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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调蓝品
“那怎么行!”司徒老夫人下意识地拒绝了风鸣的提议,这个颜悦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她放心让司徒君璞一个人进去冒险才怪!
“颜妈妈觉着老身拖累,老身走快些便是。”司徒老夫人气哼一声,用力踩住了地面,大踏步朝前走去。为了司徒君璞,别说闯这区区花楼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司徒老夫人都在所不辞!
望着司徒老夫人矫健的步伐,司徒君璞心中不由地淌过一阵暖流。怎么办,她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老太太了!
颜悦将司徒君璞感动的神情收进眼底,她眨了眨眼睛,在司徒君璞耳边轻笑一声。“大小姐好福气,有这样疼爱你的祖母。”
司徒君璞转头冷冷地望了颜悦一眼,“我警告你别再耍花样了,再惹我祖母不高兴,小心我让你变成不高兴!”
“哟,小丫头片子还挺会疼人呀!”颜悦没有将司徒君璞的警告放在眼里,只是望着司徒君璞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顺手将手中的丝帕搭到了司徒君璞肩头。
美人一笑度春风。笑得风情万种的颜悦无疑是个美人儿,不过是位带着浓浓风尘气息的美人儿。她悦耳动听的笑容或许能让万千男人酥了骨头,却感染不了司徒君璞。
司徒君璞挥肩甩开了颜悦的丝帕,转身走了两步,挽住了司徒老夫人的手臂。“祖母,慢点儿走,不着急。”
司徒老夫人欣慰地拍了拍司徒君璞的手背,“走吧,早点回去也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戏凤楼偏僻的后院,虽然与前院隔着一段距离,可已经隐约可以听到姑娘们招呼客人的吆喝声了,这样的烟花之地,司徒老夫人实在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只想早点了事,早点离开。
司徒君璞明白司徒老夫人的心思,知道她此刻的痛苦,便温驯地点了点头,催促颜悦到。“颜妈妈,麻烦你动作快一点吧!”
哟,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呀!到底谁才是拖了后腿的?“那赶紧着吧!”颜悦不爽地哼了一声,扭着腰肢朝前走去。
一行人拐进了一个独立的院落,颜悦在一独立的厢房面前停了下来,“师太,您带着老夫人去旁边的花房歇息一会儿吧,我这就带大小姐进去了。”
“这就是暗房?”司徒老夫人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望着眼前这件门窗紧闭,四面都被厚实的黑布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厢房,心中七上八下直打鼓。
“是,老夫人。您放心,颜妈妈不会失手的。”风鸣柔声安抚到。“暗房之地,外人不宜进入,还请老夫人见谅!”
规矩司徒老夫人懂,可是……
司徒老夫人不安地握住司徒君璞的手,“君儿,一……一会儿,你……你别害怕,祖母就在门口等着你,要是……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你就大喊一声,祖母……祖母会帮你。”
司徒君璞感受到司徒老夫人手心的粘腻,不由得一阵心疼。显然地,害怕的可不是她。司徒君璞默默叹了口气,这一路走来,老太太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司徒君璞真怕她会血压飙升到爆血管。
司徒君璞张手抱了抱司徒老夫人,嘴角上扬,勾起明媚的笑容,俏皮地开口。“祖母,您就安心去和师太饮茶吧!这颜妈妈是师太的朋友,您大可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司徒君璞说着轻轻推着司徒老夫人朝花房走去,强势地将她按到了椅子上坐下,并递了一杯茶到她手中。“祖母,您安心喝茶。君儿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不等司徒老夫人应声,便脚步轻快地退到了门口。
“师太,我祖母就劳烦您了!祖母,您乖乖在这等我,不许乱跑哦,不然君儿可就生气咯,以后再也不理祖母了!”踏出门槛的司徒君璞又调皮地探回脑袋,冲风鸣和司徒老夫人扬了个大大的笑容,似真似假地威胁到,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这孩子……”正想站起身来的司徒老夫人局促地又坐回了座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虚的关系,明知司徒君璞那句不理祖母是玩笑话,却还是让司徒老夫人一阵心惊肉跳。
“老夫人,大小姐是真的长大了,您也不用时刻牵挂了。”风鸣笑容满面地对司徒老夫人说到。刚刚司徒君璞对司徒老夫人不着痕迹的维护,风鸣一一看在眼里。
司徒老夫人长叹一口气,不知该欣慰还是该伤感。“也不知是不是经历劫难的关系,我总觉得君儿比起以前似乎越发懂事,越发贴心了。”
以前的司徒君璞虽说聪明伶俐,知书达理,跟司徒老夫人也十分亲近,可许是从小养在深闺,又是司徒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司徒君璞习惯了司徒老夫人的照顾和保护,对司徒老夫人的依赖很强。不像现在这样,变得如此独立自主,还反过来说要保护司徒老夫人。
“冥冥之中自有劫数,历经磨难,方能渡劫成功。老夫人,您也莫要伤怀了,这是佛祖对大小姐的考验,为着让她渡劫成仙呢!”风鸣明白司徒老夫人的痛心,她感同身受地握住了司徒老夫人冰凉的手,柔声安慰到。
风鸣这话非但没能宽慰到司徒老夫人,反而令她一阵心酸,忍不住潸然泪下。“佛祖这是何其狠心,竟用这样的劫数来考验我的君儿……”
司徒老夫人老泪纵横,失眠的夜里,司徒老夫人无数次无语问苍天,想要弄明白这是不是上天对她的惩罚。佛祖真正想要惩罚的人会不会是她,司徒君璞会不会只是替她受难而已?
“老夫人……”风鸣也眼眶也有些湿润,失踪谜团,私奔谣言,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司徒君璞的清白被毁,司徒老夫人的心痛和疼惜可想而知了。
“老夫人,凤凰涅槃重生。您要相信大小姐是神鸟凤凰,这样的劫数只会让她变得更好。”风鸣神色悲苍地说出这句话,透过窗户,她清楚地看到司徒君璞随着颜悦踏进暗房的背影,是那样柔美如画,又是那样坚定决绝。
噙着眼泪的司徒老夫人也看到了司徒君璞走进暗房的那一幕,一颗心都不由得收紧了。“师太,那颜妈妈她,真能帮我君儿恢复守宫砂吗?”担心啊,是真的担心啊!忧愁啊,是真的忧愁啊!
风鸣微微一笑,给出肯定的答复。“老夫人别担心,这世上除了颜悦,怕是无能有这样的好本事了。”
“如此,那老身就放心了。”见风鸣一脸笃定,司徒老夫人再怎么心中有不安,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该信任风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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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悦的暗房,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暗房。
黑,这是司徒君璞进门之后的唯一感觉。门窗被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一点亮光都没有,黑漆漆地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大小姐,请拿着,可要跟好咯,小心撞着!”黑暗之中,颜悦递了一段绸缎到司徒君璞手中。
司徒君璞皱眉接过,“不点灯吗?”她不喜欢黑暗,从来都不喜欢。尽管职业使然,她经常油走在黑暗之中。
颜悦咯咯一笑,“点了灯,那还叫暗房吗?岂不成亮房了!走了,跟紧了。”说着颜悦便迈开了步子,司徒君璞感到手中的绸缎一紧。
眼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司徒君璞犹如一个行走在黑夜的盲人,唯一为她引导方向的便是她手中被颜悦控制着的绸缎。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便会变得格外敏锐。
走了一段,司徒君璞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她倏然停下了脚步。屋子里有人!除了她和颜悦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在!
“颜妈妈,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司徒君璞冷静地问到。刚刚在院子里面看到的厢房明明就是普通厢房的大小,可就她们已经走的步数来看,足够两边到头了,颜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小姐,我当然是带你去密室咯!”颜悦轻快的嗓音响起,毫不掩饰地给出了答案。“大小姐,那样隐秘的工作,你说我怎么敢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就做呢?这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出大事,可不得要找个隐秘的地方才行。”
密室?!司徒君璞秀眉微蹙。“你这花样倒是挺多!”
“干咱们这一行的,耍花样可是拿手活呀,这要是花样不多,可怎么吸引客人呢,您说是不是呢?”颜悦故意曲解司徒君璞的话,语毕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
“你真能修复守宫砂?”司徒君璞一边与颜悦搭话,一边侧耳仔细辨认着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您说呢?”颜悦嬉皮笑脸地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细微的呼吸声在司徒君璞左侧响起,她暮然伸手,却只抓了一手空。
“您若是想,我自然不会领您失望。您若是不想,那就权当我是瞎忽悠。”颜悦回答得模棱两可。
修不修复,司徒君璞本身无所谓。反正多那一个红点,少那一个红点,都改变不了她清白已毁的事实。换做以往,司徒君璞肯定会斩钉截铁地嘲笑这是画蛇添足。可是一想到司徒老夫人,司徒君璞一颗心都柔软了下来。不为自己,就当是为了让那老太太安心吧!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呼吸声再次临近,司徒君璞飞快地再次出手,这一次却是抓到了一手衣裳,可很快,她的掌心却又空空如也。“谁?”司徒君璞冷冷地质问到。
“哎哟,大小姐,您扯我衣裳做什么?您我可都是女人呢!”回应司徒君璞的是颜悦夸张的叫喊声,“哎呦喂,我这裙子都被您扯掉了。”
她扯的是颜悦的衣裳?司徒君璞捏了捏空无一物的手心,绝对不可能。颜悦一身恨不能三点全漏的薄纱,跟她摸到的一手质地精良的刺绣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点灯!”司徒君璞沉声下令。“屋里有人!”司徒君璞十分笃定。
“什么?哪里有人?”颜悦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进司徒君璞的耳膜。
“哪里有人,等你点了灯就知道了。”司徒君璞冷笑一声,一眼便看穿这颜悦是在故意做戏。颜悦在这漆黑一片的暗房中,能行走自如,可见她对这里了若指掌。既然是如此隐秘的密室,外人想必不容易闯进来。司徒君璞可以肯定地说,颜悦与这屋里的第三个人是一伙的!
“大小姐,我现在哪里能变出灯来,再走几步就到地方了,前面就有灯了,不然一会儿我们再掌灯回来检查?”颜悦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为难。
“你还要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我说点灯!”颜悦的不配合,让司徒君璞有些恼火。掌灯回来,有人也变没人了!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138章 .黑屋探险
“哎哟,什么神,什么鬼呀的!人家的小心肝都要被你吓出来了。”颜悦将胸脯拍地啪啪响,满屋子都听得到那清脆的响声,却是依旧没有听话地点灯。
司徒君璞这此真的有些火了,她循着颜悦的声音闪身过去,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她的脖子。“颜悦,你不要逼我发火!”
突然被人扣住脖子,颜悦一身冷汗都惊出来了。“大……大小姐,您……您若是怕黑,就……就直说,我……我……我想想办法就是了。”颜悦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次是真的颤抖。
“点灯!”司徒君璞威胁似地收了收掌,再次沉声命令到。
“好好好,点,点!”颜悦苦笑着应了一声,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颗珠子塞进司徒君璞手中。“给……给你!”
司徒君璞摸到覆盖在珠子表面的厚厚布料,伸手拨开之后,便有璀璨的光芒透了出来,驱散了一室黑暗。
是夜明珠!这颜悦根本是在跟自己装蒜。司徒君璞不悦地瞪了颜悦一眼,放开了她,举着夜明珠专心地四下搜寻起来。可是出乎意料,空空如也!她们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其他人。
“这哪里有什么人呀?大小姐您可真是人吓人,吓死人了!”颜悦夸张地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以示她受惊的程度。
司徒君璞四下打量了一下,眉头皱得死紧。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四方四正,四面环墙,空无一物的空屋子!显然地,这里还有机关!
司徒君璞瞥了一眼一脸受惊的颜悦,寒着脸问到。“机关在哪里?”
颜悦先是一愣,而后便也沉下了脸。“大小姐,您这样的要求可是过分了!我都跟你说了,这是我的密室,我又岂能告诉你机关的位置?”
“你不说,我自己找!”司徒君璞也不跟颜悦多废话,说着便要往墙上摸去,却被怒气冲冲的颜悦拦了下来。
“大小姐,我好心帮忙,您却摆出这样的姿态,倒叫我觉着是徒惹一身腥了!”颜悦一双妩媚的杏眼,此刻正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可见她也是真的动了怒了。“您若不信我,那便罢了,我也省了心的。我这就送你出去吧,修复守宫砂这事儿,还请老夫人另寻高明去吧!到时候怪起来,也不是我的罪过!”
提到司徒老夫人,司徒君璞原本冷硬的表情松懈了许多,却还是没有退让。“我只是想抓到那个人!”
“什么这个人,那个人的?这里哪里还有别人?”颜悦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您若是怕黑,您便直说,不要东拉西扯地装神弄鬼!妈妈我胆子小,吓破了你可赔不起!”
司徒君璞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颜悦,试图判断她话语的真实度。颜悦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间密室里出现过第三者,司徒君璞不敢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说颜悦胆子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不,灯也给你亮了,你还这个那个的磨磨唧唧。一个两个都这么麻烦,搞得谁谁都要害你们似的!你以为老娘我愿意伺候你们吗?要不是看在风鸣的面子上,就算你们哭着求着,老娘我都不会帮你们!”见司徒君璞不说话,颜悦的气势越发足了,噼里啪啦就是一顿骂。
颜悦这话倒是真的,在外人面前,她就是一*的徐老半娘,这戏凤楼的老板娘,普通到了极点的花楼老鲍。密室也好,修复守宫砂这类本事也好,可是不会轻易外泄的。这次也是受了风鸣所托,颜悦这才勉为其难接了司徒君璞这私活,还是免费的义工。
刚刚在后院的时候,司徒老夫人一副嫌弃加怀疑的态度,就已经让颜悦心中不悦了,这会儿司徒君璞还这样麻烦,颜悦也是来了脾气的。她从来也就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会儿是彻底不想压抑自己的火气了。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脾气上头,颜悦猛地推了司徒君璞一把,骂骂咧咧到,“出去出去,马上给我出去!老娘不伺候了!闹心死了!”
说着便怒气冲冲地当着司徒君璞的面,就打开了机关,有一条甬道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司徒君璞面前。
颜悦又将司徒君璞往前一推,极其不耐烦地催到,“走,马上走,顺着这走到头就能回到那暗房了,你自己回去吧!”
颜悦这一顿火,倒是让司徒君璞没了脾气。她定定地站在甬道面前不动,这条甬道显然不是刚刚她们进来的路。司徒君璞清楚地记得来的路上,她们分明转了两个弯,并且一路上也是十分宽敞的,不像这个甬道这样,伸手可触及墙面。
“颜妈妈,许是我太敏感了,还请妈妈你见谅。”能屈能伸,是司徒君璞的一大优点。这个密室和这个颜悦都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司徒君璞内心的探索*都被勾了起来。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若是这样无功而返,那老太太不知该多少伤心。司徒君璞一来不愿让司徒老夫人难过。二来嘛,这贼不走空,既然来都来了,她肯定不能空手而归,这可不是她司徒君璞的风格。
颜悦冷哼一声,表示不买司徒君璞的帐。
见颜悦还是一脸气哼哼的模样,司徒君璞扬起笑脸,走到颜悦身边,扯着她的袖子轻声撒娇到。“好妈妈,您有所不知,我……我素来怕黑,刚刚又尽觉得阴风阵阵,似有人在我耳边吹风,真正是叫人害怕……”司徒君璞说着还小心打量着四周,露出惶恐的神色。
司徒君璞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软糯粘腻的嗓音,正是令人听着都酥了。颜悦心中的气,顿时消了大半,不过却还是没有软化。“明明是你心里作怪,却还胡诌这里有人,害得我也被你吓得够呛。这下好了,这屋里干干净净哪里有人影,你却还不依不挠,实在可气!”
“妈妈……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我……我这……这不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怕么……”司徒君璞低下头地在颜悦肩头蹭了蹭,尽显女儿的娇羞。“妈妈您就别再笑话我了,行么?”
司徒君璞这番亲昵的举动,顿时让颜悦愣住了。司徒君璞一个千金大小姐,对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应该像司徒老夫人那样,对她们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可现在,司徒君璞竟这样亲昵地蹭着自己的肩头,宛若是在跟母亲撒娇的小女儿一般,颜悦的一颗心都要被融化成一汪春水了。
可是,这……不科学啊!像司徒君璞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像司徒老夫人那样,对她们避而远之,唾弃鄙视才对,司徒君璞她为什么……颜悦僵着身子不敢动,不敢确定司徒君璞这举动是不是心机叵测。
“好妈妈,您就别再跟我生气好么?我跟您道歉还不成么?是我错了,我不该破坏规矩,我把夜明珠还您便是!”就在颜悦沉思的时候,司徒君璞甜糯的撒娇声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那硕大的夜明珠便落到了颜悦手中。
“好妈妈,您行行好,快帮帮我吧,不然我祖母可得着急了。”司徒君璞也不管颜悦消气没消气,便拉着她要走。
“走哪去?”颜悦反手扯住了司徒君璞,嗔怪了一句。“你知道往哪走啊?”
司徒君璞偷笑一声,而后转过头一脸无辜地望着颜悦。“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瞎走,也不怕撞墙!”颜悦语气还是有点冲,却显然已经没有在生气了。“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司徒君璞知道颜悦这是要打开机关,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颜妈妈,其实您也可以遮住夜明珠的。”
“哼,一会儿黑了,又得有人要怕得发癫了。”颜悦气哼哼地回了一句。
司徒君璞莞尔,颜悦的体贴令她有些感动。看来这凶巴巴的老鲍,心也挺软的嘛!
“好了,睁开吧,赶紧走了,一会儿可真该耽误了。”颜悦扯了扯司徒君璞,牵住了她的手。
依言睁开眼眸的司徒君璞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二人交握的双手,知道颜悦这是在试探自己,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亲昵地挽住了颜悦的手臂,并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请妈妈带路吧!”
颜悦又是一愣,随即便也笑了。且不管司徒君璞是不是在做戏,至少这丫头这样的亲昵,还是挺对她胃口的。
颜悦没有再收起夜明珠,二人循着光亮再走了一小段路,便来到了一间敞亮的屋子。
尚未走近,司徒君璞便闻到了屋子里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药香味儿,屋子两边整齐地摆放着两排药柜,一张木榻依墙摆放,屋子中间放着一张长桌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摆放着瓷瓶,纱布和针灸的银针,看起来像是一间小诊所。
司徒君璞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无看到任何门窗,显然她们尚未回到地面。将这里照亮如白昼的是镶嵌在头顶的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司徒君璞抬头望着那些照明用的璀璨耀眼的夜明珠,脑海里再次有某些画面闪过。
那是一个晶莹剔透,宛若冰雪王宫一般的冰雪天地,在那个地方,这样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也被当成了灯泡,用来照明而已。那是什么地方?司徒君璞闭上眼睛,用力回想,企图找到更多的信息。
“脱掉衣服,躺到榻上去。”就在司徒君璞沉思的时候,颜悦的声音响起,阻断了她的思路。
脱衣服?司徒君璞一愣。“要脱光吗?”守宫砂不是在手臂上的吗?
“恩,当然,不然我怎么替你检查。”颜悦理所当然地回答。
司徒君璞的嘴角抽了抽。“你确定要脱光?”光不溜丢地被人检查,这个,感觉好尴尬哎……
“脱吧,赶紧的!”颜悦似笑非笑地望着司徒君璞。“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你难道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说着颜悦还故意抖了抖她波澜壮阔的胸脯。
司徒君璞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胸口,顿时有些脸颊发烫。好吧,她不得不承认颜悦这位*确实比她这具尚未完全长开的青涩小身板有看头多了。
见司徒君璞臻首低睡,一脸绯色,颜悦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司徒君璞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脸皮薄得很,不比她花楼里那些早已身经百战,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姑娘,让她在陌生人面前yi丝不gua确实是为难她了。
“好了好了,我转过身去,你脱了衣服以后,就盖上被子遮遮吧!”颜悦不再取笑司徒君璞,体贴地背过了身子,准备起了需要的工具。
司徒君璞这才手脚麻利地解开了衣裳,三两下就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了。
“我好了,妈妈。”盖上被子以后,司徒君璞这才开口唤了颜悦。
“好!”颜悦应了一声,端起了工具用品,转身走到竹榻边。
看到司徒君璞裸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截雪白的藕臂,再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左臂,颜悦忍不住一阵心疼,这样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竟生生被人毁了,可不让人叹息。
“大小姐,我要在你身上取些血,会有一点疼,你稍忍一忍。”莫名的心疼,让颜悦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恩,妈妈尽管放心做吧,我不怕疼。”司徒君璞回了一个笑容给颜悦。取一点血而已,就是扎一刀,她都不会喊一声滴。
“好姑娘!那我就开始了。”颜悦赞了一声,便动起手来。
不过司徒君璞最终没有喊疼,却是惊呼不已。“妈妈,你……你做什么?”
看到颜悦掀开下半部分被子,将手探了进去,司徒君璞不由得缩回了腿,惊喘连连。什么鬼?不是说要取血吗?她那么长的胳膊摆在外面,干嘛非得往下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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