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后便是瓦西里面带笑容的一张脸。但这张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我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圈时僵住了。
“你来做什么?”我问。
“昨天的花,你没有拿走,你瞧,今天还是这么鲜艳!”
说完,他不等我邀请,径自捧着花走进了房间。
我无奈地将门关好,走回到房间里,接过他的花,可实在找不到瓶子来插。
“你可以把花瓣揪下来,扔进浴缸里,泡个放松心情的花瓣浴。”瓦西里说。
“好主意,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机智。”我说。
瓦西里笑了,“我显露一下智慧,这很稀奇么?”
我一边将花拿到卫生间,一边说:“从概率上来讲,是的。”
当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发现瓦西里已经将脱下来的大衣,搭在了椅背上,并将他的屁股舒舒服服放在了我的床沿上。
看来他还打算在这儿待上一会儿。
我走到床旁的书桌边,翻出纸巾擤擤鼻涕,瓦西里仰头看着我,突然说:“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我点点头说:“好。”
“一个俄罗斯姑娘跑回娘家,向父亲抱怨自己被丈夫打了……”
我打断他:“这个笑话我听过了,不会再笑了。”
“你不会为了一个笑话笑两次,可为什么却为了同一个人哭了一次又一次?”
我一愣,擤鼻涕的动作也僵了一僵,说道:“我不是为了那个人哭,我是为了……”我转着脑筋想要解释或者掩饰一下,但是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马上头一扬,胸一挺,斩钉截铁地说:“关你屁事!”说完我将纸巾一丢,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继续浏览着明天发言要用的ppt。
瓦西里无言以对。看来,学会“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能节约人生80%的时间,这是真的。
我专心看着电脑屏幕,仿佛身旁这个大活人并不存在。
瓦西里自顾自点燃了香烟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突然喃喃自语道:“这里安静得就像图书馆。”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去过那里。”
“谁说我没去过?”
“难道你去过?”
“……好吧,我确实没去过。”瓦西里说着,将脸凑到我耳边,说:“今晚……就你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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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问我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用余光扫他一眼,说:“不,还有我的防狼喷雾跟我作伴儿。”
瓦西里坏坏地一笑:“我不会再象前天晚上那样了……虽然我很想,但……你在做什么?”他扭头盯着我的电脑屏幕。
“明天我要在论坛上做一个主题发言。我害怕说不好,先打个小草稿。所以,今晚我没有时间应酬你,你就自己跟自己玩儿吧。”我说。
“可是,我活生生地在你身边呢。”
“算是吧,但你要是认为因此我就该围着你转,你可别做梦了。”
瓦西里默不作声地望了我一会儿,发现我不理他,他扭头望向窗户,拿漆黑的玻璃窗当做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又转回头对我说:“我觉得我的脸比电脑好看多了。”
我一再地被他打扰,根本无法专心准备,于是无奈地叹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他。瓦西里见状,马上含情脉脉地对我放电。我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完美的五官轮廓,说:“瓦夏,你的脸确实比电脑好看太多了。但是,明天的会议上我要发言,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今晚如果不准备好,我会睡不着的。”
我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说:“你如果了解我就会知道,我做事情一向是计划、准备、按部就班……”
瓦西里听到这里,弯着眼睛笑了,说:“像个项目经理?”
我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吧,如果你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能说我就是这样长大的。”
“可是,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你难道不想跟我这个男朋友浪漫一下吗?”
听到他说“男朋友”,我眉头一皱,扭头问道:“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我们接过吻,而且正在约会,以我们俄罗斯的标准,这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可我是中国人,不买你们俄罗斯标准的帐,而以我们中国人的标准,我们之间只能算是酒后乱性的关系……”
“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就是男女朋友。”瓦西里强调道。
我看着他一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既然你坚持这样认为,那我只好做恶人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分手吧。”
瓦西里愣住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说:“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说完,我也站起来,推着他朝门口走,打开房门,将他推到门外。
我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瓦夏,没用的,你噘嘴也没用的,从现在开始,你也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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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s*m论坛进入了第二天。
为了今天的发言,我早上特意化了淡妆,并且穿了一套别致端庄的套裙。周语笑话我:“跟高级售楼小姐似的!”
“别逗了,高级售楼小姐都穿全套香奈儿,比我高端多了。”我说。
论坛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很快,就轮到我发言的环节了。
待主持人介绍了我的姓名及所来自的学校后,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缓缓朝演讲台走去。因为学琵琶的缘故,从小到大我参加过不少演出,因此,在众人面前卖弄的胆子,我还是有的。但眼下的场合毕竟是一个气氛严肃的学术论坛,我的底气确实还不是很足够。
我来到演讲台前,点开电脑上预存的ppt。我的发言题目立时显示在大屏幕上:源于创造力的上海大学生创意创业实证研究。
我扫视着台下的观众,那一张张肤色各异的洋面孔让我的心理压力瞬间有点爆表。我抿抿嘴唇,哎,第一次在外国人面前装逼真的很紧张啊!
突然,黑压压的观众席里,露出了一个醒目的红色助威手掌,手掌上是用英语写的“you".1”字样。在如此严肃的场合竟然出现这个奇葩东东,我有点儿不敢相信地眨眨眼,待看清那红色大手旁边是瓦西里充满鼓励的一张脸时,我不禁会心一笑,同时心里也稍稍镇定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用英语说道:“尊敬的论坛主席、诸位参会嘉宾、女士们、先生们:我很荣幸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与大家共聚一堂,并将自己在创意创业领域中所做的一些基础性研究分享出来,与大家共同探讨……”
有了从容而流畅的开头,我渐渐进入状态,全神贯注地将脑中早已理顺的思路结合着制作精美的ppt和流利的英语表达出来。
“创意创业是源自于个人创造力、技巧及才华并从创意中寻求效益的个体经济活动。对于毫无商业经验的大学生来说,创造力的发挥在这一过程中就显得至关重要……我们在上海32所高校范围内进行了有关大学生创意创业活动的调查,调查结果显示……”
我将自己的研究成果逐一道来,同时注意到论坛主席,那位大胡子的胖老头,一直朝我露出慈祥的微笑,并不时微微颔首。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发言即使不算大获成功,至少也没有丢人现眼。
“如果学生在学校里学习的结果是使自己什么也不会创造,那他的一生将永远是模仿和抄袭。”发言的最后,我引用了列夫·托尔斯泰的名言,作为装模作样、若有所思的结尾。
“thankyou!”我鞠躬致谢,一时间觉得无比轻松。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含蓄的掌声,我知道搞学术的不会象摇滚粉那样充满激情,因此,这些矜持的掌声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走下演讲台,面带微笑、自信而从容地朝座位走去。就在这时,掩埋在观众席里的瓦西里忽然站了起来,他一边起劲儿地拍着他的助威手掌,一边高声跟周围人说:“她是我女朋友,她是不是很棒?!感谢上帝,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既聪明又漂亮!”
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我毫无心理准备,以致于震惊得呆了一呆,随即,我的额头上生长出无数细密的黑线,眼看就要挂不住了。
我红着脸迅速溜回到座位上坐下,看着瓦西里终于也安静地坐了下来,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身边的萌萌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好好的一个学术论坛,被你们搞成什么了?!狗血的爱情洒得到处都是!”
听了萌萌的话,我无力反驳,只能羞愧万分地低着头,平日里的伶牙俐齿似乎都离我而去了。
周语看看我又看看萌萌,摇着头在一旁感慨道:“哎,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茶歇的时候,萌萌拉着周语躲开了我,而我则为了躲开瓦西里,一头扎进了中国留学生的圈子,跟他们攀谈起来。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忘记我发言结束时那让人出戏的小插曲,而将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研究者来看待。值得庆幸的是,跟我攀谈的人都不提那件事,至少,在我面前,他们不提。
一位俄罗斯教授来到我们的小团体里,他做了自我介绍以后,便开始询问我近年来中国的gdp增速。当我告诉他,基本保持在7%-8%的水平时,他非常羡慕地说:“俄罗斯近几年的gdp增速只有1%-2%,而投资回报率则维持在每年4%-5%,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我在脑子里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如果gdp的增速没有投资回报高,那么有钱人会更有钱,穷人会更穷,是这样么?”
“一点不错!目前俄罗斯的经济形势就是一个制造贫富差距的机器!”
我抬眼看着教授严峻的表情,觉得当下最得体的做法是赶紧吐槽一下中国的经济形势,于是说道:“其实,中国的情况也算不上有多好,表面上的数据虽然漂亮,但实际情况却是,贫富差距同样在越拉越大。并且,更糟糕的是,依靠个人奋斗取得成功的可能性已经越来越小了。”
我身边的一位女留学生说:“确实是这样,这种现象对于女孩子来说,就意味着,如果出身不好,一辈子就只好像一个没有碰到罗切斯特的简·爱那样了。”
“教授,好久不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扭头一看,是瓦西里。
我面前的教授疑惑地看了看瓦西里,瓦西里继续说道:“我上过您的课,您不记得我了?我可是班上为数不多得了‘优秀’的学生啊。”瓦西里一边说一边用炫耀的眼神看着我,“优秀”的发音也格外加了重,象是在提醒我注意。
但教授还是一脸的不得要领。瓦西里见状,改用我听不懂的俄语跟他交待了几句。
戏剧性的变化出现在教授的脸上,他开始热情地跟瓦西里握起了手,两个人用俄语你来我往地聊了起来,并不时互拍肩膀,开怀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儿失散多年的父子呢。
我用中文问我身旁的留学生:“他们说了什么,你听懂了么。”
“听懂了大部分,这个男生说他送过教授两条金项链,教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
哦!我恍然大悟,他的“优秀”就是这么来的,果然是他的风格。
我喝了一口咖啡,礼貌地对教授说了一句:“很高兴与您交谈,我先失陪了。”说完,我转身朝会场走。
刚走两步,有人在身后拉住我的手腕,我回头一看,是瓦西里。
“晴!”
“干嘛?”
“喜欢我们冰球队的助威手掌吗?”说着他举起那只巨大的红手。
想到这只红色手掌在开场时带给我的鼓励,我衷心说道:“它很可爱,谢谢你。”
瓦西里放下大手掌,说:“你的发言很棒!”
“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他点着头说。
我不以为然地一笑,说“你要是听懂了,那一定是因为你没有认真听。”
瓦西里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嘲讽意味,依旧闪着眼睛说:“我认真听了啊,你真的很棒!”
我无奈地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瓦夏,你可是一个富二代啊!有大把的金钱可以去挥霍,为什么不去大街上找点儿什么乐子,却非要来掺和我们学术圈的事儿呢?”
听了我的问话,瓦西里先是愣了一愣,然后转着眼珠想了想,回答道:“关你屁事!”
我转身就走。
瓦西里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晴,你晚上有空么?”
“那要看情况了,要是你约我,我就没空!”
“为什么?”
“为什么?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先问问你,刚才在会场上,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女朋友?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啊!”
“那是昨天啊,今天还分着么?”
我扶额摇头,跟他说话真是太砍我智商了。好在这时,茶歇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我赶紧丢下他迅速走进了会场。
我刚坐定,尤丽娅就走过来,很认真地问我:“你真的是瓦夏的女朋友?”
“什么?不……”我一边笑一边摆出“别闹了”的表情,说:“我不是他女朋友……虽然,明摆着,他确实对我有些迷恋,但,拜托,他根本不是我的菜啊!”
听了我的话,尤利娅牢牢盯了我30秒,然后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笑,丢下一句:“瓦夏才没有迷恋你,他大概只是打赌打输了!”说完,她转身走了。
周语和萌萌来到我身边坐下。周语对我说:“q*q,听到接下来的话你可用不着感谢我,今晚,伊万他们要带我们去这里最有名的酒吧happy一下!”
“我不想去,”我说:“我刚刚失恋,并且正被好朋友们冷落、孤立着,我应该留在房间里顾影自怜才对。”我说。
萌萌斜着眼睛看看我,那眼神似乎在说:“矫情!”
而我也斜着眼睛看回去,用眼神说着:“怎样?”
周语看到这一幕,一边一个搂着我俩的肩膀说:“你们俩别再别别扭扭的了。q*q,你的发言结束了,难道不该去放松一下么?何况……”周语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我们前方不远处的伊万,说:“还有帅哥陪同啊!”
周语既这么说,我再把自己搞得离群索居似乎也不太好,我歪着头笑笑,对萌萌说:“萌妹纸,今晚我们是不是要把低胸装穿起来?”
萌萌敷衍地扯扯嘴角,并不回答我。周语见状,忙打圆场说:“你们看,我也穿个低胸装怎么样?”
这回萌萌终于开了口:“如果没有风景可看的话,还是把窗帘遮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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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会议,我们吃过晚饭就回到房间换衣服。我和周语先来到了楼下大堂,不久,萌萌也披着她的貂皮大衣下来了。然而让我们吃惊的是,萌萌身后还跟着尤利娅和达莎等一众俄妹们。
萌萌看到我和周语吃惊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她们听说我们要去酒吧,也要一道去,我答应了,反正人多乐趣多么!”
“人多乐趣多?”我对萌萌的自作主张有点儿不高兴,“难道你没听说过人多没好事儿么?”我用中文问萌萌。
萌萌淡淡看我一眼,也用中文说:“她们也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讲话太难听额。”
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样说确实不太好,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我还没说狗多没好味儿呢!”
正在这时,瓦西里和伊万他们从酒店正门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也颇感意外地愣了一下。
我事不关己地将头转向一边,萌萌则走上前跟伊万解释道:“尤利娅她们也想去,人多会更好玩儿不是么?”
伊万看看尤利娅,尤利娅却直勾勾地看着瓦西里里,那眼神儿真是电光石火、暧昧四溅。伊万点了点头,说:“那就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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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据说是莫斯科夜生活明星的bazaarbar酒吧。
bazaarbar的大门设计得颇有未来感,经过酒吧保安的放行,我们进到酒吧的门厅。*动感的音乐从酒吧内部传来,众姑娘们听了,都迫不及待地纷纷脱掉厚重的外衣,露出自己各具特色的战袍。
俄罗斯妹子们身材窈窕,穿着是一个赛一个的独特另类,那些分外节省布料的清凉着装配上她们普遍加了重彩的妆容,一眼望去,真是霞光一片,令人精神为之一震啊!
瓦西里也脱掉大衣,他里面穿的是一身休闲装扮,上身是纯色衬衫配条纹针织衫,下身则穿了一条极为修身的灰色长裤。
这条看似随意的裤装明显是经过量身剪裁的,一丝褶皱也不见的灰色布料天衣无缝地贴合着他的腿部线条,将他的双腿衬托得又直又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条裤子实在是太修身了,以至于在他身体的某个敏感位置鼓起了一个稍嫌明显的包。
我看着瓦西里的裤子,侧头跟周语说:“你见过男人穿这么修身的裤子么?”
周语撇撇嘴,说:“要我说,每一个拥有超修长美腿和一对儿小翘臀的男人都应该这么穿。”
“我不是说他的腿和屁股,而是说……”我把嘴凑到周语耳边,说:“你没注意到那个明显的鼓包么?我光看着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周语扭头看着我的脸,盯了片刻,慢悠悠说道:“既然不好意思,还不赶快收回你那色迷迷的目光!”
“嘿,拜托,我可是在用批判的眼光看好不好!”
周语笑笑,摇着头说:“你啊,就像个鸡蛋,外表很硬,内心……很黄很黄!”
正说着,瓦西里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我一边低着头批判地看着他的裤子,一边说:“虽然我们是来泡吧的,但是瓦夏,你就不能穿条文明点儿的裤子么?”
瓦西里顺着我的视线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然后不以为然地抬起头,说道:“你就不能把眼睛放在文明点儿的地方么?”
“好吧!”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
“你还在想着我的那个部位,对不对?”瓦西里坏笑着问。
“不,我在想一个辩证法的问题。”我严肃地说:“辩证法告诉我们,有些东西,是徒有其表,虚而不实的。”
瓦西里听了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东西外表看起来很厉害,可实际上却不怎么样。”
瓦西里这回总算听懂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跟你保证,这条辩证法在我身上绝对要改成……”他倾身向前,几乎贴着我的脸说:“有些东西外表健硕,功能也是很强劲的!”
“噗~”周语在一边摒不牢,笑出声来。
我朝周语翻翻白眼,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同时说道:“我先失陪了,在一头扎进夜生活之前,我得先去补补妆。”
从洗手间出来,我观察了一下这酒吧的布局。场子中心是一个撒满缭乱灯光的舞池,舞池中央有一个表演台,伴随着酷炫的流行音乐,两个金发美女正在表演台上撩人热舞。舞池的一侧是一条长长的吧台,玲珑剔透的葡萄状水晶吊灯悬挂在吧台顶上,周语正端着一杯酒,背对着吧台坐着,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竟聚精会神一动不动。既看到了周语,我又开始搜寻萌萌的身影,发现她跟几个俄妹子坐在不远处的卡座上,正嘻嘻哈哈地玩儿着转瓶子游戏。
我想了想,还是朝周语走去。
“嘿,”我拍拍周语肩膀,欠起屁股坐在她旁边的高脚凳上,“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周语头也不转,一边往嘴里送了一口酒,一边朝酒吧的一个角落努努嘴。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穿过人头攒动的舞池和缭乱的灯光,落在三位俊男靓女身上,那是正在热聊中的瓦西里、伊万和尤利娅。
尤利娅今晚的装扮真可以用“美艳不凡”来形容。一条剪裁独特的香奈儿风低胸t恤,搭配闪亮亮的流苏小短裙和高筒靴,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她一头金色的长卷发披散开来,几缕散落的发丝不时滑落到她胸前的沟壑处。而每当这时,她就风情万种地挺起胸膛,将头发缓缓拨开,姿态既性感又优雅,十足地撩拨人心。
不知道此时伊万正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尤利娅听了非常高兴地笑起来,伴随着她每一次倾身娇笑,她的胸脯都会非常自然地贴到一旁瓦西里的手臂上。
“啧啧啧,q*q,你看看人家俄妹是怎么*的,这才是红果果的性*挑逗啊!你那一套嘴上功夫简直弱爆了好么。”
“什么跟什么啊,”我斜睨周语一眼,“我跟谁*了?”
周语笑笑说:“呵呵,刚才你跟瓦西里那一套关于什么辩证法的说辞,简直……呵呵呵,我当时就在想,你这还没开喝呢,怎么就说起胡话了?”
我懒得理周语的顺嘴胡诌,仍然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尤利娅如何施展魅力。而此时,那位金发美女似乎要暂时离开她的两位护花使者了。她一边跟伊万说着什么,一边从瓦西里的面前挤过,从我和周语的角度,清楚分明地看到尤利娅翘起她那浑圆的屁股,不偏不倚,正从瓦西里的鼓包上扫过。
“哇哦!”我和周语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感叹。不得不承认,俄妹*的手段甩得我们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我摇着头,决定喝点儿什么来压压惊。我扭头问周语:“亲,你喝的是什么?”
“橙子酒。”周语说。
我转过来面对吧台,对酒保指指周语的杯子,说:“请给我来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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