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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从她当时支离破碎的话里。听得出来她曾经成为破产千金时就没少受这样的羞辱,而这一次又彻底把她建立的自信都给击碎了。”
白予书一边讲述着当天晚上的经历,愧疚的神色越来越深。安若儿不禁牵扯了几下唇角。
难怪出事后,晶晶打给了白予杰,却不敢直接跟她来说。
她才不会像他们,相信她能在风铭吃这种亏。
这听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局。这两个人不算笨,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只能说当时演戏的人都属演技派的,而且恐怕晶晶当时也真入了戏了。
九分真一分假的,才骗过了这两兄弟。
“她把酒瓶敲破了。要出去找那个人拼命。我和小玉极力阻止着她。要抢下她手里的碎瓶口。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包厢里又闯进来了一个男人,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变态,一进来二话没说就跟我和小玉动了手。后来就打成了这样了。”
事情出了之后。大家都关注在他们的身体上。负责处理这些事的白予杰便没有把事情跟他们讲清楚,大家一直以为他们是醉酒和人闹事起了纷争,也不知道这里的细节。
“照你这样说。你看有没有可能那个人也是误打误撞进来,误以为你们纠扯在一起是你们正在欺负晶晶呢。”她微笑问道。
这些天,沉浸在伤痛中,白予书还没有想过这些。
现在想来,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所以那个疯子,还是路见不平的人了?可他出手时却是要治我和小玉于死地一样狠。”
他突然明白过来,说道:“那个人不会是认识风行经理的吧?难道那个就是她哥哥。”
现在他身体还没有被治好,安若儿不想再平添这些矛盾。
再说事情本也就是一场误会。
相信他们不会永远不知道真相,但还是日后,由晶晶亲自跟他们解释比较好。
“不该是他吧,你们出事的时候,就在风铭门口发生了一起案件,风行磊带着人去处理那件事了,也是因这样样才会错过没见到晶晶。”
“原来是这样。”他就在奇怪,在她哥哥的地方居然还会被人欺负了。
白予书不疑有它,安若儿又说道:“你再跟我讲一讲那个男人吧。你放心,我们会找出他,替你和小玉讨回一个公道。”
“那个人身形高大,至于长相,我们其实并没有机会看得太清楚,他出手太快了,应该是练过武术的吧,我跟小玉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挨揍的份儿。
那完全就像是一只发疯的狼,而我们只不过是他的猎物被它撕碎。”
提及当时的场景,白予书到现在还是觉得压抑,喘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
“总之,当时的那氛围很恐怖,我依稀记得,好像看到他的眼睛也是血红的狼眼,根本就不像是人的眼睛。”
安若儿认真听着他的讲述,不发一语。
等他讲完后,她平静起身,对他嘱咐道:“我再去看看小玉,你好好休息,准备手术。”
“大嫂。”白予书叫住打算要离开的她,“之前你说的那些话……”
安若儿对他轻眨了下眼睛。
“那些话,我只是说给你听听,不会再讲给别人。”
他放了点心,诚恳地说道:“不管当初大哥是为什么原因娶了你,你都是最配得上他的那个人。大哥他对你真的很在意。”
安若儿静默着看着他,又微笑地对他说道:“再告诉你一个我的心里话。”
白予书望着她。
“以后要是有恰当的时机,我会给他重新选择。选一个不是‘不得已’的,而是‘情非得已’的。
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好奇,他会爱上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
“选什么?”他皱着眉头,一时没听懂。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现在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了。”她微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解释,也相信他会懂的。
她回身走出了他的病房。
白予书想着她的话,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他不想知道她的这些秘密啊。
他能不能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没听到。
带着这样的秘密,以后他面对大哥时,岂不是要一直心虚着了。
安若儿从白予书的病房出来后,正要走进白予玉的房间,看到他的房门半掩半开着,里面还传来说话的声音。
“白予玉,我都说了你要是残废了我风行晶晶就养你一辈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出去!”
安若儿驻足。
听起来,这里面的火药味实足啊。只是地雷遇上了炮仗,虽然大声小声,但都是个炸。
“你别太过份啊,你要再骂我,我就不养你了。”
“谁稀罕要你养,你马上给我出去,别再来烦我!”
风行晶晶气噎了一下,冷哼道:“哦,原来是不稀罕,看来白三少人残志坚,可敬可敬。既然这样我也不会不知好歹了,我去问问白二少要是不嫌弃,我养他一辈子。”(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四章 独斗
“站住。”
“干嘛?”现在换她端着架子了。
“……白予书他更不会稀罕要你养,你别白费那个劲了。”白予玉哽声说道。
听着这两人的斗嘴,安若儿觉得自己是不用再进去了。
看来这误打误撞之下,晶晶的缘份已经到了,总算不白费了她把他们这些单身男女给扯到一起。
走出医院大楼,坐进车里,她努力回想着她在风铭喝醉得那一晚。
她咬了风行磊,咬得很畅快,完全把他当成了白予杰,当成了龙炎界。
她当时只顾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忽略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她仔细琢磨着予书告诉她的话:完全就像是一只发疯的狼,而我们只不过是他的猎物被它撕碎。
那氛围很恐怖,我依稀记得好像看到他的眼睛是血红的狼眼,根本就不像是人的眼睛。
眼晴。她当时没有机会看到他的眼睛。
带着困惑与担忧,她拿起电话,打给风行磊。
“哥哥,是我。”
“若儿,你还好吗?”风行磊的口吻听来再正常不过了。
“我很好,只是怀孕后人就会变得比较懒散,不喜欢出门。”她微笑着说完,才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很好。动手打人的事情我对你也很报歉,给你带来一些烦恼了吧。你放心,哥会解决的。”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事情是由他惹出来的。他会自己摆平,不会让她在白家为难。
安若儿听出他的话外之意。
解决——现在真正能解决眼前事的,就是让那两兄弟都康复。
除了田景之外,她不知道他还能找谁。
如果他说的解决不是指这一条路的话,那他,是打算要给白家、给予书两兄弟一个公道?
“你打算怎么做呢?”她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
他安抚完她,就主动把电话挂了。
安若儿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开医院。
已经到下班的时候,警局里的人却没有一个急着下班。
每双眼睛都盯着局长办公室,猜测着刚走进去的那位曾经是商界传奇人物。来见局长是什么事情。
办公室里。梁棠风与风行磊互相对视着。
最后梁棠风还是先打破了安静,他站起身来,把随身带着的配枪卸下放到一旁,又要解开外套。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式。
风行磊看着他的举动。却闻丝未动。
“我不太相信他们身上的伤是你这一双拳头打的。”
梁棠风说着。已经走出了办公桌,主动向他约战。
“我想跟你过一下手。”
他跟白家渊源不浅,跟予书予玉也情同手足。这次看到他们被打成这么严重,而始作俑者就在面前,便激起了他要动手的冲动。
风行磊还是不动,没有要跟他交手的打算。
“梁局长,我今天来就是主动投案自首的,事情我也已经讲清楚了,虽然是误会一场,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没有办法能还他们一个好的身体,但我可以还他们一个公道。”
如果风行磊这样做没有想要玩别的花样,梁棠风到还真是有些佩服他,能做到这种魄力。
现在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出事后只想逃脱责任,或者用钱权来解决,不会舍得把自己给搭出来。
身处于这个位置之上,他看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风行磊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怎样看待自己的,只继续说道:“关于赔偿的部分我也都交给我的律师来处理,我已经交待过了,不管他们要求多少赔偿,我都照付。”
他这不光是舍出自己,还舍出了整个身家来了。
梁棠风听了,仍是摆好了架式。
“你确定不要跟我交一下手?”
“我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吧。”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梁棠风咬了咬牙,只能忍下动手的冲动。
“你走吧,你的案子我不受理。”
风行磊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给白家的两个兄弟讨个公道。
却不明白他为何会不抓他。
“白予杰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
他只想得到这一个理由。
“没错,他是跟我说明过整个事情的经过了。我不抓你,是因为白家到现在并没有报案。没有报案方,就没有犯罪方。”
梁棠风说着,转身再去拿自己的外套,重新再穿上。
“我要下班了。”
他下了逐客令。
梁棠风不肯抓他坐牢,风行磊只能先离开警察局。
当他的车子行到半路上,前后突然冲出来车子把他的车逼停到了路边。
将近十几辆车子,完全把这一条路从中间堵死了。车上下来的人,手中清一色拎着一把长砍刀,摆明了是来寻事。
其他过路的车辆见状远远都折回了,不想被波及。
风行磊从容不迫地下了车,关上了车门。
那些人少说也有三、四十之众,看这质素和架式,算得上是个中型的堂口了。在a市,还没有哪个堂口敢直接在他头上寻事。
他点了支烟,靠在车子上静静地吸着。
“你们是谁的手下?”他平静地问道。
那些人不回应他,朝着他举刀就砍,下得全是杀手。
风行磊把烟叼在嘴里,也和他们动了手。
这里不是警察局,以他的准则,只要是主动找上他的,他从来没就有退一步说的。
在梁棠风那儿他已经是隐忍下来了,这些乌合之众,根本没有让他隐忍的资格。
风行磊动手后,那些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只见他手刀狠戾,招招都带着狠劲儿,明明可以抢来武器,但他却只用一双拳头和他们开撕。
夜色越来越暗,两旁的路灯则在黑暗中显得更明亮。
路灯下,这翻恶斗很快便是血肉横飞的场景。
他出手那快到,那些飞溅的鲜血在路灯下起了一层血雾。
惨叫声一片。
那些原本还在围攻他的人,一个个不由自主地都开始往后退。
形式已经完全逆转。
他只一个人,却如同恶魔出世,一双杀得血红的眼睛闪着狼一样的寒光,一步步朝他们走过去。
突然的一声哨音刺破了夜空,还能跑得动的那些人,在听到哨音后纷纷四散逃走。
甚至都不愿停下来救走伤伴。
风行磊原本要抓住一个人的手也停顿住了,回转着身子,血红的狼眸散发着威胁,寻找藏匿在暗中观战的人。
他这一停,给了那些人逃走的机会。
他们快速地逃到车上,车子的马达轰鸣,很快所有车辆都被开跑了。(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五章 教饮
离打斗现场较远的地方,安若儿收起夜视望远镜,上了车,踩下油门快速地开车离开。
风行磊没有去理会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暗中还有人在指挥着这里,那个人才是主控。
他也上了车,极速在路上飞驰着。
但他驾着车寻了很远,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踪影。
他挥拳重重地打在车子的前玻璃上,玻璃四溅着,整片全都破掉。
血融在玻璃上,被路灯一照,闪着妖邪的光。
等他调头驱车再回到打斗的地方,地上除了残留的鲜血还在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没有下车,一脚重踩在油门上,车子飞驰而出。
田景再来风铭找风行磊时,被他的手下告知,他已经交待好了一切,去警察局自首了。
他去自首了,那她的试验计划要怎么办。
她急忙要去追他回来,才踏出风铭门口,眼前却突然亮起一片强光照射,全都照在她身上。
她没有像常人一样本能地就去遮住眼睛,在强光中仍是平常直视着前方。
警灯亮起,但没有鸣警的声音,每一辆警车的两边门都被打开来,穿好防护的警员一个个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在车门的掩护下,每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都是对准了她的身上。
这么大场面来迎接她,足可见警察对她的‘重视度’。
“田景,你已经被我们警方包围了。现在举起双手投降。”
警方领队的人员开通了扬声器大声向她提出警告。
警戒线外则开始围着大批的民众围观。
田景退回风铭里面,她听到身后的枪声,还有追来的脚步声,加快步子从惊慌的客人里跑过去。
没有找后门,这种大型的围捕一定在后门也布置了人手了。
她几个跃步,飞身上了二楼,继续往上走,警员一直紧追在她的身后,有一些还是穿着便装,看来他们是盯上她了。
田景被他们追上了天台。已经没路可走。身后全是枪指着她。
但她脚步一直没有停过,到了天台边缘处似乎要跳下去。
起身一个跳跃,她的身体凌空翻转了两下后,竟然直接跃到了相隔近十米的另一幢大楼的天台之上。
动作流畅简单。
却让追捕她的警员全都看傻了眼。
但又马上反应迅速地开了枪。一阵枪声后。有人开始用耳麦联系楼下的后备人员。紧急地通知他们到对面大楼去拦截。
可接下来他们却看到,已经跃到对面天台的她并没有下楼,反而是继续朝前跑跳。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她用电影里才有的不可思议的身手。只在高高低低的天台上飞奔,跳跃,很快跑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安若儿把车开到路边一家超商的地下停车场里,摆脱掉紧咬在她车后的追踪。
停了车,她把车的玻璃全都封闭起来后,又把车门都锁好。
她拿出一只手心大小的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下去。
车灯灭了,整个停车场里陷入一片黑暗。
熟悉的呛辣沾上舌头,酒液经过口腔,舌头,再滚过喉咙。像是一把火舌,一路烧炽着撞开了记忆之门——
她睁开眼睛,却又不得不用力紧闭着。
受不了房间里刺目的光线,好像那光线就要灼瞎她的眼睛一样。
她的眼睛是脆弱的,头里的每一根神经也都是脆弱的。
这就是宿醉之后的感受吗?
好难受。
“头痛?”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声音如龙吟凤哕一般悦耳。
她点点头,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双头怪,尤其是晃动脑袋时,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更明显。
“恶心想吐?”
那声音就像能洞悉她脑袋里的所有情形一样,又问道。
她又轻点头。
感到一双手扶住了她有点不受控的脑袋,直到两个脑袋像是弹簧一样不断晃动着最后终于又合二为一了,眩晕感才好受多了。
她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变得好受的办法了,便把头抵到他的身上。
“唉,谁让你没事喝酒的,自己根本不会喝。”
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其实有些小小的雀跃。
自从她从昏迷中醒来后,她所有记忆全失,对这个‘丈夫’不但感觉陌生,还会心生畏惧。
要是在平常的时候,她根本不敢靠他太近。
只敢以一个瞻仰的角度偷偷看着他。
但现在,她却可以借着宿醉头痛的机会这样倚靠着他。他也没有推开她呢。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靠在他身上的感觉,现在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飘飘欲仙的舒服感觉了,就好像是漫步在云端一样。
“可我见你常常喝,为什么从来没见你喝醉过?”她好奇地问道。
“我?”
“嗯。”
一直过了两天,她的宿醉才完全好了。
他把她叫了过去,特意摆了几瓶不同的酒在桌面上。
“喝酒是有诀窍的,如果你能学会,想醉还是不醉,就可以由你自己来掌控了。”
“真的么?”
她不可思议地瞪着那些酒,既好奇他说的,但头痛了两天的经历又让她有些望而生畏。
他那时的笑容并不多,取了精雕的黑玉酒杯,一字排开。
她数了数,一共十四只杯子。
“许氏《说文》云:酒,就也。所以就人之善恶也。意即酒是能随人的善恶而转化,善者用它行善事,恶者用它助其恶行。
所以世人才会有‘借酒行凶’,‘酒助诗性’等等之说。又有说花解语,酒解忧。”
他一边说着,再把酒瓶都打开来,一只杯子里倒一种酒。
“《饮膳》标题云∶酒之清者曰酿,浊者曰盎;浓曰醇,薄曰醨;重酿曰酎,一宿曰醴;美曰醑,未榨曰醅;红曰醍,白曰醝。”
黑玉的酒杯里,全倒上了酒液。一时间,空气里酒香四溢。
酒面扑人,她光是闻到气味就熏熏然了。他的博闻强记,更让她满心崇拜。
就算是她这种不懂得喝酒的门外汉,也知道,这样混着不同酒精度数来喝的方式,是最容易被醉倒的。
他却就这么一杯一杯尽数饮下。
比喝白开水还要简单随意。
不,白开水淡而无味,他喝酒却像是在品茗一般,从来不会像一般的酒徒,一喝起来就嗜酒如命。
他喝得多,却始终气度雍容,光是在旁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他一边喝着杯里的酒,一边给她讲着每一瓶酒的酒精度数,原材料,一直到整个发酵制作的工艺过程是什么……每一种都可以如数家珍,好像那酒到了他的手上,就再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
她听和入迷,看得入迷,甚至觉得,是那些酒入了他的口后,把自己的一切都讲给他的舌头听,他的舌头才会尝得出这么多的事情。
什么也不能抗拒得了他的唇舌啊。
她悄悄吞咽了口口水。
“先了解了这些酒,它们在你面前就不再神秘了。接下来,你就要学会怎么接受它们。”(未完待续。)
ps: 每写到酒时,就会忍不住想流口水,不知道有没有同好爱饮之人在看的。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零六章 李太白
他重新又把那十四只杯子,一杯杯倒上了酒。
仍是一杯只是一种酒。
她只好伸出手去拿了其中的一杯。
闭着眼睛,正要学他刚才的样子饮尽,听到他说道:“不要着急,慢慢来。”
她重又睁开眼睛来看着他。
“用你的舌头听它们说话,也把你的命令说给它听。”
他讲得这么玄妙,她听都听不懂,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到。
吞咽了下口水,先伸出一点舌头试探性地沾了点酒,有点辣。
再多啜了些,只含在口腔内没有咽下。
她已经极力想要做到他说的那些了,可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用舌头跟酒说话,还要命令它们。
皱着眉头,又不能开口,只能用目光向他求助。
他只是旁观着她被酒辣出了眼泪盈满眼眶,却还很乖巧地把酒噙在口中没有吐出来。
感觉到酒液在她口中渐渐暖热,是她给它的温度。
酒液变化后,没有刚刚入口的呛辣,或许只是她的舌头已经有点失去知觉了。
不过,她好像真的能了解它一点似的。
她有点相信他的话后,又慢慢把口中的酒咽下去,心里自我催眠般默默地念着:不会醉,不会醉……
“自己慢慢玩吧。”他站起身来,说道,目光里染着笑意。
一时间,暖到胃的酒液让她心头窜起一种熟悉感来。
“当你撑控得了它后,你可以用它达到很多的功效。”
“功效?什么功效?”她好奇地问道。
“最粗劣的一种。便是人平常拿它当止痛剂来用,麻醉自己。但它更大的用处反,而是可以让人被激发平时隐藏于灵魂里的潜能。”
“隐藏在灵魂里的潜能……”她有些发傻地微张着唇,定定地望着他。
此时,他站着,她坐着,于是视线又成了她习惯的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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