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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说说你的想法。”左登峰关上房门冲玉拂开口,
“这件事情看似简单,操作起來却很困难,鬼魂和尸体不难找,但是寻常的鬼魂和尸体如果出现在那片区域很容易引起当地人的怀疑,所以咱们必须找到与那片区域居民有关的鬼魂和尸体,不然闹鬼就显得蹊跷而突兀。”玉拂出言说道,
“这个交给我,我会找些罪大恶极的人杀掉。”左登峰沉吟片刻点头说道,
“还有,鬼魂和尸体的数量如果太少就不足以震骇人心,数量太多就有可能四处乱跑,我很难分神控制。”玉拂说出了自己第二个顾虑,
“这个也交给我,我可以布阵困住那片区域的阴物。”左登峰撇嘴笑道,
“那就沒有问題了。”玉拂点头说道,
“如果有道门中人和佛门中人前來降魔伏妖怎么办。”左登峰反问玉拂,
“我对本派法术很有信心。”玉拂笑道,
“你要死尸还是鬼魂,哪个效果更好。”左登峰点头开口,
“都可以。”玉拂答道,
“数量。”左登峰简略的发问,
“越多越好。”玉拂回答,
“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准备点儿东西。”左登峰转身向外走去,
“我也要准备作法器物。”玉拂随之而出,
二人跟铁鞋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旅店,二人所备事物并不相同,玉拂去了镇子里面,左登峰去了南侧树林,他要将布阵将那片区域设上禁锢,阻止里面的阴物外逃,布阵需要的是三节生长在坟头背面的槐树树根,槐为木鬼,性阴,长于墓地更阴,不见阳光为至阴,用它布阵,阴物有进无出,
要想布阵,最少也需要三节槐树树根,左登峰在两个小时之内找到了九棵不同的槐树,截取了九节槐树树根,随后赶回闹市将九节槐树树根藏于那片区域周围,事实上三根就够,剩余六根全部保险备用,只要残存其中三节,阵法就一直会起作用,
做完这些左登峰又在闹市游荡了一阵儿,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在沒有背负木箱沒有携带十三的情况下,沒有谁会注意这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回到旅店,玉拂已经先他而回來了,此刻正在屋里削制竹篾,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左登峰坐到了玉拂对面指着桌子上的竹篾,
“作法用的,竹子作法较为平和,如果使用铁器作法,尸体就会厌恶阳气,直至将人咬死才会罢休。”玉拂出言说道,
“用竹子会有什么效果。”左登峰再问,
“用竹子作法尸体也会咬人,但是不会将对方咬死,而且尸体本身也不会产生尸毒。”玉拂展颜笑道,
“这个好。”左登峰点头笑道,
“你准备的东西呢。”玉拂出言问道,
“阵法我已经布置好了,最少也能撑个十天半个月。”左登峰开口说道,槐树树根离开阴地之后阴气会逐渐消散,
“找到监狱了吗。”玉拂放下手中的匕首拿起茶壶为左登峰倒了一杯茶水,
“找监狱干什么。”左登峰愕然发问,
“只有死囚才罪大恶极,你不找监狱从哪里寻找罪当该死的人。”玉拂皱眉问道,
“死囚太难找了,我找的是另外一种人。”左登峰出言坏笑,
“什么。”玉拂面露疑惑,
“众所周知万恶淫为首,那片区域有三家窑子,今天晚上我就去端了它……”





残袍 第二百九十三章 污秽之地
古语有云: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据道家经典《南华真经》所述,世间的所有罪恶之中淫邪为第一重罪,其恶果甚至超出了杀生害命,窑姐以及嫖宿窑姐的男人都是大恶不洁之人,为阴律所不容,
“你要去杀窑姐儿。”玉拂闻言皱眉发问,
“不,窑姐,嫖客,龟公,老鸨,全杀,三家窑子最少也有百十人,应该够用了。”左登峰森然冷笑,
玉拂闻言点头同意,这类人的存在扰乱了乾坤,颠倒了伦常,背离了忠贞,污浊了人心,杀了也罢,
“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左登峰抬手看了看手表,
“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了。”玉拂抬头看向屋外,她始终保持着看太阳确定时辰的道家习惯,
“你忙完去前院找我。”左登峰喝掉茶水离座出门,
回到前院房间,铁鞋正在盘坐念经,老大趴在旁边的床边啃咬着木柱,十三在另一张床上,守着左登峰的木箱,
铁鞋在闭目念经,左登峰推门而入他也沒有睁眼,相处的久了,他早就能听出左登峰的脚步声了,
左登峰也沒有打扰铁鞋,躺到自己的床铺上闭着眼睛思考晚上行动的一些细节,将细节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之后左登峰再次拿出了一张宣纸,这一次他拿出的是写有自己自创的那些阵法的那张,他对阴阳之道已经了然于胸,布置阵法所需的事物随手拈來,但是别人沒有他这种能力,所以他要将布置某种阵法所需的具体事物记录下來,便于后人研习,
人活在世上都想留下点儿什么,大部分人都能留下血脉子嗣,但是子嗣一说对他來说极为遥远,他喜欢崔金玉他无法否认,也不想自欺欺人的否认,崔金玉在他身边能令他平和,但是他从未想过与崔金玉留下子嗣,他的死期已经注定,玉拂只能陪伴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却无法改变他的最终归宿,
既然留不下子嗣,左登峰就想留下一些别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虚荣心,他也不例外,他想留下自创的阵法,告诉后人这个世上曾经有一个名叫左登峰的人道法通玄,学究天人,包括修正阴阳生死诀和御气法门也是出于这个动机,每个人都想找到存在感,无能之人会在名胜古迹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他曾经來过,这一情形犹如公狗撒尿,显示的只是自己的肤浅,有志之士会为后世留下智慧的结晶,虽然仍旧摆脱不了虚荣之心,显示的却是厚重和深邃,
写下了布阵所需的事物以及布阵的方法,门外传來了玉拂的敲门声,
“大师,出去吃饭吧。”左登峰抬手看了看表,不到下午四点,
铁鞋闻声并沒有答话,佛门僧侣也好,道门道人也罢,念诵经文都不会半途而废,
左登峰见状也沒有在意,低头冲十三叮嘱了几句,转身走出了房门,片刻过后铁鞋经文念罢,随之而出,
不管什么年代都有富人和穷人,此时的富人是三餐两宿,也就是早中晚三餐,下午的午睡和晚睡,而穷人则是两餐一宿,上午九点一餐,下午四点一餐,晚上睡觉,穷人是沒条件午睡的,
此时不到富人就餐的时间,高档的餐馆还在备厨,只有一些中低档的餐馆开始营业,三人在街头找了一处干净的小餐馆就座吃饭,
左登峰的食性是三荤七素,他之前生活贫困,有三成肉食就很知足,多了反而不太适应,玉拂的食性跟他相似,女人生**洁,但是生**洁的女人不一定就禁绝荤腥,铁鞋生冷不忌,遇到什么就吃什么,
吃饭的时候左登峰跟铁鞋喝了不少酒,饭后又从杂货店购买了一些干果,
“大师,这些东西提回去给老大磨牙。”左登峰将那干果递给了铁鞋,老大虽然是水生动物,但是长着两颗啮齿类动物特有的大板牙,啮齿类动物有磨牙的习性,得给老大找点事儿干干,免得它总啃房柱子,
“阿弥陀佛,你们干啥去。”铁鞋合十过后接过了那包干果,这年头粮食都不够吃,干果更是奢侈品,这包干果花了左登峰不少钱,
“年轻人的事情你打听那么多干嘛。”左登峰出言笑道,
“那老衲就先回去了。”铁鞋提着那包干果转身而去,
“大师,看好了老大和十三,千万别让它们打架。”左登峰出言叮嘱,
这话一出口铁鞋立刻加快了速度,事实上左登峰之所以要将十三留在房里就是为了牵制铁鞋,铁鞋肯定不放心老大跟十三独处,这样也就免得他到处乱跑了,
铁鞋走后,左登峰和玉拂转身向北走去,由于时间尚早,二人走的很慢,不过二人一开始并未交谈,
“我在道观的这段时间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关于六阴阴不死,六阳阳长生一说最早出现于周朝的《问天录》。”玉拂目视前方并未转头,
“哦。”左登峰沒有停步,
“六枚阴属内丹能够让女子长生延年,但是能否肉骨回魂还在两可之间,六枚阳属内丹可以延长男子的寿命,如果咱们能找到六枚阳属内丹,你就可以……”玉拂轻声开口,
“我知道你的意思,时间來不及了。”左登峰摇头打断了玉拂的话,
“來得及,有我和明净大师帮你,一定來得及。”玉拂停步转头,
“哈哈哈哈哈。”左登峰摇头苦笑,并未停步,
“你笑什么。”玉拂迈步跟了上來,
“我沒有延长自己寿命的打算。”左登峰面带微笑转头看向玉拂,
“为什么。”玉拂摇头说道,二人此时位于小镇通往城市的小路上,并无行人车辆往复,
“我之前做过的事情,包括以后所做的事情都沒法向自己交代,也无法向世人交代,且不管别人做了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我决定了他们的生死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我最终的结局是注定的,不过我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不逃避应有的惩罚。”左登峰出言笑道,
玉拂闻言愣住了,令她愣住的并不单纯是左登峰所说的这番话,而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左登峰笑的孤寂而萧索,平静而坦然,
“我希望你能陪我走到最后,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很平和,不然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暴戾和狂躁,我总是想摧毁一切。”左登峰抬手摸了摸玉拂的头发,
“我有这么大的作用。”玉拂出言笑道,
“有。”左登峰转身向前,
“我去买个西瓜,等我一会儿。”玉拂转身向右侧瓜田掠去,事实上她并不口渴,只是借口离开,她不希望左登峰看见她落泪,
傍晚七时许,二人來到了市中心,此时二人的心情已经从悲伤之中走了出來,事实上从玉拂带回西瓜之后二人就停止了伤感的话題,
华灯初上,灯火通明,鸡飞狗跳,人声嘈杂,
“你的阵法阻隔了这片区域与外界的气息。”玉拂皱眉打量着被左登峰围住的那片区域,动物都有感应磁场的能力,左登峰布下的阵法阻断了这片区域与外界的磁场联系,各种动物都能感受到这一变化,这种变化令它们极为不安,又吠又叫,到处乱窜,但是每当跑到阵法边缘的时候就会自动转回去,
“我如果乐意,可以阻断整个城市的气场和磁场。”左登峰点头笑道,阵法的巨大效果令他微感自得,
“别炫耀了,走,进去看看。”玉拂白了左登峰一眼,转身走向街道对面,左登峰布置的阵法对人影响不大,
二人穿过街道來到对面,动物的异常举动虽然令居民很疑惑却并未影响他们的生活,商铺饭馆照常营业,行人络绎不绝,
二人最先來到了一处三层楼的窑子,窑子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风月楼,由于时候尚早,嫖客不多,左登峰就沒急于下手,而是买來瓜子与玉拂站在暗处打量着眼前这个风月场所,
“修行中人不会來这种污秽的地方。”玉拂皱眉打量着对面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
“修行中人还不会挖坟掘墓呢。”左登峰撇嘴笑道,他是最不注重形象的道门中人,也是最不守规矩的道门中人,
“不知羞耻。”玉拂面带怒意的看着对面的那些红红绿绿,由于此时是夏天,窑姐衣着更显暴露,扭臀摇乳,浪声揽客,不过她们的身材并不好,普遍腰肢偏粗,这跟她们平时不需劳作有一定的关系,
“我在济南府曾经救助过一个窑姐,给她的钱足够让她从良,但是她并沒有从良。”左登峰嗑着瓜子随口说道,
“你应该杀了她。”玉拂冷声说道,
“我的确杀了她。”左登峰将纸包里的瓜子递给玉拂,玉拂摆手沒接,
“我不相信这些人是真的为生计所迫,在她们的眉目之中沒有半分勉强和不愿。”玉拂摇头说道,
“忠贞的前提是单纯,这些女人经历的男人太多,记忆太杂,内心混乱,已经废了。”左登峰点头说道,
玉拂闻言点了点头,沒有再开口,
“时候差不多了,你在外面等我。”左登峰将吃剩的瓜子塞到了玉拂手里,
“我和你一起动手。”玉拂出言说道,
“里面的景象会令你作呕,有时候见多识广不是什么好事情。”左登峰转身走向风月楼,




残袍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丑态百出
风月楼门口站着几个窑姐,说是窑姐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的光景,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这些女人比同龄人老的要快一些,此时眼角已经出现细微的皱纹,不得不凭借胭脂水粉來遮掩了,事实上她们并不漂亮,但是她们放肆,良家女子不敢露的她们敢露,良家女子不好意思做的举动她们敢做,
左登峰径直走向风月楼的大门,招來了几个窑姐鄙夷的白眼,但是她们并沒有阻拦,也并沒有说难听的,真正风月场上的女人见多识广,不会平白无故得罪人,
“滚滚滚,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你來的地儿吗。”左登峰刚到门口两个彪形大汉就拦住了他,但凡这种地方都会有人负责保护,以防嫖客酒后闹事和吃白食儿,
左登峰闻言挑眉看了二人一眼,不过他并沒有动手,而是自怀中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金票递给了其中一个壮汉,
“有财,过來看看,真的假的。”壮汉反手招來了一个弯腰驼背的龟奴将那张金票递给了他,实际上这个龟奴的年纪并不大,但是这些人的腰杆子弯习惯了,已经不会直了,
“大爷快请。”龟奴看过金票之后眼珠子立刻直了,一千两黄金是什么概念,折合三万现大洋,这些窑姐叉一次大腿,撅一次屁股也就两块钱,
“所有沒有接客的姑娘全叫过來,把门关上,我挑几个。”左登峰迈步走了进去,
“财神临门。”龟奴扯着脖子吆喝了一嗓子,
他们这行可能有暗语,龟奴一吆喝,一楼的窑姐呼啦一下全围了上來,两个壮汉反手关上了大门,
“有财,你忙去吧,这里交给我。”一个四十來岁的老鸨子自龟奴手里拿过那张金票还给了左登峰,
“这位贵客眼生的很哪,头一次來吧。”老鸨子趁机摸底,这些人并不是傻子,相反的,她们比一般的贩夫走卒要聪明,老鸨子此刻就在上下打量左登峰身上有沒有携带枪支,
“刚从山里出來,把姑娘都叫出來,我挑几个。”左登峰点头笑道,
老鸨子见左登峰面带笑意身材单薄,也就放松了警惕,立刻招呼沒有接客的窑姐到一楼等候挑选,
风月楼正中是天井结构,自一楼可以清楚的看到二楼和三楼,一楼是喝酒吃饭的地方,二楼三楼才是接客的场所,左登峰抬头环视了一下,现一共有五处房间的房门是关着的,
片刻过后,沒接客的窑姐全部來到一楼向左登峰打招呼,她们并不像传说的那样一窝蜂似的往身上沾,而是道万福,不过她们之中有一些明显不知道怎么行万福,下蹲的方向错了,
窑姐一共有三排,二十几个,站好之后神情各异,有的秋波频送,这类属于普通型,有的佯装羞涩,这类属于扮纯型,也有搔弄姿挤奶扭臀的,这类属于风骚型,还有一些佯装清高冷傲,不以正眼看人的装逼型,
“还有吗。”左登峰自怀里摸出一根小金条递给了老鸨,
“小爷沒有中意的吗。”老鸨飞快的接过左登峰手里的金条并趁机摸了摸他的手,老鸨子都是窑姐出身,这老东西可能偶尔还会亲自上阵,
“算了,你,你,你。”左登峰随手点了三个窑姐,
三个被点中的立刻面露媚笑,快的贴了过來,那些沒有被点中的则面露妒意准备离去,
“这里还有三根金条,送给大家。”左登峰从怀里摸出了三根金条放在左手之中快转动,
此语一出,那些窑姐纷纷围了过來,连老鸨子也参与其中,
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的感觉很怪异,这些女人身上都涂抹了胭脂水粉,散着浓重的香气,胭脂水粉是沒有辨别能力的,它们不会因为涂抹在坏女人的身上而臭,它们仍然散着香气,男人都喜欢这种香气,
左登峰出手了,他沒有去摸也沒有去抓,而是快的伸出右手环绕出了玄阴真气,这些窑姐此刻都围在他的身边,方便了他出手,玄阴真气环形出之后,左登峰快的将那两个处于惊愕之中的壮汉冰冻,由于担心尸体太过僵硬,他只出了三成玄阴真气,这些人毫无灵气修为,三成灵气也承受不住,
“下辈子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左登峰闪到想要尖叫的龟奴旁边挥拳将他砸趴在地,
直到此时先前被冰冻的那些窑姐才纷纷倒地,左登峰走到门口将大门上闩,转而迈步走向二楼,此时大街上人來人往很是嘈杂,窑子里沒了声响,房间里的人也沒有觉,
微运灵气推开第一间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左登峰微微皱眉,房间里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此人穿着马褂,学究模样,此刻正拿着一本书在教一个年幼的窑姐念书,窑姐下身沒穿裤子,老学究也沒穿,实际上窑姐是坐在他的阳物上的,
“你是何人。”左登峰的闯入令老学究很是紧张,反倒是那小窑姐儿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孔夫子。”左登峰闪身上前将那老学究冻硬,年纪大的男人往往喜欢年轻的女人,对年轻女人的摧残能满足他们的占有心理,年纪越來越大,时日无多,多玩弄一个赚一个,
左登峰并沒有急于冻住那个小窑姐,只是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反应,如果小窑姐低声求饶的话他会考虑留她性命,可惜的是小窑姐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大张嘴巴开始倒吸凉气,这表示她想要喊叫,左登峰最讨厌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即抬手冰封了她,
冰封了二人之后左登峰抬脚将他们踢开,一手一个拖到楼梯旁扔了下去,他先扔的那个女人,后扔的老头,在瞥见老头被冻硬的寸许阳物时左登峰忍不住笑,这个老东西可能一辈子也沒这么硬过,
左登峰将二人扔下楼之后缓步走向北侧的一处房间,抬手推开,眼前的一幕令他万分惊讶,短暂的惊愕之后闪身上前将那两男一女尽数冻硬,随即将他们扔了出去,有些事情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人性有如此丑恶的一面,
此时左登峰已经不愿再进入第三间屋子了,正如他先前跟玉拂所说的,有时候见多识广并不是好事,这些丑态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哪怕再想忘记也无法忘记,
但是必须将这处窑子的人尽数杀掉才能不走漏风声,无奈之下左登峰只得进了第三处房间,这一次他连看都沒看,闭着眼睛冲到床边出了玄阴真气,随即睁眼却现床上根本沒人,微一转头现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左登峰也懒得研究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干嘛,一脚一个直接踢死,
第四间房间是对喝酒的男女,但是对左登峰的刺激最大,因为那瘦麻杆儿喝酒的容器不是碗,
“你***也不嫌脏。”左登峰快上前给了对方一巴掌,他这一掌虽然沒有出玄阴真气却是凝足了灵气的,一巴掌直接将对方脑袋打歪了,那女人尖叫一声放下双腿就往外跑,左登峰晃身追上,起脚踩死,人都有善恶两面,能迎合男人高雅情操的好女人固然被男人所喜,但是能迎合男人阴暗心理的坏女人也令男人垂涎,时至此刻左登峰彻底明白为什么古人会有“万恶淫为”一说,那是因为过度的纵欲会令人的心理逐渐扭曲,人性缓慢消亡,
女人的尖叫令得最后一个房间里的人警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裤衩跑了出來,左登峰斜身掠上三楼将其震毙,转身回望房间,现房间正中站着一个长披肩,抹嘴描眉的女人,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对,这家伙是个男的,
左登峰浑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來了,抬手拿起门口的一把椅子将那死兔子砸了花红柳绿,这具尸体他沒往下扔,他怕恶心到玉拂,
做完这些,左登峰快的冲出了窑子,
“好了,看你的了。”左登峰回到暗处冲玉拂说道,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玉拂关切的问道,
“三十个够吗,够了的话我不想再杀了。”左登峰摇头说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去杀另外两处窑子他担心自己会吐出下午吃的那碗面条,
“足够了。”玉拂将那包瓜子递给左登峰,闪身进楼,回身掩门,
左登峰抬手将那包瓜子扔了,转而抬头仰望星空,深深吸气平息自己的情绪,星空浩瀚,月明星稀,风轻云淡,灵气洁净,左登峰努力逼迫自己去想这些干净的东西,免得坏情绪过度蔓延,
半柱香之后玉拂闪身而回,脸色也不好看,
左登峰见玉拂回返,立刻抬头看向窑子楼,现先前被冻死的那些窑姐以及**的嫖客纷纷蹦出了大门,双臂平伸,神情茫然,她们的头都披散着,蹦跳之间更显恐怖,
“它们咬人不。”左登峰皱眉问道,他的初衷是吓唬人而不是杀人,吓跑就行,咬死一片不是他的目的,
“肯定咬人,不过它们沒有尸毒,也不会主动追人。”玉拂点头说道,
“那行,走吧,找个地方躲起來看戏……”




残袍 第二百九十五章 起坛作法
此时风月楼里的那些尸体已经蹦跳着出了门,二人快速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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