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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调蓝品
“大小姐,普通血液并不能凝固守宫砂,我需要你的宫血。”颜悦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戏弄亵玩的意思。“放心,很快的,不会很疼的,你相信我。”
宫血?司徒君璞只觉得一阵头晕,所以她是要被一个女人看光摸光吗?她能不能说不要啊?“别的地方不行吗?”
颜悦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只有宫血才行!”
哦,天呐~~~司徒君璞一脸挫败地捂住脸,纠结不已,好半响她才硬着头皮张开了双腿。罢了罢了,权当是做妇科检查吧!
“你……你经常做这事吗?”司徒君璞借着扯谈来消退内心的紧张感。
“没有,你是第一个。”颜悦嘴上应着,手上也没闲着。谁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补守宫砂玩?更何况,她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来都会出手帮忙的。
“啊?第一个?”司徒君璞惊呼一声,那颜悦一副打在我身上的信誓旦旦模样是几个意思?唬人的哇!“你确定能成?”
颜悦勾唇一笑,自信地回答。“当然,我从来不做无用功。”
“啊哦……”颜悦的自信太满,司徒君璞竟觉得无言以对。
就在司徒君璞踌躇着想要找话题的时候,那边的颜悦已经重新替她盖回了被子。“我要些时间调制一下,你可以先穿上里衣。”
“这就完事了?”司徒君璞有些错愕,说好的疼痛呢?不是说会有点疼么,可是她连一丁点感觉都么有啊!别说疼痛,她甚至没有感觉到颜悦有碰到她。
“恩,好了。”颜悦笑吟吟地举着手中的瓷瓶在司徒君璞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会疼么?”白色瓷瓶压根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司徒君璞有些怀疑颜悦是不是在诳自己。
“怎么你还嫌弃我下手太轻啊?”颜悦轻笑一声,“不痛不痒地完成一切不是挺好么!”
不用承受疼痛自然是好的,不过,疼痛让人清醒,这样无声无息,反倒没有安全感了。“需要痛的时候就应该痛,适当的疼痛才有存在感。”司徒君璞回了一句,扯过了衣服。
“你倒是有想法!”颜悦随口应了一句,便坐到桌子面前,专心调配起药液来。
披着外衣的司徒君璞好奇地趴在一旁看着。“颜妈妈还懂医术。”看这一屋子的药柜,再看颜悦娴熟无比的手法,显然是个医学达人。
“略懂皮毛而已!”颜悦回答得很含蓄。
略懂?司徒君璞可不信。颜悦只怕是个中高手吧!
“颜妈妈,你既然懂得歧黄之术,为何不开医馆,反倒做起了这迎来送往的生意呢?”司徒君璞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望着颜悦。
颜悦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司徒君璞一眼,笑得没心没肺。“这生意有什么不好?不费神不费力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滚滚而来,比起累死累活开医馆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倒是大实话。司徒君璞点点头,“颜妈妈精明能干,真正令人佩服。”这古代也没有扫黄打非的事,打开门光明正大做生意,确实是个不错的买卖!
“哟,怎么滴?大小姐还对我们这行感兴趣啊?”见司徒君璞一点膜拜的表情,颜悦有些失笑。这寻常名门闺秀可不会像司徒君璞这般。
“哈哈,我就觉得这样零成本高收入的好行当,的确来钱。”司徒君璞爽朗地笑笑。司徒君璞对卖肉没兴趣,对赚钱倒是有那么几分兴趣。没来这古代之前,她就在思索第二职业,不过倒也没想过去当拉皮条的妈妈桑。
颜悦挑了挑眉,“大小姐还会差钱吗?”这司徒家的产业虽说不上巨富,可也是大富大贵之家,司徒君璞可不会缺银子。
“多多益善嘛!”司徒君璞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事实上,她是觉得自己赚来的钱,才有意思嘛!
“你倒也贪心的。”颜悦停下手中搅拌的动作,示意司徒君璞坐下。“坐在这里,伸出胳膊来放到桌上,我要给你种进去了。”
司徒君璞依言坐下,撇开了外袍,露出了藕荷色的肚兜,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放到了铺着软布的桌子上,好奇地盯着颜悦手中的明显比绣花针更粗更长的银针。
“这次是真的有点疼了,可要忍住了,不许乱动呢。”下手之前,颜悦再三叮嘱到。
这么粗的针扎进去不痛才怪!司徒君璞点点头,“来吧,我保证雷打不动。”
“说得真勇敢!”一会儿也能表现得这样勇敢才好!颜悦揶揄地瞥了一眼司徒君璞,便执起银针在调制好的暗红色药液中沾了一下,然后便利落地扎到了司徒君璞的左臂内侧。
银针尖细的针头轻易地扎破了司徒君璞的肌肤,尖锐的痛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随后随着药液的灌入,灼痛感便越发强烈了。你妹!这叫有点疼吗?分明是非常疼,无比疼好不好?
司徒君璞用力闭住眼,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不动一动。颜悦的动作反复了好几次,每一次随着药液的灌入,疼痛感便比先前加重一倍,待到颜悦停手的时候,司徒君璞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你先别去碰它,待一刻钟后,等它凝固再动。”见司徒君璞一头汗水,却果真一动不动,颜悦有些莞尔,望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赞赏和一抹温柔。果真是个勇敢的姑娘!
“来,好姑娘,擦擦汗吧!”颜悦递了手绢给是司徒君璞。
司徒君璞接过手绢擦了擦汗湿的额头,有些不满地抱怨到,“颜妈妈,我下次一定不相信你了,你对疼痛的界定实在太模糊了。”
先前毫无知觉,颜悦说有点痛,现在痛得要死,她还是说有点痛。这个痛的概念,实在是太广泛了!
颜悦噗嗤笑出声音。“可不是你自己说的,有疼痛才有存在感么!”
“我说的可是适当的疼痛好不!”司徒君璞哼了一声,低头望着手臂上的一点朱红,有些不太确定。“颜妈妈,这就成了吗?”她没有见过守宫砂,之前没有注意过这身体上的守宫砂,不太能肯定颜悦种的这守宫砂是不是过关。
“放心吧!如假包换,假一赔十!”颜悦戏谑一声。她这守宫砂,只怕司徒老夫人看到会激动得飙泪呢,绝对是跟司徒君璞原先的守宫砂毫无偏差。
赔十?司徒君璞翻翻白眼,一个她都嫌多,还十个呢!自找虐吧!
先前一直是司徒君璞有意无意地打探颜悦的底细,在等待守宫砂凝固定型的时候,颜悦反过来八卦起了司徒君璞的私事。“大小姐,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到您头上来?”
司徒君璞秀眉一拧,老实地摇头。“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是忘记了还是不愿记起?”颜悦试探。
“是记不起来。我不知道我失踪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像是被人擦掉了一样。”司徒君璞一脸坦诚。
颜悦却是皱起了眉头,明白是有人故意要抹去司徒君璞的记忆。“大小姐想要记起那些事情吗?”
“恩哼,当然!”司徒君璞不假思索地回答到。她一定要找回她的记忆,并且她还要找到那个偷了她记忆的人!班门弄斧的东西,不知道向来只有她偷别人,可从来没人能从她这偷走任何东西的嘛!当她神偷的名号是白瞎的咩?
颜悦的眸光闪了闪,“如此,要不要我替你把把?或许能有办法帮你恢复记忆。”
“颜妈妈肯帮忙,那自然是好!”司徒君璞大大方方地伸出胳膊送到颜悦面前。
其实这段时间,司徒君璞也明里暗里找过一些大夫,想搞清楚失忆的原因,可也不知是她这忆失得太古怪,还是那些个大夫都是些花架子,竟没一个能所出个所以然来的,更别说帮忙诊治了。
颜悦抬手为司徒君璞搭脉,探清她的脉息之后,颜悦好看的眉都扭成了两道麻花。
“颜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司徒君璞看到颜悦皱眉的表情,一颗心都跳乱了。
颜悦定定地望着司徒君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到。“大小姐,除了您失踪那几天的事,别的可还有什么想不起来的嘛?或者说,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没有。就只有那几天的事想不起来。”司徒君璞毫不犹豫地回答。别的就算有什么忘记的,她也不知道。毕竟那是司徒大小姐的记忆,不是她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大小姐失忆这事实在太过古怪,就是我也查不出所以然来。”颜悦露出抱歉的笑容。
可事实上,颜悦却很清楚,司徒君璞这是中了忘忧散的毒,并且是反复中毒!这个要解,有些棘手。颜悦的心情有些沉重。
“是吗?”司徒君璞有些怀疑,“那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吗?”
怎么失的忆,司徒君璞没兴趣追究,她比较在乎的是如何恢复记忆。那段缺失的记忆力想必有十分重要的信息,而且她也很想搞清楚那假面男到底是谁。
“这个,我想想吧,若是想到办法,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颜悦回了一个笑容,并不打算跟司徒君璞说实话。
“好吧,那就劳烦颜妈妈了。”司徒君璞多少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再纠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穿上衣服吧,我们该出去了。”颜悦检查了一下司徒君璞手臂上的守宫砂,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司徒君璞整理衣服的时候,颜悦又叮嘱到。“这守宫砂与你原先的无异,寻常无须刻意。不过这守宫砂只能补一次,这回你可千万守好了呢!”
“妈妈放心,我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司徒君璞眼眸冷凝。她可不是那个善良单蠢的司徒大小姐,想要算计她还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所有算计过她的人,她都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他们!设计司徒君璞的仇,她一定会报!所有陷害司徒君璞的人,她都会亲手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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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悦带着司徒君璞从暗房出来的时候,距她进去的时候,已经足足过了有一个时辰。
和风鸣待在花厅的司徒老夫人,直等得焦躁不安,坐立难安,哪里还有喝茶的心思,只焦灼地盼望着司徒君璞能快些出来。
面对忧心忡忡的司徒老夫人,风鸣一开始还耐心宽慰,到后来索性也闭上了嘴巴,默默念起阿弥陀佛来。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该宽慰的也都宽慰了,奈何司徒老夫人忧思深重,她也多说无益。
“师太,她们进去半天了,怎么没有任何动静呢?”早已按耐不住守在暗房门口的司徒老夫人侧耳亲听了半天,里面竟是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声音,让本就忧心忡忡的她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风鸣默默叹息一声,柔声解释。“老夫人,这暗房不同于普通的厢房,是用整块大石堆砌而成,隔音效果甚好,您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是正常的。”
听得到才怪呢!这暗房隔音效果好是一个,最要紧的是司徒君璞和颜悦压根不在这肉眼所能及的暗房之内。
“哦,是这样。”司徒老夫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不安地来回在门口踱步,口中的心安经念得越发响亮了。阿弥陀佛保平安,阿弥陀佛保平安……
此刻,司徒老夫人哪里还顾得上守宫砂的事,唯独求着司徒君璞能平安归来。
可过不大一会儿,司徒老夫人又再次焦虑地开口。“师太,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左右就能结束的吗?这都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呢?”
风鸣拧了拧眉,颜悦明明对她说过,一个时辰足矣,可是……这确实是耽搁了有好长一会儿了,该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这样想着,风鸣心中不由得也担心了起来。
就在风鸣不知该如何跟司徒老夫人解释延误缘由的时候,暗房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司徒老夫人和风鸣皆是一喜,一回头便看到了扭着腰肢的颜悦和款款走来的司徒君璞。
“君儿,君儿你没事吧?你可算出来了!”司徒老夫人赶紧上前紧紧拉着司徒君璞的双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关切地问到。“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哪里痛?”
司徒君璞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颜悦就已经抢先答话了。“哎呦喂老夫人,瞧您这话说的,像是我带大小姐去做了什么坏事似的。这话颜悦可不爱听得紧!”
一站到阳光之下,颜悦又立马恢复到了那个花枝招展,言语刻薄的花楼妈妈桑,扬着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对司徒老夫人嘲讽到,全然没有先前在密室时的和气体贴。
司徒老夫人老脸一僵,顿时有些讪讪然,扶着司徒君璞的手臂查也不是,松也不是。先前在花厅饮茶的时候,司徒老夫人已经从风鸣那里听说了些许颜悦的事,知道她本是医学世家的千金小姐,只是家道中落,迫于无奈才堕入了风尘。
颜悦这人标准的面冷心热,她经营这戏凤楼也不全然是为了捞财而已,反而也可以说是为了行善。这戏凤楼里的姑娘,大多是家境贫寒,或是家道中落,流落街头,无以谋生的女子,颜悦感同身受,可怜她们便将她们统统收进了这戏凤楼中。
颜悦原本也是出生高贵的世家女子,熟读四书五经,深谙妇道女戒,如今经营这风月场所,却最见不得那些自视清高,轻视她们的高门女子。先前司徒老夫人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对她的避讳,自然会惹恼脾气率直的颜悦。她对司徒老夫人的敌意,也自然是收不住的。
见颜悦一身芒刺又竖起来了,又扎得司徒老夫人哑口无言,司徒君璞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
“祖母,君儿好得很,颜妈妈本事了得,君儿半分痛苦都没受的呢!”司徒君璞笑吟吟地说到,而后松开了司徒老夫人的手,朝颜悦深深地福了一礼。“颜妈妈,我还不曾向你道谢呢!多谢妈妈妙手相助了!”
司徒君璞姿态摆得这样低,礼数又如此周全,颜悦顿时没有了发作的理由,只好借着擦汗的动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哎呦呦,我身份卑微,可受不起大小姐这样的大礼。”
司徒君璞抿唇一笑,“人人都是自娘胎里出生的,人人生而平等,哪来的卑微之说,妈妈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妈妈有如此妙手,可不知是多少人请都请不动的高人呢!妈妈此次肯阔手相助,与我可谓是恩重如山呢,哪有什么受不起的。倒是……”
司徒君璞眉眼一转,波光琉璃,“倒是只用福礼答谢,确实少了些诚意……祖母,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备些厚礼答谢妈妈呢?”
司徒老夫人听出司徒君璞的意思,知道这守宫砂修复一事是已经成了,眼里顿时亮起了光芒。“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颜妈妈劳苦功高,我们理应重礼答谢。”
“颜妈妈,老身改日一定亲自送上厚礼答谢妈妈!”司徒老夫人知道是她先前那番小心翼翼惹怒了颜悦,也知道颜悦那股子气是对着自己撒的,念在颜悦帮助司徒君璞修复守宫砂的份上,便也放低了姿态,和颜悦色地对颜悦说到。
颜悦哪里在乎什么厚礼!“老夫人要谢就谢风鸣吧,要送什么礼也都送到青莲庵去吧,就别再往我这戏凤楼来了,免得被有心之人占了便宜。”见司徒老夫人低了头,颜悦也收起了一身芒刺,正色规劝到。
戏凤楼这样的风月场所,本不是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该来的地方,加上她们此行的目的又关系到司徒君璞的清白一事,颜悦一点都不希望因此招来什么麻烦。为了司徒君璞也好,为了她戏凤楼也好,她都不想再与司徒府牵扯上任何瓜葛,更不希望司徒老夫人再涉足此地。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139章 .借题发挥
单凭颜悦这一句,就足以打消司徒老夫人对她的疑虑了。司徒老夫人面色一凌,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多谢妈妈提醒,如此,老身就只能与君儿一同,以言语答谢一二了!”
“妈妈大恩,老身铭记于心。请妈妈受老身一礼!”司徒老夫人说着便朝颜悦深深地福了一礼。
司徒老夫人突来的大礼倒是让颜悦受惊不小,她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扶起司徒老夫人。“老夫人这是折煞颜悦了!”
颜悦也不是那种见杆就爬的人,司徒老夫人都能撇开根深蒂固的成见,低下高贵的头颅,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颜悦自然也不能太过拿乔。
“老夫人,大小姐,时辰不早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一会儿府上马夫该等急了。”风鸣小声提醒到。看着皆大欢喜的场面,最宽心的莫过于风鸣了。
司徒老夫人点了点头,她与马车约定的是两个时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了,是该赶紧回去才是,免得露出什么破绽来。
“颜妈妈,那老身和小女就告辞了!”司徒老夫人冲颜悦拱了拱手。
“去吧去吧,快走吧!”颜悦挥了挥手中的纱巾,风尘味十足。
司徒老夫人的额头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好吧,她终究是见不惯这样的风尘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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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司徒君璞一行人之后,颜悦又折回到了暗房所在的院落,凝着眉在院子中站了一会儿,而后扬声唤到。“出来吧!在颜姨这里还需要这样躲躲闪闪的吗?”
说完这话,颜悦便顾自在树下的石桌落座,好整以暇地等着来人自动现身。可等了一会儿,却也不见人出来,颜悦轻笑了一声,幽幽地拉长了声音。“哟,看来是有人偷看了姑娘的钰体,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
颜悦此言一出,话音未落,便有一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翩翩落地,悄无声息地坐在了颜悦对面的石凳上。
“颜姨,女子清誉,岂能随意亵玩。”男子平静地望着颜悦,一脸严肃地说到。
“啧啧啧,一段时间不见,刚见面你就给我摆一张死人脸,可真是不可爱!”颜悦抬手捏了捏男子的脸皮,“来来,给颜姨笑一个!”
男子侧头避开颜悦的魔爪,一本正经地回到。“颜姨,我不是你戏凤楼里那些卖笑的姑娘!”
“呦,敢情儿除了我楼里的姑娘,别人都不用笑了?”颜悦最听不得别人拿她的姑娘说事了。
“颜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见颜悦动怒,男子颇有些无奈。
“不是这个意思,你就给颜姨笑一个。”颜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故意想要逗逗他。“不敢笑,那就证明你真偷看人司徒小姐换衣服,心虚了。”
男子一头黑线,哪有这样的人,不笑就是偷窥女子,这哪跟哪啊,八竿子打不到一会儿嘛!
“颜姨,我没有偷看她。”听了颜悦这话,男子是更加笑不出来了。他永远都不会对司徒君璞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的。
没有偷看?颜悦没好气地伸手在男子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既然不是为了看她换衣服,你跑进密室去干什么?”还差点被人发现!真是个不懂把握机会的傻孩子。
男子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他不敢告诉颜悦,他是怕颜悦为了维护他,而让司徒君璞受了委屈,他是担心司徒君璞,这才冒险遁进了密室。
可就算他不说,颜悦也猜到了几分原因。“怎么滴,还怕我会欺负你小*啊?”颜悦似笑非笑。
男子一怔,而后木着脸回了一句。“颜姨,她不是我的小*,她是未来的太子妃。”
太子妃?颜悦咯咯笑起来。“她都到这份上了,你觉得她还能踏进萧璟泓的东宫吗?”
男子的眼眸陡然一沉,放在石桌上的手掌也陡然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毕露,周身都散发出了一股肃杀之气。他知道颜悦说的这个份上指的是司徒君璞清白被毁的事。
“颜姨,你不是已经帮她恢复守宫砂了吗。”好半天,男子才收敛好了一身戾气,低沉着嗓音开口。
“可修复的也不过是守宫砂而已不是吗?你以为这样宫里的人就不会发现她非完璧之身的事吗?”颜悦认真回了一句。
司徒老夫人纵然手段再高明,也难保不会有失手的时候。如今司徒君璞尚在司徒府上,司徒老夫人自然可以用这法子糊弄一阵子。可就算大婚照旧,司徒君璞一旦进入宫中,入了洞房,那还是会被人发现真.相的。
男子回以更深的沉默。颜悦说的这一切他都明白,可是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无欢,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为何执意要将她送进宫去?”颜悦小心地探问到。明明他那么深爱着司徒君璞不是吗?
无欢,慕无欢,眼前这位玄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令江湖中人个个好奇的青峰寨大当家慕无欢。
慕无欢抬头望着远处。“颜姨说笑了,要将她送进宫的,哪里是我。”下旨赐婚的是萧肃帝,一心想要将司徒君璞送上太子妃宝座的是司徒将军府一家,还有……六殿下萧璟宸,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颜悦长叹了口气。“送她进宫虽然与你没有关系,可是你却有办法阻止她入宫不是吗?”
“我为何要阻止?”慕无欢平静地反问了一句。“这是司徒家的家务事,颜姨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呢?”
颜悦怎么知道他没有劝过司徒君璞呢?太子并非良人,这话他是对司徒君璞说过的。可是,当时司徒君璞却对他说,“你不懂,我的婚姻无关良人,只关江山。”
司徒君璞是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萧璟泓并非良人,可她还是执意下嫁,只为了替她心中的良人谋得半壁江山。这样飞蛾扑火的司徒君璞,让他如何去阻止她为爱献身的心?
就凭你爱她!颜悦很想这样回慕无欢,不过看到他眼底深沉的痛,颜悦却不忍地撇开了眼眸,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你将君飏打到关山养伤去了。”
慕无欢恩了一声没有否认。风君飏背着他擅自接下司徒君璞的案子,害得司徒君璞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念在风君飏不明白他与司徒君璞的关系份上,没跟风君飏计较已经算是十分容忍了。谁知道,风君飏竟不知好歹二次想要挟持司徒君璞,还反过来兴师问罪与他。慕无欢一时没忍住怒气,就跟风君飏大干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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