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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调蓝品
好几次司徒君璞都忍不住想要质问司徒老夫人,可是看着她疲惫而忧愁的侧脸,司徒君璞又默默地咽下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
司徒君璞望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太太,看着她眼下明显的青黑色,心里荡漾的除了感动便只有心疼。算了,不管苏云裳的事有天大的隐情都好,至少这老太太对自己的疼爱不是假的。
司徒老夫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的爱,连她这个假孙女都快被感动了。司徒君璞能感觉得出来,虽然缺少了母爱,可司徒老夫人给与的爱,却足以弥补司徒君璞缺失的母爱,甚至可以说司徒君璞享受到的爱,绝对是远远胜过了寻常的千金小姐。
想到这里,司徒君璞忍不住靠近司徒老夫人,反手握住了司徒老夫人的手,并轻轻将脑袋靠到了司徒老夫人的肩上。
司徒君璞的主动亲近让闭眼假寐的司徒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感动地反握住司徒君璞的手臂,更亲昵地贴近了她。“君儿,别担心,只要有祖母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所有欺负过你的人,祖母都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司徒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司徒君璞伸手拍着司徒老夫人的背,替她顺气。“祖母,君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姑娘了,祖母您不用再这样为君儿操心了,其实君儿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
司徒君璞柔声安慰到。她知道司徒老夫人为了她的事,已经连着好几天都吃下饭,睡不着觉了。反倒是司徒君璞这个绯闻女主角却是照常该吃吃该睡睡,过得没心没肺。
坦白说,对于清白被毁一事,司徒君璞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司徒君璞一个现代*,虽然穿越之前也是个不经人事的纯情小姑娘,可到底没有像古代女子那样保守的观念,不会把桢洁看得比命重。
再说了,在穿越之前,司徒君璞本来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打算,若不是这场意外,说不定她此刻已经成功盗取了那钻石王老五的种子,准备快快乐乐地当个单身妈妈了。
现代的司徒君璞是标准的不婚主义,在她的观念里,男人就是用来繁衍后代而已,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被男人绑定一辈子。而今司徒君璞虽然人在古代,不过繁衍宝宝的念头却是从未打消过。
被假面男吃干抹净这事儿,对司徒君璞来说也算是阴差阳错地得偿所愿。唯一让她不满的是,她没见过那假面男的模样,不晓得会不会是个歪瓜裂枣,万一碰上个被驴提过的,那就亏大发了。
司徒君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多少有些不满,也不知道那假面男的种子质量过不过关,生命力够不够旺盛。
“好孩子,祖母知道你有本事。”司徒老夫人怜惜地摸了摸司徒君璞的脑袋,对她的话不以为意。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司徒君璞不会明白,在司徒老夫人心中,她永远是那个年幼丧母,嗷嗷待哺的可怜小女婴,司徒老夫人永远都不可能不为她操心的。只要有她一口气在,她就会拼死保护好她的孙女的!
司徒君璞明白司徒老夫人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安抚无用,索性不再开口,只紧紧地挽住了司徒老夫人的手臂。就让她用事实说话吧,以后的日子,换她来保护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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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在青莲庵门口停了下来。
“老夫人,大小姐,到地方了!”马夫的声音打破了马车内的一室祖孙情深。
“君儿,我们走吧!”司徒老夫人莫名舒了一口气,又紧张地牵住司徒君璞的手,将她带下了马车。
“你先回去吧,两个时辰以后,再来这里接我和大小姐!”司徒老夫人遣退了赶车的马车,神情严肃地牵着司徒君璞踏进了青莲庵。
“老夫人,您来了!”一进青莲庵,迎面而来的年轻师太便赶紧上前,冲司徒老夫人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客气地冲祖孙二人打招呼。
“大小姐,您也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师太的眼神下意识地在司徒君璞脸上停顿了几秒。司徒君璞的私奔绯闻,早已传进了青莲庵。
司徒君璞一脸坦荡地迎视着那年轻师太的注视,不由得暗暗可惜,眼前的小师太年纪约莫二十上下,长得唇红齿白,美如冠玉,年纪轻轻就遁入空门,出家为尼,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司徒君璞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惋惜之情让妙音有片刻怔忡,不过很快便被她藏进了眼底。这司徒大小姐,有些意思呀!
“妙音师太安好!”司徒老夫人注意到妙音的眼神,心中有些不悦,便微微上前一步借着行礼阻断了妙音的视线。“风鸣师太可在?”
妙音师太收回打量的视线,言笑晏晏地回到。“在呢,师父正在禅房等您呢!”
“谢师太了!那老身就去找风鸣师太了。”司徒老夫人客气地应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拉着司徒君璞,熟门熟路地往后院走去。
这一路走去,遇见的师太们,不管年轻年长的,都客客气气地跟司徒老夫人打了招呼,足见司徒老夫人在这青莲庵的威望。司徒老夫人板着脸一一应了,见除去了空以外的师太们都没有对司徒君璞露出探究的神色,司徒老夫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137章 .花楼画砂
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了风鸣师太的禅院,收到消息的风鸣师太早已在门口等候了。
“老夫人,大小姐,您二位来了!”风鸣师太对司徒老夫人的态度也是十分恭敬,不同于行空的无理,风鸣望着司徒君璞的眼神却是一片温和。
“师太!”司徒老夫人应了一声,示意司徒君璞向风鸣师太回礼。
“师太好!”司徒君璞从善如流地对着风鸣微微屈了屈身,然后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风鸣。
身着玄青色的道袍,头戴同色僧帽,手持金丝楠木佛珠的风鸣看起来年纪并不很大,司徒老夫人要显年轻许多。峨眉工整,面容姣好,光洁的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皱纹,唯有她那双闪烁着慈祥光芒的深邃双眸,留下了沧桑的岁月痕迹。看得出来这风鸣年轻时应是个美人胚子。
望着风韵犹存的风鸣,想起先前年轻貌美的行空,再想起一路走来遇见的那些眉清目秀的小尼姑们,司徒君璞感慨万千,这青莲庵莫不是专收美女弟子?
也难怪这青莲庵要对男客禁步了,这庵中四处是这样的清纯可人的美女师太,这要是对男客开放,岂不是要让男人们趋之若骛,留恋往返了!指不定还搞出什么样的大绯闻来!
“大小姐有礼了!”风鸣微笑着双手合十冲司徒君璞回了一个佛礼。
简单的寒暄过后,司徒老夫人松开了司徒君璞的手,上前一步走近了风鸣师太,小声问到,“师太,老身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风鸣师太笑着点了点头。“老夫人放心,贫尼已经安排好了,请老夫人和大小姐随贫尼来吧!”
听了这话,司徒老夫人这才露出了笑颜,激动地道谢,“太好了,那就有劳师太了!”
“君儿,快随我来!”司徒老夫人回头,冲着司徒君璞喜气洋洋地招了招手。
司徒君璞扬了扬眉,这才明白过来,司徒老夫人带自己来可不是祈福那么简单。到底这风鸣师太做了什么,能让多日来愁眉不展的司徒老夫人都眉开眼笑,司徒君璞心中有好奇,便顺从地跟上了司徒老夫人的脚步。
风鸣师太带着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从大门进了禅房,却并未在禅房中停留,而是在一个不起眼墙面上打开了一个暗道。
“老夫人,大小姐,甬道狭隘,二位当心些。”风鸣师太嘱咐了一声,率先带头跨进了暗道,点起了火折子。
司徒老夫人紧随其后。转头牵住了司徒君璞的手。“来,君儿,小心些。”
司徒君璞握住司徒老夫人的手,反手扶住她,小心翼翼地踏进了暗道。越往里走,司徒君璞心中的疑问扩散得越来越大,不由得拧起了眉头。“祖母,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别担心,跟着祖母走,没事的。”司徒老夫人并没有回答司徒君璞的问题,只聚精会神地摸索着脚下的路。暗道狭窄且昏暗,仅靠风鸣师太手中的小小火光,并不足以让人看清道路。
司徒君璞不再说话,更用力扶住了司徒老夫人,带着她紧跟着风鸣师太的脚步。
走了十几分钟,这才走到了暗道的尽头。风鸣师停下了脚步,在密不透风的墙面上摸索了一会儿,面前的石墙便开了一道口子,透进了些许微光。
“老夫人,大小姐,这台门有些高,请务必小心!”风鸣师太用双手撑地,支起身子,率先爬出了约莫半米高的台门,然后冲司徒君璞和司徒老夫人伸出了手。“二位快上来吧!”
“君儿,你先上去。”司徒老夫人轻轻推了推司徒君璞,示意她抓住风鸣师太的手,自己则站在后面,打算助司徒君璞一臂之力。
这老太太是打算垫底?司徒君璞眨了眨眼睛,心中是无言的感动。任何时候,司徒老夫人最先考虑的永远是她。
可事实上,由她这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垫底才是最合适的吧!这半米高的台门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的事,不过对司徒老夫人可就未必了,没有助力,司徒老夫人恐怕压根上不去。
“祖母,我先扶您先上去。”司徒君璞转身和司徒老夫人换了个位置,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那怎么行?我上去了,你怎么办?”司徒老夫人赶忙推脱,担忧地望着司徒君璞。“你别担心,祖母能上去。”
才怪!司徒君璞忍住吐槽的冲动,一本正经地回了一句,“祖母,莫要让风鸣师太看君儿的笑话了,以为君儿是不懂尊老爱幼之人。”
司徒老夫人或许没注意到,可刚刚司徒老夫人将司徒君璞推到前面的时候,司徒君璞却是将风鸣师太那一瞬的错愕收入了眼底。
“这……”司徒老夫人依旧有些迟疑。
司徒君璞也不再跟她废话,只冲风鸣师太喊了一句,“师太,麻烦您扶住我祖母!”说着便双手用力一举,将司徒老夫人送出了台门。
司徒老夫人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依旧立在了地面上,风鸣师太正小心地扶着她。
这司徒君璞什么时候长的力气?司徒老夫人错愕不已,就在她怔愣的瞬间,司徒君璞也已经利落地翻出了台门,站到了她身边。
司徒老夫人这下更加惊愕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不上话。“君……君儿,你……你……没……没扶……”
司徒老夫人想说的是,还没扶你呢,你怎么就上来了?可因为太过惊讶,却有些语不成句。她身边的风鸣师太也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司徒君璞。
这半米高墙,对普通世家女子来说,可谓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她刚刚也是手脚并用,费了不少力气才上来的,可这司徒君璞却在毫无协助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就跃上来了。
司徒君璞不以为意地拍拍干净的掌心,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祖母,这点高度,哪里需要搀扶。”别说半米了,就是五十米,一百米,司徒君璞都能轻轻松松攀上去。
“师太,这是哪里?”司徒君璞不愿意大家将焦点放到她身上,转移了话题。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古朴典雅的厢房,透过窗户,能看到一个四方四正的小院落。
风鸣师太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并没有回答司徒君璞的问题,只是转身从厢房角落的木箱里取出了两套衣服,递到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面前。“老夫人,大小姐,未免引起注意,还请二位换下衣裳。”
“好,多谢师太。”回过神来的司徒老夫人上前一步接过了衣裳。
“老夫人客气了,贫尼就在外面等候二位,二位换好衣裳便请出来吧!”风鸣师太回了一声,便转身踏出了厢房,并替她们关上了门。
“君儿,快些换衣裳吧!”司徒老夫人将其中一套衣裳递到司徒君璞手中,自己则走到窗边伸手关紧了半敞的窗户。
手中的是一套质地粗糙,颜色老旧的粗布衣裳。司徒君璞站着不动。
“祖母,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司徒君璞这下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神神秘秘又偷偷摸摸的,到底搞什么鬼?
司徒老夫人咬了咬唇,“君儿,相信祖母,祖母不会害你的。这衣裳虽说是俭朴了些,不过穿一会儿就好了,你忍忍。”
司徒君璞倒不是嫌弃衣服质量太差,而是被司徒老夫人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搞得七上八下。司徒君璞虽然自己干的是闯空门的活儿,最怕被别人知道,可她却很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司徒老夫人这样遮遮掩掩的模样,让她很没安全感。
“祖母,您告诉我,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司徒君璞固执地站着不动,执意要司徒老夫人给自己一个答案。
司徒老夫人有些无奈,只好坦言相告。“君儿,祖母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能……她能帮你还原守宫砂。”
还原守宫砂?!司徒君璞错愕不已也有些失笑。这个有必要吗?还原了守宫砂又有什么用?压根改变不了她被人吃掉的事实啊!
“祖母,有必要吗?”司徒君璞直言不讳地问到。
司徒老夫人眼眸一暗,斩钉截铁地回答。“有,当然有!非常有必要!”
守宫砂代表着女子的桢洁,司徒君璞清白被毁已成既定事实,司徒老夫人无理去改变,但至少,她有办法帮司徒君璞掩盖事实,守住秘密,让她以干干净净的模样嫁给萧璟泓,成为太子妃。
“君儿,你不要觉得祖母是不走正道,可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知道吗?祖母一定不能让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料,祖母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司徒老夫人痛心疾首地望着司徒君璞,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痛苦。
“祖母……”司徒君璞嗫喏了一声,司徒老夫人的良苦用心多少让她有些动容了。“好,君儿明白了,君儿听祖母的。”
司徒君璞没有再坚持已见,顺从地脱下了外裙,摘下了头饰,换上了粗糙的麻布衣裳。司徒老夫人见状欣慰地勾了勾嘴角,也动作麻利地换好了衣裳。
祖孙二人踏出厢房的时候,换好衣裳的风鸣师太早已在门外等候了。看到同样做农妇打扮的风鸣师太,司徒君璞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师太倒是够热心,一路亲力亲为。
“老夫人,大小姐,我们走吧!颜妈妈已经在等我们了。”风鸣师太再次走到前面带路。
三人左拐右拐穿过了几条小巷,风鸣师太在一个不起眼的木门面前停下了脚步,抬手敲了敲门。司徒君璞注意到风鸣师太敲门时用的是两长三短的停顿方式,像是某种特殊的暗号。
不大一会儿,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妇出现在三人面前。
“哟,怎么这样半天才来呀!快快快,赶紧进来吧!”中年美妇扬着手绢冲司徒君璞三人招了招后,一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风尘味儿。
伴随着中年美妇扬起的手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粉脂味儿。
老鲍!司徒君璞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词,然后便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油然而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身份的人很是反感,像是人家得罪过她一般。
这样想着,便有些零碎的片段从她脑海里飞快闪过,却是快得令人捕捉不住。司徒君璞只依稀看到某个靡乱的花楼场面,和一个气急败坏的丑男。
丑男?!司徒君璞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司徒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女子也轻易猜到了她的身份。她万万没想到风鸣师太竟然会带着他们来到花楼。
风鸣师太出家之前曾是过得风生水起的俗世之人,只是因为中年落魄,差点丧命,这才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司徒老夫人曾机缘巧合之下无意间救过风鸣师太一命,二人从此便结下了不解之缘,风鸣师太之所以能在青莲庵立足,也是多亏了司徒老夫人的帮助。
司徒老夫人知道风鸣师太虽然出家多年,却依旧与以前的旧关系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便试着跟风鸣师太打听了一下还原守宫砂的事。风鸣师太不假思索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没两天就给司徒老夫人回应说,已经找到了认,随时可以去。
司徒老夫人一来信任风鸣,二来也是宫宴来得突然,这才没有来得及事先打探,便临时带了司徒君璞来了,可她原以为风鸣师太找到的是什么能人异士,倒是做梦也没想到风鸣会带自己和司徒君璞来这烟花之地。
“这位是……”司徒老夫人迟疑地询问到。
“老夫人,这位便是颜悦颜妈妈!”风鸣师太轻声解释到。“老夫人放心,颜妈妈是可靠之人。”
这位花枝招展的颜妈妈到底可靠不可靠,司徒老夫人不得而知,可是她已经带着司徒君璞出现在了人家面前,只怕对方也早已知道司徒君璞失贞的事了,不管颜妈妈可靠不可靠都已经骑虎难下了。
司徒老夫人心下有些恼火,却也莫可奈何,只好强压着火气。平静地对颜妈妈点了点头,“颜妈妈可是有回春妙手?”司徒老夫人问得十分含蓄。
颜悦闻言咯咯笑起来,“瞧老夫人您说的什么话,颜悦就是一风尘中人,哪有回春那样的好本事!”
司徒老夫人闻言面色一沉,有些压不住火气了。“师太,这叫我怎么放心?”她如此信任风鸣,这才委以重任,可这风鸣师太却是随便找了个花街的老鲍来糊弄自己,怎么能不叫司徒老夫人生气。
“老夫人莫要着急,颜妈妈怕是没听懂您的意思。偏生就是颜妈妈这样在花楼打滚的人,才有那样的本事。”见司徒老夫人有些发怒,风鸣一边轻声安抚道,一边暗暗给颜悦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调皮了。风鸣知道是颜悦看出了司徒老夫人对自己的轻视,故意使坏惹老太太生气呢!
“此话当真?”司徒老夫人依旧有些怀疑。看这颜悦一身袒胸露乳的诱人装扮,再看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妖艳之气,从头到脚活生生就是一个*之至的风尘女子,实在让人怀疑她的本事。
司徒老夫人倒不是说看不起这样靠出卖姿色生存的女子,可司徒老夫人本是熟读四书五经的大户千金,恪守妇道堪称一绝,又顶着贞节牌坊,让她与这样的风尘女子打交道,司徒老夫人打心底是排斥的。
“老夫人,是真是假,请她一试便知了。”多说无益,风鸣也不再过多解释。她知道司徒老夫人今日来了,必定是不想无功而返的。
果然,司徒老夫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神色为难地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但愿不会让我失望。”
风鸣轻轻勾唇,“老夫人,您对风鸣如此信任,风鸣又岂会辜负您的期望呢!”
罢了罢了,她现在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司徒老夫人用力叹了口气,转身拉住沈梦璐的手,忧心忡忡地叮嘱到。“君儿,你乖乖的,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了。”
担心害怕?司徒君璞此刻的心情与担心害怕毫无关系,有的只是好奇。对风鸣的好奇,对颜悦的好奇。刚刚风鸣给颜悦递眼色的那一幕,司徒老夫人没有留意,司徒君璞却是分毫不差地收入了眼底。
这风鸣一个出家人与花楼妈妈如此熟稔,这个很有猫腻啊!撇开风鸣不谈,仅是眼前这搔首弄姿的颜悦,也让司徒君璞十分好奇。颜悦先前故意气司徒老夫人的事,司徒君璞也发现了。
另外这个颜妈妈虽说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可她的清凉的眼眸里却时不时闪过一道精光,令人不得不小心提防。甚至,颜悦在注意到司徒君璞的打量时,非但没有任何不悦,还屡屡对她抛媚眼,摆出*的姿势。
不过对此,司徒君璞倒是没有任何不适感,只有越来越浓厚的好奇心。因为从颜悦精明的眼眸里,司徒君璞读到的信息是,小姑娘,来探秘啊!这让司徒君璞的心蠢蠢欲动。
“祖母放心,我不怕。”司徒君璞温和地丢了个笑容给司徒老夫人。
“哟呢,可真是个勇敢的姑娘!不怕那就跟我来吧!”说话的是颜悦,她跟招揽客人似地冲司徒君璞招了招手,便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老夫人,大小姐,请吧!”风鸣恭敬地侧身,让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先走。
司徒君璞一脸淡然地踏进门槛,而跟在她身后的司徒老夫人则是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一脸悲壮地跨进了这花楼的门槛,那模样,颇有壮士断腕的决绝。
这可是男人*作乐,淫华奢靡,道德败坏的花楼啊,想司徒老夫人一辈子恪守妇道,洁身自好,寻常见着花街柳巷都会绕道走,何曾想过自己这辈子竟然还会有踏进这花楼的一日。
司徒老夫人那个心啊,简直跟在油锅地翻滚似的,火烧火燎地疼,仿佛自己踏进这污秽之地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司徒老夫人一边战战兢兢地走着,她一边口中还不停地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老夫人,我这院儿刚扫过,干净着呢,可不会弄脏您的鞋的,您就放心大胆地走吧!”见司徒老夫人垫着脚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颜悦忍不住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扬着声音冲远远落在后面的司徒老夫人喊了一声,“就算弄脏了,您也甭怕,颜悦亲自给您刷干净。”
司徒老夫人被颜悦这句看似热情,实则暗含嘲讽的话,弄得一张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抬在半空的脚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不已。司徒老夫人当然听出了颜悦的讽刺,又因着有求于人,又不好当面发作,只要硬生生地忍着,强压着怒火,沉着脸一声不吭。
风鸣眉头一皱,对于颜悦的挑衅感到十分不悦,她再一次狠狠瞪了颜悦一眼,警告她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而后转头和颜悦色地对司徒老夫人请示道。“老夫人,一会儿大小姐进那暗房,我们不宜随行。不如贫尼陪着老夫人在这院子里等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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