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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月松走着走着,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土星味儿。月松仔细看了看四周,前方十几米处有一大片茅草,茅草长得很深,虽然初秋了,可还是一片绿色。月松走进茅草丛里,也没现什么,可那股土腥味却越来越重了。月松闻着味儿慢慢往前走,嘿嘿,终于现了破绽,有那么一小堆新鲜的泥土,虽然上面洒了些绿草,可仔细一看就知道不是长在土堆上面的。于是月松顺着土堆又找了找,哈哈,果然,一个戴着树枝做的帽子的脑袋窝在茅草丛里呢。月松顺手捡起一根棍子,慢慢走过去,对着那脑袋敲了敲,说:“你以为把身子埋在土里就找不着呢?”
唐四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土,一脸纳闷儿地说:“埋起来都不行,队长你是咋知道的,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吧?”
“没呢,非要说有嘛,你就去问问你那堆新鲜的土。”月松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堆土说。
“服了你了!”唐四说完走出了茅草丛,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干粮啃了起来。





抗日狙击手 七、狗仗狗势
月松虽然找出了自己手下两员虎将了,可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会儿看见唐四那因被打败而稍显失落的样子,心里那股子得意劲儿不禁就油然而生,把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走到唐四身边,点上一支烟,美美地抽了一大口,洋洋得意地说:“四妹,咋样,服了哥了吧?”
唐四啃了一口干饼子,扭头看了一眼队长,“啥子这么香?”唐四吸了吸鼻子,仔细地闻着,“香味从你身上来的吧。”唐四说着就伸手到月松胸口去摸。
“去,毛手毛脚的,这是你该摸的地儿吗?”月松一巴掌打开唐四的手,自己却伸手进去拿出了桂枝,放在鼻尖前不无得意地闻着。
“给嫂子准备的吧?”唐四一脸坏笑地说。
“那是当然,咋样,要不你也摘一枝?师部医院可有好多护士呢,改天我带你去瞅瞅。”
“不去。”唐四拽拽地说。
“不去?我没意见啊,秋天好办,快过了,冬天也好办,冻住了,只怕到了明年开春,有的人啊,哈哈哈,就要蠢蠢欲动啰,哈哈,哈哈。”
“瞧你得意的,哎,队长,你知道我为啥子不去吧?”唐四把头凑近月松。
“为啥?”月松侧过脸来问。
“我在坐等?”
“等谁?说来听听。”
“当年你知道是谁在追兰护士吧?”
“彪子呗,这个还能逃得过咱的火眼金睛。”
“那现在谁在追兰护士呢?”
“废话,爷们儿咱罗月松。”
“以后又会是谁追兰护士呢?”
“谁敢?哦,你个臭小子,想挖大哥的墙角呢,看我不捶死你。”月松说着,把烟往嘴里一叼,扑腾一下就把唐四按在地上,“嗵嗵嗵”一顿好捶。
“不挖了,不挖了,哈哈哈哈,不挖了还不行吗。”唐四哈哈哈大笑着向队长求饶。
两人闹腾了一番,月松把烟头在土地上掐灭了,起身说:“不跟你闹了,那些个兄弟还猫着呢,我得继续找去。”说完提着狙击步枪,继续寻找去了。
彪子带着飞腾飞跃离开了大兴店后,不久就到了三岔部。这也是往武汉去的一个重要通道,而且京汉铁路线在这里有一个重要的货站,镇上的鬼子守军还不少,伪军和汉奸便衣就更多了。
走进镇子里,沿着街道走了一阵子,就看见一个开阔的院子大门口,不断地进进出出大汽车,有两个伪军端着步枪在门口把手着,还有几个汉奸便衣在四周晃悠着。
飞跃看见这几个伪军和汉奸,立即想起了刚才牺牲的两个同志,那眼睛就瞪得圆圆的,脸也绷了紧紧的,就**手掏出驳壳枪了。
“飞跃,走,喝完茶去!”彪子看见飞跃稳不住,就拉着俩小子走到路边一个茶摊,要了三大碗茶水,坐在桌子边边喝茶边歇脚。
飞腾咕咚一大口就把一碗茶给干掉了。
“呵呵,老板,再来一碗。”彪子笑着喊道。
“来啰。”茶老板提着大茶壶,又给倒了一大碗,“客人远路来的吧,瞧这天儿还不算太热嘛。”
“老板好眼力,是走了几个钟头了。”彪子温和地答道。
正说话着,却听见“嘟嘟嘟嘟”的一阵响,三人回头一看,三四辆小鬼子的侉子摩托车开过来了,摩托车上坐着的都是小鬼子,正朝着院子门口开去。
俩看门狗的伪军看见摩托车开过来了,赶紧立正敬礼。
“狗汉奸!”飞跃小声骂道。
四处转悠的几个汉奸便衣也过来了,沿路骂骂咧咧地赶着街上的行人。
“都说狗仗人势,如今狗也仗着狗势了。”飞腾也沉不住气骂道。
“客官,可不敢乱说话,要是让便衣队的人听见,小命可就难保了。”茶老板赶紧过来小声嘱咐着。
“啊——,啊,啊——”正说话间,几声惨叫传了过来。侧身一看,三四个汉奸便衣正在殴打一个卖香瓜的老头儿呢。
“老不死的,天天到这儿来碍手碍脚的,皇军来了看见没。”一个便衣边打边骂。
“爷爷,爷爷,爷爷。”香瓜担子后面的一个七八岁小女孩跑过去,想要去拉那老头。
“扑通”一声,另一个便衣迎着小女孩就是一脚,可怜的小女孩被踢得翻到过去,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撞晕了还是被吓着了,好半天连哭声都没有。
“奶奶的,还跟老子装死是不是?”一个便衣走上前去,飞起一脚朝着地上的小女孩踹了过去,小女孩被踢地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儿,可还是没有哭声。
“花儿——”老头爬起来,哭喊着朝孙女扑过去。可才跑了两步,又一个汉奸迎面就给了老头一拳,老头的脸上马上就血淋淋的。
“妈的个把子,副团长,这咱还忍吗?”飞跃压低了声音说。
飞腾一手伸进衣裳里,握着手枪柄,一手按着桌子,本就萧萧的桌子被飞腾按得“咯咯”直响。
彪子咬了咬牙,小声说:“你们俩给我坐好了。”说完,起身朝着汉奸便衣走了过去。飞腾飞跃马山转过身子,坐在板凳上紧盯着副团长。
“各位老总,各位老总。”彪子走过去,点头哈腰地招呼着。
“你谁呀?”一个便衣话了,看样子是领头的。
“老总好,老总辛苦了,我就一路过的,您看这爷俩也不容易,都是混口饭吃……”
“你他妈算老几呀,便衣队做事儿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一个便衣朝着彪子就一脚踹了过来。
彪子闪了闪身,却又把握着分寸,卸了那一脚的力,但还是让那一脚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个灰印子。
“老总,老总手下留情,一点小意思,老总们辛苦了,喝口茶去,歇歇再打也不迟,呵呵呵,呵呵。”彪子装出一副巴结的样子。
“嗯,”领头的便衣鼻子里哼了哼,接过彪子递过去的两个银元,说,“算你还识相,给你个面子,走!”几个便衣跟着领头的走了。
一看便衣走了,老头赶紧过去抱起小孙女。小孙女看着爷爷,瘪了瘪嘴,忽然“哇——”的一声哭开了。
彪子看着小女孩可怜的样子,忽然觉得眼里润湿润湿的,忙过去扶着老头,递给老头块银元,说:“老人家,这阵子就别到这地儿卖瓜了。”说完又拿出手帕,给老头脸上擦着血。
飞腾飞跃也过来了,帮着收拾被汉奸踢翻的瓜担子。安顿好老头和小女孩后,彪子带着飞腾飞跃离开了镇子,继续朝武汉赶去。




抗日狙击手 八、月松战败
月松走着走着,现一棵大槐树边有个影子晃了一下,立马快步跑过去,一个队员屏住呼吸,端着步枪,背靠着大树干,闭着眼睛,呆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喂,你不动不出声别人就看不见?去,一边啃干粮去。”
“哦。”那队员答应一声,悻悻地走开了。
月松继续往前走,忽然现不远处的蒿草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没动了。月松看了看树枝树叶,又看了看旁边的草尖,这风,吹不动初秋的蒿草的,嘿嘿,肯定有人。
月松悄悄朝着蒿草深处摸过去,也就走了三十步的样子,月松看见了铁蛋,看着铁蛋的那样子,月松是又好气又好笑,不是强忍着早就笑出声了。只见铁蛋把头和身子拱进了灌木丛里,可他那粗粗的腰和肥肥的屁股却都露在外面呢。
月松朝着铁蛋屁股踢了一脚。
“哎哟。”铁蛋憋着气儿叫了一声,可还是没出来。
“出来吧,都现你了。”月松说。
“看不见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哦。”铁蛋憨憨地说。
“你个傻蛋,你看不见别人,别人就看不见你啊,出来!”月松又踢了铁蛋一脚。
“哦。”铁蛋慢慢拱出身子,露出头,皱着眉头,缩着脸,看着月松,“队长,我已经躲得很紧了。”
月松拍拍铁蛋的肩膀说:“去吧,吃点干粮,歇歇去。”
“哦。”铁蛋别着脸过去了。月松知道,铁蛋是憨厚了许多,可铁蛋有铁蛋的长处,特战队用人嘛,就得用人之长,避人之短。
月松看着铁蛋的背影,摇了摇头,又微微笑了笑,就继续搜寻着。
哗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一条小溪出现在眼前。小溪的东边的岸边全是高高低低的灌木和乔木,植被繁茂,而西边却是一片沙滩和无数裸露的石头。溪水也是东边湍急,而西边平缓。
这可是有文章可做的地形,月松心想着,就放慢了脚步,仔细搜寻着。这不认真不打紧,一认真就现了破绽。只见前面水比较深比较浑浊的地方,一根芦苇管露在水面,水下还时不时冒出气泡。月松盯着看了一会儿,又现芦苇管还移动了一点点,却不是朝着水流的方向在动。月松捡起一块石头,瞄了瞄准,朝着芦苇管扔去。
“扑通”一声响,溅起一朵水花,接着冒出了一个更大的水花儿,接着冒出了一个头,接着“啊起”一个大喷嚏。
“哈哈哈哈!”月松大声笑着。
“队长,不带这么玩的,找到了还砸老哥哥的脑袋啊。”三哥抹了抹满脸的水说,“水还真他妈的凉啊。”说完,三哥趟着水,快步上了岸,找了个漏着阳光的地儿坐下,脱下军装使劲儿地拧着。
月松沿着小溪又走了十几米,却感觉背后有点冷飕飕的,月松下意识地就闪身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刚准备回身去观察身后的动静呢,却现眼前就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在大石头后面,有一洼水,因为水流回旋,这里积满了枯枝烂叶,而且淤泥还比较深,这是个藏人的好地儿,可月松因为躲身后的冷飕飕躲到这儿了,一眼就看见淤泥里有一双白眼睛在眨啊眨的。
“嘿,把脸洗洗,我看看你是哪个?”月松瞅着那双眼睛说。
一个浑身是淤泥的队员站起身,走到流动的溪水里,哗哗啦啦用水洗了脸。是雷航,雷航一声不吭,洗完脸又使劲儿地洗着身上,是不是偷眼看一眼月松。
月松见雷航不吭声,也没说啥,只是朝着雷航竖起了大拇指,又摇摇头。接着就端起狙击步枪,朝着自己来的方向观察了一番,总感觉有人,却又没有现任何踪迹。于是月松提着狙击步枪,猫着腰,快步移动着,想要找出竟然摸到自己身后的人。
月松沿着小溪水浅的一边,不断换着位置,不断进行“z”形机动。
“不许动!”就在自己身边,就在小溪的东岸,就在垂岸的迎春花柔软的枝条下,半截身子还在水里,手里却端着步枪的猛子,冲着月松大喊一声,这一声,真的很是出乎月松意料之外,差点没吓得月松浑身哆嗦。
月松收起步枪,举起手,稳了稳神儿,这才说:“猛子,吓死我了你!”
猛子也不吱声,端着步枪立在水里,紧盯着月松。
“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让月松很不爽,月松没回头就知道是雷航那小子。
“队长,缴枪不杀啊!”二十多米开外,哥从树干后闪身出来,端着狙击步枪对着月松,以很平和的口气说着那句是个军人都不愿意听到的话。
月松心里清楚着呢,月松心里不爽得很呢,虽然是自己的队员,自己的战友,可毕竟还是被打败了,一向争强好胜,一向从不服输的月松被打败了,当然不爽。
月松放下狙击步枪,背在身上,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缓了缓神儿,大声喊了一声:“集合队伍!”
“是!”哥答应了一声,集合队伍去了。
月松坐在一块石头上,闷头抽着烟,等待着哥集合队伍。
彪子他们三个到了武汉市郊,在老丁的策应下,顺利地进了城,来到了老鲁的黄酒馆。老办法,老鲁把彪子他们藏进了后院马棚下的地下室里。
当天晚上,老鲁忙完了店里的生意之后,准了黄酒和卤菜,和柱子端了一大盘,拿到地下室里。
“鲁叔,您的卤菜真香啊,还没端下来,我就闻到了。”飞跃涎水都流了三尺,一看见老鲁和柱子下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老鲁,咱们这次进城,怕是又要麻烦您很久了。”彪子也迎了上去。
“来来来,先吃着喝着。”老鲁放下卤菜,倒上黄酒,就陪着彪子他们吃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之后,彪子开口跟老鲁说正事儿了。“老鲁啊,老家派了任务,我和这俩小子先来探探路,可是,这明儿的,我们该从哪儿开始呢?”
“不急不急,这两天啊,你们先去街上晃荡晃荡,一来呢熟悉下环境,在城里跟敌人周旋,那稳稳的是以一当百,嘎嘎角角的要是不熟悉了,很容易吃亏的。”老鲁喝了口黄酒,继续说,“二来呢,你们可以先踩踩点,认认人,把目标给认准了,这城里的敌人啊,就凭咱的力量,甭想杀光剁完,互相那是牵牵绊绊的,什么人可以除掉了,什么人得敲打敲打,什么人得留着让他继续猖狂,这还得听组织的统一安排啊,你说是不是彪子团长?”
“是是是,咱们特战队都是大老粗,打打杀杀那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论在城里跟敌人周旋,那还是得跟着老鲁、柱子你们好好学习啊。”彪子端起酒杯,“来,我们仨敬你们两位一杯。”
五个人吃着喝着,也不敢多喝,打定了这几天以熟悉和侦察为主,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抗日狙击手 九、伺机出击
十几分钟之后,队伍集合好了,整整齐齐地站在月松面前。月松抽完了烟,也平静了心情。是啊,自己是队长,自己的队员成长自己应该高兴,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争强好胜心理而闷闷不乐呢,那也就太小心眼了。
“同志们,我很高兴,虽然有的同志还在范低级错误,但是草根儿学会了我的招数,算是活学活用了;唐四作为一个冲锋队员,懂得挖地三尺深埋隐蔽了;三哥不畏艰辛在水里隐藏了那么久,把训练当实战了;猛子充分挥自己熟悉山林的长处,藏得我从他身边过去了都没什么察觉;常队长更是老道,知道最好的隐蔽就是随敌人而动,绕到我身后了,就差给我屁股蛋子上来一枪了……”
“哈哈哈。”兄弟们开心地笑了,月松也笑了。
“好了,现在宣布第三项训练任务,那就是,打兔子……”
“队长,打兔子也算训练啊?”雷航问道。
“算,你把小鬼子当兔子打不就得了,是吧,兄弟们?”三哥插话道。
“哈哈哈哈。”兄弟们又开心地笑了。
“对,你们把小鬼子当兔子,当野猪,当狗獾子,当杂种野驴来打,不就得了,咱们全队三十多人,打到了野味,咱们今晚就烤野兔,烤野猪,好不好啊?”月松问道。
“好!”兄弟们一听,更加兴奋不已了。
“常队长,现在带队开始打兔子训练,太阳下山的时候,咱们就在河边沙滩集合。”月松命令道。
“是!”哥答应一声,把队伍分成六组,各组组长带着队伍各自欢快地打兔子去了。
第二天一早,在地下室闷了一个晚上的彪子他们三个装扮一番,就出门走上了大街。
汉口的街上还真是热闹,虽然飞腾飞跃刚跟着彪子到过热闹的大兴店,到过鬼子的军事重镇三岔部,但是一走上汉口的街道,俩小子简直是傻了眼。街上大大小小的铺子,那还真是一眼望不到头。铺子的商品,什么都有,各色的布匹,新奇的生活日用品,样样都看得俩小子舍不得走,挪不动脚。
早上吃的是武汉名吃热干面、豆皮,再加一大碗杂碎汤,吃的俩小子是油光满面,就连咱们的彪子副团长,也全都没了副团长的模样了,笑呵呵地跟俩小子一起,胡吃海喝的,乐得牙都快掉了。
不过彪子毕竟是副团长,吃完了,就带着俩小子开始踩点了。走了七八条街道,就到了鬼子宪兵队门口。宪兵队坐落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听城里人说,那房子是当年孙中山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的指挥所。
坐在宪兵队不远处的一个茶摊儿边喝着茶,三人偷偷地观察着宪兵队。院子门倒是不大,只能容一辆汽车通过。门口两边摆着沙包,沙包后面各有一挺歪把子机枪,还有七八个鬼子兵和十几个伪军把守着。
就在宪兵队院子几十米处,有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里驻扎的,就是人人痛恨的汉奸便衣队。王大牙那狗汉奸就住在里面。根据老鲁的描述,彪子他们三个在便衣队附近转悠了大半天,才看见一群歪七傻八的穿着黑色狗皮的便衣走出来,加在中间的那个眉毛稀少,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头上还半边没毛的,就是便衣队长王大牙。
一看见王大牙露面了,沸腾飞跃就又激动了。彪子把俩小子拉倒一边,小声交代道:“这地方,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咱们再到别的地方去转转,今晚到这儿蹲点,看能不能现王大牙的活动规律,然后再找机会。”
“嗯。”俩小子答应一声,随着彪子离开了。
回到老路的卤肉店吃了午饭,又歇息了一阵子,三个人又出门,到汉口火车站去转了转,之后又到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部附近游荡了一会儿,接着又去了特高课。这么一番转悠,武汉城在彪子他们心里也就有了个大概。
当天晚上,三个人又到便衣队院子附近蹲点,没想到还真有现。
大约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王大牙在一群便衣的陪同下,到了醉仙楼,吃吃喝喝地闹了两个多钟头。彪子他们三个在外面也蹲了两个多钟头,可是醉仙楼上上下下到处是便衣队的汉奸,而且时不时还有小鬼子的巡逻队经过,看样子这样的地方虽然人多,也不是太好下手。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王大牙终于出来了,可是前呼后拥的,别说枪响了难以撤离,就连打到那野狗的毛儿都难。彪子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野狗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像一群大尾巴狼,也是拿他没法子的。无奈,彪子只好和沸腾飞跃分开跟踪。
走了几条街道,彪子忽然现不对劲啊,这个走法儿,似乎不是回便衣队的道儿啊。正纳闷儿呢,有几个便衣向王大牙哈了哈腰,拐进了一个巷子。彪子心想啊,难不成便衣队的汉奸也是上下班,这会儿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彪子又继续跟着王大牙,又走了两条街,又有几个便衣进了一家赌坊,好像是赌博去了。现在跟在王大牙身边,也就两个便衣。彪子正琢磨着呢,一队鬼子的巡逻队过来了,彪子赶紧闪身躲进了阴暗的角落里。
等鬼子巡逻队过去了,彪子冒出头来,王大牙那野狗也不见了,不过就在巷子口,剩下两个便衣正站在那里抽烟聊天呢。
嗯,俩便衣还在,估计王大牙是进了那巷子里了。可是地形不熟,如果那巷子只有一个入口,自己也是很难混进去侦查的。可转念又一想啊,像王大牙这种人人痛恨的狗汉奸,别说晚上了,就是大白天,也不敢一个人乱窜啊。看来王大牙肯定是进了巷子,而且巷子肯定是只有这一个入口。
彪子躲在暗处,心里不断琢磨着,既然王大牙晚上到这里来,一定有他来的原因,今晚不成,明晚再接着跟,晚上进不了巷子,白天总是可以进去瞄瞄的。这么想着,彪子就打算把沸腾飞跃兄弟俩叫过来,今晚就先撤。
可是彪子一通好找,却就是没看见那俩小子。这会儿彪子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伸手就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他爹的,还有点疼,彪子又摸了摸脸,哎呀,真后悔呀,就沸腾飞跃那俩混小子,路上几次都想动手的,自己怎么能跟他们分开呢。
彪子用头在墙上轻轻地撞了撞,又伸出脑袋,看了看,忽然现飞腾出现在了巷子口附近,正蹲坐在一个卖混沌的摊子边吃着混沌呢。彪子看着这情形,心想啊,不秒,这小子八成是在打什么鬼注意呢。彪子继续观察着,还是没有现飞跃。飞跃这小子最冲动,那小子跑哪儿去了呢?该不会是躲在那个暗处,准备跟他三哥一起下手干掉那俩汉奸便衣吧。
彪子掏出驳壳枪,小心地打开了保险,揣进上衣兜里,手握着枪柄,准备出去装作吃混沌,问问飞腾去。
彪子刚挪步走出半步,猛然现不远处飞跃出现了。彪子赶紧退回暗处,现飞跃慢慢走近了巷子口,也就二三十步的样子,就走到那俩便衣身边了。
俩便衣看着一个小伙子走过来了,加上街上这会儿已经行人稀少了,立马就引起了俩便衣的警觉。俩便衣停下聊天,伸手握着盒子炮的枪把儿,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跃。
飞跃继续往前走着,眼看着就要走到便衣身边了。飞跃忽然蹲下,这一下子,可把彪子吓了一大跳,那小子该不会是要动手了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过去,贸然动手,不是找亏吃吗?一旦枪响,鬼子的巡逻队不出一支烟的功夫就赶过来了。彪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跃,手紧紧地攥着枪柄,差点就把枪柄捏出水来,不过这会儿彪子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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