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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彗
卫琳琅一时哽住,明明有原因却没法直言相告——
难道告诉他,那是魔教教主吗?本来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说不定要冲到人家的老巢里去伸张正义去。
她很奇怪地对赵向天说道,他们本来就没办法战胜那个男子,为何还要跟他硬碰硬?该杀的人,那人已经杀死了,想救也救不活了不是吗?再说,他们跟那些人非亲非故地,出手相帮已是非常之道义了,有必要将自己的性命赔在这上面,就算不死也招惹一大堆麻烦吗?
赵向天瞪着她,表情从没那么可怕过。
他道:“卫琳琅,我从来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无心无情的人!一桩惨无人道的屠杀发生在自己身边,居然还可以一脸理智地袖手旁观?”
“是,他是比我强,比我们都强,但这就能成为退缩的借口吗?你理解什么是‘勇’吗?你认为,‘勇’是不管经受谁的侮辱,贫民或是贵族,都能一概而同地报复回去,这种无所畏惧,是真的‘勇’吗?”
“你认为我的‘勇’,就仅仅是不管前方的敌人能否是自己能战胜的,都将之当做能够战胜的敌人,不去恐惧失败抑或身死,这种无所畏惧,是真的‘勇’吗?”
“不,我之所以‘勇’,之所以无所畏惧,是因为我有‘正’,我有‘义’。‘正义’在我这边,我才有向前的底气与动力,即使前方是深渊是死亡,又有何去不得的?虽千万人吾往矣!”
“受一点伤算什么,与那些人的惨死相比,我这一点伤算得了什么?与能够逮捕犯下滔天暴行的杀人凶手归案相比,我这伤受得难道还不值吗?!”
赵向天眼里有愤怒,更多的是对卫琳琅的失望和伤怀。他不理解,他一直认为卫琳琅即使再怎么骄纵任性那也只是表面,认为卫琳琅的内心和他一样,是柔软的。
卫琳琅这厢才更感奇怪。她也不理解,赵向天明明整天举止都没个正行,说话语气像地痞无赖更甚于江湖侠客,看起来像是从不在乎任何事……却为何心中如此爱管闲事惹麻烦?居然还跟她谈正义与勇气?他多大了还在相信这个?
两人互呛数句,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卫琳琅气得砸碎了一整套琉璃瓷茶具,然后想起赵向天在前一世对她的不离开不放弃,最后还是憋着一肚子火地跑出门去追负伤在身还坚持介入此事的赵向天——
算了,咱大人不记小人过,健康人不跟负伤人计较。就算在他支撑不住快摔倒时扶一把又如何,卫琳琅自问她还是有这个肚量的。
反正扶一把也不影响他们依然在互相生气。
……
徐震端了一碗重新呈上的冰酸梅汁,依然是有些怀疑地问道:“那不知嫌疑犯是何人呢?”
赵向天已知自己说服了他,舒了口气笑道:
“请听在下细细道来。此事极为残忍狠辣,十有□是江湖黑道所为。而江湖黑道,可以分为塞内和塞外,此事容我稍后同大人细说。如果是塞内黑道所为,还属可控之范围;若是塞外黑道……恐怕朝廷上的各位大人们就要拨冗考虑一下,西域势力入侵,该如何解决了。”
他揽过徐震,边走边道:“请大人与我同来,听一听我的怀疑。”
被有意无意地留在原地、排除在讨论外的卫琳琅拳头捏得发白。
好你个赵向天,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我以后真是再也不理你的死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跟大家说一件真事。今天,我坐长途巴士去另一个城市看望了一个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
在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听说当时我们班的班长现在情况很不好。
他患有很严重的血液病,甚至有医生说,他的病严重到活不过十年……而他现在才二十一岁。同时又遭逢家庭变故:离婚了的父亲,有家暴行为的哥哥,没有经济来源的母亲。具体是怎样我就不说了。
他生病的事,高中同班两年,班里人居然没有人知道。
他现在要自己赚学费,不然连大学都上不了,连药费都没着落……
这种事情,放在电视上只能换来同情一笑,而真实发生在自己身边,这种感觉实在很震撼。
看,死亡离我们并不遥远。
我们在用父母的钱上大学,在温室里谈天说地,他却在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学费、医药费,养活一家人,争取自己的生命和未来。
相比于物质的困窘,他的精神更加痛苦。家庭的原因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班上的同学根本就不关心他,住院几天连一个去探病的都没有。
……
于是,我们高中班里几位同学决定去看望他,并不以探望的名义,就跟他讲,我们是单纯去玩。
但是,真正看到他之后,觉得他的情况与听别人叙述的、和自己脑袋里脑补的悲惨情状相比,要好很多。
他的确是苦,的确是累:在大学旁边自己开了一个台球馆,每天都非常辛苦到深夜,为了省钱只吃五块钱的盒饭……
但是,他没有放弃努力,在我看来,他乐观爱笑的样子和高中的时候一般无二。
我们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同情心,慢慢消散掉了。
他对我们说,他的台球馆在大学开学之后会有很多人去玩儿;他还打算装个wifi吸引顾客前来;他预计自己的店半年时间大概能够回本……
一切的一切,我看到的都是努力,都是希望。
如果这个时候还同情他,那真是一种侮辱。
我认为,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
我此行有两个真切的感想想告诉亲爱的读者们,希望大家都能如同这样:
首先是健康。健康就如空气,平时不觉得有什么重要,当它成为逝去之物之后,我们才察觉到它的重要。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第二是,不管陷入了怎样的困境,请相信,这世界的哪个地方,一定有真心关爱你的人。你生病了,他们会担心;你颓废了,他们会帮你振作;即使身处不同的地方,即使在很久之后,这种关心也一定能穿越时空,给予你力量。
就像是,卫琳琅前一世做了再多坏事,依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的家人和朋友,永远都不会放弃她。
爱你们mua~





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卫琳琅怒气冲冲地走人了。
该死的,你当我有多愿意跟着你啊!
她在大街上瞎转悠了几盏茶时间,却找不到事做,干脆又掉头去了六扇门。
相识的女捕头白喜见了她,停下手头的工作,出言询问她为何去而复返。
卫琳琅眼神游移地解释道:“我只是想关心一下长公主失踪案的侦破进展嘛,顺便确认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忙,忙到连个请客吃饭的面子都不给我。”
白喜眯起眼精,一语戳穿她:“你只是好奇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吧。”
好吧的确,卫琳琅摸头默认。
白喜挎上刀,揣上一叠画像进怀里,匆忙道:“这件事还没有公之于众,太丢脸了。我们不能大规模地发寻人告示,只得挨家挨户地搜查,累死我们了,捕快就是劳碌命。我这就要去分配到的片区盘查。走走走,我们边走边说。”
卫琳琅一边被白喜拖着走,一边用指头点一点白喜的肩头,赔笑说道:“其实我还可能不太清楚这位长公主是何许人呢,讲给我听听呗。你知道的,我不在帝都好多年呢。”
白喜白了她一眼:“至少主要的几个皇室中人你应该认得吧。这么跟你讲,长公主昭幸的生母是先皇后,她的亲兄长便是废帝元臻,当今圣上是她的异母弟弟。她与陛下早年有隙,一直都不如何亲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说着她皱起眉,显出苦恼的样子道:“长公主失踪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但是着实诡异。前天夜里,她参加了中京城里一个贵妇人所举办的宴会。当时席上统共有一百三十多人,侍女家丁无数,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不知所踪。最为诡异的一点是,当时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是怎么不见的。”
“可是有什么东西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有人就乘机抓走她,之类的。”卫琳琅在一旁猜测道。
“据说是戏班在准备上戏,大家都去看看台了,注意力都没有在她身上。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坐在长公主旁边的夫人说,她以为长公主还在呢,便一直同她说话,谁知一扭过头就发现人不见了。其他的夫人和宴席上的侍女则完全没有发觉此事。如果这是武林高手所为,那此人的武功非常了得。”
“的确,虽然在场的人都是弱质女流,但有钱人府上总会养些护院。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自问武艺再努力十年也难做到。”卫琳琅内心有些叹服。
“谁说不是呢。六扇门一脚踩在庙堂,一脚跨入武林,实力是切切实实摆在那儿的。我们的底细你不知三四也知一二,捕快、密探、眼线、杀手不知凡几,可是全员出动一天多了却连一个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得到,连绑架她的犯人的边都没有摸到,实在叫人泄气。”
“这么厉害啊?”
卫琳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这不会是魔教干的好事吧?毕竟,欧阳常棣和他的部下们昨日才出现在中京。
可是魔教绑架一位朝廷的公主干嘛呢?而且那么多云英未嫁的年轻公主不去绑架,偏偏绑架一个年老珠黄的、并且皇帝还不怎么喜欢的公主,这是想压寨呢还是想勒索呢?
这都说不通呀。
卫琳琅在心里默默地想,她还是别出了什么事都把脏水泼到魔教身上去吧,这世间坏人那么多,就算没有魔教杀人也有其他人放火。
“好吧,那你继续挨门挨户盘查,我就不陪着你,以防我被说妨碍官差办理公务什么的。”卫琳琅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便适时告辞。
其实吧,卫琳琅心里也对这件事感到挺矛盾。
一方面,因为长公主是小肖立的娘亲,她爱屋及乌得也不想她出什么事。但另外一方面,她又不希望这件事那么快解决,那样六扇门便能够拨出人手介入折柳居大火的事。
六扇门一旦插手此事,与魔教对上,事情将变得更加地复杂,赵向天也将在这件事上陷得更深……而她呢,她难道能真的丢下朋友不管?
或者,跟魔教正面交恶?让自己成为魔教敌人名单上鲜红的名字?还是让欧阳常棣用一根小指头把她轻易地抹杀?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想什么用武林大会的邀请柬换得欧阳常棣出面,然后让他和官锦儿纠缠到一起,然后她再坐收渔翁之利什么的了。
她现在才知道,有些人并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拿捏利用的,也不是可以用什么东西去收买驯服的。
卫琳琅想着心事,准备打道回府,好好计划一下今后该怎么办。她可没有想到,不必去到西域,她就能遇见想要见的人,还是在那样一个一点也不好的时机。
“世子爷,听说你府上那个门客郭暄,近日被赶回老家了。我记得你不是很看重他的吗?怎么如今……他定是犯了什么错误,才招致世子爷恼怒吧。”
卫琳琅眼皮一跳,这个声音!
另一个人回答道:“哼,自然是他犯下不可饶恕之错。否则我怎么会容不得他?身为一个士子,身为一个门客,尤其是身为一个本王府的门客,居然敢在外面赚取外快!替人写信?当私塾先生?我们王府养不起他还是怎么地?给他的供奉,他难道拿去喝花酒了不成?!”
卫琳琅凤眼一转,哈,找到了,果然是卫义礼那个狗腿子,还有抚远世子爷昭英。
“世子爷自是明察秋毫,像这种得陇望蜀的行为,万万不能姑息。对了,我们这会儿是要去往何处呢?”
卫义礼手拿折扇,青丝在身后轻扬,明明一副白衣飘飘的谪仙外表,干得却是给人捧臭脚的事。
昭英道:“去湖贵香满楼,表弟说最近那里来了个好货。”
卫义礼无条件赞同道:“韩章少爷说好,那一定是不错的。看来今儿,我可是有福了,世子爷,这都是沾了你的光啊,哈哈。”
卫琳琅心里对这两个人十分的厌恶,但是同时又极为好奇。或者说,她想找着一切可以找的机会给这两个人不痛快。
她思考了半秒钟,就决定跟上,去看看他们这回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
最好啊,能叫她找着个机会伸脚绊他们一绊。




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位于中京城名景碧晴湖畔的湖贵香满楼,在帝都知名度当属一流。
为何而名?因为它有着第一流的美食、第一流的价格以及第一流的倌伎。
与坊中的普通酒楼比,它更高档;与花街上的普通青楼比,它更清高;与其他高级的酒楼饭馆比,它更有趣味。
湖贵香满楼最成功之处就在于,它杂糅了这么多的东西在一起,没有显得不伦不类,反而显得别有新意。
香满楼经营的主业是餐饮,副业才是艺伶的声乐表演。驻楼的伶人有男有女,弹琴拢捻抹挑,唱曲抑扬顿挫,个个都是一把好手。
除非艺伶自己愿意,否则他们大多时候卖艺不卖身,唱的是清曲,弹拉的是正调。
艺伶在香满楼是签了活契的。在约定期满前,艺伶或是客人要是想为他们赎身,就得付出双倍的银钱。
有此种种,故,香满楼并不像一般的青楼倌馆那样充满了靡然的莺歌燕舞、脂粉十里飘香。
而这种正经中带着挑逗的感觉,却恰恰戳中了每一个有猎艳爱好的高官显贵的兴奋点。
卫琳琅没有来过湖贵香满楼,她住在帝都时还太小,后来几次前来时也不过十五及笄的年龄。但她对香满楼依旧有所耳闻,不为其他,只因它在上流社会里的响亮名声和隐晦含义。
她还没跟到楼前,就远远看到那里围了一大圈的人,虽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是精彩绝伦的热闹。
爱看热闹似乎是老百姓天生的爱好,尤其是在香满楼这种上流人士的地盘,看上流人士的热闹。
世子昭英和她二哥卫义礼停在人群外,很是为难。
他们当然也有好奇心,更要进香满楼里去赴约,但是这种以围观百姓的血肉堆砌的看热闹长城又岂是轻易可以跨越的?
他们自恃身份,也不愿意做出什么硬挤进去的事,更不会像升斗小民在吆喝卖菜时一样大声嚷嚷,宣扬自己的身份,让无关庶民让出一条道路来。
昭英心里暗恨,香满楼的掌柜也太不会做事了,堂堂抚远王世子爷来了没看见么?围那么一圈人在店门前,不懂驱散还需要他来教么?真真没用。
卫义礼心里也很进退两难。他自是愿意去帮昭英开道的,可是昭英的喜恶他清楚,典型的对人对事双重标准。
他在昭英面前扮演的形象就是清高的才子,平时委婉地曲意奉承几句还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放下故意端高的架子去作粗鲁打手状开道,那他恐怕像那个因为在外替人写家信和状纸、去私塾做代理先生,而被昭英无情赶回老家的郭暄一样,明天就要收拾包袱回灵州去了。
昭英在大太阳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站了一盏茶,娇生惯养的世子爷实在忍不住了,拍拍人群外围的大汉的肩头,道:“让开,让我进去。”
世子爷对人说话何曾使用过请求的、委婉的语气?他自然也不会想到,他站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忍受不住,别人可是站了好几盏茶,比起他自然更加烦躁。
只见那大汉头也没回地反手一推,怒道:“敢命令老子?给你个胆!滚开!”
昭英那柔弱的贵族少爷身板哪里经得起这样充满劳动人民怒气的一推?那叫一个一推就倒啊!恰若柳絮因风起,飘飘摇摇欲何之?
“世子爷!世子爷!你还好吧,别吓义礼啊!”卫义礼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摔倒在地上的昭英身边,使劲地摇啊摇。
若是昭英在跟他一同外出时出了什么事,他真是几个脑袋都不够抚远王砍!
那个大汉闻声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立即脚底抹油,溜了!
“别……别摇,本世子只是闪到腰了。”还有就是屁……臀部微恙,昭英在心底补充。
这时,围观人群因这一方的事故也慢慢让出道来。香满楼掌柜这时才看见昭英,忙不迭地冲了出来,连连躬身赔罪:
“世子爷对不住、对不住,小人刚刚真的没有看见世子爷大驾,都怪小人眼拙、眼拙,小人给世子爷赔不是,世子爷大人大量、大人大量……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世子爷扶起来!”
掌柜一边道着歉往这边赶来,一边斥骂那个就站在昭英不远处却还犹自愣神的伙计。
“走开!”昭英嫌恶地挥开那个伙计伸过来的手,他就算形象全无地摔下地下也不需要这种卑下的人来扶起。
昭英皱着眉头,左手扶着腰,右手受着卫义礼的搀扶,就像怀孕的夫人那样挺着肚子走路。
他慢慢坐在了大堂中最大的一张桌子的主位上,在心里骂了这个掌柜、那个大汉和围观的每一个人千千万万遍,然后语气分外不耐烦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些出来个人解释一下。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这里的一个个今天谁也别想走!”
满堂皆静。
一个人缓慢地从一旁挪动到中央,略带哭腔道:“表哥,是我啦……”
昭英一扭过头就看见自家表弟韩章左脸上那个鲜红鼓胀无比的耳光印,心下有些意外。
他板着脸,耐下心,沉声道:“书文,你的脸怎么了。”
“还不是教那个该_死的婊_子给打的……”
韩章表情苦逼地用指头戳了戳自己鼓起来的脸,又“嘶”地一声收回手。
他恨恨地说道:
“表哥,这事儿真不怪我,都是那个小贱_人的错!”
不管怎样告状这门技术活,总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你说,这帝都谁人不知这香满楼做的什么营生?不就是包了层纸的青楼么?有什么好装模做样的?这个兔儿……”
说着,他指了指刚被人从包厢里拖出来的一个低垂着头好似全身无力的少年道。
“这个兔儿,他叫凛,明明是香满楼这几日刚推出的新人红牌,明明是他自己先勾引的我。我给他面子再次来了不说,还请表哥你也来了,这还不够捧场?我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又有什么不可以?他不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纯高洁!居然敢打老子……他算个球!我特么——”
“行了!”昭幸不耐烦地打断韩章的话,声音冷硬地说道:“你做出这种事情还好意思说?还好意思跟我告状?韩书文,你到底知不知羞?”
此话一出,韩章眼睛都瞪圆了。
而围观的群众大多都在心里叫了声好,想到,这世子爷脾气虽然大了些,但还是很明事理的。瞧,他指责这仗势欺人的富家公子的这几句话,实在是掷地有声!不帮亲而帮理,未来他定是不可多得的贤王。
不过有此心声的围观人士可不包括卫琳琅。
昭英是个什么人品,跟他结仇结大了的卫琳琅再清楚不过。
“你是韩府长子,跟庶民、贱_妓能够相提并论吗?你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韩府的名声来香满楼调_戏小倌就罢了,居然还让人给打了,更不知耻地跟我告状……你丢不丢脸?!”
估计是联想到刚才自己挨的那一下,昭英的脸色愈加不好看。
围观群众闻言顿成一片无力跪倒式……感情你是因为身为贵胄却被贱_民打了所以觉得没面子啊。
“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让全城的人都来看笑话,你真是、真是无可救药地没用……你将来难道就打算这样继承韩府?”
昭英觉得有这么个表弟他真是颜面丧尽!整天做些破事儿让他来帮他擦屁股,能不能自己上进点?
韩章低下头对手指,诺诺道:“这不是还有表哥你在嘛……”
长叹了一口气,昭英无奈道:“我这话对你讲了已经不是第一遍,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环顾四周,拍板决定道:
“这件事,虽然的确是我表弟不对在先,但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区区一个小倌,也敢对身为皇亲国戚的韩府嫡长公子动手,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真是嫌命长!依我看,这人就送去韩府,让韩管家好生教教他,什么叫尊卑,什么叫下不犯上!”
“不、不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猛地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还别说,他本来就长得好,现下满脸柔弱惊惧、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有几分令人怦然心动。
“掌柜的,求求你去找老板来吧,他不是答应我可以不卖身的吗?我要见老板,我不要去韩府!”
韩章抱着手笑得邪恶,嚣张道:“兔儿,我表哥说了什么就是什么,不想去?这可由不得你。”
“不、不……”少年凛绝望地摇头,他要是去了韩府,还有命出来吗?还有清白可言吗?好不容易学成一手古琴绝技,未来就要毁在这里了吗?
混在人群中的卫琳琅觉得,现在是时候做一些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
虽然昨天那章短了点……但是都没有人用留言抽打我……颓了。
放铅笔画:
画家:denise nestor,爱尔兰女画家,现居都柏林,擅长铅笔绘画,官方网站:denisenestorillustrati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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