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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门的阿庆
岳语夏见她老爸生气了,她也慌了神,着急为自己辩解说:“我也不想的,可薛社长说,我不签用工协议,不拿这些薪水,就不请我做总编……”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她这是引你上钩,你懂不懂……”岳澄祜吼完之后,又怒对秦风,道:“你和薛佩云这种关系,还让夏夏在她那儿工作……你,你怎么厚得起这个脸皮啊……”
秦风羞愧得无地自容,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从不认为岳语夏在薛佩云那儿工作有什么不对,问题是,他自己却对亲妈心存芥蒂,摊开来说的话,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这其中的双重标准,或者,换了性子偏激一点的,恐怕要指着他大骂“xx就是矫情”了……
“我承认,这件事情上面我有些钻牛角尖,我也不是不愿意认她,只不过,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都瞒着我,一时不能接受罢了……”说到这儿,秦风自己也是唏嘘不已,对岳语夏说道:“夏夏,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和我爸妈的关系……”
“傻瓜,我当然相信你……”岳语夏眼眸似水柔声说道。
岳澄祜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当然知道秦风对女儿所说的话,实则是在变相告诉他,他揉着发胀的脑门,打着手势说:“等等,先让我消化一下你们所说的,好不好……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管薛佩云叫妈?”
秦风一怔,心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的!”
“以前我管她叫薛阿姨……”
岳语夏和秦风分别说道。
“干妈?”岳澄祜难以置信问道。
岳语夏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娇嗔着说:“你瞎想什么呢,爸……”秦风还后知后觉问她,岳叔叔在想什么,岳语夏没好气说:“我告诉我爸,你是薛社长的亲生儿子,不是干儿子,让他擦亮眼睛,眼前的金龟婿,含金量比花海兵还要十足十……”
岳澄祜显得十分尴尬,他把秦风当做吃软饭的小白脸,结果就对着他们大发雷霆,哪知道双方的理解完全绕成了一团乱麻,一方错把冯京当马良,还傻乎乎地承认了下来,事情完全理清之后,双方才知道,原来全不是那回事。
“薛佩云不是一直小姑独处单身至今么?原来这一切都是放出来的烟幕弹啊……”岳澄祜自作聪明地自语道:“难怪在厨艺比赛中赢花海兵砍瓜切菜似的轻松,薛氏培养出来的秘密武器,威力果然非同凡响啊……”
“爸,你又想到哪儿去了……”岳语夏啼笑皆非道:“薛社长已经和娘家人闹翻了,这还是上个月再上个月的事情,你的消息也太迟钝了吧?”
“闹翻了?这是为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
岳澄祜目光落在秦风身上,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和颜悦色说道:“小伙子,你现在呢,正和夏夏在一起处对象,说一句好听点的,薛佩云就是我的亲家母,而你爸,就是我的亲家公,你说是不是?”
秦风还没来得及回答,岳语夏却是没心没肺笑道:“爸,刚才你还在说,我们年轻人,思想开放,不到谈婚论嫁那一步,永远也不知道将来究竟会不会在一起……一眨眼,口风怎么又全变了?”
“你懂什么,都是世家子弟,答应下来的婚约,自有长辈做主,岂容你们拿感情当儿戏,随随便便玩过就扔……”(未完待续。。)





色香味 [0363章].曾经
岳澄祜所说的话没有任何新鲜感,换一种说法,那就是古话中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于这些大家族来说,原则上这话不能算错,只不过,这也要看对象,比方说,岳语夏就极其反感家里为他安排的花海兵,并不惜断绝与家中经济来往,以过清贫日子为抗争。
但是,岳语夏与秦风还是从中读出了不一样的地方,从开始的时候对秦风不屑一顾,到现在几乎以拍板的态度决定了女儿与秦风的关系,其中的过程只有几分钟时间,虽然其中转折之快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却仍是让岳语夏感觉到欢呼雀跃。
“太好了,你终于不把我卖给花海兵了……”岳语夏继续没心没肺说道。
岳【无【错【小【说,.q≯ule⊕du.澄祜装作没有听见女儿的话,继续与秦风谈论他父亲的身份,当然,他还是挺讲究技巧的,颇为含蓄说:“作为亲家翁,我想我是有权利知道你爸的身份的……不过呢,如果你有难言之隐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爸,风风不愿说,你又干嘛非要逼他呢……”岳语夏不满地说道,岳澄祜口口声声说不会勉强秦风,但在实质上,这句话本身就已经透露出浓浓的勉强之意。
秦风最不愿谈起的就是父母的身份,偏生面对的岳语夏的父亲,而岳语夏又如此地善解人意,这又让他心怀感激,为了老婆大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可能就是风叔叔,就是风梓浩,我从小就是这么叫他的……”
“着啊……”岳澄祜蓦地拍掌叹道:“我早该想到是他了,除了风梓浩,还有谁会让眼高于顶的‘厨痴’隐身于暗处……”
“啊?风风的老爸貌似很厉害的吗?”岳语夏好奇地问道。
据说,亲家翁之间,条件相近的情况下,从来就没有相互嘉许的人物。就记载着一则轶闻,某甲请木匠做了一张雕花大床,极是大气典雅,如此好床,不让亲家翁见识,则枉费这番心思了,于是就对儿媳妇声称自己得病。儿媳忠实把消息带回娘家,于是,亲家翁某乙闪亮登场,巧得很。某乙新近请了裁缝师傅做了一条新裤子,他穿了新裤子到某甲家中,谈话之间,把腿撩得高高的,问,亲家翁得的是什么毛病啊……某甲一看见某乙的新裤子就全明白了,遂答曰,我得的是和你一样的毛病……
岳澄祜就有近似于这般的心态,他不以为然说:“风梓浩也就是人够坏而已。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哦,原来是有家族遗传的……”岳语夏莫名说道。
秦风正在点头,他也对风梓浩与薛佩云的典故很感兴趣,就是半道上岳语夏冒出的这句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据说,薛佩云从小就热爱厨艺,向来有“厨痴”之称,尤喜找与她平辈的世家子弟一较高下。她的天资极为聪颖。家族又是鼎力栽培,主观上又够努力,所有成功的条件都汇聚于她一身。久而久之,似乎她就成了她一辈之中的佼佼者,并被认为是金蓝带奖最有力的争夺者。
“薛佩云这人,成名之后,就有些得意忘形,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到处挑事,说好听点,叫做精益求精,说不好听就是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她去酒楼饭店吃饭,那时候很多都是国营饭店,服务水准虽然不怎么样,那些掌勺几十年的大师傅,手上还是有真功夫的,薛佩云照样不怵,吃了别人辛苦烹饪出来的菜肴,然后噼里啪啦猛说一通,吃过的菜可以被她批驳得一钱不值……”岳澄祜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说道:“那时候她还大概二十岁都不到……”
岳语夏却是不管她老爸酸溜溜的口气,一脸崇拜地说道:“哇,薛社长好神勇哦,二十岁不到就已经与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师坐而论道了,也难怪她后来游历欧罗巴三年,积攒下来的心得能够迫使mql集团作出让步……”
岳澄祜被岳语夏这一打岔,觉得很没面子了,于是就变本加厉通过贬低亲家瓮夫妇,以此来衬托出他的伟岸。
按他所说,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风梓浩与薛佩云碰面了,或许是不齿于薛佩云把厨房大师傅的心血贬低得一钱不值,风梓浩就偏生在缺点中大力发掘优点,于是,二人之间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也就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尾声,他们之间大打出手,风梓浩的脸甚至被薛佩云给抓花了……
“好浪漫哦……”岳语夏像小女生似的,由衷赞叹了一句。
“噗……这叫狗血好不好……”虽说是自己的父母,秦风却依旧大义灭亲道。
“你不懂的啦,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往往都是从恨他开始的……”岳语夏双手合十,满面都是憧憬之色。
岳澄祜点头对秦风说:“看见你,我倒是相信夏夏所说的了……”
“好吧,岳叔叔您继续……”秦风无奈地说。
“后来呢,他们之间好像又有多次纠葛,总之,最后都是不欢而散……好消息是,薛佩云总算收敛了许多,再也动不动四处抓别人厨艺之中的失误,江湖上也就平静了许多……只不过,人人都以为薛佩云要参加金蓝带奖的当口,她却反而销声匿迹,好几年之后,才听说她重出江湖,但是,那时候,她已经从‘厨痴’退化成‘吃痴’,不去钻研厨艺,却退而求其次,办了一本杂志,专事研究起吃的奥妙……也是她赶上了好时候,国家的经济在二十年之内逐级腾飞,变相助推了她的杂志,据说,现在都已经有了十几种各国文字的版本……”
满足了岳语夏的好奇心之后,岳澄祜却一刻也不愿意多留了,他面色复杂地望着秦风说道:“想不到风氏和薛氏暗地里联手培养出了你这样的厨艺大家,年青一代来说,你当属个中翘楚……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信息带回去,咱们岳氏再也不能浑浑噩噩,光顾着赚钱,忽视了年轻一辈厨艺的培养……”
“我的成长好像不关薛氏什么事吧……”秦风忍不住吐槽说,他至今还记得,薛平康对他老妈拳打脚踢的场面,如果那时候他知道薛平康打的是他亲妈,非揍死他丫的不可。
“你这是当局者迷啊……”岳澄祜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别人的解释已经不大能够听得进了,他看了看手表,略带惋惜地说:“夏夏,爸要赶今晚上的飞机回家,你……适当的时候,和小风一起回家见见爷爷和你妈……”
“你这就要走了吗?话说,你要培养弟弟妹妹厨艺,也来不及了吧?”
“要赶上小风,当然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呢,我们的目标是赶上其他人就行了……”岳澄祜倒是很乐观,尤其是秦风属于经他认可的准姑爷,输给他也不觉得丢人。
临走之前,岳澄祜主动握住秦风的手,感慨着说道:“夏夏走她叔公的路子,让他把他的推荐名额送给你,家里的人都颇有微词,包括我……现在看来,我这个女儿虽然调皮,认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对待夏夏,给她一个好的归宿……”
“放心吧,岳叔叔……哦,不,爸,我一定会让夏夏幸福的……”秦风掷地有声说道。
岳澄祜匆匆而去,直到这时,胖子带着曹莲与陈婕依从外面走了进来,原来,岳澄祜进入包房之后,他的保镖守在了外头,胖子他们三人就被当做无关人等,杯具地被挡在了外面。
胖子是认识岳语夏的,他先是叫了一声夏小姐,然后才恍然拍脑袋,重新说道:“岳小姐,您好,刚才离开的那位帅哥大叔,就是岳小姐的父亲吧?”
“就是我老爸啦……”岳语夏矜持地说道。
曹莲和陈婕依相对无言,酒店外面的时候还以为岳语夏傍上了名厨的灰姑娘,原来是她们有眼不识泰山,人家才是真正的白富美,只是不屑于纠正她们的认知错误而已。
吃晚饭的时候,陈婕依明显收敛了许多,反之,岳语夏则妙语如珠,逗得曹莲几次笑得十分快意。只不过,秦风却陷入老爸老妈当年的情史,他能够想象到,父母的姻缘横遭阻拦,他的“姐姐”甚至遭到引产,小生命还没降落到这个世界上便即香消玉殒,如果说,他没有被送到智圆大师那儿,能不能够活到二十多岁都是个问题。
“风哥,你怎么了,好像心神不定的样子……”胖子注意到了秦风走神,他以为这是因为秦风借钱给他买车而遭致岳语夏不快,于是乎,岳语夏的妙语,在他耳朵里听出来了反讽意味,害得他也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风哥的女友。
“我没事……”秦风勉强笑笑,忽然对岳语夏说道:“下个星期,你的老板去不去贺寿?”
这句话只有岳语夏听懂了意思,她十分激动地说道:“我可以问问她,不过,我想她就是再忙,也一定会抽出时间……”说着话,岳语夏麻利地掏出手机,当场就要打电话给薛佩云。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用这么着急的……”秦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阻止了岳语夏的后续动作,支吾着说道:“吃完晚饭,你可以试着打电话问问……”(未完待续……)




色香味 [0364章].宣泄
其实,秦风的言外之意,是让岳语夏在他不在场的时候打电话给薛佩云,毕竟,私人之间的关系修复,有时候也伴随着一系列的心理不适,如果能避免这种不适,那就再好不过了。▲,.23+wx.
岳语夏会意,吃完晚饭就借口找花姐叙旧,很快就走了没影。当然,她要找花月辰也是真的,当着花月辰的面给薛佩云打了电话。电话里,薛佩云得知岳语夏和她的通话是秦风的暗示,自然是激动得涕泪涟涟,语无伦次着对岳语夏表示谢意。
岳语夏开玩笑说:“薛社长,你给我这么高的薪水,我为你做一点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薛佩云现在的心情很好,她当即说道:“夏夏,你不觉得现在还在叫我社长,不嫌生分了吗?”
“妈?”岳语夏怪怪叫了一声,连忙道:“社长,还是等风风叫了你之后我再跟进吧,他这人心思很敏感的,有一次我和他开了个玩笑,结果,他就表示要忘记我,还真的就不理我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薛佩云心情激荡之下,又和岳语夏说了许多话,当然,都是每年六一儿童节,她去看秦风的时候,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糗事,倒是把岳语夏听得津津有味,连说太好听了,还想再听云云。
聊了一会儿之后,薛佩云听说花月辰也在旁边,她就让岳语夏把手机给花月辰,她要和小辰说几句。
薛佩云似乎早知道秦风和花月辰也有一腿,她直接说道:“小辰,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将来会是我的儿媳妇……”
花月辰挺尴尬的,她羞答答说道:“薛社长,其实,我和秦风没什么的……”
“呵呵。随你怎么说了,反正你只要记得,我这个做婆婆的是很开通的,倒是小风他爸,这人是有名的死板,他自己这些年只有我一个,所以,他可能会比较抗拒儿子的女人缘……不过,这些你们都不用放在心上,当他空气就是了……”
花月辰无语了。你好歹把话说得隐晦一点嘛,双方面子上也能够过得去,可是现在呢,真让她亲口承认和岳语夏共事一夫么?所幸,薛佩云说完之后,很快就聊起了下周出发会合的事项,约定了在天海至钱塘的高速路口会合,车辆的话,反正这几个人都不是缺车子的人。也约定了各开各的车,通话暂时告一段落。
秦风在事后并没有询问岳语夏打电话的事情,岳语夏也没有和他提起,双方在这个问题上都极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当然。沉默有时候也意味着默许,于是,花月辰就带着岳语夏拜访了风晴柔,然后说起了薛佩云即将和她们同去钱塘之事。
风晴柔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薛佩云之事。她早先是见过岳语夏的,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秦风得到花月辰默认的所谓“好朋友”,竟然会是岳语夏,在她想来,岳语夏与花月辰都是天姿国色的超级大美人,秦风再出色,也不可能同时和她们两个都保持**,及至见到了真人,才不得不叹服,自己的老弟果然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夏夏,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哎呀呀,你看你,皮肤这么水灵,是不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啊?”
“喂喂喂,你别多想啊,目前来说,夏夏和秦风真的就只是好朋友……”花月辰打掉了风晴柔的手,同时暗地里给岳语夏打了个眼色。
“是啊,我和风风彼此都很敬重对方的……”岳语夏不知道花月辰在给风晴柔说起她和秦风之事的时候,点到了哪一步,遂模棱两可说了一句之后,马上把话题转移到了薛佩云之事,细说了下周薛佩云也将与他们同行。
风晴柔得知是秦风的生母,也即是她的婶婶的消息,也不敢怠慢,她先联系了自家的小叔,也就是风梓浩,风梓浩并没有感到意外,或许是薛佩云之前已经联系过她了,所以,他只淡淡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通话结束后,风晴柔捏着电话好事一阵咬牙切齿,然后当着小叔的两个儿媳妇的面,大骂小叔就是条寄生虫,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上心,反倒是别人在为他忙前忙后。
花月辰大为不满说:“晴妹妹,你好歹尊重一下我和夏夏好不好,要骂人,这儿有卫生间,你可以躲到里面去骂个痛快……”
“哦,对不起了,我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弟媳妇……”风晴柔蓦地大吼道:“请你以后叫我晴姐姐,ok?”
“ok你个头啦……算了,你现在正是神经病高发期,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和风晴柔斗嘴,花月辰从来都不肯落于下风,反唇相讥之后,拉着岳语夏就要离开风晴柔的套房。
“不准走!”风晴柔把花月辰拉住,气急败坏质问道:“说,你昨晚为什么不和我老弟住到隔壁套房里去?还有啊,麻烦你照照镜子,年纪都这么大了,男朋友也有了,还是个老chu女,你都不觉得害臊吗?”
“呸!说的你好像已经不是老chu女了似的……”花月辰注意到岳语夏正在偷笑,她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甩开了风晴柔之后夺路而逃。
风晴柔追之不及,一转眼,看见岳语夏还留在原地,忽然之间又堆起了笑容,说道:“夏夏,我们风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重任都全靠你了呀……”
“我……我要去刷牙睡觉了……”岳语夏也马上逃跑,气得风晴柔一个人使劲跺脚暗恨,然后眼珠子一转,一条“毒计”涌上心头,不由得又眉开眼笑了起来。
后来,岳语夏问了花月辰,为什么要在这个问题上瞒着风晴柔,花月辰坦承主要还是抹不开面子,毕竟,未婚先圆房这种事偷偷做着可以,说亮了以后,难免有羞于见人之感。况且,老辈的意思真的有拿她当做是生育机器,这也让她本能的抗拒。岳语夏恍然,暗地里留了个心眼,真要年纪轻轻的时候被逮着使劲生孩子,从此以后人生被绑在了孩子身上,那可真是要哭晕在厕所里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老爷子七十四岁寿辰的日子。这一天,秦风,岳语夏坐上了花月辰驾驶的卡宴,依约来到天海至钱塘的高速路口。在他们的卡宴后面,则是风晴柔的一辆宝马,她本来有司机,不过,死对头多年,不和花月辰别苗头她就觉得不舒服,愣是把司机给打发走了,她一个人驾着车跟在卡宴后头。
他们四人人出发的时间算是比较早的了,没想到的是,薛佩云比他们更早,车辆驶进了收费站,就看见薛佩云的奔驰车已经停在了停车带那儿了。
花月辰特别问了秦风要不要下车,秦风想了想,点头说,还是下去打个招呼比较好。花月辰与岳语夏都颇为欣慰,如果秦风不愿意下车,那当然也没有办法,只不过,这么一来的话,薛佩云有可能会迁怒于她们二人,到时候,婆媳关系真的要像电视上的狗血剧那样,没日没夜的冷战,到时候烦都烦死了。
薛佩云摇下车窗,正要示意花月辰的车子跟在她的车后面,这时候,却看见秦风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岳语夏与花月辰,一左一右,先后下车陪在秦风身边。
“小风……”薛佩云喃喃道了一声,热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掉落下来,如果说,岳语夏得到秦风暗示给她打电话,让她看见了母子和解的一缕曙光,那么,这一刻,秦风的态度却是已经确定无疑。
薛佩云踉踉跄跄从车上冲下来,发疯似的抱住秦风,再也顾不上场合与身份,不顾一切嚎啕大哭,口中不停说着:“对不起,小风,妈对不起你……”
秦风还有些不习惯用“妈妈”这两个字去称呼她,当然,再叫她“薛阿姨”,显然已经十分不合适了,他只好像木桩似的站立不动,有些无奈地看着花月辰和岳语夏,示意她们先把薛佩云劝停下来再说。
奔驰车的另一侧车门打开,薛雨燕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尾来到秦风身边,眼圈红红着叫了一声:“表哥。”然后伏在薛佩云肩膀上也一起哭了起来。
秦风苦笑着说道:“雨燕,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啊,不帮忙劝劝你姑姑也就算了,还嫌这儿不够乱的么……”
薛雨燕幽怨地说道:“表哥你最坏了,一声不吭就一个人跑到外地去,连个音信也不给……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姑姑整天以泪洗面吗?”
薛佩云连忙收住哭声,对薛雨燕说道:“雨燕,不怪你表哥……”又擦着眼泪对秦风说道:“小风,对不起,妈妈不是要故意扔下你不管……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所谓的苦衷,牵涉到了娘家人的龌蹉,薛佩云实在难以启齿,又是捂嘴“呜呜”哭泣。
岳语夏与花月辰总算有机会左右搀扶着薛佩云,安慰她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薛佩云连连点头说:“乖,乖,你们都是好孩子……”然后她看见了宝马车上下来的风晴柔,还在疑惑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她叫她婶婶,随即释然道:“你就是小柔吧?好,好……”
高速路口实在不是一个宣泄情感的好地方,车来车往,不少人摇下车窗对着这儿指指点点,有鉴于此,薛佩云很体贴地让秦风他们上车,有什么话,尽可以到了钱塘之后再尽情倾诉。(未完待续。。)




色香味 [0365章].顺门
钱塘市位于钱塘江下游,故而得名,一直以来,这里都已风景如画著称,所以又有天堂之称,市内的历史与人文景观颇多,若是在阳春三月,钱塘必定是春游踏青的首选之地,没有之一,现今虽然是金秋十月,已过了春花烂漫的最佳旅游季节,却因为是周末双休日,各处景点照例是人头攒动,好一派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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