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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陈光一阵哑然,墨竹一脸鄙夷,陈光如此急切的想要皇上选秀,无非是想要让自己刚及第的女儿进入后宫罢了。
“众爱卿还有什么事情要启奏的?”
许恒弋冷冽地问道,面色无一丝的表情,今日许多大臣想讲的无非就是后宫之事,如今这天下其实还算稳定,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也没有过多的流言蜚语,许恒弋这皇帝当的是最顺的。
许恒弋一使眼神,曹公公会意,尖细的嗓音在金銮殿上响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大人纷纷叹息,貌似皇上并没有要广纳后宫的意思,众人窃窃私语,摸不透皇上的意思,只能结党一群一群的纷纷离去,富路正要迈出殿门,却见曹公公殷勤道:“富大人,请留步,皇上让您到御花园等候。”
富路眉头略皱,走到御花园,许恒弋一身龙袍已经褪去,穿着颇为精细的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慵懒地斜倚在塌上,有侍女为他捶着脚。
这家伙,可真是惬意啊。
端坐在八角亭上,已有侍女为他倒了一杯碧螺春,许恒弋微微阖眸,轻声道:“先生在巫山许久,我想要你将风云兮带到巫山。”
手中的杯子一顿,富路眸色看不清他的意思。复得,他又睁开眼,语气里似有些怅然:“我与你,即是君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富路,我终究无法忍心杀掉这个孩子,我怕杀了之后,她便恨我入骨,就连离开也不屑了,直接消失了怎么办?既然云兮体中有她带的冰炫之毒,云兮还小,巫山的温水可以抑制冰炫之毒。我想,若我提出条件,先生不会不答应,明日你将孩子带来,我让先生直接接她离开。”
富路眼中眸光一暗,随即微微一笑,有些讶异:“难道你真的不希望云兮留下来吗?”
他眼中寒光出现,露出冷寒:“我没有杀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富路,别考验我的耐心。”
这家伙,偏偏聪明一世,糊涂一世,富路心笑。却也没有打算告诉他真相,眼下,云兮还小,她身上的毒是母体而出,若能用巫山的温泉,也许长大后这种毒就会消失不见了。
也好,暂时在先生那里,总比生活在这阴谋诡异,红墙高瓦,没有一丝快乐的宫中好吧,富路,也许夕颜还希望这样的结局,他不说,也尊重夕颜的选择。
第二日后,富路飞鸽传书,向许邱涳发了信号,也再过一日,一向有时间观念的先生定会来吧。
“富大人觐见!”
临近龙华殿宫门,殿前御侍拖长音通报,殿门开启,暖阳从门廊斜射殿内,琉璃般砖纹形成了亮眼之色。
见许恒弋一脸认真的处理文件,他不抬头,也不打扰,便直径将孩子抱到许恒弋的面前。
或许,这日之后,这对父女,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许恒弋微微斜眉愕视:“直接将孩子抱到管事那里就行了,为何抱我这里来?”
富路嬉笑地看着他,眼中颇为幸灾乐祸:“难道你不想看看夕颜生的孩子是怎样的吗?”
富路没有用娘娘称呼夕颜,此刻殿中也没有外人,他头也没抬,却蹙的极为紧密,原本看奏折的心思顿然全无。
“再过几个时辰,先生就会来了,不希望你跟幽灵一样,在我面前晃动。”
似乎是故意般,富路也不打扰他,坐在旁侧的檀木椅上,用手拨动着云兮的小脸,云兮咯咯的笑着,一双杏仁般圆动的眸子清如星辰。
“这孩子真是可爱啊,以后定是个美人。”
宁静地龙华殿,婴儿的嗤嗤的笑声在四周回荡,仿佛天籁音,许恒弋心神一动,不知自己心中为何分外的柔软。
到是不知不觉走到富路的身边,富路顺势的将孩子托到他手中,嘴里埋怨道:“真累啊,你不知道这云兮多闹腾,抱了她一个早上我手酸死了。”
却见富路偷偷地退下了,走到花园中,却见夕颜迎面走来。眼中有种分外的期盼:“富路,是不是云兮来了?”
“陛下要将他给先生抚养,巫山的温泉可以治疗冰炫,皇后娘娘真该庆幸陛下对娘娘的私生子的仁慈之心。”
眸色闪烁,颇有些探究的意味,夕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云兮应该会没有事情的。
若长期在巫山的话,有温泉一定会治好的,况且还有先生这位当世高人,想到此处,她眼角才微微有些笑意。
她想,便忽视了富路眼中探究的光芒,朝着龙华殿走去。
云兮在他的怀里笑着,突然伸出莲藕般的小手,抓住她的衣襟,他心神一动,抓住她的手想要抽开,却见云兮用樱桃般的小嘴吮吸着。
眉头微皱,有些东西从眉宇间流出,他突然中有种想法,这孩子若是他的话该多好……?
正要伸手去抚摸云兮,刚进殿中迈着莲步的夕颜突然间大叫一声:“你在干什么?!”
紧张地冲过去,反抱住云兮,她眼中刚有的柔软消失,有些恼怒的看着他,他刚才伸出手,不会是改变了主意,要掐死云兮吧?!
这样的想法让夕颜更加的害怕,恨不得云兮立马被先生带走。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许恒弋方才因云兮该有的柔情不见了,她以为他要杀云兮?
罢了,罢了,在她的眼中她一向都将自己当做是这样狠毒的人。
两人僵持着,这时,先生也随之来了,一身儒雅长衫,在冬日里却分外的有些不和谐。
他倒也不说什么,直径的将夕颜手中的云兮抱走,轻笑道:“皇上请放心,这孩子的毒还是有可能解的。”
夕颜眼圈泛红,见云兮被先生抱走,不敢多言,先生的眼眸凝视了她一会儿,深意不明,却也只是对她笑笑。
她垂下眸子,他明白先生定是知道云兮是他的孩子,只不过,先生却也不说出真相,笑脸怡然的抱着云兮,骑着马,一路畅通无阻的从侧门离开。
夕颜拼命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离开她的云兮一定会快乐的,不仅可以治好冰炫之毒,还可以自由快乐的长大,多好。
可,她平静心情下,不停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此时真实的心情。
月白色繁复的暗色长袍,许恒弋眼神深谙,大手霸道伸向她的脸颊,狠狠地擦着她眼中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嘴里恶狠狠道:“现在朕已经妥善安排好她的去处,朕再不许你有任何的私心,最好收起你的眼泪。”
看到他眼中霸道又恶狠狠的光芒,可是此刻她的心不仅是因为离开云兮而哭泣。
而是,为刚才她误会他要掐死云兮而感到有些歉意,从云兮回到天朝后,他都没有对云兮做过什么,虽然每次都是那样说要杀死云兮。
可是,方才那一刻,他擦向她眼中泪水时,她怔然了,那动作如此的自然,嘴里狠毒,却依旧包含着关心。
她不曾信任过他,想起自己这样的心态,她万分愧疚,他爱她如此,而她却不曾解开心思让他看见。
许恒弋暗恼,为自己方才失去控制的举动后悔,收拾起失态,他依旧恢复了冰冷倨傲的脸庞,不再看她,正要迈开步伐离开。
倏然。
她小小的身子,从身后抱住了他,她闻到了他身上龙涎香薰雅淡香的味道,想起他曾经受过的苦,心里一阵绞痛。
她环在胸前骨骼分明的手,白皙如凝脂般,她的脸埋在他的后背上,轻微地磨砂,他全身有些僵硬,这想着这女人又要使出怎么样的伎俩,正想要用手抽开她,却见她清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谢谢你。”
心神摇曳,那一晚,他痛苦中梦到的是谁?
转过身,他刻板的用沉沉的声音道:“谁稀罕你的谢意?”
夕颜的手松开,眼中出现了复杂的神色,终究还是垂下头,是啊,他哪里稀罕她的谢意,这简直太过于可笑了。
现在,她是他的禁脔,是为他暖床的女人,姑且在他心中,连侍妾都不如,他说过,他会给她最尊贵的身份,却过着最卑微的生活。
咬了咬嘴唇,轻闭上眼,在还有些许的意识之前,却见他俯下身,撕咬着她的唇,一用力,她的唇角溢出了血丝,鲜艳如红莲。
“记住,十二日还没结束,前两日,你不曾让我感到满足,姑且要让那些宫里的嬷嬷给学习学习应该怎样伺候君王。”





王爷,休了我吧! vip28 皇宴,通敌卖国(不好意思,来晚了)
以前听娘说:所谓的幸福感,就是当你妥善的安排了一个能按照自己轨道行驶的东西之后,你所产生的如释重负。
而此刻,夕颜就是这样的感觉,云兮送往巫山,是她最佳的选择,与决定。
不管以后的日子如何,她都会倘然的面对,等云兮的毒解开之后,她定要接她回来,或许,她这个做母亲的,确实太狠,太自私了。
然而。
她也知道,这皇宫,再也不同往日的许王府,自由自在。她所要面对的,比所想要的残酷许多。
恍然的想起娘死前那句:“颜儿,你长大后,定不要嫁到帝王家……”
心中黯然,从她成为爹爹的棋子后就已经无法挽回。
兜兜转转,她依然回来,而现在所住的是华丽的皇宫,没有自由的牢笼。
独自从这小花园回来,已经用了些时辰,将愧树根部全部摘下,碾成碎片。这时太医扁鹊兀自的打开门,这是宫里较为隐秘地磨药材的地方,属于太医扁鹊的小屋。
扁鹊将采来的花蜜递给夕颜,看着夕颜非常认真的模样,然后意味深长的笑着:“我真没想到娘娘居然懂得这些。”
夕颜微微地抬起眸子,露出一抹笑颜。“我一直都懂得这些。”
“将愧树的根部摘下,和蜂蜜溶合在一起,确实可以使药味变得淡些,还不至于那么苦,娘娘为了陛下真是有心了,老臣一味的想要治好他的旧疾,却忽略了他讨厌苦涩的味道。”
用石棒碾碎这些药草,加入蜂蜜溶成凝稠的半液体。
药罐在火炉中渐渐沸腾,用药水倒进石罐里,溶合。等药凉之后一点一点的将它揉成药团,一切做完后,褐色的药丸带着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扁鹊惊讶地拿起,眼中的诧异之色尽显。
“娘娘天生是当医生的料,这让老臣无地自容啊。”眸色间赞许,想起夕颜曾经还是千金的时候,嫁给还是王爷的许恒弋时,婚前见面的一次她居然病了。
恍然大悟般,他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夕颜。“下官真是愚昧,曾经被娘娘骗了还不自知,居然还真的傻傻的到内堂去跟大少爷说要回府拿药材,恐怕当时,娘娘早就已经知道嵇府没有你所说的药材吧?”
……
“夕颜小姐今日赶上风寒,只是这病来的太突然,恐要好几天才会好,为让夕颜小姐病能尽快好,有些药材比较独特,下官要回到自己府中拿些药材配置才可以。”
……
嫁给许恒弋之前,雨姑姑安排的婚前见面确实是她自己搞砸的,知道这个王爷定会不罢休,又怕那些姨娘们捣乱。而扁鹊是不会说谎的人。再加以点拨,说自己要尽快好。府中没有这些药材,扁鹊自然要到内堂去请求意见回府拿药(注:回忆章节公众版第五章)……
“扁鹊太医,那都已经是成年往事了,不必记在心里,我懂得药材这件事情,算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吧。”
夕颜瞳仁有些恳求地看着他,扁鹊砸吧着嘴,终究点了点头。
“下官不会去探究娘娘身为嵇府千金,为什么那么熟悉药材之事?只是感慨娘娘当时故意让自己染上风寒,不去见曾经还是王爷的陛下。可是最后,这婚也结了,堂也拜了,终究还是成为夫妻了。命运啊,这东西真说不清楚,到头来娘娘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垂下眼睑,将做好的药丸放入锦盒中,递给了他,“扁鹊太医,我之所以懂得那些东西,是因为,我娘曾经也是医生。”
掩饰心中的黯淡,娘在成为塞外舞姬之前,便是医倌家的女儿,造化弄人,迫不得已,娘虽然是医生却也救不了自己的命,一生因为爱错了人郁郁而死。
她懂得昂贵的蒙上草是假毒(风银君闯入天朝皇宫之时,夕颜蒙骗他的便是蒙上草,详情公众版65章),可以准确的分辨出大虫草的模样(遇到野狼那次),而现在,她懂的用愧树根混入蜂蜜使药变得不苦。
只因为,在没有曾为嵇府千金之前,和娘(慕容允林)相依为命的生活,耳目熏染中懂得了许多,被嵇闽侯接回嵇府后,没有人知道她懂得这些,而这些她也不需要懂。
因为,从她成为嵇府千金的那一刻起,她尊贵的身份,便代表了她一生的衣食无忧。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恐怕又会下雨,若是陛下旧疾复发,这些便可以给他服下,我想总比那难喝的药好一些。”
扁鹊手里捧着锦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皇后娘娘,果然还是性情中人。
夜晚,雨果然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漆黑的夜空骤然间响雷阵阵,似金龙张舞着爪子一般,暗涛般的厚云在天际间汹涌地翻滚。
许恒弋捂着嘴角,不停地咳嗽起来,今日是要夕颜侍寝的第三日,嘴唇冰冷,眉头却越发的紧蹙起来。
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可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疾病,硬是忍着一口气,咳嗽着,可这咳嗽却越发的急促。
曹公公端药进来的时候,便见到许恒弋已经一脸的青黑了。
“皇上,赶紧吃药吧。”
“朕不是说了吗?朕不想吃。”
曹公公将药端来,今日却比较特别的没有闻到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视线凝视端来的盘子,却只是见到一个小巧的锦盒,安静的存放在那里。
“陛下,奴才今日得到扁鹊太医的指示。扁鹊太医说了,以后皇上要是病发了,再也不要喝那难闻的药汁了,这是扁鹊太医想到的新药,陛下可以尝尝,绝对不苦。”
许恒弋将信将疑的摸着药丸,一股清香飘来,他轻咬一口,入口即香,那药味确实消失了,吃起来倒是像吃了香宇糕点一样。
略微沉吟道:“这药是如何做的?怎会不苦?”
曹公公笑道:“离龙华殿不远地小花园中,长了些愧树草,扁鹊太医用愧树草的根部加上蜂蜜搅拌,然后将熬成的药汁混入,做成了药丸。”
他吃了一粒,顿时便觉得痛苦少了一些,原本冷凝的脸色渐渐地舒缓下来。
“朕还从来都不知道扁鹊有这样的心思,朕旧疾快一年了,他怎么现在才想到?”
疑虑重重,曹公公瞥见他探究的眼神,心下一慌,却还是巧妙的回答道:“陛下也知道扁鹊太医这人,向来古怪,今日他不知道的,明日或许就知道了。也有可能他知道的东西,却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品位着曹公公话里的意思,也不再探究,掂起一粒,又放入口中吃了起来,不到片刻,这锦盒中的十粒药丸便吃了个干净。
曹公公见他脸色越来越有光泽,许是舒缓了痛苦,正要退下,却见许恒弋轻声道:“这药确实符合朕的口味,曹公公,以后便让扁鹊多做一些以备朕复发时可以及时用到。”
“陛下说的是,老奴定会将陛下的话禀告给太医的。”
天空的雨不断地下着,既然这病能够缓解了,想了想,他便独自一人迈步走向鸾凤宫,他沉稳的脚步声渐渐地传来,而夕颜却迷迷糊糊地睡着,平稳地呼吸形成了安谧的景象。
红色的纱幔,一双手便撩开了,许恒弋一身华贵的月华锦袍,深深地凝视着夕颜,夕颜侧躺在凤榻上,长长的睫毛,一脸的安详,似乎进入了梦乡。
一手便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如瀑般的墨黑长发,将她的容颜遮掩了半边,娇嫩的脸颊,长如羽翼的睫毛,她的容颜静谧而安详。
想起,他与她可曾经约定,十二日的侍寝,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睡着了?
她应该是他的禁脔,是他胯下的承欢之物,他还没有好好的蹂躏一番,她却这样的睡了?
没有像第一日一样,抹上香气,穿上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的妖娆身姿。
今日的她,素颜朝天,裸露在被褥外的白皙玉手,掀开被褥,身子便探了进去。
便要解开她的衣服,许是感觉有人在动她,下一秒,沉睡的眼睛便已经睁开,四目相对,有些惊讶他怎么会来?
今日不是下雨了吗?旧疾会复发,此刻他应该在龙华殿吧,想起今日自己将药丸做好给了扁鹊太医,不过扁鹊太医速度也太快了吧,就这样给他吃了?
原本以为,就算吃了药丸,能松缓痛苦,那样高傲的他,也不可能会来鸾凤宫,原本以为他不会来,她心下放松,便很安心的睡去。
此刻,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开她衣襟的扣子,下意识的选择抗拒,眉目对视,她眼眸清亮,宛如皎月。
“今日为何没有准备迎合我?”有些冷声,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颊,她黛眉皱紧,如今云兮安然无恙,她也不用怕他什么,见她眼中瞳仁有些抗拒,心下恼怒。
伸出手,便揽住她的腰肢,之间飞快的深入她紧夹的两腿之间,下意识的绷紧,她僵硬地更加夹住。
一恼,固执深入,吃痛般,两腿便被掰开,她惊颤冷声道:“我今日月事来了,你若是要便拿去吧。”
手指顿住,孤疑地看着她眼中的视死如归,她闭上眼,面无表情,死鱼般的躺在他的身下,顿时了无情趣,抽身准备离开。
“朕最讨厌碰的就是脏的东西。”她眼角染笑,抽过身边的被褥,为自己盖上,唇角轻扬:“若皇上觉得脏,便可自行离去,妾身身子虚弱,便不送了。”
怒不可遏,整个身子笼罩在她的上方,轻笑般的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来了月事就可以逃过一劫吗?朕偏不让你如愿。”
还未等她反驳,衣襟便被撕裂,露出白皙的锁骨,俯身便要吻上她的清香。
然,触碰到她的肌肤之时,鼻端间闻到了一股类似方才吃药丸的清香。
眉头顿然蹙紧,有些冷凝,殿外的雨渐渐地变小,质问一声:“你今日都去了哪里?”
心下一惊,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今日回来,因实在太困,想要躺下后在行沐浴,可一躺下就睡到了现在。
思忖良久,微侧脸庞,“皇上日理万机,理因国事为重,臣妾做的都是繁杂小事,姑且皇上听了会觉得厌烦。”
巧妙性的避开问题,怒不可遏,当下就想撕碎她的身子,心里又徒然想到她所说的月事,陡然的抽身离开,唇角冰冷,不屑于再看她一眼,眉梢一挑:“朕从不缺女人,既然你说了,明日起,十二日侍寝协议结束,你想要的,我一个也不会给。”
那么她不是白白浪费了前面两日被他蹂躏吗?心里又怒又气,早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他不仅学会腹黑,连赖皮也耍的理所当然。
“不行,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一国之君,君无戏言,你这样简直就是玩弄臣妾于鼓掌之中!”
下意识的紧张拉住他的手,她答应过依儿的条件,便会努力的办到,一转身,他轻笑地凝视着她,衣衫已经半露,结实的胸膛在空气中发出诱人的光泽。
“是皇后自己不乐意的,朕又有何办法?
掀开被褥,她从床榻下来,长发披肩,那股拥有药丸的味道又扑鼻而来,他心神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紧咬唇瓣,当下就解衣衫,许恒弋冷凝地看着她,阻止住她的手指,一欺身,便压了下来。
“朕不屑碰有月事的女人。”
闭上眼,强制性的抱住她,便准备沉沉地睡去,夕颜心下一松,这场心理战,她险些输了,欺骗他有月事,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这几日的夜夜寻欢,已经让她身心疲惫,想来,他既然准备留下,那么协议还是有效的。
微微阖上眼,疲惫地将眼皮压下,她的手被抓进他的掌心,待她有些沉睡之际,他悠然地睁开眼睛。
“嵇夕颜,我最后相信你一次,相信你不会再离开我,若你再背叛一次,我决不轻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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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若。
这里经过经过了一场残忍的屠杀。
到处的断肢残骸,如修罗般的地狱,经过两天两夜的残杀,风银君与暗夜一派人马杀进了四部落的首席领地,
暗夜以一对四,双方大军精疲力尽,等待的便是倒下的那一个。
“风银君,投降吧,本首领将饶你不死!”风世湛的声音如狂风般呼啸而来,挂满血腥的脸庞,一抹冷厉的笑容。
投降吗?
他太小看他了,从风世湛杀死了风宇忻之后,他手中的这把刀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长夜漫漫,双方僵持不下,等待着援军,对,是援军,风银君当独的三万人马与暗夜一万人马对抗四部落的十万军马。
这一战,血流成河。若他们哪方的旗帜倒下,就意味着,他们成为这场战争中的失败者。
失败者唯一的出路便是——死!
“风世湛,杀死风宇忻,囚禁阿玛,联合部落,陷害忠良,图谋不轨,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用你的头墓祭暗夜死去的灵魂。”
他的声音凛冽地传来,带着冷意,风世湛轻捏地看着他一眼,只要等北首领一到,那么,风银君不死也难。
这时。
从远处传来翻云般的铁骑声,狂狂猎日,远处地马蹄声袭卷而来,摇曳的大旗是部落的风帜,大风扫过原野,雷鸣般的蹄声在身后滚滚而来,好似天边闷雷。
风世湛如魔鬼般的狂笑起来:“风银君,你输了,你输了哈。”
他疯狂的笑着,仿佛看见了自己未来当上国主的模样,北首领策马,却徒然间跃过了风世界湛的大军,在风银君的面前跳下,最后恭迎的呈上风火令,恭敬道“尔等听从三皇子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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