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门的阿庆
“花总,你可真是什么都能说啊……”良久之后,秦风才无力吐槽说道,而这时候,花月辰做亏心事的表现就愈加明显了。
.入彀。
.入彀。,
色香味 [0217章 ].饿扑
花月辰是不会承认,她曾对某某人说,某人曾以“辰辰”、“小辰辰”等别名称呼她,从这一点上来说,岳语夏就要诚实大方得多,她并不讳言,此为闺蜜之间无话不谈的铁证——她说得很嚣张,当然,这是因为她躲在秦风身后面,而花月辰似乎因有愧于秦风,而始终不敢迫近秦风的三尺之内。
秦风也学着堆起玩味的笑容,花月辰有些心慌意乱,她故作镇定,抛下岳语夏和秦风,自顾自开始摆放碗碟,顺便把女儿红开封,均匀分配到三个玻璃杯之内。趁着花月辰背对他们的时候,岳语夏对着秦风促狭一笑,悄悄靠近她,蓦地踮起脚尖,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对傲人的双峰。
“啊……”花月辰手腕一抖,几滴金黄色的酒液洒在外面,在岳语夏刻意垫高了脚尖的情况之下,花月辰对于身后的人发生了误判,及至她听见耳边吃吃笑声,才明白过来,又被岳语夏给捉弄了。
花月辰浑身泛起了无力感,她拍手打掉岳语夏这一双“罪恶”之手,板起脸孔威胁说:“夏夏,再疯,我马上就走了啊……”
岳语夏忙一脸讨好说:“娘娘大人有大量,不和奴婢一般见识啊……嘻嘻……”
“死妮子……”花月辰气笑了,扯着岳语夏的耳朵,把她按坐在餐桌旁边的位子上,道:“罚你给本宫剥螃蟹……”
“小风子……”岳语夏调转枪头。
“啊呸!我去调姜醋,不陪你疯……”
不一会儿,大闸蟹总算出锅,而秦风调制的红糖姜醋汁也分配在三个容器之中,放到了每人餐具旁边。
秦风面南背北而坐,他的左手边位子坐的是花月辰。右手边则是岳语夏,有意思的是,左手边正是东方。而右手边是西方,秦风难免浮想联翩。若说他是九五至尊,那么,花月辰和岳语夏岂不正好是东、西宫?
“咦,风风,你怎么流口水了?”岳语夏蓦地惊呼道。
“有么?”秦风忙不迭以手背擦拭嘴角,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口水流出来,这才知道。一不小心上了岳语夏的当。
岳语夏阴谋得逞,得意地对着花月辰挑了挑眉毛,花月辰忍俊不禁,扭过头去,耸动着肩膀笑个不停。
“花总,我是管不了夏夏了,要不,喝了酒,您帮我管教管教她?”秦风举起酒杯,偏着头目视岳语夏。说话的对象却是花月辰。
花月辰也举起酒杯说:“只要你舍得就好……”说着,她故意捏着嗓子笑了几声,以示得意之情。
岳语夏可怜巴巴地举起酒杯。她眼珠子骨溜溜转动着,眉头一皱之后,忽然动情地说道:“我好想咱们三个永远都不会分开……为了在一起努力,干杯!”说完,她大口大口灌了大半杯的酒,酒杯放下之后,一手抓着花月辰,一手抓着秦风,道:“我不想失去你们两个。一个都不想失去……”说着说着,忽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傻瓜……”秦风忙捂着她的脸。帮她拭去泪水,花月辰也连连拍着她的手背。二人的眼神在空中蓦地交汇,转瞬之间交错分开,见着花月辰嘴角含羞的笑容,秦风不由得暗暗窃喜。
岳语夏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她左右看了看秦风和花月辰,他们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样子,不过,表情上面观察,似乎有了某种默契。她轻轻一笑,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开始默默消灭她碗里的螃蟹。
其后的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感觉到气氛有沉闷之感,反而都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而这份期待,可能就寄托在某一个人的主动之上。
六只螃蟹,每人两只,吃得快要差不多了的时候,餐厅墙壁上挂着的门禁对讲可视电话一闪,响起了“嘀嘀”的提示音。声音来得突然,倒是把他们三人都吓了一跳,秦风率先走过去,摁下通道切换键,只见九英寸彩色显示屏画面一闪,出现了保安的头像。
“秦先生,风先生的堂侄一直在门口唱歌,您可以切换通道二看看……”保安似乎很头痛的样子,又道:“他怎么劝都劝不离,您看……”
秦风依言切换到通道二,画面中,风涛雷坐在电动门一步之遥的地上,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啤酒罐可能已经空了,他一下一下往地上砸着,口中不时地笑,不时地哭,偶尔还会唱两句跑调了的流行歌曲,总之,他的状态就是深受打击之后的应有表现。
花月辰皱着眉头说:“这人没毛病吧?”
秦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苦笑着切换回和保安的对讲通道,问道:“风叔叔知不知道?”
“我已经请示过风先生,先生的意思,一切都由秦先生您做决定……”
“靠,就知道踢皮球……”秦风忍不住吐槽。对方到底是风梓浩的侄子,只是他没想到,原来风涛雷还不是亲侄子,是堂侄。
“黄师傅家,离这儿远不远?”秦风问道,他的想法,如果黄师傅家离别墅不远,那就让他开车送风涛雷回去,如果离得较远,那就帮他打一辆出租车算了。
“哦,黄师傅一般都是住这儿的……秦先生您是要用车吗?”
“住这儿的吗?那就好办了……”秦风一想,很快就释然,也难怪风梓浩给黄云泰开这么高的工资,原来他是住这儿的工人房,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他就对保安说道:“不是我要用车……算了,我直接打黄师傅手机吧……”
挂上了门禁可视电话,秦风对花月辰和岳语夏告罪一声,起身出门,一边则给黄云泰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好车子。
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风涛雷嘶吼着大嗓门就已经灌进了他的耳朵里:“……胸怀梦想就能顶天立地。直到灰头土脸四处碰壁,才知道苦逼青年伤不起……”这是一首相对冷门的歌曲,秦风则恰好听过。歌名叫做《苦逼情歌》。秦风也是五味杂陈,风涛雷的派对没有气派的宴会厅。也没有大片草坪以及室外泳池让他提高逼格,这些本来都该有的,就是因为秦风的存在,所以造成了他的苦逼?
在这种情况下,秦风和他搭话的话,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风涛雷不可能听你解释,他会把他的失意一切都归咎于秦风。所以,秦风看到黄师傅看着车从车库那边过来的时候,很自觉地往边上退了几步,再怎么说,风涛雷在这儿发酒疯,他出来表示了他的关心,做得也够可以了。
电动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嗨歌的风涛雷,他转过身子,注意力却一下子集中到了秦风身上,他显得十分激动。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朝秦风冲过来。
黄师傅从车上下来,把风涛雷给拖住了。他是认得风涛雷的,所以就在边上劝说着让他先上车,一切的问题,等他酒醒以后再说。
风涛雷酒喝得有点多了,被黄师傅拖住,也没多少挣脱的余力,在被拖上车后座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说道:“秦风,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我叔的师弟嘛……要不是你和我叔都拜了风尘食神为师,这么好的房子。你进来做厨子都不够资格……我告诉你,这间别墅迟早会回到我手里。不信你等着瞧……”
黄师傅很快就载着风涛雷离开了这里,然而,风涛雷临走之前的一席话,却把秦风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的魂魄都抽走了似的。
所谓酒后吐真言,风涛雷短短的几句话,至少说明了一点,风梓浩就是智圆大师正牌的徒弟——而在之前他和风梓浩的对话之中,他很确定地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秦风的亲爹,才是智圆大师的嫡传弟子。
秦风的脑子忽然变得很乱,他和风梓浩到底是什么关系,是认养和被认养孤儿的关系?还是师叔伯与师侄的关系?又或者干脆是最后一种关系……
一直以来,秦风对于风梓浩以及薛佩云,都是怀着一种感恩之情,他认为,双方在没有血缘纽带维持的情况下,对他的任何善意,都是十分伟大和无私的。然而,事实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伟大无私,而是因为他们三者之间不但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近的血缘,这就让秦风难以接受,他忍不住要怒吼,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他的亲身父母讨厌到把他扔在了千里之外……
门卫的保安直到秦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才发现了不对之处,他走过来,悄悄说道:“秦先生,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
“哦,没事……”秦风喃喃答道,他一边往回走着,一边机械地说道:“没事……我没事……”
进入客厅的时候,花月辰正一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见秦风进门随意问道:“人走了么?”
没有预料中的回答,花月辰有些奇怪,她把注意力从电视上挪开,却发现秦风的目光之中带有了某种危险的信号,她心头一跳,低头一看,裙子高高拢起,裤袜与贴身小内*内毫无意外展现在秦风眼前。
“呀……”她连忙把腿放下,扯了扯短裙,把走光的部位尽量遮挡起来。然而,这一切都不能阻止秦风接近她,而且越来越近,很快就来到她身边。
“夏夏去楼上洗澡了……她……她很快就会下来……呜……”
秦风像一头饿狼似的扑了过来,很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这一刻,花月辰耳门轰然作响,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未完待续)
色香味 [0218章].驰骋
花月辰曾经想到过,今晚会发生的各种可能,就在这一刻之前,岳语夏上楼去洗澡,独留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她还在想着,秦风进来之后,只看到她一个人,会不会有一些亲昵的举动,而她又该怎样回应——是半推半就,还是干柴烈火,说实话,她还没有想好。只不过,无论她采取何种姿态,一切的前提,都不应该是在这样子的情况之下。
秦风的举止是十分粗暴的,粗暴到甚至让人反感,这与时常在她梦中出现的情郎,形象上面简直是天差地别,在梦中的时候,秦风会温柔地追逐她,在追到她之后,哪怕也是采取饿扑这种姿势,其后,他也会极其温柔地凝视她,在她耳边说着她非常爱听的情话,他的动作也是十分地轻柔,轻柔到让她在梦醒之后,也会长时间神魂颠倒而沉醉其中。
剧本里不是这样来演绎的……花月辰蓦地有一阵子屈辱之感,她奋力地想要推开秦风,可秦风的力气却是惊人的,她的反抗不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因为这种拒绝姿态而加重了他的侵略性,他的瞳仁带着异样的腥红,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一记用力的横拉,撕碎了她的上衣。一对傲人的双峰覆盖着寸缕顷弹而出,还在颤颤巍巍之际,又被秦风用力揭去最后一层纯棉文xiong,刹那间,人世间最美好的那一对蓓蕾倾情怒放,那樱红的花苞,犹如皑皑雪山之巅喷薄的烈焰,在情yu与羞恼地双重刺激之下,上下左右摇摆不停,面对啮噬,似乎也只剩下这种形式的抗拒了。
花月辰挣扎着想要甩脱掉他对她的侵犯,一个不察之下。却从沙发上滚落而下。地上铺设着软软的羊绒地毯,身上一点都不疼,只不过,秦风却依旧饿扑而来,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一边又撕扯着她的短裙和丝袜。
“我不要你这样啊……”一颗蓓蕾被暖暖的口腔包裹其中,软软的舌尖抵触在花苞顶端,带给了她异样的触觉体验,然而,这同样不是她曾想象的美好。她死死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她的不满。
花月辰的力气毕竟有限,她的神秘区域覆盖着的蕾丝小nei内,并不能给她任何保护,在一阵布片碎裂之声之后,她发现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进入她的身体了。下一秒之际,她的右腿蓦地被抬放到沙发坐垫之上,紧接着,一团火烫的坚硬。在“兹兹”之声的协奏之下,毫无阻隔地深入到了她的神秘领域。花月辰又羞又急,她开始不顾一切拍打他的后背,试图让他知道他做错了。能够停止对她的无礼举动。
正当她使劲浑身解数挣扎之际,香肩蓦地滴落几颗滚烫,她一惊,瞬间的灼热再次滴撒而下。他在哭泣?花月辰简直难以想象。她艰难地移动着视线,总算在秦风的起伏之间,看见了那一张已是泪流满面的俊脸。
花月辰实在不能把流泪的秦风。与她认识的秦风重叠到一块儿,然而,下一刻,她才醒悟过来,这是人类最本能的情绪反应,而这,才是活生生的秦风,真实而自然,没有虚伪的外壳加以掩饰。花月辰一颗心疼得要死,从他离开餐厅来到大门口,时间才过去了短短不到十分钟,是什么样子的状况,才会造成开朗快乐的秦风,竟至流泪至斯。
她放开怀抱,双臂紧紧抱着他宽广地肩膀,他的坚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前一刻,她还有着些许抱怨,而现在,有的只是无尽的怜惜。
秦风的冲撞恣肆而又狂野,他像是一头奔腾的骏马,不知疲倦地驰骋在紧而窄的通道之中,然而,人力总是有穷尽之时,骏马也终会有力竭之际,就在花月辰攀登至极乐之巅的那一刻,一股连绵而磅礴的热流毫无征兆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一刹那间,再度让她产生了无休止的痉挛。
云歇雨收,正应该是一片晴朗的艳阳天,花月辰才从迷乱之中清醒过来,刚要扳正秦风的头,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秦风却依旧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把他的脸深埋在她的耳际与肩颈部位,而与此同时,花月辰的香肩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滚烫地滴落感,数息之间,灼热化作凉凉的涓涓小溪,蜿蜒流向不知何方。
这一刻,花月辰也是泪流满面,她用力搂着他,只希望用这一份无声的爱意,去化解他心中她未知的委屈。
时间一分一秒悄悄溜走,而秦风的鼻息,也渐渐显得悠长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岳语夏披着粉红色的丝质睡袍,从楼梯口蹑手蹑脚靠近过来。
花月辰撑起朦胧的睡眼,在岳语夏做出挠痒痒的姿势的时候,她连忙打着眼色让她收手,然后对着秦风的后背努了努嘴,示意岳语夏给他盖上一点东西。岳语夏显得有些惊讶,她跪坐在他们身侧,用很轻的声音问道:“风风睡着了吗?”。问过之后,她才发现花月辰脸上犹有还没干透的泪痕,不由得为她抱不平,道:“搞什么嘛,把你折腾成这样,他自己却呼呼大睡,一点都不顾花姐的感受……”
“嘘……”花月辰让她别出声,她用眼角的转动示意岳语夏仔细观察秦风,岳语夏会意,一低头之间,她蓦地捂住樱唇,难以置信地瞪视着花月辰,道:“他……他怎么会这样?”
“我要知道就好了……”花月辰轻轻一叹,又催促道:“我现在不方便行动,你去拿条毛毯给他盖上吧,免得明早起来着凉感冒……”
“不方便行动?是不是他的……那个,还留在你身体里面?”岳语夏面色古怪地问道。
“小色女……”花月辰无语之极,她曾经设想过,和秦风之间的亲热一定要背着岳语夏,哪怕岳语夏知道她和秦风之间的亲密、同时也有着要撮合她和秦风意思,她也一定要尽力做到表面的泾渭分明,她觉得,有秦风和岳语夏在前,她和秦风之间只能是地下关系,她和秦风之间的任何亲昵举动,都是对岳语夏十分不公平的。然而,真的当岳语夏出现的时候,她反而有着一种自己都道不明的坦然,就好比,换做是她,也能够坦然面对秦风和岳语夏之间有这最亲密的接触,换句话说,他们三个永远都在一起,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恰恰相反,不管是岳语夏还是她,永远都不分开,已经深深根植于她们的脑海,无需再用言语去表述。也因此,她一点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法,反而以戏谑的口吻说道:“要不要我把他叫醒,先来喂饱你再说?”
岳语夏打了个“鄙视你”的手势,然后又蹑手蹑脚上楼,不一会儿,她左扛右挽,从楼上的房间里拿下来一条蚕丝被,一条毛毯,蚕丝被帮他们盖上,她自己则盖着毛毯,侧躺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凝视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秦风和花月辰。
花月辰被瞧得不好意思了,她恶狠狠瞪了岳语夏一眼,却见岳语夏捂着嘴偷笑不停。
“笑死你……”花月辰压低着声音,没好气说道。
岳语夏却轻轻一叹,她有感而发道:“哎,咱们三个在一起……这种感觉真好……”
花月辰心头一颤,她凝眸注视着秦风的侧脸,内心忽然涌动起一股幸福的温暖。
电视机的喇叭里飘荡着悠扬的轻音乐,在这样一个让人心颤的夜晚,有着莫名的催眠作用,花月辰和岳语夏漫无边际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清晨的时候,花月辰是被某一种不安分的躁动给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忽地一阵黯然,又是恼人的春梦么?醒来之后,他还会不会近在咫尺?她凝眸注视着眼前触手可及的俊脸,下意识地伸手帮他整理额前略显散乱的碎发。
下一秒钟,她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触觉是如此真实,呼吸也是潮潮而又暖暖的气息,这一切,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梦中的呀……
“辰辰,谢谢你……”魂牵梦系的情郎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是如此有力,似乎他开口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花月辰的美眸中写满了惊喜,她蓦地环臂拢紧了情郎的颈项,激情四溢地送上了她的香吻。
二人霎时狂吻在一处,闭上星眸,昨晚上的一幕一幕在她眼睑之内回放,爱意充斥于胸臆,她的桃yuan小径又是满满的泥泞,她轻轻shen吟,禁不住呢喃道:“风……风……”
“吱”的一声轻响,秦风毫无阻隔滑入她的小径,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和充实,她忘情发出舒服的鼻音,随着动作波次逐渐加大,若有若无的shen吟也被粗重的喘息替代。
情到最浓处,一尺之隔的沙发上,盖着毛毯的岳语夏忽然翻了个身子,短暂的沉寂之后,耳中再次传来她悠长的鼻息。
秦风和花月辰像是被点穴高手制住了似的,动作一时之间僵住不动,半晌之后,花月辰才带着一丝歉然说:“去陪陪夏夏吧……”
“啊?”秦风疑似听错,待听得花月辰如是又说了一遍,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花月辰产生了负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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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 [0219章 ].回扣
装睡的感觉十分糟糕,至少岳语夏是这么认为的。
清晨醒来的时候,岳语夏还要比花月辰更稍早一点,她没有花月辰几乎每晚都要做春梦的“恶习”,所以,也没有产生花月辰似的错觉,惺忪的睡眼渡过了开始的不适之后,她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地毯上相拥而眠的男友与闺蜜。
当时的岳语夏还打算来一点有情趣的恶作剧,譬如,揭开蚕丝被,把花月辰某一个傲人的部位暴露到空气中,又或者她自己是不是可以钻到被子下面,然后学着秦风从另一边把花月辰给抱着,看她醒来之后会不会惊慌失措。只不过,她的想法还没有酝酿成熟的时候,秦风就醒了,开始有了某方面的躁动,紧接着,花月辰也醒了……
好吧,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岳语夏来说,都是现场直播,喘息与shen吟都让她一丝不落听在了耳朵里,产生的奇妙音响也没有逃过她的耳朵,于是乎,她的心与他们产生了共振,在极度不安与躁动之下,她忍不住翻了个身,顺便想把自己的耳朵给堵塞住,省得听见了不该听见的更心烦。
不料,她耳朵还没塞住呢,不该听见的就已经让她听见了,花月辰说的很轻,但是,“夏夏”两个字却不会听错,心知这是在说她,还在联想着说她什么呢,手臂忽然一紧,身体产生了一股腾空之感,然后就紧急坠落。
还来不及惊呼呢,娇躯蓦地又被稳稳托住,她心有余悸拍着胸脯说道:“呼……还好,还好……真是吓死我了……”
“死夏夏,就知道你是在装睡……”花月辰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偷窥与偷听之举。
岳语夏一声尖叫。顺便撩起了蚕丝被,把他们三个人都裹在了一起。
说好了大被同眠,真的实现之时。岳语夏当真有说不出的欢喜,她趁机大吃豆腐。伸手在花月辰xiong部狠狠摸了一把,本当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却没想到,她的手型与秦风的手,大小与力度方面相差实在太过悬殊,只摸了一下就被花月辰识破,花月辰当即毫不示弱,伸手就摸还给她。顺便拿起秦风的手按在了岳语夏的酥xiong,嘴里调笑道:“臭夏夏,就知道你yu火难耐……”
“有真人秀可看,我哪有难耐了……”
“臭夏夏,看我的龙爪手……”花月辰张牙舞爪道。
“风风,救命啊,花姐要强jian我……”岳语夏夸张地叫道。
……
蒙着三人的蚕丝被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折腾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归于静止。
稍事休息之后,天光也渐渐放亮。是时候踏上各自的工作岗位,至此,岳语夏却是最有资格抱怨。她原本还可以享受悠闲的学生时代,奈何投身于杂志创建,真可谓是作茧自缚。
“你们先走吧,我把这里整理一下……”站在门口的时候,秦风勉强笑了笑,表示他稍后自己打车去酒店上班。岳语夏与花月辰都知道在秦风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她们都没有开口问出来。
岳语夏不舍地从后面抱住了秦风。脸颊贴在他宽广的背部,分别之后。她又要陷入忙碌的杂志社事务之中,也不知道一天之中能挤出多少时间和秦风相聚在一起。
花月辰面对面牵着秦风的手。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最后却是深深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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