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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过尽为伊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可乐曹

    “你们可回来了!少爷你也真是的,夫人伤还未好,你怎么就带她出去见风了。”

    一番话里尽是责备和关心。

    顾千帆知道他是为魏伊人好,没有解释。

    魏伊人缓了声音:“唐伯,不碍事的,是我要他带我出去透透气的,你别责怪他了。”

    唐伯又不满地嘀咕了几声,才拍了拍脑袋,想起府里还有客人。

    “夫人,三公主与徐家小姐看你来了,这会儿正在花厅呢!”

    “是吗,我这就过去。”

    魏伊人的声音里带了欣喜,可见对顾锦兰与徐青漓是真的喜爱。

    花厅里,顾锦兰正不满地向徐青漓数落着魏伊人:“伊人也真是的,昨儿还昏迷不醒,今儿就到处跑,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还有表哥,怎么就由着伊人的性子来。”

    “他们是与殿下一道去大理寺审问张成端去了,顾将军是个有分寸的人,你呀,也不要太担心了。”

    “是啊,青漓说得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魏伊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看!”徐青漓向着顾锦兰嗔笑一声。

    “伊人,表哥,你们可回来了!”顾锦兰上前道。

    “顾将军!”徐青漓十分得体地与顾千帆行了礼。

    顾千帆略略点头,又向着魏伊人嘱咐了一句:“锦兰性子跳脱,你别跟着她胡来,当心身子。”

    “表哥,你这话说得忒没道理了。”顾锦兰一脸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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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幕后之人,苏家信物
    平远伯府,秋暝居,莫隐怡然自得地靠在太师椅上。

    他闭着眼,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膝盖上。

    听得空气中一阵细微的响动,他停了手下的动作,睁开眼来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桐林。

    他轻挥了手,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叫人无法揣测他心中所想。

    “怎么样了”他淡淡问道。

    “少爷放心,张成端已死,大理寺已经准备结案了。不过顾锦澄回了澄王府便再没出来,不知他是否会怀疑沈明湘。”

    莫隐笑了笑,又悠闲地摇起太师来:“顾锦澄心里早就有了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与沈明湘扯上关系,他便会深信不疑。”

    桐林脸上却是露出一丝愧色:“可惜这根刺刺得还不够深。若不是魏伊人提前撞破,出事的本该是徐青漓,只要她死了,顾锦澄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沈明湘头上。”

    这话若是有第三人听见,只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谁能想到,背后之人真正的目的竟是要置徐青漓于死地,从而离间沈明湘与顾锦澄的关系。

    桐林屈膝跪地请罪:“是属下失职,请少爷责罚!”

    莫隐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起来吧!即便现在顾锦澄真与沈明湘撕破了脸皮,永和帝站在哪一边还犹未可知,重要的是他的态度。要是他站在顾锦澄这边可就不好办了。”

    “既然如此,那就杀了徐青漓栽到永和帝头上,只要他们父子二人离了心,顾锦澄总会为我们所用。”

    桐林说得面不改色,仿佛杀人越货,栽赃陷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莫隐似乎很是满意桐林这番话,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徐青漓如今可是顾锦澄的心头肉。不过,此事不急,等他们成了亲,感情再深厚些,到时下手,达到的效果才会更好。”

    “少爷英明!那沈明湘那边”

    “她生不出事来,宫里不是还有良妃吗!她可不是沈明湘那般心慈手软之人。”

    默了片刻,莫隐又道:“顾千帆最近盯得紧,行事都避着些。阿平再来,你让他安心送菜即可,有事我自会吩咐下去。”

    莫隐口中的阿平,是个送菜的小贩,经常来往于许多府邸,这其中便包括了平远伯府与大理寺。

    “是!”

    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莫隐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向着桐林使了个眼色,便进了西侧的书房。

    桐林便十分自觉地站在书房门口。

    院子里走进一个小厮,桐林认出他是前厅里伺候的。

    他走到近前向着桐林行了一个礼:“桐护卫,管家差小的前来传话,公主到了,这会儿在前厅里,夫人陪着说话呢!”

    桐林挥了挥手:“知道了,少爷换身衣裳就过去。”

    小厮前脚出了院门,后脚莫隐便打开了书房门,脸上还带着愉悦的笑容,显然是听到了小厮的话。

    他转动着手里的折扇,迈着步子向着前厅而去,看起来很是轻快。

    前厅里,顾锦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小林夫人却是不敢坐在主位上的,便与顾锦兰一道坐着,小心翼翼地陪她说这话。

    顾锦兰见她言语间虽拘谨了些,却全然不像林月瑶那般嚣张跋扈,当下心底也存了丝好感。

    “夫人不必如此小心,本公主可不是那般骄纵无礼的女子。”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小林夫人如何听不出来,当即赔了笑脸,起身行了一礼:“还请公主海涵,月瑶自小被妾身惯坏了,她本性其实不坏的。”

    顾锦兰自是不知,当初便是小林夫人给林月瑶下了药,想把她送到顾千帆的床上去,还因此事险些丢掉性命。

    否则,以顾锦兰的性子,只怕连个好颜色都不会给小林夫人。

    听得小林夫人的话,顾锦兰只笑了笑,林月瑶本性坏不坏,到底与她无关了,反正以后也不用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倒是眼前这个妇人,未来可是她名义上的婆婆,虽说不用看她眼色过活,到底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夫人不必多礼,坐下吧!前些日子夫人为了救谦儿受的伤不轻,眼下可好了”

    突如其来的关心,倒叫小林夫人有些受宠若惊:“多谢公主关心,妾身已好得差不多了。”

    莫隐一进前厅便见着二人和睦相谈的模样。

    他向着小林夫人行了一礼,得体而优雅:“母亲身体还未大好,不宜在外头久坐受凉,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第一百零九章 锦澄反常,婚事提前
    澄王府,四处弥漫着松香的味道,四处可见白色的药粉。

    顾锦澄去顾千帆坐在前厅等着下头的人来回禀消息。

    “殿下!将军!”连其踩着小碎步进来。

    顾锦澄与顾千帆对视一眼,问道:“怎么样有多少”

    “只有漓园里头靠湖的倚栏遭了殃。”

    “只有漓园”顾锦澄微拧了眉,似是有些不相信。

    “只有漓园,奴才还特意多等了一会儿才来回禀的。”

    听得肯定的回答,顾锦澄摆了摆手:“吩咐下去,都处理干净了。”

    “是!”

    厅内又只剩下顾锦澄与顾千帆二人。

    顾千帆扫了顾锦澄一眼,淡淡开口:“漓园便是那日那园子”

    顾锦澄点了点头:“那是我留做成亲时做新房的。”

    做新房顾千帆几不可见地微眯了眸子。

    “你平日里也住那里”

    顾千帆这一问,却是让顾锦澄心中猛然一紧,他根本不住在漓园,而白日里他基本都不在府中,成亲后,漓园里头便只剩徐青漓。

    顾锦澄陡然望向顾千帆。

    “表哥,我平日不住那里,他们却只在漓园动了手脚,我们想岔了,他们根本不是冲着我来的,他们想要的是青漓的命,可是为什么青漓又碍了谁的路”

    他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说到最后已是怒急,将手边的茶盏一把拂在地上。

    青瓷碎了一地,顾锦澄却恍若未闻,怒气过后,他心中只余害怕和庆幸。

    顾千帆从未见过这样的顾锦澄,他静静地看着他:“害徐家小姐只是一种手段,真正的目的还是你!”

    顾锦澄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是啊,还是他!

    “她就是见不得我好!”他低低出声。

    “你怀疑舅母”

    顾锦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看向顾千帆:“表哥,你也觉得她很好是吗你被她骗了,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锦澄!”顾千帆厉声呵斥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比任何时候都知道。”

    “舅母若想害你,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因为她还没下定决心除掉我,就先拿青漓开刀警告我!”

    “她要对付你何必等到现在!十二年前根本就不会留下你!”

    顾锦澄冷笑一声:“她留下我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母后,她要留着我为顾锦源铺路,让我和锦兰对她视如亲母,要让我母后死也不能安宁!这是她在我母后灵前亲口说出的话!”

    最后一句话将顾千帆震住,顾锦澄不会撒谎,若不是他亲耳听到,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顾千帆的反应,顾锦澄笑出声来,带着无尽的讽刺。

    “表哥,你看,你尚且如此,我当时听到那些话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把她视作亲母,可她呢,她一直利用我为锦源铺路,甚至想着除掉我!我母亲害过她,可我没有!她若真的恨我母亲,就不该惺惺作态,对我和锦兰好!”

    顾千帆无法反驳他的话,却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想起魏伊人说的话,余妙心做了多少伤害沈明湘的事,她若心存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他始终觉得,即便沈明湘真的恨余妙心,也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顾锦澄与顾锦兰是无辜的,徐青漓与魏伊人更是无辜的。

    “说不定有什么误会。”顾千帆轻声开口。

    “误会表哥,我比你更希望这些都是误会。”

    “可你觉得是吗”

    “她一碗一碗送到修宜宫的补药,里面掺了慢性毒药,那盆枯萎的黄杨盆景到现在都还在修宜宫里放着。”

    “她赐下的中秋节礼,险些要了青漓和表嫂的命。”

    “张成端横死狱中,表嫂无辜受累,你说,我该如何为她开脱”

    顾锦澄桩桩件件的数下来,直叫顾千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表哥,你的亲生父亲尚且对你如此,她不过是我的养母,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洪武帝永远是顾千帆心中无法企及的痛,他瞬间冷了眉眼,不再看顾锦澄。

    “所以你想



第一百一十章 为虎作伥,猜测身份
    傍晚时分,莫隐回了秋暝居。

    他眉目间全然不见陪着顾锦兰时的轻松愉悦,尽是一片冷然。

    他背对着门口站着,食指不停敲着手中折扇。

    凝眉沉思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转身出了房门,往西侧书房走去。

    他径直走到案前,提笔写下几行字,用的并不是遍用的文字,而是一种看似有些古老的奇怪符号。

    搁了笔,他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吹干了墨折了起来。

    “桐林!”他向着书房外头喊了一声。

    “少爷!”地上不过一瞬便多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影。

    莫隐将折好的纸张递到桐林手上:“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父亲手里。”

    “是!”

    莫隐走到书房门口,却是脚下一点,便无声无息消失在秋暝居。

    清荷院,小林夫人正坐在镜前描妆。

    这段日子,林望海一直歇再她的清荷院。

    每到这个时候,她便会精心妆扮一番,叫林望海移不开眼。

    镜子里头却突然多了个男子的身影,不是林望海。

    小林夫人手中描眉的细笔陡然掉落,她惊恐地看向来人:“你,你怎么来了”

    她慌张地四下张望,见门窗紧闭,只稍稍定下心来,脸上依旧是一片紧张。

    莫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带着无限嘲讽。

    他转过身去,走到桌边悠闲地坐下:“放心,林望海这会儿不会过来。”

    小林夫人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此刻她是真的相信,莫隐绝不是林望海的儿子,有哪个儿子对自己的父亲会直呼其名。

    她定了定心神,站起身来:“你有什么事”

    莫隐从不会无故来找她,定又是有事要她办了。

    她深知为莫隐做事无异于与虎谋皮,可她别无选择,她和林月瑶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子手里。

    莫隐扫了她一眼:“去见良妃,顾锦谦受惊过度,你这个姨母的总该去看看。”

    受惊过度距上次刺杀都过了这么久,真正要命的伤都在她身上,哪里来的受惊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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