含糊,不惧怕。现在又跟鬼子大干了一场,加上月松在外面干得轰轰烈烈的,飞腾飞跃的父亲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飞腾带着自己的双枪,飞跃带着自己弓箭,就跟着超哥出发了。超哥感谢了一番,带着兄弟们,火速朝根据地赶,寻找大部队去了。
井上在同仁堂附近守了一个上午,也没见有人来接头,于是让便衣队和手下的准尉留下,自己回到了特高课,准备下午提审赖斯。
鸣鹤、三哥和喜子,他们三组人到街上打探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不过这一趟也没白出去,倒是对远近几条街道熟悉了很多。
老丁和老古见特战队进城了几天了,也没有派人出城送信,两个老同志一合计,决定第二天让老古再进城一趟,了解下情况。
鸣鹤他们回去后,月松和老鲁又商量了一下,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动作。
“到处都没动静,鬼子也没有大规模的抓人,照这么看,同仁堂的那个伙计该不会是叛徒吧!”老鲁说。
“那一声枪响怎么解释?”月松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咱们隔着有两条街听到的,还不敢肯定就是同仁堂里传出来的呢,要不,我一个人去跟老孙联系下?”老鲁说。
“不行!”月松十分肯定地说,“同仁堂绝对出问题了,要不,鬼子和便衣队都在同仁堂附近埋伏干啥?就算老孙没牺牲,伙计也没叛变,至少,同仁堂这个点已经暴露了,这个时候,你绝对不能去冒险,鬼子等着的就是你去。”
“也是啊,可是,我跟老孙是单线联系,除了老孙,我也没有其他的联系人啊,除非,组织上再派人来。”老孙担忧地说。
“再派人来就晚了啊,时间不等人啊。”月松站起身,边走边抽烟。
“那可咋办呢?总不能放弃行动吧,再说,万一那个伙计叛变了,鬼子迟早是要对那伙计知道的交通站下手的。”老鲁有些垂头丧气。
“倒也不是就没招儿了,我有个跟你们搞地下工作的同志们不一样的办法,你看咋样?”月松走到老鲁身边说。
“啥办法?说说看!”老鲁眼中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照我估计,下午那个伙计还会照常守在柜台前,鬼子和便衣队也还会继续埋伏,我们只要找个距离比较远,既能看见伙计和便衣队的举动,又不在便衣队的埋伏圈内的点儿,仔细观察,总会发现其中的蛛丝马迹的。只要伙计跟便衣队或者鬼子接触,就能看出伙计是不是叛变了。如果伙计叛变了,就说明那一样就是冲着老孙的,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咱就把那伙计锄奸了。咋样?”月松分析道。
“距离远了,倒是能在埋伏圈外,可看都看不清楚,还怎么锄奸呢?派人近距离锄奸,那肯定是跑不出来啊,为了一个叛变的伙计牺牲同志,不值吧!”老鲁说。
“哈哈,老鲁啊,这个你就甭操心了,有咱特战队在,这还不是小菜一碟儿。”鸣鹤听明白了队长的想法,哈哈笑着对老鲁说。
“也是啊,你们特战队那没得说,那美国字儿的条儿咋办?”老鲁又问。
“美国字儿的条儿我现在就来弄,弄好了,你下午就想办法把条儿递到美国佬手上。”月松对老鲁说,“那英语字典呢?拿过来,我来弄!”
“哎,这儿呢!”老鲁说着就从怀里把刚才买的那本英汉词典拿出来,交给月松。
月松从烟盒上撕了快纸,又从书箱子里拿出支钢笔,坐到桌子边,点上支烟,想了想,说:“就一句话,‘中国共产党的部队马上就来救你了,请坚持着点儿’,怎么样,老鲁?”
“哎,行啊,你赶紧弄成美国话吧!”老鲁说。
月松抱着字典翻了好一会儿,找出了“中国”是“china”,“部队”是“army”,“救”是“s**e”,“你”是“you”,“共产党”没找着,“请”是“please”,“坚持”是“adhere”。月松心想,有些字找不到也就算了,大概是那么个意思就成,于是把找到的字儿组成了一个句子,“chian arse adhere”,就慢慢地写在了烟盒纸上。月松看了看,还是那么回事,可是中国话的句子都有标点的,想了想,又在最后加上了一个感叹号。
月松把条子递给老鲁,说:“老鲁,你看看,咋样?”
老鲁把条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笑了笑说:“罗队长弄的,肯定行!”
“呵呵,那好,下午咱们就分开行动。”月松说。
“成,就这么样儿了,我让小六给你们弄吃的去!”老鲁说着就把纸条儿揣进了怀里,踏着木梯上去了。
“雷航,把我的狙击步枪拿过来!”月松说,“三哥和猛子去鬼子大牢门路盯着点儿,看鬼子有没有提审美国佬儿。鸣鹤带着慕容到街上去转转,熟悉下地形。喜子找小六搞一担柴禾挑着,把我的狙击步枪夹在柴禾里,其他人,休息!”月松一边布置任务,一边擦着自己心爱的狙击步枪。
吃过午饭后,鸣鹤、三哥他们分别都出去了。老鲁也把条子缝在上衣夹层里,去找给鬼子大牢里送饭的老张头去了。
月松看着喜子把狙击步枪放在柴禾里藏好了,就带着喜子出门了。
在距离同仁堂还有两条街时,月松让喜子在街边装作卖柴的,等在那里,自己独自朝同仁堂走去。
月松装作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在附近的街道上转了两圈儿,终于发现朋来客栈不仅是附近楼层比较高的建筑,而且有几个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同仁堂的大门口。
月松赶紧装作住店的,定下了一个客房。客房定好了后,就把喜子找来了,让喜子在下面装作卖柴的做掩护,自己就用一床被子把狙击步枪包着拿到楼上的房间里去了。
一到房间里,月松把房门插好,又搬来一张桌子把门抵住,然后拿出狙击步枪,下掉了狙击镜,借着窗帘的掩护,坐在窗户边上,仔细地观察着同仁堂那个伙计的一举一动。
药店门口时常有人进去,那个伙计熟练地给客人抓药,抓完了药送客人,一直都没有任何异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一连观察了两三个小时了,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喜子的柴禾也被人买走了,在街边蹲了一会儿的喜子,也不知道该咋办,就跑到楼上,“咚咚”地敲着月松的门。
“咚咚”的敲门声让月松猛的一警觉,可仔细听敲门的声音,知道是喜子来了,于是开门让喜子进来。
月松想了想,也是啊,喜子继续蹲在街边肯定不行,于是给了喜子点钱,让他去搞点烟,就在楼下街边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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