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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婠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夏青城
婠婠满意的点点头,“那嬷嬷和白嬷嬷都安排好了吗?”
蓉儿给了婠婠一个放心的笑容,“侧福晋放心,两位嬷嬷带着橙菊去熟悉情况了,住宿问题蓝珊也都打点好了。”
婠婠放心了,一切准备好,才好放心着手以后的事情。“快去吃吧!趁着前院儿还没散。”
蓉儿谢了恩,也知道她家侧福晋私下里不太在意那些规矩,但还是搬了矮凳过去坐下,快速的吃了起来。蓉儿也饿坏了,一天米水未进,如今现成的热汤面,两个味道鲜美可口的小菜,自是风卷残云的扫荡了干净。
红袖立在一旁,等到蓉儿吃好了便收拾好碗碟放在食盒里,施礼拎着食盒退了出去。
蜡烛一点儿一点儿燃烧,窗外渐渐起风,院子前的灯笼被吹得哗啦啦作响,左右摇摆,胤禛才晃晃悠悠由苏培盛扶着进了院子。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连忙往里面传信儿,守在新房外的丫鬟也禀告了里面,四阿哥散席过来了。
胤禛喝的有点儿多,但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他心里也惦记着新房里那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小福晋。十八岁的胤禛还是个青少年,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如何的老持稳重,也还保佑着少年人对于美貌女子的向往,更何况还是个如此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世女子。
掀开帘子进了喜房,胤禛就看见端坐在喜床上的女子,单单坐在那里的她就带了不可言喻的魅力,吸引着他前进。胤禛也这么做了,他挥退了所有人,只剩下他和婠婠,他坐在婠婠身侧,在朦胧的烛火下仔细端详着他的小福晋。
食指屈起,轻轻蹭上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莹润如玉的光泽,滑腻的触感另胤禛爱不释手。他心中一热,一把抱起婠婠,将她揽在怀里抱上了喜床,放下银红的帷帐。
“你叫什么名字?”胤禛明知故问。他伸手将她头上的那支步摇取下,松绾的发髻如顺滑的绸缎闪着迷人的光泽,倾斜而下。
婠婠多少也有些紧张,她第一次嫁人,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要行那么亲密的夫妻之事,她再如何也是女子,多少也会有些害羞和紧张的。
“萨伊堪。”婠婠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她虽然有些紧张和羞涩,却也大胆的抬头看着眼前一直痴迷看着她的男子。
凉薄的嘴唇,英挺的鼻梁,清冷的凤眼,眉角轻挑,似笑非笑,长得尚算可以,还看得过去。婠婠对她夫君的评价不是很高,只能算是不难看,看得过眼而已的容貌。
胤禛见她的小福晋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水漾粼粼的春情在里面流转着,她带了点儿羞涩的看着自己,胆子还蛮大的。胤禛觉得很有趣,他的指头从脸颊滑到脖子,然后到盘扣,一颗一颗在他修长灵巧的十指下慢慢解开。
“萨伊堪……人如其名,若是能有个汉名,会更动听吧!”他边说着,边解下婠婠上身的对襟大褂。褂子里是大片大片的凝脂雪白,欺霜赛雪,剔透晶莹,银红色肚兜包裹着形状娇美的玉兔,他不禁伸手轻触,温柔的描绘着它的形状。
另一只手也紧紧扣住怀中女子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触手生滑,令他一再沉沦。真美!仅仅窥之一隅便如此之美,胤禛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的全貌,会怎样美得惊人,令他发颤。
阴癸派女子虽然在江湖人眼中行为放荡,但只有练姹女功的女子才会因为功法修炼跟众多男子交欢。但婠婠不同,她的天魔*讲求的是处子之身,还不得与心爱男子发生关系。所以后来祝玉妍跟石之轩发生关系后魔功不成,而她又为了突破找上了岳山,生了单美仙。
所以婠婠根本未经人事,她再如何大胆洒脱,到了这个时侯也是有些小慌乱小羞怯的。婠婠甚至在想,不行今天就先用天魔音蒙混过去,可是她又想早日怀上孩子。
婠婠一度庆幸,幸好她如今修炼了碧游诀没有那么多限制,天魔*也已经大成,不然她终其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就在婠婠走神纠结的时候,胤禛已经退去彼此的衣物,与她坦诚相见了。等婠婠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她已经如初生婴儿般不着一缕的被同样情形的胤禛抱在怀里抚摸揉搓着。
如花般娇嫩的少女被他爱怜的抚慰着,细细的每一寸在他掌下绽放出樱粉色的诱人光泽。胤禛看着少女酡红着脸颊伏在他肩头微微喘着气,雾气蒙蒙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手下更是卖力的讨好着,让少女体会到男女之事的欢愉。
叼住微微露出粉嫩小舌的樱唇品尝着她如花蜜般甜蜜的味道,滚烫的掌心从高耸的山丘到潺潺的溪谷一路爱抚,少女在他身下绽放,发出低低的嘤咛呻吟,或高或低,让他心神荡漾。
胤禛的耐心告罄,他深深吻着少女的红唇,将她压在身下一鼓作气挺近那潺潺溪谷的深处,只觉得溪谷深处又见桃园芬芳,那美妙的感觉仿佛身处于一片落英缤纷的幻境仙林。
婠婠放弃了那些纠结与抵抗,只觉得沉浮在浩瀚的海洋,或飘摇在广袤的云端,终于在她以为温暖舒服的时候,一阵剧痛与灼热在她身体里炸开,刺得好深好深,那种痛深入灵魂。
她想要张嘴呼痛,奈何嘴被人死死的堵住,只好一口咬在他的唇上,顿时,嘴里一片铁锈的腥味儿。那人非但没有呼痛,还温柔的抚摸着她疼痛的下面,并在她耳边低声细语,说着放松,放松,等下就好了。
胤禛感觉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身体也软了下来不在僵硬,才试探着缓缓移动。他像一根锥子,每一次都钉在婠婠身体最深处,让婠婠尖叫哭泣,可又舍不得将他推离。
两个人从最初的不适,到后来的相溶,他们辗转反侧在这种让人醉生梦死的巫山*中,果真红浪翻滚软语莺声,鸳鸯戏水交颈缠绵,不觉间天色已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洞房自认为写的还算较为隐晦,没有太过直白。因为我很怕被举报,毕竟有的人不爱看ml这种东西,可有的人喜欢,所以我只能写得尚算隐晦些。





清穿之婠婠 第7章
苏合香的味道渐渐淡去,桌上茶碗口粗的龙凤红烛也熄灭,银红帷帐上连理枝带着一种缠绵悱恻的姿态伸展着。
男子清冷眉眼只醒来一瞬的迷蒙,随即清醒过来,犀利的眸光望见怀中女子的时候顿时变得柔和起来。女子的三千青丝缠绕在他身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一道阴影遮盖在眼窝处,眼窝处带了一丝青色,想必昨晚累极了。
他的手掌轻抚上她娇嫩的脸颊,拇指摩擦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蚀骨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他并非初尝□的少年了,也有过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向怀里的女子带给他如此新奇和美妙的感受。
正出神间,拇指便被女子张口咬住,力道不小,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有着浅浅的牙印儿。他无奈的摇头笑笑,分明还是个孩子,伸手搂住她低声笑了出来。
婠婠在他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每一个动作婠婠都知道,每一个表情婠婠在心里都能描绘出来,看来他对自己这个新福晋还是满意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那双载满斑驳星光的眸子对上眼前的男子,她以后的夫君。婠婠眨了眨眼睛,猛然间红着脸支吾着:“起晚了吗?蓉儿怎么也知道喊一声。”
蓦然对上那双星子般的眸子,胤禛心里忽地一悸。他忽略刚刚那种不能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日的严肃冷漠。
“没有。不过也该起了。”说着,他便掀了锦被,从暖和的绣床上起身,唤了下人进来伺候穿衣洗漱。
婠婠也泰然自若的起身,由着蓉儿和碧莲伺候她穿衣洗漱,胤禛那边儿自是有他贴身的婢女伺候。婠婠听内务府嬷嬷讲过的规矩,每日要伺候自己的丈夫起身,穿衣洗漱用饭。她看胤禛没那个意思,索性便装傻蒙混过去,而胤禛则是怜惜她初次承欢,不忍太过苛责。
蓉儿给婠婠选了橘色琵琶襟长袍,虽是袖摆宽大,但绣着蓝绿紫条纹如意草镶边儿,趁着婠婠单螺髻上那对儿错落排列的五福同寿垒丝金缕点翠珍珠步摇,倒被她带出几分飘逸华美。
穿戴整齐的胤禛看着窗前菱花镜中那个正比对着戴上一副赤金珠镶珊瑚宝流苏耳坠的女子,在窗棱外透进来的光晕下映照下,更显得妖媚可人。胤禛喉头动了动,眼神沉了下便又恢复了清冷。
“用膳。”胤禛吩咐了一声,婠婠便乖巧的站在他身侧拿了净筷要给他布菜。婠婠还从来没给人布过菜,觉得十分有趣,她笑眯眯的看着胤禛,坐在那里的胤禛若有所感的抬头看向她,婠婠朝他莞尔一笑,恰如三月春花开得正好。
胤禛端着茶碗的手指微微弯了一下,沉声道:“坐下一起吃,等下还要进宫谢恩。”他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婠婠见他不在说话,便听了坐下一起用早饭。
其中婠婠还是拿了净筷给胤禛夹了些爽口美味的小菜,胤禛则是很给面子的都吃了下去,即是其中夹杂着一些他不太喜欢的肉类食物。
用罢早饭,漱了口,胤禛换上皇子吉服,婠婠换上侧福晋冠服,两人做了马车前往宫中谢恩。
府中东苑的乌喇那拉舒兰起的有些晚了,一来是昨日着实累到了,二来想晾下新来的侧福晋。等她起来之后,就听贴身摸摸说四阿哥遣苏培盛来吩咐过了,既然福晋累着了那就好好歇着,等四阿哥带侧福晋进宫谢恩回来再敬茶也不迟。
舒兰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贴身的陈嬷嬷和大丫鬟沁儿两个人又是开解,又是劝,方好久舒兰才缓过劲儿来。她吩咐了要给她仔细梳妆,因为等下要有一场仗打呢。
宫门口,胤禛和婠婠先后下了车,又坐了软轿行至宁寿宫广场前。轿子中婠婠挑起帘子往外瞧去,四周是黄绿琉璃砖围砌的透风灯笼矮墙,初晨阳光照射下端的是光华溢彩。
宁寿宫白玉石台阶前下了轿子,拾阶而上,几个守门宫女和太监见抬头见是胤禛和婠婠连忙行礼,而后挑了门帘子回禀过后,将人请了进去。
甫一进去,一股热气扑来,呼的婠婠嗓子眼儿有些难受,只觉得头上金碧辉煌的藻井让人眼花缭乱。婠婠如今磨得就是她原本的野性子,心中自是念着冰心诀,告诫自己切勿恼怒急躁。
等待殿内,从隔间儿出来一位褐色旗装的嬷嬷,发色有些霜白,眼睛不大但很有神,长得很是和蔼,脸上挂着笑。
见到胤禛和婠婠笑着施礼,语气中透着亲切,“皇太后还说是谁这么早就来请安了,原来是四阿哥。”转头看着婠婠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惊艳和赞叹。“这位就是皇上亲自指婚的侧福晋了吧?唉,老奴在宫里一辈子了,出挑儿的也看过不少,可都没侧福晋这般好颜色。”
胤禛知道眼前的其木格嬷嬷是皇太后身边儿最贴心的人,连汗阿玛看见都客气三分的人,他自是不敢怠慢。
“其木格嬷嬷,是不是胤禛打扰到皇太后了?还请皇太后恕罪。”胤禛没想到皇太后还没起身,毕竟平日里皇太后早起身了。
听其木格夸奖婠婠,胤禛心里也是有些高兴,有些得意的,但又不好显露出来,便做了样子说:“她还小,担不得嬷嬷如此夸奖。”
又转了头看向婠婠,“还不谢过嬷嬷。”
婠婠配合着做戏,上前两步行了半礼,珠玉落盘的声音清脆悦耳,“多谢嬷嬷夸奖,嬷嬷说得萨伊堪都不好意思了。”
其木格见婠婠眼神清澈,举止有度,人也不张狂狐媚,看着倒是个好的。其实婠婠自练了碧游诀,周身气场变得不同了,只要凡人一站到她身边都会有种呼吸顺畅,身心宁静的感觉。其木格也不列外,自然看着婠婠是个好的。
其木格连忙回礼,连连摆手,笑道:“侧福晋可折杀老奴了,还请四阿哥和侧福晋多等下,老奴进去看看。”
“嬷嬷请便。”
其木格进去后,婠婠挨挨蹭蹭到胤禛身边儿,胤禛刚要开口训斥她不懂规矩,就见身边的小人儿眨着水晶葡萄般透亮的大眼睛望着自个儿,他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干嘛?”
“我刚刚表现好不好?”
婠婠一脸期待的看着胤禛,令胤禛不忍拒绝。可胤禛又不想让她太得意,总觉得孩子惯坏了可不好,便只点点头,道了句:“还行。”
“那夸奖我下,说嘛~~~爷~~~”婠婠软语嘤咛的在宁寿宫一干低着头装死人的奴才眼皮子底下跟胤禛撒娇,那张满是期待的红扑扑的小脸,配上酥麻可人的撒娇声,饶是冰山四爷也有点儿扛不住。
撒娇也是有技巧的,婠婠是百变的,她会抓住每时每刻能够在他夫君心上留下痕迹。眼前清冷的男子是她的夫君,是她孩子的爹,她要牢牢抓住他的心,让他为她神魂颠倒,情深痴迷。如此,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保障,相对的,她也会对他很好很好。
胤禛耳朵微红,握拳咳嗽了两声,迅速的伸出手握住身边女子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了捏她的掌心,以示鼓励和宠爱,然后再迅速的放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婠婠猫儿似的仰起头,冲着他露出一个明媚爱娇的笑容。胤禛眼中也露出丝丝笑意,一向严谨冷漠的他居然敢在宁寿宫,皇太后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的小福晋做出这种*的行为,简直不敢想象。但是胤禛的心中是有一丝兴奋地,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名为叛逆的种子,端看你能不能压制,或是会在何时被释放。
婠婠知道自己的第一步成功了,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撒娇的,而男人许多年来才出了那么一个柳下惠,所以男人很是吃女人撒娇卖乖这一套的。第二步,就是讨得皇太后欢心,和皇帝公爹的喜爱,以后她的孩子才会被丈夫重视。不得不说,婠婠每个步骤都想得很通透,而且她在一听说胤禛跟他母妃之间关系不融洽的时候,就果断放弃了德妃,再加上德妃是包衣出身,家里没人,也就是说拉拢了也没用,没有势力的女人不值得她花费心思。
两个人各有所思的时候,里间儿传来脚步声,隔间儿门帘挑开,鱼贯出来几个衣着整齐,面貌姣好的宫女,随后出来的就是被其木格嬷嬷扶着的皇太后,慢慢走了出来。
皇太后搭着其木格的手坐在殿内主位铺着厚毛毯的罗汉榻上,细细打量着站在下面的婠婠,四阿哥的新福晋。
听皇帝说过四阿哥的新福晋闯过了天花,想必是个身体好的,但又担忧脸上和身上会不会留疤,但今日一见担忧全是多余的。坐在上面的皇太后出神的看着婠婠,即使当年的董鄂妃如何清丽脱俗,也比上眼前女子的一个指头,没想到天底下真有如此钟灵毓秀的人物。
胤禛撩了衣摆跪拜行礼,婠婠只晃动了一下脚腕上的金铃,便让殿内众人以为她跪拜行礼结束了。果然,她不喜欢卑躬屈膝。
胤禛又行了礼,“皇玛嬷,孙儿要去上朝了,等下回来再给您请安。”
皇太后笑着摆摆手,“放心去吧!等你回来,你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一根头发丝儿都少不了。”
胤禛被打趣的有些脸红,尴尬的退了出去。出去之前,还隐晦的看了眼婠婠,告诉她不要闯祸,才出了宁寿宫的门。在四爷眼里,婠婠从昨儿洞房到刚才的表现,完全如同婠婠表现出的那样,就是个爱娇的小姑娘,无法令人放心。
胤禛走后,皇太后在婠婠和其木格的陪同下用了点儿早饭。人上了年纪,不太运动,便吃的不多,随便用了两口就撤了。之后皇太后就招了婠婠说话,皇太后只会说蒙语和日常的满语,她刚刚跟胤禛说话用的就是满语。
来之前胤禛在马车上都嘱咐过了,皇太后用满语问婠婠刚嫁给胤禛习不习惯啊什么的一类客套话,婠婠顺着答了,后来又问道娘家的事儿,问了几句便问出了祖上的关系,婠婠外家弘吉刺惕祖上跟博尔济吉特还有过联姻。皇太后一听乐了,问婠婠会说蒙语不?婠婠点头,咱会呀!祖母和外祖母,额娘都是蒙古人,她能不会蒙语么。
一老一少很是开心的聊了起来,婠婠说了说自己在家经常跟着哥哥们去庄子上跑马,或是哥哥们带着她玩儿叼羊,年节还会去盛京看看外祖母。有的时候会在外祖母家住上一阵子,有的时候陪着外祖母回草原看看转转,诸如此类的。
想念草原的皇太后听了很是高兴,对待婠婠的态度越发的亲切了起来。婠婠心里满意的点头,果然,只要她愿意,没有人能逃过她的亲近。
婠婠以前也是会蒙语的,不仅如此,鲜卑语,匈奴语和吐蕃语等各类番邦语言她都精通,在隋唐当时的情况下,对于扶持皇帝的阴癸派和慈航静斋对于各自的继承人都是耗费心血去竭力栽培。
俩人正聊得高兴,皇太后正给婠婠讲以前她在草原的日子,就有宫女禀告,各宫妃嫔前来请安了。皇太后放开拉着婠婠的手,坐直身体,饮了口热茶,就宣了她们进来。
婠婠从罗汉榻上旁边儿的矮墩上起身,静候着皇帝的后宫。不一会儿,便有明艳,清丽,温婉,娇媚等不同种类,不同年龄的女子,花枝招展,香风袭人而来。
带头进来的便是惠、荣、宜、德四妃,后面跟着嫔和贵人等级的女子,她们一进来便看见站在那里的婠婠,在惊艳赞叹后同时升起了敌意,可到近前仔细一看身上的侧福晋冠服,顿时松了一口气。
德妃能从一个官女子坐到永和宫的主位是有一定手段的,她悄悄打量着站在一旁的婠婠,看那服饰便知道是自己儿子胤禛的侧福晋,她同所有人一样都没想到胤禛的侧福晋是个如此好颜色的,说一句人间绝色不为过。
但身为一个母亲,即使是跟儿子不太亲近的母亲她开始有些担心,胤禛会不会贪图美色,耽误前途。




清穿之婠婠 第8章
宁寿宫,建于康熙二十八年,位于紫禁城内廷外东路,仁宪皇太后,顺治的第二位蒙古皇后就居住于此。
满清入关之前,满族男子的后院福晋多为蒙古女子,其中科尔沁部属于庞大的一支。孝庄皇太后曾经说过大清后宫是蒙古女人的天下,但是这个传说在顺治年间被董鄂妃打破了。
总是有红颜,便有祸水,女子总是会背负起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例如,灾难,惑主,亡国等。
德妃第一眼见到婠婠,就忽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只因眼前的女子琼姿玉貌,让人不能逼视。她甚至产生了更加荒唐的想法,顺治爷会是为了董鄂妃逼死自己的亲弟弟,博穆博果尔。那么,今天,他的儿子和他的兄弟们会不会因为这个绝世姿容的女子兄弟阋墙?
德妃娟秀的容貌带着一抹清愁,柔丽清婉的让人不禁想要呵护。
女人总是会对比自己容貌艳丽的女子产生敌意,即使你们不是敌人,也不存在利益冲突的关系,但是仍旧不可避免的让人心生忌惮。
德妃对于婠婠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中,出身官女子的她太过谨小慎微,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抱有一种猜忌的怀疑态度。她的态度造成了对胤禛的不信任,将本就感情疏远的儿子越推越远。
众人向皇太后请安行过礼后分别落座,稀稀疏疏的目光或明或暗的皆是投向了皇太后身侧站立的婠婠。
宜妃放下茶盏,用绢帕按了按唇角,凤眼微挑,笑眯眯瞧着婠婠,“太后娘娘,看着装扮,莫不是四阿哥新娶的那位浑达奇侧福晋?”
皇太后笑眯了眼睛,摇着头指着宜妃,笑着说道:“怪不得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常说你是个猴儿,可不是比猴子还精,一下子就瞧出来了。”
宜妃拿了帕子掩唇脆生笑着,连连摆手,“哎呦,太后您老人家怎么当着新媳妇儿的面儿就拆人家台呢。”
惠妃摸了摸小拇指的甲套,景泰蓝累金丝的梅花儿很是精致,平日里怎么看怎么喜欢,今日却显得格外扎手。
“瞧宜妃妹妹说的,东西六宫谁不知道妹妹的性子。不过幸好这样娇嫩的小媳妇儿的婆婆是德妃妹妹那样贤良淑德的人物,不然那天仙一般的人还不被你欺负了去。”
宜妃转了转甲套也不答话,只抿嘴一笑,端起茶盏刮了刮茶叶沫子,垂了眼睑下了口清香扑鼻的雨前龙井。她知道惠妃这是看见四阿哥的侧福晋心里不舒服,找德妃不痛快。
德妃柔柔一笑,“惠妃姐姐夸奖了,惠妃姐姐也是疼儿媳妇的。不然大福晋也不会那么贴心,一连给惠妃姐姐添了四个贴心乖巧的小格格。”
惠妃抓着帕子的手就是一紧,杏眼眨了两下,终是化作一阵轻笑。
“看看,还是德妃妹妹会说话,怪不得万岁爷常常称赞德妃妹妹是朵解语花。回头,我定把今儿德妃妹妹夸奖大福晋的话回去好好跟胤褆他们说说,想必万岁爷知道了,也高兴德妃妹妹如此关爱大福晋。”
德妃忽然被噎了下,她没想到惠妃会拿万岁爷说事儿。她也知道当初惠妃因为浑达奇家都是生儿子,只有这一个女儿,便看好浑达奇家的大姑娘,想给胤褆纳了。哪里知道后来浑达奇家大姑娘出痘疮了,便选了另一个让胤褆纳了,后来谁也没成想浑达奇家大姑娘痘疮好了,还是个这般好颜色的。
看来惠妃是怨恨上她了,但老四这个侧福晋也不是她求来的,而是万岁爷亲自指婚的,谁敢有意见。德妃也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不与惠妃争一时长短。
“看看你们没点儿做长辈的样子,把四阿哥的侧福晋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可怜见儿的。”荣妃坐山观虎斗,看戏看得很高兴,最后还不忘给两人都在太后面前上点儿眼药。
太后也是在宫里呆了将近大半辈子,还能看不透眼前几个人的伎俩。她也不拆穿,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索性她装聋作哑,拉了婠婠的手,笑着指向宜妃道:“老四家的去见见,那是你宜母妃。她可是精明的很,以前太皇太后还在的时候就说她是个猴儿变得,去向她讨赏,不给见面礼可是不依。”
婠婠觉得后宫女人着实有趣,她们各凭手段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们耍阴谋,使诡计,心思毒辣,还要装出一副和睦的姐妹情深样子,然后再在背后捅彼此刀子,或落井下石,或布置陷阱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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