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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大爷说完,就拿着茶壶又四处溜达去了,我则站了起来走进了那新房迎面过来一年轻人,瘦中身材,裹着一套不合尺寸的深色西装,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深陷,失魂似的朝外走,一边走一边摸索着点烟,他仿佛没看见我一样,到是我先叫住了他
“请问,您是郑周名么?”我猜想他就是,果然,这个人就是郑周名,他狐疑的看着我:“你是谁?”
我想想一年前在婚礼上还是看过他的,没想到一年后居然变成这样,看来房子的传闻是真的
“你们家是不是最近出了点什么麻烦?我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开门见山的和他说,不过料到他会拒绝,不过没想到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轻蔑
“你是那路的啊?张富那小子派来的?房子没什么问题,我们找人看过了,外面的都是谣言而已,我懒得去澄清了,如果你实在闲的无聊我可以带你进去,你想看就看,省的你出去后又去造谣”郑周名似乎很生气,抓着我的手就往房子里走,我到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的进来了房子里面的设计还是很普通的,典型的福建民房,不过要稍显的宽敞些,进正门,中为门堂,两厢各一室,左为大房,右为二房正房之前有两边护龙,使整个建筑呈一面敞开的形,中间作“埕”可晒谷和饲养,如前面再筑上围墙,安上大门,则成矩形四合院郑周名还带着我去了里面,室内摆设颇有讲究、古香古色有高级木料制成的长案桌、八仙桌、太师椅壁上悬挂名人书画房里则有十八堵(扇)加排楼的雕花木床,床面雕挂各种人物故事和花鸟图案床由矮条凳垫起,床前有“踏斗”(与矮条凳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一夜 双界湖
刘伯的房子建的很不错,纪颜看了看,不过提出了些如何归置家具,房间布置之类的小问题像家具的总位置不能超过房间的面积一半啊,否则不利于空气流通
乡下的空气甚为新鲜,大家都忙着祝贺刘伯的新房,我和纪颜不太习惯与热闹的场合,向母亲说了声,待吃饭我们在回来,这段时间想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
两人随意走了走了,这时一个神色匆忙的年轻人拿着渔具头都不抬的从前面跑过来,差点撞到我,我抓住他,好奇地问:“怎么了?”
他被我拉住,有点着急,身材太瘦弱,一时又挣不开,只好老实说:“快放手,那边的湖里跳出好多活鱼,去晚了就都被人抢了”
“哦?鱼自己从湖里跳出来了?”纪颜也凑过来奇怪的问
“是啊,我好不容易回来拿东西装鱼,你们快松开,要不我们一起去捞”说着顿了顿脚,带着央求的眼神望着我们两个我看了看纪颜
“走,去看看,离吃饭还早”纪颜抬头看了看太阳,做了个去的姿势我放开年轻人,三人一齐来到他所说的湖
这个湖不大,湖面清澈,但没想到已经站了很多人了果然,我们走近一看,很多鱼像发疯一样拼命的往湖岸游,或者跳出湖面场景非常壮观而旁边的人都乐开了花,老的少的都拿着袋子,衣服,或自家的脸盆捞鱼那年轻人也顾不得我们了,一边喊着慢点慢点,一边冲向湖去我觉得在场的捞鱼的人比鱼更疯
我们站在旁边,想等他们稍微冷静下去问个究底不料人群中忽然像炸锅一样叫了起来,开始是一声尖锐的喊声,似乎是个女人,然后是一片人去围观,接着大家一阵唏嘘声我们赶紧跑过去看看
原来湖边浮起两具女尸
是女尸也就罢了,问题是她们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两人皮肤已经被泡的惨白,就像是被盐水腌过的海蛰皮一样,几乎带着半通明,在早上的阳光照射下返着亮光,身上湿透的衣服紧紧粘在身体上,从身材来看应该非常年轻,而最令我觉得不解的是她们双手环绕住对方,抱的死死的,两人的手指几乎已经完全抓进了对方的后背,如钉子一样双脸紧贴在一块,一起望着侧面,脸上是一种临死前非常恐惧的神情,嘴巴张开,空洞洞的,眼球几乎完全凸了出来
这时候已经有人去请人了,在场的年轻人居多,有大胆的已经把尸体拨弄过来,但两具尸体像焊接住一样,已成为一个整体了这时看的更清楚了一些,一个女孩梳着长辫,粗如麻绳的辫子缠在脖子上,鹅蛋脸,细眉高鼻体态较另一个略微丰满,不过也可能被水泡的,身上穿着似乎是夏装,短袖的格子花衬衣和海蓝色的长裤,不过鞋子没了,衣服也已经有些褪色,另外一个是短头发,圆脸,额头很宽阔,穿着和刚才那个相似,不过她苗条,生前应该是个很可爱的姑娘,不过她现在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她的嘴巴里面好象有很多黑泥
“你怎么看?”我问旁边默然不语的纪颜他一直盯着尸体,眼睛都没眨,我到真佩服他的忍受力,因为我已经有点想吐的感觉了
“很奇怪她们不像是淹死的”他突然嘀咕了一句
“那她们怎么死的?”我忍不住问道纪颜不说话,我想可能他没接触到尸体也无法断言,不过想想也是,这两人身上穿着的是夏装,现在都快圣诞节了,这么长时间在水里既没有被泡的非常肿胀,身上也没有腐烂或者鱼虫啃咬的痕迹实在太不正常了
没过多久看样子似乎是当地的警察来了,另外还有很多村民赶了过来,其中有个十来岁的表情痛苦的女人拨开围观的人群,还高喊着:“是我儿么?是我儿么?”人群纷纷让开中年妇女一看见尸体就呆立了几秒,然后哇的一声,扑倒在尸体上人到最悲伤得时候不是用哭来表达的,是用哀嚎
周围的人小声议论着,我扯了扯旁边的一人衣角
“这女人是谁?躺那里的是她女儿?”
那人叹了口气,语速慢慢地说:“她叫民婶,是民叔的老婆,地上那个留辫子的是她女儿不过”他突然停住了,似在犹豫,又有点恐惧的说:“她女儿是去年夏天失踪的,当时也以为是在湖里,捞了很久没捞到,民婶就魔障了,整天见人就拉住诉苦,和祥林嫂一样,但没想到是尸体这么久居然又浮了上来”
“和民婶女儿抱在一起的是谁?”我又问
“是她女儿的同学,两人经常玩,可她们两个水性都应是极好的,而且这湖并不深啊”说着,他又长叹一声,不在说话了我绕开人群,发现纪颜不见了四处找了找了,发现他居然在远处湖岸边上发呆
我走过去拍拍他,纪颜望着湖说:“湖有点奇怪”
“奇怪?不会啊,虽然我来的少,但知道这湖已经存在有些年头了,这一带的居民都经常在这里取水,夏天在这里嬉戏,现在很难得有这样还没被完全污染的湖了”我看了看还算清澈的湖水我把刚才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纪颜,他挥挥手
“走,我们在去问问一年前这里的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病又上来了,不过这也是我的毛病之一
问了好些个人,回答都不是很完整,不过把每个人的叙述拼凑起来我们还是有了个比较完整和满意的答案
去年夏天,这里发生了严重的干旱,我还有印象,记得温度出奇的高,又连续数月不曾降水,不过在城市里还稍好点,听母亲说这里大部分田地都枯竭了,农户们亏损了很多这个湖也不例外,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也干涸的厉害,成了个小水塘了,夏日炎热,自然有很多孩子想来这里玩耍,但被村民们禁止了,毕竟万一要老不下雨,庄稼枯死也罢了,人总是要喝水的,所以大家派人连续值班,守着那点可怜的水源
即便是这么点水,也成了附近人争抢的对象,别的村子的人经常想来借水,说是借水,到不如说是赖水更合适,大家当然不同意于是两村间的械都开始了为水源打架甚至伤人死人,在这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不过好在事情没有升级大概天气太热,大家连抬手揍人的气力也没有了但村子里依然每天派人守着湖,怕被别人哄抢,每天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分发大家一天的基本用水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大暑,正是炎热的时日,民婶的女儿叫华华,那年刚读高一,放了暑假,孩子自然是闲不住,即便外面太阳考的空气都呈白色了,她依旧叫了另外个同学也就是尸体中的另外一人去了湖那里
这个湖已经存在很久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这个湖,不过像这样干旱以至几乎把湖底都露出来的时候从未有过
当天值班的正是刘伯
刘伯说他看见了华华和她同学,两人想在湖里玩玩,被刘伯哄走了,湖虽然干涸了不少,但要淹死人是足够了,再说被人看见在湖里戏耍被人看见也不好,后来刘伯困了,在休息的草棚那里睡着了
那天晚上,民婶就在找自己的女儿了开始都以为去外面野去了,但等到十点多还没见人影,民婶开始着急,于是求着大家帮忙寻找,大家打着火把四处喊着最后有人提议去湖看看
在湖边找到了华华的一双鞋,民婶开始哭了,虽然已不报希望,但尸体如果真在湖里大家也觉得不舒服,在这里极忌讳人死在水里的但晚上太黑,大家只好安慰民婶,并且在派了三个水性极好的人下湖找尸体但奇怪的事那点大的湖,居然找不到尸体,大家只好放弃,民婶也这样一直神神叨叨的,大家都不知道华华和她同学到底去那里了
我们所知道的事情经过就是如此于是我和纪颜觉得最奇怪的莫过与那两个女孩当时到底怎么了,或者说她们的死因如何
尸体已经被运走了,所以说想知道死因恐怕要等段时间,纪颜说:“不如我们去找找当时下湖的那三个人”
我们回到刘伯家里,草草吃过了午饭,并向刘伯询问了当时下湖的几个人,还好,有两个外出打工了,剩下的一个很凑巧,就是今天早上我们遇见的哪个急着捞鱼的年轻人
我们这才知道,年轻人叫德贵,初中毕业就回来做务农了,他和华华还是初中的同学,不过华华上了高中后两人就生疏了,以前还是很好的朋友
看来他今天似乎受了点打击,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窝在家里,半坐在床上
“华华死太惨了,她的样子老在我眼睛边上晃悠”德贵这样说,浑身还在颤抖,或许太熟悉的人死在面前人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去年夏天你下湖去捞华华了?当时湖应该比现在小多了啊,怎么会没看到?”我问德贵
“别提了,那次差点吓死我了,和我同去的两个也吓的不轻”
“哦?说说,到底怎么了?”纪颜皱了皱眉头,般了个竹凳坐到他旁边听他叙述
“那天民婶几乎急疯了,死命拽着我衣服,求我赶快下去,当我们跳下去就觉得不对劲”
“是不是觉得湖水非常冷?”纪颜插话问德贵停了下来,打量着纪颜“你怎么知道的?是啊,虽然湖水会比外面低几度,但是那水也太冰了,扎骨头,好象只有几度一样我们冷的够呛,但还是在里面找了起来我往湖中心找,他们两个则往两边
他么看见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往下潜的时候感觉四周越来越暗,不过还是看的见东西,湖水相当清澈,但四周根本没有华华的影子,我们几个上去换了口气又继续找
我感觉越往湖心游就越冷,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耳边隐约听到了什么,我停了下来,的确,我听到了华华在喊我的名字
当时我应了一声,但四周根本没她的影子,声音变的非常弱了,我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加上气也不够了,就往上游,这时候脚感觉被什么勒住了,回头一看是只人手”
“人手?”我和纪颜惊讶的齐声问
“是啊,我也吓个半死,那手不知道从那里出来的,不像是断手,就好象是从黑暗忽然伸出来一样,这时候我死命往外拉,手的力量并不大,但我把吓个半死,慢慢的我居然把手从那种黑暗里拉了出来,但只有一些,不过我足够看清楚了,那是华华的半边脸
我只看的见她半个身体,另外半个就像她站在了黑夜里一样,她央求的看着我,神情很可怜,嘴巴半张着,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从嘴形看的出在喊救我
这时候我已经快憋不住了,我不停的想把脚抽出来,蹬了几下后,华华放开了,我看见她又重新被拖了进去,很快就完全消失了我顾不的惊讶了,因为在不上去我就会憋死在湖里了后来上去后我没告诉任何人,这种事告诉别人也没人相信,我推说湖里什么也没有,另外两个上来也说没发现后来我瞒着他们去找了个道士帮我做法驱了下邪,也就慢慢忘记了,早上听说有鱼从湖里出来就拿着东西想去装点,这不遇见了你们,但我没想到华华的尸体居然浮了上来你们知道么,当是我看着她的脸我几乎快崩溃了,我马上想起了她抓着我的腿要我救她的样子,她会回来找我么?会么?”德福忽然掀开被子,两手抓着我的肩膀大声问道,我被他问傻了纪颜赶紧按住他,并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扶他躺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一点事也没有,深呼吸,深呼吸,尽可能的放松”德福慢慢平静了下来,躺在床上
纪颜把我拉出来“会潜水么?”他忽然问道我答道:“会游泳,不过潜水没试过”
“应该还行你,以前抓水猴的时候你不是很厉害么”纪颜笑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时间
“一点钟,阳光不错,这个时候下去最好你回去准备下,十五分钟后来湖边找我”说着自己走了,我还来不及说话,只好嘟囔着先回刘伯家,不过问题是德服是夏天下去啊,现在可是冬天啊真要命
现在的空气的温度大概6度,我庆贺自己还在南方,拿了瓶当地的土产白酒和一条宽大的干毛巾我来到了湖边刘伯和母亲在聊天,我以想回归自然决定冬泳的借口拿了上面说的东西,然后步行到了湖边,刚好十五分钟现在和早上的情形刚好相反,空旷极了,只是还能看见几条鱼挣扎着跳上岸来,然后活活晒死
我小心的避开死鱼,看到了站在前面的纪颜他笑了笑“拿这么多啊,还拿了白酒?”
“喝点御寒”
“别直接躺了”说着他开始*服我也把外套拖了,那个冷啊,每脱一件跟受刑一样没多久我们呢就像两个香肠一样站在寒风中了,我使劲罐了一口,好辣,土产的酒似乎度数不低
纪颜到像没事人一样“你不冷么?”我问到
“没事,我以前经常冬泳”他活动了一下我们稍微活动了一下,进水了刚进的时候真是痛,是的,不是冷,是痛,感觉象割肉一样,而且明明难受还得往下游刚进去的时候生不如死,过了会酒力上来了,加上也麻木了,稍微好点了,纪颜在前面,我在后面湖里面到处漂浮着死鱼,有的差点碰到我脸上,水里面已经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了一片死气几分钟后我们浮了上来
“不行,温度太低,这样潜太很难到湖心”我喘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二夜 魇术
“唐贞观末年,长安妖气纵横,多方术士集结于城,设坛做法,以至民心恍惚,民智钝结唐太宗斥之为魇胜之术,并下令废止,其法列入唐律”我停了下来,放下书,难道真有魇术么?从湖里回来纪颜通知了当地的村民,不要在接近那个湖了,湖里的鱼大都死尽,除非发现湖中可以重新有活物生存这几天比较忙碌,大家见面也少了,每次约落蕾想出去吃饭却总被已工作繁忙为借口拒绝了马上就要圣诞节,或许那天她应该有空
手头的工作已经忙完,伸了个极长的懒腰下午有些时间,大家可以聚聚吃个晚饭,说起来也有日子没看见李多了刚想到这里,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编辑同志,天气这么冷,晚上我们约上纪颜哥哥和落蕾姐去吃火锅好么?”她的声音依旧俏皮,又让人听了就为之一笑的感觉我问她是否已经告诉了落蕾,她说已经说了,落蕾也有空,这下听了就是心头为之一震了挂上电话,坐在电脑前期盼着早点下班
虽然觉得时间走的很慢,但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我拿好衣物,去接落蕾,顺便和她一起去季季红这个火锅店是当地最大最有名的了,冬天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吃吃火锅聊聊天,恐怕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到的时候纪颜和李多已经在了,互相寒暄了一下,李多高兴的摸着自己的耳朵,指着对我说:“你看,我又加了两个耳钉”我一看,果然小小的耳朵上扎满了耳洞,几乎快连成一线了,我摇头苦笑或许她所追求的我实在难以理解到是纪颜无置可否的看了看,又接着点菜去了李多有些不悦,但很快吃的上来后火锅的蒸汽又把她不高兴全熏走了落蕾显的有点疲惫,话虽不多,但看的出还是非常高兴的,和李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到一半,便聊了起来,我想起那个魇术,问道:“魇术到底是什么啊?有什么用么?”纪颜正把一片雪白的涮羊肉夹起来,听到问话便放下筷子
“魇术是有的,古时有时候指的是那些江湖艺人的表演手法,也就是魔术,但也有人说魇术是妖术或者邪术,野史中记载说康熙皇三子胤祉揭发当时的大皇子胤禔利用喇嘛的魇术,对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康熙的二子胤礽实施了魇术,指使其心智大乱,结果被康熙废掉,不过这都是传言其实在我看来后来的魇术很可能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催眠术”纪颜说完想在去夹那快羊肉发现已经被李多吃掉了,李多还朝他做了鬼脸纪颜只好无奈得又去涮一块生羊肉
“后来的?”我问
“是的,魇术起与殷商盛行与唐,然后慢慢衰败了”果然和书中记载的一样啊
“那你又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魇术呢?”落蕾忽然问了一句,纪颜被问住了,还真是少有呢他笑了笑,不做回答,这下到是李多急住了,不停的拉着纪颜袖角
“说啊,说啊,有没有呢?”
“怎么说呢,我也是从上一辈那里得到过一些关于魇术的传说,我的祖父对这些方面都非常有研究,但也仅仅限于研究而已,因为他认为有一些东西是人力无法去涉及的,当然,我的父亲并不这样认为”第一次听到纪颜说到他父亲,我们都很惊讶,他极少提及他的父亲的事,即便是李多,也只是偶尔见过纪颜的父母两面大家都放下筷子,听着纪颜叙说,旁边虽然人声鼎沸,但我觉得似乎这一桌被隔开了一样
“那时候我父亲比我现在还稍年长一些,他对这一类东西很感兴趣魇术就是他当时极力寻觅的一种虽然从我的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魇术的来历和基本知识,但这些远远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所以他做了个让我祖父非常生气和担忧的决定那就是去寻找魇术的真正传人他并不知道,他这个决定会给他带来多大的转变
但是要寻找一个已经消匿一千多年的术谈何容易,甚至现在到底存不存都是个问题父亲当时像学校递了张假条,请了一学期的假期,功课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半年对他来说是个预算,如果不够他需要先回去修满学分,在继续去探讨,就这样来来去过了快两年,不过他居然还是如期毕业了
在毕业后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端倪,多年的追寻的目标终于有了结果父亲了解到在河南,也就是殷商朝以前的统治中心朝歌附近生活着一个奇特的氏族,全部由女性组成,她们居然掌握着最古老的魇术父亲决定去看看
那年是一九八二年,父亲独自一人风尘仆仆的来到河南省淇县作为曾经的一国之都城,已经没有了数千年前的雄伟壮丽,但父亲说,他一来到这里还是感觉到了那无法磨灭的震撼感,无处不在的但有说不清楚是真是假的古代遗址时刻提醒着来到的陌生人它的价值父亲在这里逗留了一天,就开始寻找那个传说的女性氏族
据说,真正的魇术发源来自于太古时代的女性祭祀,在父权尚为形成的时候,女性占据着主导地位,祭祀这种神秘的仪式都掌握在女性手中,那时候巫,男巫称觋,觋是巫字的从属词,可见当时女巫的地位所以真正的魇术只能由女性使用和传承,这也是为什么父亲相信这个女性氏族掌握魇术的原因
但他在淇县周围寻找了很多天都毫无头绪直到有一天,当地出现了一件非常奇特事件
一位上了年纪的村民得了一种怪病,父亲觉得好奇,便立即来到患病村民的家里”纪颜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后来发生的事我觉得还是用父亲自己的亲口叙述比较好(以下是以纪颜父亲的口吻)“我来到了那位村民的家里,那是当地最简陋的民房了,是那种用简单的泥土混合着草木搭建的,到处都是脱落下来结成一片一片的墙皮感觉上仿佛随时会坍塌一样,但毕竟是感觉,这些房子还是伴随着使用者经历了很多风雨的
住在这里的老人姓鲁,旁人都叫他鲁四爷,他参加过抗日战争,不过他是国民党的士兵,在解放战争的时候被俘又加入了解放军,经历*后老人却仍然孤身一人,还好他平日待人平和,大家都把他自家的长辈看待,所以,鲁四爷的房子里现在正围着很多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人群边,虽然他们很快发现了我并不是村子里的人,但在知道我是来看望鲁四爷的时候还是非常友好的让我进去了房子里面不大,但却非常干净,几件简陋的家具到收拾的井井有条,但非常暗,不过借着白天的阳关还是可以看见躺在那张破旧的竹床上呻吟的鲁四爷
如果猛的看见他的话恐怕真会吓一大跳,他的头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红色气球,头发一根根直立着,像被刮了一些毛的刺猬,本来应该布满皱纹的额头反倒变的平滑凸起了,到处都是鼓胀突起的青筋,眼睛也合不上,*如同红色玛瑙样的眼球几乎都快涨出来了,“大概多久了?”我走了出来问旁边一个穿着得体,戴着眼睛皮肤白净的年轻人,年轻人被一问似乎略有不快,但还是一字字的说:“我叫白杨,是这里的组织干事”我也有些好笑,心想又没问你是谁
“我只想知道鲁四爷这样多久了”我不客气的顶了一句,白杨的一张白脸有些发红,他推了推眼镜,稍微克制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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