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早上我换好衣服,本来是要来寻你一同去门口等车的,结果,看到他在。”
闫素素一惊:“那我和他的对话……”
“呵呵,都听到了。”闫玲玲笑容很苦,“我就知道,即便他娶不到那个人,也不会喜欢我的。”
“那大姐你?”闫素素很想问,大姐你就打算这么放弃了,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被她咽回了喉咙口,不放弃又能怎么样?显而易见的,蝶谷仙早心有所属,根本不会爱上闫玲玲。
即便闫玲玲放弃一切去哀求,去争取,去追随,也未必能得到蝶谷仙的珍惜,这样的人生,卑微到尘土,是不幸的,闫素素不想鼓励闫玲玲,走上这条不幸的道路。
闫玲玲看着闫素素,惨淡一笑:“我不会再执着了,娘亲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我不能让她再操心了。素素——”
说道李氏,闫玲玲停顿了一下,有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可是却又举得如果是场误会,未免会伤了闫素素的心。
“恩?”闫素素看着欲言又止的闫玲玲,轻问一声。
闫玲玲终究是问不出口,只是旁旁左左的道:“那日娘亲晕厥后,身子越发的差了,每日总是吐个不休,也没有食欲吃饭,我们要去帮她请大夫,但是她总拉着我们不许我们去,也不让我们告诉爹,素素,她不是只是气血过旺,调理一下就可以了吗?怎么会?”
已经害喜的这么厉害了吗?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不说身体会伤了,就是想瞒也可能瞒不住了,闫素素皱了下眉心:“今晚,我会过去一趟。”
“素素!”
“怎么了,大姐?”又是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知道闫玲玲不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闫素素却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什么事,要费掉她这么大的劲头。
“其实我想问,我想……哎,还是算了。”憋不住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娘下了毒,可又怕误会一场伤了闫素素心,给自己徒惹尴尬,她一忍再忍,还是忍住了。
闫素素不是笨蛋,一说到大娘李氏,闫玲玲几度欲言又止,闫素素大抵猜到了,闫玲玲要说的,必定和大娘李氏有关。
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大娘失去了理智哭喊着求自己不要泄密,被自己一掌劈晕过去,这些哀求声,以及大娘晕倒后的凌乱发鬓和满面泪水,都让闫玲玲产生了误会。
今日闫玲玲会欲言又止,会不会是因为当天的事情。
“大姐,你是想问那天的事情吗?想知道大娘为何会求我,为何会泪流满面的晕倒吗?”
闫素素算是猜对了个头,闫玲玲是想问当天的事情,但是不是闫素素说的这样,她想问的,是闫素素有没有给娘亲下药。
既然闫素素挑了头儿,想到母亲饱受病痛折磨,又对闫素素又惊又惧的眼神,闫玲玲再也忍不住了:“素素,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娘亲的事情,比如……”
“比如什么?”闫素素皱眉。
“给她下毒。”闫玲玲的问话,让闫素素心头有些微微的凉。
“大姐,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虽然和闫玲玲没有深交过,但是闫素素不认为自己在闫玲玲心里的形象,就这么龌龊。
闫素素从医之前,父亲就给她订过行规:不能用所学去做违法的事情,不能用所学去迫害别人,不能用所学牟取暴利。
这三不能,她铭记于心,她从没有动过心思要害人,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误会成那种人。
闫玲玲看着闫素素清冷的眼眸,淡漠的质问,脸颊烧红起来,果然是该忍住的,这种问题如此敏感,旁敲侧击的问兴许还好些,她是不是问的太过直截了当了?
“素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天后,娘的身体越发的糟糕了。”闫玲玲虽然觉得尴尬,但是却还是不相信闫素素的。
清者自清,再者李氏为何会这样,闫素素也不能告诉闫玲玲。
“大姐,我没对大娘下任何毒,你要相信,我做什么都是为大娘好。”
这一句,非但没有让闫玲玲安心,反倒更加的惶恐起来,听闫素素这么说来,她确实就是有对娘亲做过什么,虽然没有下毒,娘亲的身体变得如此糟糕,肯定和素素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至于到底是不是为了娘亲好,闫玲玲不敢全然相信,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娘亲的身体越发的差了,有时候,甚至一天就只能进食一点点的东西,每天的呕酸水出来,脸色永远是苍白的,还很嗜睡,有时候一睡就到了天黑,让人害怕她永远都行不过来。
更重要的是,自从那天闫素素来过后,娘亲变得对闫素素又怕又敬,这样的转变,着实让人心生猜疑。
是以,虽然闫素素保证了没有下毒,闫玲玲依旧是抱持怀疑态度的,甚至,这怀疑比以前更甚。
“姐,你们在做什么,快进来啊!”闫玲玲正要求闫素素,无论如何都不要害自己的娘,闫妮妮的话,从雅间的窗户处传了出来。
闫玲玲对闫素素虚虚一笑,笑容很是疏离:“进去吧,外头怪冷的。”
从闫玲玲的目光语气来看,闫素素知道,闫玲玲根本没有释怀,非但没有释怀,怕是更加的怀疑自己对李氏动了什么手脚了。
已经是初六了,初九她就上花轿了,李氏的肚子,一定要尽快的想办法了。
回到画舫里,闫妮妮指着那面古琴假装抱歉的对闫素素道:“素素啊,真是对不住,这弹的太过投入了,不小心把你的琴弦给崩断了。”
闫素素知道这个“不小心”怕是要去掉“不小”两个字,换上个“有”字,闫妮妮这分明就是有心的。
一根琴弦,本来没什么,但闫妮妮这故意为之的恶劣行径,就惹到闫素素了。
神医王妃 第一百三十章
闫素素素手一抬,执起了桌上一杯清酒,众人都以为她这是要泼闫妮妮一杯酒,却见她将酒一口饮尽,冷笑道:“一根琴弦而已,二姐不必介怀,这杯酒,素素先饮为敬,当感谢二姐在我和大姐不在的这会儿,抚琴给闵王爷和拓跋王子解闷。”
闫妮妮被她这一声感谢,谢的莫名其妙,心里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可是从闫素素言辞表情之间,又寻不出任何的不友好成分。
既然闫素素举杯饮尽了杯中之酒,这礼她是定然要回的,是以也执起被子,仰头一饮而尽:“这又何可谢,给这两位贵客解闷,是我的荣幸。”
闫素素轻笑起来,又给两人满上了酒:“二姐,我再敬你一杯。”
说罢,大方的吞下一盏酒水,一滴不剩。
闫妮妮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心中暗暗直泛嘀咕:“这人今天鬼上身了吗?怎么一个劲的给我敬酒。”
闫玲玲也满是不解,看闫素素都要倒第三杯酒了,忙出手阻拦:“素素,你这怎么一个劲的灌酒啊!当心喝醉了。”
“呵呵,三杯两盏淡酒,大姐莫要小看了我的酒量。”说罢,又是仰头一杯下腹。
三杯落定,她嘴角的笑意浓烈起来,身子也有些微微的偏,笑容有些熏熏然:“刚还夸口三杯两盏淡酒,这下就有些昏昏沉沉欲醉了,头晕乎乎的,我得坐下了,你们随意,随意。”
说罢,扶着额头落了座,拓拔岩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直看着闫素素, 他可不认为闫素素是真醉了,不说这酒没有多少的力道,考虑到有小姐们在场,只点了清酒,就说闫素素真实的酒量他昨天晚上才有见识过,他就不信闫素素是真醉了。
闫素素是在装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明白,她何以要装醉?
元闵翔的目光,也落在了闫素素的身上,不同于拓拔岩带着探究的深邃眼眸,元闵翔的眸光里,带着真诚的担忧。
“喝醉了?要不要给你上碗醒酒汤?哪有你这样子喝酒的,喝的这么急不怕伤了身子。”素来沉默寡言,冷酷俊逸的闵王爷,也只有遇到闫素素才会变得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闫素素醉眼朦胧的冲着他傻笑一声:“只是有些晕晕沉沉,歇一会儿就好。”
“素素,不如大姐扶你去边上软榻躺上一会儿?”
“不用,这边风景颇好,我吹着凉风看着风景,许就醒了,二姐,你说是不是?”
闫素素憨态可掬的对着闫妮妮笑道,醉酒的她,和平素的她全然是不同的模样,有些小可爱,更有些小妩媚。
元闵翔只知道她可以冷酷,可以温柔,可以阳光,可以愤怒,却不知道她还有这么让人迷醉的一面,不由的看着有些呆。
闫妮妮则也以为闫素素是喝醉了,正想拐弯抹角的数落她一个大家闺秀没有体统的时候,却见得闫素素一把取过了闫妮妮面前的古琴,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二姐,我给大家弹给曲子,一弹,酒可能就醒了。”
“素素,你都醉了,休息一会儿吧!”闫玲玲怕闫素素出丑,忙过来劝她。
闫妮妮则是一把拉开了闫玲玲的素手,笑道:“姐,素素想弹,就让她弹吧!”
闫妮妮的心理和闫玲玲正好相反,她就巴不得见闫素素出丑,断了琴弦的古琴,就算是高超的琴技,弹奏出来的无非也是一些糟粕而已。
闫妮妮就乐得看闫素素谋杀大家的耳朵,在两位男人面前丢人现眼。
“是啊,大姐,让我弹吧!”闫素素对着闫玲玲甜甜咧嘴一笑,不等闫玲玲再劝,素手抚上琴弦,轻轻拨弄。
因为断了琴弦,宫商角徵羽中少了商这个音,所以一首曲子的开头,弹的凌乱松散,错了七七八八处,闫妮妮一直捂着嘴笑话闫素素,却不知道接下来,就轮到她哭了。
前奏一过,没有过度转承,闫素素就直接进了高潮,因为“喝醉”,她弹琴的动作不再优雅,而是大起大落,左右挥舞。
说是弹琴,不如说是在舞剑。
恰闫妮妮做在她身边不远处,几乎闫素素每一次抬手,偶读险险和她脸颊擦肩而过。
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是却让闫妮妮如坐针毡,可笑她的小姐修养,又让她不能中途离席,只能小心翼翼,左右避让闫素素的疯狂乱弹。
自然,吓唬她不过是前奏罢了,闫素素真正的目的,就是教训她。
高潮下半部,早已经曲不成曲调没有调,完全就是狂魔乱舞,闫素素借着醉酒,手频频左右开弓,结结实实的扇了闫妮妮好几个耳刮子,每一个都铿锵有力,啪啪作响。
“素素,别弹了,素素!”闫玲玲见闫素素醉的乱弹一气,还乱打一通,有些着急,赶紧的出声想打断闫素素的激情弹奏。
闫素素只当醉的朦胧,全然听不到,手里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是有力。
“啪!”终于,在一个又狠又重的巴掌“不小心”落到闫妮妮脸颊上的时候,闫妮妮哭了,哭的十分的委屈。
“闫素素,你给我住手。”
一声哭喝,完全忘记了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娇柔纤美的大小姐。
闫素素琴声戛然而止,醉态朦胧的看着桌上四人,含含糊糊的问道:“方才谁叫我名字。”
“你……呜……好疼,闫素素,你是故意的吧?”闫妮妮当真开始怀疑,这一巴掌重过一巴掌的攻击,是不是披着喝醉的外衣,走着包袱的路线。
闫素素故作不解:“怎么了,二姐,你怎么哭了?咦,大姐,二姐的鼻子怎么这么红,流血了啊,啊,怎么了?”
“血?”闫素素一说,闫妮妮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鼻子,干干净净的,分明没有流血。
她当真是气的不轻,如若不是今日场合局限,她当真冲过去,抓住闫素素的头发往甲板上拖,然后把闫素素丢到冰冷的河水里去。
“素素,你发什么酒疯?”闫妮妮愤慨的揉着自己背打疼的半边脸孔,怒视着闫素素道。
“妮妮,素素这不是喝醉了吗!”闫玲玲出来打圆场,;两个妹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喝醉,一个哭闹,她这个做长姐的,只觉得尴尬。
拓拔岩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原来还真是装醉,装醉的目的显然很明确,就是扇上闫妮妮几个耳光,这个闫素素,倒也装的惟妙惟肖,如若不是前一天晚上见识过她的酒量,还真能让她可诓骗了。
拓拔岩知道了闫素素的这点小阴险后,也跟着帮腔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三小姐当真是醉的不清了,二小姐不必和她置气,我看这样,不如先把三小姐扶边上房间休息,我差个丫鬟上来照顾三小姐,免得一会儿又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自己的女人,却让别的男人给做了安排,元闵翔自是不悦,于是赶在拓拔岩要下楼去叫人之前,上前不由分说的,霸道的,带着宣告性的,一把打横抱起了“醉的糊涂”了的闫素素,沉声道:“我会照顾她,你们继续。”
说罢,抱着闫素素就消失在了这间临床的雅间,从他脚步声的消逝声音来判断,大抵是进了不远处的设来给宾客小憩的小憩阁。
听着不远处房门开合的声音,脑子里回放着元闵翔那么自然而然的打横抱起闫素素的一幕,拓拔岩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络腮胡子下的嘴角,也有些不甘心的紧紧抿在了一起。
“拓跋王子,酒撒了!”闫玲玲的一句提醒,适时的拉回了拓拔岩的思绪。
低头看去,许是他指关节太过用力,以至于酒杯中的酒,居然稍许撒了一些出来。
他轻笑,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忽然听到有歌声传来,仔细去寻了,都没注意到酒杯倾斜了。”
闫玲玲信以为真:“歌声?”
闫妮妮也当了真:“没听见啊!”
“是吗?许是我听错了,呵呵!来,喝酒,喝酒!”拓拔岩顺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心里,却是闪过了一阵又一阵的妒忌,一阵又一阵的遗憾。
和闫家相交,不是一年两载的事情了,闫丞相也曾暗暗的试探过他有没有和闫家结亲的意向,当时的他若是能把握住机会,或许闫素素就不会让元闵翔捷足先登了去。
现在,他只能望洋兴叹了。
举杯浇愁,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第一次见面时,门缝间那匆匆一瞥,那种突如其来的心动感。不去想知道她是闫家三女儿后,心里隐隐的欣喜感。不去想进京听说素素早和闵王爷定了亲后,那种心痛感。不去想明明得不到她,却有时时想着她的挂念感。
今日打着约见闫玲玲的幌子,实则他只是想再看看闫素素,却不想元闵翔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居然要求通行,他没办法推却,也没有预料到,结局会是这样。
他在这食之无味,他们在那,在那飘着淡淡兰花香的房间里,做什么呢?
他们会拥抱吗?会接吻吗?会……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有人说陷入爱河的男女,智商都为零,这句话其实应该是不假的,何等聪明的闵王爷,居然会看不出来闫素素是在装醉打人。
把闫素素抱回房间后,他就把她放到了床上,拧了热帕子,一面细心的揩拭着她白皙的脸蛋,一面不无责备的数落着。
闫素素轻笑一声,这样的他,既让她觉得温暖,又让她觉得陌生,她总是在想,同样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居然可以这么多元化。
她们曾经互相喜欢过,觉得对方的一切都让人怦然心动。
她们也因为分歧而剑拔弩张过,觉得对方怎么可以这么面目可憎无理取闹。
她们可以有恨温馨的时候,觉得对方决然也可以有这么意想不到的一面。
她们还可以很平静,平静的即便是拥抱,都感觉不到心跳的波动。
闫素素以前生活的圈子里,只有中药,只有病人,她以为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其实单纯又简单,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怪异的相处模式。
就像一颗炸弹,导火线点燃后,眼看着就要引爆了,那火星子忽然被掐灭了,然后又接了一根导火线上去,下次重复如此。
说她们之间时常争吵,可又有几次,炸弹爆炸过?
若是这就是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闫素素并不排斥,事实上,当他边悉心的照顾她,边有些心疼的责备她的时候,她的心窝子,很温暖。
“呵呵,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她的表情,不再憨傻,但是很和煦。
他一震,看着她清醒的容颜,随后,猛然反应过来:“你骗我!”
“我才不是骗你!”皱了皱鼻子,虽然没醉,可是酒精让她格外的可爱,“喝醉,不过是这场戏必须的道具罢了。”
【下一场,稍微带点激情吧,我这文,被我写的半种田了,激情戏都米有,激情一下,大家哈皮一下吧!】
神医王妃 第一百三十一章
他冷眉一拧,闫素素以为是自己的诓骗让他生气了,却不想下一瞬,他居然俯身下来,冰冷的薄唇,丝毫没有给她躲避的机会,就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唇齿间,也飘逸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他的吻并不霸道,但是却贪婪。
双唇接触之初,他只是轻揉慢捻的浅吻她的双唇,大掌探入她的发件,修长的五指没入她的发间,控着她的螓首,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事实上,闫素素并没有过多反抗,不反抗,不是因为那种反正迟早都要成为他的人的消极心理,而是他唇上的冰凉让她产生了一丝丝贪恋。
随着那吻的深入,他的灵舌滑入了她的檀口,肆意的搜刮着她甘甜的琼浆,间或不安分的一颗颗勾画着她的贝齿。
方才的三杯清酒,没有灌醉闫素素,可现在的这个吻,却当真抽走了她的部分理智。
不然她不会呈现如今的模样:星眸微闭,玉颈微抬,既是享受,又是逢迎,甚至一双皓腕,不知不觉间,居然圈上了元闵翔健壮的腰肢,檀口间,也不时的溢出一两丝小猫般挠人的轻吟。
她的这般媚态,是出乎元闵翔意料之外的,他会吻她,不时气她骗他,而是处于男性的本能。
他早就准备好了被她一把推开,义正言辞的和他说什么没有成婚之前,男女授受不清之类的话,甚至准备好了接受她气恼的一巴掌。
他只没想到,居然没有等来瞪视,没有等来怒骂,没有等来巴掌,等来的,会是这么个娇柔媚骨的可人儿。
“素素!”吻的她双唇红肿,眼神迷醉,他才稍事松开了她的唇,哑着声音轻唤道。
“恩?”
“你愿意吗?”暗哑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情欲。
“恩?”闫素素脑袋空空,没法反应过来。
元闵翔的大掌,隔着衣衫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声音越发的暗哑:“愿意吗?”
敏感部位的异样感觉,让闫素素猛然惊醒,“蹭”一下自床榻上坐了起来,脸蛋烧红一片:“现在,不可以!”
元闵翔蓬勃的欲火,虽然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境界,但是理智却在告诉她,素素不是一般的女人,若是对她用强的,她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所以,他只能忍,忍的青筋凸爆:“素素,方才你没有抗拒,是因为喜欢我吗?”
闫素素的脸颊,烧的更加的通红,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方才太过温柔,让她招架不住。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居然脱口而出:“才没有,只是酒劲上来,有些醉。”
元闵翔眼底里的精光,瞬间黯淡,有些苦涩的一笑:“也是,几日前才问过你的,我怎么能指望短短几日,你就转变心意,只是素素……”
“恩?”
他伸手,把她的柔荑纳入掌心:“我会让你爱上我,一如我爱你一样爱我。”
他的手和他的唇一样,有些冰冷,阵阵凉意,并不刺骨,还很是舒服,闫素素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他的眼睛里,迸射着某种坚定的信念。
这一刻,闫素素是有些感动的,这种感动,是源自心底的,她对元闵翔,甚至产生了某种隐隐的愧疚。
她告诉自己,成亲后,慢慢学会爱,若是他一如今日般的温柔,如果他真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那么,她会爱他,用心爱他。
*
从画舫回家的路上,闫素素一直都在想着方才房间里的那个吻,现在的她,头脑是完全清醒的。
以现在的她的思考能力来回忆方才的那个吻,她只觉得自己估计是鬼上身了,非但没有推拒,居然还做享受状的承受了。
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当时只怎么想的?
出了喝的有些微醉,当时的气氛太适合接吻,她想不到第三个理由。
马车缓缓前行,闫妮妮和闫玲玲就坐在她的对面,闫妮妮用一双恨死她的眼睛看着她,闫玲玲则在闭目小憩。
闫素素抱着残月公子送的古琴,素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琴弦,忽然,马车一个急停,由于惯性作用,闫素素整个人往前倒了去。
恰她又正在出神中,没有防备住,是以这一个急刹,害的她差点狼狈跌倒,幸好闫玲玲伸手替她挡了一下,她才险险避免了摔倒。
只是方才有意无意抚摸琴弦的手没那么幸运了,因为下意识的想要抓住手边东西,她抚弦的手,一下子剌进了琴弦之中,划出了三五道血口子,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的开始不停溢出,一颗颗血珠子,落在了古琴上。
闫妮妮正要幸灾乐祸一番,却忽然间见鬼一样的尖叫起来:“啊,琴在喝血。”
闫玲玲闫素素自然而然的朝着那古琴看去,只见闫素素滴落在古琴上的血珠子,居然都被吞噬了,从古琴表面苍老的纹理一点点一点点的渗入,没有在琴面上落下任何一星点的血迹。
这现象的当真诡异,闫玲玲胆子较之闫妮妮更加不如,见状脸色一片苍白,差点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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