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这些东西包括我的头发,睫毛,血最奇妙的是,居然还需要我亲手杀得一只公鸡的胃当一切材料准备妥当的时候阿姨从她的房间角落里拿出一个深黑色上面封口的瓦罐坛子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但当罐子打开后我后悔了,气味非常的冲人,我偷偷看了眼,全是墨绿色非常粘稠的东西,阿姨取出了一点,混合了开始的材料便要正式准备下蛊了
谈不上什么仪式,她的双手握住我的手,两人把手放入盛有所有材料的一个大的类似于腌制泡菜的坛子里面,不过开口比较宽敞放进去后,阿姨叮嘱我,等下不管感觉到什么都不要把手拿出来,直到她叫我可以拿为止
里面的东西很冷,我不禁打了个哆嗦,阿姨坐在我对面,闭起眼睛,不知道在念一些什么开始并没有发生什么,但过了数分钟后,我感觉坛子里有东西在慢慢拱出来
我吃了一惊,但紧记阿姨的话,没有把手拿出来阿姨继续在低声念着,坛子里的东西也晃动的越来越厉害
我清晰地摸到了
从坛子里慢慢浮出来的是一个孩子,正确的说是一个孩子的脑袋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肉实的小脸和脖子接着是胖胖的小手我开始有点恍惚了,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下来,我的眼前不停的浮现当时在医院的情景一幕幕仿佛像电影一样在眼前迅速的飞过,灰沉的天,阴沉的手术室,那些冰冷泛着寒光的器械,带着冷漠眼神望着我的医生最后我发现自己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灰色地面上非常冷,整个地面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接着从远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笑声,我顺着声音望去,那里居然慢慢爬过来一个孩子,我再熟悉不过了,他那睁着没有眼睛如同黑洞般凹陷的眼窝,和诡异的笑容一点一点朝我爬过来,我想躲避,可四面八方到处都是,他们抱者我的腿,胳膊,身体,嘴啊啊的半张着,空洞洞的没有眼球的眼眶对着我仿佛想说些什么,可我却听不到,最后那些孩子,慢慢的组成了一张大大的婴孩的脸,而我就站在那上面
终于,我又清醒了过来,透过满是眼泪的眼睛,我发现我依旧坐在阿姨的房间里四周开始变得非常的暗,我和阿姨坐的如此之近,也要咪其眼睛才能看清楚她在房间开始由小及大的回荡这孩子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我几乎要有冲动要讲手离开坛子,我想去找我的孩子,我知道,他在呼唤我
‘阿何’阿姨猛地大喊一声,我才恢复了神智,阿何是我在苗族的姓氏据说,在人意念迷乱的时候,老人会大喊你的姓氏,叫回你的灵魂
幻觉和房间的声音开始慢慢消散,但坛子却震动的更加厉害里面响起了非常沉闷而凌厉的叫喊声,就像某种动物一样而我的手始终摸着里面的他的眼睛的部位,软软的,仿佛一口空布袋子
我忽然感到疑惑,那孩子只有四个月啊,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好像变得大了很多阿姨继续念着,速度越来越快,坛子动的也越来越快,终于,她大喊了一声,叫我把手抽出来,她也同时抽出,接着迅速把一个塞子将坛口塞紧阿姨望着一脸惊恐而疑惑的我,轻轻地说了声结束了我觉得自己一下虚脱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已经是夜晚了阿姨就在我旁边,房间点起了蜡烛,她为我做了点吃的,吃完后,我恢复了点力气,她才对我慢慢道来
‘你的孩子的愿望很简单,他只想长大’阿姨整理着衣物,平淡地对我说
‘长大?’我不解地问她,阿姨望着我点了点头,继续说:‘是的,他只想长大,因为这是他的最最基本也是最原始的欲望所以他缠着你朋友,就像寄生虫一样,靠吸取着他的生气来维持着他存在在这世界上的能力如果时间长了,你朋友就危险了现在我把他封在那个坛子里,在那个空间,他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慢慢的长大直道长到他本应该长的程度’我听完后,环视了下房子,果然,在那个蜡烛几乎照不到的角落里,静静地摆着一个坛子我看着它,总觉得他仿佛也在坛子里面望着我一样
当阿姨送别我的时候告诉我,这件事过去后我会有个好的开始,我的生活会彻底改变起来,只要多关心别人,其实也就是关心自己这是阿姨最后对我说的话我问她,是否后悔学习蛊术,她迟疑了下,笑笑说,以前后悔过,不过现在不了,因为有一些事总是需要人去做的,这都是注定好的我看着阿姨的背景渐渐消失,真不知道还剩下几位如同她这样的蛊术的继承者后来阿姨还告诉过我,世人都认为下蛊下蛊,关键在于蛊,其实下蛊的关键在于下,下得方法,决定蛊的作用”她终于说完了我忍不住回问她,她那个被纠缠的男友后来到底怎么了可惜她也只是回答,到现在仍旧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这个女孩下了,我回味着这个故事,这次想想为什么历代朝堂,从汉朝开始都对苗族进行大量的压榨和杀戮,苗人的多次起义虽然都以失败告终,但中原的汉人们却始终对他们敬畏有加,谈起苗女无不色变,虽然其中大有夸大之嫌,其实细想下也的确不无道理啊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三十夜 买衣
世界上总有几种职业,他们需要经常在深夜工作,当然,谁也不喜欢独自一人在夜晚溜达,但迫于生计又没有办法开夜车的司机便是其中一种由于把纪颜的故事整理了一下发到了网上,居然有很多人喜欢,其中居然还有我一个久未见面的初中同学
很久没见,便相约在kfc聊聊见面后大家问候了几句境况,她似乎面带难色,几次想说什么却又很犹豫
“你的那位朋友,是不是真的能解决些我们平常人无法解决的怪事呢?”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虽然已经料到,但还是有点惊讶我问她是否遇见了什么难事,如果我能帮忙一定尽力,她摇摇头
“不是我,是我父亲”她非常苦恼地说,“他已经卧床很久了看了很多医生,花了不少钱,都不见起色,问起他到底怎么回事,父亲总是面带惊恐之色,但平静之后,却总是闭口不答,我没有办法,正好在网上看文章,没想到是你写的,于是想来碰碰运气”我想想,纪颜并太爱接触陌生人,贸贸然去叫他来他不一定会答应,于是我决定充当回先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同学的家在市中心附近,还是非常考究的住宅区,在门口还有铁门和看门的门卫每栋楼下面还有摄像头,看来的确是相当安全的房子
她家在四楼,进去后里面装璜倒是非常适宜,记得初中的时候她家还不算太富有,可能这几年发达了在同学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内屋,里面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歪着脑袋,剧烈的咳嗽,他瘦得很厉害,面黄的像得了肝炎一样,并没发现我们进来了同学赶忙扶起她父亲
“您是?”他终于看见我了同学简短介绍了下我,她父亲有些不快,大概是怪女儿随意告诉别人
我则说:“伯父,有些病是闷出来的,您不妨告诉我,或者告诉家人,可能有些转机啊,而且我认识些朋友,即便问题棘手,也是可以处理的”他狐疑的看了看我,加上同学又在旁边规劝,终于答应告诉我,但前提是他女儿必须出去
“年轻人,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他虽然带有病态,但眼神依旧锋利,我点了点头
“其实数年前,我还是位开出租车的司机,开始钱不够,买不起自己的车你要知道,大凡有自己车的司机都是自己开早班,而晚班让别人开,然后从中抽头,而我,就是专门为人开夜班的
起初到还顺利,我经验丰富,晚上的客人也算多,直到出了那件事”伯父吞了口唾沫,又空咳了几声
“那天是入秋的一个夜晚,天气还算凉爽,开夜班的人都极爱这种夜晚,太热,坐久了身体闷热难受,太冷,两腿冻得发麻我一个人在抚河大桥那里逛车,没有顾客的时候,我们开着空车寻人叫逛车
但奇怪的事出现了,我忽然看到前面闪过一个白色人影,是的,你别不相信,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是一个白色人影,就在车头不远处,我下意识的停车当时已经是快12点了,大桥上一个人也没有车停在桥上,仿佛随时都会被夜晚吞没一样我不放心的走下车,发现前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只好重新上车,继续寻客
没开多久,又是那种感觉,人影仿佛离车子更加近了,我又刹住了车子,这下我连火也熄了我不敢下去了,呆在驾驶室里面头靠着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车窗外车灯的光照不了多远,四周黑的吓人除了风吹动河面的水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我当时真的害怕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前面跑出来我本来想把车子放这里叫人拉走,自己在搭车回家可是奇怪了,本来就算凌晨几点都车流不断的这里,忽然半天都没一个人,也没一辆车我听过许多关于夜车的传说,什么搭车的禁忌之类,但只道是大家平日里闲聊扯皮开的玩笑,却从来没当真,没曾想居然真的落到自己头上了我就这样呆在车子里面我希望等到天亮在说
温度开始慢慢降低了,身上开始哆嗦,我有点犯困了,点了根烟,想尽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那时候我不喜欢把烟灰弹在车里,于是把手放伸到车窗外面,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事情
忽然,放在外面的手猛地被人搭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把烟都抖落了,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外面响起了个声音
“师傅,借个火好么么?”我定了定神,原来是个路人,没想到这么晚还有过路车,我很意外借着车灯的侧光,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人他很年青,几乎比我女儿大不了多少,外面套了件灰色帆布外套,肩膀上扛了个麻布袋子,可能是晚上出工回来晚了这一带有些家具加工店,经常会请一些农村的孩子来打工,每天都做得很晚,工资却异常的少我为少年点着了烟那一瞬间,我看清楚了他的脸那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脸
他的皮肤很干燥,前凸的额头,充满血丝和疲倦的单眼皮眼睛,厚厚干裂如久旱的河床的嘴唇,尤其是他的鼻子,出奇的巨大,令我想起了成龙
忽然,一个非常罪恶的想法如同被按进水里的木瓢一样从我心底浮现出来,当人恐惧的时候会非常自私,自私到根本视别人的生命于无物因为我想到一个经常出车的老前辈说过,要是晚上开车总是在车前看见人影打转,那就是必要出车祸,坐我们这行的最怕出事,撞坏了车要陪别人钱不说,即便保的住自己的性命,要是把别人撞死了,赔多少钱都不够,撞伤撞残更倒霉,一家人都完了司机都有条心照不宣的那个什么(我提示他,潜规则)对,就叫潜规则,这词真恰当,那就是撞伤不如撞死,撞死了一了百了你别不高兴,实际上就是这样,我虽然很久没摸方向盘了,但前些日子不还说一个司机把一孩子来回轧两次么?他还说回头的一次是为了救人狗屁,老子还不知道他想什么,救人停车不就得了!(他说到这里,有点激动,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同学闻声从外面进来,被他呵斥出去了)
话扯远了,当时我的确只想保住自己在说,以后就顾不得了那个年轻人点了烟,谢了声,见我没有走的意思,居然和我攀谈了起来我和他套了会瓷,便提出要买他的衣服”
“买他的衣服?”我听了很惊讶,他却挥了挥手,示意我别打断他
“起初他非常惊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并问我要这破衣服干什么不过是件普通的衣服我摆摆手,迟疑了下,对他说,我要的是他里面那件贴肉的这时候他没笑了,警觉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不在说话我马上和他解释,自己并没别的意思,只是对他说对里面的衣服很感兴趣,想买下来脚老婆也回去做一件他松口气,把衣服扯了扯
‘这是俺娘做得,别人不见得做得出来呢,俺娘是村子里的一把好手’他果然很朴实,居然相信如此荒唐的理由,我马上提出,给他五十,他更惊讶了我以为他嫌弃少,就拿出张一百给他,并指了指他衣服这孩子马上答应了,迅速把衣服脱掉,并递给我,而我则把那钱给他他高兴得拿着钱,不停的对我说谢谢,然后消失在夜色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他贴身的衣服么?”伯父转过头问我我自然摇头,他叹口气
“我做了件这辈子都后悔的事,做了件让我良心永远不安的事我见他走远,把衣服整齐的摊开放在车子前面然后启动车子,在上面来回轧,还下车再三检查,是否轧到了衣服然后,我继续开车,果然没看见什么所谓的人影了.”
“哦?这时怎么回事?“我奇怪地问
“你知道应物么?有时候人们为了躲避灾祸,会弄一点假东西来应自己的劫难,被拿来做替身的叫应物,我本来会发生车祸,于是把那孩子的衣服当作应物,来回轧过,就当作了轧了人的劫这,也是别人教我的我只是试试,没想到还真有用
我非常开心,以后便把这事忘记了那个农村来的年轻人,我也没去再去找他后来我生意越做越好,很快就买了自己的车钱也越赚越多直到到还在这里买了房子
可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我们在醉酒的时候偶然谈起了这应物这件事其中一人说道
‘如果是贴身衣服被拿来做了避劫应物的人,大多数都活不长,会死于非命’我一听大惊,酒也醒了,马上再三求证,大家都是一致的回答我草草应付了酒局,马上凭着残存的记忆,在那次遇见那个年轻人的地方附近的木工店到处询问费了好大的周折,还好他的外貌比较特殊最后还是在一家非常小的木工铺子里问道了
‘你说大鼻子小李啊’老板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说
‘是啊是啊’我一见有了眉目,非常高兴,谁知道这位老板却说,小李已经死了,日子就在那此遇见我后后没几天,忽然在做工的时候恍恍惚惚地冲向马路,结果被来往的车子撞死了,他家里都是贫苦农民,由于是自己违反法规,一分钱都没得到,连安葬火花的钱都是这里不多的几个老乡凑的我听完后当时人就木了呆立了好久,连老板叫我都没反应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自责么我本没想到他会这样,以为那个年轻人顶多倒霉几天,不料却害了人家性命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我所能做的只能去经常为他扫墓,祈求他的原谅并定期去他老家,尽一点微薄之力每当他的亲人在送我的时候千恩万谢我都觉得非常羞愧
时间慢慢过去,每当我闲下来,那人的脸总在我眼前转悠,这件事永远是我的一个心结我原以为这个秘密会被我带进棺材但事实证明,有些东西躲不掉的,该来的,始终会来
在雨竹(我同学的名字)念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一次照例的回家休息,我忽然发现她在拖鞋的时候少了只袜子,我随口问了句不料她的回答几乎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刚才在楼下,雨竹遇见了一个带着宽沿灰帽的人他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经过交谈,雨竹知道他是外地来的,一再要求相要买雨竹的贴身的小物件或者袜子一类的起初我女儿认为这人很荒唐,甚至呵斥他走开,但这人声泪俱下地央求,并说有特殊用途,是用来救人用的雨竹心肠软,经不住他的劝说,就把左脚的袜子给他了,临走前,那人给了雨竹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一百元?”我不禁说了句伯父也停下来,转过头,神情黯然地说:“你也想到了?当我把那张钱接过来的一瞬间,就有一种非常不详的感觉当年我给那年轻人的一百还真不是小数目,而且那种前明明在新币改版后已经很少见了而且怕是假钱,我一般会在钱的左上角写上一个五角星的符号我把钱币翻过来一看,果然,那个熟悉符号正在上面
我的头轰地一下大了来了果然来了,虽然这么多年我都尽力向善,我不奢求能得到那孩子的原谅,只希望自己的良心好过点我还设想过自己的下场,但当他真的来临的时候,而且是报在我自己的后代上时,我却猝不及防女儿在旁边叫我都没听见““或许不过是巧合啊,您可能多虑了”我虽然也听得有些奇异,但仍想安慰他伯父哼了一声
“我当时也是这样安慰自己不过我给你看点东西,你就不会这样想了”他挣扎着想下床我阻止了他,并在他的提示下,从对面的箱子里翻出了一盘录像带我非常奇怪,但不便去问,只好放进了录像机伯父要求我仔细去看
这是一盘监控录像,我看见日期赫然是几年前的,我明白了,这就是楼下摄像头的录像录像是黑白的,但还算清晰,不久,画面上出现一个戴着灰色宽沿布帽的人,看不清楚脸,他压得很低,似乎在等什么人又过了会,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走了过来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同学起初的那个奇怪人立即冲上去,拦住雨竹和她说话,雨竹开始没搭理他,两人还起了点小争执后来那人似乎开始哭了起来最后,雨竹脱下了袜子,塞给了那人后便走进去了
拿到袜子后,那人便朝着摄像头走过来是的,他现在正对着摄像头我看见他的手慢慢的伸向头部,摘下了帽子
白色的脸孔,的确,即便在黑白录像带上,那白色也非常渗人,仿佛是油漆刚刚漆过了一样,尤其是那只鼻子,巨大的鼻子,和成龙的非常相似他的面貌就如同刚才伯父描述的一样尤其是最后,他居然笑了一下,我发现,他的牙齿都是黑色的,一笑,仿佛没有牙齿一样周围的人的奇怪地看着他随后,那人戴上帽子,离开了
录像带结束了,满屏幕的雪花,而我却仍然没回过神来伯父从我手中要过遥控,关闭了电视这才说
“现在,你相信了”
“可是,你也说这是几年前的事啊,这些年雨竹不是好好的么?”我依旧反问他伯父摇摇头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他在折磨我”伯父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紧闭起眼睛,眉头皱在一起“看过猫抓老鼠么,抓住,放开,再抓住,再放开,直到猫腻味了为止现在,我和我女儿,就是那只老鼠这些年我一直看着雨竹,她想去外地发展,被我阻拦了,想去旅游被我制止了平日我经常叮嘱她小心这个小心那个你不会体会我的心情我无时不刻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三十一夜 吴钩
如今盗墓风气,官方也好,民间也罢,那些个身前荣华富贵,高高在上的君王贵族们,处心积虑的把自己的墓建的如弥诺陶洛斯的迷宫一样复杂,但架不住广大劳动人民在八年抗战中就积累的智慧与勇气,一个个的墓被挖掘出来,试问古今五千年还有几个有名的墓敢说自己是处墓呢?
我们这里也不例外,惊闻居然女皇武则天的墓也挖开了,市里的考古学家们就像响应号召一样,积极向中央靠拢,居然也在城市郊区发掘出了一块墓室,而且似乎年代极为久远,据说是春秋末期的那时候我们这里属于吴越一带
从随葬品来看,墓室的主人来头不小,不过肯定不是皇帝,估计是大夫一类的大臣我幸运的被老总派去报道这一件事,既然是两千多年前的古墓,自然我拿起相机就过去了当然,我也告诉了纪颜,可惜他不是太感兴趣,所以我只好独自一人乘车去了
我以为自己算去的快的了,没想到那里已经围了厚厚一堆人,都是各大媒体的记者,我好不容易挤进去其实我没打算搞点什么,只是好奇,想看看古墓到底什么样子
可惜里面被一条白色塑胶带拦住了,几个穿这制服戴着袖标的人正在努力地把人向外推,我夹在人群中间,如同在波涛中一样,摆来摆去,脚几乎都触不到地最后还好出来一个看上去像是个头头的秃头男人,他相当的胖,加上外面又裹了件厚重的绿色军大衣,可能越胖越怕冷,我看他走几步就跺跺脚,摸摸他硕大滚圆的脑袋不过他总算把秩序整理了一下原来胶带后面几米处就是古墓,我看了看,似乎没有预想的那么宏伟,只看到个顶多容一人进出的一个石制小坑,或许里面连着一个巨大的墓地
“到底是谁把消息抖落出去的?来这么多记者,怎么进行发掘工作?”旁边过来个神情严肃剃着平头的男人,额头上有着几条深深的皱纹,眉头挤成了个川字形,两手放在背后,从洞里猫着腰走出来,人未见声先到秃子连忙低着头,搓着硕大的肥手,结结巴巴而又充满委屈地解释
“林队,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几乎都同时来的”我正好被排到了两人左手不远处,加上本人听力甚好,虽然这一点我学生时代的任何一位英语老师绝对不会赞同
这个被秃子称作林队的人又训斥了几句,接着似乎对洞内的人喊了什么然后他走到中央,大声对着嘈杂的记者们喊道:“请各位朋友暂时关闭所有的相机,不要拍照,请合作,等下我们会统一给大家一些时间”重复了几遍后,大家还是自觉地收起了相机过了下,有几个人从洞里面小心翼翼地搬出几样东西,我看了看,有陶瓷,有铜像,还有些兵器而其中最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一把钩子
大家都知道,吴钩越剑吴国的主兵器是钩,而越国则以出产锋利的青铜剑著名像非常著名的剑师干将莫邪,他们虽然后来在吴国,其实却是越王允常杀害了干将的师傅“铸剑子”才勉强逃往吴国,不过干将后来又逃了,但那是后话,不过由此可见越国的剑的铸造程度已经是当时的顶尖水平了但吴钩不同,那时一种比较适合水战的武器,虽然后来随着吴的灭亡也消失了,但在当时,还是吴国的标志性的兵器所以吴越一带的南方人经常说,男儿行千里,腰间系吴钩
不过这把钩和我以前见过的略有不同似乎更长,更大,埋没在潮湿的泥土中几十个世纪,却丝毫没有影响它的光泽
这种钩,上细下宽和弯曲的形状,大概象一只竖起身子来约二尺多长的大螳螂在它的头上有一个曲向前面的尖嘴的钩,钩的顶上有一根尖出的枪头,它一面可以钩落敌人的兵器,或者钩向敌人的身体,同时也可以刺在全部钩身的五分之三的地方钩身加宽了,成了外凸内凹一面圆形的小盾牌——盾牌的前面凸出的地方也有一只小枪头——后边凹陷里装了半环形的把手人的手就握着这把手来使用,手恰好遮在小盾牌的后面被保护者不致为敌人所伤这后半部犹如螳螂的肚子和尾巴后来人们在衣袋子所使用的德那“扣手”、“带钩”、以及“如意”,可能就是这种兵器形制的遗留——只是肚子上和头顶上的枪尖取消了这种钩的独特和多种用途会让使用者的空间很大,所以春秋战国有名的四大刺客之一——要离才可以凭借这种钩子弥补了自己独臂的缺陷而杀死了吴国第一勇士——庆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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