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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野人家[美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日坐梦
即使他并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为了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重生之山野人家[美食] 第50章 川王篇
自从亲手埋葬了母亲,年仅十一岁的他似乎和他过往所有的天真永别,踏上了一条布满荆棘和血汗的路,那条路的终点,不是一人之上的成功,就是万劫不复的失败。
他要变强就需要人的教导,所以他四处寻找名师,他找了许多,有的不愿收他,有的却是收了他的钱,最后抛弃了他,对世事懵懂的他就这么被骗了身上仅剩的钱,不得不乞讨着前行,尝尽了人世间的冷暖悲欢,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和美好。
最后他偶然得知了一位隐居的宗师所在之处,对方本不愿收徒,但孤注一掷的李永川在门口的树下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直至昏死过去。
他的坚韧感动了那个宗师,本打算平静的度过晚生的他收下了晚年的唯一一个关门弟子。他本是崇明山天阳门的大弟子,二十七年前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掌门放门中有为弟子下山历练,他参加了魏国的征兵,后来一步步的夺得了大魏第一定国将军的美名,在引起帝王疑心之前就挂印归去,翩然回归南山,做他的田间老翁,便是当今圣上要请他出山,他也再三推辞,甚至换了地方。
为何会有人知道他所在之处,张伯阳似乎疑惑的,毕竟就是门派也不知道他的踪迹,不过他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早知他所在却并不捅破,可见并无妨碍。而那个人却送了一个李永川来,他是知道这个意思,教导眼前之人而换取自己后半生清净,他自是乐得清闲。
十年后,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踏上了师傅张伯阳曾经走过的路,应征入伍。
十四年前赤那国的偷袭,让大魏国损兵折翼,后来的十几年都在停停战战间度过,好容易停战两年,如今这一爆发,就是不死不休,朝廷大量征兵,甚至降低了入伍年岁。
这一年,李永川二十一岁,正当青年,成为万千甲兵中渺小的一份子。
最后这一场大战,竟然持续了六年。
在李永川斩杀赤那国统帅的前一夜,自宫中传来时年五十九的魏宣帝于晨间驾崩,次日,与众人厮杀间马背斩下赤那最高将领,赤那兵将潮水涌退,万军高呼胜利之时,他驾于马上,提着那个首级,心中空茫却无一丝欢喜。
为之奋斗了十数年的那个目标,一夜间崩塌,再也不知为何而奋战,此刻是他这么大以来,第二次如此的迷茫。
而第一次,就是娘亲咽气的那个晚上。
***
七日后他凯旋归朝,经过二十年战争洗礼的民众夹道欢迎,当时女儿家春闺梦中人皆是那铁甲红缨飘飞的铮铮身影。
从议政大殿一直铺出来的数百米长的猩红长毯,一直蔓延到那个高门大墙之外,当李永川以及诸多主将从外头威风凛凛的踏入,同时举行的登基大典开始,新任昭帝立身双手高举向天,众臣皆跪地高呼“大魏永存”,那瞬间,天地失色,便是墙外的百姓也听到了城内的高呼,开始齐齐的高呼,冲天的“大魏永存”震撼人心,永载入史册。
那一天,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站在高阶之上,仿佛驾临众生,一身黑色绣金的龙袍,冕珠垂下挡住了整张面容,但双手高举,百官臣服的样子,震撼人心,威严感由外而内,那是他们的第一面,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即使中间有百官而相距数百米,依旧感到了那种氛围内的威慑,就好像站在练兵场上看着万众甲兵,整装待发的那种,混杂着严肃和热血的感觉,让他浑然一震,不由得认真起来。
在新帝登基这一日,当宣示完先帝的圣旨,新帝第一道圣旨就是在猩红长毯上给了他无上的地位——异姓王川王。
满朝轩然,阻拦声一片,可不知为何新帝执意而行。
跪在玉阶之下的新任川王看着长毯,心念急转,却只是存了疑惑。
可多年后的那个夜晚,他懂了。
***
既然以如此身份回来,既然新帝如此的看重他,他本就不是抱着安分的念头,所以在京畿的两年,他日日忙着暗地里拉拢各方势力,培植自己的心腹,渐渐壮大的他似乎引起了昭帝的忌惮。
开始不断的有新人接替老人,明升暗降,双方势力相互摩*擦。因为新帝继位之日就是川王归来之日,而且李永川在外头带回来许多功臣都和他并肩作战,自然是站在他这边,昭帝这方就落了下风。
但毕竟是坐拥全国的皇帝,忠心之士不少,渐渐的双方从势均力敌到了后来的偏向昭帝。再后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势力交接,昭帝两年收集一个在魏赤之战中提拔起来的大将的各种证据,包括恃宠而骄,放纵家人逞凶包庇,如此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风。许多人被杀,许多人被贬,又有许多人被明升暗降,还有些被牵连的,总之京畿的势力被经过了一番自上而下的清洗,而川王,作为这一切的最高领导人,被明面上很是荣耀的赏了一块封地,不久出发去了那个不毛之地。
离开那日,他发誓,再次归来的一天,定是截然不同的局面。
永康二年,李永川二十九,昭帝时年三十有一。
***
初初到那里的时候,那里民风剽悍,环境极为干燥,他并不适应那里。而且各个不论职位高低的兵士皆是不服从管教,因为距离天子过远,管辖自然也弱,所以脱离了京城的高级兵将皆有占地为王的意思,突然而来的川王,带着新帝的圣旨和权印,接管了这一切,自是没有人甘心将自己嘴边的肉割出去给人分上一口。
没人知道在这里的最初两年他是怎么度过的,最初的将领磨合,再后来的训练兵士,他与兵士同食同宿,吃穿用度皆是一同。只有混入他们中,与他们再也不分彼此,才能最快的瓦解他们的戒心。
这是他在军营六年的出来的结论。
于是,他收服了这些桀骜不驯的士兵,让他们成为驯养的战狼,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崭露头角,亮出獠牙。
再后来就是招兵买马。
当他终于彻底的拥有这一片土地时,他常常会想,昭帝为何会将他送到这里,为了将他流放到这里?以为将他送到这样的地方,他就会屈服,一蹶不振?
每想到这里,他总是会觉得可笑。
他李永川岂是会如此轻易言输的人,他拥有了这一切,然后开始步步策划反攻之路。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想起那个帝王。从最初的那独特的第一面,就注定了不可磨灭,他在京两年,两人面对面的机会可谓十分之多,他眼中的昭帝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完美帝王,高坐龙椅,冕珠遮住了他的面容,只剩下一片高深莫测。
他会忆起那样一张脸,分毫不逊色于他的后妃,但是帝王的威严让他的容颜变得生人勿近的冷漠高贵,听闻他长得十分似他的母亲,那个曾经母仪天下的孝仪恭顺皇后,她先先皇而去,听闻她虽不是先皇最爱的女人,却是先皇最为敬重的女人。
听闻,若不是数年前的宫闱丑闻,先帝最爱的九子永宏被后妃皇子联手害死,当今在位的便不会是如今的昭帝。
听闻,这个昭帝并不心悦皇位,做那万人之上,可奈何圣命难为,为了坐稳那座冰冷的龙椅,为了保住虚弱的大魏,他不顾手足之情,残杀亲兄弟。将二兄瑞王送外征战,战死沙场;四兄咏王死于温柔乡中;七弟还未出宫立府,被囚禁在殿内,最终鸠杀……
听闻……
远离京畿的他只能从他人口中听闻朝中一切,然后逐渐的丰润他眼中的昭帝。姿容秀丽,心狠手辣,冷若冰霜,罔顾手足,真正的铁血君王,初初见,何曾想到这一切?
不过……
终是他的!这天下都是那个男人欠他的!
***
永康七年元月,川王称病未进京述职,次月,带兵反。一路直攻入京畿,虽中有波折,可最终还是打下了京畿这棘手之地。
他终于掌控了这一切,可不知为何,当他再次入京,却是想起了第一次骑马入京时的境况,鲜花夹道,众人欢喜,街边闺阁少女自窗中探出,纷纷抛下绣帕,那样的盛况。而如今,同人入京,却再也没有了,一路只剩下他的铁血卫士,给他开辟出一条绝对安全的通道,那是血铺就的坦途。
当他踏入那个帝王独属的书房,昭帝并没跑,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专心致志的翻着手上的一本书,闻声抬头,唇边露出多年来他见过的唯一一次笑容,仿若春华初绽,竟不见了周身的冰雪之感,“你来了,一别经年,故人可还安好?”
其态度之自然,仿佛他们不是争锋相对了数年的敌人,而是久别重逢的旧友,在闲叙家常,唇边含笑,眉目自然。而下方的李永川则是神色僵硬,完全的措手不及,这场面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他曾多次想过,当他入宫之时,昭帝该是惊慌失措,最不济也要是狼狈的,可不该是这样的,他态度之自然,仿佛他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场景完全颠倒,让他一时间不知该以何表情回复。
“还不快快投降,皇宫早被我的人马包围,便是插翅也难逃脱。”他手握长佩兵刃,不知为何,却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是顽劣孩童见到了知礼兄长。
“我晓得。”昭帝并没有用“朕”,这样一个称号,他仿佛面友似的,轻轻放下书卷,他叹了口气立身,却并不急着下台,他悠悠的道来自己登帝的一路,“我本无意皇位,母后从未将如此重任寄赋予我,直道我只需依从本心做我所喜好之事便可,我如此过了十数年,可谁知一朝间一切天翻地覆。”
他叹了口气,慢慢踱步下台,“若不是贤妃故作聪明,自以为父皇无法发现她的阴谋,害死了宏弟,你也知晓永宏乃是父皇最为宠爱的皇子吧?”见到对方缓缓点头,他淡淡一笑,“所以说,帝王之爱乃剧毒,沾之不得,后宫雨露均泽,不仅后妃,皇子也如是,你可知?”等到李永川再次点头,他才接着道,“之后父皇就开始紧抓我的功课,开始透露口风,他曾私下里问过我是否想要那个位置,”他指了指那个高台金座,“我自是不愿,那个位子虽然登临九五,纵使坐拥天下,也不过是被缚了自由的可怜虫罢了,我还不屑为之争斗。”
“可这个世界并不是你不去争,就可以脱然物外的,更何况你在皇宫这样的血腥之地,”昭帝无奈的苦笑,可即便如此,也无损他的容貌,他继承了皇后的姿容,即便早已三十有六,可看着却于十年前一般无二,“就这么被卷入内容争斗,父皇临终果然是立了诏书让我做什么劳什子皇帝,呵,”他再次指了那个金座,“就为了那个东西,手足相残。我曾经差点就如了他们的愿,我再三退让,他们却不愿予我以清净,为了我大魏国家安定,我必须做出决断,或是将这天下拱手想送,或是六亲不认!”
“这时候说这一切何意?不论你如何狡辩,都无法改变这个结果,你败了。”李永川冷哼。
“我说这一切倒不是为了如何,而是告诉你这皇位之险恶,兄弟之情恍如云烟,做好孤家寡人的准备吧。”说罢,他走到李永川面前,“你待如何?我束手就擒便是。”
如果他挣扎,他便是一刀了结即可,可不知道为何见他如此淡然就是下不去手,于是他便让门口的亲卫押走了他。
不论如何他要他们死,这天下本就该是他的,是那个狗皇帝欠他们母子的,欠他的。
等他稳定了这江山,便要寻到恩人,然后给他锦绣人生。
***
六月十七,是昭帝被囚第三日,李永川找他说了他保留了十数年的秘密。
“你可知我本是你弟弟?”
“你可知狗皇帝趁醉竟然欺辱了友人之妻,还让我父亲去送死!我父亲知晓真相悲恸之下竟然请命立下‘不退蛮族,不归家’之语。而我母亲后半生皆活在愧疚中,我们一家竟都因此而颠沛流离。我母子二人凄苦数年,而她也最终病死,这是你们李家人欠我们的,这是你们欠我的!我夺回这一切是理所应当!”
他并没看昭帝的神色,说完这一切,径直拂袖离开。
次日,他命人于午门斩杀昭帝,以示天下。
当晚。
“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李永川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这是放置在一个架子上的,本不起眼,但他好奇之下,就翻了开,他只愿他从未曾产生那个好奇,便不会后生痛苦。
地上的高福禄本是昭帝的贴身内监,自小伺候他,昭帝安排他离开,可却被眼前这个人抓了回来,他瞅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面色悲恸,神色间不仅毫无惧怕而且满是仇恨,“如你所见。”
李永川本是想要砸向他,可却生生克制住了,那个锦盒里头是他曾视为至宝的,他曾收到两个陶泥小虎,第二个却被他自己不小心打破,第一个更是小心护的如珠如瞳,可这个锦盒里头躺着的赫然是他所熟悉的陶泥小虎。
他曾经的至宝。
他一把抓起高福禄,“你告诉我,不说我砍了你脑袋!”
高福禄本不想说,可又确实想看对方痛苦悔恨,“自小陛下便知道了你的身份,他觉得你可怜,觉得先帝对不起你母子,便想替先帝补偿你们,所以派人暗中跟随你们,你以为那个路过的高人真的那么巧?你以为那个油纸包是谁的?你以为这个小虎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为何独独你知晓张佰阳特意选定的藏身之地?呵,陛下花了多少心思。先皇后为给他护身所培植的亲信,竟一半用在了你这狼子野心的狗东西身上。你道为何陛下不逃?他就是为了还所欠你的一切。他送你边疆之地,本意让你远离天子脚下,可做真正的川王。可谁知道这一切都被你这白眼狼……”
他还没说完,李永川就失声痛哭,他手握小虎,此刻本该是他君临天下的第一步,他本该欣喜,可此刻一丝一毫也无,他心中的信念轰然倒塌。
再杀了昭帝后,他只剩唯一的执念,找到恩人,给他锦绣前程,却于这一刻轰然倒塌。
他的人生,他的夏天,似乎彻底结束。
所剩,唯漫漫冬日,刺骨难言。




重生之山野人家[美食] 第53章
“喂,阿时,你看我。”夏永川走在陆时前头,然后转过身倒退着走,张开双臂,一脸骄傲。
“有什么好看的?”陆时掀了一下眼皮,满脸的面无表情。
“我很强壮啊。”夏永川一脸沮丧的看着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陆时,最近夏永川有抽条了,所以长得特别慢的陆时看着好像矮了。
“……”
“我保护你就够了。”所以,这才是重点!
因为陆时总是沉默不语,完全不理会是不是范二的夏永川,再加上夏永川永远憋不住话,所以总是他自问自答。
“保护我?”看到陆时看他,夏永川连连点头,“我为什么要你保护?”
“那你要他们保护?”某人一脸控诉,哀怨的看着陆时。
“我干嘛要你们保护?”陆时奇怪的问。
“呃……”夏永川愣住了。
“我又不打架,又不惹事,你以为像你吗,三天两头打架的?”陆时冷淡的瞥了一眼,在夏永川那里自动翻译成为“鄙视”。
“咦,阿时,你这去哪里?不是回家的路啊,回家走这边。”夏永川本来要右拐,结果陆时直走根本没有拐弯的打算。
“这不是去我学校的方向吗?”
“……”陆时忍无可忍,“不是你要吃排骨吗?不买吃空气吗?”
“哦哦,”然后反应吃一拍的某人才欢呼起来,“偶也,阿时万岁!”
这市里头的菜市场都集中在一块,位置还不错,在偏向中心的地段,在夏永川学校前面一点。也不算太远,毕竟超市什么的还不算多,集市位置好一点,也方便大家。
但是在去十七中的路上,有数条小路,因为十七中掩映在一片老旧的房子中间,所以小路也有点偏僻。
陆时他们就是抄一条小路来到,走的会快一点。
七拐八绕的去了集市,他们放学实在是有点迟了,所以没买到排骨,夏永川嘟囔着“白来一趟了”,难掩失望之情,陆时到卖猪肉的大叔那里,看了一眼,剩下来的肉也不多了,夏天排骨还不算油腻,所以和精瘦肉之类的都被卖光了。只剩下猪蹄和五花肉,被随便的放在案板上。
那个大叔低头大开大阖的切着猪肉,看到两个小孩在那里看,一边问道,“买什么呀?就剩点猪蹄和五花肉,你要不都拿去,我给你便宜点。”大叔也是会做生意的,这个点来买的人不多,要不卖掉就是剩回家了,少一点也是钱啊。
陆时看了一眼猪肉,稍稍的拨了一下,看肉的新鲜程度,还算满意,“老板这个怎么卖?”
大叔把刀重重的在木质案板一剁,菜刀就立在了案板上,他快手的一称,“猪蹄一斤五块多,我算你两斤,五花肉算你一斤半吧,怎么样?”
陆时想了想,也不算亏,就给买了。
回家的时候还要抄那些小巷子,夏永川叽叽喳喳,没了排骨还有猪蹄呀,他不停的问晚上做什么,但是依照往常,陆时在做之前是不会透露的,可他依旧乐此不疲的问着,好像他问陆时就会回答一样。
这个时候快六点了,大家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小巷子比起刚才也算安静了,陆时突然停下。
“怎么了?”夏永川还在遐想着晚上吃啥,想想都要流口水。
“你听。”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小巷子隐隐绰绰的传来对话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然后还会听到不那么正常的笑声,陆时提着手里头的猪肉就往前走去。
这里小巷子多,主干道两边四通八达的都是,陆时往正对着他这条小巷对面走去,又入了一个巷子,这似乎是个死胡同,里头没住几乎人,正要拐弯,就清晰听到有人说话声。
“……不拿出来?”然后就是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旁边还有人跟着起哄。
“小子,我们看了你好几天了,出手可大方了。”另一个拍了拍什么东西,沉闷的响了一声,“前两天出去看到你带着个妞儿下了馆子,一顿下来也得一两百多吧,真有钱啊。”
“今天没钱了。”
一个男生略带冷淡的哼了一声,声音还蛮好听的,换少女来描述就是,富有磁性。
“没有?我不信,我看看。”然后安静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听着样子,里头的人是在勒索?
陆时正要出去,夏永川手一拉,示意咱们别去凑热闹,就呆这里看热闹就好了。
唔,主要是夏永川倒是不害怕,跟着个陆时就怕战斗力不够护着他,所以就忍耐了,要不然按照他的性格,直接冲出去,暴揍他们一顿。
结果这里陆时和夏永川还没交流好好怎么办,那一墙之隔的巷子尽头就听到一声闷哼,然后另一个人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你小子竟敢!”然后就是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各种交杂的惨叫和闷哼。
这下子陆时不用挣脱夏永川了,因为夏永川这厮已经激动的冲出去了,陆时也转过身子,看到了巷子里头的情形。
原本这死胡同这里大概是堆着写杂物的,现在私下里乱飞,什么盖子乱滚,带袋子乱飞,而且一人看着就不是什么乖学生好孩子,手上拿着把细枝条绑好的竹扫把,正拿来当武器,另一个男生大概也是随便捞了跟棍子,有点弯曲的,也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的。其他人赤手空拳,手用不上就用腿,本来三个人打一个,那个男生怎么都是输的,时不时挨了几下,脸上都红了一块。而且竹枝扫把扫到脸上,还多了一道红肿的疤。
夏永川正赶来的及时,那个男生已经被时不时踢到一脚弄的浑身狼狈,纵然他手脚不错,但是被困在这种狭窄逼仄的地方,伸展不开,前面还围着三个男的,就算他棍子也抽到人不少下,但抵不住人多,一人来一脚就够他受得了。
所以正当他被踢中肚子,忍不住弯下腰的时候,夏永川就加入了战场。因为夏永川有退路,所以游刃有余,那个男生一看到夏永川是来帮忙的,立马就有有了力气,一个人牵制住两个手里头没家伙的绰绰有余了。
夏永川小时候就是个小霸王,拳脚功夫正经的不会,都是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架打出来的,也算是有技巧了,亲身体验过,所以更加知道打哪里会痛,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拿着扫把毫无章法挥舞着的小混混手里的扫把给夺过来,然后一脚给踢趴下了。
夏永川一把扔开扫把,冷哼一声,他最看不起有人恃强凌弱了,一对一还好,还以多欺少,而且还敲诈勒索,一下子把夏永川的怒点全戳中了,也是蛮不容易的。
要不然陆时还跟着,不至于头脑一冲动,直接就往上冲了。
那几个混混看起来头头的,也就是那个拿扫把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看了夏永川和那个男生一眼,“好胆,竟敢插手,我记住了!”然后急急忙忙冲出去,一路上还撞到了陆时,把他手里头提着的肉给撞飞了,然后还顺便回头看了陆时一眼,后边跟着俩男生其中一个腿还有点瘸,看起来是扭到了。
陆时提起肉,就上前去扶夏永川上下看了一眼,“你没事吧?”夏永川傻傻摇了摇头,然后就听到那个男生说话,“咦?是你?”
“嗯?”
陆时抬头一看,那个男生长得挺帅的,即使按照陆时的标准来说也是的。他穿着运动的休闲装,灰色的裤子,蓝色的纱质薄外套,个头和夏永川差不多,皮肤稍白点,面部轮廓有点深,唇稍薄,此刻唇角破了,带着点血,他嘴唇抿着,看起来想什么,表情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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