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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快一礼拜了,开始只说头晕眼花,接着便开始头痛,去县医院查了,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对了,你又是那位?鲁四爷的亲戚么?”白杨带着挑衅的问道我懒得搭理他,鲁四爷的症状和传说里的魇术的一种‘血冲’发作的特点很类似,大量的血积蓄在脑部,开始不会有太大反映,甚至很容易被理解为高血压,但时间久了就很危险了,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只有先暂时放血在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血?”我不解问纪颜说:“放血其实是一种中医疗法,对一些病痛有缓解作用,中世纪前也是最主要的医治方法,当然,它不是万能的,而且不能乱放,要从特定的穴道,还要注意放血的数量,时间等”纪颜解释完,又接着往下说依旧是以他父亲的人称
“还好我曾经研究过针灸,不过以我的医术恐怕顶多只能让鲁四爷暂时恢复下神志,不过应该够我去找找病因了我拿出自己带着的银针,这本是怕在旅行中发生意外自救用的,没料想居然派上了用场
头部的放血非常讲究,我先让大家把鲁四爷般出来,天气不错,晒下太阳可以帮助血气运行,是放血更有效率大概十分钟后,般入房间,鲁四爷现在的状况血管很脆弱,不适合用切斜静脉的方法,所以我只好以消毒的银针刺他头部和颈动脉的方法头部及颈部放血部位有二十一处:金柱脉一处、银柱脉一处、枕骨脉二处、囱门脉一处、小尖脉二处、喉脉一处、舌脉二处、面颊动脉二处、眼脉二处、鼻尖脉一处、耳脉二处、颞脉二处、齿脉二处银针数量不够,我只好依次扎下去
由于比较烦琐,大概忙了有两个多小时,放出了两搪瓷碗左右的鲜血,因为怕他年纪大失血昏厥,还特意准备了鲜牛血,以及凉水和绷带不过效果很不错,一切都很顺利,鲁大爷的头部一下就小了很多,人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没有*的症状了大家非常高兴,纷纷过来感谢我,当然我知道,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白杨,他已经不见了
鲁大爷还非常虚弱,我让大家帮我做了些活血补血的食品,又过了一小时,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大概几天前,我在做饭的时候就发觉有些不对了,但当时并没多在意”鲁四爷慢慢说
“做饭?”看见鲁四爷好转了,邻居们都散了,现在只剩我和鲁四爷在,他先是对我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我询问他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么
“是啊,我感觉眼睛一阵疼痛,然后看东西都是血红色的,像罩了块红布,后来休息下又好了,但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而且经常做梦梦中老是看见一个年轻的的女子,带着一个古怪的面具,但却能看到她右手拿着一条两尺多长的青蛇,站在那里旁边似乎还有很多*上身的男的,也带着面具,跳着奇怪的舞蹈,口里都说着我听不明白的话每次梦醒后头的疼的厉害,而且脸都红的吓人“鲁四爷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脸
我一听,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着‘巫咸国在女丑北,右手操青蛇,在登葆山,群巫所从上下也’难道鲁四爷真的是中了自己辛苦寻找的魇术才患了‘血冲’?
放血只是治标的办法,不到三天,鲁四爷马上会又犯病,而且会更厉害,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会导致眼球爆裂,五官流血身亡我时间不多,必须找到使用魇术的人
有记载,用魇术加害对方,一般都通过梦为介体,看来果然是真的,而且使用着不会离这里太远,只要在附近搜索下应该会有点收获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四下到处打听又没有遇见过奇怪的女子,但毫无进展,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
由于暂时治好了鲁四爷的怪病,我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款待,在一户比较富足的人家里,我向他们询问这里是否曾经有过什么怪人或者怪事,但他们想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最后一致说村里最怪的就是白杨父子了
“白杨?“我喝下一杯老乡自酿的米酒问道
“是啊,你不是问我们这有什么怪人么我觉得他两父子恐怕是最怪异的了”一个很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神秘的说,旁边的人也随声符合着
“是啊是啊,他们父子大概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不过还算比较本分,虽然我们觉得奇怪,为什么孩子娘不见了,但究竟是人家私事,只是我们背后会议论些”另一个长相憨厚的大叔嚼着一块大肉说
“这也算不上什么奇怪啊,螺夫很常见啊”我随口答道他们见我不在意,又着急的说:“当然不算什么,不过他们两父子,尤其是白干事的爹,总是蒙着脸,而且据说有人听过他说话,细声细气的,跟个娘们一样,很少出门,也不知道他到是这几十年怎么把白干事养大的到是白干事还算有点出息,高中毕业后来村子做了组织干事,工作还行,就是对人接物差了点,总爱摆谱,喜欢装样他读书的时候没少受大家照顾,毕竟他是我们这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了”刚才的大叔喝尽一还碗米酒,痛快的打了长长的酒嗝我暗自记下了,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好客的老乡招呼我住下,我决定第二天就去白杨那里看看,或许能有点什么收获
第二天我按照他们的指引来到了白杨家,我特意等他出去上班才过去拜访,原因很简单,实在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白杨的家并不比鲁四爷家要好多少,不过到底还是干事,虽然旧,但不破,河南季节变化极大,雨季丰富,而六月份后阳光照射又很强,大多书的砖瓦房子在冲刷暴晒后都变成泥墙,到是白杨家似乎是用石头堆砌而成非常光滑门到是木制的,上面还有已经发白的门神贴图,不过都掉的差不多了到是周围这么大一块地就白杨家一户,看来他们父子是不大喜欢和人相处
我在门外喊了几句有人么,过了许久,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但只开了一部分,刚好够一脑袋进出,我正疑惑怎么没人,于是弯下腰把脑袋凑过去想看看,结果一双眼睛刚好从里面对过来,我和里面的人打了个照面,眼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三夜 解剖师
任何一项工作从事久了都会有厌倦感,大部分人都在自己并不热爱或者不感兴趣的工作里挣扎,他们不快了,但有迫于生计,于是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当你以非常羡慕的眼神看着别人时候,很可能被观察者自己却觉得疲惫不堪
但总有少数人对自己的职业非常热爱,甚至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他(她)门往往不屑世俗的目光从事着一些常人难以想象或者厌恶的工作就像纪颜向我介绍过的一位叫卫佳的女法医
法医在古代叫忤作当时从事这种职业的人多都被别人避开,这也难怪,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总让人觉得恶心或者不详,这种挂念在现在依旧存在而女性法医恐怕是另类中的另类了
凭心而论这个女孩相当的漂亮,你恐怕无法想象她纤细美丽白皙的手指会操纵着明晃晃的刀子在一票死肉上割来划去有人说女人比男人狠,学医的女人又是女人中最狠的卫佳狠不狠我不知道,但怪是一定的了
她先后谈过好几个男友,这样年轻美丽的女孩自然不缺乏追求者,但每次似乎都无疾而终第一个据说是运动员,身材健硕,卫佳每次看见人家都拿眼睛扫来扫去,那种幽怨的眼神让那人寒了好久最后卫佳慢慢地说了句,你骨架很好后来的几位在知道她职业后像躲避瘟疫一样马上消失了
当纪颜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发笑,或许是职业反应,学医的女生总别人觉得比较另类,以前我也有过一个医学院的同学她来我寝室找我,当时正在夏天,里面有个同学只穿了*,一见个女生进来他马上找裤子穿,结果我这个同学马上说了句:“切,我又不是没见过,标本房里用福尔马林泡着呢,涨的跟萝卜一样”结果当时全寝室就不说话了,我只好立即带她赶紧出去
但卫佳毕竟是女孩,无论她从事任何职业,她以后会像大多数女性一样承担两种职业——妻子和母亲不过最近她似乎遇到麻烦了最初起源于她打给我的一个电话
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比较吃惊,因为毕竟我才和她见过几面,如果有事她到是应该找纪颜才对我还没自信到可以凭着数面之缘可以迷倒一个美女的地步
“你有时间么,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卫佳的语气非常平淡,但有带着点命令的口气我看了看时间,离交稿还有半小时
“一小时后,可以么?”我决定把定版搞完在去见她卫佳同意了
一小时后我在约好的书店前看见了她,今天她穿了件米黄色的风衣,长头发披在后面我看见很多男的从她旁边经过都忍不住回头看去,的确她的相貌和高度足够吸引很多人,当然,如果他们知道卫佳的职业的话就两说了
“你很准时”卫佳笑了笑,像个裂开的番茄,本来雪白的脸被吹的红红的
“你不注意挡下风么?女孩子不都很注意皮肤保养么?”我打趣道
“无所谓了,保养给谁看呢?”
“有什么事?”我问她卫佳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先去找个地方坐着聊”
我们来到了书店里面的招待座位接着卫佳开始慢慢叙述起来起初我以为只是个女孩有点烦心事找我倾吐一下,但听了一下后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像一种病症一样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她把左手插入乌黑的头发里,细长的手指在头发里一截一截的,我突然觉得那很像被人从墓地翻起来的骨头
“其实在我报考医学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根本对治病救人没兴趣,甚至我怕我会做手术的时候把我的病人给杀了所以我报了法医专业,起码我以后面对的都是死人
最开始当我发现自己异于别人的时候是十二岁那次我拿着早点上学,我的家在城市的中心,每次去学校都会经过一个交通繁忙的十字路口,那里的设备很简陋但车流量又大的惊人,父母忙,很少有时间接送我,但每次都叮嘱,走那里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因为在那个路口经常有人被撞死
不过那天我看见了
一个大概赶着上学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被一辆或许同样赶着有事而开的很快的汽车撞飞起来,我看见他的身体像纸片一样飘着,而同样在上面飘着的还有血和书包
他最后就落在我的面前,当时我不觉得害怕,我看着他在我脚边不停的抽搐,嘴像没关住的自来水龙头一样向外涌血他大张着眼睛盯着我,手在地上摸来摸去不到半分钟,他咽气了
交通事故每天都在全国各地发生,除了当事双方恐怕谁也不会把这事记得太久,骂过,感叹过,惋惜过不关己的人都忙自己的事去了但我发现我却被这事影响很深
回到学校我一直都想着那个男孩的身体,不,应该是尸体我突然对那尸体很感兴趣,为什么大活人忽然就不动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血可以从嘴里出来从那天起我就到处收集有关于尸体和解剖的书,当然这些都瞒着别人,如果被人知道的话那就会说我有病了
时间很快过去,我义无返顾的填下了医学院的法医专业那时候的我已经对人体非常熟悉了,但也只是停留在图画和文字的理论基础上,所以我渴望亲自可以真正的解剖一具尸体,或者说身体更恰当”说到这里,卫佳点燃了跟香烟,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说过,女孩长的好不好看和抽烟的动作没关系,但夹烟的指头只要好看就可以了,无疑,卫佳是我见过抽烟最好看的的女孩深吸了一口稍微镇定下,她接着往下说着“在大学的第一堂解剖课时,我表现的异常兴奋,因为听老师说那是具年轻男性的尸体,医学院新鲜的尸体很少,而在解剖课能用来授课的更少,而且大部分都是老年尸体,因为你不可能说每天都有很多人发生意外死去所以,老师说我们很幸运,因为这个男尸刚死不久他大概二十五六岁,非常健硕,强壮的肌肉和风尘仆仆的脸表示他是一个体力工作者他的头颅左侧靠近耳朵上有一个直径六厘米的洞,我们对他的死因不感兴趣,但是面对洞内依稀可见白色的脑部还是有人不敢正视进医学院就应该做好接触这些的准备,为了打好基础,我在暑假看过一些解剖教材,但当真的第一看见活生生的*的异性尸体我还是很奇怪我奇怪自己没有大多数人的害怕或者羞涩我感到自己心里的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和好奇,当看着老师拿起刀我就非常激动,我终于可以看看真正的人体是如何被解剖的你知道么,如果有神的话,人无疑是神最完美的杰作,能够亲自了解并探索它,你会觉得自己离神如此之近
忘记说了,纪颜当时就是我的同学,那时候的他可是非常受女孩的欢迎呢,可是他朋友很少,很奇怪,我也是朋友极少的人,不过我们两人成了好朋友,差点还被人传成情侣“说着卫佳开心的笑了起来,很高兴,她的牙齿非常白,没有一点牙垢和烟黄
“不过即便是他,也不知道我的秘密,因为那时候的我还是很怕别人知道的当老师开始解剖时,刀划过厚重的皮肤后我听到了扑哧的声音,我后来知道那是打划开了脂肪然后按照教材把内脏,骨骼,血管大致的介绍一遍内脏被一件件取出,让大家观察,在教导如何制作标本很多人都捂着嘴,而我则贪婪的观看着,辛勤的记录着老师说这具尸体可能要有很多用途了整个课程很长,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最难的血管学和解剖课程我都学的非常好,没过多久,我甚至做到了光抚摩一块骨头就能知道这是人体的那一块但医学院的尸体太少了,基本上后来上课的教材都是直接拿那些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面的器官和已经干枯的骨头标本来讲尸体对大学学生来说是奢侈品,要不然国内外也不会有贩尸的组织了,据说一具普通的尸体都在五千左右,年轻的价格就更高了
大学毕业后我分到了现在的单位,从事着法医的工作现在算算我都不知道我的手过了多少具尸体有漂亮的,难看的,腐烂的,或者一块块的但我始终觉得自己对人的身体还不是很熟悉,似乎总欠缺了什么”说完她忽然把烟掐了,看着我问:“你知道是什么么?”我摇头
“是活人”她忽然一字一顿的说,这时候我感觉脊背很凉,四周有很多人走来走去,但我觉得自己和卫佳仿佛被隔开了一样,这时候的我既想离开,又想接着听下去
“当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吓了一跳,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心理变态了,但我又深刻感受到原来这个想法其实在我十二岁就有了,只不过被长期的潜意识压制着,我经常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体,甚至幻想着自己慢慢划开,看看器官是如何工作的,看看血管的血液是如何运输到身体各个部位的当然那不可能
你知道当一种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人是很难受的我只好以动物来做替代品,老鼠是最多的似乎听上去有些残忍,但我也没办法,在每次活体解剖后我都会暂时的平静点,不过很快那种对人体的渴望又涌现上来
我无心找男朋友,我不感到寂寞,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得了恋尸癖,不过很快否定了,当我对着那些已经死去而不具备任何活力的死尸时候没有任何心理波澜,我越来越希望自己可以真正的解剖一具活着的人体
好了,现在要谈到我为什么找你的正题了”我忍不住说了句:“你该不是想找我做你的解剖对象?”
她笑了笑,“开玩笑,我还没发疯呢,我找你是因为你是记者,而且有种让我信任的感觉,之所以不告诉纪颜是因为我怕他会阻止我”
“你要干什么?难道我就不会告诉纪颜么?”
“你不会的,因为这件事你也会很有兴趣”她非常肯定的说着,我喜欢看漂亮女孩子非常自信的样子,这也是我喜欢落蕾的原因之一
“因为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解剖活人但有相对安全的工作”卫佳神秘的说,薄薄的嘴唇向上努了下我奇怪难道还有这种工作?
“你听过人体器官的贩卖?那是个非常庞大的组织,他们通过诱骗威胁或者干脆是强迫的手段从活人身上取出器官,然后在黑市上流通每年这个社会都有500个肾和六十颗刚刚拿出的心脏在交易呢,但是他们需要一个手法娴熟而且非常精通解剖的解剖师来取器官,因为不出人命是最好的,大部分人在拿出一个肾后还可以活下去,所以,我就充当了那个解剖师”卫佳慢慢的说着,而我却一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这是犯罪啊,你下刀的时候难道没有内疚感?”我质问她
“有,当然有,但和把刀插进充满生命和热的肉体里那种感觉你无法体会的,但内疚感又和这个交织在一起,所以,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终于步入正题了
“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呢?我不过是个做报纸的,像这种事即便我有证据也不可能登载上去,每次报纸要经过审批啊”我无奈的摊开双手卫佳笑了笑
“不是要你帮我把这件是公诸与众,何况这样对我也没任何好处我找到你是我知道我可能无法在做下去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有人半我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因为你是做报纸的,所以我相信你的文字能力”原来是这样
“到底是什么事?”
“事情发生在一月前我之所以加入这个组织还是在网上无意搜到了那则器官交易的网站,他们需要我这样的人所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和他们联络了,很巧,他们也想在这个城市建立一个货源点因为内地的器官远比其他国家地区的要便宜的多,一颗上好的肾脏收来的成本只需要不到七万,但转手可以卖几十万之巨,甚至如果可以跨国的话,有钱人愿意出上百万
一年来我从十四个身体里取出过内脏,他们有男人,女人,或者刚满十六的孩子,每次工作后我会获得肾脏卖出去收益的百分之七开始手还会发抖,后来则是非常熟练了,就仿佛从柜子里取出标本那样,不过最后一次的取肾把一切改变了
那天下午我刚刚做完一份尸检报告,接到个短信息,上面只有几个字——速来,有鱼”当他们确定目标后,就以鱼来做代号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带任何东西,他们有全套非常高级的解剖工具,具有讽刺的是甚至比某些大医院的都好
解剖室在地下室,二十多平方米,我担保没人带路是无法找到那地方的,房间的结构与布局和医院的手术室一模一样,所需要的工具也有,虽然力求不会使人死在手术台上,但据说还是有些人无法活着拿着钱走出去与支付给卖肾者可怜微薄的金钱相比,处理尸体所花的精力时间和风险就大的多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从来没失手过他们往往通过钱来诱惑一些急需用钱的身体强壮的人来卖肾,这次我看了看躺在床的那个人
他*着上身,年纪大概十七八岁,身体极长,脚几乎快伸出手术台了他被无影灯照射着,脸到显的非常惨白,看的出他很害怕,平放在两边的手在不停的发抖以专业的眼光来看他是个非常好的‘宿主’,我们把这些卖器官的人叫做‘宿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宿主’的身体过于虚弱,得过肾病或者血液类疾病的都不在考虑之类这个少年的身体非常好,这点可以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四夜 平安夜
或许这个故事说的晚了点,但我还是想把它记录下来
平安夜是温暖的,无论是节日本身的意义或者是节日里人们的状态大家都聚在一起,那一刻是幸福快乐的,尤其对情侣来说虽然现在流行着一种听上去比较壮烈的文化反入侵思想,将这些个国外的文化传统视为洪水猛兽,应该从本土中剔除干净,但那些一个一边手捧着高深的英语学习书,一边又拿着支持国文的博士硕士门是否想过有如此多的闲情逸致为什么不去多做点科学,做多点研究出来,而是学什么联名公车上书,似乎十个博士就能抵的过十万人民的呼声似的,却不知道这方面博士的名头却不如一个三流的电影明星说话有分量鲁迅说拿来主义,但也要拿来,而不是一脚踢飞
似乎说了点闲话,但其实却与今天的故事有着非常大的联系呢
作为文化工作者,我今天非常的高兴呢,因为今天很可能要和落蕾共度这个平安夜,在这个粉红色感觉仅次与情人节的日子,或许我能有所收获也说不定啊
提到这次的机会,无疑要感谢一个人
这个人叫柏原,似乎是个比较奇怪的名字,初听我觉得是笔名更适合些他是一位狂热的古文复兴者,为什么叫复兴呢,因为这个年代恐怕能完整翻译古文的要比能翻译英文的人要少的多了我本以为这样的人必定是四十多的学者,说他六十岁的老人我也不奇怪,但一看资料这人居然只有二十六岁,实在让我汗颜
在仔细看看,原来他出身与书香门第呢,祖上还有人中过状元,不过可惜祖上有状元的抵不过祖上有庄园的柏原并不富裕,听说他有个女朋友,但似乎后来莫名其妙分手了但他非常热衷于复古运动,提倡重新学习古文,并把一切洋玩意赶出中国,当然也包括圣诞节他前面的话我是赞同的,但后面却有些不快了不过还好最近闲着,落蕾做的又是有关文化访谈的,平安夜人手不够,自然我主动请缨,和她一起去采访一下这位柏原先生
出去的时候已经满大街的小红帽了,到处都是行人,多数是青年的男女,如果摘去那些帽子,我真会以为今天是2月14了,不过落蕾似乎无心看这些,只是一个尽的翻看资料,准备着采访,这倒让我有些无趣了
柏原住在城市的最东边,我们几乎横跨了半个城不过好在这不是北京上海之类的大城市,虽然说是半个城其实也不过大半小时的车程罢了一下车就能看见柏原的房子,果然是异与常人虽然门不大,但那种庄严古朴的感觉和电视里见过的略有相同典型的四合院,没想到南方也有人住这样的房子,估计这与他祖上从北方迁移过来不无关系门大概四人宽,朱红油漆,有八成新,外面两只不大的石狮,进门上去还得有四层台阶,门并不高,所以这台阶显的有些累赘,仿佛只有普通台阶一半的高度,走起来不是很舒服我们按了按门铃,忽然觉得好笑,这么古朴的门上居然有电铃,只是这里冷清极了,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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