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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叶翔龙忙摆摆手:“启文,你不要误会!只是目前国内大局不稳,列强又虎视眈眈,我们只是......”
话未说完,却听蕴杰大声嚷道:“我不去美国,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叶琛忙侧身哄道:“去了美国,有爷爷和大伯,还有三个姐姐呢,还有大伯母,也是极好的!”
蕴杰却跳下椅子,跑到叶蕴仪面前,拉住她的胳膊,大力地摇晃着,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姐姐,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丢下蕴杰!”
叶蕴仪一下子搂住了蕴杰,眼中泛着水光,恳切地看向叶琛:“爷爷,您也说了,在美国,有爷爷、大伯、大伯母还有堂姐们,可我在这里,却只有蕴杰一个亲人了!”
一席话,说得叶琛也已是红了眼圈,潘启文忙说道:“爷爷、大伯,这事儿咱们再从长计议,今天是一家团聚的日子,没必要搞得这么生离死别似的,这日子还长着呢!”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来、来、来!喝酒!爷爷、大伯,我先干为净!”
叶琛与叶翔龙对视一眼,也不再说,都举起了酒杯,与潘启文一样,一饮而尽。
叶翔龙见气氛有些沉闷,不由笑道:“启文啊,你上海那个拜把子的兄弟冯老大,是条汉子!他现在可掌握着上海第二大帮会,分舵都开到南京去了!但他却对你崇拜得很啊!他可没少替你说好话!”
潘启文眉一挑,半开玩笑地道:“看来,爷爷和大伯没有一来就要说将蕴仪也带走,我还得感谢冯老大了!”
叶蕴仪却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地问道:“爷爷、大伯,你们从上海来,可有去过方伯伯家?”
叶琛放下酒杯,笑道:“我们本来出发前是给你方伯伯发过电报的,可到了上海,不知为何,方家也没安排人来接我们,幸好有冯老大,他告诉我们,你方伯伯全家都搬去了南京,想来是没收到我们的电报。我们又急着来这里,只好等回去的时候,再拐去南京一趟了。”
叶蕴仪睨了潘启文一眼,眼中尽是怀疑的神色,却见潘启文似笑非笑地盯着面前的酒杯,心中微微一凛。
酒过三巡,潘启文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到发债券上来,他瞟了眼叶蕴仪,对叶琛和叶翔龙笑道:“启文正想请教,这西洋发债券,若是第一次,即便许以高利,可怎么样能让别人相信他,买他的债券呢?”
叶琛哈哈一笑,指着潘启文,对叶翔龙道:“这个启文,自家人,还这么拐着弯子说话!你是行外人,不知道不足为奇。可是,我就不信,蕴仪既然告诉了你发债券这个方法,就不可能没告诉过你,这债券最好是由银行来担保并发行的!”
叶蕴仪只觉得有一道阴郁的目光直直打在她的身上,令她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叶翔龙这时也忍俊不禁地道:“启文,咱们是一家人,这债券发行,咱们银行也是有利可图的,可说是互惠互利之事,无须这么藏着掖着的!再说了,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女儿都给了你,还能信不过你么?”
潘启文心中怒火随着酒气蹭蹭往上直窜,然而,桌面上,他却只能举起酒杯,自嘲地笑道:“呵呵,这就被看穿了!来,我自罚一杯!”说着,深深地看了叶蕴仪一眼,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叶蕴仪只当看不到,自顾自地为爷爷和伯父夹着菜。
叶琛语重心长地对叶蕴仪说道:“蕴仪啊,你这个少帅夫人可不易做!场面上的,家里的,里里外外可都要靠你撑着呢!男人在外面不容易,你多担待着些!象债券这些个事,你熟门熟路,就不要让启文再来操心了!”
叶蕴仪低了头,轻声应着:“是!”
却听潘启文嘻嘻一笑道:“爷爷,能娶到蕴仪,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我可全靠了她呢!要不然,我哪知道什么发债券这些个事?她是我媳妇儿,当然会尽力心力帮我了!”
他转动着手上的酒杯,看向叶蕴仪,笑道:“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潘启文眼中隐隐的怒气,令叶蕴仪身上一寒,她不由挺直了背,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文四匆匆进来,在潘启文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潘启文霍然站起身来,他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了叶蕴仪一眼,令叶蕴仪心里莫名一跳,只听潘启文拱手笑道:“爷爷、大伯,我有点紧急公务,要去处理一下!”
叶琛忙挥挥手道:“咱们自家人,不用你招呼,你有正事,先去忙吧!”
潘启文这一走,至到晚饭结束也没回来,叶琛和叶翔龙倒不以为意,而叶蕴仪却眼皮直跳,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晚上,一身酒气的潘启文一把推开叶蕴仪的房门,大喇喇地一脚跨过门槛。正在起居室收拾的小清慌忙退了出去。
潘启文径直闯进里面的卧室,正在床边换衣服的叶蕴仪一惊,下意识地抓起床上的衣服往胸口一挡,叫道:“你做什么?出去!”
潘启文直直地逼过去,口中蔑然地笑道:“叫!你尽管叫!你若是想让你爷爷和伯父知道,你就尽管大声叫!”
叶蕴仪背过身去,将手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这才转过头来,沉声道:“你要干嘛?”
潘启文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穿着一件真丝的无袖睡裙,那薄薄的布料下,高耸的双峰若隐若现,他红了眼,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两点突起,突然轻嗤一声:“你是我媳妇儿,这大晚上的,你说我要干嘛?”
叶蕴仪心里一慌,不由自主地往门口看了看,她冷声说道:“你喝醉了!”
潘启文冷笑一声,一把抓上了她的肩,将她宽松的领口向下猛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睡裙被撕裂的声音,叶蕴仪瘦削的右肩和雪白的右胸顿时呈现在他眼前。
叶蕴仪大惊,出声怒叱道:“你疯了!”她大力扭动着肩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潘启文右手往她背上一环,一把将她带向自己,紧紧地箍住了她,他低下头,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上了她的肩。
叶蕴仪不由痛呼出声:“好痛!你要做什么?”同时,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牙齿却是真真切切地咬在她的皮肉上,她越动,拉扯得越痛,身上的疼痛和心中的屈辱,令她不由流下泪来。
咸咸涩涩的泪水顺着脖子流下,浸入了潘启文的嘴里,潘启文浑身一震,他松了口,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和痛楚,却迅即被铺天盖地的愤恨代替。
他身子向前一倾,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他紧紧地压着她,左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令她动弹不了分毫。他低下头来,右手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哑声道:“疼?”
叶蕴仪头一偏,闭上了眼。
潘启文低低地笑:“不愿理我是不是?嗯,你想要理谁?”
他用力地扳过她的脸,叶蕴仪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她却仍是紧闭了双眼,悲愤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潘启文冷冷一笑:“我要做什么?叶蕴仪,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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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人算天算
潘启文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叶蕴仪耳边响起:“霍夫曼那个洋鬼子,帮你从司令府搬了出去,你是不是还想利用他和别的洋鬼子,再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我的地盘?叶蕴仪,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叶蕴仪猛地睁开眼来,一丝惊恐滑过眼底,她挣扎着道:“你在说什么?”
潘启文狠狠地摁住她,咬牙切齿地道:“叶蕴仪,你不告诉我银行发行债券的事,是不想让我跟你家银行有太多牵扯,是不是?嗯?你是不是就打算最多在铁矿里赔掉一部分钱,却绝不愿意让你家银行长期地陷进来?农”
潘启文眼中是熊熊的怒火,他右手轻拍着她的脸,从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哼声:“叶蕴仪,你打的好算盘!”
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拨开她额前的发,轻笑道:“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
那声音明明轻轻柔柔,却森寒刺骨,叶蕴仪心中狂跳,神色惊疑不定。
潘启文冷哼着道:“你先是让霍夫曼帮着你离开了司令府,离开了我的眼皮底下,接着,你又通过霍夫曼认识了德国领事和夫人,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德国领事答应帮你和蕴杰离开!”
叶蕴仪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满脸惊慌地看向他。
潘启文心头掠过一丝痛楚的快意,他一挑眉:“不敢相信我是怎么知道的?叶蕴仪,可惜就是人算不如天算!遏”
他冷声说道:“你欺我的人不懂洋文,便大摇大摆地与那对洋人夫妇上咖啡馆谈事,黑衣卫队向我报备时,我还替你有了朋友而高兴!”
“本来德国领事跟你已商量好,利用领事馆与西南大学的夏日通宵联谊会,为你和蕴杰来个金蝉脱壳,用领事的车连夜将你们送往上海,便连假扮蕴杰的小男孩他们都已找好!可是,你没有想到你爷爷和大伯要来!你只好将这计划推迟,德国领事甚至为你,将联谊会向后推了一个月!”
“你今天急急地问你爷爷方家的消息,我初初还以为,你只是关心方宗尧的生死,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是因为,你到了上海,怕遭到冯啸天的拦截,你须得有方家的庇佑,可是,德国领事原本用德文给方家发的电报,却迟迟没有回应,所以,你才急了!”
“在联系不上方家的情况下,你甚至做了两手准备,连后面的棋局都已布好,你怕我一路追去,会让上海的冯老大拦截你,你赌我会猜你直接逃往美国,你却偏偏让德国人帮你买好了去大马的船票,领事的车会直接将你们送到码头!”
“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走,那么,你就绝不能让你家的银行跟我有太多的牵扯,只要不将你家人更多地扯进来,到时候,你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便可以了无牵挂,也可以将你家族的损失降低到最小,是不是?”
“你之所以这么乖乖地搬了回来,不过是因为你要降低我的防备心理!更怕稍有不慎,再将你爷爷和大伯陷在此地!你怕激怒我,所以今天才主动拒绝你爷爷要带蕴杰走的提议!而我,却自得地以为,你多少心中还是有我的!”
“你千方百计不肯暴露我跟你的关系,其实是因为你与霍夫曼联手向领事隐瞒了你的真正身份,你怕他知道你是我的人后,他不敢做!所以,你便利用了陆一凡!陆家除了陆承丰是西南大学校长外,他们在本地还有些势力,所以你只是告诉了领事,是陆家掐住了你,还做出一副被陆一凡***扰得不胜其烦的模样!”
潘启文阴鸷的眼紧紧地盯着叶蕴仪,叶蕴仪全身不由一颤,潘启文阴沉沉地笑起来:“只可惜,你我姻缘未了,你注定是走不了!”
“先是你爷爷和大伯不期而至,再就是,你千算万算,却一定万万没有算到,那德国领事的新任秘书竟是我一个远房表兄,他曾在潘家集参加过那场婚宴,他本不知道领事要帮的人是你,可是,今天领事竟然再让他发封德文电报去上海方家!他怕领事惹祸上身,却又不敢确认,就在刚刚,他便匆匆找上门来!”
潘启文的手指轻轻绕上她的发,用力往外一扯,再松开,森森地笑道:“你看,便连老天都不肯帮你!你注定只能跟我在一起!”
叶蕴仪头上吃痛,她颓然地闭上眼,原先紧绷的身体竟放松下来。
潘启文见她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胸中的怒火漫天而来,他一拳捶在她耳侧的床上,对着她低吼道:“叶蕴仪,你真当我便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你所做这一切,不过依仗的是我爱你!你认定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叶蕴仪睫毛随着他那一拳的震动而轻颤,她的唇角挂起一个讥讽的笑来:“你爱我?不会伤害我?潘天一,这样的话,你竟也说得出口!”
潘启文身体一僵,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眼中尽是痛苦与迷茫,他喃喃地道:“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我心疼你怜惜你,所以才会被你跟霍夫曼联手蒙骗,让你搬出了司令府!我拼命压抑自己要发狂的心,不去看你,甚至别的女人送上门来,我也不敢要!”
“我以为,半年过去了,你的气也应该消了,总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我了,我还幻想着重新开始,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即便我知道你跟霍夫曼骗了我、即便我知道你只想与我撇清关系,即便我知道你隐瞒了银行发行债券的事,我心中气归气,却仍是可笑地想着,你骗我越多,咱们慢慢地也就扯平了!我总能等到你气消的那一天!”
“我为了你,曾经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为了你,我不惜与爹娘翻脸!为了你,我遣走了所有女人,便连给黛儿一个名份我也不敢!”
他眼中的迷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团要将她烧融的火焰,他咬牙说道:“可是,我等来的是什么?”
潘启文突然低下头来,他的唇轻轻柔柔地吻过她的脸庞,更伸出舌,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卷进自己口中,叶蕴仪一阵颤栗,她只觉自己胳膊上的汗毛禁不住竖了起来,她再次紧闭上了双眼,也放弃了挣扎。
潘启文眼中怒火更甚,他的舌停在她的耳际,他将她小巧的耳珠包进口中,轻轻地含弄着,他的左手却在她右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听到她吸气的声音,他才轻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压住她胸前的小颗粒,快速地打起圈来。
感觉到她胸前的珠粒硬硬地挺立起来,潘启文轻哼一声,喉中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来,他恨恨地说道:“整天在我面前高贵得象个女神,到了床上,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叶蕴仪倏地睁开眼,绝望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潘启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却迅即被怒气代替,他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来,他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她,冷冷地道:“你这张脸,迷惑了多少男人?先是将方宗尧迷得团团转,令他竟不要命地要带你走!然后是霍夫曼、德国领事,还有那个该死的陆一凡!便连黎昕,昨天竟然来跟我说,要我给你彻底的自由!”
叶蕴仪浑身一震,她没有想到,黎昕竟敢去跟潘启文说这样的话!
潘启文冷冷地笑道:“是不是很感动?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团团转,所有的男人都甘愿为你卖命!你是不是很得意?”
说到这里,他侧身一拳击打在床头柜上,低吼道:“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对你好,只除了我潘天一!”
叶蕴仪扯过手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胸前,冷冷地,一脸戒备地看向他。
潘启文一俯身,揪住她胸前的被子,恶狠狠地道:“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少帅夫人,你做还是不做?”他的眼神凶恶,却毫无底气。
叶蕴仪头一偏,闭了眼,轻轻一笑:“由得了我吗?你不是有蕴杰在手上吗?更何况,现在我爷爷和伯父也在你的地盘上!”
潘启文满是灰霾的眼中霎时充满了绝望,他沉沉地看向她,脸上挂起一个阴阴的笑来:“好!好!好!堂堂的少帅夫人你不肯要,那你就做你的十九姨太吧!”
叶蕴仪蓦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慌,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潘启文心中一紧,有一丝希冀在眼中划过,他用紧绷绷的声音轻笑道:“怎么,还是肯做少帅夫人了?”
他反手一握,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握得那么紧,仿佛握住的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放柔了语气,嘶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一丝乞求般的哽咽:“蕴仪,我们好好的,不好吗?”
却听叶蕴仪低声说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只求你,不要让我爷爷和大伯知道!”
潘启文猛然一把挥开她的手,从喉咙中发出一阵阴森怪异的笑声:“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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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自由的代价
潘启文掩去眼中深深的绝望,阴恻恻地道:“好!叶蕴仪,你不是想要彻底的自由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安安心心做你的少帅夫人,只要不离开我,你想做什么都行!二是,你以十九姨太兼我的民生顾问的身份呆在我身边一年,一年后,我放你和蕴杰走!”
叶蕴仪怔忡地看着他,眼底有过片刻的怀疑、挣扎,她终是咬咬牙,直直地看向他:“我选一年!希望你说话算话!”
潘启文眼见着她眼中缓缓泛起点点亮光,他心中闪过疯狂的念头,只想将她那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他面目狰狞地看向她:“你别答应得那么快!这一年中,你不仅只有个姨太太的身份,你还要完完全全地听我的话,包括——睡觉!”
叶蕴仪瞪大了眼,眼中满是愤怒,在看到潘启文那紧攥的拳头时,她突然低低一笑:“难道做少帅夫人就可以不陪你睡吗?”
她看向潘启文的眼中充满了悲哀:“潘天一,在你的心目中,少帅夫人与19姨太,甚至与你口中的婊/子,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你想要就要的所有物罢了!所以,即便是婊/子,我也选择只做一年,而不要永远地做你所谓的夫人!”
叶蕴仪口口声声“婊/子”,深深地刺激了潘启文,她就那么迫不急待地想要离开他!
他怒极反笑,连连点头:“好!好!那么,过几天西南大学的面试大会,我便亲自到场宣布你的身份,你看如何?”
叶蕴仪脸上一僵,她闭了闭眼,无力地道:“好!只要避开我爷爷和大伯!”
潘启文又惊又怒,他紧紧地盯着她:“叶蕴仪,即便你自甘下贱,那么蕴杰呢?你可知道,因为你孤身一人带着蕴杰,大学和小学里,都有人在传,蕴杰是你生下的私生子!”
叶蕴仪冷冷地道:“若不是为了蕴杰,我便是死,也不会沦落为你的十九姨太!所以,我为蕴杰所做的已足够,他是男孩子,碰上这样的世道和这样无耻的人,这点委屈,他也只能承受!”
顿了顿,她又眼含讥讽地说道:“更何况,既然你要宣布我是你的十九姨太,那些谣言便也不攻自破了,没人会认为有人敢给你潘少帅戴绿帽子!”
潘启文心中如被寒冰浸过,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在她眼中,都是可恶可憎和无耻的!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遏!
为了救方宗尧,她竟肯向黛儿下跪!
因为恨着他,她不惜杀死自己的孩子!
为了逃离他,她宁愿忍受鸦片之毒和戒烟之苦!
为了她所谓的自由,她步步为营,事事算计!
那么,十九姨太的名头,对她来说又算什么?他在心中嘲笑着自己,潘天一,你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他死死地盯着叶蕴仪,脸上是绝望的笑:“我无耻?好!好!”
一边叫,他一边解开自己上衣扣子,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叶蕴仪的瞳孔骤然放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潘启文唇一勾,甩掉上衣,赤着上身,向叶蕴仪扑去,叶蕴仪惊恐地往里一滚,却被他一把抓了过来,扯掉她身上的被子,他火热的身躯就那样压上了她,如此的肌肤相亲,令两人同时心跳骤快!
他口中叫道:“做什么?做你十九姨太该做的事!”
叶蕴仪疼得全身一缩,浑身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潘启文的心随着她一哆嗦,他终是狠不下心来,手下不由一顿,他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下来,低喘着在她耳边叫道:“不想吃苦头就放松下来!”
叶蕴仪却放开了紧抓住被子的手,手脚大大地摊开,全身僵硬地直直地挺在上,她咬住了双唇,紧闭着眼,哑声道:“你要就快点!”
潘启文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他猛地直起身,他紧攥的双手不停地发着颤,她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狠狠一脚踢上头柜,然而,除了他自己的脚钻心地痛以外,那坚实的柜子却仍是一动不动,一如——那女人冰冷的心!
他的脸扭曲着,转过身,冷冷地说道:“叶蕴仪,世上的女人不止你一个!我潘天一也不是没人要的可怜虫!”
说完,他一甩头,就那样光着膀子大步往外走去,路过梳妆台时,他终是恨恨地一脚踹翻了台前的凳子,方才扬长而去!
叶蕴仪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直到潘启文的脚步声终于远去,她才静静地流下泪来。她抓过被子,盖住自己满身的狼狈,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闭了眼,却清醒着到天亮。
清晨,听到起居室轻微的声响,叶蕴仪猛然睁开眼,听到小清的轻唤,她才想起,爷爷虽然身在美国,可家里传统的规矩却不小,比如这每日的晨昏定省,早餐,也一定要一家人一起吃,所以她昨天才吩咐了小清一大早要唤醒她。
叶蕴仪急急地起身洗漱换衣完后,拿出粉饼,对着镜子,细细地盖住眼底的青黑,左右看了看,又抓起腮红,
掩去脸上的苍白,这才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一路走,心中却极为忐忑,那个男人,昨晚拂袖而去,那么暴怒的他,怎可能还想着早上来陪爷爷吃早餐?等下要怎生撒个谎糊弄过去?撒了谎又怎么去找那个人去圆回来?
饭厅中,下人们已将早餐摆上桌,桌上竟是满桌的广东茶点。她感激地看向正指挥着下人们的文四,轻声道:“文四,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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