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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

    南泽和老者并未跑多远,便站在了一座宫殿的顶上,南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宫墙建筑,就见,夜色下本该寂静安宁的皇宫,此时却时有诡异响动传来,六点钟方位、九点钟方位……或远或近……

    老者低声开口,“看来,领少主命令,在各地试探宫中防御的精锐已经行动了。”

    南泽胸有成竹,神情自信从容,“走,该会一会苏大人了。”

    ……

    苏玦在府衙得知了南泽潜入宫中闹出动乱的消息,却没有听到迟聿的任何反应,便知道,迟聿一定是




101 消息传给陛下(三更)
    苏玦和墨书齐齐一怔,一想到言一色可能真的不见,迟聿若是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两人心惊地不敢想象,且隐隐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红骷髅将细枝末节说了一遍。

    南泽站在不远处,自然也听到了红骷髅所言,心下惊异,若是言轻死了,他还会想十有**是他的人得手了,但她却只是不见,难道有第三方存在,趁乱把她抓走了为了威胁迟聿

    南泽一时间,也对言一色的去向好奇起来。

    苏玦和墨书听完红骷髅的话,无言静默,墨书的头脑相对简单一些,第六感很多时候也很准,相比迟聿、苏玦、南泽等过分强大的人,她的实力要弱一些,但就是因为这份弱,她反而是最警惕言一色逃离的那一个!

    言一色将自己吃成了一个球,也一改随性懒散的性子开始亲近迟聿,当然,也可以说是恶心迟聿,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已经放弃没有希望的逃走念头,显露着与迟聿死磕到底,得过且过的意味。

    况且,她的体形太过惹眼,放眼丛叶都不见得能找到另外一个!她压根伪装不了别人!她想逃跑,很容易被发现,她若打算拖着这样的庞大躯体从迟聿眼皮子底下逃走,显然是在自己给自己增加难度,不合常理!

    便是如此,她的确成功迷惑了迟聿等人几分,迟聿和苏玦对她的监视力度或许没有改变,但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松懈,对她来说,就是好事儿!

    正如这次,迟聿突然离宫,没个四五日回不来,他也不曾太担心言一色会密谋逃走,更别说加强对钟灵宫、整座皇宫的防卫了。

    墨书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中看似最不可能的猜测是最有可能的事实,她神色认真地注视着苏玦,“是她自己跑的!”

    苏玦清明如月的眼中极快闪过异色,没有立刻否决墨书的话,沉声道,“她体形如此惹眼,选择这次机会趁乱逃走并不明智,她内力被陛下封住,纵然还有一些身手,勉强算半个高手,又是如何在红骷髅十丈范围内消失的无声无息除非她的穴道被解开,恢复了内力!”

    墨书皱眉,“没听说陛下解了她的穴道,也不可能是陛下私底下解了,却未和你我说,因为陛下没有理由解她的穴。”

    苏玦轻声道,“这就奇了。”

    南泽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摸了一把嘴边的血迹,脸上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之色,“怎么,言轻有逃离皇宫之意哈哈哈,她是不满被你家陛下用权势硬绑在身边!啧啧,真不是男人,竟然强迫女人!”

    墨书神色一狠,不知她是如何出手的,闪着锋利寒光的银鞭已至南泽面门!

    南泽浮夸地尖叫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转过头将后脑勺暴露在攻击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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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害她白警惕一场(一更)
    红骷髅这般回应苏玦,并不代表他知道迟聿的行踪,只是他作为迟聿的贴身卫队,深受信任,自有一套紧急情形下的私密联络方式。

    他回到地下暗宫,自信室中取出一只浑身漆黑、眼睛赤红的灵鸦,将要传递的消息简短写在了特殊材质制成的条纸上,折叠好,绑在了它的脚上,从一处隐秘的小口放飞。

    灵鸦飞过重重宫阙,闯入夜幕,与月比肩,快如疾风,寻着迟聿的气息而去。

    红骷髅在灵鸦冲入高耸天际,身影根本看不见后,才触动了机关,关上小口,转身走了回去。

    而他并不知道,天上的灵鸦仅仅只是飞出了皇宫外,就被一种仙草的气息吸引,向下俯冲过去,落在了一片树林上空最顶尖的一截树枝上,赤红的眼睛滴溜溜转,似在找寻什么,忽而,一只箭矢从暗处飞射而出,疾如闪电,正中它要害,射穿了它的身体,箭头没入某棵树的树干上,箭尾还在轻颤,发出一阵嗡鸣,灵鸦的尸体穿在箭上,伤处的鲜血汩汩流出,滴落到了下方。

    一名身形高大魁梧的人从暗处走出来,手中拿着几根夹杂血红小花的草,宽厚如山的肩膀上,一颗燃烧红色烈焰的骷髅头诡异惊悚,浑身散发着阴冷凶煞的气息,他走过去拔出那只箭,将灵鸦的尸体从上头剥落,唳叫一声,一只狐狸很快从树林中窜出,他将灵鸦和手中的草一起扔了过去,狐狸几大口吞了个干净。

    红骷髅桀桀一笑,身影渐渐隐没回暗处。

    ……

    流思和浅落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正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前一片黑暗,浓重的潮湿血腥的气扑鼻而来令人作呕,两人呼吸一滞,不约而同一动,手、背皆被束缚,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与别人背靠背绑在了一起。

    “浅落”

    流思先出语试探,浅落急忙回答,“是我!”

    她话落瞬间,两人忽觉一侧光线大亮,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见远处的一把太师椅上,坐着一袭紫色绣仙鹤官服的苏玦。

    他眉眼间凝重地仿佛落了一层冰,通身气息幽诡沉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冷声道,“上刑!”

    墨书从外头进来,正好听见他这句话,抬手止住了准备上前的狱卒,身姿妖娆地向流思和浅落走过去,脸上在笑,却危险至极,剧毒无比,像极了一条行走于黑暗地狱的美女蛇,一个眼神就将能成年大汉吓哭。

    流思和浅落哪里见过如此凶狠的苏玦和墨书,两人毫不留情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抢夺了她们所有的呼吸,脸色一点点变的苍白。

    浅落的身体在不停轻颤,明明想说什么,却连张开唇这般轻易的事都做不到。

    流思狠狠咬上自己的唇,疼痛让她一时脱离了二人的威压桎梏,疾声道,“奴婢有话要说!”

    墨书逼近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停止,在流思面前蹲下,拔下头上的发簪,神色狠,簪尖便朝着她的左眼刺去!

    “啊!”

    流思恐惧地闭上了眼睛,预料之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传来,她睫毛轻颤,惊疑不定地睁开眼,就见墨书一脸冷漠,那只簪子在她手中飞快旋转,无情道,“给你一次机会,如有任何隐瞒,本姑娘便戳瞎你的眼,毁掉你的容,喂了春药扔到乞丐窝,最后再将你的尸体剁碎,拿去喂狗。”

    流思胸脯微微起伏,一滴冷汗滑过脸颊,没入脖颈中,她抿了抿唇,“奴婢住处的床板里有个夹层,里头藏着一封信,是娘娘亲手写好,一早就嘱咐我们,在她离开后,将信交给陛下。”

    流思对言一色的忠诚自不必怀疑,她之所以如此痛快地交待这件事情,是因为她无条件地相信言一色,那时候言一色并未吩咐她们二人要替她隐瞒周旋,她便不会自作主张,毕竟她不知道这封信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她自以为是地守口如瓶,说不定就是好心办了坏事,没帮上言一色还给她找了麻烦,若是这样,她永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墨书听到流思之言脸色惊变,心神巨震,回头望向苏玦,就见他早已站起身,大踏步往外走去,她急忙站起身,行走间带起一阵阴风,命令四周狱卒,“将人带上,跟过来!”

    ……

    苏玦和墨书如愿从床板夹层中取出了一封信,信被严密封好,写着‘陛下亲启’四个字,那字很有特点,一笔一划皆如蚂蚁搬家的路线一样,曲里拐弯,丑的像鬼画符。

    陛下亲启。

    苏玦和墨书站在一处,看着这四个字,犯了难。

    苏玦观察沉默片刻,冷静道,“看这几个字迹干涸的程度,起码是在你和陛下回宫之前就已写好。”

    墨书怒而冷笑,“可以肯定了,她今夜是自己主动逃跑!不仅那两个贴身婢女的话能证明,还有这封信!哼,预谋的够早!兴许她故意吃胖,压根不是为了恶心陛下、恶心咱们,迷惑陛下和你我放松警惕才是她的目的!”

    流思和浅落跪在不远处的地方,身后有狱卒在看管,心中恍然大悟,无声对视一眼,她们之前也都看错了,实在是娘娘每日无忧无虑,笑口常开,随遇而安,谁能知道原来她有这么深的心事——逃离陛下……这需要多大的胆量和自信

    苏玦幽深的目光落在手中信上,若有所思道,“如今说这些都晚了,当务之急,是这封信……你我要不要提前拆开看!”

    墨书眸色沉了沉,“咱们自作主张拆了,第一个看,陛下回头知道后,定然不悦,但不悦到什么程度,谁也无法预料,估计还是要看这信里写了什么!若是不拆……万一这信中有可能暴露言妃去向的一点信息,我们等陛下回来再看,兴许就错过了抓她回来的最佳时机……”

    墨书所言,苏玦心中自是也考虑到了,思虑少顷,做了决断,眼神坚定,“拆!”

    目前,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找回言妃才是第一要义!

    墨书与苏玦是一样的观点,她迫不及待拿过那封信,三下五除二拆开掏出,又迅速展平,她和苏玦的目光齐齐聚焦了过去……

    待看完,两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流思和浅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心中无比在意,言一色的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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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陛下:今世子和骠骑将军结伴要去哪儿(二更)
    待闷热感散去后,言一色停了手,改为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插在腰上,眼睛半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大暴君是突然从她宫中离开的,还没应她的问话,似乎心情不好,也许是不得不去处理什么棘手的事,这一点倒不是她关注的,她在意的是,他有没有出宫,若是再能出京就更好了!

    可惜她如今不能出去打探消息,只能心头猜疑,不过……不久前从那伙杀手中救她的人只是红骷髅,他本人却没有出现,十有**是出宫去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赶到。

    如今外面坐镇的应该是苏玦,事情若是顺利,应该已经从流思和浅落的手中拿到了她那封信,有上头内容的诱导,再加上她戏耍蒙面杀手以及从红骷髅近前消失的事实,苏玦想必信了她完全有能力离开皇宫!

    如此一来,便会放松对宫中的警戒和搜寻,不出意外的话,方才离开的暗卫应该就是最后一批来这处密道查探情况的人,待确定宫中没有她的踪迹后,苏玦的目光就该都放在宫外了!

    言一色晶亮的眸子闪了闪,心下涌动几分胜利在望的喜悦!

    她坐在了地上,脱下自己宽大外衣,从左、右袖带里摸出一整套干净衣裙和一些银票碎银以及可能需要用到的小东西,又退去一层上衣,解下绑在胸前背后的冰囊,撩起裙子,又将缠在腿上的冰囊也取下,将这些东西一一在眼前摆好,站起身,重新穿好衣裙。

    言一色在原地蹦了蹦,感觉浑身轻了不少,嫣红水润的唇上扬几分弧度,笑意浅浅。

    这些都是言一色在出浴池前藏在身上的,瞧着似乎有碍行动,但其实如果她运转内力带动无痕身法,连带着她的体重在内,都能到达轻若无物的境界,速度之快无人能敌!就是迟聿,若不打起十分精神,都不能抓的住她!这个皇宫,她可以正大光明无畏无惧地从正门离开!

    不过,这说的是内力完全恢复的言一色,她在给迟聿的信中所说,她已经解开了穴道,其实是九分假一分真,她每夜坚持的打坐调息,是在使用家传心法冲自己的穴道,不比第一次尝试时的猛烈,她往后都温和的多,细水长流,慢慢地,倒真让她寻到了章法,目前为止,穴道当然是没解开,但因为她坚持不懈的努力,被点穴阻碍的几个穴道有了一些松动,筋脉勉强说的上全通,她现在能用的内力只有两成!

    两成其实已经足够作为她的底牌和杀手锏!

    她在第一次发现此处密道,并走到了出口时,之所以并未趁机逃走,便是因为她当时一点内力都用不了,且她走进瑶华宫后殿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过了正常的时间还不出来,很容易招致怀疑,没了内力的她纵然跑了,也跑不多远,就会被迟聿的人抓回来!便是打草惊蛇了!

    但此时此刻她有两成内力傍身,又有数个顶尖心法和身法在手,时机已经成熟,她的计划里,第四步就是让所有人以为她逃出了皇宫,放松对宫内的戒备,如今基本完成,至于最后一步……

    言一色走到细窄如线的唯一生路前,一手握拳,坚定地抵在另一手的掌心中,笑容自信如朝阳……就是在最短的时日里瘦下来,从这里出去!

    ……

    丛京在大张旗鼓地搜捕言一色,言治也很快得到了消息,待了解事情始末后,颓废苍白的脸上霎时有了几分血色,一手打翻苦涩的汤药,阴骛冷沉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气冲冲换上衣袍,带着人出了府门,先是去宫中寻苏玦质问,吃了闭门羹,后是去慕王府找南泽算账,被慕王爷和南泽的人联手轰了出来。

    言治站在慕王府的大门外,气喘如牛,心乱如麻,贴身侍卫小心翼翼上前,“将军,大小姐从皇宫中逃走了,能去哪里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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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陛下回来了(三更)
    完全倒塌、尘屑飞舞的茶棚外,站着一袭玄色锦袍的迟聿,他手中软剑墨黑如夜,在炽热刺眼的日光照耀下隐隐流转几线血色光泽,轮廓分明的面庞容色华艳,霸道浓烈,一双暗红如妖的狭长眸子摄人心魂,暗藏残忍绝杀,淡漠瞥了一眼慕子今和百里念,唇边卷起一丝嘲弄的笑。

    “为何不言那孤来问!今世子你一路追随骠骑将军,莫非是想将自家兵器坊开设到边境京城地方太小,不够你慕王府折腾”

    慕子今眼底闪过一丝见到迟聿的讶色,不卑不亢道,“陛下误会……我只是有事外出一趟,前半程正好和骠骑将军同路,所以才一路相伴至此……不知陛下怎会出现在小小岚县”

    百里念未多言,只是抱拳躬身一礼,“微臣参加陛下!”

    躲在茶棚小角落的伙计和摊主互相捂住了对方的嘴,吓的瑟瑟发抖,万万没想到待在自家的小小茶棚,有一日竟能见到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们!

    迟聿懒得与慕子今打机锋,对百里念更是不屑一顾,“今世子打的什么主意,你心中清楚……孤给你两条路,一条跟孤回京继续做你的今世子,一条依然和骠骑将军结伴同行去他地做奴隶!天气酷热,孤心情暴躁忍不住想杀人,不想成为孤的剑下亡魂,就别废话,痛快选一个!”

    迟聿霸道强势,一番话说的不容置喙,慕子今神色一怔,似乎是被震慑住了,但又很快回过神来,妥协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慕王府中父王和母妃还在等我平安归来,我不能让他们失望……陛下,可要眼下就启程回京”

    迟聿眼眸眯了眯,浑身阴煞之气冰寒迫人,“不然你想何时”

    慕子今平和一笑,“陛下请。”

    说着,转身向百里念道别,“骠骑将军,就此别过,望将军一路顺风,平安抵达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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