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是鱼
他看到那些男人抱着白筱榆,往别墅里面走去,而他,却还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不多时,只听到咚咚咚咚的脚步声,有人跑上楼来,敲响傅擎岽这边的房门,声音急促的道,“老大,老大,不好了,白小姐出事了……”
傅擎岽闻言,足足十秒之后,这才转过身,迈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去。
从二楼往下去的时候,傅擎岽看到客厅的沙发处,围站着不少的人,左佑跟阿元也站在那里,见傅擎岽下楼,所有人都看着他,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傅擎岽双手插在裤袋中,面无表情,径自来到客厅的沙发处。
白筱榆被放在长沙发上,身上裹着黑色的外套,她侧头闭眼躺在那里,头发湿透,脸上也带着晶莹的水珠。
傅擎岽一步步走近,大家也一步步的退开,让出一条路来给傅擎岽。
傅擎岽终于站在了白筱榆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晌,他才薄唇轻启,出声道,“她哪里受伤了?怎么不叫子汌过来?”
黑衣男人,全部都垂下头去,噤声不语。
傅擎岽微微皱眉,略微提高声音道,“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叫医生过来啊!”
黑衣男人们把头垂的更低,傅擎岽站在原地,看似没怎么样,但是额头处的青筋,已经隐现。
左佑抿了抿唇,然后低声道,“老大……”
“左佑,去叫子汌过来。”
傅擎岽抢在左佑之前说道。
说罢,不待众人说些什么,傅擎岽径自弯下腰,打横抱起白筱榆,然后转身往二楼走去。
承宠 第五十六章 第一次说爱她(精)
第五十六章 第一次说爱她
哪怕是在梦中,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还是如此的清晰。
模糊之中,傅擎岽只觉得脸颊处传来冰凉的感觉,冰冷让他的意识短暂的回神。
努力的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傅擎岽看到自己身上,伏着一个身影,而他脸上的冰凉,竟然是……她的眼泪。
傅擎岽根本看不清楚她是谁,但他却本能的叫道,“白筱榆……”
白筱榆趴在傅擎岽身上,她睁着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掉下来,滴在他的脸上,红唇轻启,她带着呜咽的声音道,“傅擎岽……”
两人都从噩梦中惊醒,但却又没有醒。
屋中弥漫着海星花的香味,说不清是浓郁还是清香,总之就是令人陷入在迷幻之中,如痴如醉。
白筱榆的双手搭在傅擎岽双肩,哭着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傅擎岽眼底的神色,白筱榆看不清,只听到他低沉到几乎哽咽的声音道,“你还活着?”
白筱榆道,“你想我死……”
白筱榆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擎岽就猛地抬起手臂,拉下她的头,就这样吻在了她的唇上。
白筱榆浑身都在颤抖,傅擎岽猛地炽烈,唇齿间一片咸涩,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她的。
欲.望,就像是扔了一根火柴在汽油桶中,瞬间轰炸开来。
傅擎岽一手压着白筱榆的后脑,另一手在被中,覆在了她的后背,上下摩挲。
白筱榆死死地搂着傅擎岽的脖颈,配合着他的动作。
许是绝望到底,才能放纵到底。
两个同样陷入可怖梦境中,同样悲痛欲绝的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用彼此的身体去摩擦,用最疯狂的举动,证明对方都还活着。
似是向来只有愉悦才能让人彼此交融,但却殊不知,最绝望的悲痛,往往更让人刻骨铭心。
傅擎岽以为白筱榆是死而复生,白筱榆以为傅擎岽没有欺骗她,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两人的身体纠缠在白色的大被之下,白筱榆的手,顺着傅擎岽的腰,一路下滑,然后来到他股间的坚挺处……握住。
傅擎岽闷哼出声,不由得捏住了白筱榆的臀瓣。
白筱榆稍稍抬高了一下头,唇瓣贴着他的薄唇,声音带着沙哑,但却充满了诱惑性的问道,“你爱我吗?”
爱……
傅擎岽大脑一片混沌,微张着薄唇,他没有出声。
白筱榆握着他下身的手,紧了一下,傅擎岽没有防备,就这样哼了一声。
白筱榆低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却在他想要回吻得时候,躲了开来。
红唇轻启,白筱榆又问道,“你爱我吗?”
傅擎岽的意识是不清醒的,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真实存在的。
皱着眉头,他卡着白筱榆的腰,声音低沉的道,“我要你……”
白筱榆勾起唇角,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伤心。
傅擎岽只觉得脸颊一凉,然后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滑去,那是白筱榆的眼泪。
他听到白筱榆的声音,倔强而固执的道,“你爱我吗?”
傅擎岽眉头皱的更深,爱……不爱……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白筱榆久久没有等到回应,她缓缓松开了握在他下体的手,抵在他胸前的胳膊也撑了起来。
算了,他不爱她。
白筱榆想从傅擎岽身上翻下去,但却在抬起腿的瞬间,被傅擎岽按住腰部。
“你去哪儿?”
傅擎岽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白筱榆心痛难挡,红唇轻启,低声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傅擎岽沉声道,“你该去哪儿?”
白筱榆道,“去没有你的地方。”
心,太疼了。她终究是不被需要的人啊……
傅擎岽的心,也是突然揪痛,脑海中凌乱的是她身上插着刀柄的模样。
他不想,不想再失去她。
削薄了的唇瓣开启,傅擎岽低到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白筱榆奇异的听到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昏暗中,她看着傅擎岽,哭着道,“那你爱我吗?”
傅擎岽喉结微动,点着头道,“爱……”
白筱榆笑了,哪怕她满脸眼泪,但她依旧在笑。
傅擎岽伸出手,摸到了白筱榆的脸,擦去她脸上的眼泪,他捧着她的脸向下,然后吻着她的眼睛。
白筱榆也吻着傅擎岽。
吻着吻着,欲.望再次决堤,傅擎岽拖着白筱榆的纤腰,白筱榆自己也往上提了一下,傅擎岽的权杖对准白筱榆的双腿之间,就这样,缓缓地,缓缓地,进入。
“恩……”
舒服到极致,却又紧张到极致的感觉。
傅擎岽浑身紧绷,在没有完全没入之前,他甚至连呼吸都是屏住的。
坐在傅擎岽身上的白筱榆,最怕的就是这样不进不进的煎熬,她抓着被子,一咬牙,自己坐了下去。
完全没入之后,傅擎岽跟白筱榆,均是舒了一口气。
傅擎岽微微抬起腰,两人的紧密结合处,立马传来十倍百倍的敏锐触感,白筱榆很怕这样的感觉,她浑身瘫软的伏在傅擎岽身上。
傅擎岽搂着她,自己出力。
白筱榆在昏暗中寻找着傅擎岽的唇,然后吻上去。
身体和身体之间最亲密的摩擦,每一下,都是模糊了愉悦和痛楚的巅峰。
白筱榆收紧双腿,夹着傅擎岽的腰,傅擎岽用力的往上顶着,像是有多深入,就有多爱她。
白筱榆满脸满身都是汗,但她却毫不在意,她只知道攀附住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爱她,仅此而已。
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到二十分钟,就另两人大汗淋漓。
傅擎岽稍稍放慢动作,白筱榆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道,“累了么?”
傅擎岽摸着白筱榆,亲吻着她的红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说罢,他腰杆子一用力,将白筱榆压在了身下。
被子粘稠的粘在了傅擎岽的后背,傅擎岽稍稍抬了一下,然后将白筱榆的双腿折叠好,继续自己刚才未完的事。
不得不说,自古男上女下,就是有一定说法的。
傅擎岽就觉得这样比刚才那样好用力的多。
白筱榆被傅擎岽顶的直往床边窜,她紧紧的扣住身下的被单,绝美的脸上,除了晶莹的汗水之外,就是愉悦到扭曲的表情。
人压抑到极致,就只有放纵才能得到短暂的愉悦。
傅擎岽跟白筱榆,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梦魇之中,但他们却清楚的知道,现在,此时此刻,他们需要什么。
她问:你爱我吗?
他说:爱……
也许这就足够了。
承宠 第五十七章 梦醒时分
第五十七章 梦醒时分
子汌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就出现在傅擎岽的别墅前面,正赶上左佑也从后面走过来,看到子汌,左佑挑眉道,“这么早你过来干嘛?”
子汌一脸压抑不住兴奋的表情道,“我来看看白筱榆怎么样了啊。”
左佑皱眉,一副‘你没事吧’的样子看着子汌。
子汌瞪着左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忘了昨天,海星花!”
经过子汌这么一提醒,左佑才恍然大悟。
子汌道,“怎么样?白筱榆昨天没出什么事吗?”
左佑道,“我走了,怎么知道?”
子汌径自往别墅里面走,左佑跟在后面。
看到韩嫂,子汌出声道,“哎,韩嫂。”
韩嫂站定,子汌道,“韩嫂,昨天白小姐没有什么事吧?”
韩嫂一脸的迷茫,出声道,“白小姐怎么了?”
子汌眼睛一转,也不多说什么。
正好这时候从子汌身边经过一个女佣,女佣站在一边,出声道,“我昨晚在楼下值夜,听到楼上传来砰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刚要上去,就看到少爷冲进去了。”
子汌挑眉道,“是么?然后呢?”
女佣道,“我在楼梯口等着少爷或是白小姐叫人,但是少爷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叫人了。”
左佑插话道,“你什么意思?你们少爷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
女佣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赶紧怯怯的点头道,“我站在楼梯口等了十分钟就下楼了,后面就不知道了。”
左佑看了眼子汌,然后压低声音道,“你搞了什么?”
子汌一脸不关我事的道,“我搞什么了,我怎么知道老大会进去?”
左佑皱眉道,“你埋在花里面的那东西,对人身体有没有害啊?”
子汌想了一下,然后道,“就是不大清楚,所以才找人试验一下啊。”
左佑咻的伸出手,指着子汌,子汌吓得立马往后挪了一步。
左佑赶紧往二楼跑去,子汌跟在身后。
到了白筱榆门前,左佑刚要进去,但又觉得不好,于是叫了一个女佣上来,吩咐道,“你进去看看,白小姐昨天一天没吃饭,我担心她有事。”
佣人点头,左佑又道,“哦,对了,白小姐屋中有一盆海星花的盆栽,你顺带拿出来,记着,不要惊醒睡觉的人。”
“是。”
佣人轻手轻脚的打开白筱榆的房门,然后迈步进去。
左佑跟子汌有些着急的在门口等着,但从门口又看不到里面。
佣人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手上还拿着那盆开的鲜艳的海星花。
关上门之后,左佑立马把那盆花拿起来,然后对佣人道,“白小姐还在睡觉吗?”
佣人把头低下,点了下头。
左佑见她脸色红了,不由得挑眉道,“屋里面还有别人在?”
佣人没法形容她进去之后,看到的那一幕。
偌大的大床之上,天鹅绒的被子大半都搭在地上,床边处,白筱榆侧身窝在傅擎岽怀中,而傅擎岽则为了给她盖被,自己的大半面身体都露在外面。
佣人乍一看到这幅春光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喊出来。
左佑问屋里面还有没有人,佣人点头,傅擎岽还在。
左佑瞥了眼子汌,子汌耸耸肩。
左佑又道,“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佣人低着头道,“白小姐主卧的玻璃碎了。”
左佑迟疑了一下,然后道,“好,你下去吧。”
佣人走后,左佑迫不及待的把手中的盆栽,扔到子汌身上,子汌忙伸手接住从胸前往下滚的盆栽,然后道,“你干嘛?”
左佑沉着脸道,“还好意思问我干嘛,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子汌道,“我怎么了我?”
左佑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伸手点了点子汌,然后迈步往楼下走去。
白筱榆的房间中,卧室的玻璃全都碎了,清风顺畅无阻的从外面吹进来,加之屋中没有了海星花,所以空气很快就变得清澈。
大床之上,傅擎岽把为数不多的被子都盖在了白筱榆身上,紧紧的搂着她,怕她冷,自己则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前面三米的地方就是窗户,风一吹,他微微皱眉,被冻醒。
头疼欲裂,傅擎岽觉得自己好像是扛了一夜的麻袋,怎么会浑身骨头缝都疼。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扇没有玻璃的窗子,傅擎岽呆呆的望着外面的蓝天,足足过了半分钟,这才回过神来。
鼻间是好闻的熟悉味道,傅擎岽垂目看去,只看到一片栗色的长发,瞳孔一缩,白筱榆?!
眼睛看了一圈周围的景物,这分明是白筱榆的房间。
傅擎岽再看一下两人的姿势,不用问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傅擎岽皱眉,怎么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正想着,只要听到怀中传来一声很细的轻哼,白筱榆也醒了。
傅擎岽定睛看着白筱榆,白筱榆跟他刚才的反应是一样的,先是愣了半分钟,随即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好似十秒之后,终是傅擎岽先开口道,“你跟我想的一样吧,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白筱榆的心早就因为太过惊讶,而变得平静,红唇轻启,她开口道,“你在我的房间。”
言外之意,就是傅擎岽的错,反正她没有主动去勾引他。
傅擎岽闻言,不由得挑眉道,“这是我的家。”
白筱榆不无意外的如鲠在喉。
傅擎岽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小半面被子,刚要坐起身,但是后腰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头。
白筱榆顺势看去,没有看到傅擎岽的腰,但却无意中看到白色被单和床罩上面的刺目红色,那是血。
白筱榆眼睛一瞪,下意识的坐起身子。
傅擎岽沉声道,“不用怕我谋杀你,是我的血。”
白筱榆看向傅擎岽,然后道,“你怎么了?”
傅擎岽道,“腰。”
白筱榆道,“你转过去我看看。”
傅擎岽缓缓侧过去,给白筱榆露出后背,白筱榆看到他的后背时,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傅擎岽缠在腰间的纱布早就湿透了,上面晕染着红色的血,像是现在还湿着的。
傅擎岽那半晌没等到白筱榆的声音,不由得道,“你看展览呢嘛,这么久?”
白筱榆心里面说不上什么感觉,半晌才道,“你腰上的伤口裂开了,出了好多血,叫医生来包扎一下吧。”
傅擎岽道,“不用麻烦了,你帮我包吧。”
许是傅擎岽的腰上,让两人从一个床上清醒的起来,都没有觉得丝毫的尴尬。
白筱榆裹着被子,下意识的转身下床,但是双脚一踩在地上,她立马疼的坐了回去。
承宠 第五十八章 上床就控制不了
第五十八章 上床就控制不了
“啊……”
白筱榆痛苦的皱起两道好看的眉毛,五官都蜷缩在了一起。
傅擎岽看过来,出声道,“怎么了?”
白筱榆裹着被子,把脚抬了上来,低头一看,原来是她的脚底插着一块碎玻璃片,刚才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踩下去,玻璃片深了几分,血正顺着玻璃片往下流。
这下可好了,白色的床单和被罩上面,不是傅擎岽的血,就是白筱榆的血,知道的是他们在一起睡了一晚,不知道的……呵。
傅擎岽脑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片段,那是昨天晚上,他跟白筱榆打斗的时候,白筱榆踩在玻璃上的画面。
但是这个画面只是一闪而逝,就像是断片了似的,傅擎岽不喜欢遗忘的感觉,但是眼下更重要的是他的腰跟白筱榆的脚。
白筱榆现在这样子,一定是下不了床了,傅擎岽朝着门外喊道,“进来个人!”
白筱榆一惊,下意识的看着傅擎岽道,“你干什么?”
傅擎岽面无表情的道,“叫人找医生过来啊。”
白筱榆看着傅擎岽赤.裸着胸膛坐在那里,自己则是包裹着被子,这幅样子,怎么被外人见到?
她立马道,“你不回自己的房间?”
傅擎岽淡淡道,“你给我送到隔壁去吗?”
白筱榆知道傅擎岽是摆明了揶揄她的脚也受伤了,可是……
咕咚咽了口口水,白筱榆还没等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到傅擎岽又提高声音道,“来人!”
不多时,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佣人恭敬地声音道,“少爷。”
傅擎岽道,“叫个医生过来。”
佣人道,“是。”
白筱榆托起被子,看样子是要下床,傅擎岽道,“干什么?”
白筱榆道,“穿衣服。”
傅擎岽伸手拉住白筱榆的胳膊,皱眉道,“下面都是玻璃碎片,你还嫌脚扎的不疼是吧?”
白筱榆也皱眉道,“那你就让人这么进来?”
傅擎岽反问道,“不然呢?”
白筱榆沉声道,“我可不想让人看到。”
傅擎岽道,“这个家,我是主人,我做什么,还用得着他们在我面前品头论足?”
白筱榆下意识的道,“但我不是这里的主人。”
傅擎岽挑眉,出声问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白筱榆心底很快的闪过一抹什么,随即红唇轻启,出声道,“我不想在这时候跟你磨嘴皮子。”
傅擎岽道,“那你就乖乖给我坐在这里等着医生过来!”
白筱榆刚要回些什么,只听到推门的声音,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主卧的门口,来者是子汌,他拎着药箱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左佑。
傅擎岽坐在床上,腰间往下盖着被子,而白筱榆,她则在第一时间,倒在了床上,被子几乎盖住了五分之四的脸,好吧,原谅她如此鸵鸟,她知道这个做法,一定被傅擎岽从头鄙视到脚了,但是没办法,她实在受不了就这样跟傅擎岽赤身出现在一张床上,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装糊涂的地步。
果不其然,子汌一进门,看到面前的景象,不由得挑眉,然后出声道,“怎么了这是?”
窗户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床上斑驳的带着红色的血迹,傅擎岽坐在那里,虽然依旧如雕塑一般俊美,但是眼眶下面,仍旧能微微的看出一丝青色……这是,操劳了一夜啊。
左佑跟在子汌身后进来,也是四周看着。
傅擎岽出声道,“你们是来观光的吗?”
子汌道,“嗐,看你这话说的,我正好过来,佣人说你叫医生,我就上来了啊。”
傅擎岽微微眯起眸子,锐利的光芒迸射出来,盯着子汌,他意味深长的道,“正好?”
现在才早上七八点钟,以子汌这种人的性格,除非是傅擎岽特地叫他过来,不然他才不会这么早来这边。
子汌眼睛一转,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无意中泄露了什么,不过他更快的道,“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
傅擎岽道,“腰。”
子汌走到大床的左边,绕到傅擎岽身后,看了看他的后腰,然后不由得蹙起眉头,出声道,“你这一晚上都干了什么?”
傅擎岽觉得子汌是明知故问,他平静但却带着一丝挑衅的声音道,“你说在床上能做什么?”
子汌不由得瞥了眼被子中的白筱榆,然后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出声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腰不能再受伤了吗?做什么都没点节制。”
傅擎岽也瞥了眼白筱榆的方向,然后故意道,“谁在这张床上谁知道,不是说节制就能节制的。”
被子里面的白筱榆浑身一僵,不由得又把脸往里面缩了缩。
傅擎岽见状,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狡黠。
这一幕,都被左佑看在了眼中,他没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却有了计较。
子汌把药箱放到了床头柜,然后拿出消毒和包扎的东西,帮傅擎岽清理腰后的伤口。
傅擎岽趴在床上,露出整个健美的后身,他没有穿内裤,子汌啧啧两声。
傅擎岽也不搭茬,径自闭上眼睛,任由子汌帮他清理。
傅擎岽的腰上弄好之后,子汌把药棉和纱布摆回药箱,傅擎岽出声道,“白筱榆的脚扎了碎玻璃片,帮她顺道看一下。”
子汌站在床边,出声道,“我不帮外人看病,你忘了?”
子汌是执法堂内部的人,向来只帮自己的兄弟看病,傅擎岽自然不会忘,只见他闭着眼睛,薄唇轻启,出声道,“她是怎么受伤的,你心里面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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