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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言毕,手一松,就让常德从屋顶上坠落了下去。
毫无武功的常德哪里经过这样的“飞翔”,当即大叫出声,然后他发觉自己没事儿,因为他落在了唐独鹊的怀里,而刚一反身意图上屋顶的唐独鹊就发觉有个人劈头砸来,本能的接住,却发觉是那个作证诬蔑沈方良的常德。
被这么一阻挡,唐独鹊翻上房顶的步法便被一个披头掉下来的大活人给压制住了,不得不翻身落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常德,再砖头去看房顶上的沈方良,唐独鹊那近乎无奈的眼神似乎再问:“你故意的吧?”
沈方良挑了挑眉,那带着点儿嚣张的眼神似乎再说: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样。
唐独鹊还真不能怎样,因为他轻功内力都比沈方良差,全力以赴都未必追得上沈方良,何况被这么一阻,所以他只能看着沈方良的身影从房顶消失。
突地站起来,在大理寺的后堂,杨秀业突然站立起来,有些忍不住变得尖厉的声音对聂长歌道:“抓住他!抓住沈方良!不能让他这么走了!”
杨秀业根本不在乎沈方良身上那近乎笑话一样的“通奸罪”,先别说这罪名证据不足可能根本不能定罪,就算是真的定了最,杨秀业也有无数的办法把沈方良从牢里捞出来,说白了,杨秀业根本就不在乎沈方良是不是真的与人通奸,就算是沈方良作奸犯科无恶不作,只要他能救他的宝贝儿子,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是沈方良现在的反应,却是出乎杨秀业事先的盘算,沈方良看来似乎是要直接跑掉,这杨秀业如何能忍?沈方良跑了,他儿子承宇怎么办?
所以杨秀业失去了他身为当朝国俌应有的冷静和端庄,尖厉着对聂长歌呼喊着“抓住他”。
聂长歌叹了口气,可是也没拒绝,一个闪身,从这大理寺的后堂消失了。
大理寺前堂,严瑾、张献忠两人心中担忧沈方良,纷纷都追着跑了出去,李易甫站在原地,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同样一动不动站在堂中的李熙宁看着李易甫,眼中神色复杂,良久,叹了口一口气,也没对李易甫言语什么,转而对坐在大堂官案后面此时竟是显得有几分别样悠闲的令狐少卿道:“大人怎么不去追沈方良?仅平唐独鹊等人,只怕拦不住方良……咳……拦不住沈方良。”
令狐少卿向来一派冰冷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是李熙宁发誓,他分明见到令狐少卿的眉毛上挑了半分,而在挑眉的同时令狐少卿像金石一样的声音一本正经的道:“沈方良告我与他通奸,我若出手,有杀人灭口之嫌。”
李熙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令狐少卿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番话,然后李熙宁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下次谁说令狐少卿耿直冷酷我跟谁急,这家伙分明满腹黑水!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94章
聂长歌翻身上了屋顶,左右一扫,只见到了一道离去的残影,没什么好说的,追呗。
聂长歌的轻功不俗,内力深厚与沈方良基本在伯仲之间,所以能够一直不紧不慢的远远缀着沈方良没跟丢,但是聂长歌越是追就越是觉得奇怪,沈方良要跑,按理说应该向城外跑,怎么这家伙反而向长安城的最深处——太极宫,说得更白点,就是皇宫。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聂长歌眉头微皱,内力运转加快,脚底也微微有了几分加速。
立政殿内,李承宇正在盘膝打坐,最近这段时间来他刚刚练出来的一丝九转真气已经越来越能够凝聚起来,不再像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点点近乎于似聚似散的“雾气”必须依靠沈方良输入体内的九转真气带着才能运转周天了,现在的李承宇已经能够做到独自运转自己体内那道细细的真气在体内运转滋养自己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这是一个神奇的经验,没有学过武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知的:身体慢慢的变好,越来越强壮——这一点李承宇感觉的更明显,鉴于他以前极度虚弱的身体,眼睛看得越来越清楚,耳朵能听到越来越细微的声音等等,李承宇的还未成熟的心智还不能让他分辨出很多复杂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孩子,他并没有像很多耐不住枯坐好动的同龄人那样厌恶打坐练功,相反,他很喜欢,他享受这种运转真气的感觉。
一点诡异的感觉让李承宇睁开眼睛,向门外望去,用稚嫩的声音道:“谁在那里?”
挑帘进来的人让李承宇笑开了嘴,从床榻上跳下来,小跑着扑过去,道:“小哥哥,小哥哥,你来看我了吗?阿父没告诉我你要来,李公公也没说。”说到这里李承宇有些气鼓鼓的了,嘟起嘴巴四处扫视,意图找到那个平时服侍他的太监们责问下为什么小哥哥来了也不告诉他,但却奇怪的没看到半个太监进来,李承宇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要知道平时他打坐练功时因为不能有人打扰,所以宦侍都是在外殿服侍着,可是小哥哥来了也没人跟进来就有点儿和平时不一样了。
下一刻,李承宇完全忘记了去想那点儿奇怪的地方了,因为小哥哥把他抱起来了,李承宇“咯咯咯”的笑起来,道:“玩抛高高,玩抛高高。”
沈方良笑了,不是像在大理寺大堂里那冰冷的笑容,此时沈方良脸上的笑,温柔平和,还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宠溺。
其实他很喜欢李承宇,看着这个孩子干净的双眼,让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他上小学时从街边捡到那只串串,湿漉漉的干净之极的眼睛,会触动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沈方良笑了笑,抱着李承宇,把这个孩子用巧劲儿抛了起来。
抛高高不是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游戏,可是对于因为身体虚弱而几乎没有什么童年的李承宇来说,却是极为有意思的游戏了,就像其他的沈方良带给他的娱乐,跳棋、五子棋、还有窜上太极宫的房顶眺望长安城,没有人敢带着李承宇做这些,就像没有人敢和李承宇玩抛高高。
“哇哇哇!”李承宇拍着手享受着失速的乐趣,哈哈的笑着。
沈方良把李承宇抛起来又接住,抛起来又接住,足够身后的内力保证了他做着一些动作的过程举重若轻,万无一失。
疯玩了一会儿,沈方良接住疯笑疯叫着的李承宇,然后从怀里扯出一卷书卷,然后道:“我以前交给你的运功心法都记下来了吗?”
李承宇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道:“都记得呢。”
沈方良笑着把那书卷塞进李承宇手中,道:“拿着,这上面的东西练完了,你的身体应该就会完全好了。”
李承宇接过那书卷,打开来一看,是画的很多个小人儿,小人儿身上有一条条的线,不禁满是疑惑的看向沈方良,沈方良笑了笑没说话。
看着李承宇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沈方良又一次的想起了他养的那个串串,忘记说了,他的那只串串……有一天放学他去喂狗,发现狗不在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爸爸单位里招待上级来检查的领导,菜不够,把他的串串宰了招待领导了。
抱着李承宇,轻轻抚了下承宇的睡穴,还在抱着那卷书卷翻看的李承宇立时便昏睡了过去,把昏睡过去的李承宇放在床榻上,沈方良淡淡道:“看着你家的宝贝太子吧,别把我给他的东西弄丢了。”
外殿,看着那一众被沈方良点了穴道一动不动都在“扮演”蜡像的宦官和侍卫,聂长歌叹了口气,绕过这些蜡像近了里殿,方才沈方良和李承宇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也没急着动手,或者说他本来也就没怎么想动手。
聂长歌扫了眼李承宇手里的书卷,道:“你的看家绝学就这么送给承宇,不怕泄露出去?”
沈方良挑眉道:“不怕,前面的心法我没有教承宇背口诀,而是用内力直接引导,后面那书卷的心法是和我交给承宇心法相连接,换句话说就是没头没尾,旁人要是轻易去练,也只会是走火入魔而已,我给承宇的也不是全部,但足够他固本培元,把身体养好了。”
聂长歌静默了下,又问道:“你……和峨眉派是什么关系?你是峨眉派的后人?”
这话问得突兀,但是沈方良想起自己是学了峨眉的内功心法和剑法,虽然是辅修但多少也算是半个传人,他不屑于掩饰自己,索性道:“算是吧。”
算是吧是算是还是算不是呢?聂长歌挑眉。
沈方良已经有了几分不耐,尤其他已经感觉到聂长歌身后已经有大队来追捕他的人马快赶到了,就更加不耐了,道:“你不拦我吗?不拦我我走了。”言毕看都不看聂长歌一眼,飞身离去。
聂长歌挑了挑眉,看着消失在宫殿房顶上的沈方良,没动弹,扫了眼在床榻上昏睡的李承宇,恩,那么疼自己儿子的杨秀业,回头就和他会说,自己是为了守着他儿子才没去追人的,杨秀业也没话说了吧。
沈方良一飞身上了太极宫的屋顶,迎面便是一人——卓逸风,看着这位在青田镇就打过交道的卓押司,沈方良笑得很灿烂,灿烂得有了点狰狞,道:“你要拦我?你拦得住我吗?”
卓逸风苦笑道:“拦不住,可是职责所在,拦不住也要拦。”
沈方良上下打量了下卓逸风,看在这货帮着他搞定了阿傻的户籍“身份证”的份上儿,他收剑回鞘,然后抬手就是一拳,披面就想着卓逸风眼眶去了,卓逸风吓了一跳,迅速闪身躲避,然后眼眶这拳还没躲开,胸口就是一阵剧痛,“砰”的一声,卓逸风就被这一拳给揍飞出去了。
沈方良这一拳暗中用了巧劲儿,卓逸风一拳被揍飞出去,正想运起内力来稳住自己,却发现真气郁结凝固不动,这下可把他吓得半死,要知道他和沈方良交手的地方可是太极宫的一处塔楼的屋顶,这个高度不用轻功缓冲的摔下去,少说都要断几根骨头的。
就在卓逸风心惊胆跳的向下摔的时候,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抓着他手腕把他像挂腊肠那样挂在了塔楼的栏杆上,卓逸风一抬头,看见沈方良正歪着头,拍了拍自己抓着塔楼栏杆的手,道:“抓得住吗?”
卓逸风傻傻的点头道:“抓得住。”他是习武之人,这点儿腕力还是有的。
沈方良笑得灿烂,慢慢的贴近卓逸风,两人近得呼吸可闻,让卓逸风的脸不自禁的开始泛红,沈方良笑着道:“算你幸运,我最近决定不做人渣了。”
说完这句话,沈方良轻身拔空而起,化作一抹飘渺青虹划过宫殿的琉璃顶,向远处飘去。
沈方良刚飘出太极宫,就看到萧玉成带着一众人挡在前面,沈方良挑了挑眉,萧玉成见沈方良挑眉,笑得有点儿尴尬,其实萧玉成也知道这事儿沈方良冤得慌,所以他也有点心虚,道:“那个……职责……”后面“所在”两个字还没出口,结果迎面就是沈方良的拳头,逼得萧玉成飞速后退闪躲。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萧玉成摸着自己有些青紫的眼眶,看着一众东倒西歪自己带来的部下,心中忍不住埋怨道:这个沈方良,打人就罢了,干嘛专挑脸打啊!这要多少天都不能出门见人了啊!
用轻功飞身离开长安城,然后一吹马哨召唤出乌夜啼,飞身上马,沈方良一路疾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长安。
飞奔而来一天一夜,以乌夜啼的脚力,算是已经离开长安很远了,已经进入河南道了,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沈方良才停下里,那处那块召唤书仙的玉佩,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然后大喊道:“书仙出来!!快滚出来!!”
沈方良叫了半天,一个身着长衫的熟悉身影才从道边的草丛中冒出来,嘟嘟囔囔的道:“行了行了,喊什么呀,催命似的。”
沈方良翻身下马,看着书仙,拔剑便砍,吓得书仙猛地跳起躲闪,喊道:“干嘛!?你疯了啊!?”
沈方良听到这话,怒气爆棚道:“疯你妹啊!就是你给我出的鬼主意!要我去找什么绝世渣男!现在好了吧,前功尽弃!我……我做个狗屁好人啊!我做好人,周围都是混蛋,眼看着都能把我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快把我憋屈死了!我不干了!我要做回混蛋!”
那书仙一边躲一边道:“喂喂,别激动别激动,你很长时间看过你的渣值了吧,看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你最近的功夫没白费了。”
沈方良听到这话,半信半疑的停手,他是很长时间没看过自己的渣值了,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看,看自己的渣值看尹日升的,盼着能早点儿回家,结果两者都死活没变化,后来他就懒得去查看了,直接把渣值的显示系统给隐藏了,再后来时间久了,他就给忘了。经那书仙一提醒,沈方良把渣值系统点开一看,吓了一大跳,惊道:“少了这么多啊!”
尹日升的渣值也好,他自己的渣值也好,都少了大概不少,他自己的渣值少了约五分之,尹日升的少了十分之一左右。
那书仙见到沈方良不暴怒了,探出头来,道:“我说这个法子管用吧,你看看,还是挺见效的。”
这么一看现实的渣值,沈方良满肚子的怒火也不好再向着书仙发了,再次隐藏了系统,想起被丢在大理寺大堂上的尹日升,沈方良心里有些酸涩,毕竟是看管了许久的家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怕是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他在尹日升身上投注的精力可比养狗大多了,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就把那个败家子顺手捞着带出来了,看来在他身上花功夫还不算是白费。”
那个书仙摸摸鼻子,出主意道:“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如,找下个一个目标。”
沈方良此时万分不爽,冷笑一声,道:“下一个目标?像尹日升那样的绝世人渣能有几个?哪找去?”
书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像尹日升那么渣的确实少见,不过比他差不多了多少的还有一个,你还认识。”
沈方良奇道:“我认识的还和尹日升一样渣的?哪有啊!谁啊?”
书仙道:“你认识,阿傻。”
沈方良跳起来道:“胡口!阿傻那么乖!怎么会和那个败家子一样是绝世渣男呢!?”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95章
“冷静,冷静。”书仙忍不住的劝慰沈方良道,“没说他是绝世渣男,等级比那个败家子还是低一点儿的,顶多属算是超高级渣男?”
沈方良满眼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阿傻,哈,你说笑呢吧!”
书仙又摸了摸鼻子,道:“那个……你知道阿傻取了多少个侧室,就是你们世界俗称的小老婆吗?”
沈方良听到这个问题略奇怪,有些拿不准的道:“多少个?三个?四个?”
书仙摇了摇头,道:“二十八个。”
沈方良目瞪口呆,道:“二十八!那……这岂不是每个月每个人只能轮一天,我的女朋友加起来都没阿傻的小老婆多啊!”
书仙看着沈方良那副震惊的模样,带着点儿安慰语气道:“其实这事儿怪不得阿傻,那个……阿傻的真实身份你知道了吗?”
沈方良微微收敛了点儿震惊的神色,但头脑仍旧有些恍惚,他还没法子把阿傻那张像大型犬的形象和二十八侧室连接在一起,半响,才有些回神,听到书仙的问话,有些不自在的道:“能猜到个大概。”沈方良曾经和令狐少卿说过,他不关心阿傻的真实身份,因为那个恢复正常的人不是他的阿傻,只是一个无关的陌生人,这是沈方良的真实想法。
书仙知道沈方良心里的那点儿小别扭,叹了口气,道:“阿傻家呢,情况有点儿复杂,其实阿傻本人倒不是很渣……他姓江,名孝成,名剑山庄第……忘了第多少代的传人了,总之他是这一代的名剑侯。”
沈方良其实心里多少有点儿猜测,毕竟能让令狐少卿和聂长歌同时上心的,估计整个大魏朝也没几个,抱着剑有些郁闷的坐在一路面一块石头上,道:“是名剑侯就意味着是人渣吗?我记得好像江轲冉的名声还不错。”
书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下,道:“倒也不是,这个……名剑侯得以封侯,并且数百年连续不绝成为本朝唯一没被削侯的贵戚,是因为首位名剑侯以铸剑术相助大魏开国皇帝打江山,而且最后以身殉炉铸造寒枪相助韩大将军击败突厥高手,保住边疆,所以大魏开国皇帝赐给名剑山庄一块名剑侯的牌匾,一个虚的称号,不赐禄不授官,还有开矿权和铸造贩卖兵器的权力,名剑侯府赖此发家,富可敌国,江湖人称,北有金钱堡,南有名剑侯。”
这些东西沈方良在《九剑江湖指南》里大概翻看过,只是没怎么入脑,此时听书仙详细一说,冷哼一声,道:“肯定富可敌国,从来没听说过卖军火的会穷的。”说道此处,沈方良忽然想到,似乎李易甫家祖上是金钱堡的分支?这么一想,心中微有异样感。
书仙似乎没注意到沈方良的异样,接着道:“到了大约百余年前吧,那一代的名剑山庄萧墙之患愈演愈烈,名剑侯江朝义把自己的长子江元秀赶出家门,立了小儿子为名剑侯府的继承人,结果没过多久又发现小儿子并非江家血脉,他的侧室,你们世界俗称的小老婆给他带了……咳……绿帽子,江朝义后悔了,便想把长子找回来,可是此时江元秀已经创立了风雨阁,并且和龙腾堡的堡主聂不平相恋还有几个孩子,江元秀不愿意回名剑侯府,后来便将自己已经成年的一个儿子送回江家,继承名剑山庄,还附送了自己的绝学《九转心经》。”
书仙说到这里再去看沈方良,却见对方已经把《九剑江湖指南》抽出来了,正在翻书,一边翻还一边对他翻白眼道:“你说得太慢了,还没我翻书来得快。”翻了一下,沈方良皱眉道,“这里说龙腾堡后来内讧,所以聂长歌是龙腾堡的后代?”
书仙道:“差不多,风雨阁早没了,龙腾堡后来内讧,名剑侯府,大家大族嘛,总归会有点儿争产啊宅斗啊之类的事情,《九转心经》也是丢失了,只留下一部分的心法在江家传承下来,而且很不幸,江轲冉死后江家后继者资质悟性都太差,参悟不了《九转心经》的残谱,然后,哎,阿傻的大哥就起了歪门邪道的心思,偷了聂不平保存下来的龙腾堡遗留的《玉龙心法》。”
“《玉龙枪法》?”沈方良惊呼,那东西他可是记忆深刻,因为他被那套枪法秒杀过的。
书仙叹了口气,道:“人这种生物有时也真是可怕,《玉龙枪法》乃是昔年韩玉龙大将军从沙场上悟出来了的一套至刚至阳的血腥功法,虽然确实威力惊人,但练习这套功法的人容易发狂发疯,嗜血嗜杀,必须要有昔年第一代名剑侯以身熏炉铸造的寒枪配合压制才能,然而当时江轲冉骤然去世,新一代的名剑侯急功近利,哎,也是一个家族压在他身上有些急着建立威望,然后……”
想起在西湖书院时和李熙宁、严瑾、张献忠他们聊天时听说的内容,貌似名剑侯后来把家传的铸造术献给朝廷,就是因为那一代的名剑侯貌似杀人了,在联想眼前书仙说的内容,道:“然后名剑侯失控了,杀人了。”
书仙点了点头,道:“那时阿傻的大哥,要不是看在令狐少卿和聂长歌的面上,以当年那等答案,整个名剑侯府都会受牵连,只是那时令狐少卿和聂长歌都没想到,阿傻的大哥彼时年幼,十几岁的孩子哪有那等缜密心思,偷来了秘籍就和弟弟一起看,教弟弟一起脸,小时候还显不出来,等到阿傻大了,内力越来越深厚,后来,阿傻也发疯了,你应该能想得到,以阿傻内力之深厚,在没遇到你之前,他杀得人,也不会少。”
沈方良没说话,微微静默了下,然后突然问道:“这和阿傻取了二十八个小老婆有什么关系?”
书仙稍微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道:“那个《玉龙心法》,至刚至阳,焚精烧髓,练久了,除非有阴性的温和体质的人双修滋养,不然会……咳……不育,而江家到阿傻这里,就剩他一根独苗了,所以他家的长辈比较急,一不小心就多帮他取了几个。”
沈方良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书仙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正当书仙考虑是不是要跑路时,沈方良一把抓起自己的宝剑,翻身边上马便要离开,让书仙很惊异,道:“你去哪?”
沈方良冷哼一声,道:“找地方住宿!吃饭!我掏腰包买的宅子现在还在长安城里呆着呢,哈哈,估计短时间内是没法子回去享受了,那我也不能睡草丛吧!你给我赶蚊子啊!”
书仙被沈方良说的尴尬了,又摸了摸鼻子,看着沈方良策马要远去的背影,道:“名剑山庄要广邀天下名门正派办品剑大会,哦,对了,还有,阿傻又要成亲了,这次是取正室,用你们的那个世界的话说就是大老婆。”
沈方良翻了个白眼,此时他已经策马跑出来一段距离了,回头对着书仙喊道:“关我屁事!”
书仙也远远的喊道:“他取得那个正室叫做方锦绣,就是西湖书院和败家子一起读书的那个!!!!”
在乌夜啼马背上的沈方良花了点儿时间才从已经快扔到脑后的记忆里翻出来一个有些模糊的画面,再花了点儿时间才把脑中的画面和书仙话里的意思联系起来。
不过片刻,书仙愉快的看到沈方良打马回程了,下马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道:“方锦绣!?那个圆圆脸圆圆眼睛圆圆嘴的方锦绣!?那孩子成年了吗!?我去,阿傻这是侵犯未成年人吧!”
书仙咳了下,道:“方锦绣十六了,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应该是成年了。”
是啊,按照这个早熟世界的标准十六当然可以成亲了,可是按照沈方良世界的标准,十六岁还在中学啊,这个年纪就要成亲,那取他的那个妥妥的禽兽啊!
沈方良回忆起西湖书院时的记忆,虽然只是短短年余前的事情,却有些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的错觉,记忆里那时的方锦绣,不算是很熟,但是沈方良记得那人分明一派孩气,极得家人宠爱,还送去读书,怎么会转眼间就被家里给“嫁了”?
似乎看出了沈方良的疑惑,书仙叹了口气,道:“方家的声音多在扬州,怡王与景王相争,祸及地方,这次怡王垮塌,波及非小,方家算是遭了些池鱼之殃,和名剑山庄结亲是为了结援,结援嘛,当然是要用小儿子了,难道用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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