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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大敌当前,左登峰心情很难平静,火烧眉毛了谁也坐不住,想到半途他又离开义庄观察敌情,发现敌人还在快速靠近,此时距离义庄已经不足五里了。
观察完敌情左登峰又进了一次陵墓,在第三道石门前驻足了良久,这道门上的阴阳太极符都不能动,虽然不确定动了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却可以肯定后果绝对不是良性的。
左登峰随后回到了义庄的木屋,这里的大坑已经被填上了,现在他只能再度挖开,正门行不通,只能想办法走偏门。
由于这里之前曾经被挖开过,回填的土质极为松软,而且深度只有五丈,在移山诀的抓移范围之内,一炷香之后左登峰已然将这处坑洞重新挖开,露出了下方的黑色屏障。
挖开坑洞之后左登峰再度外出查看敌情,此时外面的日军已经在三里之外停了下來,开始聚集兵力,排兵布阵。
见到敌人并沒有立刻进攻的意思,左登峰微微放下心來,但是他很清楚时间拖得越久,敌人的兵力聚集的越多,准备越充分,他安全抽身的可能也就越小。
怎么办,怎么办,左登峰紧闭双目皱眉深思,他首先想到的是利用阵法阻断那座大山与主墓室的联系,但是这条路行不通,一來沒有足够的布阵材料,二來主墓室沒有显露原形,他无法根据主墓室的大小形状來确定布阵的具体位置。
以阵法制敌也行不通,材料缺失是其一,最重要的原因是阵法可以对内起效不可以对外扩展,他此刻在包围圈里,要想布阵就得绕到外面去。
左登峰急切之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往复于义庄和墓道之间,此时日军的包围圈还沒有彻底完成,正在调整兵力部署,在通往大山和地势隐蔽的地方布以重兵,在制高点安排狙击手,在平坦的位置安放迫击炮和火炮。
左登峰先前曾经在义庄外围布置了一处简单的阵法,令外人看不到内部的情况,所以外面的那些狙击手都看不到他,不过日军如此确信他就在这片区域说明他们还是抓到了知情人,逼问出了这里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赶來的日军越來越多,包围圈的厚度增加到了五里,敌人彼此之间穿插移动的频率越來越缓,这表明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发动攻击。
左登峰此时心中有三种感觉,一是焦急,阴属土牛就在下方,而他偏偏无法突破屏障获取内丹,二是自傲,日本人竟然调动了上万兵力前來围攻他一个人,万夫之勇是男人无上的荣耀,第三个感觉就是紧张,这么多人严阵以待,再快的身法也逃不出枪林弹雨,再厉害的修为也不可能以一屠万。
下午两点,左登峰仍然沒有想出破阵入墓的办法,而此时敌人的排兵布阵已经彻底完成,九个日本忍者出现在了包围圈中间区域的高处,他们沒有站在队伍前列就说明他们并不准备一开始就出手,而是想让军队的枪炮先打头阵。
此时虽然已经开春,还是昼短夜长,下午五点多就开始黑天,他此刻最希望鬼子在天黑之前不要发动攻击,只要到了晚上日本士兵就会视物不清,届时他就有可能获得一夜的思考时间,可惜的是日本人也不傻,包围圈形成之后立刻派出一队士兵自正面向义庄靠近。
左登峰抓起马英遗落下的长剑,凝神等待这十几个鬼子走近,要杀这十几个鬼子并不需要使用兵器,但是他希望能够尽可能多的保存灵气。
这些鬼子过來是试探虚实的,他们的确达到了目的,他们用有來无回证明了他就在义庄里,由于左登峰布置的隐形阵法还在发挥作用,外面的鬼子看不到义庄里的具体情形,但是对方并不需要知道义庄的情况,只要知道他仍在义庄里就足够了。
当前來探路的鬼子哀嚎停止之后,火炮和迫击炮开火了。
左登峰见状陡然皱眉,这次鬼子已经将杀他放在了首位,将寻找阳属内丹放在了次要位置,甚至不担心猛烈的炮火会毁坏阳属内丹。
坚实的墓道成了最好的避难所,上方有着二十多米的土层,炮弹根本就伤不到他,左登峰和十三躲在墓道之中,感受着炮弹爆炸产生的震耳欲聋和地动山摇,这一刻左登峰发现死亡真的离自己很近,他心中闪过的念头是虽然早晚要死,却绝对不能这时候死,也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事情沒有做完。
炮弹爆炸声势骇人,不过左登峰心中却微微轻松,至少在日军放炮的这段时间他们是不会发起进攻的,趁此时机他再次來到了第三道石门前,他心中再度产生了摁下阴阳双鱼鱼眼的冲动,或许是他想多了,这扇门或许是可以开启的。
不过他最终他还是沒有摁下这两只鱼眼的任何一个,不能情势危急就自欺欺人,之前的那些机关彻底堵塞了墓道,任何人进入都会触发,即便齐国后人进來也会击发,根本就沒有安全进入的方法,这就表明姜子牙压根儿就沒准备让别人进來,既然如此他怎么会在最后一道石门留下正确的进陵方法。
再度走出墓道的时候左登峰将三十步区域的木头全部震断,封住了进陵的通道,他这么做的动机是逼迫自己放弃这条错误的线索,专心的去思考其他破阵的途径。
左登峰此刻心急如焚,他很清楚炮声一旦停止,鬼子就会大军压上,那条小河位于义庄北侧两里之外,包围圈一旦缩小,他就无法借水施法,后路就断了。
就在左登峰坐立不安之际,炮声忽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密集的枪声和鬼子的惊呼,左登峰闻声大感疑惑,侧耳细听,发现在枪声和惊叫声中还参杂着高亢尖利的鸟鸣……





残袍 第三百八十一章 六丹齐全
寻常的鸟鸣不可能在枪声之中还能被听到,寻常的鸟也不能令那些日本兵发出惊叫,故此左登峰在第一时间就猜到是阴属土牛衍生的那只剧毒飞禽出现了。
心念至此,左登峰立刻自藏身之处掠了过來,果不其然,一只巨雕正在正南方向频频唳叫俯冲,将那些摆放在前方的迫击炮和火炮掀翻抓飞,这只巨雕通体金黄,怒睛火眼,神态很是威武,其翼展超过五丈,体形极为庞大,两只赤红利爪大若簸箕,俯冲之下可以将上千斤的火炮抓翻,另外此物身带巨毒,双爪所及,一片哀嚎。
见到这只金雕,左登峰心中陡然一轻,这只金雕是截至目前为止他见过的最厉害的毒物,由于它是阴属土牛衍生而出的,所以自身为金性,翎羽极为坚硬,子弹击之不伤。
金雕的出现令日军的阵脚大乱,那九个日本忍者发现了金雕的存在,有三人从自己驻守的地方向金雕赶來,其他忍者并沒有赶來支援,日本忍者跟中国的修行中人一样,也有善于用毒的,这三个赶來救援的忍者无疑是用毒高手,自忖可以无视金雕爪上的剧毒。
这只金雕先前定然藏身在这附近,眼见日本人开炮轰炸义庄,担心会伤及阴属土牛,这才现身阻止,它此时的行为完全是自主行为,并非受到阴属土牛的操控,因为有阵法阻隔,阴属土牛无法与它产生心灵感应。
令左登峰沒有想到的是那只金雕虽然极为威猛,胆子却不大,就在他斟酌要不要趁乱冲过去阻止那三个忍者的时候,金雕已经快速攀升离开了战场,它的目的只是掀翻那些火炮,阻止日军开炮轰炸义庄,目的达到之后不会再冒险迎战那三个快速赶去的日本忍者。
金雕的毒性极为霸道,中毒的日军很快倒地身亡,不过它的毒性似乎并不能通过碰触传播,那些搬抬尸体的人并沒有中毒,这一幕令左登峰回想起了清朝那个叫刘胜的木匠,他当年拾捡了一根羽毛,周围的邻居还见过甚至是触摸过那根羽毛,他们并沒有中毒,反倒是刘胜的家人和验尸的仵作中毒死了,刘胜和家人的死亡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焚烧掉了那根羽毛,或者是喝了羽毛碰过的清水,而仵作的死亡则是他接触了死者的血液,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只金雕的爪子是不能碰的,而羽毛只要不焚烧不接触血液便不会中毒。
剧毒金雕的出现令日军极为惊恐,他们并不知道金雕所做的事情只是它自己的意愿,在他们看來金雕是左登峰的帮手,出于对金雕的忌惮,日军随后沒有再发动攻击,夜幕逐渐降临,周围漆黑一片。
此时义庄早已经被炸飞,左登峰先前布置的阵法也被炸弹毁坏,对面的日军可以清楚的看到义庄的情况。
由于义庄被毁,大量的杂物跌落进了下方的坑道,左登峰将杂物移出,然后带着十三躺卧在弹坑里皱眉沉思,金雕的出现为他争取了一夜的时间,他必须在这一夜之间设法破掉阵法,最迟明天拂晓日军就会大举进攻。
晚上八点,东边的那些日军聚集在一起开始烤火取暖,防守并不严密,这一情形令左登峰暗自皱眉,东边是一马平川,逃离难度极高,日军是故意露出空门的,日本人想通过此举试探他的虚实,他如果试图逃走,日军就知道他已经得手,会着重防守,如果他不逃,日本人就能猜到他还沒有得手,会立刻进攻。
打仗不但打的是实力,还要打头脑,左登峰看透了日军的阴谋,趁着夜色悄然向东方掠去,刚刚掠出安全区域,日军的探照灯就亮了,枪声四起,左登峰立刻回撤,以这次冒险换回了下半夜的短暂平静,日本兵沒有再攻击,忍者也沒有來围攻。
下半夜左登峰想的只有一个问題,那就是如何破阵,但是他穷极心智也沒想到办法,主墓室的阵法与山体的气息相连,无法阻断。
凌晨时分,日军开始整装,左登峰无奈之下做出了取舍,他决定离开了,现在冒险突围还有一线生机,再等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日本人只要不放炮,剧毒金雕就不会冒险干预,生死大事不能寄希望于一个扁毛畜生。
就在此时,左登峰忽然发现西侧有闪电划过,扭头西望,发现并非闪电,而是自远处开來了一辆汽车,这辆汽车应该是來送饭的,由于天色还未大亮,汽车开着车灯,这段路的路况不好,车灯飘忽不定,很像闪电。
左登峰收回视线准备等到日军开饭的时候再暴起突围,但是在等待的时候他始终感觉心神不宁,仿佛忽略了什么东西,他隐约记得将车灯误以为是闪电的时候心中好像闪过什么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很飘忽,转瞬即逝,再刻意去想反而回忆不起來了。
左登峰无奈之下闭上眼睛尽量放松,然后将之前的情景在脑海里回放,终于找回了一闪而逝的那个念头,先前他由闪电想到了天雷,那一刻他幻想着有一道天雷可以击中主墓室的屏障。
找回了溜走的念头,左登峰在瞬间想到了紫阳观的御气十三诀中有一种可以招驭天雷的法术,御气驭雷诀。
先前那个道士传授他法门的时候是先说浅显的后传深奥的,他回忆的时候也是由粗浅往深奥记录的,这式驭雷诀是御气十三诀中仅次于逆天诀和忤地诀的威猛法术,被他写在了宣纸的倒数第三行,他还沒有纠正到驭雷诀,所以对它印象不深。
虽然那个道士传授的法诀都有错误,但是所有法诀都不是虚构的,他既然说出了驭雷诀,就一定有这种法术,如果真的能招驭天雷,不但可以凭借天雷击破主墓室的屏障,还可以驱使天雷将日本人尽数劈死。
心念至此,左登峰立刻自怀中掏出了那张宣纸,找到了驭雷诀的真言和指诀,这些真言和指诀都被那个道人篡改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其中的错误并加以修正。
紫阳观是截教的门派,他们的法术由真言和指诀两部分配合施展才能奏效,驭雷诀的真言为“告知凌宵,妖孽祟世,事清原明,雷公诛邪,司雷神役速速领命,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指诀为左手捏诀,拇指贴鱼际,小指压少府,中指接劳宫,其余二指挺直。
左登峰如法炮制的试验了一遍,发现气出气海,经任脉颤中穴的时候提之不起,无法行走左臂,不能顺利行气说明指诀有问題,但是这个问題不大,如果全错的话灵气连胸前的颤中穴都到不了,人的手上有二十八的穴位,手掌的穴位有十几个,指诀用了三个,根据灵气运行的路线來判断这三个穴位中只有一个是错误的,需要辅以真言尝试数十次才能纠正。
事发急促,左登峰只能逐一尝试,十余次之后忽然发现气海灵气游至左手疾泄而出,与天地有感,与玄冥呼应,左登峰心中陡然一凛,毫无疑问他的指诀已经修正无误,但是真言还有偏差,真言的偏差导致了灵气大量消耗,要知道驭雷诀的施展门槛为淡紫灵气,而他此刻是巅峰灵气,体内灵气储备是淡紫灵气修道者的九倍还多,即便如此他施展驭雷诀也感觉极为勉强,若是淡紫灵气的修行者根本就无法施展,由此可见真言还是不对。
即便发现真言有了偏差,左登峰也并未加以修改,真言的修改是无迹可寻的,需要浪费大量的时间去静心揣摩,此时他根本就沒有时间揣摩,好在目前的真言虽有偏差,却也与天地有感,随着灵气的外泄,天空之中逐渐出现了雷云。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雷云的出现并未令那些日本人起疑,随着雷云的逐渐凝聚,左登峰发现真言的偏差导致了极为严重的后果,天空的雷云并非只有一处,而是出现了两处雷云,这表明驭雷诀请來了两位雷神。
天庭的风雨雷电四部各有两位神明司职,以雨师为例,赤松子和萍翳皆是天庭雨师,一暗行天职,一明应请谴,请神作法只应该请出既定的那位神明,而此时真言的错误竟然将两位雷神尽数请出,此举抢天神职,不但极耗灵气,还会折损自身寿数。
左登峰虽然察觉到了异常,却并未错指散法,时间不够了,无论如何也得借助天雷之威劈开主墓室外的黑色屏障。
当自身灵气耗损过半之后左登峰察觉到雷霆之势已然聚成,短短顷刻之间不但灵气耗损过半还生生折去了他三月寿数。
凝势已成,左登峰立刻运转灵气为天雷指引攻击目标,灵气所致,雷神有感,伴随着巨大的雷声,西侧的雷云之中陡然落下一道天雷直劈墓室上方的黑色屏障。
雷光击中了三尺外的坑洞,巨大的轰鸣回声却自西侧十里之外传來,一击过后左登峰急忙附身下望,发现坑下的黑色屏障已然消失,失去了屏障的支撑,上方的泥土正在快速下陷。
左登峰來不及多想,立刻错指散法纵身掠下了坑洞,主墓室高近三丈,他落到主墓室的时候上方的土层已经将墓室南侧掩埋了大半,石门内侧有一“丫”字形金属器物连通地下,主墓室空空如也,并无棺椁和陪葬器皿,只在西北角落蜷缩着一只形同干尸的无角青牛。
此时上方的坑道四壁已然开始塌陷合拢,青牛体形不小,无法将它带出陵墓,左登峰情急之下气凝右臂砍下了青牛的脑袋,随即踏地,抓着青牛的脑袋破土而出。
地支的内丹并不一定就在脑袋里,也有可能在胸腹部位,因此到达地面之后左登峰顾不得喘息,立刻掰开了青牛的脑袋,青牛先前可能并未死去,脑子里还有脑浆,在其七窍神府之中左登峰找到了那枚土属内丹,内丹经过多年的消耗已然小若麦粒,但是毫无疑问它就是土属内丹。
左登峰探手自怀中掏出铁盒,将土牛内丹放了进去,土牛内丹快速的与那枚大若鸽卵的五色内丹融为一体,六丹齐全,异象陡生,流光溢彩,奇香扑鼻。
左登峰來不及多看便将铁盒揣入怀中,随即深深吸气,喊上十三向西北疾掠,六阴内丹已然齐全,眼下要做的就是活着冲出去。




残袍 第三百八十二章 五行齐三
内丹到手,左登峰立刻带着十三向小河冲去,先前的诡异雷声已经令ri本人jing觉,要想从这长达五里全副武装的包围圈里冲出去绝非易事。()..♠
由于ri本人之前已经有了jing觉,故此左登峰一动,ri军立刻抬枪瞄准,等待着长官下达she击命令。
小河在西北三里处,宽不过丈,左右都有ri军,左登峰趁ri军等待指挥官发出攻击命令的间隙急速掠近,人未到,右手已然自河中移出一面清水以玄yin真气凝成冰盾护住前胸,子弹近距离的打在冰盾上溅起了大量的冰渣,但是冰盾厚近一尺,并没有被子弹击穿。
左登峰趁机冲入敌群,施出幻形诀自敌人的间隙之中忽闪掠行,只要与ri军混在一起,他们的枪支就会失去作用。
包围圈虽然长达五里,但是左登峰的身法极为迅速,ri本兵只感觉眼前虚影晃动,来不及抬枪瞄准就已经失去了左登峰的身影,左登峰在前方疾闪冲刺,十三翘尾狂奔,紧随其后。
片刻之间一人一猫就在人群中冲出了两里,就在此时,离此处最近的一个中年男xing忍者赶了过来,人未到刀先出,武士刀带着长达五尺的刀芒横扫左登峰前胸,试图阻止左登峰的去势,逼他后退自保。
左登峰见状并未停步,疾冲的同时右手外探,自北侧的小河抓出一股河水,玄yin真气同时发出,瞬间将那股河水凝为六尺冰矛,随之手掌后移抓住冰矛末端,挺矛直刺中年忍者前胸。
中年忍者之所以敢孤身阻挡是因为他知道左登峰的虎翼已经在先前的争斗中损坏了,此刻没有兵器在身。故此左登峰在瞬间凝出了冰矛令他愕然失措,还没等反应过来冰矛已经贯胸而过。
左登峰一击得手没有丝毫的停留,快速自还未死透的忍者身侧闪过,再度冲入了人群。他充分的利用了ri军投鼠忌器的心理,在人群之中快速闪动前行,他也并非随意乱跑,在行进的时候始终没有离开小河五丈之外。
那些ri本忍者分散在不同的方位,在见到左登峰冲入人群之后纷纷赶来阻挡,但是他们距离左登峰很远,短时间内无法赶到,只有北侧和西南方向的两位忍者施展身法自上空掠了过来,左登峰以眼角的余光观察二人的速度,随即回头查看十三的方位,经过瞬间的估算,他确定二人追不上他和十三,随即转身再冲。()
片刻之后左登峰接近了包围圈的外围,包围圈长达五里,距离义庄有三里,包围圈距离西侧的山峰还有两里多地,这两里的区域没有ri军也没有障碍物,倘若直接冲过去,肯定会被ri军乱枪打中。
在此之前左登峰已经想好了对策,在临近包围圈的时候左手延出灵气将十三抓到了怀里,右手自河中移出大量清水凝成硕大的冰盾护住了周身,随即转身后仰,以双脚脚跟蹬地借力,快速的离开敌群,向山峰倒飞。
果不其然,他离开敌群之后ri军就开了枪,不过子弹并没能打透冰盾,反而在无形之中加快了他的后退之势,左登峰中途再次借力,快速的退进了山脚下的树林,到了这里,枪声陡然停止,不问可知是那两个忍者追了上来,ri军担心误伤同伴而停止了she击。
左登峰见状立刻将十三甩上肩头转身在林间疾奔,此时还在ri军狙击手的攻击范围之内,不能凌空,没有了阻碍,左登峰快速的绕过山峰向正西飞掠,到了这里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安全了,回头反望那些被他甩在身后的忍者,鄙夷之心随之而起,“老子要走,谁也拦不住我。”
山峰西侧是一马平川,冲出山峰之后左登峰随即发现前方出现了七道人影,起初他以为是ri军埋下的伏兵,可是定睛一看那些站在前方的人影都是道装打扮,其中一人竟然是茅山掌教杜秋亭。
见到杜秋亭,左登峰心中陡然一暖,他自被围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杜秋亭肯定是听到风声得知他被困此处而前来援救的。
“大哥,鬼子大部队在后面,先离开这里。”左登峰快速的向杜秋亭掠了过去。
左登峰话音刚落,便陡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被屏障巨大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回飞。
倒飞的时候左登峰心中疑云顿生,这道屏障并不是寻常的灵气屏障,也不是单纯的阵法,而是两者相加形成的紫气阵法,这是杜秋亭所掌握的威力最大的阵法,以三十六名紫气高手起阵,分居伤、休、杜、景、死、惊六处,此阵名为六道轮回,放弃了生,开二吉门,为大凶杀戮之阵。杜秋亭布下此阵,那就表明他不是来救命的,而是来杀人的。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左登峰止住退势高声发问。
这道阵法的厚度有九丈左右,他在阵内听不到阵外的声音,但是他能看到杜秋亭冲那六个人出言说着什么,根据杜秋亭的神情和举动来看,他此刻正试图让站位的六人离开阵位,放他出去。
但是那另外六个人并没有听从他的话,一直在摇头,其中几人看着阵内的他眼神也不和善,左登峰见状极为疑惑,仔细打量那几个人,发现其中一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正是终南山那些道人中的一个。
此时那些忍者已经快要追了上来,但是杜秋亭并没有说服那些站位的道人,对方一直在摇头,而杜秋亭也并没有用强,最终只是面露无奈的在雪地上写下了八个大字,“六道轮回,撤之反噬。”
左登峰见状陡然皱眉,杜秋亭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会撤掉六道轮回的大阵。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杜秋亭布阵之初并不知道他在阵内,现在看来杜秋亭是知道的,他在无形之中成了杜秋亭等人布阵剿杀那九个ri本忍者和大量ri军的诱饵。
左登峰皱眉打量着阵外的杜秋亭,他知道杜秋亭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九个ri本忍者先前联手横扫了中国道门,令大量的道教门派损失惨重,这个六道轮回的大阵只需要三十六个度过天劫的淡紫高手就可以成阵,一旦成阵就可以通过变幻内相击杀阵内的众人,杜秋亭等人这么做是为了铲除这九个ri本忍者,他只是无足轻重的陪葬品。
“五行其三,当避之。”左登峰挺掌为刀,削去了自己左侧的一绺衣摆,转而调头回返。杜秋亭三字古写便有木,土,火三行,原来袁天罡留下的偈语指的杜秋亭,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
他割掉自己的衣摆意为割袍断义,他断掉的只是他对杜秋亭单方面的兄弟之义,事实上杜秋亭早就不把他当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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