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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之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赫里安
鹿化在一旁默不作声,这就是未来的岳母娘啦,说话可得小心点呢,可想来想去还是不说的好啦......毕竟阿绿是惨死自己刀下的,阿蓝到现在还瞒着她娘说阿绿去北边做探子了,不能常联系......若是她知道阿绿是自己杀的......
他悄悄的挪到樊华的身边,躲到他身后悄悄的问道:“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坦白啊?”
樊华也悄声回他道:“你试试?看看你能变成刀削面还是面疙瘩......”樊骆虽尊他一声少主,可自己也不大好掺和人家的家事罢?
“娘!我就中意这么个人,你干嘛为难我!”阿蓝站在一侧嚷嚷,在流芳楼她是见多了那些公子哥,今天还说什么情爱,隔天就忘得干净,鹿化虽然......可是还是很专一的!
“你你你!”樊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今天若不是探子在路上见着你跟他拉拉扯扯,你是想瞒着我一辈子呢!”
“你是我娘我怎么会瞒你一辈子嘛!”阿蓝激动的道。
鹿化在一旁看着阿蓝有些着急,不禁插上一句,“大娘......”
“闭嘴!”
“闭嘴!”
娘两异口同声把鹿化后边的话硬生生的吓得给吞到肚子里,樊华和青森看这阵仗也倒吸一口冷气。
樊骆是林亦之妻,办事风火,阿蓝虽然比较细腻,可性子还是差不多的,这两人要是打起来就不大好了......
樊华给青森和小豆使了个眼色,他们三人便悄悄的从一侧溜了出去。小豆出了门,总算是凶了一口气,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娘两。
“这就是阿蓝姐姐的娘亲啊?看着很厉害的样子......该不会把矮子鹿化给削了罢?”小豆回过头去看里边还在争执的两人。
“我猜她要是知道一些事情,没准会......”樊华答道,比如阿绿的事情......还有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啧啧,一说出去,定是轰天雷那般模样。
青森听里边的动静,幸好萨柯的府邸偏远,要不然被浣月的探子发现,定会被围个水泄不漏。看着这样子,也没法在里边吃饭了。
“我们下馆子去罢......等她们吵完了,我们再回来。”
樊华与小豆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在里边进膳太过危险了,要她们在饭桌上打起来,指不定一桌子的饭菜跟着遭殃。
“走,我今天要吃醉鸭!”
“就这破城,哪来的醉鸭?”
“醉鸭没有......烧鸭好像是有的。”
“皇兄!”
一抹嫣红登高,在那沾月楼的顶上终于看到了纳兰连山,听闻他从沙城回来后,因为太后与李婉之事一夜白了半头的青丝。
纳兰连山坐在殿前,一手打拿着金壶,一手端着奏折,他不知今朝已是何时,醉醉醒醒,醒醒醉醉。
自从他下诏公开了余贞的死讯,余氏一组,便不停的上奏要一个交代。可他数日不出楼,余氏也是恼怒,倒不烦他了。这几日不断有臣子上奏,余氏召集亲信,蠢蠢欲动,若他再不给个交代,怕是江山不保。
“初儿?怎么来朕这空寂的沾月楼?你那牡丹阁不更是好?”
纳兰初夺下他手中的酒壶,若不是被逼的,她才不来这呢!她满面的粉黛,嘴上抹着浓艳的胭脂,这宫人一看便知是她,也倒是懂事的退下。
“皇兄你还在这喝酒!听闻余氏煽动其他的皇兄打算逼宫!”
“逼宫?”纳兰连山看了一眼纳兰初,“哈哈哈,他们倒是来呀!”
李婉之死,便是带着他的心一同死了,自己还坐在这皇位,不过是还想风光的将她下葬在皇陵内,如今她也葬下了,自己也是无牵无挂了。
像是知道了纳兰连山的想法,纳兰初将他扯到楼阁的窗前,指着皇陵的方向道:“你若是再不振作点!怕是你被取代后,李婉便要被冠上一个祸国之后的罪名罢,皇兄你不是深爱她么?你倒是让她在下边安心些啊!”
纳兰初一番话,真是惊醒梦中人,她自己都诧异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往日她是出了名的嫌贫爱富,牡丹阁内尽是天下的珍奇,此番前来也没那么好心,只是不想失了自己的公主之位。
她本是想最后挣扎一下,若是纳兰连山骂不醒,想来自己都要去投靠余氏一族罢。好在她几句话,一把就将纳兰连山点醒。
“祸国之后?他们且又不说祸国太后?”纳兰连山看着那雾气缠绕的山头,自己心爱之人已埋藏地下,今生至死方见一面。
纳兰连山踉跄着走到如小山包似的奏折前,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到地上,阔袖将奏折扫得七零八落。
他坐起来,整个人被奏折包围住,手在上边巴拉了一会,寻找着什么。片刻,他终是找了他想要找的奏折。
纳兰连山看完那奏折,使劲一抛,奏折被扔出了窗外。
“来人!来人啊!”纳兰连山将宫人们全都唤来,他揪着传话太监的衣襟道:“去吧丞相找来!包括在朝的余氏,朕要召见他们!快去!”
“喏......”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跑出沾月楼,方才纳兰连山的模样实在可怖。
纳兰初扶着纳兰连山到皇位上,叫宫人将地上散落的奏折全都收拾好了搬到上楼。
“皇兄......”
“你先下去。”纳兰连山摆摆手,遣退她,接下来她再无用处了,纳兰初也晓得,只得退下等候佳音。
纳兰连山扶着额,半醉半醒多日,现在再来想这些头痛的问题,脑子里如同打了许多的闷雷,他差人传唤那位叫阿容的调香师。
“参见陛下......”阿容戴着绯红的面纱,穿着馥国传统的衣物,纤细的腰肢暴露在众人的眼里,整个人如一朵罂粟摄人心脾。
“调香,朕的头有些疼。”
“是......”
下人将阿容的工具全都搬到纳兰连山的跟前,各种花油,与器材,琳琅满目,甚至有些她自己都叫不出名字。在她制香期间,纳兰连山嫌这些宫人碍眼,便遣退了所有人。
她做了几粒锥香,上前将香放到炉内。身上的金片折射一些弱光,她弯下身来,查看香炉内的香灰情况。纳兰连山眉目一侧,便能看到阿容呼之欲出的酥胸。
纳兰连山长叹一声,看着自己面前的奏折,荒度几日现在是时候收拾摊子罢。他欲拿起一本奏折,手肘却碰到了一些酥软的东西,他刻意避开,阿容却越是靠近。
阿容走到纳兰连山身后,双手如细软的藤条缠住他的颈,酥软的胸在纳兰连山的身后不停的蹭。
“阿容已爱慕陛下许久了,阿容知道陛下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的,能否让阿容为之消去苦楚?”
阿容的脸儿在纳兰连山的颈上轻蹭一会,面纱便滑落了。纳兰连山回过头去看了看,想来当初自己能如此看重阿容,也不光她的一门制香手艺,还有她有些近似李婉的眉目,虽然只有那么两三分,却还是勾起他心头无数。
他将阿容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将脸埋到阿容的背上,手不自觉的将阿容上衣一推,酥胸便暴露在空气中。
“婉儿......”他深吸一口气,心口如被细针刺得千疮百孔,可还是不想放手。
他又将阿容的褶裙向上一撩,手顺着细白的小腿一路向上,这**逗弄得阿容不禁轻吟一声。
阿容转过身来,面对面骑在纳兰连山的腿上,纳兰连山一路轻吻至她的胸前,将她屁股一抬,直刺花心。
“陛......陛下......”阿容被纳兰连山撩拨得话语不成声,小手抓住他的肩头,随他摆动。
“叫我连山......”
“连......唔......连山......”阿容的声音微弱,便是这般,更是激起纳兰连山的欲望。
他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在地,将阿容摁在桌上,****一览无余,他用尽全身的气力不停的**。这些说是欢爱,倒不如说是发泄,发现他当初没与李婉所做之事的悔恨。
终了,他将所有甘露都给了阿容,疲惫的坐在龙椅上。阿容双腿间留下一道白,她将褶裙放下便看不到,又将衣物全都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如数归为,就好似这些春风韵事从未发生。
“陛下......”
“滚。”纳兰连山只道一字,阿容便知道他清醒过来了,她不是李婉,只是有那么一些相似,却得不到李婉的千百分之一。
阿容退下之前,还替他燃了几颗新的锥香,方才告退。她将面纱戴上,若无其事的离去。回到房内,她将一只雪白的鸽子从一个角落里拿出,在它腿上装上一小卷消息,推开窗,四下无人,便放了去。
就在纳兰连山还满头大汗没缓过来时,余丞相率众人杀尽了沾月楼,真是雄赳赳气昂昂,一切倒像是纳兰连山的错一般。
“陛下......”
丞相站在他面前,竟无礼的不跪,丞相不跪便罢了,那些四五品的小官为何也不下跪!?纳兰连山气得将桌子一拍,脸板起来,一些小官还是抵不过天威,脑子一白给跪下了。





惊马之华 第一百三十八章
“怎么?这几天朕没管着你们,都吃了豹子胆?见到朕还不跪?”纳兰连山将殿内的人都打量了一遍,看看......余氏一族还真是不负他们的祖上,发扬光大了。光是四品的以上的官员就有七位之多,后边那些芝麻小官就不算上了。
丞相理直气壮的站在他跟前,只是简单的拱手礼道:“陛下着重这些,不若先给我们余氏一族一个解释才好?”
“那你们余氏不若先给朕一个解释?婉儿之死,你们难辞其咎!”
“皇上......我们余氏便是再不喜欢她,想杀了她,何必这么招人眼呢?若是你,你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射杀皇后?”丞相哭丧着脸,虽然说不是他们杀的,可也没有证据证明皇后是他们杀的,这件事这是倒霉透了,说都说不清。
他们本是想对皇后下手的,可不是在沙城内,而是在路上借刀杀人,没想到被哪个杀千刀的给提前杀害了,怪到他们头上来。
纳兰连山冷哼一声,“谁知道呢?”
“这件事便是我们做的的罢,可陛下能否解释得清太后之死?我们已叫仵作验尸,陛下猜猜仵作说了何?”
纳兰连山不语,倒是想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丞相接着道:“仵作道是太后身上伤痕累累,死因是心空下那一个洞!陛下想叫太后死,可以更直接一些,何必在心口下下刀?”
“呵,人虽然不是朕杀得罢,身上的伤确实是朕所为,可她活该,叫她死得痛苦,以祭皇后在天之灵。”
听了这话,在场的余氏纷纷炸锅,他为天子,何出此言?!竟说得太后之死咎由自取!如此言行,人不是他杀的罢,却也难以原谅!
一些个小官听了这话,气得直接转头走。官小,想得也少,唯有丞相与几名官阶较高的大臣留下与纳兰连山对峙。
浣月内讧绝非他们所想,改朝换代对他们余氏也没什么利处,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个交代,可纳兰连山偏偏怄着这口气,不肯好好说。
“陛下,倘若我们能证明我们余氏没有对皇后下手,能否对太后正名?让她死得体面?”余丞相先是退让了,毕竟总不能叫一代帝王先退一步,他退了,纳兰连山岂能不退?
纳兰连山眯了眯眼,对着座下所有人道:“可以,朕就等着你们的消息!”
余丞相与纳兰连山协议达成,可座下一大臣还是有些不满,上前一步道:“慢着,若人不是我们杀的,那陛下便要另立新后!后位由我余氏女子接任,如何?”
纳兰连山轻蔑的看着他,道:“可惜余贞亦不是朕杀的,若朕能证明此事,后位不由你们说。”
那大臣似乎不打死心,却被余丞相拦了下来,事已至此便是不错的了,他们回去就要想想法子。
丞相倒也不贪心,一口便答应了,领着几名大臣退出沾月楼。
吃饱喝足,樊华摸摸自己微鼓的肚子,方才吃得那叫一个开心啊。吃完了就该回去看看鹿化解决了丈母娘的事没,樊骆如此直率的一个人,其实哄她也并不难。
没了大军驻扎,沙城真是显得冷清,想来仅剩的一点人力,都拿去看城门了罢。市井小贩无了之前的精气神,慵懒的坐在摊子前,吆喝一声都不肯。
樊华正扶着肚子,艰难的步行时,他瞧见一个背影好生的熟悉......杂乱的头发,白色的胡衣,腰间别着精雕的匕首。
他连忙上前将那人一把转过来,只见那人竟是细眉小眼的路人,不是他心中想的人。
“少主,怎么了?”青森和小豆站在一侧,看他有些失神的模样,猜到了七七八八。
樊华不语,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他侧眼一望,看见一个男子穿着破烂的布衣,用一块长布围着头,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男人就站在一条小巷里,双手环抱,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装着没看见,从荷包里掏出一些碎银给小豆,摸摸他的脑袋道:“小豆,去买些吃的送回府上去,别乱跑,买完就回去了,我和森哥儿有事要办。”
小豆也不过是个孩子,不会乱想什么,拿了钱,尽管跑去买吃的。樊华拉着青森进到巷子里,那男人左拐右拐一直牵引着他们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齐郡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男子转过身来,将遮面除去,露出粗犷的颜面。这脸,想来除了狐胡人,就没人会长得这么粗了。
“沙城守备如今也只是做做样子,可你不惜千里来此,想来有事罢?”
艾尔巴·疾用手摸摸自己坚挺的鼻梁,轻微一笑,道:“呵呵,郡王真是个爽快人,真是对疾某的胃口。李贤早些日子就给我送来话了,道你会祝我一臂之力,不知郡王之后该如何做?”
樊华恍然大悟,想来是着急着借兵,趁着艾尔巴·尼古盯上浣月之际,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呢。难怪这么积极的要来见他......
“疾先生未免心急了。”他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好是轻松,“想来你也知道贤王帮助你夺回王位,只是他个人的意思,我还得找到合适的人,前去助你一臂之力。若是办得不好,贤王就会暴露,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是是,那是自然了,疾某只是前来点醒郡王,莫要错过了最佳的时间。”
樊华虽没有随着慕忠诚征战沙场,可战争嘛,最重要的就是补给了。现如今已是夏日,在过一些时候,麦子将会成熟,一片一片的金黄麦子就会被运到战场去成为将士的口粮。
只要在秋收前集结完毕,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那疾先生可有方法蒙蔽众人之眼?让上千的将士与我顺理成章的去到雷州?”
艾尔巴·疾冷笑一声,这算盘打得,又想当**又想立牌坊,罢了,看在军务紧急的份上,他且忍了,“这是双生虫,郡王若是办妥了,杀死这只,疾某便会知晓。倒时你再寻个地方假借办事之名,被我掳了去便是。”
“然后再叫我挑好的将士去救我,一去不复返?”
樊华想了想,这办法也是可以的,还是挺合理的,就是不合理他们反应过来时已晚了,这么做他便能安心一些了。
“如何?”艾尔巴·疾手上放了一个竹筒,想来就是那双生虫了。听这名字,应该是一对虫子,同生共死。
樊华给了青森一个眼色,青森便将虫子收入囊中,他道:“可以,既然无事,我先走了。”他还记的来时的路,离去并不困难,他在这沙城也住过一段时间,愣是没发现还有这么隐僻的角落。
他晃了晃腰间的佩玉,看着好似一个登徒子,想来时辰也差不多了,忽然心血来潮的问到青森:“青森,少主今天与你打个赌如何?”
“打赌?可没有赌注呢,属下的月钱也就这么点。”
樊华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好啦,知道我给你少了点,回去加月钱!你猜猜,樊骆和阿蓝吵完了没?至于赌注嘛......哎呀,你先答了再说。”
“我们出来到现在,也很长时间了,应该吵完了罢?”
“既然你说她们吵完了,那我就押她们没吵完。至于赌注嘛......”樊华顿了顿,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他靠近青森耳朵,嘀咕几声,青森的耳朵根子便一直如火烧般蔓延至脸上。
“这......”他羞涩的看着樊华,狭长的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樊华,“那如果少主你输了呢?”
“这个......我还没想过,你说说想要如何?”
青森亦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樊华的脸色便由绯便黄,再由黄便红,色彩斑斓,那叫一个漂亮。
“成成成,就这么定了,不准改了,不准赖账,来拉钩。”樊华伸出小拇指,似乎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非要拉钩。
青森倒也跟着他一起幼稚一把,实实在在的拉了钩,“拉钩,上下,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听了这拉钩的试验,还想到以前在梨花谷他们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不过被慕红绫发现后两个人就会被暴打一顿,说是没大没小的。
樊华哼着小曲,迈进了萨府,府内一片寂静......枝头几只小鸟被烈日晒得恹恹的叫着。樊华和青森对望了一眼,这是不是没在吵了?
“鹿化!鹿化!”樊华大声的喊道。
小豆从后院跑过来,嘴里还嚼着红糖山楂,吃得可香了,他道:“他们三在后院打起来了!”
三个人?怎么打?
樊华和青森到了后院,他们长见识了啊。阿蓝与樊骆打得不可开交,鹿化也不知道该帮哪边,两把小弯刀一直穿梭在她们二人之间,想尽了法子的想要挑开她们。
可阿蓝与樊骆就好似两块麦芽糖,没一会又黏在***,那场面,翅鸡!
“噗——”
鹿化忽然站到中间,阿蓝一剑躲闪不及,直接刺进了肋下,鹿化微微蹙眉。阿蓝反应过来,连忙将剑给丢到一侧去。
她扶着鹿化,摸摸他的伤口,还好不深,她着急的问道:“是不是很疼啊?你站过来干嘛!要是我下手不及,会出人命的!”
鹿化疼得直冒冷汗,却不喊一声疼,脸都有些发白了,他捂着伤口,道:“你们母女这么打着,也不是办法,事情因我而起,你们怎么就......”




惊马之华 第一百三十九章
樊骆也愣了一会,将剑收到臂内,看了看鹿化的伤口,点点头,略带赞许的道:“少年郎,你还是懂想的啊......”
鹿化见她夸赞一声自己,想着还有戏,白着脸咧开嘴一笑,道:“哪里......”
樊骆蹲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的他的脸,轻笑他如此天真,道:“既然如此懂想,就跟我家女儿断绝关系如何?”
真是语破天惊,在场所有人都未想过她还惦记着这事,索性叫鹿化跟阿蓝断绝往来。鹿化更是被这话气得脸更惨白,一个白眼,准备昏厥过去。
“鹿化!”阿蓝轻轻的摇摇他,看着模样似乎是被气得不行了。她看着樊骆,不禁责怪她,道:“娘,你干什么呀!鹿化一片好心!”
“我也是一片好心啊!”樊骆倒想说自己无辜来着。
“我这辈子就中意他!就想嫁给他,成不成!”说罢,阿蓝又继续轻声喃喃两声,“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你!”樊骆听到这话,也被气得胸口一口气上不来,你你你好半天。
樊华看这局势,拉拉青森的衣角,叫他把鹿化给抬去房内,再叫来郎中。他也嫌弃这母女打打闹闹实在是烦,便叫樊骆赶紧走罢。
萨府重归宁静,樊华坐在院里乘凉,青森给他剥了颗葡萄,他叹了声气,道:“成天打打闹闹,她们都多大的人了。”
青森心里笑他,他还不是那样,心情好一切好说,心情不好就闹小孩子脾气,有时候就跟女人一样撒娇怄火。在床上嚷嚷着要在上边,可是又没那能力。
“这次,算我赢了罢?”樊华得意的将眉毛挑起,他就要得到赌注了,这赌注可是专门想过的。
“他们这不算吵罢?最多算是打闹。”
“你!”樊华发现青森最近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还敢抓着他说话的错处来做文章。罢了罢了,是自己说得不清楚,不过倒是可以找别人看看。
“既然这样,我们就问问别人,算不算吵。”他说着,呼唤小豆过来,问道:“小豆,你说她们刚才这样,算不算吵?”
“嗯......”小豆想了想,看着樊华和青森,应该是在打赌什么的吧,其实按理来说这应该也算吵的,可是他看见青森一直在樊华身后挤眉弄眼的。
“快说呀~”樊华看他好半天嗯来嗯去,就是没个答案的。
“这不叫吵吧?只是动手了而已......”成吧,小豆看青森平常这么宠着自己,他便昧着良心帮他一回。
青森看小豆那么明事理,笑道:“看吧看吧,小豆都这么说了,少主,你输啦~”
樊华一阵恼怒,挥挥手叫小豆下去,这叫什么事嘛!他们两是串通的!他噘着嘴看着青森,桃眼无辜的眨巴着。
“来,叫一声听听......”青森又给他剥了颗葡萄,这沙城的果还真是甜得跟蜜似的。
樊华抓着衣角,扭捏了半天,青森挑眉看着他,这可是要言出必行的,都拉钩了。樊华眼睛都要快挤出眼泪了,道:“我能不叫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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