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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赫里安
樊华拿出他的衣带,一阵邪笑,“那玩刺激点的怎么样?”
“怎么个刺激法?”
他将芳伶的眼蒙上,绑好了,褪掉他一层外衣,道:“你要忍着不准出声,再怎么刺激也不准发出声音来,不然我就让你当着外边的人看你这副模样。”
“好......”
“嗯?”
芳伶不敢再出声,樊华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认了是瞧不见他,他才转过身去。樊华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将那门外放哨的护卫招呼过来。
“公子何事?”
樊华在他耳边细语两声,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到他手中,道:“给你钱泻火你还不乐意?”
“这......”
“这点都做不到,还玩什么!”樊华侧眼蔑视,将他扯进房内。
那护卫犹豫不决,樊华给他一个眼神便在八仙桌边坐了下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天上人间也莫不是如此。
重金汇集,自然会出这么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这来人无非都是那些有钱人,玩女人腻味了想换个口味。他在下边看见一些小官男优皮相好得很,有些甚至不到弱冠,便会那撩拨人的路数与讨好人的词曲。
芳伶的袍衣被护卫一件一件的褪去,护卫吻着他颈部一路向下,芳伶抱着他忍着不出声。那场面......樊华打开折扇微微别过脸去,这场面太过......
他不能避开,若是避开了那护卫定会起疑,毕竟他刚才还跟他说自己有点那些小癖好。这天上人间开门做生意,什么场面没见过,下边能如此糜烂不堪,那里边就不必多说了,总之就是想玩什么,玩得多刺激,只要钱就没人说不是。
“唔......”芳伶**声传出,樊华咳了一声提醒他。
护卫也倒是会玩,芳伶那么老手都满头大汗,许多时候忍不住闷哼一声。床榻吱呀吱呀的叫唤,肉体冲击着肉体,芳伶扶着床沿紧拽着被褥,到了最后索性不顾之前约定的春声不断。
“啊......唔......”
他被护卫紧紧的缠住,身体多处被捏得乌青,墨发被扯得散乱,竟被护卫折磨得轻声的啜泣。
樊华别过脸去,折扇不停的给自己凉快,这房内真是闷,他悄然推开窗,耳闻“噗通”一声,见水中一身黑的影卫在水中扑腾,好家伙,一直在外边偷听?
他又将窗户关起来,坐回位置上。
也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终于完事了,樊华给护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走之前又多给了些银子。他轻声将门合上,将自己的衣袍胡扯一通弄乱,将芳伶的衣袍拾起丢到他身上。
芳伶扯下衣带时,只瞧见樊华的背影,他正理自己的衣物,已拾起了纱帽。他将里衣披在身上,搂住樊华的腰,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离。
“怎么?不够啊?”
“公子可真是折磨死奴家了,奴家可要歇息才行。”他推开樊华,开始收拾衣物,“留你就是个祸害,放你走啦!”
樊华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这辈子也只得这么蒙过去了。芳伶将他带至船头,又摇摇铜铃,不多久船又停在了水道柳下。
上船时鹅毛细雨,下船时雨停风拂,芳伶将油纸伞递给他,在他耳边道:“你若下次来,还打这把伞,他们会直接放行的。”
樊华接过伞,黑衣一身如落花飘落至柳树下,假意对芳伶摇手道别,扶稳纱帽又继续行进......
“你们......你们!”公主殿传来一阵咆哮。
洛城丰雨,京都难得天阴下来,正碰上了李婉大发雷霆。她侧卧在榻上,太医跪在一侧替她诊脉,她痛苦的扶着额。
“真是废物......”她指着面前一堆人不停的骂道,特别是婢女颂儿更是颤颤巍巍的跪在一旁,声都不敢吭一声。
消息是她传的,虽事情不是她做的罢,可总觉得有些心虚,面对李婉那怒气腾腾的脸,更是不敢在盛怒之下多说半句。
“你们都退下......”太医看了看李婉的模样有些犹豫,“退下!”李婉大吼一声,将太医推开。
那太医被这场面吓得连滚带爬,连药箱都顾不上,直接溜出了公主殿。那婢女们更是抖三抖,殿内寂静一片。
“除了颂儿,其他人也退下......”李婉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气息。
“娘娘......”颂儿担忧的看着李婉,却不知从何说起。
“立刻将人手调到洛城,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公主,若是她伤了丝毫,一干人等......全部陪葬!”
颂儿打了个颤,怯怯的站起身来赶紧将李婉交代的事情办好。这玉儿真是无用,竟然被樊华的侍卫们甩掉了,还置公主于险地。当初她拿到消息还犹豫了老半天要不要告诉李婉,毕竟这事李婉也做不了多少。
洛城是大凉商城,钱财流通巨大,各方势力盘踞,鱼龙混杂,局势乃朝廷不可控制。若鼠辈擒住了纳兰蔻生死相要,远在浣月的纳兰连山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李婉......也终会迎来站队选边之日。





惊马之华 第八十四章
古有记载穿云箭,号令兵马着急人手不可或缺。在洛城穿云箭各式各样,亦不再是指一只射向天际的弩箭,一些势力独出新裁,把穿云箭定为烟花的亦有。
阿蓝站在客栈的顶上,手里紧拽着一根细线,线的那头连接着在高空飘荡的风筝。那风筝如同阿蓝,蓝色燕形,尾部托着飘逸的蓝色丝带,时高时低。
待风筝稳定下来,她将线交给五大三粗的王石,自己踩着梯子下了房顶。慕馨在下边接住她,她拉着慕馨回了房内。
“把风筝交给大石,不太好吧?”慕馨忧心忡忡的问。
“没事,我们且休息,这些体力活交给男人去干。”
她同慕馨围坐在桌边,青森与琅也在,都换洗了新的衣裳。琅抓了一把葵花籽,将整盘都递到阿蓝面前,“阿蓝姐,你这风筝靠谱吗?”
“不靠谱咱们在这干嘛呀?唠嗑呀?”阿蓝给他一记白眼。
青森不做声,持观望态度,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打鼓,那些遗民靠得住吗?但自己初来乍到,洛城如此之大自己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眼下唯有此计......
“青森,你的伤好了吗?”慕馨见他沉闷不语,他已好几日是这样了,虽然自己也担心得很,更何况还是被逃婚得新娘子,却也没有他如此伤神。
“当初只是被封了穴脉,气血不大顺畅,现如今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他说完,便无人再说一句,房内唯有琅在嗑瓜子的声音,喀呲,喀呲——
过了许久,店小二匆忙赶来,气还顺好,连忙道:“蓝姑娘......有......有位公子找你,就在楼下......”
阿蓝一听,两眼放光,救兵终于来了!
“阿蓝!阿蓝!”一个激昂的男声从廊道传来,不一会便寻到了此处,他将店小二推搡开,看见阿蓝嘴都合不拢,也不顾及大伙的感受对着阿蓝又搂又抱。
阿蓝木讷的任由他摆布,这场面她司空见惯,每次见面免不了这些。她用尽气力给了男子一个脑瓜崩,男子方才冷静下来。
“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小主子的护卫。”她指了指青森与琅,“她是小主子的结发妻,以后你免不了给她磕头的。”
那男子一脸新奇的看着大伙,两手抱拳,豪气的道:“在下樊云,呃......”他顿了顿,不知道后边该说自己是什么身份。
阿蓝看他迟疑,替他说解,“跟少主一个姓的,算下来也当是馥国的王公贵族那一类了,但现如今国破家亡哪有什么王权富贵,跟他别客气,直呼名讳也不打紧,对不对啊?樊云?”阿蓝对着樊云一阵阴笑。
樊云看她那阴笑,一阵冷汗,连对大伙点头,“是了,是了,阿蓝说得是了。”
“废话少说,其他人呢?”阿蓝望向他身后,人马该不会都在楼下的吧?
“大伙都忙着呢......派我前来。”
阿蓝瞪大了眼,还以为自己是耳背听错了,道:“我这可是大事......他们不来怎么做!”
樊云看她那副模样,讪笑道:“你风筝上就挂了两条带子......”
“胡说!我明明挂了四条!”阿蓝推开窗户,指着那天上飘着的燕形风筝道。
“真是两条......”琅扯了扯阿蓝的衣角,怯怯的道。
阿蓝定了定眼,她明明黏了四条上去的!定是王石那傻子弄掉了!找他算账去!她越想越来气,连忙要上楼找王石算账,却被樊云给拉住了。
“阿蓝,别去了,黏了四条也没多少人来,你忘了加急的大事要黏上红色的?”
“我......”阿蓝突然愣住了,好像......貌似......她还真把这茬给忘了,“那怎么办啊!真的挺急的......”
樊云拍拍胸口,得意的道:“我是谁,跟我说说,我马上传达给他们。”
青森看他们墨迹半天,终是坐不住了,先入为主,道:“少主独自前来洛城,我们寻不到,特想借你们之力寻到他。”
“好说好说,可有画像?”
琅赶紧放下茶盏从腰间那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像摊在桌上,“就这张,虽然......不、太、像......”
慕馨一看更急了,这完全跟樊华的样子天差地别啊!
她道:“什么不太啊!是根本就不似华哥儿!哪找的画师,那么没眼力劲儿!”
青森虽不想反驳,但这画......确实不像,明明让琅跟画师说了貌若天仙,一双桃眼勾人心脾,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伙的表情明显都不太认同此画像,樊云又讪笑问道:“告诉我他什么特征也行呀。”
“金发!”大伙异口同声。
这一头金发,全天下也没几个人了,最是特别,走在路上定能认出!
青森又补上两句,道:“少主金发过于抢眼,许多时候都会戴上纱帽遮掩,碰上戴纱帽的人不妨多多留意!”
阿蓝却不如青森那么委婉,直接对樊云道是:“留意什么呀,看到戴纱帽的直接掀开,特别是穿得一身华贵的。”
“这......不大好吧......直接掀了,太招人侧目了......”樊云犹豫了,虽然这办法是极好的,可他们的身份在大凉实在是招人瞩目。若是被人知道了他们在找这么重要的人物,肯定会层层围堵的,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慕馨在一旁看是急死了,“华哥儿喜欢打扮,不喜欢身上带泥,脏一点都不大能忍受,樊云大哥,华哥儿的下落就拜托你了。”
樊云暗暗记下特征,青森却还是觉得不靠谱,“少主名樊华,会易容,以前用名为慕樊华,可能为了瞒天过海会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你若是见到,不必条条符合,先抓了再说。”
大伙七嘴八舌的,将能说的都说了,樊云却只能记个大概,但还是很上心,毕竟那么重要的人......说完了,也不留樊云喝口茶,直接将他撵走。
琅给自己倒了杯茶,揉揉自己的嘴,“今日估计是我这辈子说话说得最多的一天,累死了。”
“阿蓝,樊云同你什么关系?好似对你很好的样子。”慕馨脱口而出。
阿蓝此时正喝茶润口,被她这么问到,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得泪花直打转,“没什么关系,没关系,就是走得近的老乡......嗯,老乡。”
青森不动声色的窥探她的一言一行,阿蓝绝对没有说真话!
“啊呀,这洛城东西还真是比京都多了不少啊,玉儿,你看......”纳兰蔻手中拿着一把镂空面扇,在玉儿面前轻晃两下,那面扇便散出一股淡香。
小贩看她们穿着不凡,待人也是客气得很,他又递过去几把面扇,道:“姑娘,看你是第一次来洛城罢?这面扇,洛城的姑娘人人都有呢,你......若不来一把?”
“真的假的?”玉儿抱着剑,一脸的怀疑。她虽这么说,可一旁的纳兰蔻是喜欢得紧,拿着面扇不肯松手,每把都开来闻闻。
“这面扇为何带着香气?”她问道。
老翁不敢怠慢,如实说来,“这面扇制成前,会泡在花油里,花油能驱虫,又香,面扇得以保存更久,只是香味会随着时间淡掉,但虫子是不会蛀的。”
“那么神奇......”她闻了闻,从中挑了一把最爱的,巴巴的朝着玉儿眨眨眼,“玉儿,给钱吧?”
“小姐,你净买这些无用的东西!”
“买吧~”纳兰蔻拉着她的衣角撒起娇来。
老翁见玉儿迟迟不肯讨钱,从后边拿出一个小瓶子,道:“唉,今日算是跟你们有缘,买了再送你们这瓶花油如何?那可是馥国高人的酿制。”
玉儿嗤笑一声,不以为然,他一个老翁,怎的会认识馥国高人,又怎能拿到昂贵的花油?这牛吹得也有些大了吧。虽是这般的想,还是掏出荷包给了老翁点钱。
老翁双手就要接过银两,玉儿又收回来,问道:“老翁,你且告诉我,这洛城哪住得舒服些。”
“呃......”老翁停顿回思,“他们说......青龙客栈倒是不错。老翁我没去过,所以若是说不准,姑娘你也莫要怪老翁我啊。”
玉儿嫌他废话多,拿了东西就走,这洛城的小贩怎的就这般靠不住。自己还是找找那什么青龙客栈好了,她是不差钱,一定要给公主住好了才行,不然回去定要被皇后开罪。
问了许多人,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所谓的青龙客栈。这青龙客栈坐落在小道,偏僻得很,过往人丁稀疏,到了晚上怕是不大安全的。可看那招牌和楼层,当初建造的时候,木匠应当是请到好的。
凭着这一点,玉儿还是带着纳兰蔻进了客栈。
店小二正收拾桌子,瞧见有客人到来,停了手中的活,弯着腰问道:“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那还真是不巧了,我们的店已经被贵客包下来了,怕是让姑娘您白跑一趟了。”
玉儿瞧他将她们二人拒之门外,心情那是十分的不愉悦,“姑奶奶我不算是贵客?你这开店做生意的,哪有道理将人拒之门外!放着好好的钱不赚......”
“可是姑娘......我们真是没好的厢房了。”店小二不敢得罪她,她们看着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若是得罪了,他可担待不起,就靠这么个跑腿儿的活养家糊口呢。
“怎么了!说得那么明白,你就是不开窍呢!我可是浣......嗷~”纳兰蔻突然被玉儿掐住了手嘴上才刹住了,她气势不改道:“总是,本姑娘就是有钱,有钱还不得住?”
那店小二不停的对着她们点头哈腰生怕她们闹起来,“姑娘,我粗人一个,就是个店小二,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这还得看我们掌柜的意思呢!”
玉儿将剑压在他肩上,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惊马之华 第八十五章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吹来,一位身穿黑纱衣面带铁具的人儿如莲花般端落在客栈内。
“两位姑娘好大的口气啊......”一开口才知这是位姑娘,可说话却是冷冰冰的不讨喜。
“你又是谁,干你何事!”
“姑娘不是刚要找我吗?”她将乌黑发亮的剑摆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原来是这家客栈的掌柜啊,玉儿松开手,走到她身边,本看她来势汹汹以为是个男子,现在开口了也不过是个弱女子,打起来谁差还不一定呢。
“难怪店小二那么傲气,原来这掌柜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天开门放着生意不做,将贵客拒之门外,莫不是这青龙客栈藏有猫腻?”
玉儿本不太想计较这些,只要她好言好语的将她们送走她就息事宁人,可看这样子,可真是牛气冲天,她偏要住这!
掌柜的冷笑一声,“小娃娃,饭可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趁着我今天心情不错,你们还是去别家住店吧......”
“我偏不!今日我非要住这!”
黑衣掌柜瞥了眼她手中的剑,不冷不热的道:“你拿剑,那自然会使剑,我让你三招,你能打赢我,这客栈就让你住到走为止,厢房任你挑!”
“好大的口气,玉儿,给她点教训!”纳兰蔻在后边急了眼,要是自己会功夫,二话不说就上了,还跟她废什么话。
玉儿先发制人,连刺两剑都落空,急中生智将桌上的茶水朝着掌柜泼上去,这样便能趁她不备来个出其不意。那茶水是泼得洒脱,却不见掌柜眨眼,硬生生擦过了面具,又一剑落空......
“三招已过!”掌柜抄起黑剑,剑不脱鞘,开始回击,“浮萍无依。”黑剑从玉儿的身前扫过,玉儿无法躲闪只得后仰避开,她若这时回击还就像水中浮萍无所依托了。
“风拂百柳......”
黑剑扫过玉儿面前,却又绕到她身后,扫过玉儿的万千烦恼丝,意为风拂百柳。
玉儿捉她不到恼羞成怒,连刺几剑将掌柜逼至桌椅前避无可避,掌柜一个翻身,身上的纱衣如花瓣般绽开,玉儿定眼看到之时,她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剑上!
“蜻蜓点水......”
“怎么可能!”纳兰蔻在身后看得心惊肉跳的,一个人那么重,怎么就这么站在了悬在半空的剑上!玉儿甚至未察觉到手中异样!
“住手!”一名青衫男子从楼上跃下,将二人挑开,冷眼看着她们三个。
掌柜见来者阻拦,又一个转身坐回了位置,黑剑摆回桌面。
“你......”玉儿和纳兰蔻看这男子,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她们寻了那么久,竟在这破地方相遇了,“大胆奴才!竟敢抛下我与公......小姐!”
纳兰蔻端着碗筷坐在客栈的中央,面前摆了几道小菜,她却迟迟下不了筷,两眼不禁向上瞟......
“你们......能别看着我吃饭吗?”
青森坐在她跟前,跟她这种人多委婉也是无用,他开门见山道:“此次洛城之行,本就无意带你,你非随着我们来,也算是寄人篱下了。我们可保你周全,可你需与我们约法三章......”
玉儿看他那冷傲的模样,拍着桌子问:“你这是何意思!难道我们还要听你们的?”
阿蓝站在阁楼的围栏边冷笑一声,道:“你们当然可以自己出去游山玩水,现在放下碗筷,出去罢?”她用下巴指指门外。
“你!”玉儿被她气得不知说些什么好。
“一,你不可任意妄为;二,你不可长舌议论是非;三,不可碍着我们寻找少主。这三条也不难,若是做不到,就请吧......”青森起身回到阁楼上,不再管她们主仆二人。
人皆散尽,独留纳兰蔻与玉儿在客栈厅内,纳兰蔻有些闷闷不乐,明明就是他们的不对......
“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他们那么凶,也没什么好玩的,还得看他们脸色。”
“可是......来都来了,不找到樊华,也太怂了吧......”
纳兰蔻自小在宫中长大,说风是风说雨是雨,面子看得比命还重,就这么叫她走?怕是不大可能的。
玉儿看她那倔样,又心神不宁的,贼兮兮的在推搡她,道:“唉?小姐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哪有!”纳兰蔻一口否决,“我就看不惯他这样对我,我是谁!”
真是口是心非,玉儿在心里一阵嘟囔,“哎呀,也是了,除了那皮相啊,他还对人冷冰冰的,傲气得不行,怎么看也不是个好人~”说完这话,玉儿拍桌而起,朝着楼上走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不巧被门后的慕馨给听到了。她挨在门后,眉头微皱,脸上表情有些僵硬。
“怎的了?”阿蓝走过来也听听门外的动静,却未闻任何。
慕馨露出个不自然的神情,朝着房内走了几步,讪讪的道:“无事......呵呵。”
见她这般,阿蓝也是奇了怪,她是听到了什么?
阿蓝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她忽然问道:“这家客栈的掌柜究竟是何许人也?身手好生的厉害!”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们跟我说她似乎是馥国的武将之后,亡国后一直躲在这,靠这家客栈维生,不过这也仅是道听途说,谁知道呢?”
武将之后......那也是说得过去了。看看人家都是武将之后,自己却未学到一招半式,在慕府竟是养尊处优什么也不会干......
而另一头,青森半倚在窗边,手里抱着雾气腾腾的熏香炉凝神静气,看似睡着。琅抱着剑平躺在房梁上,眼睛看着空荡的房顶,心里有话却迟迟不说,唇齿开合不定,来来回回好久。
“你有话要说?”青森缓缓的睁眼,满眼疲惫,这么一开口就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琅很诧异,问道:“嗯,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说?我还没开口呢......”
“你启唇之声在我凝神的时候显得很大声,你不知?”
“我......抱歉,我没注意,打扰到你。”
青森双眼又闭合,细嗅熏香,道:“你有何要问?”
“我只是很好奇,少主不见的几日,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矛盾。”
“哦?”经琅这么一说,青森感到很是新鲜,自己都不知,他竟能看得出?“从何说起?”
“我总觉得,你似乎对少主的消失并不担心,却又在这心神一乱,此次洛城之行,你真有把握找到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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