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沈方良是一个土豪,所谓的土豪是没品位的代表,但是这是广大的屁民嫉妒的诬蔑!
沈方良现在身体力行的告诉所有的屁民们,所谓的土豪,最重视的,是生活的舒适奢华!
在享受了即使是现代社会也极为不错的生活条件,沈方良如何能够容忍这等简陋的农家生活!尤其是那个茅厕啊,简直不能忍!
在用轻功跟在尹日升身后,直接用自己包着丝绸遮盖的宝剑直接当棍子狂揍赶着尹日升跑步,在对方力竭倒地时就上去一阵胖揍,再拍上一掌灌入他体内点儿真气,让他有点儿力气接着跑。
已近制定下的例行性跑步计划完成后,沈方良便准备为了自己未来的舒适生活做准备,要动手改建房屋了。
这茅屋两三间,黄泥夯土的墙壁,恩,太难看了,不行,要砖瓦的!
茅屋的屋顶是什么?废话,叫茅屋当然是茅草了,这等村野农舍是不可能用得起瓦片的。这在沈方良眼里自然也是不够美丽的,不行,要改建!
茅屋的窗户是什么样子的,纸糊的?错了!这等农家哪里用得起纸张!那都是有钱人用的好不,这茅屋就用一个能够支起来的上下开合的支窗,木质结构的窗户骨架上覆盖的还是茅草!以至于关上窗户屋子大白天的不点灯都看不见人!
不能忍!要玻璃的!窗户要玻璃的!
定下一些列的改建计划,你问沈方良要怎么行动?
恩,一指头点晕了已经累瘫在地上的尹日升,沈方良从背包里把自己砸钱买的那些土豪玩家才有的装备都搬出来了,有顶级的铸造台、缝纫台,还有一堆平时在帮会里升级领地一用的建筑材料。
一边动手烧砖瓦的沈方良一边在旁边念叨:“这用铸造神兵专用的铸造台来烧砖是不是有点浪费?”
当然浪费!
这要是让那些在《九剑江湖》里连着几个月刷副本都捞不到一个初级制造台的非人民币玩家听到竟然有人用顶级铸造台烧砖,都能气哭了。
可是沈方良是谁?土豪啊!渣男啊!专职扮演有钱就是任性一百年!
人家就是愿意用顶级铸造台烧砖烧瓦,你管得着吗!
春风吹,阳光照,运动场上红旗飘……咳,咳,跑偏了。
春风吹,阳光照,空气很好,没有雾霾,在青田镇郊野荒僻处的沈方良正着手准备修房子,败家子尹日升正在昏迷。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青田镇上属的州府,一脸铁青的蒋世伦带着一众地鼠门弟子抬着一个人匆匆返回一处宅子,早就等在那处的卓逸风看到躺在那担架上被抬回来的人,惊道:“白护法怎么伤的这么重!”
蒋世伦脸色铁青,道:“那处寨子里有几个吐蕃和尚,硬点子。”
卓逸风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叹道:“是明王宗吧,哎,那山寨平素多与胡商勾结贩货,有吐蕃明王宗的供奉不奇怪。”
蒋世伦很是愤怒,道:“这等蛮夷妖僧,就该禁绝了,让他们这么折腾,朝廷是想再重蹈国朝初年被蛮夷屠戮中原的惨剧吗!?”
卓逸风叹了口气,道:“朝堂也紧盯着这些蛮僧的,大理寺屡次下令各地州府查禁蛮僧,年初时还和礼部一起狠狠的查了一遍各地州府的度牒,对僧侣身份严加排查,朝廷不可谓不用心,只是总有些愚民蠢众,受蛮教迷惑,自从吐蕃灭了西域的几个小国和我朝在西域直接边界接壤上,这些蕃人进中原却是方便了太多了,太难禁绝。”
卓逸风口中叙述的这些,只要是大魏子民就没有不知道的,蒋世伦虽然对那些蕃僧恨之入骨,可是也知道有许多事情他一个江湖中人是无能为力的。
那边地鼠门的弟子已近不用蒋世伦的吩咐,便按照过往的惯例将那身受重伤的白护法送入内堂,里面早有这州府中数一数二的名医等在那里准备给白护法治伤,而能请动这等名医的,自然是在州府挂职押司的卓逸风亲自出马安排的。
蒋世伦站在那里看着门中弟子忙碌,心中知晓只怕白护法性命是难保住的,他久经江湖厮杀,人伤到什么地步他扫一眼就知道了,以白护法的伤势,只怕是神仙难救。
一起并肩镇守此处分舵多年的兄弟性命眼看难保,蒋世伦心情当然很差,僵硬着站在那里,良久才开口,道:“这些蛮夷蕃人,不杀光了,早晚都是祸害!”
卓逸风苦笑,道:“大理寺现在当家的那位,你也知道,是心慈手软的人吗?就是江湖之中,经历过当年事,哪个不是对这些蕃人戒备非常,要是能斩草除根,早就做了,还等到今天?可惜了峨眉啊,若非当年剑南道被吐蕃攻破,整个成都府残被屠戮,峨眉道统灭绝,如白兄的伤势,虽然沉重,却还不至于一点指望都没有。”
蒋世伦站在原地,脸色很是难看,但良久的,也是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多说无用,因为时光不可倒流,后悔药,无处可寻。
正当卓逸风和蒋世伦两人在这里黯然神伤时,屋中那位正在给那位重伤的白护法医治的大夫突然大声惊呼,蒋世伦以为白护法是要不好了,急忙跳开门帘进了里屋。
然而本事做好迎接不幸的蒋世伦,一踏进屋子里却是傻了,看着榻上那被一剑刺穿脏腑的白护法,那方才还鲜血淋漓的伤口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愈合。
就在蒋世伦眼前,那皮肉翻卷的可怖伤口,竟是愈合到只剩一条浅浅的红痕,皮肤上还是鲜血淋漓,那伤口却是已经不见了。
在蒋世伦身边站着的,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正是卓逸风请来的州府名医冯卫国,正看着手中的一个瓷瓶,惊骇不已,见到蒋世伦进来,一把抓住蒋世伦的胳膊,急急道:“这药是哪里来的?何人所制?”
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的蒋世伦听得身侧这名医冯卫国的质问,将目光转向对方手中的那个十分精致的药瓶,半响才想起来,这不是前几天那个什么……就是那个领走了尹家败家子的少年他送给自己的赔礼的礼物吗?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5章
小白菜啊,叶叶黄啊……
如果尹日升此时能够发声的话,他恐怕会这么唱,可惜,他发出不出声,因为沈方良嫌他烦,把他的哑穴又给点了,然后,把他扔去修房房子了。
修房子啊!他哪里会修房子啊!
开始时那个小白脸让他去烧砖,他便故意把砖块都烧坏了,让后状可怜状。
谁知道那个小白脸一阵冷笑,拎起拳头就把自己胖揍了一顿,然后规定,烧出多少块合格的砖头,他就按照烧出的砖块数量来给自己同等数量的米饭粒。
第一个回合,尹日升pk沈方良。
饿了三天快挂点的尹日升完败,最后乖乖的去烧砖去了。
再然后,尹日升想要逃跑,一天夜晚,趁着沈方良熟睡了,悄悄爬起来,推门准备跑路。
自然,这是不可能瞒得过有系统地图并且已经在尹日升这货身上做了标记的沈方良的。
被抓回来的尹日升,再次被胖揍一顿,还被沈方良用绳子一绑,扔到周围的树顶上绑了起来,做了一天一夜的迎风挂腊肠。
第二回合,尹日升pk沈方良。
被夜里寒风吹得风寒喷嚏还要被逼着早期跑步全天干活数着米粒吃饭尹日升,再次完败。
再再然后,尹日升想再沈方良的饭菜里下毒。
头顶“绝世神医”称号、医术顶级的沈方良表示:呵呵。
第三回合,尹日升那个pk沈方良。
尹日升完败,被沈方良直接上大耳瓜子,扇得两颊红肿,直接变成了猪头,不仅如此,眼见眼前这个混蛋竟然敢害人性命,立志要把尹日升扮成圣人的沈方良,直接做了一把“容嬷嬷”,用包里的医用银针,对着尹日升的十个指头的指缝往里扎。
尹日升嚎成了狗,鼻涕眼泪留了满面,赌咒发誓求饶,磕头如捣蒜。
……
这一场渣男与渣男的战争,胜利的标准是什么呢?
只有一个——拳头!
在武力值这方面,尹日升这个渣男是完败无异。
所以,今天,此时此刻,尹日升正在埋头苦干。
干什么呢?
沈方良不愿意干的事情——掏厕所。
忍受着阵阵臭气熏天,尹日升正在清理那个沈方良深恶痛绝的厕所茅坑。
而沈方良再干什么呢?
他正在离厕所很远很远地方——院落前新修的凉亭里,喝茶,观赏着还未被现代化工业污染的青山绿水,很文青的吟着杜老夫子的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沈方良的这几间茅屋依山傍水,屋子前绿水悠悠,映着远处的青山如黛,浓淡相宜,水前几株垂柳依依,灌木疏洒相扶,景色倒真是不错的。
听着沈方良的吟唱,正在挖厕所的尹日升因为乍然瘦下来而显得有几分耷拉的眼皮掩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
用铁锹将那令人作呕的粪便装进粪桶里然后去后面地中买下熟粪,以备作日后耕作之用,干着这伙计的尹日升在心里阴狠的诅咒沈方良道: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正在喝茶吃点心赏风景摇头晃脑本来十分悠闲状的沈方良,突然挺直了身子警觉起来,因为系统上那个前段时间曾经出现过的红点,又在快速的从系统地图上划过,速度之快,颇为吓人。
正在犹豫要不要追过去查看各究竟时,那个红点已经以出现时同样快的速度,消失了。
坐在那里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红点到底是什么?
自己还要在这里地方呆上许久时间,不能就任由这个不知是敌是友是人是鬼的东西就这么来来去去的。
下次这个红点再出现,一定要查清楚!
沈方良在心里下定决心。
再次踏足这片地方的蒋世伦十分惊讶,看着那白墙黑瓦十分雅致的几间房舍,房前的一间凉亭,院落中布置下的花木。
这是前时见过的那处破败的茅屋荒地吗?怎么区区半月时光就变化这么大?
心中虽然疑惑,不过蒋世伦眼下却又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径自高声道:“在下蒋世伦,来拜见沈方良少侠。”
蒋世伦这一声拜访的话用上了内里,远远传入,沈方良自然是听到了,就算没听到,系统地图也提醒了沈方良有人来了。
坐在凉亭里的沈方良微微一笑,也用其内力,道:“蒋舵主客气了,在下沈方良,在寒舍恭迎蒋舵主。”
沈方良这话也远远的传荡开来,竟是比蒋世伦的话音传的还远,声音虽不高,却是更加清晰入耳,这让蒋世伦脸色一变。
虽然知道这个叫作沈方良的小子来历不简单,内力也不差,但却不想此人小小年纪,内功竟是精深到这等地步,看来真是哪个隐士高人的传人啊。
心中这样想,蒋世伦便迈步走进半月前他才来过的这处院落,要知道刚才他与沈方良的两句言语往来,是蒋世伦表明身份并一定程度表示了对沈方良“地盘”的承认和尊重,而沈方良则表示了“这里虽然是我的地盘,但是你可以进来”这一番江湖礼数。
半个月前与半个月后,截然不同的心态,上一次蒋世伦是来兴师问罪的,而这一次,蒋世伦是来求人。
白护法还在病榻行,命在旦夕,所以蒋世伦也不和沈方良废话,直接道:“在下恳请小郎君救我兄弟一命,地鼠门上下必然对小郎君您感恩不尽。”
沈方良眨了眨眼,奇道:“救谁?”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6章
蒋世伦将自己的兄弟白护法受伤的事情大概叙述了下,挑了些能讲的地方讲了,然后恳请沈方良前去地鼠门中,为白护法治伤。
沈方良听得前因后果,微奇道:“这……蒋舵主,我实话实说,我与你非亲非故,我不知君,君不知我,你的兄弟,那位白护法,此时既然重伤在身,你为何会邀请我这个你根本不知道会不会医术的人来给他治伤?”
听到这话,蒋世伦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大夫说,白护法受伤奇重,多得小郎君你的药,外伤虽然愈合,暂时稳住了伤势,但是內腑的伤却不似外伤那么容易痊愈,白护法五脏皆伤,若是不能尽快医治,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我想来小郎君您的药竟然有那等效用,那于医术一道,当也有些造诣,这才舔着脸上门一试。”
说道此处,蒋世伦顿了一下,接着带着试探的语气道:“只要小郎君救了我的兄弟,我蒋世伦必定记住小郎君这份人情,来日必有厚报。”
沈方良此时手里正在把玩一把折扇,这是《九剑江湖》里的游戏配件,他刷副本刷到的,今天装文青在亭中赏柳,拿出来装个样子。
用这把折扇点挡着唇角那一抹有些揶揄的笑意,沈方良心中好不得意,哈哈,这蒋世伦前几天上门兴师问罪时那等嚣张,此时这等低声下气,如何能不令沈方良觉得畅快得意呢?
心中虽然得意,但沈方良也不是不通人情,不说那白护法是一条人命,沈方良虽然在对待女人这方面有点渣,但还没到没良心到能够忽视人命的地步,再者,这蒋世伦与那卓逸风押司虽然一个是黑道一个是白道,但都可以算是地头蛇,沈方良自觉还要在这青田镇呆上不少时间,结个善缘是不错的,所以沈方良点头道:“蒋舵主乃是江湖前辈,亲自上门,况且事关人命,在下当然义不容辞。”
蒋世伦一听这话,知道沈方良是答应了,心中万分高兴,急道:“这……事不宜迟,小郎君就和我走一趟吧。”
沈方良一愣,道:“这么急?”
蒋世伦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我上门相求还这急惶惶的要小郎君和我走,确实是失礼,但是我那兄弟命在旦夕,我实在是……”
沈方良也明白这救命如救火,是等不得的,蒋世伦如此焦急,看来那什么地鼠门分舵的白护法确实伤的很重,沈方良点头,道:“我明白,蒋舵主请捎带片刻,我处理下家事便和你离开。”
言毕,行了个礼,沈方良便转身朝着房舍后面的茅屋处,从袖子里作态其实是从包裹里摸出一把鞭子,然后一个挥鞭朝着正在挖茅坑的尹日升裹去,那表面在挖茅坑实际上是在竖着耳朵想要听清那来人和沈方良谈什么的尹日升,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愣,眼睁睁看着那鞭子带着风声呼啸而至,还没带反应过来,那鞭子便缠在了他那有三个水桶……咳咳……因为最近被沈方良强迫折腾得减肥得力,已经变成两个半水桶粗细的腰身,然后呼啸风声从耳边而过,尹日升反发觉自己突然飞天了!
双脚离地,被沈方良一鞭子卷起来,用轻功带着直接飞了起来,吓得尹日升连声嚎叫,但还没嚎叫完,“碰!”的一声,便被沈方良借着力道直接“扔”进了房舍的厅堂里,那一声还未完的嚎叫,便被着地的一摔憋回了喉咙里。
收回鞭子,隔空弹指,点了尹日升的穴道,然后锁了大门,沈方良把鞭子收回“袖中”,然后转头对蒋世伦道:“妥当了,我们走吧。”
这一幕看的蒋世伦目瞪口呆。
能够用一根软鞭将尹日升那等厚重的胖子卷起来,举重若轻,随意安置,这等内力,何等了得!
虽然在进院落之前就已经通过一番往返粗粗了解到这个叫作沈方良的少年内力不俗,但眼下蒋世伦不得不再次调高了对沈方良实力的评价。
而回到沈方良那边,他为什么要故意在蒋世伦面前展现这样一手呢?为了要震慑对方吗?
错了,其实沈方良只是不想亲自动手去揪尹日升而已,别忘记那货刚刚在干什么?挖茅坑啊!很臭的!
其实直到此时此刻,沈方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只停留在那本《九剑江湖指南》介绍的内容上,并没有什么直观的认识,他虽然知道他兜里的钱在这个时代算是多的,但到底多到什么地步,却没一个准确的判断。
同理,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武功在这个世界应该算是不错的,但到底不错到什么地步,却没什么直观概念,若是沈方良有一个直观的概念,以他的智商,可能便不会这样随意露底了,毕竟怀璧其罪,要藏拙的道理,沈方良还是懂的。
话分两头,这边尹日升被沈方良点了穴道关在家中,扯开了嗓子喊救命也没人理,哎,也不看看他们住得是一个多么偏僻荒山野里似的地方,要不是那么荒山野里,以青田镇那不算少的人口,生产作息,一定会污染环境的,如何有能让沈方良那么有兴致观赏的青山绿水呢?
所以尹日升扯开嗓子喊救命,嚎了半响,没引来人救他,却是差点引来一个要命的家伙,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咱说说另一边,沈方良与蒋世伦急急启程向州府赶去,从青田镇到州府,路程是不短的,蒋世伦是骑马来的,在离沈方良的院落很远的地方便下马,将他那匹黄彪马系在了道旁的柳树上,而蒋世伦看到沈方良吹起马哨后从远方本来的那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白,瞬时目瞪口呆。
“这是大宛马!?”蒋世伦脱口出说道。
沈方良拍了拍马脖子,道“大宛马?可能吧。”《九剑江湖》里商店出产的,原产地是哪里他哪里知道。
沈方良这里浑不在意,蒋世伦那边心中却难以安静,心道:这等神驹就是长安城中的贵戚也少有的,这少年却将这等神驹随意放养,视若等闲,这……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蒋世伦心中疑惑惊讶,种种情绪翻腾,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了,面上却仍是如常,与沈方良客道着,两人上马向着州府狂奔,等到了州府地鼠门的分舵处,蒋世伦也不多废话,直接请沈方良入内给白护法诊治。
沈方良进了卧房,在重伤昏迷的白护法的床榻旁坐下,装模作样的抓起白护法的手腕,运起生活技能里的医术,分出一丝真气探入这白护法的体内。
【五脏俱裂,经脉俱损,存活时日,十天】
系统很尽责的给出了答案,沈方良将这个答案转述给蒋世伦,蒋世伦还没说话,他身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却先开口了,道:“这位小先生果然了得,眼下病患伤势却是如小郎君所说的。”
沈方良看着这位“白胡子老爷爷”,奇道:“这位老丈,请问你是?”
那老者抱拳行礼,道:“在下冯卫国,不过是一介医工而已。”
沈方良听老者自报姓名,眨了眨眼,心道:这老人怎么和本朝建国后出生的很多长辈一样,取了个这么有本朝特色的名字——卫国啊。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7章
那叫做冯卫国的老丈自然是听不到沈方良心内的吐糟的,态度很是尊重的对沈方良道:“这位小郎君断病症断得准确,不知道能救治病人的法子吗?”
沈方良扫了眼冯卫国,心中思索:这个什么白护法伤的这么重,看来这个冯卫国是没法子救治了,自己从来没有真的医治过人,不知道系统的加血功能在这里的效用如何,还是别托大的好。
心中这样想,沈方良回答冯卫国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白护法伤的太重,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证,这样,请诸位先行离去片刻,我运法施救,看看成效如何,各位意下如何?”
已经是死定了的伤势,现在听的沈方良说还有一丝救治的希望,众人自然不无有不从,纷纷行礼除了寝室,留下沈方良和那躺在榻上的白护法两人。
沈方良切换到了峨眉模式,运起金顶绵掌里的加血技能,将真气缓缓输入那白护法体内,用这温润的阴性真气缓缓的温养治疗着白护法那伤的极为厉害的五脏六腑。
等在寝室外的蒋世伦十分焦急,忍不住的走来走去,那老医者冯卫国倒是颇为镇定,对蒋世伦道:“蒋舵主勿慌,我看那位小郎君虽然未将话说满,但观其神色却颇为轻松镇定,想来还是有些把握的。”
说道此处,这位叫做冯卫国的医者稍微顿了下,微微沉吟,道:“前几日得知那金创药是有人赠予舵主的,我还以为是哪位积年行医的老行尊,却不想这药竟是源自于一个如此年轻俊美的后生的,倒是让人称奇啊。”
蒋世伦这等老江湖如何听不出冯卫国话里的试探,苦笑下,蒋世伦直接回答道:“实不相瞒,冯神医,这少年自称是寻人至此,到底是何方人士,我也是不清楚的。”
蒋世伦随即便将沈方良出现在青田镇之后的种种讲与这个冯卫国知晓,要知道这冯卫国在州府中行医日久,活人无数,州府中不少官宦人家都请他入府医病,倒是有几些分量的人物,蒋世伦也不想无故得罪了他。
大约小半个时辰,沈方良撩开门帘出来,道:“白护法的伤势稳定了。”
蒋世伦一听这话,匆匆想沈方良行了个礼,便进了寝室,冯卫国随后,眼见榻上的白护法面色微微红润了些,不像方才那般惨白透青,伸手一把脉,冯卫国一挑白眉,满是讶异。
转过头去看向沈方良,冯卫国的眼中满是惊异,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沈方良伸手入怀,掏出一个药盒子,递给蒋世伦道:“这颗洗髓丹,等到白护法内腑伤势稍愈后给他服下,可以疏通经脉!”
“洗髓丹!!”冯卫国尖声道。
过于尖厉的高声把沈方良吓了一跳,还未待反应,冯卫国抢上一步将那药盒字抢在手里,盯着药盒里那颗丸药,道:“这……这真的是洗髓丹!是百余年前龙腾堡中最富盛名的易筋洗髓的圣药洗髓丹!?一颗就可让人脱胎换骨武功修为大进的洗髓丹!?”
沈方良心中一惊,这洗髓丹是做任务送的,他包里上万颗呢,他根本没当回事儿,可是难不成这东西在这个世界很是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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