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平安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风紧
“我不能做那种事!”
张宁又道:“已经有过一次了,多一回有什么关系?”不等她再反抗,张宁的手又把在了她的臀上,微微用力一抓,董氏“啊”地轻呼一声,嘴里只能颤声不断说别这样别这样。她的腰扭动着,但是挣扎却软得力,聊胜于,或许张宁刚刚那句话着实动摇了她的坚持,反抗意志已是十分薄弱了。凡事有过第一次,只要时机恰当第二次就不是那么艰难的。
张宁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抓住长裙往上拉。虽是初夏天气暖和,她穿的襦裙照样长得及鞋,这个时代汉人没有露腿的女装。好不容易才用一只手将裙子拉上来一点,可能因天气有点热里面没穿长裤,董氏的一条白生生的腿已露了出来,张宁的手便在她的腿上乱摸。
方才她在挣扎的时候已被逼进墙角,此时路可退,又不敢出声,只是把头埋在张宁的胸膛上,一头青丝之下露出的耳朵都潮|红了,嘤嘤出声:“太丢脸了,被人瞧见了要死……”






平安传 第四百零三章 没事的
窗户扇上糊的纸点点斑驳,乌黑的墙壁上感觉有许多积垢,这茶楼建筑定是有些年头了。董氏的背抵在墙上,也不知浅色的衣服是否弄脏,反正这里的环境不太好。她心下不太情愿,最觉得不妥的是周围都是人,楼下的厅堂里忽然发出“好好”的喊叫声,而她却感觉腿上凉飕飕的,此情此景别提多臊人。
于是董氏便用尽力气挣扎起来,但她身上发软力气更不如身强力壮的男人,也不愿意弄出动静,“王爷别这样……”压抑的求饶声连自己都觉得好像欲拒还迎一般。实在没有办法,只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掌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的心头一阵混沌,都没搞明白方才还好好的说话,怎么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这般样子了。
董氏喘了一口气,突然发觉张宁才扯她裙内的小衣,忙急切地说道:“别……你听我说,咱们换个地方,我答应你、给你行了么?可是千万别在这里……”
这句退而求其次的话却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表露了一种软弱,让张宁认定她已经退让。张宁也只有一句话:“没人会进来,没事的,小董,没事的……”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呼在董氏的耳朵上,把她弄得痒|丝丝的,嘴还在粉脖上乱亲,手粗暴地揉着她的酥|胸。董氏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就像盛夏的午后暖洋洋中带着浑噩,懒洋洋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行,王爷……平安,不要。”董氏惊呼了一声,感觉胸口一亮,上衣被他推上去了一对白兔弹了出来。她忙乱中扭着腰,总算腾出一只手里,又将衣服拉下去遮住了,这时才觉得刚才的叫唤声音略大,忙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在她关注自己的乳|房走光时,不知怎么一条腿被张宁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她什么也顾不上来,裙中的小衣已从那只抬起的教上穿过,然后滑落到了另一只脚的脚踝上。裙中已经空了,而且腿也岔开,一条腿被他抱在臂窝里没有着力点。
董氏顿觉十分羞耻,就算是在熟悉的夫君面前,她也不敢做出这样失礼的姿势,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显得有点陌生,虽然他的气息并不叫人讨厌。而且在这样一处挤满了人的茶楼里,担心惶恐更是难以避免的。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啊,董氏只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可如今心乱如麻一点办法没有。她双手摸到张宁的胸膛,用力推他,可感觉好像推在一块大石头上……纹丝不动,连推动的希望都没一点。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抵在了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脸色顿时一变,忙拼命摇头,腰左右扭着躲避,“你听我说、别、等等。”那滚|热的东西在自己的缝|儿里上下一刮,董氏的喉咙里发出一个与她娇滴滴的外表不相称的声音,头皮一麻,好像心坎上被人挠了一下似的。她的背抵墙角没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慌乱之中不知怎么就伸手下去,也许是想把它拨开?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错事,小手忽然握住了一件粗而热的东西,她像被烫伤了一般,急忙放开。
张宁也因此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双手一把抓在一起,按在了墙壁上,然后将身体贴上去稳住,让她动惮不得。主要是董氏的挣扎实在太无力太轻微了,否则一个人不顾一切奋力挣扎,哪怕是个弱女子要想这么容易制服也是很难的。
董氏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慢慢钻进来,她使劲收缩腹部想要抗拒,但感觉抵抗不住已经要被穿破。忽然她安静下来,似乎在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张宁的腰逐渐前倾,牙缝里发出一个吸气的声音“嘶”;董氏仰起头,眉头紧皱使劲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如同另一个地方打开了一样,“哦……”她长伸着脖子从胸中闯出一个叹词来,好像被人用刀子刺破身体时发出的绝望与最后的哀叹。
她浑身的力气就在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了,也不再乱动。没有任何喘息之机,董氏就听到了叫她无地自容的淫|靡声音,十分激烈而快速,好像在赛跑一样,让她想起赤脚在雨天的泥泞里奔跑的场景。张宁在耳际微喘着用急迫而压抑的声音说道:“你忍耐稍许,我们尽快……”她似乎被催促的话暗示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迎合着将髋部向前挺了几下,便宛若哭泣一般哼出声音来。她急忙把口鼻抵在张宁的头上,以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但不知为何时不时还是会沉闷地哼出声音来,她便握紧拳头按在自己的嘴上,贝齿紧紧咬在一起。
……在急迫而粗暴的过程后,董氏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快散架了,平素都是很安静的,何曾领教过如此疯狂的行为。最后那一刻,她感觉腿上一热,浑身都失控了一般,什么东西止都止不住。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掏空,好像从受人尊重的夫人一下子变成了完全不顾脸面的人,又如乞丐为了生存已经放开了在街头向人乞讨一般,一切都放开了、不顾了。
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董氏浑身一软蹲到了地上,嘤嘤哭泣起来,眼泪汹涌,心房仿佛全然敞开。
“小董,你没事罢?”张宁也蹲下身,看着她双手捂着脸的样子好言问道。
董氏顿时意识到这么蹲着裙子后面被弄脏打湿了,便又急忙站起身来,任那不知什么东西顺着腿儿往下流,从温热渐渐变得凉丝丝的,直到流到鞋子里将袜子浸湿。
她捂着着又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哽咽道:“我要死了,没脸见人……”
但张宁随即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肢,这时她才能从后背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疲惫的心头微暖而轻轻荡漾着。
俩人便安静下来,搂着歇了一会儿。董氏的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发觉自己的小衣在一只脚上被鞋子踩得全是尘垢,便弯腰取了下来,红着脸塞进了自己的袖子。然后默默地低着头整体自己的着装仪容。
她接着看了一眼门口,瞪了张宁一眼说道:“终于让你得逞,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就到此为止罢,以后都不要再见面。”
张宁仿佛就当没听见一样,说道:“今天太过仓促,没有准备妥当才会在这种地方……于谦经常会上奏书,一般他肯定会事先在家里写好了,并多次校对才送上来。若你想与我‘说说话’了,就在那纸的左角沾一小点墨水。咱们下回先在城隍庙人多的地方见面,待我准备个地方,再换不迟。”
“我才不会那样做。”董氏责怪道,“亏你想得出来。”
张宁不置可否,说道:“今日不宜久留,你先等一炷香工夫,接着再出来,我出去雇一辆马车在茶楼门口等你。”
董氏这回没有反对,并说道:“你雇了马车让他等着,就不必再随行回来了,还是小心着点好。”
“夫人所言极是,小心行得万年船,谨慎方是长久之道。”张宁道。
董氏撇了一下嘴,心说刚才叫人家小董,转眼又改口。
她回到家里后,发觉一切无事,这才渐渐安心下来。在于冕面前,她依然是叫儿子又敬又怕的长辈,在丫鬟们面前,她也感觉没人有什么怀疑。人们对这样一个朴素而显得有点古板的夫人,不敢有什么亵渎的想法,于谦这样一个大官,夫人恪守节俭凡事守理,不能不让人尊敬。
晚上于谦回来了,她面对夫君却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只能保持着严肃尽力不惹什么事。不料于谦却寻机说了一句,说她今天气色很好。
……
张宁回楚王宫却有事了,姚姬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有事相商。
他心里头顿时寻思,今天的事难道被她知道了?明明内侍省的人马部署都摸清了的,也将几个暗中保护他安全的人作了调整,应该没有什么疏漏才对。这帮人虽然无孔不入,但他们是湘王花钱养着的,还能反过来抗命查自己?





平安传 第四百零四章 瞒不过她的眼睛
“你派辛未去下令,那几个人是归春梅管的,怕失责自然要禀报春梅。然后我便知道这事了,担心你就派春梅接替手下独自盯梢。你和于夫人现在沙湖坊一家珠宝店见面,前后又进了茶楼,逗留近半个时辰才离开。”姚姬不动声色地说道,言语之间没有歉意,竟有些许责怪之意。
不过张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在母妃面前担心做错了什么,他问道:“只有春梅知情是么?一定要交待她不能泄密,董氏是于侍郎的夫人,攸关大体。”
姚姬见他的神态,顿时有些生气,责怪道:“你也知道攸关大体!再有,宣德伪朝悬赏黄金万两要你的项上人头,这么胡闹不怕给歹人以可趁之机?”
张宁默认不答,姚姬又轻斥道:“宁儿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府上这些女子,我何曾管过你,连张小妹的事我也没过问……”
他听到这里顿时脸上一热,尴尬之下心态上便落了下风。
只听得姚姬继续道,“连那有妇之夫也不放过,更何况那姓董的是于谦家的人,你不是说应该拉拢伪朝士绅么,今日这一出一旦暴露就是辱妻之恨,如杀父之仇的过节,又是为哪般?”
张宁听得自觉羞愧不已,嘴上却不服输,强辩道:“于侍郎终究是燕王系的官僚,在伪朝也多有人脉,咱们敢完全信他?就算派人暗中盯着,也是不能叫人放心。但若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为我所用,他私下一有什么摇摆便逃不过我的察觉。”
“你这是强词夺理。”姚姬冷冷道,“董氏是于谦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下半辈子活着全靠其夫,你能给她什么?就算于谦又什么事,她权衡利弊也不会告诉你的。”
张宁道:“我也不盼着她明白告诉我,但她不是个心机太深的人,只要偶尔见她一面,有什么事她也瞒不住。”
姚姬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宁又好言道:“您放心,我对她已能完全掌控。”姚姬道:“何以见得?”张宁笑道:“今日我与她亲近,她有了一种非同寻常的体验,妇人是很难忘记这种经历的。”
“甚么非同寻常?”姚姬的脸微微一红。
张宁想起在茶楼时的光景,小腹上清楚地感受到董氏的身体从上面的一处激出的暖和东西打在自己的皮肤上,那便是潮|吹么?古代没人会研究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所以他无法在姚姬面前解释,何况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他只是摇头,并不答话。
姚姬见状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是轻轻说道:“你可别被一个有夫之妇给迷住了。你心里要有数,那妇人不顾廉耻,定没打断与你长久,不过是为了寻欢作乐罢了。”
张宁随口应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
姚姬也便不再继续追究此事,她微微欠身,提起矮几上的水壶为张宁添茶,几案太矮,她俯身之时,胸前的衣服便垂下去,领口里的丰腴雪白的柔软便风光乍现。
张宁见状神色异样,便有些坐立不安。
姚姬又柔声道:“我见过于谦,好像还没见过董氏,她是不是很有姿色的一个妇人,绝世佳人?”
“还好,绝世谈不上,回想起来其实长得一般,脸圆圆的……”张宁的话说得不太利索。
姚姬忽然眉头微皱,“唉”地轻叹一声,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揉了揉,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丰腴之物便在她的指尖中按下了一个十分美丽的窝,软软的极尽温柔。
张宁忙道:“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还不是叫你气的,心头突然有点儿疼。”姚姬抿了抿朱红光洁的嘴唇,一个表情让人不禁关注她的脸,眼睛顾盼生辉唇红齿白极度的美艳。
但她的神情却依旧保持着庄重,并正色说道:“听说内阁举荐于谦出任江西巡抚,永定营也要交给他调动?”
张宁只好顺着她的话题说道:“杨士奇在士林官场名声威望极大,于谦是杨士奇的学生,又做过京官和地方巡抚,如果可以用于谦去接手江西,必然十分顺利。既可以收人心,也能节约兵力。如今南京危急,我们必须蓄力准备,能少打一仗便少打。我是这样考虑的,只是莫名有些放心不下,有了董氏帮着监视或许能安心一些……”
姚姬听他又提董氏,眉目微微一皱,便又转移话题道:“张小妹人不错,你那么疼她也是应当的。其实她并非你的亲妹妹,今后留在王宫里也问题不大,你没事多陪陪她。”
张宁道:“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妃的眼睛。”
姚姬哼了一声:“楚王宫就这么大,里头的人大多都是我安排的,许多事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
她接着说:“桃花仙子帮了你不少忙,我看她也是有心的,你怎么还没将她收服?她和建文君那边很有些关系,又知道咱们那么多事,决不能放走的。”
“这……”张宁无言以对。
姚姬明亮的目光从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终于缓了下来,好言道:“我似乎管得太多,但也没碍着你,你且把心安下来,好好处置当下的事。办好了……”
“办好了如何?”张宁脱口问道。
姚姬白了他一眼:“办好了正事,大家都安生……今天不知为何身上总觉得不舒坦,你来给我捶捶腿。”
“是。”张宁顺从地应了一句,站起身走过去,便在张宁的旁边蹲下来,拿拳头轻轻在她的腿上敲打。这么就近才真正能见着姚姬的身段之好,坐着的时候,腰肢自然地透着一种柔韧婀娜的姿态,丰腴的髋部将裙腰撑起,呈现出线条美妙的轮廓,以及绷起的皱褶。张宁更闻到一股夹杂着花香的清新气息,慢慢的女人味似乎笼罩着身心。
姚姬幽幽说道:“我要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一直陪在我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精致白瓷茶杯里的丝丝白雾飘到了空中,淡淡的茶香中一切又宁静下来。





平安传 第四百零五章 河豚
举荐于谦出任江西巡抚的人是兵部尚书朱恒,又得杨士奇附议,张宁首肯之后这件大事终于确定下来。不两日,张宁便在沙湖岛上的甘泉亭设宴招待在武昌的一行大员,也算为于谦出发前践行。
时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亭外有女吹笛,这样的景色正是士大夫们觉得风雅的情形。武昌的笛子是很富盛名的,因沙湖上产一种芦管,洪武时,楚昭王朱桢到这里就番后无所事事常常在附近风景秀丽的地方游玩,发现了这种芦管可以做乐器,便命人将芦管做成了长笛,一时成为了一种时尚。所以游沙湖听笛声是最是应景的。
一行人齐聚一堂,吹着清凉湿润的风,听着笛声,在谈笑风生的惬意中等待着上菜,气氛十分融洽。
佳肴同样以江湖水产为主,有蟹黄、鱼虾等做成样式多种的菜肴纷纷上来。就在这时,座中有人眼尖,指着刚刚上来的一道菜说道:“这不是河豚么?”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士大夫不少人也没吃过这玩意,听罢纷纷低头看面前新上的菜,因为据说河豚有剧毒,稍不留神吃了便会暴毙。
同座的一个青年官员立刻起身抱拳道:“下官闻此物虽美味,奈内脏中有毒,定当小心为上,下官斗胆请先为王爷试吃。”
张宁听罢立刻赞道:“忠心可嘉。”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女子冷清的声音道:“河豚有毒天下尽知,烹饪此物最要刀工,江湖有规矩,谁做的谁试吃,我不能坏了规矩。”
张宁等人听到声音,转头看时,只见一个小娘身穿白衣白裙正站在亭外。见她的模样,在这阳光明媚的夏日中张宁心下竟生出一股冷意。一张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连表情也冷漠到了极点。本来是兴致盎然的雅宴,张宁却一时间觉得一切都失去意义了……一种漠视生命的感觉浮上心头。此女莫不是刺客?
但他很快从那女子的打扮中反应过来,她是内侍省的白衣剑侍。
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张宁忽然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兴趣,脱口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女子答道:“卑职名叫己丑,内侍省的侍卫。”
听到这个名字,张宁第一反应是这个女子并不丑,若不是一张毫无生趣活力的脸,其实长得还算标致。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此丑非彼丑,丑只是一个排行,就像他认识的另一个白衣剑侍叫辛未,甲乙丙丁如此而已,没有别的意义。
一个丫鬟送上来一副碗筷,己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每一盘夹一丁点鱼肉,然后当众吃下去。稍事片刻,她才说:“王爷和诸位大人可放心食用了。”
这时于谦起身抱拳道:“臣斗胆进言,人命关天,为口舌之味而以人命为注,有损王爷之贤明。更可能教那高门大户争相效仿,于民不利,臣请下令禁食河豚。”
“廷益终是正直贤臣。”张宁好言赞道,“不过据说河豚入食很不容易,己丑不容易地为诸位烹饪出佳肴,如今已证实食之无碍,咱们还是别浪费了的好,吃完这餐再说如何?”
张宁还以为今日河豚这道菜一上来,于谦会抢着为自己试吃,以表忠心,毕竟那么大的兵权信任地交给他,总得有个你来我往的表示不是?哪想竟会来一出禁食河豚。
杨士奇见状也开口劝说,说今日欢聚一堂不谈正事,只谈风月。
于是大家举杯先敬湘王,又祝于侍郎出兵旗开得胜,两杯酒饮下,等张宁提起筷子,大伙才跟着准备尝尝今天的美味。
张宁首先便夹了一块鱼肉入口,顿觉鲜美可口,滋味不同寻常的菜肴,方入口时觉得味道清淡,但越尝越觉得别致。当下便问侍立在一旁的己丑:“味道不错,你做的这道菜?是怎么烹饪的?”己丑的口吻依然冷清:“先选鲜鱼切好了,然后在铁板上少放些清油,撒点盐,将鱼肉放上去煎熟便成。”
众人听张宁说美味,也纷纷附和,“没想到如此可口的佳肴,竟是用如此简单的方法做成,正道是大音希声,大道若简,妙哉。”
己丑淡淡地说道:“寻常菜肴,吃的是调味,姜蒜香菜盐醋,上好的食材只需体现出它的本味便可以了。”
张宁听罢顿觉有趣,转头看时,见于谦也拿起筷子去夹河豚肉,心下便重新愉快起来。果然于谦并不是一个真正迂腐执拗的人。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乘楼船上岸,沙湖北岸的花草树木之中,有一座别院曾经也是楚王的财产,楚王朱孟烷逃掉之后,顺理成章就叫内侍省接手了。张宁见此地僻静,闲杂人等很少,便想去瞧瞧,当下便称要在此地逗留,叫侍卫先送诸官员回府。
他带着一众随从穿过一片竹林过去,却见那宅子外面堆满了许多砍下来的竹子,不过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管理了,竹堆下面布满了积水。侍卫推开门先进去,张宁随后入内,院子里同样有很多工具和芦杆。旁边一个内侍省的随从说道:“这地方以前是楚王宫的房屋,可能是负责编一些竹器和削制芦笛供王宫用度的,后来就没人管理了,里头的几个工匠也不知所踪。
张宁点点头,随兴进屋沿着一道楼梯走上去。侍卫忙推开一间房,干脆脱了衣服将里头的桌子收拾一处出来,请张宁入座。见他暂时没离开的地方,一个中年人便下令人们去厨房收拾器具,煮茶上来。张宁四处观望,心道上回和董氏幽会,如果是在这里定然就没人打搅,可以从容不迫了。
他指着己丑道:“你留下。”然后挥了挥衣袖,众人知趣地退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己丑不等张宁问话,忽然小声说道:“有件事要告诉王爷,太子(文奎)便是属下亲手杀的。”
“哦?”张宁顿时抬头看着她的脸。
己丑道:“我没想到自己能活到现在。”
张宁点点头,“那河豚肉果然鲜美,难怪剧毒也会有人吃……你觉得于侍郎此人怎样?”
己丑道:“属下不知。”
张宁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给你的印象如何?”
“挺讨人厌的。”己丑竟然毫不避嫌道,“我对这种口口声声为民的官儿都没好印象。王爷若想杀他,我定然轻而易举取他人头。”
张宁愕然,“我何时说过要杀他?你戾气太重了,真是个危险的小娘。”
己丑面无表情默然不语。张宁念了两声“河豚”,心念一动,便伸手去拉她的手,己丑的手微微一颤并不反抗,一双冰凉而明亮的目光直视张宁。
张宁视若无睹,将她拉到自己的腿边,一手放在了她的裙子后面,嘴上却道:“你说上好的鱼肉只要保留原本的滋味,为何又要放盐?”
己丑一动不动道:“盐才能逼出鱼肉的滋味,不然会淡而无味。”
“原来如此。”张宁下令道,“把腰带解开,让我尝尝你原本的滋味。”
己丑愣了片刻,然后只好依言动手解带,她不动声色,但是手却微微有些发颤了。张宁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便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深吸一口气,胸脯并不丰满,却感觉衣服里乳|房十分有弹性,比较结实,她的身上也是一点赘肉也没有,线条甚好。
1...160161162163164...19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