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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那客栈掌柜见沈方良又露了一手点穴,更加害怕了,生怕一不小心牵扯到什么江湖恩怨里,急急清点了下,道:“小郎君没过夜,二十文就够了。”
正在沈方良和客栈老板交割的时候,门外面一阵呼喝咒骂之声,却原来是张头儿那一伙儿人正好赶了来,堵在客栈门口咒骂起来。
那领头的张头儿指着沈方良道:“你!你这个小子哪里来的?敢抓我们的人!你给我听好了!我是……”
作态从怀里掏钱实际上是从系统仓库里掏铜板的沈方良将二十文前仍在客栈的柜台上,然后沈方良转头对着那几个咒骂的乞丐模样的家伙,笑了,笑得很美丽。
片刻之后,青田镇百姓猛然发现镇子里唯一的那间客舍门外,几个平时总是去各家店铺里讨要钱财的无赖,一个一个鼻青脸肿狗啃屎模样的摔在地上,更加奇特的是,这几个摔在地上的人竟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爬起来躲开众人的围观,直到天色将黑都保持了那副狗啃屎模样的状态贴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
对此,沈方良表示,对于上门来闹事的无赖,该怎么做呢?
以前他会直接报警,现在是点了穴道胖揍一顿扔出去让他们狗啃屎。
青田镇里正尹世衡,看着面前的少年,额头上直冒冷汗。
方才在客栈里那一幕,他虽然不在现场,可是毕竟是里正,平素管着这镇上的大小事情,人面消息都是灵通的,自然也对刚刚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里正才冒冷汗。
眼前这位出现的很是突兀的少年,竟然是江湖中人,这令里正很紧张。
要知道平头百姓一怕劣绅恶霸,二怕贪官胥吏,三呢,就是怕这等来去如风的江湖中人。
和那些侠客小说上写得可不一样,这江湖中人多是本事很大来路不明,就如同后世小说《水浒传》中描写的那种偏于黑道的江湖中人,老百姓碰到了,不小心招惹了,那真是被宰了都没处说理去。
青田镇是个小镇,来往的十里八乡的都是相熟的,这作为里正的尹世衡,可是不愿意出点儿不该出的事情,到时别人无所谓,他这个多少算是个官儿的里正,可是要被追责的。
所以,当听到眼前这位小郎君是要租房子时,尹世衡心里打了个小算盘,道:“这……我们青田镇啊,比较小,大家呢,都是熟人,平时呢也没什么人要租房子,这……让我看看啊。”
在一堆纸业里面翻了半响,良久,尹世衡道:“啊,有了,这镇子边上倒是一间茅屋,附带着几亩薄田,这天地房屋的主人呢,在我这里挂了下来,说是可买可租,这位小郎君,您呢,不是本地人,但是您有官府出具的公验呢,如果在我们这里买地,算是客户,这劳役呢,只要您在原籍交了带役钱帛,我们这里也管不着的,但是若是买地呢,这赋税……”
尹世衡本意是想隐晦的告诉沈方良,你在离家乡千里之外的地方买地,这赋税就要交双份了,其实是不想要沈方良在这镇子里定下来的缘故。
但是沈方良是谁啊?土豪啊!
别的不说,就是现在他的背包仓库里,就有足足十万金元宝啊,在《九剑江湖指南》里查了这个世界的金银对比,沈方良对自己的荷包可是十分自信啊,所以稍微思索了下,觉得把手里这个胖子尹日升扳成个圣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呢,租房子住,那多麻烦啊,所以沈方良根本就没去在意尹世衡那要叫双重赋税的暗示,直接道:“好极,我买了。”
尹世衡真是一肚子苦水只能憋回肚子里继续发苦了。
叫来卖家,在尹世衡的公证下,前了买卖契约,走了一些列这个世界应有的买卖的律法流程,然后沈方良便拿着地契还有那几张盖了印的文书满意的出门,拎起被他点了穴道放在门口当门神摆设的尹日升,去他新买的房子处去转悠了。
而另一方,屋内,那屋主很是感激的对尹世衡道:“多谢里正,我那块地啊,太偏,最近几年又总是闹鬼,哎,要不是里正你这次帮忙,可是卖不到这么好的价钱啊。”
尹世衡苦笑叹气,道:“我这也不是帮你,我是看那位小郎君实在是个麻烦人物,就像把他哄去偏僻的地方住,整个镇子里,就你的那间屋子和那几块田地最偏,都差不多是进山了,所以我才推荐了你的房宅,哎,这小郎君刚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希望以后镇子里能太太平平的吧,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才好。”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1章
沈方良拎着尹日升按照系统地图上的显示,用轻功奔出了镇子,然后掏出马哨一吹,从远处奔来一匹全身雪白连一丝杂色都没有的骏马,正是沈方良的花费大钱买的永久性坐骑照夜白。
作为一个土豪,一个肯为了玩游戏砸大钱的土豪,沈方良怎么可能没有一匹拉风的坐骑呢?
沈方良的仓库里,不仅这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白,还有一匹全身漆黑只有鬃毛和蹄子是白色的乌夜蹄,也是花费大钱买下来的永久坐骑。
说远了,回到眼前,沈方良用轻功奔出了镇子,然后召唤出了照夜白,再然后将尹日升往马背上一扔,自己也跟着上了马,像驮着货物一样驮着尹日升往已经购买下来的宅子奔驰而去。
三两间茅房,依山傍水,鸟叫蝉鸣,环境倒很是清幽,就是那屋子太破了,黄土墙,茅草顶,看着很是简陋的感觉。
抬头看看快要暗下来的天色,没法子,今天先将就下吧,要修房子也是明天的事情。
将马背上的尹日升扔进屋子,然后,伸伸腰活动活动腿,从背包仓库里扯出一堆做缝纫用的丝绸锦缎当床褥铺了,沈方良倒头便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挺耗精神的,一向很是厚爱自己的沈方良决定早点睡,好好休息下,因为从明天开始,他才开始真正的要开始一份将绝世渣男扳成圣人的艰苦任务。
临睡前,沈方良从背包里把那本《九转心经》翻出来,大概翻了翻,发现这本心法是分层的,学会后要逐层的练上去内功才会越加精深。
读取秘籍成功后,沈方良思量着,从明天起就开始练习这本绝世秘籍好了。
这边厢沈方良是躺在那茅屋里的矮炕上睡了,那尹日升呢?
还在茅草房的那外间的厅室里,趴在黄泥地上,挺尸呢——穴道被点了,动弹不得。
夜半,一阵刺耳的系统警告在耳边响起,沈方良猛地睁开眼睛,却见一个红点正在快速靠近自己现在睡着的这间茅草屋子,沈方良迅速起身,一把抓起放在枕头边上的橙武宝剑,快速奔出,只见一个身影快若鬼魅,从茅屋前一闪而过。
那身影实在太快,只在夜色中留下一抹残影就消失了,若非系统地图上那个明显的飞速移动的红点,沈方良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鬼。
眼见地图上的红点飞速远去,还未等沈方良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了,只见系统地图上,两个蓝点也在飞速靠近,当然,没有方才那个红点那么迅速,与方才那个红点的速度比,这两个蓝点靠近的速度简直像在散步。
“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沈方良心里嘀咕着,然而面上却一片自然,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那地图上那显示为蓝点的人物的靠近。
不过片刻,一声朗笑传来,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几分潇洒肆意的语气,道:“小郎君内功果然了得,我们尚在数里开外,便已经察觉了吗?”
随着话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等到这话说完,沈方良视线里已经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显然是用轻功奔走至此的家伙,都是四十几许年纪的样子,一个身着衙差的服饰,一个穿着普通的粗布衣。
那衙差服侍的,看着似乎是官身,但神色间却有几分侠客才有的潇洒风流之气,而那身着普通布衣的男子,却是一脸刻板严肃,却像是一个官老爷。
有些稀奇的看着眼前二人,沈方良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那很有风流气的衙差开口了,道:“这位小郎君,有理了,在下南海剑派弟子卓逸风,现在舔为青田镇上属县府押司,敢问这位小郎君您是何方人士,哪门弟子啊?”
这自称卓逸风的押司一开口,沈方良便确定方才开口说话的就是眼前人这位押司,但还未等沈方良回答,只听那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冷哼一声,道:“卓押司,你倒是会做好人,还在这里和这小子费时寒暄,哼,别忘了你这会儿来是干什么的!你问这小子是何门何派?哈哈,我倒是不知道江湖中有哪门哪派是会这等欺负小辈抢人生意的,后生晚辈,如此嚣张作为,还懂不懂江湖规矩?”
这话一阵夹枪带棒,不仅骂了沈方良,也让卓逸风苦笑连连,顾不得再说客气话,直接对沈方良道:“这位小郎君,你抓了地鼠门的门人?还揍了地鼠门青田镇分堂口的张头儿?”
话说到此处,沈方良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来找场子的啊,明白明白,就是《西游记》里打了小妖怪带出老妖怪是一个道理的,这尹日升榜上的那几个无赖,之所以能在青田镇这么折腾官府都不管,感情是有后台啊!
沈方良也很不客气,直接道:“难怪镇子里的掌柜的说,那些无赖去闹事闹得他们没法子了去官府报官,官府却总是抓不到人,哈哈,我还奇怪,就是几个常驻在镇上的无赖而已,官府怎么可能这么几个人都抓不到,却原来是官匪一家啊。”
听到沈方良这么直接打脸的话,那卓逸风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咳了下,正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身旁那个粗布衣人给打断。
那身着粗布衣的人道:“你个小子,你是哪个地缝里冒出来的,江湖中人哪有不知道我地鼠门的,我们地鼠门的规矩,向来是收了份子钱就护着一方邻里太平,只要我地鼠门堂口在青田镇,就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敢在青田镇砸场子闹事情,你个乳臭味干的毛孩子,哪里冒出来的,找我们地鼠门的麻烦?”
沈方良眯了眯眼睛,暗自回想下这地鼠门的来历,貌似还挺大头的,衡量了下,恨死没节操的沈方良果断选择不招惹,不过却也不能太过示弱,让这看似很强硬的地鼠门里的头领人物借机欺负上头来,便道:“这等是事情,我这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即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我知道的是若非地鼠门扣了我要找的人,又上门来找我这个不相干人的麻烦,我也没那个兴趣理会地鼠门人。”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2章
眼见那地鼠门分舵主——蒋世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位卓逸风押司急忙开口解围,道:“这位小郎君,你说你要找人,可是那个尹家的败家子尹日升?”
沈方良脑子转的飞快,稍微回忆了下《九剑江湖指南》里关于这尹氏一族来历的记载,当即一个念头在脑内一转,一个保证眼前这两人识不破的漫天大谎已经成型,沈方良顺着那卓逸风的问话,回答道:“是,我家祖上与尹家有旧,我家长辈吩咐于我,昔年我家祖上愧对尹家先祖,所以让一定要找到尹家后人,报答他们昔日的恩情,偿还我们欠下的人情债。”
卓逸风既然为了地鼠门堂口门人被打的事情来找沈方良这个突然出现的不知何门何派的小子,自然会把前情了解的一清二楚,方才他开口就问沈方良找的是不是尹日升,可见他已经把事情调查过一遍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料到沈方良的回答竟是这般的。
还未等卓逸风再开开口说什么,那地鼠门的分舵主蒋世伦已经冷哼一声,道:“入我地鼠门中,自有我地鼠门管教,如何能轮到你这个不知道是真是假来路不明的家伙,仅凭一句祖上有旧交就随意攀扯?”
沈方良微微垂眸,面上露出一个貌似“苦笑”的表情,道:“实不相瞒,我……我家祖上与尹家曾经订过亲,祖上有训,若是有朝一日寻得尹家后人,我家需适子与尹家以偿昔年亏欠尹家的人情债,这位前辈,我不知道您在地鼠门中何等身份,只是我想问问,我千里迢迢来寻尹家后人,偿还昔年祖上恩情,尹日升的过往,您也该知道,我将这段过往说出来,却不是造假胡诌的,他人管不管得了尹日升我不知道,难道我也管不得吗?”
这话说一说出来,那卓逸风押司目瞪口呆,那地鼠门的分舵主蒋世伦也不说话了。
尹日升是何等过往,这蒋世伦来前自然是查清楚了,眼前这少年虽然言辞委婉,但是差不多是在表明自己和尹日升这人是订过亲的,有昏约的,这话看似荒唐,却有几分可信,因为如尹日升这等“丰功伟绩”的人渣,若是有人和他有昏约,绝对巴不得不承认呢,或者装作不认识躲得远远的,是绝对不可能抢着上前承认的,而直接承认的,大半不可能是说谎。
按照这少年的说法,那他还真是有管教尹日升的权力,毕竟人家是“一家人”,这地鼠门的规矩就是再严格,也没有不近人情到破坏家庭伦常的地步。
那卓逸风回过神来,对蒋世伦苦笑,道:“这,蒋舵主,这事儿,您看?”
那蒋世伦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你管教那个不孝子,这等事情我们暂且不论,你却为何要殴打我们地鼠门青田镇分堂的人?”
沈方良道:“青田镇的那些人收容了尹日升,地鼠门的收人标准倒还是挺宽泛的。”
听到沈方良带着几分讽刺语气的话,蒋世伦面色一沉,显然很不高兴,但却没出言反驳,说实话,青田镇这个堂口太小,平时作为管着几十个堂口的分舵主,蒋世伦对青田镇的事情其实并不怎么关心,直到这次知道有江湖中人揍了地鼠门的门人,蒋世伦才腾出手好好查了下青田镇的事情,这一查,发现青田镇的那个素日在自己面前殷勤奉承的张头儿竟然收了那么个人渣在堂子里,可是把蒋世伦气得够呛。
要知道地鼠门立门悠久,又因为往昔的几分渊源,虽然是江湖帮派,但是却颇得江湖中人尊重,门中规矩也是森严的,如尹日升这等行事的,即使地鼠门这种鱼龙混杂的江湖帮派,按照道理也是不能收容进门的。
自家没管严,犯了错,所以虽然被人讽刺了心里不痛快,可是毕竟还算是心中有把尺子的蒋世伦却也没翻脸,只是脸色难看了些。
沈方良见蒋世伦这等态度,倒是有几分另眼相看,他虽然自认为自己不算是个好人,可不代表他不欣赏那些还算有原则的人,毕竟只要是人除了利益所限,其实大家都不愿意与那等吃里扒外的奸猾小人打交道的,回头被卖了可没处哭去。
所以沈方良见好就收,直接道:“我并非要特意去寻那几个地鼠门人的麻烦,只是我找到了尹日升,要带他走,那几人拦阻不让,才动起手来。”
这时眼见事情基本算厘清了,卓逸风急忙上来打圆场,道:“如此说来,倒是误会一场,这事情一时间没交代好,不然原本不必闹出这等事端来。”
蒋世伦冷哼一声,道:“若是如此就算了结,那我们地鼠门的面子往哪里搁?”
说到底,还是面子的事情。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江湖中就是如此的,若是今日有人打了地鼠门的门人蒋世伦作为分舵主不找回场子了,恐怕就会有人觉得地鼠门软弱可欺,回头来抢地盘的只怕就会多起来了。
沈方良人精一样的人物,如何能看不出来眼前的情势,当即笑眯眯的行了一礼,道:“小子初入江湖,不懂规矩,与前辈您起了误会,还望恕罪,此处略献薄礼,还望前辈笑纳。”
说着沈方良作势入怀,实际是从系统仓库直接掏出了一瓶金疮药,至于掌上,做呈献状。
那卓逸风知道蒋世伦惯常的脾气是十分冷硬的,此时有心放过也拉不下脸来,便上前一步替蒋世伦收下那有着很是精致花纹的瓶子,然后塞进蒋世伦怀中,道:“蒋舵主,您的年纪足够作小郎君的父辈了,这不,本就是误会一场,小郎君又赔礼道歉了,您还和后生晚辈置气不成,收下吧,算是把这一场掀过去了。”
蒋世伦勉勉强强收下了沈方良赔礼道歉的礼物,然后冷哼一声,道:“如是再有下次,老夫绝不甘休!”
言毕,蒋世伦甩袖而去,不过片刻,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松了一口气的卓逸风转过头来看着沈方良,神色间有了几分轻松,很是自在的道:“这位小郎君,我看到您在里正那里登记的姓名是沈方良,敢问沈方良少侠,不知您是哪门哪派出身呢?”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3章
沈方良差点想翻白眼,心道:这位笑嘻嘻的卓逸风,看似和善,可真是有点蔫坏蔫坏的,拐着弯的打听自己的底细,我是哪门哪派关你什么事?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面上却不能如此作态,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这句话沈方良还是知道的,就冲着这卓逸风的一身“官差皮”,自己这个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呆上不短时间的平民百姓,还是恭敬些好。
所以沈方良很是温和的道:“家学渊源,隐居出世,长辈仙去,我为了完成长辈遗命,四处寻找尹家后人,才来到此间,无门无派,不过无名小卒而已。”
其实对沈方良这个人,卓逸风是下手查了的,只是江湖上专职贩卖消息的地鼠门都查不到这少年的底细,多半就如同这少年所说的,是隐世家族。
中原大地,本就藏龙卧虎,有武学世家隐没深山,也是不是不可能。
对于卓逸风这个挂着官职的人来说,只要境内的武林中人不惹事,他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笑呵呵的道:“沈少侠年少有为,只是……”
看了眼沈方良身后的茅屋,卓逸风知道那个败家子尹日升就在里面,对于那个败家子,卓逸风也是厌恶的,毕竟能人渣到那个份上,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着眼前少年,精致的像个玉雕娃娃的相貌,月下相看,真是美不胜收,加之气度又是如此儒雅和顺(大误!卓押司睁眼啊,你眼前的这个也是个渣男好不!),真怕这少年步了那败家子先前那位内室的后尘,所以卓逸风很好心的开口提醒道:“这尹日升,人品实在太差,小郎君你,你真的要收容此人吗?”
沈方良笑得温和平静(在卓逸风眼中),道:“家中祖训,不得不从。”
得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卓逸风自觉自己一个外人也没法多说什么,便只能道:“如此,在下也不叨扰了,小郎君若是日后有事,只管告之我卓某人,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在下自然会尽力。”
沈方良当然知道这就只是卓逸风的客道话而已,也很客道的回话,道:“在下先行谢过押司,押司远来辛苦,按礼,我应该略备薄酒招待押司,只是此时夜色已深……”
沈方良没把话说白,但卓逸风如何能不懂,若沈方良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但就在片刻之前,眼前这位极为美貌的小郎君却已经表明了自己与尹日升的关系,自然要便有些瓜田李下的避忌(大误,沈方良这个渣男可没这个自觉,他只是单纯的想赶你走而已),卓逸风很是理解大方笑道:“夜色已深了,在下就不叨扰小郎君休息了,告辞。”
言毕,拔地三尺,轻身踏月而退。
对着这份极为漂亮的轻功,若是一般的武林中人都会十分欣赏感叹一番的,但沈方良没这个自觉,他只是很是不耐的打了个哈气,然后转身回去那个茅草屋继续补眠去了。
第二日爬起来,沈方良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吃饭?
教训那个穴道还未解开趴在地上的尹日升?
修房子?
都不是。
那是什么?
咳,恩,所谓人有三急,所以当沈方良早上爬起来急匆匆的奔向那个离那几座茅屋有点距离的茅厕时,一声嚎叫震天响起。
所谓穿越要带什么,恩,有人说要系统,有人说要金手指,有些特别的女性说要,恩,要带某种女性用品!
现在,沈方良要告诉诸位,金手指是要有的,系统也是可以有的,那个女性用品……,不是女性的人无所谓,但是,抽水马桶也是要有的!!!!
看着那个四面用茅草垛子围挡起来,两块板子横在上面的那个巨大的茅坑,看着那臭气熏天黄黑交杂的一堆“夜香”,和夜香里面快乐翻滚的白色重重,沈方良无语问苍天,心道:那些穿越之后就风生水起的强悍大神们,你们都是怎么上厕所的啊?
系统虽然彪悍,可是不自带抽水马桶好不!!!!
颤颤巍巍的解决了生理问题,一肚子火气的沈方良回到茅屋里,看着还趴在地上狗啃屎状的尹日升,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一脚便踹了出去,把一个几百斤重的胖子直接踹到帖在墙上了。
然后,在沈方良放在被茅厕惊吓的尖叫过后,这片地方又传来了一声极为高分贝的状似杀猪似的尹日升的惨嚎。
如果尹世衡在这里,一定庆幸沈方良买了这处于偏僻的田地房屋,不然,每天早上这魔音穿耳,都是能把青田镇的镇民吓得好歹了。
被沈方良一脚踢开,实际上是用踢得解开了穴道的尹日升,哆哆嗦嗦的看着这个把他折腾的很惨的美貌少年,胆战心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是一顿暴打。
沈方良狞笑着看着尹日升,道:“所谓的做好人呢,先要有一副好相貌,长得好看人家才会觉得你像好人,就你这一身肥肉,怎么看都是个纯粹的反派,所以要把你扳成好人的第一步,就是减肥!!!”
此时正是东魏第三代皇帝在位,年号龙朔。
龙朔十八年,青田镇郊野近山的农家,青山依依,绿水渺渺,三两茅屋依山傍水,清幽静谧,这份田园农家的宁静,却是被这早起的两位新住客给打破了。
沈方良与尹日升“同居”的第一天,鸡飞狗跳,“欢乐”无限。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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