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门的阿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秦风暗叫不好,当他冲过去的时候,将要触碰在一起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刀两断!”秦风大喝一声,伸出手掌心,挡在两条软濡香舌之间。
小时候在他生活的小乡村,秦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在大晚上踩点,一旦看见有男女小情侣手牵手路过,他就会忽然跳出来,口中喊着“一刀两断”,把热恋中的男女牵着的手强行分开。那时候还不懂事,做这种事情乐此不疲,而小乡村里的人也相对淳朴,小孩子玩闹,他们或她们也总是以最大的善意去理解他的行为,所以,秦风曾经“作案”无数次,却每次都在双方哈哈大笑中逃之夭夭。
但是,今天的情况却有点不一样了:首先,他要一刀两断的对象是女女、而不是热恋中的情侣;其次,将要、而现在还没触碰到一起的,并不是一对手掌心,而是有着神奇魔力的丁香软舌;最后,最主要、也是最关键的,这一双女女,她们的神智还很很不清醒,即使状态相对较好的小岳岳,也时常处于偶尔清醒偶尔癫狂。
综合以上三点,秦风的手掌伸出挡在其中,蓦地,手心手背同时传来两道电流,通电之后的手心酥酥麻麻,电流的强烈刺激是如此震撼,似有沿着经脉直达心脏之势。
人触电了以后据说是动弹不得的,秦风现在就有了类似的体验,他浑身一哆嗦,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应对,而这时候,迷乱中的小月月们先于他一步行动了。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犹如是公牛眼前舞动的血色斗篷,两位小月月之前还恨不得我咬你、你咬我,这一刻却双双抛弃了闺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把秦风死死地控制住。
小月月们力量惊人,或者说,双姝环伺之下,秦风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净了,他的挣扎显得无力而徒劳,很快地,他的高仿双头鹰府绸衬衫被扒拉了下来。
不行啊,这不是她们的本意……
一个声音在秦风耳边回荡,内心残存的是非观念在他心里敲响了警钟,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如果他把持不住自己,那么,他与那几个下药的烂货有何区别。
“花总,小岳岳,你们听我说……”秦风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想要摆脱这种被动的局面,却不料一不小心,手心抓到了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团团软肉,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这手感,猜也能猜到他抓到的是什么。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秦风越是顾虑怎么解释目前的状况,情况就变得愈是糟糕、反而愈难解释。他的手不敢再停留其上,一松之下,却想不到束腰的皮带也被解开。
秦风把双手交叉叠在丹田,死守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情况似乎有所好转,事实证明,小月月们的力气实际上并不如何惊人,换句话说,只要他想守住,他就可以守住。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秦风挣扎着从花丛堆里爬起来。小岳岳在临危关头,为了要提醒他先让花月辰冲凉水,甚至不惜自虐而保持暂时的清明,这份情谊令他动容,他也时刻谨记不敢有片刻或忘。
“好吧,花总,你很快会没事的……”
秦风抄起花月辰的腿弯,抱起他就去洗手间。花月辰却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二人相距甚近,两片薄薄的嘴唇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巴。秦风遭此突袭,张开嘴巴刚想要说些什么,奈何花月辰已经如饥似渴,这嘴巴一张开,小巧而又调皮的香舌顿时就冲破桎梏,在他嘴巴里横行肆虐。
“轰!”
秦风如遭雷击,四肢僵硬如麻,身体笔直地摔倒在地上。
受此震荡,花月辰迷茫地从地上坐起,她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环顾四周,一桌一椅,一草一木,景象如此熟悉,接着,她把目光落在她身下的人肉坐垫,片刻之后,她脸上的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
色香味 [0019章 ].混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印有大团紫罗兰的粉红窗帘缝隙,这里是装饰得极其豪华的套房,一间起居室,一间会客厅,一间卧房,一个健身房,两个卫生间,其中的一个提供按摩冲浪的豪华浴缸。
光明的到来,使得卧房不再朦胧,睡梦中的人第一眼睁开,也不至于因为看不清对方的人脸而大喊大叫。
小岳岳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苏醒过来,借着那一抹光亮,她看清楚了咫尺之遥那一张俊朗阳光的男性面庞。
她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紧接着,松开手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清晨醒来时刻发现和男性睡在一张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脑袋疼得像要裂开来似的,昨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一点一滴、逐渐汇聚在一起,然后,一根时间线,把回忆中的人、和事,串联在了一起。
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触手可摸的俊脸,穿过那阳刚俊逸的曲线,在他的另一边,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蛋,那柔嫩的似婴儿般的肌肤,此刻还残留有攀达顶峰之后才应该有的淡淡潮红,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嘴角满足的笑容,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人们,她昨晚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四周弥漫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气息,如果非要形容,那么,大概就是**吧……小岳岳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如果猜的不错,小月月脸上有的,她脸上应该也有。
“哎……真的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么?”小岳岳难以想象,另一个小月月醒来之后,她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或者绝望。
她悄悄从男子的腋下钻出,如她所料,她身上果然是片缕不着,倒是卧房的边边角角,到处都是她和小月月的衣裙,当然,还有那个死条子的。
忽然,她发现床上的男子发生了异动,好像他的眼皮跳得厉害,如果是正常睡眠情况下,眼皮跳动的频率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答案或许就是——他醒了,可他一直在装睡。
小岳岳猛地心脏狂跳,她慌乱地从地上抓起一件衬衣披在身上,穿好之后才发现上半身完全真空,刚想脱下把**套上,又一想这里有陌生男子存在,手伸到一半又收回,以更快地速度套上一条短裙。身上似乎都有了遮挡,这个时候,她又发现了问题,她所穿的衬衫居然是一件男式的。
紧要关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小岳岳暗地里这样安慰自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绪平稳下来,然后轻手轻脚爬到床上,手伸到男子肋下,咬牙切齿地一把拧了下去。
男子的反应与她所料如出一辙,他龇牙咧嘴强忍住疼痛,一边睁开眼睛,对着口型无声说道:“轻一点,旁边还有人哪……”
“你也知道旁边还有人……”小月月实在气不过,发狠似的又多拧了两下,出完气,她倒是又为难了,小月月她整个上半身就紧贴着男子健硕的半边胸肌,她的一条藕臂就搁在他胸腹之间,玉腿半曲,横靠在男子下半身,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大腿靠近股沟内侧就压在男子的丹田以下三寸之处。
如果情况只是如此,那还稍微好点,可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没穿衣服——什么都没穿,以至于小岳岳双手虚抓了几次,最后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不管你们了……”小岳岳柳眉倒竖,恨恨跺了跺脚,干脆收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完之后,真的就不管他们,转身就往洗手间而去。
“哎,别走啊……”男子,也就是秦风,一着急之下就叫了起来,紧接着,他和小岳岳都被吓住。
卧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和她都知道这一点。
花月辰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郎,她很快乐,和爱郎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追逐,沙滩是如此地广袤,大海又是那样的无边无际,天与地之间,除了大海和沙滩,就只有她和爱郎。他们肆无忌惮,打闹,拥吻,还做了情侣之间不应该做的事情……
梦境如此美妙,她有些不舍地睁开双眼,天与海的湛蓝倏忽之间消失不见,沙滩也不再是金黄色的了,而是幻化成一张狰狞的面庞……
“啊……”
几乎在花月辰发出尖叫的一刹那,秦风飞也似地围上一条毛毯逃到卧房附属的洗手间,而又在同一时间,小岳岳以从未有过的迅捷扑过去,掌心捂住了小月月的尖叫。
花月辰的脑海一片混沌,她才发现她所经历的美妙全部只是梦境一场。她有些无措地看了看小岳岳,视线往下,自己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这一惊之下,马上又发出更为高亢的尖叫。
小岳岳忙得焦头烂额,她又要忙着不让小月月尖叫,又要忙着拿毯子把她的**遮掩起来,她还要考虑该用什么样的措辞去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恭喜?当然不行;节哀?好像还不至于……
“小月月,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糕……”她把手松开,附在她耳边轻柔地开解道。
花月辰偏过头,无助地看着她。小岳岳无奈,只好用力地点头,以加强说服力。
然而,光是点头似乎并不能让花月辰安心,她把头转得更偏一下,手指指着某处她看不见的地方,嗓音颤抖着问道:“那,那是什么?”
小岳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雪白雪白的床单上,几片鲜艳的花瓣点缀其上,花瓣的颜色腥红腥红,红得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我的……”
小岳岳艰难地说出了四个字,只不过,床单之上似乎并不是只有一处才有如此艳丽的花瓣,在靠近床沿的另一侧,同样是呈不规则的腥红,也同样地触目惊心。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透过毛毯的一角,还有着干涸了的血渍。
真相已经不能再被隐瞒。
“也有可能……是……你的……”
色香味 [0020章 ].晨话
秦风躲在洗手间里进退两难,这里是套房卧室的附属洗手间,如果要离开套房,首先要穿过外面的卧房,而这,恰恰是他最头疼的。
卧室里的花月辰和小月月在做些什么,秦风没能亲眼见到,不过,她们之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不是他要偷听,而是因为他的听力实在太好了,话又说回来,任何一个人在从刚记事起就被刻意锻炼眼力、听力、等等其他各种各样的能力,那么,他也可以做到隔墙有耳。
随着对话的深入,她们很快就谈到了床单上染有血渍的问题,秦风当然知道血渍从何而来,这是个麻烦事,一个男人夺走了女人珍藏二十多年的宝贵贞操,那就意味着担负起了某种责任——尽管这种责任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出意外,卧室里传来了哭哭啼啼的抽噎声,虽然没有哭天抢地那么的……隆重——好吧,秦风想得有些严重了,他以为这是她们的成人仪式——开始的时候是花月辰一个人哭,小岳岳在旁开解,后来,也不知怎么地,小岳岳也哭了起来,她这一哭,花月辰没有尽到闺蜜的责任,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秦风被哭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拧开淋浴龙头,干脆开始洗澡,有水声的干扰,他总算没被搅得心烦意乱了。
花月辰的痛哭,倒是有一多半是在感怀她的命运,作为厨艺世家的女性,她的生活轨迹几乎已经是被固定好了的:到了成婚年龄,在长辈运作下定一门亲事,然后,手上持有的家族企业的股份全部出让,嫁人就好比是净身出户,即便你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但是,身在这样的大家族里,族里的长辈会轮番出面,要让你以家族利益为重。
如果她不是遇到了这么一个坎儿,也就不会流连酒吧借酒浇愁,同样也不会发生其后一系列的变故,归根结底,她的不幸其实早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是早或是晚罢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要让花月辰把这件事看得云淡风轻一笑而过,这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洁身自好二十多年,内心深处视之为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人夺走,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花月辰转瞬之间化悲痛为力量,红肿的双眼喷射出仇恨的火焰,她看了一眼小岳岳,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岳岳你这是怎么了?老有些怪怪的样子,你也遭他的毒手了……他既然敢做,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哎……”小岳岳叹了口气,开始组织措辞解说昨晚之事的起因、经过、结果……
花月辰对于昨晚上所发生一切都已毫无印象,好不容易听小岳岳说完,她马上就否定了秦风情有可原之说,她说道:“药不是他下的,这一点没错,但是,他最后所做的,与那三个流氓想要做的,还不是一回事……”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小岳岳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花月辰一脸怒容逼迫之下,她连忙换上了凄苦之状,尽管很假,但至少表达了她的态度,如此,花月辰心下才稍微好受了点。
“我之前有说过,让他进了你的套房之后,第一时间送你进浴室冲凉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其间几乎没有任何耽搁,放完水之后,他就抱着……哦,不对,是拖着你,朝浴室方向跑过去……”
花月辰脸色数变,她几乎要猜到了其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你勾着他的脖子,那个……你们打kiss了……”
“你胡说……”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可是……是舌吻哎,而且还是你主动的哎……小月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美……”
“不许说……就算,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他也该死……”
“是,他该死……”小岳岳想笑又不敢笑,她做了双手中分往两边横拉、再下拉的动作,说道:“这样、这样……你把他衣服扒光了……你骑上去……”
花月辰很坚强,她坚持听完其中的细节,然而,知道了真正的真相,她却无论如何也坚强不起来,手心捂脸失声痛哭。
“不哭,小月月不哭……”小岳岳后悔自己多嘴了,她安慰着花月辰,到最后,她又陪着一起哭了起来。良久之后,哭声渐息,她才叹息着说道:“这都是命啊……”
“命……”花月辰怔怔出神,她的双目红肿的厉害,她并不是相信命运的人,在她念中学的时候,她就开始资本运作,一直到管理酒店的餐饮部,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希望活出不一样的人生,于是,就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可是,所有的努力,最后都抵不过她一个女儿身,她回到了命运的原点,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只是镜花水月一场。
“身在我们这样子的家族,所有的都已经安排好了的……我早就认命了,左右都不过是找一个人嫁了……”小岳岳苦笑,她的心事被勾起,心境就难免有些索然:“哎,真羡慕死条子,那么多公子哥儿梦寐以求而不得,却被他轻而易举得到了……”
“死条子?”花月辰脸色又变,她紧张的问道:“谁?你,哦,不是,我认不认识的?”
“还有哪个死条子?”小岳岳被问得有些心虚,她指了指洗手间方向,道:“里面的那个喽……”
“你说他是个警察?”花月辰一直都是天已经塌下来了似的绝望,这会儿却也如小岳岳那般的,想笑、却又觉得万一要是笑出来,那实在是太可耻了的样子。
“他不是警察?”
“他是我们酒店的员工……”
“天哪,他是厨师……”小岳岳一脸惊容,就好比是红楼梦的林妹妹,得知自己居然要下嫁给焦大。
“不是厨师……”
“哦,那还好……”不是厨师,那就是高管,年纪轻轻的高管,第一次被他夺走,也不是不能接受。
“切配分部的切配工哎,还好?”
色香味 [0021章 ].拂袖
很难想象,两位小月月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这会儿却又开始相互嘲笑,一个笑对方豪放出击、却念念不忘要对付她的第一个男人,另一个就笑对方**于一个切配工、却只当对方是警察——闺蜜之间以谁比谁更倒霉的方式进行比较,然后苦中作乐,相互取笑一番。
“哎,丢死人了……”
“谁说不是呢……咦,我想起来了,你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只连接在你房间的服务器上,而且还是不上网的……小月月,我警告你,昨晚上的视频你不许删掉,我要拷一份留做纪念……”
“臭岳岳,你这是找死……”经小岳岳一提醒,花月辰马上就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隐忧,她连忙拖死了小岳岳,不让她跑出去碰服务器。
洗手间的门内侧轻轻敲响,秦风在里面轻咳一声,问道:“请问,我……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花月辰和小岳岳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吓到了,从清晨醒来,光顾着纠结昨晚上的事,其他该做的事情一样都没做,比如说花月辰,她身上只披着一条毯子,其他东西一样也没有,小岳岳就更离谱了,她上半身穿着的干脆就是秦风的衬衫。
“等等啊……还没好……”小岳岳慌里慌张说道,说完之后瞪了花月辰一眼,意思是凭什么是她回话而不是你。
好在花月辰套房里的衣橱足够大,平时的时候,她买了很多衣服,然后,日常穿着从来都是职业装为主,她又不太愿意出门参加各种各样的晚宴、酒会啊什么的,认为纯粹是浪费时间,于是,空有一衣橱的漂亮衣服,几乎都是全新没有穿出去见过人的。
小岳岳直叹花月辰暴殄天物,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儿去,特意挑选了长袖衬衣和长裤,把身体都包裹起来,花月辰就更不消说了,衬衣居然是秋装加厚款的,也亏得酒店有中央空调,温度可自由调节,不然的话非热出痱子不可。
二人摆出了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然后让秦风出来。
“抱歉啊,哪位行行好,先把我的衣服给递进来?”
“他怎么还敢提要求?”
花月辰简直是气急败坏,幸亏小岳岳始终留有一半清醒,她也认可了秦风的要求,不然的话,他直接光着身子冲出来,该逃跑的就是她们了。
“消消气……”小岳岳把秦风的一身行头从洗手间门缝隙里塞进去,好长一会儿之后,秦风才穿戴整齐,从洗手间里出来。
“花总……”
“你不要叫我花总,我不想听……”
“小岳岳……”
“小岳岳是你叫的么?”
“好吧,我有罪,我马上去公安局自首,这总行了吧……”
秦风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他实在心里有气,这事又不是他主动,他也是被迫的好不好——好吧,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确很爽,可她们两个不是更爽。
“不许去……”
“你敢……”
被秦风这么一说,她们两个倒是心慌了,尤其是花月辰,在自家酒店的酒吧里喝得大醉、还被人趁机下药,说出去还不丢死人。
秦风两手一摊,虽然什么都没说,可其中的意思都出来了,既然都不想和我说话,你们倒是划出道来呀。
“总之这件事情不许你对任何人说起……”小岳岳说道。
花月辰大概觉得就这样子的语调太多平淡,不具备足够的威慑力,马上又加了一句,说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要你好看……”
秦风的脸当即就冷了下来,这件事请他本身是不可能出去乱说的,但是,花月辰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尊重是双方的,既然对方不尊重他,那么,他也无需在意对方的感受了。于是,他不客气的顶回去,道:“说不说出去是我的自由,会不会让我好看,这是你的能力问题了……”说完,他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就甩手而去。
“你……”花月辰想要摆出她上峰的威势,可惜,秦风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直到外房的门发出“砰”一声响,她们才知道秦风真的走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花月辰泪眼朦胧,似乎是这辈子的委屈全部集中在这一天了,情难自已之下,抱着小岳岳失声痛哭。
小岳岳也默默垂泪,若论起来,她年纪比花月辰小,阅历比花月辰浅,成就更是不在一个位面,再论她受到的委屈,如果不是她陪着花月辰,她至于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嘛,可到头来,花月辰反过来还需要她的安慰。
“哎,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秦风离开酒店的时候时间还早,他回到宿舍,换了身干净衣服,顺便又洗了个澡。
胖子听到了动静,他睡眼惺忪地从房里走出来,摆出一副你总算回来的样子,问道:“风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昨晚上你去哪里嗨皮了?也不带上兄弟我……”
秦风心说我哪里是去嗨皮,被人嗨皮还差不多。
“一言难尽啊……有没有早饭,肚子饿死了。”
“早饭啊……”胖子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些为难地说道:“酒店的员工如果申请自助餐厅轮值的话,早饭可以在酒店里刷卡解决……哦,免费的……”
“免费早餐?有这么好的事?”秦风第一反应大喜,第二反应,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每一个员工能有权享受这项福利?”
“这也不算是福利啦……”胖子倒起了苦水,他说:“自助餐厅的早餐服务是苦差事,申请轮值的员工,隔天晚上需要等总台确定早餐用餐人数才能离开,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就要到达餐厅开始忙碌,碰到旅游旺季时节,有时候总台在半夜十二点还敲不定第二天早上具体的用餐人数,你想,第二天要五点就到酒店开始工作,一天晚上只能睡多少时间?”
说起这份苦,似乎还不止以上这些,胖子继续说道:“而且,到了餐厅正式开放时间,员工的仪表以及个人卫生都有极为严格的规定,说句难听点的,你早上偷懒想不刷牙去上班都不行,操作间有仪器,呵一口气,就能测出口腔微生物有没有超标,你就是嚼一瓶口香糖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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