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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有段时间为了治疗阿傻的疯病,沈方良很丧心病狂的给阿傻灌了所有的看似毒不死人的名贵药物,什么洗髓丹啊,大还丹啊,加血加蓝的药啊,最后确定还是只有清心散最有效。
书仙深吸了口气,道:“你说阿傻神智清醒,可是眼底却又血色,这有点儿像凡身入魔,不过……”看到沈方良那边的满是惊骇的目光,书仙又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世界灵气稀薄,充其量就是个武侠世界,仙侠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所谓凡身入魔,也就是,恩,最后就是会像亚骨拓,活的久点儿,弑杀一点儿而已。”好吧,其实不是弑杀一点儿,是非常弑杀。
所以沈方良明白为什么书仙想要他赶快跑了,因为现在的江孝成不仅仅是只狼,还是只嗜血的豺狼!
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跟着书仙就要离开,结果书仙又消失了,而在不远处一群人正在向自己走来。
“那个,抱歉啊,我不能让出你以外的其他人看见,那个前面那几个是阿傻的小老婆,你自己求多福啊!”耳边是书仙匆匆交代的话语,沈方良压抑着要宰了这个不靠谱的小神仙的冲动,上下左右打量了下,他和书仙刚刚一通狂跑,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出了方才的那个山洞,身在一个不知名的花园,而前后左右都没有明显的可以遮挡的障碍物。
所以,一个神仙跑路竟然不认路这是什么道理!?
咬牙切齿的这样在心里腹诽,沈方良心里飞速的思索着脱身的办法,眼看着对面的那群人越来越近,沈方良迅速的侧身站在路边,然后十分谦卑的躬身行礼,低头敛目用这个姿势将脸孔半遮在阴影里。
谢天谢地,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还算正——外衫被连着宝剑一起收走了,但内衣还在,阿傻还算没疯到把他彻底扒光。
那群人从他身侧经过时突然驻足,沈方良吓得心脏狂跳,要知道现在的他内力被封,与常人无异,是个人都能够撂倒他。
“这衣服是怎穿的?”沈方良低着头,所以只看得到自己面前那一双很精致的白色锦缎鞋的鞋面,那上面秀了几朵梅花。
沈方良低着头,用很是谦卑的声音道:“小人在整理院子,干活时怕弄脏外衣,就脱下来了。”
沈方良听到一声冷哼,方才那个和他说话的声音用一种颇为傲慢不耐的强调道:“不知道规矩,你上面的管事儿是谁?”
沈方良盯着那锦缎鞋上的几朵梅花,在考虑一拳撂倒眼前人挟持这家伙逃跑的可行性。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5章
还在沈方良处于握拳阶段还没下定决心行动时,那声音紧跟着便转了,道:“罢了,正好我这里缺人手,你把那食盒一起拎了,和我一起去见侯爷。”
那一句“侯爷”让沈方良汗毛倒竖,此时此刻,在名剑山庄里,能够被称为侯爷的有几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孝成!
沈方良必须要承认,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现在的他真的有几分对江孝成犯怵,心思快速流转,沈方良低头恭敬的道:“小人自然愿意效劳,只是小人这一身……实在是不成样子,小人受点儿责骂是没什么,只是要是让侯爷觉得您身边的人不懂规矩,这……”
那鞋子上绣了梅花的人似乎犹豫了,然后冷哼了一声,道:“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沈方良松了口气,悄然后退就想转身离去,然后迎面而来的另一群人让他连低头都做不到,那是江孝成的内父江白氏,此时正和沈方良撞了个正着。
拜沈方良在品剑大会上那番挑衅江孝成的壮举所赐,江白氏对沈方良的脸记得很清楚,而且长成这样正面撞上,想要忍不住来也是挺难的。
看着江白氏那惊怒交加盯着自己,眼看就要吩咐身边的人把自己捆起来的神情,沈方良他脱口出道:“我能帮江孝成生孩子!”
一句话把江白氏要吩咐身边护卫捉捕沈方良的话给堵回去了,而也是这一句话,让沈方良身后那个江孝成的侧室双眼瞪得像灯笼那么大。
好吧,这一瞬间沈方良其实是想起了书仙说过的江孝成修炼的《玉龙心法》太过阳刚霸道,要靠着温润的阴性真气滋养才能消融这焚精燃髓的杀伐真气,才能留下子嗣,所以其实沈方良的意思是他的修炼的《九转心经》基本属于道门心法,偏于阴柔属性,如果像以前带着阿傻那样用九转真气慢慢调养综合玉龙真气,那么也许就能解决江孝成很难有子嗣的问题。
这个念头其实只是在那一瞬间沈方良脑中划过,此时被情急的沈方良拿出来救急解围的,但是……话说中文的博大精深就在于最简短的词语可以表达最准确的意思,同时不同的意思用同一句话表达出来,也容易造成一些意想不到的歧义。
沈方良不是个自己说话不过脑子造成了别人误解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傻白甜,所以这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出自己说错话了,或者说造成歧义了,但是他能说什么?彼时强弱逆转,他应该怎么办?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声满是怒火的冷哼从沈方良身后传来:“想帮侯爷生孩子的下贱人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身后那位江孝成的二十八位“小老婆”之中的不知道哪一位冷嘲热讽的话,沈方良笑了笑,看着还被刚才他那句生孩子的话弄得有些反应不及的江白氏,沈方良微笑着回身,一拳揍在那看起来眉清目秀有些娇弱感的“小老婆”的眼眶上,让“小老婆”惊声尖叫起来,而就在周围人反应过来要扑上来制住他的时候,沈方良举起双手大喊了一句:“《九转心经》!”
这一句话,让江白氏立刻神色大变出声喝止了那些下人护卫的动作。
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沈方良,江白氏满是惊疑,道:“你是什么人?”
沈方良很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句话,道:“问你儿子去!”
正在盯着铸造师铸造那些来参加品剑大会的帮派定制的武器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走至他身前低声耳语了几句,江孝成神色立刻阴沉下来,周围的跟在江孝成身边的许多管事不自觉的倒退了半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江孝成十分年轻,也没什么能震慑得住周围人的“成绩”,但是却总是自有一种别样的威严,让人不自觉的就觉得敬畏害怕他。
江孝成阴沉着脸跟着来报信的下人出去,一路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及至到了内父的客房,看到那个正坐在椅子上对着一桌子的饭菜吃的正香时,不易察觉的,江孝成微微松了口气,然后,一阵风声传来,一盆烧的红亮亮的还带着汤汁的东坡肉迎面飞来。
江孝成果断的闪身,但是,与普通的暗器不同,那碗炖的软烂稀嫩的东坡肉在飞翔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汁水四溅,然后,江孝成虽然躲开了“重头戏”,还是不可避免的溅上了几滴香气四溢的红烧酱汁,然而还未待这红烧肉的盛宴过去,迎面一盘酸甜松鼠鱼直击鼻梁,分散的鱼肉与酸甜的汤汁还有分离的盘子再次考验了江孝成的轻功。
眼看着一见到自己儿子就离开抓狂把桌子上的食物疯狂的向自己儿子扔去的沈方良时,江白氏先是震惊,随即便觉得眼前情形太不像话,怒喝一声,道:“住手!”
“住手!”几乎是同时,江孝成也大喝出声,内力深厚的江孝成的声音将江白氏的声音几乎盖住了。
然而,这一嗓子吼完,江孝成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了沈方良像烧起来一样的一对眼睛用简直要吃人的目光看着自己,手底下非但没停,竟是更加干脆掀桌子了,指着江孝成骂道:“你叫谁住手!?”
江孝成不自觉的瑟缩了下,然后瞥到一旁坐在旁边衣衫上也沾染了几点菜汁的阿父江白氏,又立刻不自觉的挺直了了腰杆,可是转头对上沈方良冷笑着冒火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又不自觉的有几分心虚,做掩饰状的咳了下,江孝成想开口说点儿什么,但又发现自己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
道歉吗?不,江孝成宁可沈方良像揍尹日升那样暴打自己一顿也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因为如果他没有用那样缺德的法子留下里沈方良,让他离开,那么此时自己已经是沈方良眼中的陌生人,而此时此刻,尽管沈方良在向着自己发狂发怒,可是那也意味着自己不是无所谓的陌生人,不是吗?
沈方良内力被封,这样发狂了一阵子便觉得气喘吁吁十分疲累,不自觉的停下手开始擦汗,看着沈方良那张又气又累搞得血红血红的脸颊,江孝成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因为内父江白氏在侧,他简直想直接走过去给沈方良擦汗,然后摆正姿态让沈方良省点儿力气直接揍自己一顿出气好了。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6章
江孝成绷着没说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沈方良闹完了也只顾着擦汗,室内一时间倒是安静下来,此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江白氏倒是出声了,道:“这位少侠,你来者是客,却三番四次的找我名剑山庄的麻烦,可是为客之道?”
沈方良冷笑一声,道:“我叫沈方良,聂长歌应该和你说过我的名字。”
沈方良这三个字一出口,江白氏瞬时就明白了自己儿子那奇怪的反应,这个沈方良不仅与自己儿子认识,还过了一段不算短是时间。
沈方良看到江白氏的反应,冷笑了下,道:“你儿子发疯伤人我把他拦下来的时候,可没人训斥我不懂为客之道,你儿子把我打到吐血重伤时我也没抱怨他不懂为客之道,我一口一口为他吃饭给他洗澡换衣服梳头发的时候也没责怪他不懂为客之道,我花了大力气用梳理他的走火入魔的真气制药治他的疯病时,也没有人嫌弃他不懂为客之道,我费了这么多力气,得到就是这么个恩将仇报的结果!?”
江白氏的脸色涨红,他一听到沈方良自曝姓名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儿,江白氏虽然为人严厉,但是却恩怨分明,对于那些对名剑山庄对他儿子有恩的人,他还是做不出来恩将仇报的事情,但是一直以来身居上位周围人对自己毕恭毕敬,还真的很多年没遇到过像沈方良这样不给面子冷言冷语对待自己的人,江白氏又有几分恼怒。
看到自己阿父那涨红的脸,江孝成开口了,道:“我不会道歉。”江孝成的嘴角抿得死死的,又重复了一遍道,“我不会道歉。”他永远不会为了留下沈方良道歉,除此以外,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看着抿着嘴角不说话的江孝成,沈方良一股火窝在心里,此时他特别想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但是此时他没那个力气。
那股子恼怒过去之后的江白氏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倒是清明起来了,想想刚才沈方良丢出一个《九转心经》就喊饿,然后饭菜上桌了就只顾着吃,不管自己旁敲侧击都问不出半点儿讯息的,再看此时对着自己儿子不用试探沈方良就把所有的话一股脑的都倒出来的样子,再联想到聂长歌传给自己的关于沈方良的那些情报讯息,江白氏心里若有所感,扫了扫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江孝成,再看看半转身像是赌气一样背对着江孝成的沈方良,江白氏咳了下,然后道:“老夫去厨房看看那道甜品炖好了没有。”
言毕,江白氏起身,杵着拐杖速度一点儿也不慢的,溜了,房中只剩下了江孝成和沈方良两人。
沈方良觉得江孝成那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样子很碍眼,转过身去不想看那张碍眼的脸,一肚子的怒火,此时也不敢真的肆无忌惮的发火,毕竟他也忌惮真的把江孝成逼急了对方又发疯,站在那里,发火过后的疲惫感袭来,如果能骂脏话沈方良此时很想骂一句,但他此时连这个兴致都没有。
察觉到身后门开的声音,沈方良以为江孝成出去了,叹了口气,转身在旁边的坐榻下坐下来,不过片刻之间,门又有的声音,沈方良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孝成拿来两把剑,一把是自己的橙武宝剑,一把是那天在兵冢上江孝成拿来和自己对抗的橙武宝剑,江孝成将这两把剑递给沈方良,道:“别气了,不痛快的话,砍我两剑。”
沈方良被气笑了,然后看到江孝成那对可怜巴巴看着的眼睛却又在一瞬间与阿傻嘴馋想吃肉和点心时的样子重合了,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沈方良道:“我的内力被你封了,你拿剑给我又有什么用?……行了!”抬手止住江孝成正要动口解释的动作,沈方良现出了几分疲惫的神色,道,“你……我还是叫你阿傻吧,阿傻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发狂突然对我动手,把我关起来,上锁上铐,这会儿又拿了宝剑让我砍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孝成站在那里抿着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当沈方良这样问他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了,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了。
看着沈方良,江孝成道:“我想你做的正室,和我成亲。”
听清楚江孝成的话并且花了点儿时间确定自己没有幻听的沈方良“哈”了一声,然后就爆发了,道:“你疯了吧!我是男人啊!你小老婆……呸,说小老婆你听不懂,那个……你侧室都二十八个了,还好意思说这话!?脑子进水了吗!?”
听着沈方良源源不断的咒骂,江孝成面无表情,良久,只吐出一句话,道:“你不愿意做我的正室,却愿意守着祖上定下的昏约和尹日升那个人渣在一起。”
“那个……”沈方良卡壳了,他要怎么和江孝成解释那个所谓的昏约是他为了找个借口能够正大光明的看着尹日升胖揍尹日升顺便盯着那货上进做好人消渣值呢?
没法解释,任何一个大学都没有一门《如何与跨越两千年的加穿越时空代沟隔阂的物种交流》的课程。
没法解释,所以沈方良抓狂了,而就在沈方良在屋里抓狂的时候,在屋外远处的院子里,远远的看着听着房间里面两人大声争吵的声音(其实多数是沈方良在叫骂),江白氏的脸色有些莫测,回想脑中关于沈方良的那些消息,江白氏不自觉的喃喃自语起来,翻来覆去只有四个字:“九转心经……九转心经……九转心经……”
人的年纪大了,就容易偶尔的有些犯糊涂,很快的江白氏便意识到了自己在喃喃自语,马上住口,此时绷着一张脸的江白氏心里却有一个狂喜的念头划过:江家不会绝后了。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07章
简直要把一双玉手攥碎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那远远的亮着灯火的房间里闪烁的人影,那个白天和沈方良撞上的江孝成的“小老婆”之一——江游氏,咬牙切齿,怒骂道:“不要脸!连名分都没有就和侯爷半夜厮混,同处一室!下贱!”
江游氏身旁,江孝成的另一个“小老婆”江陆氏手里正握着一卷书在静静的读着,耳朵听到江游氏这话,淡淡的道:“他和侯爷怎样那也是侯爷愿意的,你再气又能怎样?”
江游氏来回来去快走了几步,脸上满是焦躁,道:“不行,我要想想办法!”
江陆氏听到这话,叹了口气,道:“何必?”
江游氏听到江陆氏这话,怒目圆睁,指着江陆氏怒骂道:“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如何这么没心气儿!?就看着那家伙勾引侯爷!?”
江陆氏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把手里的书放下,有些无奈的看着江游氏,道:“你要我如何有心气?我的家里如何你不是不知道,昔年我家虽然祖上是书香耕读传家,但到我这里双亲患病,无钱医治,名剑山庄不仅给我家里钱财,还请了名医治好我双亲的病,到现在逢年过节,我家里都能收到一笔不菲的节礼,家里吃穿不愁,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江游氏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一副这般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模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看着那家伙就这么用下贱手段勾引侯爷的……”
叹了口气,江陆氏道:“我知道,你想给侯爷生孩子。”
“对!”江游氏一扬头,道,“我就是要给侯爷生孩子,等我的孩子长大了,他就是新一代的名剑侯,整个名剑山庄就都是我的了!”
江陆氏揉了揉眉头,叹气道:“那你的敌人可不止现在和侯爷打得火热的这位,还有那二十六位不让人省心的呢,前途茫茫,恕不奉陪啊。”言毕,江陆氏收拾了自己的书本,起身,走了,留下江游氏在那里咬牙切齿,气得不行不行的。
沈方良正在这里和江孝成吵架呢,其实准确来讲是沈方良单方面的在抓狂,又是摔东西又是叫骂,而江孝成就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站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副模样让沈方良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有劲儿都没处使。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有管事低声禀报道:“侯爷,铸造室那里出来问题。
一听到这话,江孝成神色一变,急道:“漂漂,你在吃点东西吧,我马上回来。”言毕,急急转身出门,跟着管事出去了。
沈方良心中火气发泄了一通稍微平静了些,见江孝成此状,心有疑虑,稍微犹豫了下,正在考虑要不要跟去看看时,书仙又冒出来了,看到沈方良无恙,一脸欣喜的道:“哎,你没事……”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沈方良随手拿起抛过去的身边的一条猪肘子正正好好的砸在脸上,一个跌列摔在地上。
沈方良泛着白眼道:“刚才跑得倒是快,这会儿都没事儿了回来干嘛?”
被扔了一肘子的书仙也为了方才把沈方良扔下半路逃跑的事儿有点儿心虚,所以也不生气,擦了擦头发上的肘子汤汁,道:“那个……你不去看看江孝成出了什么事儿?”
沈方良斜眼眯着看书仙,道:“什么事儿?”
书仙道:“最新铸造的那匹兵刃出问题了,可能要报废。”
沈方良听到这话,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公司的头打产品出问题,这影响声誉不小啊,这样是交不了货,后面可能就没有人找名剑山庄买兵刃了。”难怪刚才江孝成那么着急的样子。
这么一想,沈方良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对书仙道:“能帮我把身上的禁制解开吗?我要去名剑山庄的铸造室看看。”
书仙有些为难的道:“能是能,但是……这个我们的真气和你们真气的形态不一样,用你们世界的话说就是浓度不同,我把我的真气注入你的体内是能够解开你身上的禁制,但是也有可能顺带摧毁你的经脉。”
沈方良翻了个白眼,这和不能也没区别啊!
书仙有些心虚为难的道:“那个……其实可以给你个建议,江白氏马上就要路过你门口不远的那处回廊,你喊他,让他带你去铸造室。”
沈方良皱眉,道:“他会听我的?”
书仙笑道:“放心,他现在可把你当宝贝看待,名剑山庄的铸造室把守严格,你自己去可是进不去的,你叫江白氏带你去,如果他不同意你就威胁要自杀,肯定管用……”随手拿起身侧的一个花瓶扔过去,这次书仙没呆在原地挨打,嗖的一下,他消失了,然后花瓶正砸在门上,碎了,沈方良听着那声清脆是碎响,亏要气炸了。
女人才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不过片刻,推门而出,看着门口看守着瞪视着自己的两个下人,沈方良深吸一口气,对着远远的对面回廊上带着一众人向北走去的江白氏大喊道:“我要自杀了啊啊啊啊!”
被惊道的江白氏猛然转头,看到在门口大喊的沈方良,脸色阵红阵白,沈方良笑得一脸灿烂,摆着手道:“那个《九转心经》。”沈方良这话的意思是再说我知道我这一出很欠打,但是看在《九转心经》的份儿上,就原谅我吧!
跟着江白氏往铸造室走,一路上江白氏脸色阴沉,沈方良则是抬头看天摸着鼻子没说话,事实上尽管他的脸皮很厚,但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
一路诡异的静默,沈方良手指动了动打开地图,看到自己一行人正向着地图的指向朝着的江孝成所在发方向行进。渐渐的,一行人走出那占地不小的房屋群落,向着后山走去,及至走到了铸剑室附近,沈方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几乎没感觉到疲惫的沈方良此时倒是很不适应这种感觉,及至走到铸造室外,沈方良已经快趴下了,但是铸造室的门口守着的管事竟然不让他进去!
那个管事看上去也七老八十的样子了,扫了眼沈方良,沉声道:“我钱家世代效命于名剑山庄,老夫钱易在铸造室看了几十年的门,恪尽职守,从无懈怠,遵从祖训,铸造室非江家子弟不得入!”
江白氏扫了眼沈方良,拉住那位自称钱易的老管事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响,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钱易从开始的脸色铁青,到后来神色慢慢那缓和,再到后来神色平静,而就在江白氏和那钱易两人不知道说着什么的时候,累得不行的沈方良一屁股坐在铸造室门口的石阶,开始用手给自己扇风的沈方良那里开始打量这处名剑山庄的铸造室。
这是一处挖空的山洞,名剑山庄还真是很喜欢挖山啊,沈方良在心里腹诽,在这处山洞里面才是铸造室的话,只要在通往铸造室的山体壁上凿几个山洞,然后再看住了几个洞口就能保证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入。
半响,钱易和江白氏走回来,钱易那张坚毅苍老的脸上有些不情愿的表情,但是到底还是放行了,让江白氏带着沈方良进了铸造室。
从那狭窄的山洞入口进去,三部一卡五步一哨,走了一段狭窄的路段,忽地豁然开朗,一处占地百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开阔地方展现在眼前,而整个这方开阔地带最显眼的就是那正北靠着山体的那座巨大的铸造炉。
与其他人可能第一眼看到这铸造炉会被震撼的感觉不同,沈方良瞬时瞪大的眼睛不是因为那铸造炉的巨大,而是因为那铸造炉很眼熟,和他包裹里的那个砸了数千rmb买的铸造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除了就点儿。
江家的某代先祖也是穿越的玩家吧。
沈方良在心里这样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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