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文四忙回道:“少奶奶,这是少爷前几天就吩咐好厨房的!”
叶蕴仪怔忡间,却听见厅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她愣愣地向门口看去,只见潘启文与爷爷、大伯三人都是一身白色绸子短装,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只听叶琛笑道:“蕴仪,你可是起晚了啊!启文都已经陪我跟你大伯练了一趟拳了。”
叶蕴仪赶紧站起身来,迎上去,一双眼惊疑不定地看向潘启文,却见他对叶琛恭敬地笑道:“爷爷和大伯的太极,启文是自愧不如的!还是心浮气躁了些!”说完,他淡淡地瞟了叶蕴仪一眼。
叶蕴仪眉心一跳,转头对小清说道:“去看看蕴杰怎么还没下来?”
几个人落了座,叶琛拍拍潘启文的肩,笑道:“启文啊,你不必过于自谦,到这份上,已经比你大伯和你岳父年轻时强过许多了,他们在你这个年纪时,还不如你呐!”
潘启文亲自端了茶壶,为叶琛父子上茶,一边笑道:“爷爷、伯父,尝尝这是专门从广东带过来的铁观音,要是觉着好,到时再给您带上一些!”
叶翔龙指着桌上的茶点笑道:“启文啊,这茶好带,这点心可不好带啊!我们那里虽也有广东厨子,可做出来的总不是那个味!所以,我们只好赶紧多吃点了!”
潘启文忙笑道:“大伯要喜欢,让他们天天做就是!”
叶琛夹了一个虾饺,吃下去后,叹道:“在这里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虾饺,实在是难得啊!”
这时蕴杰走了进来,脆生生地说道:“爷爷,我知道,因为姐姐喜欢吃虾,所以姐夫就让专人从广东运活虾过来,还连带着海水一起,有时就还用冰镇着。那个,我上次听黛儿姐姐说,那叫做‘一骑红尘妃子笑!’”
叶蕴仪惊呆了,她从不知道这虾竟是这样来的!
这时却听“啪”的一声,只见叶琛重重地将筷子拍到了桌上,蕴杰赶紧噤了声。
只听叶琛对叶蕴仪沉声喝道:“蕴仪,跪下!”
叶蕴仪不敢驳嘴,径直拉开椅子,在叶琛侧面缓缓跪下。
潘启文一呆,忙站起来,赔着笑道:“爷爷,您这是......?”
叶琛没有搭理潘启文,径直对叶蕴仪怒道:“我叶家有家训,其中最重要一条,便是戒奢华!我先前只当这是启文孝敬我们远来是客,没想到,你竟是常年如此!”
“启文现在好比一方诸侯,难道你要学那褒姒、妲妃,祸国殃民吗?”
潘启文急急地走到叶琛面前,直直地跪下,低头道:“爷爷教训得是,是启文考虑不周,这不关蕴仪的事,她也曾问过这虾是从哪来的,是我骗她说是在城里的海货行里买来的。”
叶蕴仪轻轻一震,她没想到,潘启文竟肯为她下跪,尤其在经历过昨天的事后!
昨天,他是那样的愤怒,想尽办法羞辱于她,他今天肯在早餐桌上出现,她已是惊讶不已,而现在,他却肯为她下跪!
叶琛脸上神情有一丝震动,他立即缓和了脸色,亲自弯腰去扶潘启文:“算了,你们起来吧!”
他转头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启文啊,你现在位高权重,可是要将这国计民生放在首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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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百万嫁妆
叶琛脸上神情有一丝震动,他立即缓和了脸色,亲自弯腰去扶潘启文:“算了,你们起来吧!”
他转头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启文啊,你现在位高权重,可是要将这国计民生放在首位啊!”
潘启文恭恭敬敬地道:“爷爷教训得是!”说着,他一边顺势抬起身,一边去搀叶蕴仪,叶蕴仪本能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掐住胳膊,半挟半拉地将她带了起来。
叶蕴仪与潘启文重新落了座,叶翔龙忙笑道:“爸,您这脾气真是说来就来,这是在蕴仪夫家,也不知顾着点蕴仪的面子。农”
叶琛眼中精光一闪,并未说话。
潘启文心中了然,忙笑道:“这不怪爷爷,全是启文的不是!”说着,他回头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小清皱眉道:“还不给少奶奶盛碗粥来,少奶奶胃不好,早上不能空腹喝茶。”
不一会儿,他伸手接过小清手上的粥碗,用调羹在碗里不停地搅着,一边搅,一边吹着气,又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这才将碗放在叶蕴仪面前,柔声哄慰道:“昨晚是我不好,害你没睡好,我知道你没胃口,但好歹这粥总要喝一点。”
一旁的叶琛与叶翔龙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遏。
叶蕴仪听了这似是而非又引人遐想的话,侧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潘启文,却见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深邃的眼底却含着戏谑和讥讽,她心中不由一凛,他这是,在做戏?
叶蕴仪陡然心生警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是为了不在爷爷和大伯面前暴露他们之间真实的情况,可也不必做成这样啊?
她没有吭声,只闷头喝粥。
潘启文转头对叶琛与叶翔龙笑道:“爷爷、大伯,可有什么地方想要去的?若是没有特别的,不如就由我跟蕴仪来为你们二位安排?”
叶琛抿了口茶,点点头笑道:“今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个不认识的朋友,是我们在旧金山的老乡的亲戚,托我们给他带了些药来。”
潘启文忙放下手中的碗道:“需不需要我跟蕴仪陪你们去?”
叶琛忙摆摆手,笑道:“不用,你安排个人帮我们找路就行!人家一平民百姓,没的你一去,吓着人家!”
叶翔龙忙接口道:“呵呵,其实是因为,那家人我们也没见过,品性如何,并不知晓,你爷爷是怕万一碰上不晓事的,若是你们去了,别人趁机拉关系或找你办些麻烦事,到时,你看我们面子上,会左右为难。”
潘启文肃然起敬道:“谢谢爷爷体谅!”
叶琛抿了口茶,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我跟你大伯还想去趟潘家集,拜访下亲家,毕竟我们蕴仪嫁到你们潘家,蒙二老照拂,便连蕴杰也一起跟了过来,若是来了不上门拜访,实在说不过去!”
叶蕴仪一惊抬头,却见潘启文笑道:“好,我跟蕴仪这几天抽时间陪你们一起回去一趟!”
叶琛忙道:“不用!你跟蕴仪都忙,你派人送我们过去就成!到了那边,我们还要再顺路去铁矿看看,杰森明天也该到了,到时,我们跟他一起过去就行。”
叶蕴仪不敢说不让他们去,只皱眉道:“爷爷,还是我们陪你们去吧!”
叶翔龙这时笑道:“蕴仪啊,我跟你爷爷去潘家集这几天,你在这里可有别的事要安排!”
叶蕴仪心中暗急,上次婚宴过后,她与潘启文的事恐怕早闹得潘家集人尽皆知,若是有一丝半点风声传入爷爷和大伯耳中,只怕立时就要起风波!
她悄眼看向潘启文,见他脸上一副悠悠然然的模样,不由心中暗恨,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得勉强笑道:“大伯请尽管吩咐!”
叶翔龙看了一眼潘启文,笑道:“我们叶家和你外公家,在美国和大马的华侨中,也算是数得上的,以前在广州时,只当启文是上门女婿,所以很多个规矩也就不讲了,可如今潘家也是大户人家,你嫁了过来,还带着蕴杰,这嫁妆我们叶家怎么也要补上一份的。”
叶蕴仪一愣,忙道:“爷爷、大伯,不用的!”
叶琛把脸一板:“怎么不用!我跟你大伯商量过了,反正启文这边要兴实业,也少不了银行的支持,所以,我们决定从叶家公中抽出100万两白银的资金来,在这里成立华夏银行在国内的第一间分行,这间分行除业务往来外,股权和帐务上完全独立,因为这钱全是我叶家出的,股权上跟美国的华夏银行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部归你所有,你原先在美国华夏银行的股权,不会动用一分!”
叶蕴仪一听这么大手笔,立时心急如焚,她不由向潘启文瞟去,却见潘启文似笑非笑的眼神在看向她时,闪过一抹警告似的冷厉,她眼皮一跳,他想做什么?
尽管心中有一丝惧意,她却仍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笑道:“爷爷、大伯!蕴仪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虽是学经济的,这办银行却毫无经验!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蕴仪还真不敢接手!若你们一定要给,我看,是不是先
从小做起,不如先拨10万两过来?若是能做起来,咱们再扩大?”
叶琛皱了眉,沉声道:“蕴仪!10万两,没的小看了你自己,也小看了叶家!”
叶翔龙忙笑道:“蕴仪啊,这开银行,最难的是开头,若没有大资金支撑,你这外来的,只要被几家本地钱庄联手起来一挤兑,很快就玩完!至于经验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马上发电报,叫老夏即刻动身过来帮你。等你熟悉了,他再抽身。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启文在背后撑着你嘛,你光做他军政府的生意,就足够赚了,你还怕他会坑你不成?”
叶琛瞟了一眼潘启文,接着说道:“蕴仪,你是大气之人,这件事,有什么好推的?即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启文考虑,你要帮他兴实业,没有资金支持,是寸步难行!这本是互惠互利之事,你就不要再推了!”
叶蕴仪不敢再说,只讷讷地道:“可这不合规矩,明明是分行,股权是完全独立,还归我一人,其他股东不会有想法吗?”
叶翔龙哈哈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实话说吧,我们来之前,便与其他股东商议在中国开分行,可是因为局势不稳,其他股东都心存疑虑,我跟你爷爷便提出这个说法,相当于是只用了华夏银行的名头,其余的全与美国的华夏银行无关!”
叶琛点点头道:“原本我们也是心有疑虑,跟股东商议,也不过一个说法。我们通过花旗银行转到上海的这笔钱,原是想着直接交到你手上,做个依傍,可是,到了上海,我们知道启文的真实身份后,我们才又有了这个想法。”
这时潘启文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道:“蕴仪,爷爷和大伯一片苦心,你怎么就理解不到呢?他们是怕你一人在外,没个依傍,会在潘家受气,所以才这么大手笔啊!”
叶蕴仪横了他一眼,赔着笑道:“爷爷、大伯,我在潘家很好,我可是当家少奶奶呢。谁敢给我气受?你们这是多虑了!”
她抿了抿唇,接着说道:“再说了,要是启文对我不好,在这里,他便是王法,再多的钱也没用,还不是平白送给了他!”
潘启文眼神一冷,却半开玩笑地道:“蕴仪,这不就是钱的事嘛,就算我昨晚累着你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说得我好象草菅人命似的吧?”
他话中重重的“草菅人命”几个字,令叶蕴仪背上一凛,潘启文这话中的话她如何不明白,他是在警告她,要她掂量清楚,是钱重要,还是爷爷和大伯的安全重要!
潘启文又揽上了她的肩,在她背后悄悄捏了她一把,却语态亲昵又故作委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最多,今晚你赶我去书房睡,好不好?”
叶琛和叶翔龙其实自从知道潘启文的身份以来,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国内军阀的一些作为他们是知道的,只怕蕴仪过得不好,那一百万两银子的存单原本也只是打算悄悄给叶蕴仪傍身之用,以作不时之需。
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潘启文不仅没有其他军阀那样的妻妾成群,对蕴仪也是极好的,他们暗中观察,单只下人们对蕴杰恭敬宠溺的态度,那就绝对是将蕴仪当成了当家主母,才会那样对待蕴杰。
加上以潘启文的身份,对他们的态度,可说是相当恭敬,刚才听蕴杰说出那虾的事,他没想潘启文对蕴仪竟宠到了如此地步,震惊之余,便试他一试,谁知潘启文竟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为蕴仪下跪求情,还将责任一力揽上身。
至此,他们心中疑虑终于打消,这才放心地说出拜访亲家、以银行为嫁妆之事。
这时见二人如此,也只当夫妻俩闹小别扭,这一早上,便看见潘启文在叶蕴仪面前殷勤不已,而叶蕴仪却始终没给他好脸色,两人心中暗笑,叶琛却板了脸道:“蕴仪,哪有动不动就将自家男人赶出房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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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筒子问什么时候回国,谢谢大家的关心。昨天终于定下来,搬家公司13号来打包,我们19号去上海,悲催的我们,先是遇上新加坡f1,酒店很难订,再是遇上国庆,搬家公司说,我们的行礼,只能国庆后一周才能通关,也就是说,我们得在酒店度过一个月的悲催生活。希望这忙乱的日子可以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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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双重身份
叶蕴仪不敢再说,轻轻扭动身子,想要挣开潘启文的手,无奈他却用了力道,她也不敢大力挣扎,只好由他去了。
她看向叶翔龙道:“大伯,您刚才说的开银行跟要我们留在省城而不陪你们去潘家集,有何关系?农”
叶翔龙笑道:“你爷爷可是华人银行界的活招牌!你要趁着你爷爷在这里,先为你即将开始的银行造势,我们的意思是,以你爷爷和你的名义,宴请这西南的商界要人,还有几家外国银行在这里的经理,以及各大钱庄老板,爷爷的名头或许普通商家不知道,但这几家外国银行和各大钱庄的老板定是知道的,启文到时出席,你以少帅夫人和华夏银行董事长孙女的双重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以后,你们的事情自然便好办了!”
这话让叶蕴仪心中一惊,双重身份?!
她不由瞥了潘启文一眼,只见潘启文正若有所思地看向她,眼中有挑衅,有玩味。
她昨晚才告诉他,宁愿当一年的十九姨太,也不愿意做他的少帅夫人,可现在爷爷却来了这样一出!
她却无力阻止!
那么潘启文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做?
她定是不能让他当着爷爷的面宣称她是十九姨太的,可是,若是称为少帅夫人,那么他昨天与她所说的条件,岂不是便不能成立?更何况,昨天他怒气冲冲拂袖而去,难道她现在要自打嘴巴去求他,再做他的夫人?
只见叶琛点点头,接着说道:“这银行的开张,没个半年的准备,是开不起的,但这样一造了势,变象的便是先用了华夏银行的信誉在为启文担了保,你跟启文想做的那些个事,比如铁矿、纺织什么的,那些个商家自然会跟风而来。遏”
潘启文面上一喜道:“这岂不是比发债券来得快得多?”
叶翔龙笑道:“咱们第一步,是让有实力的商家参与进来,第二步才是发债券,是让普通老百姓参与进来,这样结合起来,你军政府的信用自然也就树立起来了,以后你要办别的事,也就会顺利得多!”
潘启文笑道:“我明白了,爷爷和大伯的意思是,你们去潘家集这段时间,我跟蕴仪要负责安排宴会的事?”
叶翔龙点点头道:“既然要搞,就大张旗鼓地搞,到时把那些个报社的记者也都请来。”
叶蕴仪一凛,潘启文昨天说过,过几天西南大学的面试大会上,要宣布她十九姨太的身份。
她仔细想过,他本意便是要以这十九姨太身份羞辱于她,若是她不去参加这次面试会,他定不肯善罢干休,只怕还要整出别的事来,她原本心中打算,这面试会毕竟知道的人不会太广,若他真要如此做,她大不了辞职便是,只要瞒住爷爷和大伯即可。
可现在,这个宴会,且不说她要以什么身份出现,若是再经过记者大肆报道,那还不闹得满城风雨?
叶琛回过头来看着叶蕴仪,皱眉道:“蕴仪,你怎么不说话?”
叶蕴仪蓦然醒过神来,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爷爷,您是说现在那笔钱还在上海的花旗银行里?”
叶琛探究地看了她一眼,答道:“是啊,我们还不知道花旗银行跟这边哪家银行有业务往来,回头让你大伯把存单和印鉴给你,这钱到时再看是怎么调过来。”
叶蕴仪眼中一亮,笑道:“爷爷,您看,这么大数额现银要押送过来,并不现实,现在中国的钱币五花八门,光是这银元就有十五种之多,各个地方也都发行纸币,银行的业务做起来会非常困难,风险也很大,如今我听说南京那边正筹划着币制改革,我想不如这笔钱就先放在上海,我们这边先筹备着,或许等到快开业时,看看主流的钱币到底有哪些,我们再找花旗银行帮我们汇兑过来一部分,直接找就近的银行提取即可。”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潘启文凌厉的眼神直直地向她射来,令她周身寒意四起。
叶翔龙笑道:“我们想到一起去了,因为这个,我们同时还在花旗银行为你开了五十万两白银的信用证明,这相当于花旗银行的担保,凭这个,你可以在本地任何一间外国银行借到钱。你未必需要找别家银行借钱,只是必要时,可以拿出来做个信用凭证!”
叶蕴仪点点头,同时脸上挂起一个勉强的笑来:“爷爷,我在西南大学任教,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不如,这次宴会,我就不出面了吧?”
叶蕴仪的话令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稍作迟疑,突然发怒道:“蕴仪,你到底要隐瞒你这少帅夫人的身份多长时间?你一日不公开你的身份,那些狂蜂浪蝶就一日不消停!你若不隐瞒身份,蕴杰也不至于在学校受了人欺负,我这做姐夫的却没法为他出头!”
叶琛、叶翔龙和叶蕴仪几人同时惊道:“什么?”
潘启文叹口气,放缓了语气道:“你可知道,蕴杰在学校里,被你们西南大学陆校长的孙子联合其他几个小孩子欺负,背上的淤青现在都没完全好!而那小学校长却不问是非,要蕴杰的家长出面道歉
,蕴杰不想你伤心,没敢告诉你!”
叶蕴仪不敢置信地一把拉过蕴杰,掀起他的衣服,看到他背上果然还有隐隐的伤痕,她不由一下子红了眼圈,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怎么会这样?我告诉你怎么会这样!就因为那陆承丰的儿子陆一凡多次追求你,你没给他面子,他便唆使他侄儿联合其他小孩欺负蕴杰,更放出难听的话来,除非你陪他去华国跳舞,否则定要校长开除蕴杰!”
话音刚落,便见叶琛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
潘启文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道:“若是他们知道你是我夫人,谁敢如此放肆?谁又敢如此欺负蕴杰?”
他转了头对叶琛苦笑道:“爷爷,这事我本不想说出来,原本是打算让手下人悄悄去解决,可蕴仪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这银行之事,若蕴仪有这双重身份,以后做起事来,必定能起到事半功倍之效!更何况,往后很多场面上的事,也是需要她这个夫人出面的!我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叶琛皱了眉,沉声道:“启文,你太惯着蕴仪了!”
他又转头对叶蕴仪道:“蕴仪,你不能太任性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也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公开你的身份!”
一股强烈的不安在叶蕴仪心中升起,这个潘启文,到底要做什么?
吃过早餐,潘启文站起身来,对叶琛和叶翔龙笑道:“爷爷、大伯,一会儿让文四安排车送你们去朋友家,我前院那边还有事,我就先去忙了。”
叶琛忙道:“去吧,去吧,公务要紧。”
潘启文眼中似有深意地瞟了叶蕴仪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叶蕴仪心中有事要问潘启文,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急急地出口唤道:“哎!”
潘启文脚下一顿,一回头,挑眉看向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却并不答话。
叶蕴仪咬咬牙,低声道:“你不上楼换衣服吗?”
潘启文唇角一勾,从上衣兜里掏出怀表一看,故做为难地道:“哎呀,这么晚了!今天早上前院那里还有很重要的事呢!”说着,他朝文四一挥手:“你跑一趟,给我把衣服拿到前院去,我先过去,到那边再换吧!”说完,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叶蕴仪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
回到楼上,叶蕴仪也无心再去前院办公,心里惊疑不定,这潘启文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看不清!
越想越不对劲,她必须要去找他!
爷爷和大伯明天就要去潘家集,她须得让他立刻派人先去打点,不能让过去种种的风声传到爷爷和大伯耳中。
而关于她身份的说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必须得找他问个明白!
还有这百万两开的银行,这不是个小数目,他到底是看上了资金的好处,还是另有目的?
叶蕴仪倏地站起身来,下了楼,正要往前院走去,却碰到正要上楼的叶琛和叶翔龙。
叶琛一皱眉道:“蕴仪,你到我房中来一下!”
叶蕴仪心中一惊,可是今天自己太过别扭,让老人看出了端倪?
她一路跟着叶琛父子来到叶琛房中,脑中飞转,及至三个人落了座,叶琛正色道:“蕴仪,你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今天为何定要这样推三阻四?”
叶蕴仪一路上早已想好说辞,这时开口道:“爷爷、大伯,这一百万两数额太大,一来蕴仪的确担心被我败了去,二来嘛......”
她咬咬牙,面有戚色地道:“蕴仪嫁给启文,一直未有所出,而潘家二老对此颇有微词,早有为启文纳妾之意,现在启文对蕴仪甚好,可谁能保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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