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觉得自己身上又痛又麻,心里又是急切又是拒绝,纠结着的快意在他挺身而入时猛然迸发,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低下上身,把肩膀递到我嘴边说:“忍不住咬我,别弄疼自己。”
他每说一个字都是蛊惑,我又一次无耻地沦陷在他的诱惑里,他用最轻柔的动作对我,隐忍得身上都是汗珠。
“乐怡,乐怡……”他一声一声缠绵地叫着我,我心里有一种更深的东西在萌动,眼睛里忽然漫出什么东西。
“怎么了?”他看到我的眼神吓了一跳,俯下身问我。
我再也忍不住,在他脖子动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身子一震,低声说:“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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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99 最后的犹豫
我自从在小楼接受何连成以后,腰就经常疼。也不知道是我这方面太弱,还是他那方面太强,每一次都是我被h到无能。
我揉了揉酸疼的腰,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赫然已经到了九点半。
昨天晚上他虽然温柔有加,却来了一场加时赛。我到了最后有点神智不清,也不记得何连成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对我笑得越温柔,动作越深入。到了最后我在他去洗澡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到了这个点。
桌子上有他做好的早餐,一张便签,上面写着:“记得吃饭,有事给我发信息,下午三点我回来接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看着他的字,心扑通扑通直跳,来到卫生间洗漱,看到镜子里有一张白里透粉的脸,眼睛都是笑意,自己不自主地摸了一下脸,皮肤光滑弹润,低头不忍直视。
怪不得别人都说,爱情是女人保持青春的最佳良药,有了男人滋润的女人,由内往外散发都是女性的美。
想到这一句话,我忽然停下洗脸的动作,怔怔想着“爱情”两个字,我竟然把这种感觉定义成了“爱情”了么?卫生间里静成一片,唯独水声哗哗不停地响着。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迅速关上水龙头,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外套,一边开门一边问:“谁呀。”
打开门,我看到何萧站在外面,看到我这个样子,有点尴尬地说:“我应该提前打个电话说一下的。”
我和他没办法沟通,跑到去拿了个本子,写上一行字:“你找我有事?”
其实在看到何萧的那一刻,我心里想到的是:他来找我应该不会有好事。
果然,我这个念头才出来,他就说:“董事长想找你谈谈,让我上来叫你。”
我一惊问:“何先生在楼下?”
“是。”他说。
我本来想问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忽然想到在这个世界,好像没有有钱人办不到的事,找我这么一个平头老百姓的住处,能费多大的事儿?
“他找我做什么?”我面无表情地问。
他没有回答,站在门口看了看屋子,问:“何连成这一段时间一直住在这儿?”
我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在纸上写道:“我已经不是何氏旗下的员工了,何先生找我,我有权拒绝的。”
说着我就准备关门,何萧突然插进来一只脚,卡在门和门框中间说:“你在公司的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样,非常冷静理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何萧你不必激我,我不想见他就是不见。不必见,我也猜得出来,何先生一定要求我把他儿子还给他。”我写完这句话,也不愿意继续解释,用猛力拉着门,想把门关上。
“你是想和他这样做情人关系的露水夫妻,还是想嫁给他?”何萧冷冷看着我说。
我被他问住,手下就泄了力气。
“如果你觉得你们这样见不得人的现状挺好,那就没必要去谈。如果你觉得还是想要一个美好的结果,最好多沟通。说不定,你将来有机会管董事长叫爸爸。”何萧直接说着。
我不知道该再写些什么给他看,电梯此时一响,一个老人走了出来,正是精神矍铄的何则林。他一出来就看到我和何萧隔着一道门站着,稳步走了过来。
“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和我谈,但是我必须和你谈谈。林小姐。”他语气温和,像一个很熟识的长辈。
我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自然不会被他外表上亲民表情给糊弄过去,写了一句话给他看:“对不起,我失声了,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流。”
“好。”何则林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对何萧道,“你在楼下等我。”
何萧叫了一声:“董事长。”
何则林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何萧转身离开,我拉开大门把他让进屋子里。
我住的这个房子很小,建筑面积六十三,使用面积四十九,家里唯一能够坐的地方只有沙发和餐桌,看到沙发有点乱,把何则林让到餐桌前坐下。
我转身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给他倒了一杯端出来,写了一行字说:“家里没有茶叶和饮料,喝白水吧。”
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眼睛却没看我。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何连成给我留的便签,眼睛有点红。
他岁数和我爸爸差不多,头发已经有一点花白,虽然腰板挺直,但是偶尔卸下武装的脸有点老态。
他看了那张便签好一会儿才说:“我养了他二十八年,没喝过他倒的一杯水。”
我被他这一句话击倒,刚才的锐气一下泄光了。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老人很可怜,而我就是罪魁祸首。
“我知道他最近一直住在你这儿。”何则林把那张便签反复摩娑得有点卷边了才重新粘在桌子上说,“这是他做的早饭啊,我能尝尝吗?”
他的眼睛很红,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心酸,于是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说:“我去热一下,都凉了。”
“不用不用。”他伸出手双护住那一小碗粥,两碟小菜,一盘奶香小馒头,就像在老鹰面前护着鸡崽的老母鸡。我忽然意识到,他是怕我热了以后,就不是他儿子亲手做的了,心里一酸收回了手。
我把筷子递到他手里,他用手背很快在眼睛上抹了一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清炒乳瓜,放到嘴里就像是在吃天下最美味的食品一样,细细嚼着。
我看他的情绪有点压抑不住,又要在我面前强撑着面子,就把抽纸巾往他手边推了推起身去厨房假装收拾东西。
我把厨房的门带上,把我自己关到厨房,把何则林关到客厅。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带着孩子出来溜湾的老人发怔。
也许何则林在商场之上叱咤风云,是个人人仰慕佩服的人物,但是在家庭方面,他却不如普通人幸福。
我听何连成偶尔提及到,他亲生妈妈去世很早。应该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后来何则林的女助理上位,成了何连成的小妈,只比何连成大十二岁。
因为婚前这个女助理就对何连成很好,得到了何连成的喜欢,何则林也是看中这一点,才把这个女助理娶回家。
何连成那个时候正在叛逆,眼看女助理拿自己为跳板嫁给了老爸,转身就变成了自己的小妈,顿时少年的心受到了伤害,觉得自己被利用,被欺骗了。于是,从女助理嫁进何家以后,何连成就处处与她作对,甚至还从那帮一起玩的男孩子那儿弄来了强效避孕药下到了他后妈的餐后牛奶里,导致这个女人终身不能生育。
长大以后的何连成虽然对小后妈没那么抵触了,却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每天虽看着老爸的面子回家去住,却对两个人疏远得很。
何连成曾和我说过,他不能接受男人丧偶以后再娶,特别是像他爸那样,妈妈去世不足一年,他就迅速娶了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就仿佛……仿佛一下子得逞了一样。
我能猜到何连成对于他的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想爱却又恨着。何则林对何连成怕也是同样的感情。
我在厨房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故意弄出些声音,然后打开了门。
坐在餐桌前的何则林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刚才我看到他的红眼圈是错觉一样。
“林小姐,谢谢你让他学会了关心人,爱人。虽然他对我可能还有恨意。”何则林说着。
我说话不便只静静坐在他对面,听着他说。
“关于你和他的事,我不会因为这个感动就改变主意。”何则林又恢复了他的睿智和冷静。
我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你可能很讨厌我,觉得你们之间是真爱,我就是棒打鸳鸯的那个坏人。”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即使你这样想,我也愿意当这个坏人。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有更好的前途,更远的未来和更好的配偶。”
我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如果您有办法把他拉回去,我不阻拦;如果他喜欢我,我不拒绝。”
何则林垂下了头,最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我想请你放心,我会给你足够去任何地方衣食无忧一生的钱。”
“何先生,其实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陪我一生的人。至于何连成是不是这个人,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又给他写了一句。
他用着一个严父的立场和我谈条件,我感动的同时,也想到过要让步,让一个父亲如愿。
但是当我想到,我与何连成分开那段时间心里折磨,觉得无法为了他人委屈自己,我到底还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我犹豫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就像今天早上我想到的那个词一样,或许我对他真的是爱情。
如果是这样,我不愿意放手,不愿意让步。我不想让自己后半生继续像这三年一样无趣地度过。
我现在知道了有人关心,有人惦记,有人疼的滋味,所以我上瘾,尤如吸食鸦片一样,我对这样的感觉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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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00 决定
“林小姐,我也想祝福你早日找到能陪你一生的人,我希望你找到的这个人不是何连成。”何则林淡淡地说着。
我不再说话,原本就是立场相对的人,早就开始话不投机了,没必要再解释什么。
“好吧,既然如此,我可能要把连成送到国外的一家公司去历练一下。”何则林说完这句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我淡然的表情又说,“我知道你喜欢传媒,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去英国拉夫堡大学去学传媒学,当然孩子也没问题,可以一齐带过去。”
我抬头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他大概是以为我动心了,说:“我可以帮你慢慢和他分开,不必一下子就不见不联系。世界这么大,总有一个女孩会让他更喜欢。”
我的沉默不语,让他以为我是对他的条件动心了。
说句心里话,我确实动心。在大学时,我曾经申请过英国拉夫堡大学,却被拒了。这是我一个小小的梦想,如今听到有人说能帮我实现,我说不动心,连自己也不信。还有关于孩子,他说能让我把孩子带出去,我也心动。
我现在还不知道抗诉的结果,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楚毅和程丽娜这样的极品污染。我愿意他们在我身边,远离这些人渣。
何则林的条件确实很诱人,诱惑得我几乎想马上答应他,配合他的计划,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和何连成分开,用空间用时间,用外界的诱惑来促成我们的分手。
可是,此时心里却有一个萌芽如此强烈地钻出来,它叫嚣着说——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不着急。我养他二十几年,有的是耐心等他自己回头。”何则林说罢,看了看时间说,“我下午还有会,就先走了。”
他才站起身子,屋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何连面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看到何则林特别无奈地问了一句:“爸,您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已经用行动证明,我不会和她分开了,您就别闹了,死了这条心好么?你把我扔到美国,让两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一没护照,二没钱,还是想办法回来了。”
何连成说得很委婉,何则林听出他话里的怒火,抬眼慈爱地看着他说:“我是来感谢林小姐的,她让你学会了给一个人准备早餐,心里知道记挂着一个人了。”
何则林的话反而让何连成吃了一惊,他问:“爸,您今儿没发烧?还是没吃药跑出来了?”
何则林可能很少听到儿子嘴里说出这样开玩笑的话,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臭小子,连我也敢打趣了?”
何连成忙说:“我哪儿敢呀,就是怕您来和乐怡说我坏话,或者挑拨离间。反正这些都是您最擅长的。”
何则林呵呵笑着对他说:“这房子太小了,林小姐带着两个孩子住都挤,你又天天混着,住着不方便。北海南门有个御台二号院,你们去选一套房,搬过去吧,那儿离公司也近。”
别说何连成,我也被何则林的话和语气惊呆了,心里忽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他这么一说,既使我把他过来的真正目的告诉了何连成,何连成能不能全信,就未可知了。
“爸,您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何连成趁热打铁,马上反问。
何则林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同意,只是不像以前那样反对了。我相信,时间会让你们彼此更了解,或许过一段时间你们自己就会觉得又不合适了。”
何连成惊喜于何父的这个转变,高兴写进眼睛里,他说:“您放心,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怕是会让您失望了。”
何父笑了笑不再做过多解释,问:“中午翘班回来做什么?”
“心理医生通知我改时间了,就两个小时我就回去了。”何连成解释着,嘴角的笑掩饰不住。
“我下午有会,先走了。办完事早点儿回公司上班。”何则林叮嘱了一句离开了。
何连成可能是头一次,亲自送何父到电梯前,又按了电梯,看着快要关上的电梯门,犹豫了一下对我招了一下手说:“我下去一趟。”然后进了电梯。
我不得不佩服何则林,出现这样的情况他都能轻松化解,简直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样完美地诠释什么叫做老奸巨滑。
我走回屋子里,看着纸上我与何则林的对话,毫无破绽可寻。他的问话,让我的回答基本上证明他对何连成说的是真话。
何连成过了十多分钟才回来,一进屋就抱起我转了几个圈儿才说:“我老爸那个老固执,也不知道怎么想开了。竟然不反对,这可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我被他脸上的高兴感染,也笑了起来。
何连成很少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眼睛里就像有阳光一样,灿烂得让人心动。
他是一个很会笑的人,浅笑、深笑,冷笑、暖笑、讽刺的笑、愉悦的笑……他甚至有一次在见到彭佳德时,把鄙夷两个字塞进眼睛里,再笑着看向彭佳德,一个字没说,却让人觉得受到了天下最大的鄙视。
但是,我从没看到他这样的笑,他的笑让我把准备说的话咽了回去。既然我决定了,和他这样好好下去,没必要揭穿何则林的话,否则又是小隔阂和小别扭。
他抱着我疯了有一会儿,气喘嘘嘘了才放我下来,说:“你快去换衣服,咱们现在就走,和大夫约的是下午一点。”
说完他看到早餐还摆在桌子上问:“你怎么没吃多少?”
我笑着在纸上写上:“还没开始吃,你爸爸过来了,他比较想尝一下你做的饭,所以我就没动。”
何连成听到我的话,整个人的动作都慢了起来,他走到桌子前,摸了一下何则林用过的水杯,低声说:“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我对我爸关心太少了。”
“以后常回去。”我在纸上写着。
“有你在身边真好,让我发现一些原来看不到的东西。”他搂着我蹭一下我的脸,磨磨叽叽地说着。
我从他的怀抱里伸出手在纸上写:“我去换衣服,准备走吧。”
这一次是我全身心配合医生治疗,放下了一些戒备心,医生最后夸我说:“你很会调节自己的心理问题,这一次我们的交流顺畅很多。回去以后和你先生多交流,会慢慢找到原因的。”
何连成去非要把我送回家以后再回单位,我看到路边有一个bhg连锁店,飞快地打出一行字:“我去买点新鲜蔬菜,给你做顿晚饭。”
他看了以后笑得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也不顾路上人多,一脚刹车把车停在马路边,拉过我一通缠绵深吻,直到我脸都红了,他才松开手说:“你头一次特意为我下厨,我一定早回去。”
我本来想反驳,想想好像他说的是对的,每次他能蹭到我做的饭,大概都是沾了小宝儿们的光。想到这一段时间,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系个围裙,天天下厨弄吃的,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惭愧,决定今天晚上一定弄一顿丰盛的大餐出来。
我在超市采购好食物,信心满满地回到家里。把蔬菜类择好洗干净,切好装盘,鲫鱼用清水泡干净,排骨用滚开水焯去血沫……
我做好准备工作,看着时间差不多四点了,觉得可以开火了,于是系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忙活。
我预计做六个菜,其中包含一个鲫鱼豆腐汤。平生第一次,给不是小宝儿的男性做饭,又特意翻了菜谱儿,觉得自己像大厨一样开始操作。
忙到五点半才做出三个菜,我看着在火上慢慢收汤的乳白色鲫鱼炖豆腐,觉得这道菜做得最成功,有点像书上图片的那种美感。
何连成在六点半回到家,一进屋子就抽着鼻子一闻说:“有鱼汤。”
然后他放下东西,跑进厨房看了一眼,很惊讶地说:“这么复杂的鱼汤你也驾驭得了呀!”
我看着他笑意都要溢出来的眼睛,说:“其实,这是第一次做。”
他看出我的口形,贴着我的耳朵说:“第一次,是我的。”
他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声音都会变得特别暧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脸红了。又不是第一次听,心里这扑通扑通的感觉到底是闹哪般!
我低头略微调小了火,去看电饭煲里的米饭好了没有,他在我拨掉电源线以后,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耳朵旁,含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女人在做饭的时候最性感,特别是我家小乐怡。”
我被他弄得心里直跳,又酸又麻,用手推了推他的腰,谁知他反而变本加厉了,猛然含住耳垂一阵吮吸。
我推他的手没了力气,在一屋子的饭菜香味中,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和他对面而立,捧起我的脸轻声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还没回答,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一场唇齿间的战争,反复厮磨深吻,我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惦起脚尖迎合他。
他把我推到冰箱上,沿着我的脖颈吻了下去。
忽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心里叫了一声,不好了,就要推开他。他拥着我的不松手,嘴也不肯开我半分,抱我挪了几步,伸手关了火。之后又用牙轻咬我的脖子说:“这就是——秀色可餐。”
我被他说得一下脸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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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01 孩子高烧(为大猫猫打赏钻石加更)
我第一次为何连成精心准备的晚饭,以不甚成功,十分搞笑的方式收场。
鱼汤有一股糊味儿,是火太大把汤熬干了,鱼都贴在锅上糊了半条;排骨好像盐放得有点多,唯一能吃的就是几盘清炒时蔬。他倒是不挑剔,呼噜呼噜吃了两碗米饭,吃完还非常真诚地评价了一句:“味道非常独特。”
我眉眼不动地夺去他手里的碗端到厨房收拾,他靠在厨房门框上,抱着肩看我洗碗,才在水池里的滴上洗洁净,他忽然走过来,突然抱起我说:“你去歇着,手上有伤不能沾水,别发炎了。”
我指了指自己伤口的位置,在手肘处,又隔着一层橡胶手套,怎么也碰不到水的。
他不由分说把我拉了出去,自己站在水池前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临睡前,他解开我胳膊上包扎着的纱布,把医生开的药摊在桌子上,低垂着头帮我上药,我看弯腰有点辛苦,挪了一下身子想就合他一下。
“别动!”他没抬头,说了一句。
他轻柔地用棉签把药膏均匀地涂在伤口周围,每弄几下就抬头问我:“疼不疼,我尽量轻点。”
我摇了摇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人究其一生,所想要的不过是累了一天回到家里,有口热饭;或是晚归时,打开门人有冲你骂一句死哪儿去了,回来这么晚?或是你顶着一身的风寒进屋,有人细心检查你有无受伤……
他抬起头上,额头上紧张得有些细密的汗珠子,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说:“怎么包得像根萝卜?”
“你才萝卜呢。”我说了一句,把手收回来。
“睡吧,受着伤我先忍几天。”他笑着在我额角上吻了吻,自己去卫生间洗澡。
接下来的几天,何连成忽然忙了起来,每天都早出晚归,有时候回到家都夜里十一点多。
我问他都在忙些什么,他笑笑说:“工作呀。”
见他不肯细说,我也不再追问。何连成的性格我还算比较了解,不想说的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问,他都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周五我照常去幼儿园接小宝儿回来小聚,却被都告知,说两个孩子已经三天没来幼儿园了,请了病假。
我心腾的一下就急了,掏出电话给楚毅发了短信过去,问:“孩子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迅速拨回过来电话,开口就阴阳怪气地说:“你现在正在和男人谈情说爱,哪有时间照顾小宝儿?自己这么晚才知道,还是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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