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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是鱼
铁塔男挥起拳头朝着傅擎岽击去,本以为傅擎岽会利用技术躲过去,但他却没有,只见他伸出手,迎面去对抗男人大力挥过来的拳头,然后用蛮力包裹住,接着往一边扭去。
看似简单的动作,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敢用这样正面的方式去回击,一定是比对方强出很多的人才敢用的。
傅擎岽生生用力量去将第一个人的拳头掰到背后,男人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整个人都没有了攻击的能力。
傅擎岽看着男人道,“服吗?”
男人心甘情愿的点头,“服了。”
傅擎岽松开手,男人缓了缓胳膊,这才转身下去。
傅擎岽看着擂台四周道,“下一个。”
只见擂台右边,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直接拉着一边的栏杆,翻身约了上去,然后笑着对傅擎岽道,“老大,我试试。”
傅擎岽点头道,“来。”
第二个人,一看这样子,显然就不是拼蛮力的那种人,他站在傅擎岽面前,跟傅擎岽差不多高,在裁判下令之后,两人才开始比划起来。
男人很聪明,他不去主动攻击傅擎岽,而是等傅擎岽攻击他的时候,他再来找漏洞。
傅擎岽猜出男人心中所想,唇角不着痕迹的勾起,只见他咻的出了左拳,动作快的惊人。
对面的男人眼睛一瞪,下意识的伸出右臂去挡,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傅擎岽的左手忽然从男人的耳边缩了回来,男人一愣,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傅擎岽已经出了右拳。
男人余光瞥见傅擎岽带着风的拳头朝他袭来,他心想,这一拳下去,估计要掉几颗牙了,但是没有,傅擎岽的拳头在距离男人左脸几公分的地方停下。
朝面前的男人一抬下巴,傅擎岽道,“打仗凭的是快准狠,我动作足够快,你就找不到我的漏洞。”
男人愣了几秒,随即出声道,“老大,我输了。”
下面看着的子汌,抱着双臂道,“老大今儿这心情阴晴不定的啊,之前还不乐意呢,怎么这么快就跑到这边来教书育人了?”
左佑看着台上的傅擎岽,意味深长的道,“恐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吧……”
子汌侧头看向左佑,但左右却不再往下说了。
再看台上,已经有接连不断的挑战者,想要跟傅擎岽对抗一下,赢了有奖金,输了还有指导,这好事谁不去啊。
傅擎岽一连很快的解决掉十几个人,他额头上带着薄汗,胸口也有些起伏,站在台上,他一边伸手去解开领口的扣子,一边道,“麦都呢?”
麦都本是站在人群之中,闻言,他出声道,“老大,我在。”
傅擎岽卷起袖子,打开衬衫的四颗扣子,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他出声道,“你上来。”
麦都从台下上来,傅擎岽看着他道,“以前巴锲在的时候,我没怎么留意到你,巴锲没什么脑子,但身手不错,不知道你怎么样。”
麦都高大的身子,笔直的立在傅擎岽面前,闻言,也是一丝不苟的回道,“之前跟巴锲打过几场,胜负局数一样。”
傅擎岽淡笑着道,“是么,跟我打一局。”
麦都应声,“是。”
裁判把手横在傅擎岽跟麦都之间,然后一声开始,拿开手,比赛就算开始。
麦都跟傅擎岽几乎是同时朝对方伸出了拳头,然后用同时用另一手去击挡。
麦都的实力明显要凌驾于之前那些普通士兵的身手,这一点,毋庸置喙。
傅擎岽跟麦都的对抗看似势均力敌,也没有像前面十几局那般轻松。
子汌出声问道,“照你看,谁能赢啊?”
左佑不假思索的道,“还用问,自然是老大了。”
子汌道,“这么笃定?”
左佑切了一声,然后道,“让你成天捅咕那些手术刀和药剂,你见过老大跟阿元打的时候吗?”
子汌有些惊讶的道,“老大还跟阿元打过?”
左佑一副‘你当时是没见到’的样子,出声道,“我就这么说吧,五年前的阿元,跟老大打平手。”
子汌瞪着眼睛道,“这么厉害?”
左佑一脸的得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夸的是他。
两人说话的功夫,台上已经看出了强弱,傅擎岽攻势很猛,一连串的快拳,打的麦都招架的很是吃力,直被逼到了一个角落。
台下的士兵都在喊着加油,虽然傅擎岽是老大,但他们喊的还是麦都,毕竟麦都打赢了有钱拿,而且麦都还是他们的首领。
傅擎岽把麦都逼到一角,他一手揪着麦都身上的黑色棉布背心,一手攥拳,往他头部招呼。
麦都一手按着傅擎岽顶在他胸前的手,另一手又要去防卫,节节后退。
傅擎岽的力气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打的开心了,但是只有傅擎岽自己心里面清楚得很,他今天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麦都拼尽全力跟傅擎岽对抗,被逼到角落,眼看着傅擎岽用尽全力的一个拳头挥过来,他身子往下一沉,整个人从背心中钻出来,傅擎岽这一拳扑了个空,本想扭身去追击,但是一回身,有腰后面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挺住了。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发觉傅擎岽的异样,因为傅擎岽很快便杀了个回马枪,将麦都制服。





承宠 第五十一章 整她
第五十一章 整她
制伏麦都,让傅擎岽费了四成的力气,加之之前打的那十几场,他的体力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台下的士兵都高呼着‘老大’。
傅擎岽站在台上,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本以为打到这里,傅擎岽已经过瘾了,但他却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惊诧的话。
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台下,人群中的阿元身上,傅擎岽好看的唇瓣开启,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都听到,“阿元,上来跟我打一场。”
许是阿元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可以达到格斗之神,亦或许是傅擎岽现在的样子,任是谁都觉得他不足以抵抗阿元,所以大家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诧,就只有茫然了。
阿元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眼底却飞快的闪过了一抹什么。
他从来不会违抗傅擎岽的命令,只见他走到台边,因为身高不够,他是两脚踹在砥柱上,然后跳起拽住围栏,这才翻身上了擂台。
傅擎岽眨着漂亮的眼睛,淡笑着道,“好久没跟你比划两下了,手痒。”
阿元道,“老大,你先歇一会儿,等我打完几局的。”
傅擎岽笑着道,“没事,直接来。”
裁判看了眼阿元,又看了眼傅擎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阿元站在原地两秒,然后出声道,“好。”
裁判站在两人身边,伸手横进中间,左右看了一眼,然后道,“开始!”
一声令下,傅擎岽的拳头如疾风一般朝着阿元挥过去,阿元的动作也很快,只见他头一侧,与此同时,伸手出去打傅擎岽的手腕。
傅擎岽的拳头一击未中,立马转了方向,朝着阿元而去,阿元开始的时候,只是以防守为主,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主动地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在傅擎岽一连串密密匝匝的猛攻之下,就连阿元都不由得往后退去。
下面的人,无一不看的目不转睛。
就连子汌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上,出声道,“阿元打不过老大?”
左佑道,“要是老大之前没有打过那么多局,他们两个谁赢谁,还真是不好说,但是现在……你没看阿元只防不攻嘛。”
子汌微微皱眉,出声道,“老大这是要干什么啊……”
说话间,台上的争斗越发的激烈起来。
傅擎岽的手臂,成功的勾住了阿元的脖颈,勒着他,出声道,“阿元,你不出手是什么意思?怕我打不过你?”
阿元不语,想要挣扎,但是傅擎岽露在衬衫外面的肌肉都在紧绷,由此可以看出,他也是憋了一口气的。
傅擎岽睨着阿元道,“五年前,你可不是这么弱的!”
阿元不语,但脑中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是既不伤害傅擎岽,又能全身而退。
正想着,余光瞥见一滴汗流到傅擎岽眼中,傅擎岽左眼微微一眯,与此同时,手臂的力量也稍微减少。
就是趁着这个空档,阿元一脚踩在傅擎岽的鞋子上,然后右手肘往后拐去。
傅擎岽的脚不能挪动,为了保护头部,只能松开钳住阿元的手臂,然后往后闪去。
阿元堪堪从傅擎岽的禁锢中逃脱,二人再次呈面对面之势。
傅擎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眼中带着晶亮的光芒,看得出,他是来了兴致。
阿元一边不停的变换着位置,一边晃动着有些僵硬的脖颈。
两人目光相对,傅擎岽一张俊美脸庞,目光璀璨;阿元则是一张掉到人堆都看不出的大众脸,但眼神却特别深沉和笃定。
就在某个瞬间,阿元跟傅擎岽像是同时约好了一般,一起往前冲去。
傅擎岽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打架斗殴,得罪了台湾的显贵,没办法,被傅擎岽送去国外上学,他在国际猎人学校待了好几年,一身的格斗技巧,全都是师出有门。
阿元跟傅擎岽正相反,他从小混迹在金三角这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地,从被人欺负,到没人敢欺负他,他的每一步,都是用自己的血汗去拼来的,所以他也最懂得打架的技巧。
就像是傅擎岽说的,两人五年前才交手过一次,那次他们都打的很过瘾,但是自打那次之后,他们再也没比划过。
阿元本不想在傅擎岽这样的状态下跟他比试,但是打着打着,他的胜负心也被激励出来。
两个顶级的格斗高手,心无旁骛的在台上打对抗,下面的人看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但却格外的爽。
傅擎岽再次抓到了阿元的空档,只见他一手扣住阿元的皮带,另一手抓着他的衣襟,眼看着就要把阿元甩出去。
阿元此时只能用同样的方式,扣住傅擎岽的皮带和衣服,跟他拼蛮力。
傅擎岽仗着身高的优势,本来是更有可能赢的,但他忘记了自己后腰还有枪伤,这一使劲儿,只觉得钻心的疼。
阿元不知道傅擎岽是因为枪伤才没用上力气,他也是打红了眼,一个用力就将傅擎岽给摔了过去。
傅擎岽平躺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想要笑,但脸色却突然变得煞白。
阿元径自站在台上大口的喘息,等他喘匀了,这才走到傅擎岽身边,伸手拉他。
傅擎岽伸出手,阿元握住傅擎岽的手,使了一下劲儿,想要把傅擎岽拉起来,但傅擎岽却没有起来,而是咳嗽起来。
阿元微顿,随即发现傅擎岽的后腰处,把白色的台子给染红了。
阿元一惊,马上蹲下身子,出声道,“老大!”
台下的左佑跟子汌见状,均是一愣,随即快步往台上跑去。
傅擎岽的腰上的枪伤还没好,这一顿拉扯,伤口撕裂的更大了。
子汌上来之后,粗略的看了下伤势,然后皱眉道,“先叫人把老大抬回别墅去。”
傅擎岽白着脸,但却笑着道,“多远的距离啊,还用得着抬?”
子汌微微皱眉道,“你现在这样子,能自己起来吗?”
傅擎岽这么倔强的人,子汌呛他,他自然不服输,单手撑着地面,他刚要用力,但是腰间就传来强烈的剧痛,让他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然后脸上的汗珠,越发的多起来。
子汌见状,赶紧叫过来两个士兵,把傅擎岽扶到军用担架上,然后乘车回去别墅。
傅擎岽疼的脸色煞白,那感觉好像比刚中枪的时候都要痛。
子汌在傅擎岽的房间给他重新包扎,上药,忙乎了大半个小时。
忙完之后,子汌出声道,“要不要给你一片止痛药?”
傅擎岽趴在床上,出声回道,“不要。”
子汌道,“你不疼啊?”
傅擎岽道,“凡是止痛药里面,都有大麻的成分,我才不碰那玩意儿!”
子汌刚要说什么,左佑就出声道,“行了,你别劝他,他不会吃的。”
子汌瞥了眼傅擎岽,然后道,“腰上的伤还没好,就出去拼命,这下好了,你又得多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了。”
傅擎岽淡淡道,“正好我想在家待一阵子呢。”
子汌道,“两天换一次药,我要是来不了,你就叫别人给你弄。”
傅擎岽有些不耐烦的道,“行了,知道了。”
傅擎岽说要睡觉,所以阿元,左佑和子汌都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中,子汌瞥了眼不远处的另一扇门,那间房里面,住的是白筱榆。
左佑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子汌回道,“你不是说老大是因为她才发的火嘛,我去修理他一顿!”
左佑皱眉道,“你别闹了。”
子汌道,“行啊,你放心吧。”
子汌叫来一名用人,叫她拿一盆小的盆栽来。
不多时,佣人就拿过来一盆海星花。
只见子汌从药箱的某个药瓶中,拿出一片很小的白色药片,然后埋到了花花土中。
左佑道,“什么东西?”
子汌道,“你放心吧,我还能毒死她不成?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这东西是我新研发的一种可以让人做恶梦的药。”
左佑眼中带着一抹不可理喻,不由得道,“你成天都在捣鼓什么东西啊?”
子汌不管左佑的抱怨,只是径自把花盆交给佣人,然后道,“晚一点的时候,帮白小姐打扫房间,放在她床头柜或是窗户上。”
“是。”
佣人应声下去。
子汌高兴地离开了别墅。
剩下左佑跟阿元两人,阿元很少主动开口,但是这一次却出声问道,“老大跟那个白筱榆,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佑眨了眨眼睛,然后道,“上过床的关系算吗?”
阿元面无表情的盯着左佑,直把他盯得浑身发冷,微微皱眉,左佑一副服了你的样子,出声回道,“子汌那么聪明都看不出,也难为你这个木有脑袋了,我看老大对那个白筱榆,绝对不简单,不然你见他什么时候会把一个害过他的人放身边,还对她不错?”
阿元闻言,不由得蹙起眉头。
左佑叹了口气,然后道,“这回是自残,下一次还指不定是什么呢。”
阿元看了眼白筱榆的房间,几秒之后,他转身大步下楼。




承宠 第五十二章 噩梦入侵
第五十二章 噩梦入侵
白筱榆一个人窝在床上,一天都没有吃饭,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想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空间,好仔细的想一下,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对于张志远,白筱榆不能说是不恨。
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却送她去龙潭虎穴,这些,她可以不在意,因为这是她自己点头答应的,她心中也有自己的考虑,如果成了,她就可以完成她妈妈的遗愿,光明正大的入住张家。
自从上一次在宴会上见过张志远,亲口听着他一句一个‘我没有女儿’。
白筱榆脑中无数次的闪过一个念头,她当年倒不如死在傅擎岽的手上好了,这样……最起码她不会面对今天这样的现实。
他说得对……孤儿比私生女更可怜,她注定是见不了光的,现在,还被无情的抛弃了。
纤细的身子,在被子中紧紧的蜷缩在一起,白筱榆死死地拽着被子的一角,像是这样才能缓和心底那生生的疼痛。
张志远可曾知道,她现在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
与虎谋皮,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白筱榆脑海中张志远的模样,渐渐变得模糊,然后换上了另一幅熟悉的面孔。
傅擎岽……
白筱榆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会变得恐惧起来,她身陷囹圄,但却喜欢上了囚她于牢笼的人。
说起来,也真真的可笑。
喜欢,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
白筱榆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傅擎岽有感觉的,只是当她猛然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白筱榆很想压制心底对傅擎岽的感情,但是越压抑,她就越发现,自己已经不能面对他了。
今天她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他的吻,这算什么?
难道从今以后,她真的要站在傅擎岽这边,来对抗张志远了吗?
意识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之中,白筱榆闭着眼睛,屋中的视线逐渐昏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门外传来不大的几声敲门声。
白筱榆缓缓睁开眼睛,面前的窗子处,传来夕阳的余晖。
不知不觉,她竟然在床上躺了一天。
敲门声再次传来,白筱榆意识逐渐清醒,但却不想动,红唇轻启,她清了下嗓子,然后出声道,“进来。”
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是围着方格围裙的女佣人。
佣人手上拿着一盆漂亮的盆栽,海星花绽放着粉紫色的花瓣,煞是好看。
走至白筱榆大床的旁边,佣人将盆栽放置在床头柜处,然后道,“白小姐,晚餐准备好了,您需要用晚餐吗?”
中午佣人送来的东西,还放在桌上,白筱榆一口都没有动。
轻轻地眨了下眼睛,白筱榆摇摇头,出声回道,“不用了,谢谢。”
佣人礼貌的颔首,然后转身出去。
白筱榆窝在床上,眼睛直盯着窗户处,从她这个角度,她能看到外面层次分明的天空,太阳要落山了,想必现在也有七点多了。
白筱榆心事颇多,根本就没空在意佣人放置在她头顶的盆栽。
海星花开着妖娆的丰满花瓣,夕阳照耀下,花瓣的中央,像是袅袅的散发着青白色的雾气似的……
白筱榆睡了一小天,本以为寂静深夜,她一定会一个人独醒,但却没想到,醒来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她就觉得脑袋一片混沌,眼皮也是分外的沉重。
眼睛眨着眨着,终于完全阖上。
闭上眼睛的瞬间,白筱榆就陷入了一场很深的梦境之中。
梦中,白筱榆跟傅擎岽手挽着手,他带她出席一个酒会。
酒会上,白筱榆看到了张志远,她明明知道他是她爸爸,但却笑着对他道,“张先生,你好。”
张志远也是礼貌的颔首,“你好。”
酒会上,来的都是金三角的顶尖人物,他们是借这次的酒会在商量今后的势力划分问题。
在商量的过程中,张志远跟傅擎岽起了冲突,白筱榆坐在傅擎岽身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森冷气息。
但是傅擎岽却没有明显的表示,不多时,他就带着她去别的地方。
白筱榆对傅擎岽道,“张志远摆明了要挡你的路,再让他留下去,迟早是我们的祸害。”
傅擎岽沉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几秒之后,薄唇轻启,出声回道,“我找人做掉他。”
白筱榆微微皱眉,出声道,“你要找谁?有十足的把握吗?如果一旦东窗事发,你势必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处。”
傅擎岽道,“张志远身边的青烽和克雷都不是吃素的,就算我让阿元去,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
白筱榆沉吟半晌,然后道,“那我来。”
傅擎岽看着白筱榆道,“你来?”
白筱榆从随身的手袋中掏出一个很小的药包,然后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今天就把他做掉,酒会不是你办的,这么多的人,就算有人怀疑是你,也怪不到你头上!”
傅擎岽道,“你有办法把东西下到张志远的酒杯中?张志远那么小心的人,他不会接外人递过来的酒。”
白筱榆唇角勾起,淡笑着道,“我们递的他不会喝,他儿子递过去的,他会不喝吗?”
傅擎岽闻言,俊美的脸上,也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来。
梦中的情节,有时清晰的令人觉得一切都是真的,但有时又快的令人来不及反应。
白筱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药下到泰林拿着的酒杯中,她只是巧笑嫣然的陪在傅擎岽身边,然后看着泰林把那杯酒,递给了张志远,而张志远也欣然喝下去。
傅擎岽揽过白筱榆,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吻。
酒会照常进行,期间,白筱榆甚至短暂的跟张志远视线相对,张志远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有些迷茫。
在酒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白筱榆已经跟着傅擎岽往外走了,这时候,只听到宴会厅的某一处,传来砰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众人闻声望去,白筱榆跟傅擎岽也同时转头。
只见餐桌的一处,泰林扶着瘫软下去的张志远,张志远一手拽着餐桌的桌布,拖下了好多盘子和酒杯。
“爸……爸,你怎么了?”
泰林单膝跪在地上,张志远靠在泰林身上,竟是口吐鲜血,睚眦欲裂。
一帮人都赶紧上前,泰林大喊着叫医生过来,场面霎时变得分外混乱。
白筱榆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了倒下的张志远,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竟然猛地一痛。
傅擎岽拉着白筱榆要走,白筱榆却似是癔症了一般,一直站在原地。




承宠 第五十三章 折磨她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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