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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一路众人悄无声息,没有人强制命令什么,但众人皆是不自觉的安静了下来,大气都没怎么出。
及至走至那兵冢的孤岛,看到那兵冢孤岛上那用巨石铺垫下的八卦形状的座位,那巨石上的案几水酒,和八卦阵中那巨大的剑柱,站在主位上剑柱前恭迎所有来客的名剑候江孝成,安静依旧在持续。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99章
这一代的名剑侯江孝成站在那巨大的剑柱前,对着所有的来客,抱拳一礼,在这满是废弃兵冢的地方,有几丝山风吹拂,不见江南山水间常有的秀丽熏人,倒有几分北方大地的凛冽苍茫,名剑侯江孝成便站在这一片苍茫中施礼迎接来客,道:“江孝成,恭迎各位江湖前辈莅临名剑山庄。”
这一声恭候用上了点儿内力,浑厚的声音缓缓的传快,在巨大的上古中回荡,一种江湖众人此时便听得那“莅临名剑山庄”几个字不断回响,如钟声一样渺渺不绝。
有些见识短浅的江湖小辈已经被接连的阵仗弄得有些缩手缩脚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但是那些经历真正大阵仗的江湖前辈宿老们却不会被这点儿名堂吓住,武当派的广阳道长已经开口了,道:“名剑侯有礼。”
那边少林寺的戒闲长老也念了声佛号回礼,众人依次向江孝成回礼,南海剑派的长老回礼时,胡长威发誓他似乎听到了南海剑派的一位长老极为小声的冷哼了一声,喃喃道:“装模作样,不过,内力倒是不错。”
众人在有些诡异的肃穆气氛中依次寒暄完毕,然后由名剑山庄的下人引领着依次落座,此处兵冢足够大,容纳下所有人还绰绰有余。
待得大家都坐下来了,有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在这个兵冢顶上呈现八卦形状的座次布置靠近中心阴阳二极地方的边缘,有五个巨大的铜制的剑炉,上方封着巨大的铜质封顶,看不见里面有什么,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眼见众人依次落座,江孝成一撩下摆也落座,然后举起酒杯道:“得祖宗庇护,我名剑山庄立府至今两百余年,虽几经风雨,但传承不绝……”这后面的话,江孝成本来想说的大概的言语是:我名剑山庄在我父亲江轲冉在时与诸位有过交情,但年我名剑山庄舔有薄名,虽然我们沉寂了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我继任了名家侯,决定振奋名剑山庄,所以今日邀请诸位来参加品剑大会,来鉴赏一下我们名剑山庄新铸造的五把名剑巴拉巴拉巴……
总之就是所有要开会都要搞的那个必然的流程——宣誓主题。
但是,江孝成没能说完这天下开会一大俗的主题宣誓演讲,因为天外飞来一把宝剑直击坐在主座案几后的江孝成。
那是一把寒光逼人的宝剑,带着青色的剑芒,像一道流星一样飞速滑向江孝成,江孝成本能的飞身躲避,人是闪开了,但是他方才坐着的案几和坐榻已经被那宛若流星的一剑直接劈成粉碎了。
准备了许久的品剑大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打断,江孝成恼怒非常,压抑着怒火道:“谁来生事?”
那流星一样的剑劈碎了江孝成的案几和坐榻,又划了一个弧度像调皮但听话的孩子一样回到了来人手中,来人持剑在手一个轻飘飘的转折潇洒的落在那兵冢顶上八卦正中的阴阳分界线上,道:“沈方良,来砸场!”
与方才的暴怒不同,江孝成一看清来人的样貌,就没在听清来人后面那句“砸场”了,看着沈方良,江孝成有点儿发愣。
江孝成发愣,可是其他的人却不会发愣,首先叫出来的便是飞鹰堡的韩超群,因为他认出了沈方良了,因为……咳……如果大家不记得了,请回忆沈方良开篇时救了的地鼠门白长老用了洗髓丹然后引来了麻烦,然后一众江湖中人企图打劫沈方良反被沈方良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再然后沈方良得到了那个让他自己深恶痛绝的“玉面神剑”的外号。
那被揍的人中领头的就是韩超群,所以他脱口而出道:“玉面神剑!”
听到这声叫喊,沈方良的嘴角一撇,然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方才还站在兵冢正中手持宝剑的沈方良突然消失了,再然后,韩超群只见到一点寒光骤然逼近自己的双眉之间,再然后,他整个人一个踉跄,从自己原本的座位上摔了出去,习武人的本能让韩超群一个假摔稳住身形再起身定睛去看,却发现原来是他的堡主韩齐一拳将他从作为上击飞的,但是他并不为了韩齐突然将他击飞而生气,相反,他很感激,因为如果不是韩齐当机立断的一拳,此时他已经被沈方良那快若闪电的一剑直接穿脑了。
韩超群的武功虽然离沈方良差得很远,但是最基本的判断他还是有的,那就是以沈方良出剑的速度,只靠他自己是绝对接不住也躲不过刚才的一剑的。
韩齐一拳将韩超群击飞,然后盯着方才一剑落空此时眉目冷然正持剑闲闲耍着剑花的沈方良,怒道:“玉面神剑!我飞鹰堡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突然对我飞鹰堡的人发难!”
站在那里的沈方良长身玉立,冷眉一挑,道:“我刚才说过了,我是来砸场的!”一句话毕,甩头一剑就向韩齐劈来。
韩齐不是没听到沈方良刚才的砸场宣言,但是他潜意识里认为来砸场是砸名剑山庄的场,完全没想到沈方良口中的砸场是不分对象只要在场就是狂扁,但是此时他不顾得懊恼自己的判断,因为那劈头下来的带着逼人寒气的一剑已经近在眼前,若是不躲他立时就是被劈成两半的下场,所以韩齐立时飞身快速后退,但是沈方良的剑实在太快,快得让他即使竭尽全力后退也躲避不及。
眼见那寒光一闪直逼自己头顶,韩齐心中惊怒非常,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难道自己雄心壮志未酬竟然要死在这里吗?
背后一个阵呼啸风声袭来,沈方良本能的回身便是一剑要劈,但是却发现不能劈,因为那迎面袭来的是一个巨大的剑炉,沈方良手里的宝剑虽然是一把顶级橙武,可是毕竟还是一把剑不是一把斧子,用一把剑去劈砍一座铸剑用的剑炉,结果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沈方良还真舍不得用自己那把花了不少钱橙武去做这种实验,所以沈方良没有用剑去劈,而是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飘然而起,一个翻身踏在剑炉上,躲开了这巨型“暗器”的攻击。
然而方才躲开那巨型暗器的攻击,立时一把同样寒光凛冽的剑锋便直逼眼前,沈方良下意识的挥剑格挡,剑锋交错间,沈方良看到了阿傻那张熟悉的脸。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0章
偏了偏头,微微一笑,沈方良立刻变招,兵冢之上众人只见一片残影,处处剑光飞舞,到处都是沈方良的身影,只有内功极为深厚的各门各派的长老们才看得分明,那片片残影,乃是沈方良以极快的速度闪电般的出剑攻击名剑侯江孝成,而江孝成站在原地,长剑飞速变招,密不透风的防守住沈方良宛如水银泻地般的进攻。
看清两人过招的各门派宿老们纷纷倒吸口一口冷气,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虽然兵冢之上交手的两人过招极快,但也足以让这些旁观的宿老们判断出这两人的内力深浅了。
少林寺的戒闲大师长叹一声,道:“英雄出少年啊,江湖代代有人才,名剑侯后继人有。”
戒闲大师的感慨话音未落,只见极速进攻的沈方良似乎被江孝成密不透风的防守弄得有些恼怒,冷哼一声,立时又是一变招式,不再寻求缝隙进攻,内力灌注在那把橙武宝剑之上,长剑直劈,剑芒暴涨,带着开山裂石的威势当头向着江孝成砸了下来,竟似乎是在逼着江孝成以硬碰硬。
最简单的招式其实就是最不容易破解的招式,沈方良这一招俗称当叫做力劈华山的招式逼得江孝成不得不放弃严密的防守,与他硬碰硬的挥剑格挡,双剑相交,至阳的玉龙真气碰上至阴的九转真气,橙武宝剑撞上名剑山庄出品的名剑,只听一声脆响,江孝成手里的那把宝剑抵挡不住这种极致力量交锋的摧残,应声断裂,断剑被交锋的真气激荡直直飞旋朝着江孝成的脑袋削去,江孝成以名剑山庄的独门轻功缩地成寸飞速后退,一个转身飞越落脚在方才被沈方良击碎的他坐着的案几处。
看着手中已经被削断的长剑,江孝成面色阴沉,而沈方良则是一个轻身飞跃而起,翻身落在方才被江孝成拿来“偷袭”偷袭他的巨型“暗器”——那个剑炉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傻,挑眉轻笑道:“品剑大会?哈哈,我看剑没什么好品的,倒是人可以品一品,江孝成,拿出真本事来,今天我可是来砸场的!”
一直默默暗处看着兵冢上的一起的江孝成的阿父此时有些按耐不住了,快步从暗处走出来,指着沈方良道:“何方宵小,竟敢到我名剑山庄来撒野!”
沈方良冷冷的扫了眼那骂他做宵小的老人,冷笑一声,根本不去搭茬,转而对江孝成道:“不动手吗?你不动手我就先动手了。”
江孝成看了眼那站在剑炉之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沈方良,深吸一口气,脚步一点地,飞身而起,直接翻身落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有一座巨大的剑炉之上,玉龙真气灌注在双掌之上,一掌击打在剑炉的炉顶之上,那铜质的炉顶被击飞出去,然后又“砰”的一声落在兵冢顶上的地面上,震耳欲聋。
江孝成从那打开的剑炉里抽出一把宝剑,这是一把长而薄的剑,剑锋泛着寒光,显然也不是凡品,而另一边也站在另一端的剑炉之上的沈方良见江孝成已经持剑在手,微微一笑,脚下一点剑炉炉身,像一只鸟雀,轻盈的向江孝成扑了过去,横扫又是一剑。
沈方良的身法轻盈,可是手中的招式可是一点儿都不轻,招招致命,但是因为江孝成此时握在手里的是一把长剑,所以江孝成在躲闪了几招后,便开始反首为攻,以长剑剑尖寻找缝隙,攻击沈方良的近身,逼得沈方良回剑抵挡,两人你来我往,阵阵剑芒激荡,寒光闪烁,真气关注的剑气逼得那剑炉周围的人纷纷躲避开来,两人你来我往围着那剑炉过手起来。
漕帮帮主吕虎一见到战场转移到自己这边来了,马上起身带着身后的帮众飞速退却闪躲,及至闪躲到了安全的地方,看着那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交手的玉面神剑与名剑侯江孝成两人的帮众们,吕虎微微叹了口气,道:“平素你们在一方小天地里称王称霸,自以为能耐,今日开始看见了,知道天高与地厚了,我漕帮虽然富庶,但是真是论起来,比着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可是差得太远了。”
漕帮护法之一的胡长威忍不住道:“帮主,你昔日也曾见过如同这玉面神剑和名剑侯的这等高手过招吗?”
漕帮帮主吕虎道:“我比你们早成名了几年,赶上了昔日令狐少卿中原剿匪,有幸见证过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风采,也是自那时起知道了天高与地厚,哎,若是再早些的江湖前辈,则是有幸,也可以说是不幸,见证过现在这位名剑侯的父亲上一代名剑侯江轲冉和摩尼教老怪物亚骨拓的风采。”
吕虎这侃侃而谈,引得身后的胡长威与柳一鸣悠然神往,但却引得身边有人冷哼出声,吕虎转身看去,却见是熟头熟面的一位江湖故人——地鼠门的江南道分舵舵主蒋世伦,这倒是引得吕虎有了几分诧异,要知道地鼠门乃是江湖中颇为奇特的一个门派,专职以贩卖情报为生,所以门弟子都不怎么参合一般的江湖中事,竟然也回来参加这名剑山庄的品剑大会?
再细细打量去,只见蒋世伦是跟在一个全身包裹在披风里的矮小男子身后,吕虎心中惊奇,暗自道:这位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的人难不成是地鼠门那个神出鬼没的门主?
这边旁观的人心中各自思绪万千,那边沈方良和江孝成两人的过招可是半分都没有停歇,两人在剑炉上你来我往又是百余招过去,只听又是一声脆响,江孝成手中那把长剑再次被沈方良削断了,眼见颇占上风的战局又是逆转,江孝成不得不从剑炉上翻身而下,飞速躲避沈方良追击而来的攻势。
一旁观战的江孝成的阿父见此,眉宇微皱,有了几分焦虑之色,见到自己儿子再次变得被动挨打,这一代名剑侯的内父江白氏立时下了决断,对身侧以为服侍他几十年的心腹管家江松道:“去祠堂,把那把供奉在先祖灵前的宝剑取来。”
管家江松应声领命而去。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1章
管家江松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回来了,怀中抱着一个剑匣,站在江白氏身后,只见江白氏正在紧紧的盯着战局,方才江松离开的这会儿功夫,江孝成已经再次踢开一座剑炉,拔出了一把几位锋锐的短剑。
这把剑不知道什么材料做得,极为坚硬,与沈方良双剑几次相交,竟是让沈方良有了一种是和一把铁棍子相磕的错觉,再次往返几招,双剑相交,剑锋处竟是迸出了点点火星,并且,以沈方良那极为过人的眼力,他自是看到了自己那把橙武宝剑剑锋上那在双剑硬碰硬后留下的细小的豁口。
心疼的不行,沈方良一点脚飞身后退,意图离开战圈,江孝成还不放松,轻身踏步,紧紧贴着沈方良,仗着手中短剑材质特殊不再像方才用那柔韧的长剑一样,以剑尖击刺进攻,而是用起了类似刀法砍劈的招式,招招都是硬碰硬的死磕。
沈方良意图抽身退步不得,眉毛一挑,眼神一变,拧要踏步,不再后退,一个回身,手中长剑变招,竟是以点刺招式,以手中橙武宝剑的剑尖直击江孝成手中短剑的剑身。
旁观这一切的南海剑派长老罗明义看到这一幕,挑眉了挑花白的眉毛,道:“这玉面神剑倒是很会利用自己手中宝剑的优势,他手里那把剑倒真是不俗。”
因为沈方良和江孝成打得不可开交,两人用轻功闪转腾挪,在兵冢之上的太极八卦阵上来回翻飞,把刚才落座的各门各派的来客都逼得闪躲着两人观战,所以本是分开很远落座的武当派和南海剑派现在竟是被挤到一处去了。
武当派和南海剑派祖上就有几分纠葛,后来也几经冲突,现在虽然算是相安无事,但是彼此多少还有几分看不顺眼,听到南海剑派长老罗明义,广阳真人冷哼一声,道:“这把剑都只能叫做不俗,那么想来你南海剑派有比这玉面神剑手里更加不俗的宝剑?江湖中人,若徒仗宝剑之力,而不以剑法造诣来论高低,那也真是妄为武者,我看这玉面神剑的内力比之名剑侯还是稍逊,手中有利刃而不能胜,说到底还是比名剑侯差了一层。”
这夹枪带棒冷嘲热讽的一番话,倒是让罗明义生起了一股火气,道:“剑法剑法,当然离开不开剑,名剑侯内力虽然身后,但是真论剑法,我看比这位玉面神剑的倒是差……咦……”罗明义本来想品评一下沈方良的剑法,但是这样一想品评仔细这么一分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玉面神剑的剑法怎么看着有几分眼熟啊,但又想不起再哪里见过。
这边旁观战局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思量,可是你来我往激烈交锋的沈方良和江孝成的手底下去半刻都没停歇,沈方良频频以手中的橙武宝剑或击或点的方式,将力量集中在一点上与那把十分坚硬的短剑过手,半个时辰后,江孝成手里的短剑碎裂成块状,而对此早有预料的江孝成飞速后退,脱离战圈。
看着自己手上那把成了碎块状的短剑,叹了口气,道:“南海沉水铁,坚硬无比,缺点就是,太硬,韧性不足,你倒是抓住了这把剑的缺点,又废了我名剑山庄的一把好剑。”
江孝成退出战圈的时候,沈方良没有追过去,而是抬手去看自己的那把橙武宝剑,不出所料见到了宝剑上有了不少小的豁口,背包里那一直放着没用过的磨刀石估计要派上用场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橙武出手横扫天下,就没遇到过能给他这把宝剑半点伤害的兵刃,所以此时沈方良看着自己的剑,心疼得都想呲牙,有些恼怒的道:“剑是好剑,可是比起我手里的,还差得远呢!”
这里沈方良和江孝成的过手到现在,虽然因为江孝成的剑再次报废而暂时变成对峙状态,但是旁观的人可不会也静默不动,就在江孝成犹豫要不要把剩下的那两把宝剑也从剑炉里抽出来应战时,只听耳边传来老父的声音,道:“孝成,接剑!”
随着声音飞掷过来的便是方才江松从江家祠堂取来的那个剑匣,江孝成接过剑匣打开匣盖,取出里面的宝剑,随即宝剑出鞘,这串动作一气呵成,瞬时众人眼中只见一阵白光耀眼,那剑身仿佛能凝动霜雪的宝剑已然出鞘,反射的剑光太过强烈,让许多人不自觉的抬手去挡光。
握着这把宝剑,看着这把剑雪白的剑身,江孝成心中各种情绪混杂,有激动有骄傲也有怀念有失落,还有隐隐松一口气的感觉。
这把宝剑是他父亲的佩剑,更早以前这是江家一位精通铸剑术的先祖铸造的贴身佩剑,是仅次于第一代名剑侯以身殉炉铸造的寒枪的第二锋锐的绝世神兵,拿着这把剑,江孝成便想起了父亲,他是遗腹子,并没有见过父亲的面,可是自幼却听过很多父亲的事情,那值得他骄傲激动,也让他怀念失落,此时此刻,结果这有江家先祖铸造父亲佩戴的绝世宝剑,比任何时候他都确认自己已近是名剑侯了,继承了名剑山庄,继承了列祖列宗包括父亲的荣耀。
握着这把剑,又扫了眼剩下的两座剑炉,江孝成在心里也隐隐的叹了口气,这五座剑炉,五把宝剑,是为了这次品剑大会名剑山庄准备良久的名剑,材料珍贵,铸造费时,虽然比不得沈方良手里的那把,也比得不得自己手里这把,但是也都是名剑啊,前面报废的那三把,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儿肉痛,江孝成心里除了激动外,那隐隐松口气的感觉,便是为了剩下的两把宝剑不用报废而欣慰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现在已经当家的江孝成,恩,已经开始知道花钱要节省了。
看到江孝成新上手的那把剑,与自己手里的橙武泛着青色的幽光不同,那把剑的剑锋很亮,锋锐逼人,而且在那一瞬间,沈方良就看出来了,这把也是橙武,所以现在他们手里的兵刃是势均力敌了。
沈方良微微眯了眼,道:“准备好了吗?”
江孝成持剑在手,摆了个起手式,道:“恭候多时!”
沈方良笑了笑,一剑劈出,乾坤无极剑招招剑势如绵绵细雨,倾泻而下。
看着沈方良那如罗网般绵密的剑势,罗明义和广阳道长心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想法:这剑法好生眼熟啊……是峨眉剑法!?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2章
三百招后,双剑再次相交,谁都没能削断谁,相互用内力灌注的宝剑相持,变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
兵冢八卦图阵上,阴阳两仪之上悄然而立的两人,真气交互冲突,衣衫都被那交锋的气劲儿冲击鼓掌起来,衣带飘飘间,只见幽青色的宝剑和耀眼雪白的宝剑不分伯仲的相持着,在沈方良加速九转真气运行的时候,青色的宝剑似乎占了上风,向着江孝成头顶压制而去,而当江孝成发觉落了下风时,飞速运转体内玉龙真气,优势反转,雪白的宝剑反过来压制了沈方良手里的橙武剑。
到了这个局面,其实剑法已经不重要了,眼下已经是对耗真气的打法了。
许是错觉,沈方良在两人内力相持时,似乎看到了有血色从江孝成的眼里一晃而过,微微皱眉,压下心底那一抹焦虑与担忧,沈方良真气暴涨,一个冲击将江孝成击退,然后飞身极速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朗声道:“名剑山庄名不虚传,今日不分胜负,在下受教,来日方长,他日我必登门再访!”
言毕,沈方良化作一道残影,一个起落从兵冢上飘落,再几个起落,眼见消失在那巨型的采矿坑之间,眼见是难觅踪影了。
这变化不过片刻之间,沈方良突兀的消失就如同他突兀的出现一样,扰乱一池春水后,便飘然消失,原本安排精细的品剑大会就这样被打断了已经安排好的步骤,江孝成的内父,江白氏气得一杵拐杖,几乎有种想要开口咒骂的冲突。
那边江白氏还在生闷气,江孝成握着手中宝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众来客眼见这突然的变局,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反应,最后是站在那里状似发呆的江孝成率先开口,道:“今日我名剑山庄召开品剑大会,不在于邀请各位品剑,而在于宣誓我,名剑山庄第三十七代子孙江孝成,正式继任名剑侯之位,从今日起,我就是名剑侯,名剑侯就是我,名剑山庄依旧是名剑山庄,若有人觉得我不配如我父配得上这个位置,可以来战!”
从发请帖开始,名剑山庄可以是步步为营,处处用心,但是也正是这步步为营、处处用心某种程度上才显示了内里的虚弱,试问如果是当年江轲冉在时,一呼百应,一封信出去,江湖之中谁敢视若等闲?
越是虚弱才越需要用心装饰,越是强大才越可以举重若轻,视非常为等闲。
太过想要重振声名,太过刻意的经营,反而能让人看出内里的那股子怯,但此时此刻,江孝成站在这里,向天下人宣告,他父亲江轲冉已经不再,现在他才是名剑侯,他代表了现在的名剑山庄,而且他配得上这个位子,配得上执掌名剑山庄,如果有人觉得他配不上,可以向他挑战。
有人会向他挑战吗?
不会。
如果没有沈方良方才那通砸场,可能会有一些热血沸腾想要借机成名的江湖后辈上来挑战试试,但是经过刚才沈方良与江孝成的那场大战,众人都基本摸清了江孝成的武功深浅——绝对可列当世绝世高手之列。
所谓高手与绝世高手,只是差了两个字,但是毫厘之差却是许多人终其一生都难以翻越的巨大沟壑。
高手,只要你有个不错的武学传承,比如拜入一个不算太差的门派,然后有一套算是不错的内功心法和外家招式功法,用心打坐积攒内力真气,勤练招式,那么过个十年八年会小有所成,过个二三十年基本就可以成为一个一般高手,如果天赋不错,用功勤奋,那么也许就可以成为一个中级高手,如少林、武当这等底蕴深厚的门派,花个三四十年,就能成为江湖中排得上号的顶级高手,但是从这里开始到绝世高手或者绝世武者之间,却不是勤奋可以翻越,或是奇遇或是有顶级的心法又或者有顿悟突破等等,许多人武者终其一生都难以翻越这个屏障,所以决定绝世高手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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