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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你为什么不答应?你明明说治疗好他们对你是轻而易举的事啊。除非,你根本就是在吹牛,你自己也办不到。”风行晶晶故意激她道。
“谁说我在吹牛,好,我就——偏偏不救他们。”
“你!”
风行晶晶真的是被她给气死了。这个长相精灵的女孩,却有着一点都不可爱的性格。
“怎么样?想对我用激将法?”
田景皱皱着俏挺圆润的鼻头,说道:“我只能说你算是聪明机灵的了,看得出来我的脾气怪,就想要激一激我。
也算你没有想错,大凡有本事的人都会有点恃才傲物的性子,要是平常或许我就真答应你了。
只能怪他们两个运气不好吧,不懂得挑个日子再残废。最近我真得有点小忙,而且,嘻嘻,就不喜欢姓白的人。”
她任性地说道。
白予杰正要走回静园时,发现陆欣一个人躲在花墙下哭着。
他走了过去。
“陆欣。”
陆欣听到声音,连忙把眼泪擦了擦,转身对向她走来的白予杰低声叫道:“大表哥。”
“怎么哭了?”他温和地询问道。
“我没什么……”陆欣想要掩饰自己刚刚哭过的事实,抬速地看了一眼他。
大表哥虽然从来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但他和家族中所有兄弟姐弟们接触的时间是最少的。
因为他身体的缘故,再加上他又是白家新一代的家主。平时见到他时她其实是有些畏惧他的。
她原本想像以前一样快点走开,可是心里憋闷的情绪,让她终于放开胆子一回。
“大表哥,我是替珍儿姐姐感到难过,大家现在都喜欢表嫂,都宠着她,却忘记了珍儿姐姐,甚至都不想再提起她,我……我只是想说,大家都忘记了她的好。
如果表嫂没有出现的话。你们会走到一起。她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的错事,现在,她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孤零零的……妈妈还不准我再去看她……”
陆欣然一边哭着一股脑地说道。说得话全都是她心里想要说出的。虽然会显得有些没有条理。但还是把她要表达的意思全部表达出来了。
“大表哥。你说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姐姐,我没有想要害两个表哥残疾……为什么去看姐姐就会害了他们……大表哥,我不懂。那个田景是害了姐姐的人啊,就因为姐姐是个孤儿,所以她出了事,就没人再管了吗……让害她的凶手逍遥法外……”
在白予杰的眼中,这个表妹的性格文静到偏于内向,这和她本身的成长环境也是有着很大的影响。
姑姑离异后再嫁进陆家,姑父则是亡妻后再娶,和亡妻也已有两个孩子,在陆家,欣然是不受重视的一个,她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内向。
他记得她只跟珍儿聊得来,珍儿很多次都帮她出头,在所有兄弟姐妹之中,她们两个的关系是最好的。
“没有人忘记珍儿,你珍儿姐姐在医院接受治疗呢。”他劝慰她道。
陆欣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很多话,她也早就想要说出来,一直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量。
可是如果她现在再不说出来,她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
每次她有事,姐姐总会站在她身边,用心尽力地帮她。要是姐姐这次不能好过来,她会讨厌一辈子的。
“你别骗我,我都看得出来。”
陆欣第一次顶撞了她畏惧的大表哥,紧握着拳头,脖子梗着。
“医生对她的情况根本束手无策,现在大家为了让那个害珍儿姐姐的人给两个表哥治疗,都不想跟珍儿姐姐扯上关系了。
我是懦弱……可是我不是笨蛋。我也不想两个表哥残疾,可是……你们对珍儿姐姐太不公平了……”
陆欣哭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来了,她飞快地跑走了。
安若儿坐在窗户前,手支着头,目光漫无目的地看着外面。
春天的气息已经到处可见,屋外阳光明媚,可是阳春日暖虽好,却又没有冬日的阳光让人倍觉暖心和珍贵了。
回头看着桌子上织了一半的围巾和剩下的毛线球。
这次她明明已熟能生巧,可以不用织织拆拆的事倍功半了,但这条围巾反倒没有了第一次织时的顺心了。
真怀念那时的宁静,虽然那个时候,她的心思也就像这毛线一样,一半已经被针织进了围巾里,还牵肠挂肚着另一端。
想想,念念,思念的滋味反倒比真的相见了要幸福很多,烦恼很少。
白予杰走进屋子时,安若儿正把织了一半的围巾和毛线收到袋子里,要放起来。
“还没织好,怎么就收起来了?”他问道。
“最近可能织不了了,我怕放外面会沾了灰,还是先收起来吧,等哪天闲下心来了,再拿出来织。”她解释道。
他没再说什么,看着她收放到柜子里。
安若儿才一转身,就被他抱在怀里。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肚子,总是随时都提醒着他们,还有两个。
两个把他们的骨血互相相联的结晶。
他抱着她,温声在她耳畔解释着:“姑姑今天的态度是有些强硬了,你别怪她,她只是太过担心予书他们两个了,对你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能理解,”她没有看他的眼睛,低头轻声说道:“我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人的精力有限,要顾及的事情往往也是有限的。如果每一个都想照顾到,结果可能只有一个。”
她微笑着,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姑姑其实很疼我,我怀孕,她送来很多的补品给我。”
看她是真的没在意,他才放下心来,也微笑着,只想再多抱她一回儿。
“我要去见田景。”她偎靠在他的怀中,向他说明道:“现在我们需要她治好的人不止一个,如果我非要全部都提出来,可能她的脾气一个也不会答应,所以,我已经决定先让她答应给予书和小玉治疗。”
在意的,往往都不会是她。
白予杰听她这样说着,也早就有了这种心理准备了。
予书和小玉的手术的确是迫在眉睫,不能再耽搁下去。
明知她做这种决定是正确的,但一想到珍儿,眼神里还是有些微寂而过。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么?”
每当她看到他流露出这样的眼神时,就觉得那是天上的星星又灭掉了一两颗。
她怎么会忍心看到呢。(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一章 联手
“我会再想想。”
她微笑着,离开他的怀抱。
经过窗户时,脚步暂且停了下来,目光看着窗外,说道:“天气真好。”
他闻言,目光也随她的一起落向窗外。
天青云淡,勃勃生机的春日里到处都是崭新的景象,春花烂漫,草树复荣,蜂鸟飞啼,园子里已经渐至热闹。
“春寒料峭,女郎窈窕,一声叫破春城晓:花儿真好,价儿真巧,春光贱卖凭人要!”
他听到她的声音,很久没有听她念过诗了。
她是第一个会对他念诗的女孩。
以前她每一次念着诗时,脸孔上的表情都是灵动又非凡的。
现在,她几乎是整个背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像春风中缓缓轻摇的细柳枝条,细细的绒毛,弯弯的柳叶,随着音节的起伏流转拂动,悉数细微地映入画一般。
春光贱卖凭人要。
她在心里细细地回味着这一句。
只是看到这景色,便心血来潮的念个几句,而无心之句,本来就可能是在道出自己最大的心声。
一不留神,她的思绪有点飘远。
他走到了她身旁,问道:“什么诗?”
她渐行飘远的思绪又收了回来,微笑道:“白屋先生的《卖花女》。”
他在这方面不如她所知的多。
她看看他,知道他喜欢听。便就窗前坐了下来,支头继续微笑着念道:“东家嫌少,西家嫌小,楼头娇骂嫌迟了!春风潦草,花心懊恼,明朝又叹飘零早!浓妆也要,淡妆也要,金钱买得春多少。买花人笑,卖花人恼,红颜一例如春老!”
“好听吧?”她侧头笑望着他。知道他只听个表面的言词风流。并不会细品这里面的三味。
品诗对他而言,还不如看个财经周刊,分析一下全球经济来得容易熟会些。
“嗯,你念得好听。”
才怪。她后面念得都是玩闹着的。
就算他听不懂诗意。也不会去仔细品味。但她就是喜欢念诗给他听,喜欢他在这时候看她的眼神。
好像她才是他眼中的风景,才是他唯一爱读的一首诗一阕词。
她侧头看着他。笑意盈盈地说道:“我念给你听,是突然想到你很像这诗里描述的那个卖花女。”
“怎么说?”
她低头笑了一会儿,目光转向窗外的那一株开得最闹的迎春。
“太累——就容易老。”
下午三点,安若儿一个人逛着百货公司里的婴儿用品店。
三点二十分钟,百货公司电梯到达三楼的男装部,电梯门打开来,走进来一个英眉朗目的男人,而电梯里已经戴着墨镜的安若儿伸手挽着他的胳膊。
“你总算见我了。”
她按下电梯一楼的按键,气定神闲地说道:“看来你比我还着急。”
“能不急吗?”浓粗的眉毛一挑。“案卷压着不处理可不合规定,时间久了不好交待。”
就算是结案时也要为这中间的空窗期多写理由,麻烦死了。
两人一起走出电梯,又一路相挽着到了停车场,他为她开了车门。
“去哪儿谈?”坐进车里后,梁棠风问道。
“你找地方吧。”她摘下墨镜,说道。
梁棠风脑子里一边想着地方,开着车,还是谨慎地说道:“我看还是去安全点的地方吧,这次的案子……太诡异。”
他把领口的领带松了松,说道:“一个车子里七个人,要不是有人暗中告诉医院和其中部分的家属,那七个人现在连个尸身都难保全了。
我们已经联系了几个有名的催眠师,费了不少劲儿,到现在还是一筹莫展。”
又是七个躺着等死的人。
安若儿没说话。
梁棠风看了她一眼。“监控里我见过她的样子了,她倒是很肆无忌惮,你跟她接触算很多了,能不能跟我讲一讲她。”
提及那女魔头,他的声音也有点怪异起来。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害怕她?”
“干我这一行,枪林弹雨的,什么变态狂魔的罪犯和悍匪都交过手了,本来是早就习惯了,可这个人还是让我毛毛的。”
梁棠风也不遮掩,坦诚地说道。
“白家人,也怕。”
连梁棠风都听出她口吻里满满的无奈。
也是,和这种人结交在一起,普通人的确会望而生畏。
就这,恐怕白家的人大部分都还不知道这一位的真实底细。她不过露了一手使蒋珍儿昏迷不醒,几度被医院下了病危书,就已经让他们惶惶不安了。
“你怎么打算的?”他一边开着车,询问道。
这次和上次他们联手查木易生的案子不同,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行事才行。
也就想对她的计划了解得更多,更详细。
她淡声说道:“我要她救人,但我没有和她谈判的筹码,需要你为我制造出一个。”
在他接到她的电话,要求他把那件‘幽灵车’的案子暂压下来时,已经料到她对怪医是想有后着了。
联系到白家想要她救的人,就不难猜测这后着是为了什么目的。
这一次他撑握有监控和目击证人,本是可以把这个名扬四海的怪医给抓到的。
以前她涉的案子,可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把柄留下。
但一想到,就算他开始对怪医的抓捕行动,最后能不能抓到人还两说,要和怪医正面较量,伤亡肯定不会小。
他和安若儿已联手过一次了,而那次,让他对安若儿的谋划很佩服,更别说她还能轻易就找来很强的助攻,省了他不少事,最终他也查清了案子。
所以他决定这一次也跟她联手。
“你确定这一次可以万无一失,不是说蒋珍儿的事她就是恼你的欺瞒,才会突然变脸的。
这次为了予书和小玉两个,你这样算是在设计她,她知道不是会更恼羞成怒,也许还会大开杀戒。”
参与设计怪医,让他在兴奋之外,还是有点后背发凉。
安若儿轻皱了下眉,看着他。
“你真的怕了。”
梁棠风被质疑后脸色有点尴尬,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马上拿出了他局长的胆色来。
“来吧。”
他说道,目光变得沉稳起来。
就让他和怪医来一场较量吧。
田景回来后,又被坐在客厅里的龙炎界叫住了。
她一边脱掉鞋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叔,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谈话,我先打电话叫个外卖,我都快要饿死了。”(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二章 探病
每一个都是找上她救人,她要是饿死了,谁给他们救人去。
她手抖地拿着手机,还很心善地问他:“要不要给你也叫一份?”
虽然和他算是‘同居一室’,但是却互不干扰地生活,说穿了,就是她累极了需要个落脚地的时候就会跑到这儿来,所以根本也没有留意过他都是在哪儿吃的饭。
反正她是绝不会把‘自己煮饭’与他联系在一起的。
龙炎界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把电话从她手里抽走。
“啊,你——也太残忍了吧,饿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一点好处都没有,电话还给我。”
她从他手里想要抢回手机。
他没把电话还给她,放到了一旁。
“煮个面,用不了五分钟,比外卖快。”
他言简意赅地说道。
田景现在饿得没有脑细胞可以思考,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煮,现在也没力气煮了。”
所以还是叫外卖更实际一些。
“没说让你做。”
龙炎界头也不回地说着,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田景拿着手机,开始寻找着快递的号码。
反射弧线有点过长了。
“大叔!”她突然惊叫着,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下面给我吃?!真的吗?”
他会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这么难以相信。
是不是她已经饿得出现幻听了。
会不会是想要趁机在她饭里下毒啊?
听着她大惊小怪追问的声音,已经走到厨房门口的龙炎界只是脚步停顿了一下。没作出任何的回应。
田景咬咬牙,决定期待一次奇迹到底会不会发生,放下了手机。窝在沙发上保存体力。
安若儿来到医院,二婶心急地询问她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二婶,你别着急,我想跟他们聊一聊,让他们别有太大心理压力。”
她先进了白予书的病房里,他看着她,眼神空洞木然,并不开口。
她不像其他人一进来就是悲苦的神情。或者流泪难过。充满同情。
“我知道,很疼。”
她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身上的固定器。
因为没做手术,只能靠这种方式不让里面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下去。
医院并不建议这样做。但他们显然知道一旦手术后。留给他们的会是什么。所以一直抗拒着。
“我记得,你的腿也曾经不能走路。”他终于开口说道。
她扯扯嘴角,那记忆太遥远了。但她为了能站起来所吃得苦却仍忘不掉。
“予书,你的笔下写过那么多的故事,你懂得‘舍得’这两个字吗?”
“大嫂是来给我喝鸡汤的吗?”
“我没带鸡汤,你要想喝下次给你带来。”
她笑了笑。“ 我只是又想到了我的那段时光了,实话实说,当初要不是我的腿残了,白予杰不会娶我。”
她看着白予书的神色反应,笑道:“怎么,以为我不会说出这种话?二弟,在白家人的眼中,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沉溺在自己营造的幸福幻想之中,每天过着自欺欺人的幸福生活的单纯傻女人。”
白予书冷漠地说道:“大嫂,我现在的精神状况不适合陪你聊天。”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安慰你,再为你掬一把同情之泪,也不是为了给你灌溉什么心灵鸡汤。
我只是想亲自告诉你一声,我会找个人给你和小玉做手术,你们两个变不了废人。”
白予书不相信。“你找的是谁?”
“治好你堂哥的人。”
白予书闻言,眼神变了几变,才迟疑地说道:“听说这个人并不轻易答应给人治病,我相信她的能力或许真能不让我们成残废,但你要怎么说服她?”
他也知道蒋珍儿的事情,但他现在并不担心那个怪医会突然翻脸,只要有希望,就算是冒险他也要去试。
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一直等着风行晶晶能为他找来那个他根本不知底细的女孩。
安若儿仍是微笑。“听我的,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看她一脸从容淡定,不像是没有把握故意安慰他的,他开始相信了。
一直得不到风行晶晶的消息,就知道她可能没有成功,唯一有的一点希望也灭掉了。
但现在,安若儿的话又让他有了希望了。
“我还不太清楚那天的状况,你现在要是不太累的话,讲给我听听吧。”她坐下来,准备要听他讲述。
“风行经理没有告诉过你吗?”他以为她早就该清楚一切了。
“你们两个变成这样,晶晶心里应该是非常内疚的,没有跟我联络过。”
她知道,晶晶恐怕是觉得对自己难以交待。
当龙炎界真的把一碗煮好的面放在她面前的一刻,田景还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但她没有表露出来,拿起筷子,闷头吃着。
平时她的话很多,难得逮到这样的机会,更应该说上几句才正常。
或许,她真的是饿极了吧。
他也没在意,拿起桌上放着的书,继续看着。
她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下,摸了摸肚子,看他低头看书好像没注意她了,她站起来,蹑手蹑脚打算离开。
“吃饱了吗?”
他仍是看着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她顿住脚步,只得回答道:“哦……饱了。”
他这才把手中的书又放下来,目光看着她。倒好像看书只是打发时间,真正坐在这儿等着,就是为了和她谈话。
“坐下吧,我有话问你。”
田景只好重新坐回沙发上。
“你今天又忙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呆在有需要的仪器的研究室里。”她说着,脑海里却浮现自己偷偷潜入到a市最著名的医学院的研究室的画面。
那些整日里只顾低头做自己研究,两耳不闻身边事的医学博士们,常常不会注意到她是混进去的外人。
她甚至都不用做太精细的伪装,只要一副眼镜,头发乱糟糟的,再加上邋里邋遢的衣服,就和他们成了一个国度的人了。
而她混进去,不过是借用一下里面一流的设备而已。
“你在做什么研究吗?”
“制药。”她说道:“看病治人,可是需要药的。难不成都把我当神仙啦,我也是需要做些储备。”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只有帮她做完她手边的事,她才会尽快去帮安琪。
“这碗……”
“不用你洗。”
她笑眯眯地站起身来。“那就没有了。”
“田景。”(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三章 心里话
她停下了脚步,抓了抓头。“好吧,要是你有空闲的话,就去帮我寻株药材吧。它只到春季才会有,一般喜生在山阴的地方,傍石而生,有枝无叶。这药要现采来的药效最好,要是能找到,我就不用拿西药的成药来相抵。”
“治什么的?”他问道。
“生骨。”
“那天下班后,风行经理要请我们去喝酒,我本没打算去,但她和小玉在互相激着对方,我也被拉过去了。
听说风铭是她哥哥开的,到那儿之后,我们开了一个包厢,就想安静地喝点酒,放松一下。
风行经理说要去跟她哥哥打个照呼,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却被一个醉酒客尾随骚扰。
我跟小玉在包厢里就听到门口的争吵声,小玉还开玩笑说不用管她,让她受点教训才不会每天都趾高气扬。
我们只以为在她哥哥的场子里,她也不会真出什么事,听她后来开始喊救命,我们就赶紧出去了。”
讲到这里,白予书也露出了一些内疚。
安若儿看着他,不动声色。
“看到那男人正在欺负风行经理,她的衣服都被撕扯破了,头发也乱蓬蓬的,正用力挣扎着。
我们打走了醉汉,带她回到包厢里,本打算出去寻找她哥哥来看看她,可我们都没想到,风行经理平时看起来那么强势的女人,受了欺辱后会变得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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