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会场主席台是一个唱戏的戏台,上面挂着一副横幅,横幅上写着“抗日新形势分析报告会”,两边斜插着新四军军旗。
一看这严肃的阵势,月松和彪子他们赶紧也都严肃起来。在一个士兵的指引下,月松他们几个在板凳上坐了下来,等待会议的开始。
没多久之后,月松看见团长政委也过来了,坐在了主席台下第一排。
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全体起立,敬礼!”
月松他们几个赶紧随着大家一起站起来,看见师长政委走过来,就一起朝着师长政委敬礼。看着师长那威武劲儿,月松忽然觉得身子打了一个寒噤,心想,找他要丹枫,那不虎口拔牙吗。
“坐下!”又是一声命令。
月松赶紧坐下,挺直了腰杆,生怕被师长看见自己的懒散。
“下面,我宣布,抗日新形势分析报告会开始,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李师长给我们作报告,欢迎!”何政委说。
“啪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后,师长轻轻挥了挥手,拿着手里的稿子,开始作报告。
“同志们,从武汉战役至今,已经快四个年头了,中**队的抗战,由节节败退,到战略相持,再到百团大战,虽然我们还没有进入战略反攻阶段,但是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多的战果,日本军队也成了强弩之末。远的不说,单说咱们第五师,队伍就壮大了很多,由从大洪山转移到大别山尾的几千人,现而今已经是几万人了,装备也得到了一定程序的更新,战士也得到了系统的训练。现在咱们有小钢炮了,有冲锋枪了,个别部队,甚至用上了从鬼子那里缴获的狙击步枪了,嗨,可别小瞧了这个,咱们有位罗队长,那可是从狙击镜里看得真真的,干掉过鬼子的大官儿的,是吧宋团长?”李师长看着坐在第一排的宋团长说。
“是!”宋团长笑眯眯地站起来说。
月松听到李师长提到自己,心里乐滋滋的,心想啊,看来师长对咱哥们儿映象不错啊,没准儿一高兴能把丹枫许给我,对了,今儿的得趁机会,团长不说,咱自己找师长说去。
“好,咱们再说说国际形势,那不知死活的小鬼子去年偷袭了美国的军事基地珍珠港,这下子把美国人惹恼了,美国人就在太平洋上跟鬼子干了起来,听说都打沉了小日本两艘航母了,我是大老粗,没见过什么航母,我们都是大老粗,也不知道小日本跟美国人打起来对我们抗日有什么好处,我只知道最近啦,鬼子又搞了一次对咱们根据地的大扫荡,不过小鬼子没占到什么便宜,然后呢,灰溜溜地撤走了,调走了一大批鬼子,干啥子去了呢?就是调到太平洋那里去跟美国人干去了。哈哈哈,这么一来,咱们打鬼子的形势就变好了,咱们得找着机会主动出击了,同志们,老乡们,你们说,这是不是好事儿啊?”李师长挥着手问大伙儿。
“好,好,好!”在场的人齐声喊好。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危参谋长起身大喊着。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大家高声地喊着。
“把日本鬼子从中国赶出去!”危参谋长喊道。
“把日本鬼子从中国赶出去!”众人跟着齐声高喊。
现场气氛高涨,可月松嘴里喊着,心里却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儿,俗话说趁热打铁,不行,咱今儿个就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豁出去了,一散会就找师长要人去。
“好,”师长一摆手,大家立即安静了下来,“再说说咱们国内吧,去年**薛岳将军带领**打了一场长沙保卫战,虽然最后长沙还是被鬼子占领了,但是薛将军还是狠狠地打击了日本鬼子,随后,**又组织了以**王牌军第五军为主的远征军,远征军由杜聿明将军率领,浩浩荡荡地开出国门,干啥子去了?打鬼子去了……”
一个多小时的报告很快就过去了,可月松的心啦,那可是扑扑通通地乱跳了一个多小时啊。现在会议结束了,月松得去找师长了。
月松瞅着师长走下了主席台,在警卫员的护送下,朝师部走去了,立马朝师部跑去。可刚迈开步子,就被彪子一把拉住。
“往哪儿跑呢?”彪子拉着月松的胳膊问。
“起开,我找师长有事儿呢。”月松不耐烦地甩开彪子就朝前跑。
“哎,罗月松,搞啥子去呢,火急火燎的。”宋团长看见月松了,立马喊道。
“团长,你们等会儿,我找师长有事儿。”月松撂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下子,又撒什么欢儿呢。”何政委看着月松的背影说。
月松一路小跑,瞅着师长进了师部,赶紧溜了过去。
“哎,罗队长,你干啥去?”一个警卫员拦住月松。
“我找师长。”月松说。
“你等等,我通报一声。”警卫员说。
“我急着呢,你就……”
“是罗月松吧,让他进来吧。”李师长听到了月松的声音。
月松赶紧跑进去,立正敬礼,“师长!”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李师长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
“师长,我找你有事儿。”月松站得笔挺挺地说。
“什么事儿,说吧。”
“这个事儿吧……”月松吞吞吐吐地,眼睛看了看任政委和危参谋长。
“哟,看来罗队长这事儿是要对咱们保密呢,哈哈。”任政委见状,看着危参谋长说。
“保密保密,咱哥俩去院子里喝茶去,走,任政委。”危参谋长笑呵呵地说着就拉着任政委,两人端着茶缸子出去了。
月松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位长。
“这下子可以说了吧。”师长又喝了一口水。
“是!”月松又敬了一个礼。
“说呀,左一个敬礼又一个敬礼的。”师长望着月松说。
“这个……我……”月松又吞吞吐吐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这可一点都不罗月松了啊!”师长指着月松说。
“我……我不敢说!”月松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天底下还有我们罗月松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儿?”师长坐在板凳上说,“我就纳闷儿了,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
“是!”月松大声喊了一声,鼓了鼓勇气,说,“师长,我……我还是不敢说”说完,月松一扭头,撒腿就跑出了师部。
师长走到院子里,对任政委和危参谋长说:“这小子,今天是抽什么疯儿呢。”
“您问我,我问谁?”危参谋长笑着说。
“没准儿啊,问一个人就知道了。”任政委神神秘秘地说。
“问谁?”李师长问。
“问你那宝贝外甥女呗。”任政委说。
“啊?”李师长惊讶地说,转而又自言自语道,“哦。”
抗日狙击手 三、锄奸名单
宋团长带着一行人骑马回到团部,立即召开了连以上干部会议,会上宋团长传达了李师长的报告精神,并对二团下一步作战提出了初步的设想。随后何政委也就政治形势讲了话。
会议结束后,宋团长让胡彪和月松留下,继续商议。
月松点了一支烟,悠悠地抽着,表面看上去很悠闲,其实这小子心里还在琢磨着找机会向团长求情,让团长帮他找师长说讨老婆的事儿呢。
“下面我们要商议的事情,大家得严格保密。”何政委很严肃地说,“现在请宋团长给我们讲一下。”
“保密,啊,必须保密,特别你们俩小子,都三十出头了,还没个正形,这保密的事儿可是党性原则,是纪律要求。”宋团长继续强调着保密的重要性。
“我不是党员啊。”月松吐了一口烟说。
“月松啊,团长讲话呢,别乱插嘴,关于你入党的事儿,组织上正在加紧考察,你还得加强组织性,纪律性。”何政委赶紧插话说。
“听见没有,”胡彪朝着月松头上轻轻打了巴掌说,“说的就是你这种纪律淡泊的人。”
月松翻手就准备还击彪子。
“正经点儿!”宋团长狠狠地瞪着俩小子说。
“是!”彪子一本正经地答道。
“是!”月松更大声音地答道。
宋团长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拿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说:“上午在师部,师长政委交给了咱们二团一个任务,就这个,锄奸。”
彪子和月松赶紧凑过去,看着纸上的几个名字:王大牙、祖润(飞鹰)、高远鸿、韩德富、韩长生。
“这都谁啊?”月松叼着烟,眯着眼问道。
“这个,王大牙,铁杆汉奸一个,鬼子特高课井上的便衣队队长,这个家伙狡猾贪婪,心狠手辣,爹妈死的早,没人教养,鬼子来之前在武汉城里坑蒙拐骗样样都干,吃喝嫖赌抽样样都精,坐过几年牢,鬼子来了之后,跟着鬼子欺压老百姓,尝到了甜头,就认贼为父,忘了爹娘了,忘了自己还是个中国人了。”宋团长介绍说。
“是呀,铁杆汉奸,据不完全统计,死在他手上的地下党同志不下十个,被他害死冤死的老百姓就没法统计了,这样的汉奸,必须得杀!”何政委补充道。
月松把腿往板凳上一翘,漫不经心地说:“早干啥去了,这种东西,还留着祸害人。”
“就你能,你怎么不早把那死东西收拾了。”彪子说。
“这不是没给我招呼吗,要是……”
月松话还没说完,宋团长就打断了月松,说:“你们俩别给我扯淡,现而今斗争形势不同了,以前重点打击日军,现在该轮到给汉奸点颜色看看了。”
“我去!”月松抢着说。
“甭急,”送团说,“再看这个祖润,代号飞鹰,是我党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由省特委某位长直接领导,曾经为咱们第五师对敌斗争立下过汗马功劳,可是,而今有迹象表明,飞鹰很可能已经叛变投敌……”
“这个更可恨,我今儿晚上就去送他见阎王。”月松急挫挫地说。
何政委轻轻摆摆手,慢条斯理地说:“月松同志,地下工作不是你这么做的,宋团长还只是说有迹象,那就是说还没有可靠证据,这证据哪里来?不就是得咱们去收集,去甄别吗。”
“就是,还没分清敌我,就杀杀杀,愣头青啊你!”彪子借机说道。
“行,那王大牙是我的,飞鹰是你的。”月松看着彪子说。
“谁是团长?”宋团长指着月松,又指着彪子说,“是你?还是你?我任务都没讲清楚,您团长大人就下命令了?”
“不敢不敢,您是团长,您是大人。”月松赶紧嬉皮笑脸地说。
“对对,您是团长,呵呵。”彪子也跟着附和着。
“这个高远鸿是日军华中派遣军皇协军司令,”宋团长继续说,“参加过辛亥革命,曾是武昌起义军的连长,有一定的正义感,武汉失陷后,在日军的压力下,投降当了皇协军,飞鹰就是高司令的副官,根据地下党同志的消息,高司令有很大的争取投诚的可能性,可是飞鹰知道高司令的很多事,如果不摸清这个飞鹰的底儿,地下党同志的百般努力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了。”
“这可就不只是打打杀杀的事儿了,团长,这……”月松望着宋团长说。
“放心,你去协助地下党同志工作,必要的时候才出手。”何政委说。
“哦!”月松答道。
“还有韩德富、韩长生这父子俩,”宋团长喝了口水继续说,“韩德富也是个铁杆汉奸,日军进城后,这个老地主闻着屁香就凑过去了,当上了维持会会长,干尽了缺德事儿,在他的提携下,他儿子韩长生很快由高司令手下一个连长变成了主力团团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韩长生也是助纣为虐,跟着他老子,跟着日本鬼子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这俩坏东西,一枪一个撂倒得了。”彪子说。
“头脑简单,四肢达,这说呢,团长?”月松看着团长说。
“你呀你呀,别怪月松说你,你都副团长了,还这么没大局意识,哪儿能那么简单地思考问题啊。”宋团长指着彪子说,“别小瞧了韩长生这小子,一个主力团团长,身边还是围着一群狐朋狗友的,贸然干掉他,就会给高司令带来动荡局势,打乱高司令投诚的步骤。”
“是啊,所以我们得先对付韩德富,给点颜色嘛,就是这个意思。”何政委说。
“就是,所以这次任务呢,还是交给特战队去做,但是彪子得跟着,凡是多把把关,多向政委请示,别冒冒失失的,也好好看着点月松。”宋团长说。
“是!”彪子答道。
“行,我这就去准备。”月松正欲起身。
“别急,”何政委说,“最近一段时间的作战,特战队伤亡也不小,加上最近补充了一些队员,所以特战队还要加强训练,再说进城也不能人多,所以月松你就挑选几个队员,做好了准备后再去。”
“遵命!”月松起身敬礼,“不过团长,我还有个事儿……”
“啥事儿,说。”宋团长说。
“这个……”月松扫了一眼彪子,有扫了一眼政委。
“保密?”何政委问。
“呵呵。”月松憨笑着。
“对我也保密?拉到吧,昨儿我看见你跟丹枫鬼鬼祟祟的,早看出来了,不就是找团长帮你到师长那儿说媒吗,还……”彪子心直口快地说了。
“你个狗东西,给我滚出去!”月松边骂着边连拉带踹地把彪子赶出去了。
“哈哈哈,你小子我还不知道啊,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搞啥,哈哈。”彪子在门外笑哈哈地说着走了。
“真是说媒啊?”宋团长瞅着月松问。
“不是……这个……”月松又吞吞吐吐了。
“大男人,想娶媳妇儿又不是什么丑事儿,正好政委在这里,你说,到哪个份儿上了?”宋团长喝了口水,点了支烟。
月松偷眼看了看政委,别别扭扭地说:“这不,政委都说了,我三十都出头了,大哥二哥都几个娃儿了,我这不还没娶媳妇儿,爹妈催得紧呢。”
“别给我扯那么多,你就说小兰答不答应吧。”宋团长很直接。
“丹枫是答应的,可她说还得师长答应才行啊。”月松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那是当然,小兰爹妈不在了,婚嫁大事,当然是舅舅说了算。”宋团长说。
“老宋啊,还有个问题啊,月松他还不是团级干部,按照组织规定……”何政委慎重地说。
“什么规定?”月松赶忙问,“难道不是团级还不让娶媳妇儿?你们什么组织啊,娶媳妇儿都管……”
“住嘴,什么你们组织,党组织就是这么规定的,这就是纪律,铁的纪律。”宋团长呵斥住了月松,转脸又对何政委说,“老何啊,这个级别的事儿吧,咱们再想办法,再说了,他们俩这事儿也不是说师长点头就马上办嘛。”
“就是嘛,可以稍微晚点儿,过年,就过年行吧?”月松忙说。
“你以为过家家呢,级别说升就升?还过年过年,你掰着指头算算,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宋团长压着月松说。
“不是,那个回头再说,您就说帮不帮我跟师长说话吧。”月松急了,也就记不住礼节了。
“喔,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啊?照你这么说,我和政委是不答应还不行啰?”宋团长说。
“老宋啊,月松他也不是那个意思,你那会儿不也跟月松现在一样,猴急猴急的,这样吧,月松你先回去布置特战队训练的事儿,你这事儿啊,我和团长再商量商量。”何政委说。
“哦,那你们快点儿啊,我等你们回话呢。”月松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不妥,于是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扇,说:“哎,只当我没说,我……”
“行了行了,你小子就先回去了,团党委商量一个意见,再跟你说。”宋团长摆摆手说。
“是!”月松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拱拱手说;“团长政委,拜托拜托,还是快点啊。”说完,转身跑走了。
“这小子!”宋团长望着何政委笑着说。
“没啥,还都不是你惯的!”何政委也笑呵呵地说。
抗日狙击手 四、战队特训
当天夜里,特战队队长罗月松、二团副团长胡彪、特战队副队长常就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由胡彪带着罗飞腾罗飞跃先期进武汉城,与地下党的同志取得联系,摸清敌人大致情况,然后月松再带人进城。这边月松和哥准备组织特战队员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军事训练,重点训练狙击作战。
第二天一早,彪子就带着飞腾飞跃,乔装打扮一番,就朝城里去了。
按照计划,清晨5点多,副队长哥就带着全体特战队3o多位队员,全副武装地钻进林子里搞三十公里越野去了。
一路急行军三十里结束后,特战队来到了百丈崖下,虽然队员们个个都大汗淋漓,可毕竟特战队一直在外作战,都没有安逸过,所以体能状态还不错,精神状态也很好。
“邓鸣鹤,集合队伍!”哥提着狙击步枪,跳到一块大石头上。
“是!”鸣鹤答应一声,“全体集合,集合,三个纵队,站好。”
在鸣鹤的指挥下,队伍很快就站好了。“全体所有,立正,向前看齐,向左转!”
集合完毕,鸣鹤向站在大石头上的哥队长报告:“报告副队长同志,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哥说,“讲一下,按照团部命令,根据特战队的计划,从今天起,由我带领大家,进行为期两个月的特战队军事集训,我知道,能进入特战队的,都是老兵了……”
“万猛是新兵蛋子吧,哈哈。”是三哥的声音。
“住嘴!”哥喊了一声,继续说,“嗯,万猛是新兵,但是万猛对这一带的山地地形十分熟悉,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比我们老兵还要老兵,这次集训中,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向他学习,是不是啊,同志们?”
“是!”特战队的兄弟们齐声答道。
“作为老兵,很多同志都认为,出生入死大大小小打了那么多仗了,还有必要搞什么集训吗?”哥继续讲着,“草根儿,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报告副队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草根儿很老实地答道。
“我觉得没必要,有这个在林子里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还不如在被窝里睡个好觉,这天不冷不热的,睡觉正好,是不是啊,弟兄们?”三哥的土匪习气又出来了。
“是!”只有世红一个人应和了三哥,可马上就被站在身边的鸣鹤敲了一下脑袋。
“是什么是?咱们是新四军,不是土匪,新四军除了打仗,就要加强训练,记住了,小子!”说完又敲了一下世红的头。
“鸣鹤,不许打人。”哥马上制止了鸣鹤,继续讲,“鸣鹤说得对,咱们是新四军,新四军纪律严明,作风硬朗,战斗顽强,这些是从哪里来的,不都是通过训练作战得来的吗?作为特战队员,咱们作战不同于大部队作战,更不同于游击队作战,我们经常要在特殊环境下作战,以少打多是家常便饭,所以我们要善于隐蔽,隐蔽起来就要让敌人毫不察觉,咱们还要善于现敌人,无论敌人怎么隐藏,咱们要都能尽早现。”
“说得好听……”三哥又开始嘟嘟啷啷的了。
“讲个隐藏的战例吧,咱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罗队长……”哥继续讲着。
“是啊,咱们队长呢?”雷航四处张望着说。
“想知道罗队长在哪里是吗?等我讲完了这个战例,你们就去找。”哥说,“在咱们特战队成立之前,咱们队长带领的一个营的兄弟打光了,就在前面那片林子里,罗队长遇见了一群鬼子,可注意了,那是鬼子的先锋部队,有着丰富的野战经验的鬼子,罗队长一个人藏在灌木丛里,谁知道那群鬼子就在身边安营扎寨了,可罗队长不仅没有被鬼子现,还半夜里用鬼子身上的手雷炸死了好几个鬼子……”
“罗队长咱哥们儿服,那会儿我带着几个兄弟埋在枯叶子下伏击了几个鬼子,可恁是没有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罗队长竟然就端着狙击步枪藏在咱们身后,哈哈,常队长,早说嘛,要是训练这个,咱哥们儿宁愿不睡觉了。”三哥笑呵呵地说。
“这就对了,”哥继续说,“刚才雷航不是问怎么不见罗队长吗,我告诉你们,罗队长就在河对岸的那片林子里,咱们今天的第一个训练任务,就是去林子里把队长给找出来,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同志顿时热情高涨,能跟队长过招,那可是很大的挑战,刺激着呢。
“好,现在分组,雷航、邓鸣鹤、草根儿、三哥、慕容,你们各带一组人,剩下的跟着我,我们兵分六路,从河岸开始,朝着那边山头,在林子里搜索,那一组先找到队长,就算胜利。”哥命令道。
“赢了有没有奖品啊?”慕容喊了一声。
“有,每人一个鸡蛋。”鸣鹤举起手中的布袋子说。
“对,罗队长早准备好了,就六个鸡蛋,一人一个,今儿看你们谁有这口服了,各组组长,十分钟准备,十分钟后各组自行带开。”哥说。
“是!”热情高涨的队员们齐声答道。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稍作休整后的特战队员们,都迫不及待地出了。三十多个兄弟冲下山,快趟水过河,刹那间河水四溅,雪白的水花映衬着红光焕的年轻的队员们,显得格外英武俊朗。
一上河岸,六个组长就带着自己的兄弟,钻进了林子里。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林子里的鸟儿们正忙着飞来飞去,在枝头寻找虫子,寻找果子了。可急着找到罗队长的队员们,根本就无心管什么鸟儿虫儿果儿的,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在林子里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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