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长安是六朝古都,王气环绕,八水绕城,南依秦岭,北临渭河.但同时也是历年兵家战事之地,怨崖会在这里也不奇怪.不过按照八门对照,应该在城市的东北方向.”纪学一边看着西安地图,一边说.
“那里叫骊山,当地人说里面有座没完成的废塔,据说被用来放骨灰而且阴暗的很,我想黎正应该在那里等着我们”纪颜也说到
“那我们就去骊山”纪学收起图纸,现在离最后的限期只有八小时了
下午四点,我们来到了骊山虽然刚才还是天空放晴,但看到塔后,似乎空气就开始变的浓稠起来,我们呼吸也快了很多这座塔看来的确有些年头了,塔有七层,感觉和一般的用来保存佛骨的佛塔很相似,“这次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我作为纪氏的分支,本来没能好好保护你父亲已经使我很内疚了,我绝对不会在让你再遇到任何危害,如果这次我回不去了,你也要把我的骨灰带回村子,纪氏家族的子孙一定要葬在祖坟.”纪学忽然感慨地说.
“不,不会的叔叔!我们会一起回去的”纪颜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到
“那就难说了!”居然是黎正的声音果然,他正在塔的入口处,斜靠在门栏上
“李多呢?”纪颜问
“别担心,小公主在塔顶休息呢,你果然没失约呢,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六夜 船虱
李多(我还是习惯这个名字)的饭菜的确不太行,我们勉强着吃完了当我在她进去乐呵呵的去洗碗的时候,我问纪颜,到底黎连在消失前的说得话是什么意思,黎正说得别在让李多解开耳朵上的封印又是为什么纪颜摇头,他说自己也询问过纪学,也查询过资料,但那里也没有关于黎氏一族的是事,更别提什么十三耳钉了我只好作罢
纪颜的伤并不重,我甚至开始佩服他那野兽般的恢复力了才过了几天,他的手脚已经可以动了不过只是还不能洗澡,大概还要过几天伤口才可以遇水
“再不洗澡,身上就要有虱子了”落蕾削着一个苹果笑道
“我到不会有虱子,对了,你们知道么,轮船到是会生呢,船虱“纪颜说
“哦?那是什么意思?”李多也洗碗回来,靠着沙发盘腿坐在地板上
“船虱本来并不算什么,但有的时候,却是致命的”纪颜用手肘把自己撑了起来,换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去年夏天,我打算乘船从大连出发去烟台,坐的是一艘客货混装船,船里不仅载着几百号人,还有几十辆汽车上部是客舱,下部装载着过海的汽车和其它物品我上去的时候,一些工人还在清理船底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穿者黑色上衣的男人指挥着,他把裤腿挽到了膝盖处,赤着脚在码头走来走去我走了过去,想和他攀谈一下
他叫刘伟,是船上的大副,为人很热情,开船还有段时间,我们做在码头聊了起来刘伟虽然才三十多岁,但脸上被海风侵蚀的很厉害,鼻梁似乎被砸过,斜歪向左边,红红的像一颗折弯的辣椒一样手上,脸颊红彤彤的,而且粗糙,干裂的厉害,我不禁想起了常年缺水的田地
在他旁边我可以清晰地闻到那种混合着海水和体味的特殊味道他开玩笑的抚摸着自己的鼻子
“被桅杆打的,那次出海遇到了暴风雨,我在甲板上收帆,结果脚一滑,砸在上面,结果就歪成这样了,不过也没什么,能活着我就很感恩了说完他微微抬了抬头,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我看着轮船,好几个人在水里面擦洗着,于是问他船员们是不是每天都要擦洗轮船,因为我觉得船面并不脏啊
刘伟的眼睛很深邃,像那种希腊雕像似的,他望着,忽然说:“他们擦得不是那种脏东西,而是船虱”
“船虱?”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名词
刘伟见我惊讶的表情,微抬了抬嘴角“知道你会奇怪,直到鲨鱼么?他们是海洋的霸主,大部分鱼看见它们都会走远,当然除了鮣鱼,鮣鱼长的像一个梭子一样,细长细长的,背上有一个吸盘似的东西,它们就吸附在鲨鱼的腹部,享受着免费的旅游,还可以从鲨鱼的嘴巴里捞点残羹冷炙当然,轮船这种大家伙在海里面形势也会招惹到这类家伙但它们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需要提防的是另外一种脏东西”忽然说到这里,刘伟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跟前,我看见他那像弹簧钢丝般的头发一根根卷曲着,和打了摩丝一样
“你知道么?在那海里有多少冤魂,他们都是发生海难事故中死在大海里的人冰冷的海水把他们无情的永远留在了海地,大多数临死前的人心里都期望着什么?当然是轮船,他们渴望被救起再次进入轮船,所以那些死者只要看见海里的轮船,都会执着的想要进来,然后把整船的人都带进海里,我们一般叫她们做‘船虱’”李伟说完,又拍了拍我肩膀,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的话所惊讶,然后又被笑迷糊了
“别害怕,跟你开玩笑呢,我都这么多年在海上了,从来没见过‘船虱’呢,那不过是传说罢了,大家只不过载清理船壁上衣服的贝类动物而已”说完爽快地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
“这味道真好,老子只要一天闻不到这咸咸的海风味就不舒服”他把我拉起来向轮船走去“走,在过下我们要启程了,和你谈话蛮舒服,如果等在船上有什么需要到船员休息室找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感激了几句,跟着他上了船
这艘船叫“天顺”号,已经服役五年了,船上刨开船员和厨师之类的工作人员,光我这样的游客有三百多人,下午五点,太阳就躲起来了,温度骤然降低了下来,我不想呆在甲板上做人体冰棒,于是走进了娱乐室看看热闹外面阴沉沉的,轮船开始远远的驶离码头,我透过玻璃窗,望着渐渐远去的大陆,忽然有种很不实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或许可以说是第一次做船的人一种没有安全感
娱乐室大概有八十多平米,有一些棋牌类玩具和书报,另外还有个小型的商店,你可以买点吃喝小点,我看了看,大都贵的吓人,但我有些晕船,于是买了包姜片,含在嘴巴里,效果不错而且我认识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位是拖货的他名叫赵卫东,四十上下,典型的老板,脑袋大脖子粗,每次谈得开心都会爽朗的笑着把头仰过去,然后立即出现一圈圈的轮胎
“这次拖了二十辆,不过感觉这次船载的汽车还真不少,以前最多才五十多,今天居然装了六十多辆,看得都堵得慌,我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的钢索固定不好掉进海里一辆那我就要哭死了”赵卫东喝一下一大杯牛奶,他说医生说他有严重的胃病,所以他戒酒改喝奶了,有时候真是的,人在出生的时候是最健康的,身体往往是自己糟蹋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以前的饮食习惯上了,不有句老话说么,年轻的时候人追病,年老的时候病追人
“哦?以前难道发生过么?”我一听这话,饶有兴致的问他赵胖子忽然把我拉到一边,极低声地说:“你是不知道,有次大风,下面层的车子载的太多,掉了一辆,后来几个船员想去重新固定,结果几乎全死了,只回来一个这事被船长瞒了下来,总公司也就不了了之,但据说每次出船,下层货舱都能看见那几个冤死的船员趴在汽车上”我有点想笑,但看见胖子一般正经的表情又忍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问他赵胖子认真地说:“我当然知道,那次就是我帮着运货的,还好不是我总负责,我的上司就是出了这事才被开了,于是我才有机会上来啊”说完,他灌下一大口牛奶,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连嘴角都没擦,就跑去看人家打牌了我百无聊赖的在这里转圈,忽然想起了李伟,于是便想起去找他
我走到娱乐室的下一层,船员休息室在配电室下层,旁边不远是厨房,负责整船人的伙食,这个时段里面已经很热闹了船舱的过道的空气还算是比较好的,虽然离这厨房很近,不过看来通风设施作的不错过道只能容一个人舒适的走过,这时候前面走过来一个高个子的男人
他穿这质地非常不错的短袖的天蓝色丝制衬衣,不过下身却穿这黑色金边的制服裤子和黑色皮鞋,我从他的神情看上去像是穿上的工作人员他走近了,不过没有丝毫让的意思,看来我必须让了
“请让一下”他终究还是说了句,但却是升调,长长的干净的方形下巴略微抬了抬,细长的单眼皮动都没动,嘴上虽然客气,但步子没有丝毫停顿我躲让及时,没有被他撞到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不快走过去后,好像厨房响起了很高的训斥声
“啊,你不是在码头的哥们么?”前面过来一人,高声喊到果然是刘伟两人寒暄了下,他执意要带我去厨房吃点海味,其实我对海味的接触仅仅停留在鱼类而已
“大嘴,去搞点吃的来,我肚子饿了”刘伟朝着一个身材矮胖的厨师背上狠狠拍了下那人回过头,果然嘴大,估计一斤重的苹果可以自由进出
大嘴一脸愁容,“刚才船长来训斥我了,说我们厨房最近水平下降了”
“船长?”我问
“是啊,刚才来的”大嘴答到我问刘伟,船长的容貌李伟不屑的说:“高长高长的,跟个小白脸一样,样子很欠揍,尤其是那下巴,真想拿拳头上去招呼”看来我遇见的就是船长了,果然有点傲慢
刘伟从大嘴哪里弄来了点海产,大都是我没见过的海参、鱿鱼、鲍鱼海胆是刺猬状的,剖开生吃,肉如同常见的鲫鱼鱼籽的颜色和形状我这次大快朵颐一番,原以为坐船必是没什么胃口,没想到却还有这样的美食喝了两瓶*的“黑狮”啤酒,仍然意犹未尽,但是没好意思再叫
两人吃完后,和厨房的师傅打了招呼就去甲板聊天了海风不大,现在已经快入夜了,在海上看天渐渐变黑是件很美妙的事,因为不只是天慢慢变的墨色,大海也慢慢变色我和刘伟站在这里享受着入夜后的舒适的空气我伸了极长的懒腰,忽然看见了前面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之所以会有感觉,因为我觉得那好象是双眼睛我的视力极好,所以我眯起了眼睛仔细看去果然,在船尾处露出了几个青白色的半圆人头,只露出了额头和眼睛,盯着我,或者说盯着船更合适最后几丝光线反射在那些个光华的脑袋上,返着白光我立即拍了拍刘伟,但当我们一起望去的时候,天一下就黑了,那里还有什么人头“你眼睛花了海上经常看过去会出现幻觉,加上快天黑了,你一定看错了”刘伟肯定地说我看错了,但我对自己的眼睛是非常有信心的,不过这种问题多争无意
在黑夜中,巨大的海轮在海洋里游弋,或许在陆地上它算是巨无霸了,但在海洋中,它依然十分渺小
“纪先生”我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居然是船长,也就是那个在过道中遇见的傲慢男子,我对他印象很差,但还是礼节性的点点头
船长非常谦逊的老远就伸出左手,他胳膊极长,比之常人要多出截我也伸出了手
“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忙着去厨房训示他们的食物问题,因为有些旅客抱怨东西做的难吃,所以着急了点,可能对您多有冒犯”船长笑眯眯地,双手互相搓,似乎略有不安,使什么使他态度大变呢
“没事,我向来遭遇这些了,早已习以为常”船长听完,更有些尴尬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欲言又止
“有事您不妨直说”我知道这类人若非有事相求,断然不会卑躬屈膝来央求,果然,这位船长遇见麻烦了攀谈中,我知道他叫唐洛飞
“我知道您向来是处理一些麻烦而又无法解释现象的专家,刚才我们在雷达上发现船的周围有很多不明物体,很多,而且数量在增长,开始我们以为是鱼群,但我们派了潜水员下去看过,但是”唐船长忽然脸色变了,而且停顿了下
“怎么了?”我问到
“三个潜水员,他们都说下面什么也没有”唐船长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的眼睛看着鞋底,仿佛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那里有一船之长的威严我能看得出他的恐慌,毕竟这么大的船他的压力非常大,万一有什么事故,像几年发生的那次大海难,他不以死谢罪的话真的一辈子都会受良心的折磨
“带我去看看”虽然这样说,但我也不确保自己一定可以解决的了,因为我极少接触海洋的
指挥室很宽敞,里面的仪器我打都不认识,不过雷达我还是了解的果然,屏幕上的白点在不停的增长,而且有慢慢包围船的趋势
“现在船速已经12节了,但好像那些东西还跟着我们,刚才派潜水员下去的时候它们却又和船一起停了下来”一位工作人员向船长报告说唐洛飞面带苦涩地望着我
“太像了,和那次一样,我们全都会死的,全都会死他们回来了!”一名船员提着一个酒瓶,衣冠不整,淌着口水冲进指挥室
“把他拉走”船长厌恶的喊到,马上两个人上去想要拉走这位喝醉的船员,但他力气很大,居然挣脱了出来,踉跄的走道船长面前,一只手搭拉在他肩膀上,醉醺醺地笑道
“别装了,上次几个兄弟怎么死的你最清楚了,还有,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几年前大海难的事发地点,他们回来了,回来找你锁命来了!”听他的说话并不像是喝醉没有理智的人唐洛飞气的脸都紫了,暴跳如雷地吼到:“还傻子样看什么,快拉下去,这人完全疯了!”那两船员马上惶恐的把这人拉走了,直到外面,还可以听见他在喊叫着大家都会死
指挥室出奇的安静
“你还是告诉我,如果有隐瞒,我无法帮你了”我对着唐洛飞说
“船长,别再瞒下去了”多个指挥室的船员都围了过来唐洛飞痛苦的咬着嘴唇双手捂着头
“我真不是存心要害死他们的,那真的只是意外”
“到底怎么回事?”
“一年前,我还是这艘船的副船长,专门专们负责下层货物的存放安全工作就是今天,同样是这里,几年前大海难的纪念日,船行驶到这里后遇到了暴风雨,非常危险,整个船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氛,特别是船员,都说这里自从发生海难后就非常邪门,经常有船在这里就莫名其妙的走不动,下去察看引擎并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走不动海上的人都传说,大海难之后死去的人会变成船虱,他们会拖住过往的船只,直到拖入海底
起初我也不相信,但如果任凭风暴袭击,下层的货物会全部掉进海里,损失是一方面,重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二十七章 合唱团
很久没去过大学了,仿佛已经隔了很久似的,其实我也不过毕业几年而已,但再次看见美丽的校园,即便不是自己的母校,那种亲切感也油然而生,只是大学大都在城市偏远处,我借了辆采访车,当然,其实是落蕾借的
李多告诉我们,今天下午有她的演出原来她参加了合唱团,我到一直没注意她有唱歌的天分,不过想想她平时的高分贝或许很适合
能考进这里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也是个全国重点,到不像我,要不是扩招恐怕也进不了只是着扩招扩招,其实是把阔的招了进去,每年照例都有数千成绩优秀的毕业生要靠大家的捐献才能上大学虽然那些名牌也好重点也好,一本也罢,二本也罢,即便是赚的钵出盆满,收起贫困生的学费也丝毫不手软
三人坐着采访车进了大门但里面路却不熟悉,只好打电话叫李多出来车里太热,只好下车等,顺便也可以看看里面什么样子
我正往前走,忽然身后被人撞了一下,我到是没事,回头一看,地上坐着一个短头发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子,一脸孩子气,旁边还散落了些音乐书和乐谱她揉着手肘,似乎很疼
“不好意思,是我跑太快了”她站了起来,不住的向我鞠躬,搞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你没关系,需要看医生么?”我问到,女孩羞涩地笑笑,低着个头,齐耳的短发把脸遮了起来
“啊,吕绿,你在这里啊”李多忽然一跳一跳的不知道从那里跳了出来,挽住了女孩的手
“你们认识?”纪颜和落蕾也过来了
“恩,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合唱团的一员她叫吕绿,双口吕,绿色的绿”李多向我们介绍了后,又回头和吕绿说:“顾老师在找你呢,下午就要演出了,还要最后彩排下”吕绿哦了一声,向我们点了点头我们三人也随着李多去了彩排的剧场,反正来的早了点,到不如看看她们彩排,我大学的时候懒的很,从未参加任何课外活动所以对这些小女生的合唱到是很好奇,对了,忘记说了,李多的是女子合唱团,不过据说她们的老师却是个男的
学校颇大,合唱团彩排的剧场离大门有点距离因为李多和吕绿要赶去彩排,跟着李多的指路,我们向歌剧院驶去路上李多说个不停,我们也稍微了解点合唱的基本知识
不是任何一个集体歌唱的组织都可视为合唱团,偶然或骤发性的集体歌唱只能叫做群众歌咏活动,二者的区别不仅体现在演唱水平的差异上,更重要的是歌唱目的不同前者的歌唱行为表现为艺术追求,后者的歌唱行为则是以集体歌唱为特定表达手段的社会活动合唱团是那样一个集体,它充分掌握那些必不可缺的合唱技巧和艺术表现手段、以表达作品中所蕴藏的那些思想、感情和思想内容合唱团是按声部来建构合唱组织系统,声部则是依据嗓音个性特征即音域的宽广来划分的分为女高音——enore女低音——alto男低音——basso李多应该是女高音
穿过了图书馆和学校的运动场,沿着学校西边的饮食街行驶剧院是在学校建校时候同时兴建的,虽然中途翻新了几次,但还是算比较破旧的,不过据说今年学校收到一笔巨额的赞助费,专门用来做新的剧场和舞台
学校还保留着比较完整的歌特式建筑风格两边是高耸的尖顶,青灰色的墙漆让人觉得有点凉意中间夹着半圆型的正门,虽然谈不上宏伟,但那种古朴的颜色感和严谨细腻的布局处处向外渗透出一种艺术感剧院的窗户都是高窄的,上面还有绿色的花纹,非常漂亮
我们下了车,正门前还有台阶,走上去后,里面还有段比较长的走道,走上去才知道,居然还是地板,不过从快褪色的表皮来看,的确有些年头了五人走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击打声,尤其是李多,她拉着吕绿跑的很急,皮鞋和地板的撞击声很大走过过道,有着一个旋转式的扶梯,这里有四层楼,就算没有电梯,爬起来也不算费力的每层的扶梯转角都有些名人油画或者小型的石膏艺术品陈列整个剧院几乎都是以木制品组成
排练的地方在三楼迎走来一个女孩子,和刚才的吕绿不同,这个人非常高窕,穿着红色的毛线衣,黑色的卷发散肩膀上虽然她很漂亮,小巧的鼻子和大大的眼睛恰倒好处的安放在那张瓜子脸上,有几分像范平平,不过很可惜,我不喜欢这一类的,因为她的脸上同时带着一副傲慢和*的神情她站在楼梯口拿着镜子,看见李多后,微微笑着走了过来
“这么李多么,顾老师找你很久了,怎么,带了一大帮子亲友团啊”说完朝我们看了一眼,与其说是看,不如用瞟更恰当
“不用你管,你再照镜子你也只能做替补而已,下午的演出有校领导来呢,当然要让最优秀的团员去唱,你还是好好化你的妆”说完,拉着吕绿走了进去那个穿红衣的女孩气的脸都发紫了,一个人朝另外一边走去
“她是谁啊?”落蕾问李多,李多气呼呼地说:“她叫凌凤,据说她父亲是个土财主,要不是捐了笔钱给学校,她那里进的了合唱团,唱歌老走调”
“合唱团很难进么?”我不禁问吕绿这时候说话了,她左手抱着书,右手把头发缕到耳朵后
“是的,团里,尤其是顾老师挑选成员很严格,而且我们合唱团清一色都是女孩子,以前的前辈经常演出,还出过国呢”说完,她又皱了皱眉头握着李多的手“我真怕我不行”
“没事的,这里除了我你就是唱的最好的了”李多热情的抱着吕绿我们三人则暗笑
排练室我们不能进去,只好做在外面,离正式开始演出还有些时间我和纪颜决定在这里转转,落蕾则坚持要站在外面看女孩们彩排
总的来说这里还是让我不太舒服,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外面阳光灿烂,而这里却一点都看不到,而且这里的冷和外面又有所不同,似乎这里的寒冷更容易入骨
“似乎很多学校都有自己的传说啊,包括我以前的大学,据说化学实验室永远不开放,因为传说以前有个化学老师在里面用硫酸自杀过”我望了望这里,忽然向纪颜说纪颜把衣服裹了裹,看来他也很冷
“大部分都是假的,不过是学生们编着玩罢了可是,”纪颜正色说“有些东西如果经大家的传说多了,是会产生变异,就像癌细胞,其实开始是良性,但总去怀疑担心,搞不好真的会变恶性肿瘤了所以,谣言最好止于智者”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戴着眼睛三十多岁,脸庞十分白净的男人向我们走来令我吃惊的是,他的声音如此细腻,如果不是看着他,我真以为是女人在说话
“我们是李多的朋友,她叫我们来看演出的”纪颜介绍到
“我叫顾鹏,是李多的老师,合唱团是我带的”原来就是李多和吕绿说的顾老师“李多的资质不错,磨练下会是个优秀的歌唱演员,不过合唱的要求是做到大家一起唱的如同一个人在唱歌一样,最主要是和谐,在同一地方缓气,在同一时间出声,正确地演唱自己的旋律,音调纯正,不跑调每一个人都善于纯正地演唱,就可保证整个合唱团音调的纯正这个合唱音响成分称之为音准但李多的毛病在于过于爱表现了,总是很难和大家合拍,不过她已经改正了许多,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让她上了”顾鹏说了一大堆,我和纪颜听的不是太明白,只好拼命点头看来他是来上厕所的,和我们说完,又朝排练室去了
“和谐”纪颜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他却说随口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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