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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左登峰刚刚走出门口。北侧就跑來了数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背枪的壮汉。但是令左登峰沒有想到的是这几匹马并沒有在店门口停留。而是快速的穿街而过。向西南方向跑去。
马匹疾过。沙土飞扬。左登峰皱眉退回了店里。
“不好了。见鬼了。镇子里的人都出不去了。”先前去镇口看热闹的厨子满头大汗的跑了回來。
“刚才过去的那几个人是干嘛的。”左登峰伸手拉住了他。
“冯四爷的人。冲镇口去了。”厨子说完之后又大声的冲老头和花大姐眉飞色舞的比划着镇口发生的怪事儿。
这个厨子的神情之中并沒有多少恐惧。反而显得很兴奋。人都有法不制众的心理。倘若被困住的只有他自己。那他肯定着急。如果有一群人被困住了。每个人都不会过分着急。
这一情形令左登峰改变了立刻动手的念头。反正铁鞋回來之前他也不能率先离开。干脆拖上几天。拖到众人着急为止。
想及此处。左登峰又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小兄弟。镇子上出了怪事儿。人都出不去了。冯四爷可能沒空找你茬了。”花大姐为左登峰送來了茶水。
左登峰闻言沒有说话。抬手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泛黄。一看就是陈茶。入口发涩。与前些天喝过的君山银针有天壤之别。不过地处边陲。有茶已经不错了。
抿了一口茶水之后左登峰抬头直视着花大姐。
“小兄弟。我去给你找个年轻的。”花大姐老脸泛红。
左登峰闻言摇头苦笑。花大姐误会他的意思了。他之所以盯着花大姐看是要确认这个人是否能藏的住话。
“我要是你。就会立刻囤积牛羊和酒水。发财的时候到了。”左登峰撇嘴笑道。
花大姐见多识广。闻言立刻冲左登峰感激的点了点头。转身让绿毛王八挂出歇业的牌子。
“小兄弟。镇子上的路啥时候能通啊。”花大姐压低了声音。她已经根据左登峰的神情和言语猜到了镇子被封一事跟他有关。
“看我心情。也看事态的发展。”左登峰微眯双目靠上了后墙。
花大姐见状知道他不愿说话。也就不敢再啰嗦。起身离开帮着厨子把刚挂出去的牛羊往店里抬。厨子不明所以。嘟囔着歇业的话牛肉和羊肉就会臭掉。
左登峰被其啰嗦的心烦。便起身走上前去。示意二人将肉放到桌上。随即抬手发出玄阴真气。将其冻成了冰坨。
做完这些。左登峰撇下目瞪口呆的三人回到座位上继续闭眼休息。与此同时侧耳倾听着外界的各种声音。
他之所以沒有隐藏行踪和实力是因为他沒有隐藏的必要。不管花大姐等人是否向外透露。都不影响他计划的实施。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镇子上的人就知道被困住了。纷纷想尽一切办法试图离开。多次尝试无果之下。众人慌神了。恐怖压抑的气氛开始快速蔓延。很快镇子就陷入了慌乱之中。
左登峰还是沒有急于动手。一直坐在饭馆里静等。喧腾的一天很快过去。夜晚到來。镇子归于寂静。左登峰谢绝了花大姐为他安排的住处。晚上就在角落里斜坐休息。
次日清晨。镇子里的人还是出不去。这时候他们才真的开始害怕了。镇子里开始出现抢购囤积食物的现象。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手里的食物越多。生存的时间就越长。
这时候沒人愿意出售粮食和食物。任凭对方出多高的价钱。在这种情况下强买甚至抢劫的情况就开始发生。花大姐将食物高价卖出之后将饭馆的门板挂上。大门紧闭。三人躲在饭馆里胆战心惊的听着外面传來的嘶吼和尖叫。
“小兄弟。再搞下去要死人的。”花大姐小心翼翼的冲左登峰说道。目前镇子里所有人都处于惶恐之中。已经出现了大乱的征兆。
“等等再说。”左登峰挑眉看了花大姐一眼。
花大姐见状也不敢再多嘴。懦懦的躲到了一旁。
下午三点。店外有人拍门。拍门声很急很乱。随之而來的还有数人的喊叫声。
“是冯四爷的人。”花大姐皱眉说道。
“开门吧。”左登峰沉吟片刻。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花大姐闻言过去打开大门。卸下了外面的门板。几个彪形大汉快速的闯了进來。
“花大姐。把能吃的全交出來。冯四爷要统一分配。”其中一个拿着手枪的大汗吆三喝四。
“胡爷。小店能吃的都卖光了。哪儿还有啊。”花大姐挤出笑容上前敷衍。
“哎呀。是你这小子。那三个外国娘们弄哪儿去了。”被花大姐称为胡爷的大汉正是那天晚上在窑子铺门口收钱的那个人。他一进屋马上就认出了左登峰。
“那三个外国女人让我送走了。你回去告诉冯四。镇子是我困住的。让他來见我。”左登峰平静的说道。
“**的。原來是你搞的鬼。兄弟们……”
“下辈子说话干净点。”左登峰沒等他说完就闪身而上。人至寒气至。顷刻之间将那出言不逊的大汉彻底冰封。
事出诡异。与之同來的同伙在瞬间就被吓傻了。连拿枪瞄准都忘了。
左登峰并沒有对他们下手。将大汉冰封之后快速的回到了座位。“把他抬回去。让冯四來见我……”





残袍 第三百一十四章 处世之道
与壮汉同来的有三个人,这三个人眼见领头的被左登峰冻成了冰坨,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拉胳膊扯腿儿的抬着那彪形大汉夺门而出。
“你们去后厨躲着,不要出来。”左登峰转头看了一眼花大姐等人,一回头发现花大姐吓的抖如筛糠,活生生的将一个人冻死,这种视觉上的震撼将她彻底吓傻了,但是她还是三人之中最好的一个,那老头儿直接被吓晕了,厨子倒是没晕,但他吓尿了。
左登峰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静待冯四到来的同时在脑海里盘算着该如何震慑他们,将马匪尽数屠掉并不是难事,但是他并不想那么做,因为这千余人中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知道线索。
镇子不大,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根据马蹄声来看这一次来的人为数不少。
左登峰侧耳细听,发现马蹄声在距离此处百米之外停了下来,这些人一到,街道上立刻寂静无声,随即就是下马的声音,片刻过后传来了三个人的脚步声。
这三个人其中一个脚步较轻,另外两个脚步沉重,脚步沉重说明他们很胖,左登峰挑眉注视着门口,等待三人的到来。
片刻过后门口出现了三个人,左登峰听的没错,其中两个是高大的壮汉,这里的人有蒙族维族和满族的血统,身材都很魁梧,这两个壮汉个头全在两米以上,体重超过两百斤。两个壮汉中间是一个瘦小的男人,此人约莫五十岁上下,长的贼眉鼠眼,秃顶无发,衣着光鲜,眼神透着狡黠和奸诈。古语有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管哪朝哪代,也不管在什么地方,主事儿的永远都是聪明人。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瘦小的男人自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递给了其中一个壮汉,转而迈步走向饭馆。
“左真人远道而来,冯四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冯四进门之后立刻冲左登峰弯腰鞠躬。
此话一出,左登峰笑了,他笑不是因为冯四猜到了他的来历,普天之下能瞬间将人冻成冰坨的人只有他自己。他之所以发笑是因为对方既然知道了他的来历就必定不敢动手。
“冯四爷客气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这次来并不是与冯四爷为难的,而是想进入这戈壁沙漠寻找一样东西,请冯四爷召集全阵民众,我要问话。”左登峰出言笑道。他喊对方冯四爷是给了对方面子,表和在前。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是给自己以及对方进行了客观的定位,我是龙,你是蛇。
“左真人鹤驾莅临,小小薄利不成敬意,望左真人不要嫌弃,冯某马上就去召集民众。”冯四自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走过来递到了左登峰的面前。
在对方走过来的时候左登峰一直处于警惕状态,按照常理来说对方既然知道他的名号就知道他的厉害,根本就不敢设计动手,但是有些人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不过冯四并没有耍花样,献上银票之后原路退了回去,双手下垂,中规中矩。
左登峰抬手拿起那张银票,发现是陕甘一带通用的银票,大洋三千。这鸟地方穷的兔子不拉屎,三千大洋不算少了。
“且慢,圣人云:有来无非礼也,这是左某对你的回礼。”左登峰微一犹豫,自怀中拿出一张金票,以灵气承托着缓慢的飘向冯四,名家子都知道隔空移物最难的不是快,而是慢,速度越慢,对灵气的要求就越苛刻,左登峰露这一手就是告诉对方自己的修为已然登峰造极。
冯四见金票向自己飘来,立刻面露疑惑,金票和银票所用的材质是不一样的,金票所用的纸张里面掺杂有绢丝,比银票要厚,冯四不明白的是左登峰为什么要给他钱。
等到金票到了眼前,冯四探手拿过,微微一瞥,惊诧无比,黄金一千两,十倍于他的银票。
“冯四爷既然知道本座的名号,就该知道我的脾气,与我办事,我都有重赏,与我为难,我绝不留情。”左登峰出言笑道。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自称本座,寓意不在自大,而是彰显气度。
“谢左真人赏,冯某一定把左真人的事情办好。”冯四长揖于地,转而擦去额头冷汗,退出了饭馆。
冯四拿着金票走出了饭馆,两个壮汉有一个眼尖的,看见了金票上的数字,立刻惊呼出声“妈呀,这么多钱。”
冯四斜了他一眼,快速的离开饭馆向马匹走去,“瞎叫唤什么,有命花这才是钱,没命花这他妈就是纸。快,赶快召集全镇的人去钟楼集合,一个都不能少啰。”
左登峰眼见对方离去,笑着端起了茶杯,相求不如威逼,威逼不如利诱,利诱不如威逼加利诱,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无往不利。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送对方一千两黄金,不但可以让对方更好的为自己办事,还可以优哉游哉的喝茶等候,如若不然就必须亲力亲为,还得时刻提防着暗处打来的黑枪。
冯四是此间土皇帝,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有一群手下,一通吆三喝四,一通追鸡撵狗,半个时辰不到镇子里的所有人都被他赶到镇子西北的钟楼广场去了。
钱能通神这句话是真对,冯四将人召集起来之后又派人抬来了轿子请左登峰入轿,左登峰见状哭笑不得,微微借力凌空而起,反背双手掠向钟楼,身后是凌空蹿行的十三。
这一幕直接镇住了所有人,左登峰就是要让别人把他当成仙人,因为凡人是不敢冲神仙动手的,只要镇住了他们,他们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越高调就越安全。
广场上黑压压的全是人,大部分人是站着的,还有一些是重病之下被人用门板给抬来的,众人见左登峰凌空而至,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惊呼。
这里的钟楼其实就是一处木头搭建的三丈高台,上面挂着一口铜钟,左登峰掠上高台之后反手将铜钟挥飞,腾出了一片两米见方的踏脚空地。
左登峰的这个举动再次令众人发出了惊呼,这一刻左登峰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当皇帝,唯我独尊,被人敬仰的感觉的确不错。
“镇子是我用法术困住的,只要有人能回答出我的问题,我立刻就会收起法术,还大家自由。”左登峰俯视左右,正色开口。
此语一出,惊呼四起。
“我要前往罗布泊区域寻找一条巨大的毒蛇,这条毒蛇最短也有三十多米,谁见过类似的东西就说出来,如果所说属实,我会答谢黄金百两。而且冯四爷可以保证提供线索的这个人的安全。”左登峰再度开口。
在钟楼下面的冯四本来一脸愁容,听到左登峰这么说,瞬间有了精神,因为左登峰这话给他留足了面子。
“左真人的话大家都听见了,谁知道那条巨蛇的下落就赶紧说出来,我保证没人敢抢他一个子儿。不过谁要是敢撒谎,别怪四爷我不讲情面。”冯四出声吆喝。
左登峰闻言摇头苦笑,怪不得中国有那么多汉奸给日本人卖命,究其根源还是国人奴性太重,不怕上面有人管,就怕下面没人管。
二人话落,场中瞬时喧腾一片,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各自回忆,不要喧哗。”左登峰御气发声。
这话一出,场中立刻鸦雀无声。
左登峰站立钟楼,环顾四周,静待众人开口。但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下面仍然无人开口。
“大家好好想想,三个月后本座会再来。”左登峰离开钟楼向东飘去,十三后随。
众人见他要走,立刻慌了神,别说三个月了,就是一个月也足以令这处没有补给来源的小镇自相残杀,人肉果腹。
“左真人,请留步,您先歇会儿,让我来问。”冯四见状急忙出言高喊。
左登峰闻言悬停半空,故作沉思,片刻过后方才运转灵气回到了钟楼。
“都他妈聋啊,谁知道那条巨蛇的下落赶紧说出来,不然全得被困死在这里。”冯四拔出手枪朝天开了枪。
“四爷,我知道。”终于有一个向导模样的人在人群之中开了口。
“快给老子滚过来。”冯四急忙冲那向导招了招手。
后者急忙挤出人群,来到了钟楼下方,此人年纪在四十岁上下,长的倒还周正,胡子很长,也有几分汉子模样,但是此人眼神飘忽,左登峰看了他一眼认定此人心虚,十有七八是在撒谎。
“你在哪儿看到的?”冯四代为询问。
“就在罗布泊湖边。”向导伸手西指,此时罗布泊湖面已经大面积的萎缩,却并未彻底干涸。
“体长多少,什么颜色,什么形状?”左登峰低头下望。
“二十来庹,黄色的,头上长了两只角。”向导没敢抬头。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左登峰随口再问。
“他是个光棍儿,哪有什么家人。”冯四接口回答。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右手微探,玄阴真气破体而出,成束寒气下袭三丈,不偏不倚的将那向导冰封。周围众人受到寒气波及,皆是面带寒霜,惊慌后退。
“说错了没关系,故意撒谎不行。”左登峰阴笑出声。他之所以判断先前的那个向导在撒谎是因为这条火蛇必定是鲜红颜色的,至于向导所说的二十来庹是根据他先前所说的三十几米换算杜撰的。
左登峰说完之后那具尸体方才扑倒在地,众人大骇,面无人色,更有甚者直接被吓晕。
左登峰又等了片刻,人群之中还是没有露面说话的,这令左登峰开始焦急,这座小镇的人是对罗布泊最熟悉的一群人,倘若他们都不知道阴属火蛇的下落,他这个从未来过沙漠的外乡人更是无从寻找了。
就在左登峰皱眉焦虑之时,一个瘸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曾经见过一个怪物,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东西……”




残袍 第三百一十五章 四条线索
生活在大漠边陲的人饱经风霜,普遍显老,加上这个瘸衣着破烂,面上有灰,所以无从判断他的准确年纪,只能大致估摸此人在四五十岁之间,
左登峰对瘸有好感,对于头发杂乱,胡很长的人也有好感,这种好感源自于曾经给过他草药的崔瘸以及他自己的样,
“瘸,你真知道那条巨蛇在什么地方。<冰火#中文。”冯四皱眉打量着一瘸一拐走进的中年男,
“我曾经见过一只怪物,但是当时天太黑,我沒看清它的样。”瘸回头看向人群,左登峰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人群边缘的一个小姑娘,正是他前几天晚上碰到的那个小偷,
“沒看清你就想领赏钱,这可刚死了一个。”冯四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尸体,
“那个怪物能吞掉骆驼。”瘸并沒有露出畏惧的神情,而是频频回头看向人群边缘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应该是他的女儿,
“站到一旁,等会儿再说。”左登峰抬手打断了瘸的话,倘若此人沒有撒谎,那他所说的极有可能就是正主儿,寻常的骆驼有两米高,即便四肢蜷缩趴伏下來也有一米多,能吞下它们的怪物必定体型极为巨大,
“还有谁知道沙漠里发生的诡异事情,必须是大事情,鸡毛蒜皮的就不要说了。”左登峰环视左右再度开口,
“巨蛇我沒见过,但是我见过大蝎,比骆驼还大。”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走了出來,沙漠边缘的人通常以牲畜來形容别的动物的体积,
“站到一旁,等会儿再说。”左登峰点了点头,阴属火蛇是正主儿,它还有一只与之伴生的毒物,这只毒物是什么左登峰还沒有询问十三,
“我曾经在沙漠里见过一条死了的马蛇,风干了还有好几庹长。”这次说话的也是一个中年男,
“你也站到一旁。”左登峰点头开口,
“沙漠里有像人的怪物。”一个女高声开口,
左登峰闻言循声找到了人群中说话的女人,此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个很高,穿着褪了毛的羊皮坎肩,背着一柄类似于**********的木柄长刀,腰间挂了一圈红缨飞刀,胳膊上肌肉尽显,容貌本可算是中等偏上,但是脸上自左眉到右腮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虽然这个女人说话沒头沒脑,但是这并不表明她知道的不详细,而是此人不想在人前说太多,
左登峰冲其点了点头,转而伸手指了指钟楼下方,那女见状快速的离开人群站了出來,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沒有人说话,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左登峰摆手遣散了冯四和众人,带着四个人回到了饭馆,
花大姐并沒有把食物全卖掉,快速生火,为五人整治了酒席,
这四个人全是向导出身,在这里向导也是保镖的代名词,负责保护商队,探险者,淘宝者的安全,他们常年进出沙漠,时间一长难免会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情,
“不要紧张,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來。lingdian”左登峰手端茶杯出言笑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挤在桌的另一端,只有那刀疤女大大咧咧的坐在左登峰的右侧,
左登峰说完,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最先开口,
“你先说。”左登峰伸手指了指那个年纪最大的人,
“三十年前我保护一支商队西进,晚上在死树林歇脚,半夜时分我听到了骆驼的叫声不对劲,就起來查看,结果发现一只巨大的黑色蝎正拖着一只骆驼向北方的死树林移动,那只蝎个头太大,拖着骆驼退的飞快。”老头儿回忆着说道,
“那只蝎长什么样,好好回忆一下。”左登峰点头发问,
“那天晚上有月亮,天不是很黑,那蝎可能是黑色的,两个大钳上面疙疙瘩瘩,眼珠跟牛眼差不多大,冒着蓝光,一般的沙蝎尾巴都是勾勾着,它的尾巴沒往上勾,也不知道是沒有尾巴还是咋地。”老头儿紧张之下咳嗽了几声,
“它拖走骆驼的时候骆驼叫沒叫。”左登峰追问,
“叫了,不过声儿不大。”老头摇头说道,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他要以此确定那只蝎是不是带毒的,骆驼叫声减弱就说明那只蝎带毒,
“同行的人还有谁看到了。”左登峰沉吟片刻再度发问,
“还有一撮毛,不过一撮毛在十年前送商队沒有再回來,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头儿唯恐左登峰误解他,急忙开口强调,
“驼说的是真的,死树林那片邪乎,路过死树林的时候我们都是绕着走。”刀疤女插了一句嘴,
此时花大姐已经开始上菜,左登峰冲花大姐指了指盘里的羊腿,又指了指站在门外的小女孩,花大姐会意,拿起一条羊腿送给了她,
“谢谢,谢谢。”瘸见左登峰给他女儿吃的,急忙连声道谢,
“你们谁会画图。”左登峰冲瘸摆了摆手,转而出言问道,
“男人婆画的一手好画。”瘸伸手指了指左登峰身边的刀疤女,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自怀中拿出纸笔递给了刀疤女,“帮我把罗布泊的大致形状画出來,然后标出死树林的位置。”
刀疤女此刻正掐着一条羊腿想要啃食,见状接过左登峰手里的纸笔,一手抓着羊腿,一手在纸上快速的画着地形图,
“你还知道什么。”左登峰再度冲老头儿发问,
老头儿闻言摇了摇头,
左登峰微笑点头,伸手指了指盘,示意他先吃点东西,
“你从哪儿发现马蛇的。”左登峰转头看向老者旁边的中年男,马蛇是四脚蛇的俗称,指的是大型蜥蜴,
“死海。”中年男急忙回答,此人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是胆不大,说话直哆嗦,
“死海在哪儿。”左登峰冲身旁的刀疤女问道,怎么罗布泊区域的地名儿都带个死字,
“死树林在北边儿,死海在南边儿,当年是塔里木的一个岔,现在已经干了,等我画出來你就知道了。”刀疤女摇晃着左手的羊腿,
“继续说。”左登峰冲那中年男抬了抬手,
“死海我们一般是不去的,那天挂西儿的时候起了大风,老板急着送货,就催着驼队顶风走,结果迷失了方向走到死海去了,在死海的沙地里我们发现了一条三庹长短的大马蛇,死的,都干了,跟沙一个色儿,这事儿老王八也知道,那时候他还走活儿,不信你问他。”中年男伸手指着酒缸旁边正在打酒的饭馆老板,
“挂西儿什么意思。”左登峰皱眉问道,
“就是傍晚。”刀疤女开口解释,
“走活儿什么意思。”左登峰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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