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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彗
白雪走点了点头,不善交际的他不知道这种话题该怎么接话,半晌,说道:
“立儿,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救你的吧?我看,武功基础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涉猎一些,我们魔教真正赖以立足西域的技艺,也是为何我能在你濒临死亡时依然能够救活你的原因——蛊术。”
肖立闻言瞠大了眼。
蛊?蛊术?
“我们回房里说。”
白雪走拉着肖立的小手回房,却发现他原本白皙柔嫩的手掌心竟然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茧,他一边惊讶于肖立的刻苦,一边劝道:
“立儿,练武之人,手必要保护好,你的手若是有厚茧,那么必然干扰你握兵器时的敏_感度,进而影响你出招。这一点,你须得记住。”
肖立望着自己的掌心,若有所思。
在八仙椅上坐定,白雪走握住肖立细瘦的手腕,逼出自己的内力,使其在肖立穴脉间游走。
不多时,肖立便看见自己的手腕处蓦地鼓出一个紫黑色的大包,不断在里面翻滚蠕动,像是一个活物。
白雪走点到为止地放开了手,那个蠕动的紫黑大包便渐渐地消下去了。
他向看得目瞪口呆的肖立解释道:“这就是蛊。而这一只蛊,还是非常罕有的续命蛊,在西域玩儿蛊的人之中,有‘蛊后’之称。”
白雪走摸摸肖立毛绒绒的脑袋,尽量温声道:“西域自然不止魔教养蛊,但是魔教的蛊,是三教九流、外门邪道之中玩儿得最好的,毫无疑问。”
“我先来讲讲这只续命蛊。续命续命,顾名思义,这是一只保命用的蛊。你当时内脏破裂,照理是无药可医,但是有了这一只蛊在你身体里,你便不会死。它具有意识,会修复你身体内的破损处,例如断臂、断骨,脾胃破裂。只要不是一击即击碎心脏,或是一刀砍下头颅,其余的大小伤痛,尽皆不是问题。”
肖立不安地摸着自己的手腕和全身上下:“这么厉害的……蛊,给我用,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白雪走无所谓道,“虽然这蛊难得,却也不是绝世之物。你当时若是答应我,那你便是我徒弟,我给我弟子好蛊救命,有什么不可?你当时若是不答应,我无非就是把你杀了,再取出蛊来罢了。”
“没错,你应该察觉到了,要取出这只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被寄生者。”
“你要是以为这蛊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你就太天真了。”
白雪走补充:“想要得到多大的好处,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承担多大的风险。续命蛊能保命不假,但是同时会减少你的寿命。奉劝你一句,好好修炼内功,平时的小伤小痛,最好能用内力压制住它,别让它替你修复伤处,否则,你活不了多久。”
“我并不是在耸人听闻。”白雪走见肖立一副惊讶的表情,强调道,“不光是如此。续命蛊每发作一次,就需要补充更多的低级的蛊供续命蛊吞食。而它的吞食并非一时半刻能完成。也就是说,每被它救上一命,体内就要养殖更多的蛊。而养蛊,就是在耗命。”
……
“师父,我懂了。我想问问,我体内,现在到底有多少蛊啊?”肖立仰起头看着他的师父。
“约十数条。”白雪走回忆了一下,道,“它们分别是……”
就在此时,一声鹰鸣刺破长空,似利,似柔,似急,似徐。
好奇怪的声音!肖立在心里默默想到。
“这……”白雪走突然从八仙椅上站了起来,匆匆走到门外空旷处,用手遮挡着刺目的阳光,抬头向天上看去。
“传信鹰!”他惊道,“果真是教中的传信鹰!看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半盏茶后,那只猎鹰停在了白雪走伸出的小臂上。
它身高约一尺半,翅膀完全打开时,足有三尺长!
浑身上下的羽毛是接近黑色的深灰,金黄色的脚上生有令人望而生惧的黑长利爪,眼睛是幽幽的亮橙色,整只鹰看上去十分威武。
有道是,穿云自怪身如电,煞兔谁知吻胜刀!
白雪走将它脚上绑着的密函拿出来,展开阅读。
突然,他捏皱信纸,仰天长笑起来:“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了!哈哈哈哈,天不负我啊!”
他将信函揉成一团,使出内力暗暗一震,松开手,片片纸屑便如齑粉般随风飘落。
有大事要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虽然昨天没更,但是前天那章和今天这章都还挺肥的,对吧~?
ps:今天基友孤鸿明灭在文中客串了一把~欢迎欢迎~~~
ps2:文中猎鹰的原型,非常地帅!





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芊芊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她总是有一些羞涩,又不会太过于忸怩。小猫一样的大眼睛,小猫一样的声线,还有,小猫一样的发髻。
肖立有的时候伸手去揪,芊芊也不恼,只是会红着个脸,拍开他的手。
孙夫人,也就是芊芊的娘亲曾经打趣道:“立儿,你同我们家芊芊如此亲厚,未来让她嫁你如何?”
肖立顶着一张小包子脸,非常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然后直视着孙夫人的眼睛道:“孙姨,我很喜欢芊芊,但是我已经有想要娶的人了,十分抱歉!”
孙夫人闻言乐得前仰后合,她只是打趣,却没想到肖立这么认真,让她越发地想要逗弄。
她呵呵笑道:“立儿啊,你还小呢,你可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娶你想要娶的姑娘,并不妨碍你再娶芊芊啊,你说呢?”
肖立瞪大眼睛,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咦?这样可以么!”
这下不止孙夫人了,就连丫鬟们也捂嘴偷笑了起来。
说到小灵郎,肖立便忍不住想起他们之间的那个约定。
因为种种事情,他并没有好好遵守。
小灵郎现在一定生气了,说不定再也不想跟他玩儿,以后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样可不好,肖立想到,一定得跟她解释清楚才行呢。
师父白雪走已经离开半个月了,走之前,将他托付给了孙家,貌似是因为他以前和孙老太爷有过交情。
以往他出门,最多七日便归,从没有像这次这样,离开这么久,信也不来一封,连点音讯都没有。
肖立估计,师父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了……
那么,自己偷溜进城里,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虽然师父曾明确地告诫他,要斩断自己的过去,不要再跟旧人旧事旧物有联系。但是,这怎么可能嘛。
于是这天,他跑到孙老太爷的书房里,踮脚趴在高高的桌案上,对正在读书的孙老太爷说:“我要出去山里玩儿,在院子里憋得慌!”
孙老太爷是个非常开明的人,他想了想,白雪走并没有告诉他,说不能让肖立出庄门,便道:“当然可以,去吧去吧,小孩儿嘛,到处跑动跑动有好处。但是要注意安全啊。”
肖立便出去跑动了。
他还是个八岁大的孩子,更不是什么守规矩的性子。
他先前也曾经偷偷到山里玩儿过几次,并没有告诉师父白雪走。
山里的地形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顺利下了山,他便开始犯难了。
他从小就在那个大宅院里长大,要不是东方和小灵郎找他玩儿,他估计连院子都没有出过,又怎么会知道京郊的路该怎么走?
他便坐在路边等着,好在没多久就有马车行来,他上去憋出了几滴眼泪道:“娘把我抛在这儿了,娘不要我了,我找不着她了,呜呜呜,我想回京城……我想要妈妈……”
马车上坐着的夫人也是个有孩子的,闻言心里不知道多难受。
她温柔地抚着肖立毛绒绒的脑袋,温声劝慰:“没事儿的,孩子,你娘肯定不会不要你,这天下哪里会有不爱孩子的母亲呢?我们带你进城,你不要担心了。”
那夫人的家世也算是个有小权小势的,并无路引地带个把人进京,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进得外城门,夫人问:“孩子,你家在哪儿啊?我们送你到家门口。”
这可把肖立问住了,他家在哪儿呢?不对,应该说,小灵郎的家在哪儿呢?
他可不想回公主府,那就不能把公主府的地址告诉这位夫人。
他装出回忆的样子道:“我家很大,后院的墙翻出去,有一片大大的空地;附近有一个医馆,医馆里有一个山羊胡子的大夫……”
夫人无奈了,和贴身侍女对视一眼,道:“孩子,我们不知道你描述的是哪儿。这样吧,我们一路带着你,你多往窗外看看,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肖立感激地咧开嘴,不住点头。
结果等到进内城的时候,问题就来了。肖立是没有路引的,也没有其他身份上的证明,内城守备兵死活不让他进城,不管夫人怎么说怎么做都不行。
一旁的管家遗憾地对肖立说:“小子,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不是我们不想帮你,而是,这内城的守卫兵和外城的不同,没有路引,谁都无法进去。”
外城的治安是由京城警备司操持的,司里多为民兵,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经过严苛的训练。
而内城的治安则是由九门提督掌管,提督是真正的将军,内城卫个个都是精兵,尤其是内城门这块儿的管理,一点水分沙子都掺不得。
皇城更加严苛,保卫工作是由禁卫军中的御林军来担任,御林军人数并不像外城卫、内城卫那样多,但是他们和禁卫军的另一支——锦衣卫一样,都是精挑细选的官宦子弟,保证武艺出众的同时,完全忠于皇帝。
肖立点头表示明白,他也不指望他们可以把他直接送到小灵郎家里去。
等到好心的夫人一行离开后,他便揣着夫人给他的几两银子和买来的热包子,坐在内城门附近不远处,等着。
他也没什么很好的办法,谁叫他不早打听清楚她家在哪儿。
时间缓慢而坚定地流逝,从午时到了未时,又从未时到了申时……再过不久就是酉时了。
酉时会关城门,这一点连肖立都知道,那时就出不去城了。
他不禁担心起来,今天什么也没想好,一时冲动就跑来了城里,要是今晚没回去,那他晚上睡哪里?孙家人会不会担心?出去山里找他怎么办?
他越想越不安,站起身来,运起刚学了点皮毛的轻功,打算立时奔回去。
谁想到就在此时,一辆马车从人群里横冲直撞地驶出,正正对着肖立而来。肖立也算是有点小武功的人了,怎么会让两匹马把自己给踩成肉饼?
他一闪身便避开了高扬的马蹄,可方一转头便看见大街上的百姓都被一路行来嚣张到极点的马车害得苦不堪言的样子,心下便起了不平之意。
肖立抄起脚边一截断裂的扁担就朝马车轱辘上掷去,这一掷,灌注了他五成内力。那截扁担插豆腐似的直入车轴,卡住车轮不动了,可是惊马还在向前奔驰!只听“咔嚓”一声,这一边的车轮整个断裂,马车车厢向肖立这一方倒来,车厢里传来女人们的惊声尖叫!
“轰——”车厢侧翻,扬起大片的沙尘,马车夫狼狈地就地一滚,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两位打手供奉,一位在前开道的,一位在后断后的,此时也匆匆驾马回转、赶上,忙不迭下马查看车中人的状况。
主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该怎么交代?
一个发髻歪斜、衣裳凌乱的中年女人一撩车帘,从马车中爬出来,愤怒地尖叫:“谁?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突然,她的目光凝在立于一旁的肖立身上,窒了半晌,恨声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干的!对不对!你还没死吗!小杂种!”
肖立一惊,往那女人脸上看去——透过散乱的发丝,那张脸的确是长公主昭幸没错。
他居然在一年之后,又自己将自己送到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还等什么,跑呗!
克制住冲上去复仇的冲动,他提起轻功,拔脚就想远远逃开,再不相见。
昭幸一看他想跑,冷笑起来。她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厉声命令那两个打手供奉道:“把他给我抓回来!否则这次护主不力,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那两人哪还有不尽心的,他们武技再称不上高手,也比一个八岁的孩子强得多。没用什么功夫,肖立就被两人反揪着胳膊逮了回来。
他挣扎无用,便大叫道:“长公主要杀人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昭幸要杀人了!”
昭幸环顾四周,看见百姓看着她的眼神都异常谴责,还有不少在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端得是满脸愤愤。
她细眉倒竖,目光逡巡,带着警告,高声道:“本宫却不知,何时本宫管教自己府上的人,也要你们来议论了不成?!这小子,生不是本宫府上的人,死却必定要是本宫府上的鬼!没得商量,回府!”
……
昭幸端坐于正堂上的主位上,目光扫视了一圈,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她略显满意地命令道:“去把春澜和那个小厮叫过来。”
很快,人带到。
春澜战战兢兢地跪在堂下,不知自己所犯何事。
“春澜,我问你,你在我身边当差十年,可曾偷懒,可曾作假,可曾瞒骗?”昭幸端着茶杯,不冷不热地问道。
春澜大惊,忙为自己喊冤:“夫人,我不曾、我不曾啊!春澜最是忠心、敬仰夫人,夫人的命令,春澜怎敢偷懒、怎敢作假,更别说瞒骗了!夫人明察,千万别听那些小人之言啊!”
昭幸冷哼一声,道:“小人谗言?你可真会为自己洗白。不过,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早。把他带上来。”
昭幸一挥手,一个护院提着被粗麻绳五花大绑的肖立,丢在了地上。
肖立不断挣扎扭动,就像一条痛苦蠕动的虫。
春澜大惊:“他……他不是死了么!”
昭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他,不是应该死了么?我交代给你的差事,你就这么办好了?就这么未曾偷懒,未曾作假,未曾瞒骗?!!”
说到后来,声音越发高昂尖利。
春澜身子一软就伏在地上行了大礼,她颤声道:“夫人饶命,奴婢当时以为夫人是□澜安排他的后事,便自作主张将这个差使交给了后院的刘伯……谁知、谁知竟会出现这等纰漏……奴婢以后不敢了,还请夫人责罚奴婢。”
其实昭幸也不是真的想惩罚春澜,毕竟她已经服侍她十年了,多少有些感情。
她便就坡下驴道:
“看在你以往做事并无甚不妥的分子上,这次就先放过你,品级由大丫鬟降为普通丫鬟;还有,这一个月,你便去外院做工吧,权作惩戒。”
春澜哪还敢有不满,忙磕头谢恩:“谢谢夫人,春澜领罚。”
接下来被带到堂上的是刘伯,跟着一起被带上来的是以前肖立院子里的小厮又真。
倒在地上几乎被麻绳缠成虫蛹的肖立看见又真,挣扎地更加卖力了,被布条堵住的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又真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主子,目光中有惊有喜,不过还是极力抑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让开心表露得太明显。
刘伯辩解道:“夫人明鉴啊!都是这个叫又真的死小子,哭着喊着要自己一个人给所谓的‘少爷’埋身,死揪着我不让一起去,谁知道后来他们做了什么龌龊勾当,能把死人搞活来!”
“这么说,你就是无辜的了?”昭幸淡淡问道。
“这……”刘伯再蠢笨也不会承认,只好道,“老奴有罪,请夫人明断。”
昭幸根本没理刘伯,只是把目光放在肖立的身上,又移到又真的身上,心中哼笑:
“你的事,待会儿再说,我们先来说说这位……”
又真来来回回地看着夫人和肖立,有些害怕,又有些茫然。
昭幸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敛起眼,目光虚虚地落在又真的身上,轻声道:“私自违背主子的命令,阳奉阴违、欺主罔上……春澜,依照家法,此子当受何罪?”
春澜弓起身恭敬地回道:“夫人,其罪当杖毙。”
“好,那便……”昭幸用眼神示意几个护院,微笑道,“杖毙。”
肖立猛地抬头,目眦尽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结束回忆。




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十一年前。
折柳居。
阿六是折柳居后院的洒扫小厮,这天,他依然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一边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一边向公子们的厢房里东张西望企图寻找八卦。
突然,他看见阿七从柴房里走了出来,右手拿着条扫帚,左手拎着把簸箕。
阿六酸溜溜地明知故问道:“这不是阿七么,怎么不伺候笙公子,跑来抢我阿六的工作了?”
阿六和阿七都是同一批被折柳居买进来的小厮,资历都差不多。可是就因为阿七长得伶俐,就被派去给公子做贴身侍从了。而他,虽然长相一般,可是其他方面样样都不比阿七差,凭什么就阿七得到公子的赏识,他却要在后院年复一年地扫永远也扫不完的垃圾啊!
阿七假笑了一下,道:“这不是因为做错事儿了么。唉,我真是个马虎的,居然会手滑把大人赏给笙公子的玉纸镇给摔碎了,也怪不得公子生气。不过呢,公子还是心疼我的,没给打板子,也没给关小黑屋,只是扣了月钱,把我贬到院子里扫地,已经很仁慈了呢。”
“贬”到院子里扫地?阿六黑着一张脸,不再多话。
“呵呵,公子说了,叫我好好反省,不然他下个月就不来把我领回去了。看来,这个月我是要同你一道努力咯!”
阿七扬了扬手中的扫把。
“怎么不说话?我记得阿六你以前不是这么沉默的啊。”阿七笑看低头扫地的阿六,“服侍公子也是很辛苦的呢,有的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咦?那个人不是?”
阿六抬起头来,看见阿七正向后门方向看去,便也忍不住好奇心,扭头去看。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着绷带的小个子,就连手指尖也没有露出半点,除了上方的一张红肿的、布满伤痕的小脸,看不出长相。
他正默默地低着头,提着泔水桶向门外收泔水的牛车走去。
哦,原来是那个小子。
阿六心里有了底,幸灾乐祸地对阿七说道:
“他啊,铁定是得罪了什么贵人了。半个月前被送进来,被毒打了三天三夜,啧啧,真是惨,全身上下皮肤哪还有好的?全被鞭子抽得稀巴烂。这还不算,更惨的是还被泼上盐水和辣椒水!没就地死过去真是不幸。我看啊,他这辈子算是毁了。”
阿七闻言不禁浑身一颤,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还被泼盐水、辣椒水,他要是这样被对待,还不如早早干脆死掉,来个痛快地好!
他不禁对那个小个子感到佩服,都这样了还顽强地活下来,为了什么啊?
阿六猜到了阿七在想什么,嘿笑道:“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贵人吩咐说不要弄死,谁敢让他死?你看见嗯嗯……了么?”
阿六用抽搐着的眼角示意他往一边看。
阿七往角落里看去,乖乖诶,那里什么时候站了个面目阴沉的黑衣大汉啊?
还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安全一点,他在内心感叹道,现在想来,就算是打扫一个月的后院,其实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
“老爷,您又来啦!”白衣翩翩的笙公子停下拨琴的手,眼底含媚,面上却笑得一派淡然。
肖士初呵呵笑着,坐到笙公子身边搂住他的纤细柳腰,深嗅了几下他身上的沁香,陶醉地道:“怎会不来?嗯,好香!清隽如竹,甜诱如菊,还是玉笙最得我心,哈哈哈。”
“老爷真是说笑了……不过这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呢,老爷。”笙公子顺势依靠在肖士初怀里,动作露_骨,声音柔腻,表情却轻轻浅浅。
肖士初最受不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诱_惑了,忙一翻身,将笙公子压_倒。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_下不断急切地用胯_部来回蹭他的美丽少年,明明眼中都是春_意,脸上还极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正经神色……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衣摆一掀,里裤一褪,扶着硬_挺的某物就长驱直入。
那柔软之地怎能相挡?肖士初的尖兵实弹很快就攻陷了笙公子脆弱的防线,让他爽得依依呀呀地吟哦起来。
事毕,肖士初满身大汗地搂着身娇腰柔得仿若无骨笙公子,温声问道:“上次送你的玉镇纸可还喜欢?这次想要什么东西?别管价钱,只管说。”
他能直说玉镇纸已碎?
笙公子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勉强笑道:“对啊,那玉镇纸可好看了,呵呵……老爷,你真是的,我能那么不知好歹么,自然是老爷给什么,玉笙接受什么了……是不是呀,老爷……”
笙公子嘴角挂着纯洁的微笑,嘴上却说着隐晦而淫_荡的*语。
“老爷给的……玉笙我……都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着肖士初胸前的红樱,哑声道。
“当真如此?”肖士初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看着笙公子殷红的小嘴,道:
“玉笙啊玉笙,你说我这次送你根玉笙当作玉_势如何……”话不多说,再次提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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